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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生》原文翻譯及賞析【精品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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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生》原文翻譯及賞析【精品多篇】

賈生的原文及賞析 篇一

賈生

作者:王安石

一時謀議略施行,

誰道君王薄賈生。

爵位自高言盡廢,

古來何啻萬公卿。

賈生注音:

yī shí móu yì luè shī háng ,

shuí dào jun1 wáng báo jiǎ shēng 。

jué wèi zì gāo yán jìn fèi ,

gǔ lái hé chì wàn gōng qīng 。

賈生賞析:

此詩詠賈誼,通篇發議論,但所持觀點與李商隱的詩明顯有別。詩的前兩句“一時謀議略施行,誰道君王薄賈生?”一寫賈誼,一寫文帝。“謀議”,謀略、建議,詩中指賈誼的治國安民之方;“略”,此處有“大體上”之意;“薄”,指輕視,與表示推服器重之“重”相對。這兩句是反詰句,意為賈誼所獻的“謀議”,大體上都能獲得施行,誰能説文帝輕視賈誼呢?以賈誼進言與文帝納言相對照,承班固《漢書·賈誼傳》中之“贊”詞:“追觀孝文玄默躬行以移風俗,誼之所陳略施行矣”,與前人寫賈誼懷才不遇之作唱反調。後兩句“爵位自高言盡廢,古來何啻萬公卿!”一寫爵位高的“公卿”,一寫君王。“自”,含有空自之意;“何啻”,系以反問的語氣表示不止;“萬”,此處非實指,而只是極言其多;“公卿”,泛指達官貴人。這兩句也構成了一個反詰句,意為:自古以來,不知有多少達官貴人,儘管他們的官爵職位很高,但其言論都被君王廢棄了。弦外之音是賈誼比那些達官貴人更為幸運。此詩採用兩個反詰句,寓答於反問之中,以賈誼的“謀議略施行”與身居高位的達官貴人“言盡廢”相對照,以文帝採納賈誼的“謀議”,古來君王廢棄眾多地位顯赫的達官貴人的言論相對照,突出賈誼超羣的才能與漢文帝的愛惜賢才。王安石早年就有題為《賈生》的詩:“漢有洛陽子,少年明是非。所論多感慨,自信肯依違。死者若可作,今人誰與歸。應須蹈東海,不若涕沾衣。”李壁註釋此詩:“言(魯)仲連蹈東海,不若誼仕漢,切於救時。”王安石的《賈生》不像李商隱的《賈生》那般諷文帝悼賈生,反而贊文帝褒賈生。這是因為王安石受到宋神宗的殊遇,依託他推行新法,他也就有了新的體驗,認為賈誼只是遭到周勃、灌嬰等人的讒毀而未能如願以償而已。

李商隱與王安石的同題詩《賈生》,雖然都是詠賈誼,但各自的着眼點不同,筆法相異,主要在於兩位詩人的思想有別,他們根據各自的思想對同一人物發表獨特的見解,前者欲抑先揚,以古諷今,筆鋒犀利而含蓄,後者褒貶分明,對比強烈。

個人資料:

王安石(1021—1086),字介甫,晚號半山,撫州臨川(今江西撫州)人。1042年(慶曆二年)進士。1058年(嘉祐三年)上萬言書,提出變法主張。1069年(宋神宗熙寧二年)任參知政事,推行新法。次年拜同中書門下平章事。1074年(熙寧七年)罷相,次年復任宰相;1076年(熙寧九年)再次罷相,退居江寧(今江蘇南京)半山園,封舒國公,不久改封荊,世稱荊公。卒諡文。執政期間,曾與其子王雱及呂惠卿等註釋《詩經》、《尚書》、《周官》,時稱《三經新義》。其文雄健峭拔,為“唐宋八大家”之一;詩歌遒勁清新。所著《字説》、《鐘山一日錄》等,多已散佚。今存《王臨川集》、《臨川集拾遺》,後人輯有《周官新義》、《詩義鈎沉》等。

賈生王安石原文賞析 篇二

賈生

作者:王安石

一時謀議略施行,

誰道君王薄賈生。

爵位自高言盡廢,

古來何啻萬公卿。

賈生賞析:

此詩詠賈誼,通篇發議論,但所持觀點與李商隱的詩明顯有別。詩的前兩句“一時謀議略施行,誰道君王薄賈生?”一寫賈誼,一寫文帝。“謀議”,謀略、建議,詩中指賈誼的治國安民之方;“略”,此處有“大體上”之意;“薄”,指輕視,與表示推服器重之“重”相對。這兩句是反詰句,意為賈誼所獻的“謀議”,大體上都能獲得施行,誰能説文帝輕視賈誼呢?以賈誼進言與文帝納言相對照,承班固《漢書·賈誼傳》中之“贊”詞:“追觀孝文玄默躬行以移風俗,誼之所陳略施行矣”,與前人寫賈誼懷才不遇之作唱反調。後兩句“爵位自高言盡廢,古來何啻萬公卿!”一寫爵位高的'“公卿”,一寫君王。“自”,含有空自之意;“何啻”,系以反問的語氣表示不止;“萬”,此處非實指,而只是極言其多;“公卿”,泛指達官貴人。這兩句也構成了一個反詰句,意為:自古以來,不知有多少達官貴人,儘管他們的官爵職位很高,但其言論都被君王廢棄了。弦外之音是賈誼比那些達官貴人更為幸運。此詩採用兩個反詰句,寓答於反問之中,以賈誼的“謀議略施行”與身居高位的達官貴人“言盡廢”相對照,以文帝採納賈誼的“謀議”,古來君王廢棄眾多地位顯赫的達官貴人的言論相對照,突出賈誼超羣的才能與漢文帝的愛惜賢才。王安石早年就有題為《賈生》的詩:“漢有洛陽子,少年明是非。所論多感慨,自信肯依違。死者若可作,今人誰與歸。應須蹈東海,不若涕沾衣。”李壁註釋此詩:“言(魯)仲連蹈東海,不若誼仕漢,切於救時。”王安石的《賈生》不像李商隱的《賈生》那般諷文帝悼賈生,反而贊文帝褒賈生。這是因為王安石受到宋神宗的殊遇,依託他推行新法,他也就有了新的體驗,認為賈誼只是遭到周勃、灌嬰等人的讒毀而未能如願以償而已。

李商隱與王安石的同題詩《賈生》,雖然都是詠賈誼,但各自的着眼點不同,筆法相異,主要在於兩位詩人的思想有別,他們根據各自的思想對同一人物發表獨特的見解,前者欲抑先揚,以古諷今,筆鋒犀利而含蓄,後者褒貶分明,對比強烈

賈生的原文及賞析 篇三

賈生

唐 李商隱

宣室求賢訪逐臣,賈生才調更無倫。

可憐夜半虛前席,不問蒼生問鬼神。

譯文

漢文帝在宣室中因求賢徵詢賈誼的政治見解,賈誼才氣縱橫,無與倫比。

可惜文帝半夜移動坐席聽講,不問百姓生機只問起鬼神之事。

註釋

賈生:指賈誼(前200—前168),西漢著名的政論家、文學家,力主改革弊政,提出了許多重要政治主張,但卻遭讒被貶,一生抑鬱不得志。

宣室:漢代長安城中未央宮前殿的正室。逐臣:被放逐之臣,指賈誼曾被貶謫。

才調:才華氣質。

可憐:可惜,可歎。虛:徒然,空自。

前席:在坐席上移膝靠近對方。

蒼生:百姓。問鬼神:事見《史記·屈原賈生列傳》。

創作背景

關於本詩的寫作年代,有兩種説法。其一為馮浩在《玉溪生詩集箋註》中謂此詩為李商隱在公元848年(大中二年)正月受桂州刺史鄭亞之命,赴昭州任郡守時所作。另一説為楊柳提出,認為此詩當於大中二年三、四月間李商隱離開桂林北上後滯留荊巴時期所作。

賞析

這是一首託古諷時詩,意在借賈誼的遭遇,抒寫詩人懷才不遇的感慨。詩選取漢文帝宣室召見賈誼,夜半傾談的情節,寫文帝不能識賢,任賢;“不問蒼生問鬼神”卻揭露了晚唐皇帝服藥求仙,荒於政事,不能任賢,不顧民生的昏庸特性。詩寓慨於諷,諷刺效果頗好。

此詩是首詠歎賈生故事的短詩,其着眼點,不在個人的窮通得失,而在於指出封建統治者不能真正重視人才,使其在政治上發揮作用。

賈誼貶長沙,久已成為詩人們抒寫不遇之感的熟濫題材。作者獨闢蹊徑,特意選取賈誼自長沙召回,宣室夜對的情節作為詩材。《史記。屈賈列傳》載:賈生徵見。孝文帝方受釐(剛舉行過祭祀,接受神的福佑),坐宣室(未央宮前殿正室)。上因感鬼神事,而問鬼神之本。賈生因具道所以然之狀。至夜半,文帝前席(在坐席上移膝靠近對方)。既罷,曰:“吾久不見賈生,自以為過之,今不及也。”

在一般封建文人心目中,這大概是值得大加渲染的君臣遇合盛事。但詩人卻獨具隻眼,抓住不為人們所注意的“問鬼神”之事,翻出了一段新警透闢、發人深省的詩的議論。

“宣室求賢訪逐臣,賈生才調更無倫。”前幅純從正面着筆,絲毫不露貶意。首句特標“求”、“訪”(諮詢),彷彿熱烈頌揚文帝求賢意願之切、之殷,待賢態度之誠、之謙,所謂求賢若渴,虛懷若谷。“求賢”而至“訪逐臣”,更可見其網羅賢才已達到“野無遺賢”的程度。次句隱括文帝對賈誼的推服讚歎之詞。“才調”,兼包才能風調,與“更無倫”的讚歎配合,令人宛見賈生少年才俊、議論風發、華採照人的精神風貌,詩的形象感和詠歎的情調也就自然地顯示出來。這兩句,由“求”而“訪”而贊,層層遞進,表現了文帝對賈生的推服器重。如果不看下文,幾乎會誤認為這是一篇聖主求賢頌。其實,這正是作者故弄狡獪之處。

第三句承、轉交錯,是全詩樞紐。承,即所謂“夜半前席”,把文帝當時那種虛心垂詢、凝神傾聽、以至於“不自知膝之前於席”的情狀描繪得維妙維肖,使歷史陳跡變成了充滿生活氣息、鮮明可觸的畫面。這種善於選取典型細節,善於“從小物寄慨”的藝術手段,正是李商隱詠史詩的`絕招。通過這個生動的細節的渲染,才把由“求”而“訪”而讚的那架“重賢”的雲梯升到了最高處;而“轉”,也就在這戲劇高潮中同時開始。不過,它並不露筋突骨,硬轉逆折,而是用詠歎之筆輕輕撥轉——在“夜半虛前席”前加上可憐兩字。可憐,即可惜。不用感情色彩強烈的“可悲”、“可歎”一類詞語,只説“可憐”,一方面是為末句——一篇之警策預留地步;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在這裏貌似輕描淡寫的“可憐”,比劍拔弩張的“可悲”、“可歎”更為含藴,更耐人尋味。彷彿給文帝留有餘地,其實卻隱含着冷雋的嘲諷,可謂似輕而實重。“虛”者,空自、徒然之謂。雖只輕輕一點,卻使讀者對文帝“夜半前席”的重賢姿態從根本上產生了懷疑,可謂舉重而若輕。如此推重賢者,何以竟然成“虛”?詩人引而不發,給讀者留下了懸念,詩也就顯出跌宕波折的情致,而不是一瀉無餘。這一句承轉交錯的藝術處理,精煉,自然,和諧,渾然無跡。

末句方引滿而發,緊承“可憐”與“虛”,射出直中鵠的的一箭——不問蒼生問鬼神。鄭重求賢,虛心垂詢,推重歎服,乃至“夜半前席”,不是為了詢求治國安民之道,卻是為了“問鬼神”的本原問題!這究竟是什麼樣的求賢,對賢者又究竟意味着什麼啊!詩人仍只點破而不説盡——通過“問”與“不問”的對照,讓讀者自己對此得出應有的結論。辭鋒極犀利,諷刺極辛辣,感概極深沉,卻又極抑揚吞吐之妙。由於前幾句圍繞“重賢”逐步升級,節節上揚,第三句又盤馬彎弓,引而不發,末句由強烈對照而形成的貶抑便顯得特別有力。這正是通常所謂的“抬得高,摔得重”(也就是反跌手法)。整首詩在正反、揚抑、輕重、隱顯、承轉等方面的藝術處理上,都藴含着藝術的辯證法,而其新警含藴、唱歎有情的藝術風格也就通過這一系列成功的藝術處理,逐步顯示出來。

點破而不説盡,有論而無斷,並非由於內容貧弱而故弄玄虛,而是由於含藴豐富,片言不足以盡意。詩有諷有慨,寓慨於諷,旨意並不單純。從諷的方面看,表面上似刺文帝,實際上詩人的主要用意並不在此。晚唐許多皇帝,大都崇佛媚道,服藥求仙,不顧民生,不任賢才,詩人矛頭所指,顯然是當時現實中那些“不問蒼生問鬼神”的封建統治者。在寓諷時主的同時,詩中又寓有詩人自己懷才不遇的深沉感慨。詩人夙懷“欲迴天地”的壯志,但偏遭衰世,沉淪下僚,詩中每發“賈生年少虛垂涕”、“賈生兼事鬼”之慨。這首詩中的賈誼,正有詩人自己的影子。概而言之,諷漢文實刺唐帝,憐賈生實亦自憫。

李商隱《賈生》原文 篇四

宣室求賢訪逐臣,賈生才調更無倫。

可憐夜半虛前席,不問蒼生問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