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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子勸學篇的原文、翻譯及賞析【精品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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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子勸學篇的原文、翻譯及賞析【精品多篇】

《勸學》賞析: 篇一

《勸學》作為《荀子》的開篇之作,是一篇論述學習的重要意義,勸導人們以正確的目的、態度和方法去學習的散文。這是一篇説理性很強的文字,駕馭不好,極易流於枯燥和單調,本文形象清新、膾炙人口,於百年來為人們傳誦不衰。原因何在?最重要的是在於它把深奧的道理寓於大量淺顯貼切的比喻之中,運用比喻時手法又極其靈活自然、生動鮮明而絕無學究氣。如文章開首,連用青,取之於藍,而青於藍等五個比喻,從不同的角度和側面來闡述學不可以已的道理,堪稱雄辯奇才,口若懸河,滔滔不絕,收到了先聲奪人的強烈效果。

從形式上看,《勸學》中的比喻靈巧多樣,運用自如。闡述觀點、論證道理,有的從正面設喻(積土成山,風雨興焉;積水成淵,蛟龍生焉;積善成德,而神明自得,聖心備焉),有的從反面設喻(不積跬步,無以至千里;不積小流,無以成江海);有的單獨設喻,有的連續設喻;有的同類並列,有的正反對照;有的只設喻而把道理隱含其中,有的先設喻再引出要説的道理。總之,鋪錦列繡,無所不用。所以文中用喻雖多,卻無板滯生硬的感覺,相反,隨着用比的連續轉換和充分展開,形成整齊而又富於變化的句式,使文章顯得錯落有致,生氣勃勃。

荀子的文章素有諸子大成的美稱,鋪陳揚厲,説理透闢;行文簡潔,精練有味;警句迭出,耐人咀嚼。

《勸學》注音 篇二

木直中(zhòng)繩

其曲(qu第一聲)中(zhòng)規

揉(róu)

槁(gǎo)暴(pù)

就礪(lì)

參(cān通“叁”)省(xǐng)

知(zhì)明

須臾(yú)

跂(qǐ)

假舟楫者假(jiǎ)

楫(jí)

生(xìng)非異也

跬(kuǐ)步

騏驥(qíjì)

駑(nú)馬十駕

鍥(qiè)而舍之

金石可鏤(lòu)

螯(áo)

蛇鱔(shàn)

朽(xiǔ)

假輿(yú)

善假(jiǎ)於物

朽木不折(zhé)

爪(zhǎo)牙

《勸學》 篇三

君子曰:學不可以已。

青,取之於藍,而青於藍;冰,水為之,而寒於水。木直中繩,輮以為輪,其曲中規,雖有槁暴,不復挺者,輮使之然也。故木受繩則直,金就礪則利,君子博學而日參省乎己,則知明而行無過矣。故不登高山,不知天之高也;不臨深溪,不知地之厚也;不聞先王之遺言,不知學問之大也。幹、越、夷、貉之子,生而同聲,長而異俗,教使之然也。詩曰:「嗟爾君子,無恆安息。靖共爾位,好是正直。神之聽之,介爾景福。」神莫大於化道,福莫長於無禍。

吾嘗終日而思矣,不如須臾之所學也。吾嘗跂而望矣,不如登高之博見也。登高而招,臂非加長也,而見者遠;順風而呼,聲非加疾也,而聞者彰。假輿馬者,非利足也,而致千里;假舟楫者,非能水也,而絕江河。君子生非異也,善假於物也。

南方有鳥焉,名曰蒙鳩,以羽為巢,而編之以發,系之葦苕,風至苕折,卵破子死。巢非不完也,所繫者然也。西方有木焉,名曰射干,莖長四寸,生於高山之上,而臨百仞之淵,木莖非能長也,所立者然也。蓬生麻中,不扶而直;白沙在涅,與之俱黑。蘭槐之根是為芷,其漸之滫,君子不近,庶人不服。其質非不美也,所漸者然也。故君子居必擇鄉,遊必就士,所以防邪辟而近中正也。

物類之起,必有所始。榮辱之來,必象其德。肉腐出蟲,魚枯生蠹。怠慢忘身,禍災乃作。強自取柱,柔自取束。邪穢在身,怨之所構。施薪若一,火就燥也,平地若一,水就濕也。草木疇生,禽獸羣焉,物各從其類也。是故質的張,而弓矢至焉;林木茂,而斧斤至焉;樹成蔭,而眾鳥息焉。酰酸,而蚋聚焉。故言有招禍也,行有招辱也,君子慎其所立乎!

積土成山,風雨興焉;積水成淵,蛟龍生焉;積善成德,而神明自得,聖心備焉。故不積跬步,無以至千里;不積小流,無以成江海。騏驥一躍,不能十步;駑馬十駕,功在不捨。鍥而舍之,朽木不折;鍥而不捨,金石可鏤。蚓無爪牙之利,筋骨之強,上食埃土,下飲黃泉,用心一也。蟹六跪而二螯,非蛇鱔之穴無可寄託者,用心躁也。是故無冥冥之志者,無昭昭之明;無惛惛之事者,無赫赫之功。行衢道者不至,事兩君者不容。目不能兩視而明,耳不能兩聽而聰。螣蛇無足而飛,鼫鼠五技而窮。《詩》曰:“尸鳩在桑,其子七兮。淑人君子,其儀一兮。其儀一兮,心如結兮!”故君子結於一也。

昔者瓠巴鼓瑟,而流魚出聽;伯牙鼓琴,而六馬仰秣。故聲無小而不聞,行無隱而不形。玉在山而草潤,淵生珠而崖不枯。為善不積邪?安有不聞者乎?

學惡乎始?惡乎終?曰:其數則始乎誦經,終乎讀禮;其義則始乎為士,終乎為聖人,真積力久則入,學至乎沒而後止也。故學數有終,若其義則不可須臾舍也。為之,人也;舍之,禽獸也。故書者,政事之紀也;詩者,中聲之所止也;禮者,法之大分,類之綱紀也。故學至乎禮而止矣。夫是之謂道德之極。禮之敬文也,樂之中和也,詩書之博也,春秋之微也,在天地之間者畢矣。君子之學也,入乎耳,箸乎心,布乎四體,形乎動靜。端而言,蝡而動,一可以為法則。小人之學也,入乎耳,出乎口。口耳之間則四寸耳。曷足以美七尺之軀哉!古之學者為己,今之學者為人。君子之學也美其身,小人之學也以為禽犢。故不問而告謂之傲,問一而告二謂之囋。傲,非也,囋、非也;君子如向矣。

君子之學也,入乎耳,着乎心,布乎四體,形乎動靜。端而言,蝡而動,一可以為法則。小人之學也,入乎耳,出乎口;口耳之間,則四寸耳,曷足以美七尺之軀哉!古之學者為己,今之學者為人。君子之學也,以美其身;小人之學也,以為禽犢。故不問而告謂之傲,問一而告二謂之囋。傲、非也,囋、非也;君子如向矣。

學莫便乎近其人。禮樂法而不説,詩書故而不切,春秋約而不速。方其人之習君子之説,則尊以遍矣,周於世矣。故曰:學莫便乎近其人。

學之經莫速乎好其人書包範文,隆禮次之。上不能好其人,下不能隆禮,安特將學雜識志,順詩書而已耳。則末世窮年,不免為陋儒而已。將原先王,本仁義,則禮正其經緯蹊徑也。若挈裘領,詘五指而頓之,順者不可勝數也。不道禮憲,以詩書為之,譬之猶以指測河也,以戈舂黍也,以錐餐壺也,不可以得之矣。故隆禮,雖未明,法士也;不隆禮,雖察辯,散儒也。

問楛者,勿告也;告楛者,勿問也;説楛者,勿聽也。有爭氣者,勿與辯也。故必由其道至,然後接之;非其道則避之。故禮恭,而後可與言道之方;辭順,而後可與言道之理;色從而後可與言道之致。故未可與言而言,謂之傲;可與言而不言,謂之隱;不觀氣色而言,謂瞽。故君子不傲、不隱、不瞽,謹順其身。詩曰:"匪交匪舒,天子所予。"此之謂也。

百發失一,不足謂善射;千里蹞步不至,不足謂善御;倫類不通,仁義不一,不足謂善學。學也者,固學一之也。一出焉,一入焉,塗巷之人也;其善者少,不善者多,桀紂盜跖也;全之盡之,然後學者也。

君子知夫不全不粹之不足以為美也,故誦數以貫之,思索以通之,為其人以處之,除其害者以持養之。使目非是無慾見也,使口非是無慾言也,使心非是無慾慮也。及至其致好之也,目好之五色,耳好之五聲,口好之五味,心利之有天下。是故權利不能傾也,羣眾不能移也,天下不能蕩也。生乎由是,死乎由是,夫是之謂德操。德操然後能定,能定然後能應。能定能應,夫是之謂成人。天見其明,地見其光,君子貴其全也。

拓展:作者簡介 篇四

孟郊(751~814),唐代詩人。字東野。湖州武康(今浙江德清)人,祖籍平昌(今山東臨邑東北),先世居洛陽(今屬河南)。早年生活貧困,曾周遊湖北、湖南、廣西等地,無所遇合,屢試不第。46歲始中進士。貞元十七年(801年),50歲的孟郊任江南溧陽尉。其代表名詩《遊子吟》就是在溧陽時所作。在任不事曹務,常以作詩為樂,被罰半俸。元和九年,在閿鄉(今河南靈寶)因病去世。

1、詩歌題材

在內容上,孟郊的詩超出了大曆、貞元時代那些狹窄的題材範圍。固然,他的詩的主旋律是中下層文士對窮愁困苦的怨懟情緒,這是他屢試不第、仕途艱辛、中年喪子等生活遭遇決定的;但他還是能透過個人的命運看到一些更廣闊的社會生活,並以詩來反映這些生活。其中有的揭露、鍼砭了社會上人際關係中的醜惡現象,有的則尖鋭地揭示了貧富之間的不平等。如《寒地百姓吟》以“高堂捶鍾飲,到曉聞烹炮”與“霜吹破四壁,苦痛不可逃”兩相對照,《織婦辭》描寫了織婦“如何織絝素,自着藍縷衣”的反常現象。

他寫這種詩常有很深刻的心理體驗,如《寒地百姓吟》中“寒者願為蛾,燒死彼華膏”之句,實非泛泛紀述民間疾苦者可比。應該説,在杜甫之後,孟郊又一次用詩歌深入地揭露了社會中貧富不均、苦樂懸殊的矛盾。孟郊還有一些詩描寫了平凡的人倫之愛,如《結愛》寫夫妻之愛,《杏殤》寫父子之愛,《遊子吟》寫母子之愛,這些題材已經在很長時間內被詩人們忽視了。

2、詩歌思想

孟郊接過元結一派手中的復古旗幟,在社會思想和政治思想上繼續宣揚其復古思想。他宣揚仁義道德,歌頌堯舜古風,批判澆薄時風和叛亂犯上,處處顯示出一個偉岸君子的姿態,對時俗採取一種不合作態度:“恥與新學遊,願將古農齊。”他所結交的官僚和朋友,如鄭餘慶等也大多是些重道德,守古遣的人物。他標榜的“自是君子才,終是君子識”,其主要內含就在於不與時俗為伍,只求復古守道的知音的意願。他衞道、行道的思想和行動,與韓愈所倡導的“道”相近,而其生活準則正好是韓愈的“道”在社會生活中的實踐。孟郊不僅在生活中惜守古道,而且在創作中亦以宣揚這種“道”為目的。他的“補風教”、“證興亡”的創作宗旨,直陳元結的'“極帝王理亂之道,系古人規諷之流”的原則,與元和時白居易的“篇篇無空文,句句必盡規。……惟歌民生病,願得天子知”母、“文章合為時而著,歌詩合為事而作”的創作理論是一致的。因此孟郊雖然沒有直接參預韓愈的古文運動,也沒有象白居易那樣在鮮明的文學原則下以直言諷諫式的詩去干預政治,但他卻是自始至終地沿着恢復古道、整頓朝綱、淳化民俗、振興詩壇的道路走下去的,而復古,就是他在這條道路上的戰鬥宗黔和精神武器。他是一位復古思潮的傑出代表。因此他在中唐這個復古之風很濃的時代裏得到了在後來不可能有的讚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