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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塞詩:楊炯《從軍行》原文翻譯及賞析精品多篇

欄目: 實用文精選 / 發佈於: / 人氣:2.02W

邊塞詩:楊炯《從軍行》原文翻譯及賞析精品多篇

《從軍行》原文賞析 篇一

從軍行

青海長雲暗雪山,孤城遙望玉門關。

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

參考註釋:

①從軍行:樂府舊題,內容多寫軍隊戰爭之事。

②青海:指青海湖。

③雪山:這裏指甘肅省的祁連山。

④穿:磨破。

⑤金甲:戰衣,金屬製的鎧甲。

⑥樓蘭:漢代西域國名,這裏泛指當時騷擾西北邊疆的敵人。

譯文

青海上空的陰雲遮暗了雪山,遙望着遠方的玉門關。塞外的將士身經百戰磨穿了盔和甲,攻不下西部的樓蘭城誓不回來。

賞析:

“青海長雲暗雪山,孤城遙望玉門關”。青海湖上空,長雲瀰漫;湖的北面,橫亙着綿延千里的隱隱的雪山;越過雪山,是矗立在河西走廊荒漠中的一座孤城;再往西,就是和孤城遙遙相對的軍事要塞——玉門關。這幅集中了東西數千裏廣闊地域的長卷,就是當時西北邊戍邊將士生活、戰鬥的典型環境。它是對整個西北邊陲的一個鳥瞰,一個概括。

為什麼特別提及青海與玉門關呢?這跟當時民族之間戰爭的態勢有關。唐代西、北方的強敵,一是吐蕃,一是突厥。河西節度使的任務是隔斷吐蕃與突厥的交通,一鎮兼顧西方、北方兩個強敵,主要是防禦吐蕃,守護河西走廊。“青海”地區,正是吐蕃與唐軍多次作戰的場所;而“玉門關”外,則是突厥的勢力範圍。

所以這兩句不僅描繪了整個西北邊陲的景象,而且點出了“孤城”南拒吐蕃,西防突厥的極其重要的地理形勢。這兩個方向的強敵,正是戍守“孤城”的將士心之所繫,宜乎在畫面上出現青海與玉關。與其説,這是將士望中所見,不如説這是將士腦海中浮現出來的畫面。這兩句在寫景的同時滲透豐富複雜的感情:戍邊將士對邊防形勢的關注,對自己所擔負的任務的自豪感、責任感,以及戍邊生活的孤寂、艱苦之感,都融合在悲壯、開闊而又迷濛暗淡的景色裏。

第三、四兩句由情景交融的環境描寫轉為直接抒情。“黃沙百戰穿金甲”,是概括力極強的詩句。戍邊時間之漫長,戰事之頻繁,戰鬥之艱苦,敵軍之強悍,邊地之荒涼,都於此七字中概括無遺。“百戰”是比較抽象的,冠以“黃沙”二字,就突出了西北戰場的特徵,令人宛見“日暮雲沙古戰場”的景象;“百戰”而至“穿金甲”,更可想見戰鬥之艱苦激烈,也可想見這漫長的時間中有一系列“白骨掩蓬蒿”式的壯烈犧牲。但是,金甲儘管磨穿,將士的報國壯志卻並沒有銷磨,而是在大漠風沙的磨鍊中變得更加堅定。

“不破樓蘭終不還”,就是身經百戰的將士豪壯的誓詞。上一句把戰鬥之艱苦,戰事之頻繁越寫得突出,這一句便越顯得鏗鏘有力,擲地有聲。一二兩句,境界闊大,感情悲壯,含藴豐富;三四兩句之間,顯然有轉折,二句形成鮮明對比。“黃沙”句儘管寫出了打戰的艱苦,但整個形象給人的實際感受是雄壯有力,而不是低沉傷感的。

因此末句並非嗟歎歸家無日,而是在深深意識到戰爭的艱苦、長期的基礎上所發出的更堅定、深沉的誓言,盛唐優秀邊塞詩的一個重要的思想特色,就是在抒寫戍邊將士的豪情壯志的同時,並不迴避戰爭的艱苦,本篇就是一個顯例。可以説,三四兩句這種不是空洞膚淺的抒情,正需要有一二兩句那種含藴豐富的大處落墨的環境描寫。典型環境與人物感情高度統一,是王昌齡絕句的一個突出優點,這在本篇中也有明顯的體現。

古詩《從軍行》翻譯及賞析 篇二

烽火城西百尺樓,黃昏獨坐海風秋。

更吹羌笛關山月,無那金閨萬里愁。

【翻譯】

烽火城西面的樓高有百尺,黃昏時我獨自坐在那裏,沐浴着青海湖來的秋風。羌笛吹奏《關山月》的樂曲被秋風從遠處帶來,無論如何也消除不了我對萬里之外的妻子的思念。

【鑑賞】

這首詩,筆法簡潔而富藴意,寫法上很有特色。詩人巧妙地處理了敍事與抒情的關係。前三句敍事,描寫環境,採用了層層深入、反覆渲染的手法,創造氣氛,為第四句抒情作鋪墊,突出了抒情句的地位,使抒情句顯得格外警拔有力。“烽火城西”,一下子就點明瞭這是在青海烽火城西的瞭望台上。荒寂的原野,四顧蒼茫,只有這座百尺高樓,這種環境很容易引起人的寂寞之感。時令正值秋季,涼氣侵人,正是遊子思親、思婦念遠的季節。

時間又逢黃昏,“雞棲於塒,日之夕矣,羊牛下來。君子于役,如之何勿思!”(《詩經·王風·君子于役》)這樣的時間常常觸發人們思念於役在外的親人。而此時此刻,久戍不歸的徵人恰恰“獨坐”在孤零零的戍樓上。天地悠悠,牢落無偶,思親之情正隨着青海湖方向吹來的陣陣秋風任意翻騰。上面所描寫的,都是通過視覺所看到的環境,沒有聲音,還缺乏立體感。接着詩人寫道:“更吹羌笛關山月”。在寂寥的環境中,傳來了陣陣嗚嗚咽咽的笛聲,就象親人在呼喚,又象是遊子的歎息。

《從軍行.其四》教學設計 篇三

教學目標 :

1、瞭解邊塞詩歌的特點 。

2、品味詩人筆下的思鄉之情與誓死殺敵的精神

3、鑑賞同類詩歌,進一步瞭解詩人邊塞詩的藝術特色

教學重難點:

1、理解典型環境與人物感情高度統一的藝術技巧。

2、品味詩人筆下的思鄉之情與誓死殺敵的精神

教學過程:

一、解題

《從軍行》是樂府《相和歌辭平調曲》舊題。內容敍述軍旅戰爭之事。本詩體現了出征將士報國禦敵,以身許國的壯志。

二、總體感知邊塞詩歌的代表人物和風格

盛極一時的邊塞詩是構成盛唐之音的一個基本內容,它在中國詩歌史上的地位,是前無古人的。在盛唐邊塞詩人中,高適、岑參向來並稱齊名。

三、王昌齡背景介紹

詳見《學海導航》

王昌齡邊塞詩的代表作是《出塞》和《從軍行》。《出塞》共有兩首(均從《全唐詩》)。其一為:秦時明月漢時關,萬里長征人未還。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

四、詞語點撥:

1、青海:指青海湖。今青海省西寧市西。古名鮮水或仙海,北魏時始名青海。唐朝和吐蕃經常在這一帶發生戰爭。暗雪山:使雪山晦暗無光。雪山:指河西走廊南面的祁連山。

2、玉門關:今甘肅省敦煌縣西。漢時是邊境的一個重要關隘。唐時是通往西域的要道,是突厥的勢力範圍。

3、樓蘭:漢西域國名(今x疆維吾爾自治區鄯善縣東南)。漢武帝時,遣使通大宛,樓蘭阻擋道路,攻擊漢使。昭帝元鳳四年(前七七),大將軍霍光派平樂監傅介子前往樓蘭,用計斬其王。唐時已無樓蘭之稱。這裏借用此典,意指消滅侵擾唐朝邊境的外敵。還:歸,回家。

五、總體感知

詩開始兩句,次第展現出廣闊地域的畫面:青海湖的上空,長雲瀰漫;濃厚的`雲層,使湖北面綿延千里的祁連雪山也顯得隱隱約約;越過雪山,是矗立在河西走廊荒漠中的一座孤城;再往西,就是和孤城遙遙相對的軍事要塞———玉門關。這幅集中了東西數千裏廣闊地域的長卷,就是當時西北邊塞戍邊將士生活、戰鬥的典型環境。這兩句在寫景的同時滲透着豐富複雜的感情:戍邊將士對邊防形勢的關注,對自己所擔負的任務的自豪感、責任感,以及戍邊生活的孤寂、艱苦之感,都融合在悲壯、開闊而又迷濛暗淡的景色裏。

三、四兩句由情景交融的環境描寫轉為直接抒情。“黃沙百戰穿金甲”,短短七個字,我們可以看出環境的險惡,戰爭的頻繁,以及將士們不畏艱險、英勇戰鬥的英雄形象。“百戰”極言戰事之多;“黃沙”二字,極力突出西北戰場的特徵,令人宛見“日暮雲沙古戰場”的景象:“百戰”而至“穿金甲”,更可想見戰鬥的艱苦激烈和將士們所做出的犧牲。但是,金甲儘管磨穿,將士們的報國壯志卻並沒有消磨,而是在連年戰爭和大漠風沙的磨鍊中變得更加堅定。“不破樓蘭終不還”,就是這些將士們豪壯的誓言。

這首詩一二兩句,境界闊大,感情悲壯,含藴豐富;三四兩句轉折有致,對照鮮明,抒寫出了戍邊將士的豪情鬥志。整首詩的典型環境與人物感情高度統一,體現出王昌齡絕句的突出優點,也是盛唐邊塞詩中的優秀篇章。

全詩前兩句是鋪墊,是烘托,是渲染;後兩句是抒情,是顯志,是歌贊。景中寄情,以實代虛;情中有物,以實化虛。整首詩不僅格調高昂豪邁,藴含深邃,而且用語也十分洗煉、精道。

六、重難點分析

1、詩中“黃沙百戰穿金甲”句具有高度的概括性,請作具體分析。

答:“黃沙”形象點出邊塞戰場的特徵,“百戰”極言戰事之頻繁,“穿金甲”是説金甲都磨穿了,形容時間之長,戰鬥之艱苦。短短七個字,高度概括了邊地之荒涼、條件之惡劣、時間之漫長、戰爭之頻繁艱難。

2、一、二句寫景對錶現戍邊將士有什麼作用?

答:通過境界壯闊、環境惡劣的景物描寫,襯托戍邊將士不畏艱難,守衞邊疆的豪情壯志。

七、比較鑑賞

比較分析本詩與《從軍行》(其四)(青海長雲暗雪山)在抒情上各有有什麼特色?在環境與心理描寫上又有什麼不同?

提示:抒情(“其一”曲筆抒情,虛寫徵人家鄉的妻子的無奈而痛苦的思念之情;“其四”是直接抒情,抒發戍邊將士為國殺敵、視死如歸的豪情壯志

環境與心理描寫(“其一”側重環境的淒涼孤獨,通過寫羌笛的聲音,從聽覺上抒寫思鄉之情,心理描寫採用虛寫方式,以想象寫情;“其四”側重寫邊塞環境條件的艱苦,心理描寫上採用實寫方式,直接寫戍邊將士為國盡忠,慷慨豪情的激情)

八、課堂小結

九、佈置作業:背誦全詩

作者簡介 篇四

楊炯是華陰縣(今陝西華陰)人。高宗顯慶六年(公元六六一年),被舉為神童,送入朝廷,授校書郎,才只十一歲。永隆二年(公元六八一年),為崇文館學士,遷詹事、司直。他也和王勃一樣,自以為有才,對人態度傲慢,武則天當政時,降官為梓州司法參軍。三年任滿,改任盈川縣令(今四川筠連縣),卒於任所。後人稱他為楊盈川,他的詩文存於今者,稱《楊盈川集》。

《從軍行》原文翻譯及賞析 篇五

原文:

百戰沙場碎鐵衣,城南已合數重圍。

突營射殺呼延將,獨領殘兵千騎歸。

譯文

身經沙場百戰鐵甲已破碎,城池南面被敵人重重包圍。

突進營壘,射殺呼延大將,獨自率領殘兵千騎而歸。

註釋

1、沙場:胡三省《通鑑注》:“唐人謂沙漠之地為沙場。"碎鐵衣:指身穿的盔甲都支離破碎。

2、呼延:呼延,是匈奴四姓貴族之一,這裏指敵軍的一員悍將。

賞析:

賞析一

詩人不直述戰事的進展,而將讀者置身於險象環生的局勢,感受緊迫的態勢。

此詩以短短四句,刻畫了一位無比英勇的將軍形象。首句寫將軍過去的戎馬生涯。伴隨他出徵的鐵甲都已碎了,留下了累累的刀瘢箭痕,以見他征戰時間之長和所經歷的戰鬥之嚴酷。這句雖是從鐵衣着筆,卻等於從總的方面對詩中的主人公作了最簡要的交待。有了這一句作墊,緊接着寫他面臨一場新的嚴酷考驗──“城南已合數重圍”。戰爭在塞外進行,城南是退路。但連城南也被敵人設下了重圍,全軍已陷入可能徹底覆沒的絕境。寫被圍雖只此一句,但卻如千鈞一髮,使人為之懸心吊膽。“突營射殺呼延將,獨領殘兵千騎歸。”呼延,是匈奴四姓貴族之一,這裏指敵軍的一員悍將。我方這位身經百戰的英雄,正是選中他作為目標,在突營闖陣的時候,首先將他射殺,使敵軍陷於慌亂,乘機殺開重圍,獨領殘兵,奪路而出。

詩中表現的是一位勇武過人的英雄,而所寫的戰爭從全局上看,是一場敗仗。但雖敗卻並不令人喪氣,而是敗中見出了豪氣。“獨領殘兵千騎歸”,“獨”字幾乎有千斤之力,壓倒了敵方的千軍萬馬,給人以頂天立地之感。詩沒有對這位將軍進行肖像描寫,但通過緊張的戰鬥場景,把英雄的精神與氣概表現得異常鮮明而突出,給人留下難忘的印象。將這場驚心動魄的突圍戰和首句“百戰沙場碎鐵衣”相對照,讓人想到這不過是他“百戰沙場”中的一仗。這樣,就把剛才這一場突圍戰,以及英雄的整個戰鬥歷程,渲染得格外威武壯烈,完全傳奇化了。詩讓人不覺得出現在眼前的是一批殘兵敗將,而讓人感到這些血泊中拚殺出來的英雄凜然可敬。象這樣在一首小詩裏敢於去寫嚴酷的鬥爭,甚至敢於去寫敗仗,而又從敗仗中顯出豪氣,給人以鼓舞,如果不具備象盛唐詩人那種精神氣概是寫不出的。

創作背景

盛唐時期,國力強盛,君主鋭意進取、衞邊拓土,人們渴望在這個時代嶄露頭角、有所作為。武將把一腔熱血灑向沙場建功立業,詩人則為偉大的時代精神所感染,用他沉雄悲壯的豪情、譜寫了一曲曲雄渾磅礴、瑰麗壯美而又哀婉動人的詩篇。

賞析二

這是一首用樂府古題寫的邊塞詩,其內容已基本失去專寫“軍旅苦辛”的古義,也無法合樂歌唱,因而,有別於漢魏樂府曲辭中的(從軍行》。唐人以“從軍行”為詩題,一般來説,旨在標明詩歌題材屬“邊塞”一類而已。盛唐邊塞詩,從總體上看,大多氣勢磅礴,極富悲壯崇高之美。李白的這首詩就寫得辭健氣壯,慷慨激昂,有撼人心族的藝術魅力。首句“百戰沙場碎鐵衣”,詩人用平直敍起的筆法寫出了征戰環境之“苦”。“百戰”,意謂戰事頻繁。“碎鐵衣”,形容氣候惡劣,鬥爭嚴酷。其中,“碎”字下得絕妙,頗值玩味。將士的愷甲都已凍碎難着,令人宛見“瀚海闌干百丈冰,愁雲慘淡萬里凝”(岑參《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的塞外荒寒景象。此外,唐軍將士因長期作戰,來不及休整,給養十分困難的情形,也可由此一“碎”字思而得之。

《從軍行》原文翻譯及賞析 篇六

原文:

吹角動行人。

喧喧行人起。

笳悲(一作應)馬嘶亂。

爭渡金(一作黃)河水。

日暮沙漠陲。

戰聲(一作力戰)煙塵裏。

盡系名王頸。

歸來獻(一作報)天子。

譯文

陣陣號角聲,驚醒了正在酣睡的士兵,士兵們開始緊張地準備出發。

敵軍吹響了胡笳,戰馬聞到戰鬥的氣息也興奮地嘶鳴起來,雙方搶着渡黃河。

太陽落到沙漠的邊陲,沙漠瀰漫戰戰士們的廝殺聲。

戰士們殲滅了敵軍,擒獲了敵酋,把繩子套在他們頸上帶回來獻給天子。

註釋

從軍行:樂府古題,屬相和歌辭平調曲,內容多寫軍旅生活之辛苦。

吹角:軍中吹響的號角聲。動:驚動。行人:徵人。

喧喧:喧鬧,形容人多、嘈雜。

笳(jiā):胡笳,一種管狀吹奏樂器。古時為塞北、西域一帶少數民族所喜用。

黃河:水名,在唐肅州(今甘肅酒泉)附近。黃河一作金河。

陲(chuí):邊陲,邊地。

系:捆綁。名王:指匈奴首領。

賞析():

秋戰國以降,唐宋人才尤盛。唐代國力昌盛,士子多出名門望族,胸懷天下志向,之於家國蒼生理解,自有其高人一等的貴族氣度。詩以言志,所以唐代士子多以詩歌見長。宋於五代黑暗後立國,內國力積貧,外有契丹威脅,內憂外患之際,宋太祖毅然杯酒釋兵權,以儒生道德為重。宋之士子大多恪盡窮理,嚴肅治學,所以有宋一代,理學家甚眾。

唐詩宋理,皆中華瑰寶,以意氣評,歷代詩人難出唐人之右,唐詩之氣度,唯摩詰泰然。摩詰潑墨恬淡從容,內藴琴畫,通讀一番自見其張力,見其世家、右丞氣度。現今流傳之作,大抵晚年田園山水筆墨,觸目皆是“舍藏”自然。王維早期樂府多激昂豪邁,不失乖張。此詩即是。

李氏父子馬上奪江山,盛唐用兵頻繁,世家子弟喜從軍邊境,載王頸而歸,立功名於青史。文字意氣,多見邊塞軍旅。樂府多歌詠之,文字宂長。這首《從軍行》短短四十字,就將青年士子跨馬離家至凱旋的過程描述,此等文思觸角,非尋常人可為之。“吹角、喧喧、笳悲、爭渡、日暮、戰身、盡系、歸來”之鋪墊,通貫緊密。“行人、人起、嘶亂、河水、漠陲、塵裏、王頸、天子”之後綴,情理簡明。“言有盡,意無窮”,詩中意味,盡在摩詰筆觸中。[1]

雖然邊塞詩通常與盛唐聯繫在一起,但事實上它是最因循守舊的題材之一。盛唐詩人經常繼續七世紀的景物斷片並置,但他們能夠將並置的景物斷片和荒涼對照生動地戲劇化,這是他們在這一模式上獲得極大成功的原因。從那些關鍵性的斷片中,讀者可以想像出完整的場景,然後將這些場景連接成一首近乎敍事的詩。王維這首詩運用了與盧照鄰的《紫騮馬》詩相同的技巧,不過王維用起來帶有盛唐的複雜特性。

王維將戰爭的XX與寧靜的邊塞景象並置,從整體效果看,王詩比盧詩遠為自信。與對邊塞戰爭嚮往的同時,產生了對遊俠的興趣。遊俠以各種各樣的形象出現,有時是橫行的惡少,有時是勇敢、正義的犯法者,有時是戰爭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