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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修《生查子·元夕》原文及翻譯通用多篇

欄目: 實用文精選 / 發佈於: / 人氣:1.97W

歐陽修《生查子·元夕》原文及翻譯通用多篇

生查子元夕原文及翻譯賞析 篇一

生查子·元夕戲陳敬叟

繁燈奪霽華,戲鼓侵明發。物色舊時同,情味中年別。

淺畫鏡中眉,深拜樓西月。人散市聲收,漸入愁時節。

古詩簡介

《生查子·元夕戲陳敬叟》是宋代詞人劉克莊的作品。此詞題為元夕戲作,實則抒發人生感慨。上片概説元夕之夜,燈繁月明,鼓樂通宵,概括了元夕的繁盛,物色如舊而情味卻別,不覺感慨系之,頗有悲涼之感;下片用典,寫佳人西樓拜月,鏡中畫眉,待到樂止人散,卻又漸入愁鄉。全詞構思新巧,造語工麗,感情真摯,寫景細膩,充分顯示了詞人的藝術。

翻譯/譯文

元宵節的繁燈麗彩奪去了明月的光華,喧鬧的戲鼓聲一直響至天亮。習俗風情與以前沒什麼兩樣,只是人到中年,情味有些淒涼。

像漢朝的張敞,對着明鏡為佳人描眉,一起在樓中賞月,祈求天長地久。歡樂的人們漸漸散去,街上如往常般寂靜,而我的心情卻漸漸感到有些憂傷。

註釋

⑴生查(zhā)子:唐教坊曲名,後用作詞牌名。調見《尊前集》。始見韋應物詞。雙調,四十字,仄韻格,前後闋格式相同,各四句兩仄韻,上去通押。各家平仄頗多出入。上下闋各與作仄韻五言絕句相仿。單數句不是韻位,但末一字限用平聲,在雙數句用韻。多抒發怨抑之情。此詞過片多兩襯字,屬別體。又名“楚雲深”“相和柳”“晴色入青山”“梅溪渡”“陌上郎”“遇仙楂”“愁風月”“綠羅裙”等。

⑵陳敬叟:劉克莊友人。字以莊,號月溪,建安人。

⑶霽(jì)華:月光皎潔。

⑷明發:黎明陽光散開。《詩經·小雅·小宛》:“明發不寐,有懷二人。”

⑸物色:此指習俗風物。

⑹情味:猶情趣。三國魏劉劭《人物誌·九徵》:“故其剛柔明暢貞固之徵,著乎形容,見乎聲色,發乎情味,各如其象。”

⑺淺畫鏡中眉:用張敞畫眉事,表現夫妻恩愛。

⑻深:深情。

⑼市聲:街市或市場的喧鬧聲。宋蘇舜元、蘇舜欽《地動聯句》:“坐駭市聲死,立怖人足踦。”

賞析/鑑賞

這是一首元宵觀燈戲友感懷之佳作,題為元夕戲作,實則抒發人生感慨。全詞突出中年情懷與往昔的不同,抒寫自己中年氣衰、歎世事滄桑,和對友人和美夫妻生活的羨慕及自己生活的愁苦。上片寫元宵夜晚燈火通明、鑼鼓聲不決的繁盛景象,景象不改,而自己則已入中年,情味自別,雖曠達如陳敬叟者亦不可免,襯托了作者自己的孤獨。

“繁燈”二句以繁燈奪去月光的大膽誇張的聯想,徹夜的戲鼓聲聲,勾畫了元宵夜熱鬧非常的喜慶場面。第一句寫燈光之多與明亮,第二句寫人們徹夜狂歡。形聲兼備,概括力極強。“物色”二句辭意頓折,“物色同”、“情味別”形成物我、情景不諧和的反差。“中年”二字頗有無奈滄桑之感,作者感歎仕途險惡,雖元宵佳節景物依舊,卻人近中年,已失掉青年時代的豪興。

下片換頭轉寫閨情。“淺畫眉”二句寫對着明鏡為佳人描畫新的眉樣,共同在樓心深情地禮拜月亮,表示對吉日良宵的嚮往和期待。這裏是懸想陳敬叟之妻在家畫眉拜月,盼夫早歸,而陳敬叟卻留滯臨安,當夜闌人靜之時,亦不免愁腸漸生。題中雲“戲”,便是指調侃友人夫妻恩愛,反襯自己的寂寞,暗寓着羨慕之情。結尾兩句與開頭兩句相呼應,強化了主題,點出主旨:歡樂時,人們可暫時忘卻憂傷,但當歡樂過後,孤寂之感便會重新縈繞心頭,突出自己憂愁的心緒,昭示出盛筵必散的哲理,有感傷之味。這兩句寫出一種繁華過後是冷寂,歡樂終了入悲愁的情景與體驗。一個“漸”字,慢慢道出作者委曲幽怨之情。

全詞層次分明,構思新巧,造語工麗,感情真摯,寫景細膩,有真實的人生體驗,含蓄而有餘味。

名家點評

唐圭璋:劉克主《陳敬叟集序》雲:“敬叟詩才氣清拔,力量宏放,為人曠達如列禦寇、莊周;飲酒如阮嗣宗、李太白;筆札如穀子雲,草隸如張顛、李潮;樂府如温飛卿、韓致光。餘每歎其所長,非復一事。為纇城黃子厚之甥,故其詩酷似之雲。”(《宋詞三百首箋註》)

俞陛雲:後村序《陳敬叟集》雲:“曠達如列禦寇、莊周,飲酒如阮嗣宗、李太白,筆札如穀子雲,行草篆隸如張顛、李潮,樂府如温飛卿、韓致光。”推許甚至。此詞雲戲贈者,殆以敬叟之曠達,而情入中年,易縈舊感,人歸良夜,漸入愁鄉,其襟懷亦不異常人,故戲贈之。(《唐五代兩宋詞選釋》)

前言 篇二

《生查子·元夕》是宋代文學家歐陽修的詞作。詞的上片寫去年元夜情事。頭兩句寫元宵之夜的繁華熱鬧,為下文情人的出場渲染出一種柔情的氛圍。後兩句情景交融,寫出了戀人在月光柳影下兩情依依、情話綿綿的景象,製造出朦朧清幽、婉約柔美的意境。下片寫今年元夜相思之苦。“月與燈依舊”與“不見去年人”相對照,引出“淚濕春衫袖”這一舊情難續的沉重哀傷,表達出詞人對昔日戀人的一往情深。

註釋 篇三

1、元夜:元宵之夜。農曆正月十五為元宵節。自唐朝起有觀燈鬧夜的民間風俗。北宋時從十四到十六三天,開宵禁,遊燈街花市,通宵歌舞,盛況空前,也是年輕人蜜約幽會,談情説愛的好機會。

2、花市:民俗每年春時舉行的賣花、賞花的集市。

3、燈如晝:燈火像白天一樣。據宋代孟元老《東京夢華錄》卷六《元宵》載:“正月十五日元宵,……燈山上彩,金碧相射,錦繡交輝。”由此可見當時元宵節的繁華景象。

4、月上:一作“月到”。

5、見:看見。

6、淚濕:一作“淚滿”。

7、春衫:年少時穿的衣服,也指代年輕時的自己。

歐陽修《生查子·元夕》原文及賞析 篇四

原文

去年元夜時,花市燈如晝。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今年元夜時,月與燈依舊。

不見去年人,淚濕春衫袖。

翻譯

去年元宵夜的時候,花市上燈光明亮如同白晝。在明月登上柳梢頭之時,與佳人相約黃昏之後。

今年元宵夜的時候,月光與燈光依舊明亮。可是卻已見不到去年的佳人,相思之淚沾透了他年少時穿的衣服。

註釋

元夜:又稱“元夕”,指農曆正月十五夜,也稱上元節。自唐代元夜張燈,故又稱“燈節”。

花市:指元夜花燈照耀的燈市。

春衫:年少時穿的衣服,可指代年輕時的自己。

賞析

這是首相思詞,寫去年與情人相會的甜蜜與今日不見情人的痛苦,明白如話,饒有韻味。詞的上闋寫“去年元夜”的事情,花市的燈像白天一樣亮,不但是觀燈賞月的好時節,也給戀愛的青年男女以良好的時機,在燈火闌珊處祕密相會。“月到柳梢頭,人約黃昏後”二句言有盡而意無窮。柔情密意溢於言表。下闋寫“今年元夜”的情景。“月與燈依舊”,雖然只舉月與燈,實際應包括二三句的花和柳,是説鬧市佳節良宵與去年一樣,景物依舊。下一句“不見去年人”“淚濕春衫袖”,表情極明顯,一個“濕”字,將物是人非,舊情難續的感傷表現得淋漓盡致。

這首詞與唐朝詩人崔護的名作《題都城南莊》(“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有異曲同工之妙。詞中描寫了作者昔日一段纏綿悱惻、難以忘懷的愛情,抒發了舊日戀情破滅後的失落感與孤獨感。

上片追憶去年元夜歡會的往事。“花市燈如晝”極寫元宵之夜的燈火輝煌,那次約會,兩情相悦。周圍的環境,花市,彩燈,明麗如同白天;明月,柳梢,都是相愛的見證。後兩句情景交融,寫出了戀人月光柳影下兩情依依、情話綿綿的景象,製造出朦朧清幽、婉約柔美的意境。

下片寫今年元夜重臨故地,想念伊人的'傷感。“今年元夜時”寫出主人公情思幽幽,喟然而歎。“月與燈依舊”作了明確的對比,今天所見,依然如故,引出“淚滿春衫袖”這一舊情難續的沉重哀傷,表達出詞人對昔日戀人的一往情深,卻已物是人非的思緒。

此詞既寫出了情人的美麗和當日相戀時的温馨甜蜜,又寫出了今日伊人不見的悵惘和憂傷。寫法上,它採用了去年與今年的對比性手法,使得今昔情景之間形成哀樂迥異的鮮明對比,從而有效地表達了詞人所欲吐露的愛情遭遇上的傷感、苦痛體驗。這種文義並列的分片結構,形成迴旋詠歎的重疊,讀來一詠三歎,令人感慨。

這首元夜戀舊的《生查子·元夕》其實是朱淑真所作,長期以來被認為歐陽修所作,其實是當時怕壞了女子的風氣,才將作者改為了歐陽修的。

詞的上片回憶從前幽會,充滿希望與幸福,可見兩情是何等歡洽。而周圍的環境,無論是花、燈,還是月、柳,都成了愛的見證,美的表白,未來幸福的圖景。情與景聯繫在一起,展現了美的意境。

但快樂的時光總是很快成為記憶。詞的下片,筆鋒一轉,時光飛逝如電,轉眼到了“今年元夜時”,把主人公的情思從回憶中拉了回來。“月與燈依舊”極其概括地交代了今天的環境。“依舊”兩字又把人們的思緒引向上片的描寫之中,月色依舊美好,燈市依舊燦爛如晝。環境依舊似去年,而人又如何呢?這是主人公主旨所在,也是他抒情的主體。詞人於人潮湧動中無處尋覓佳人芳蹤,心情沮喪,辛酸無奈之淚打濕了自己的衣襟。舊時天氣舊時衣,佳人不見淚黯滴,怎能不傷感遺憾?上句“不見去年人”已有無限傷感隱含其中,末句再把這種傷感之情形象化、明朗化。

物是人非的悵惘,今昔對比的淒涼,由此美景也變為傷感之景,月與燈交織而就的花市夜景即由明亮化為暗淡。淡漠冷清的傷感瀰漫於詞的下片。燈、花、月、柳,在主人公眼裏只不過是淒涼的化身、傷感的催化劑、相思的見證。而今佳人難覓,淚眼看花花亦悲,淚滿衣袖。

世事難料,情難如願。牽動人心的最是那悽怨、纏綿而又刻骨銘心的相思。誰不曾渴慕,誰不曾誠意追索,可無奈造化捉弄,陰差陽錯,幸福的身影總是擦肩而過。舊時歡愉仍駐留心中,而痴心等候的那個人,今生卻不再來。無可奈何花落去,但那隻似曾相識的燕子呢?那曾有的愛情真是無比難測嗎?如果真的這樣,那些兩情相悦、纏綿悱惻的美麗韶華難道是在歲月中流走的嗎?誰也不曾料到呵,錯過了一季竟錯過了一生。山盟雖在,佳人無音,這是怎樣的傷感遺憾,怎樣的裂心之痛!

古人如此,今人亦然。世間總有太多的傷感和遺憾。世事在變,滄海桑田。回眸尋望,昔人都已不見,此地空餘斷腸人。滾滾紅塵,茫茫人海,佳人無處尋覓,便縱有柔情萬種,更與何人説?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任君“淚濕春衫袖”,卻已“不見去年人”,此情此傷,又怎奈何天?反覆低吟淺唱“去年元夜時……”無限傷感,隱隱一懷愁緒化作一聲長歎: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此恨綿綿無絕期?

生查子元夕原文及翻譯賞析 篇五

生查子·元夕戲陳敬叟

劉克莊〔宋代〕

繁燈奪霽華。戲鼓侵明發。物色舊時同,情味中年別。

淺畫鏡中眉,深拜樓西月。人散市聲收,漸入愁時節。

鑑賞

這是一首元宵觀燈戲友感懷之佳作,突出中年情懷與往昔的不同,抒寫自己中年氣衰、歎世事滄桑,和對友人和美夫妻生活的羨慕及自己生活的愁苦。上片寫元宵夜晚燈火通明、鑼鼓聲不決的繁盛景象,景象不改,而自己則已入中年,情味自別,雖曠達如陳敬叟者亦不可免,襯托了作者自己的孤獨。“繁燈”兩句概説元夕燈光賽過明月,概括了元夕的繁盛,第一句寫燈光之多與明亮,第二句寫人們徹夜狂歡。形聲兼備,概括力極強。三、四句寫“物色”依舊,而人近中年,不覺感慨系之,頗有悲涼之感。

下片換頭轉寫閨情,懸想陳敬叟之妻在家畫眉拜月,盼夫早歸,而陳敬叟卻留滯臨安,當夜闌人靜之時,亦不免愁腸漸生。題中雲“戲”,便是指調侃友人夫妻恩愛,反襯自己的寂寞,暗寓着羨慕之情。結尾兩句與開頭兩句相呼應,強化了主題,點出主旨:歡樂時,人們可暫時忘卻憂傷,但當歡樂過後,孤寂之感便會重新縈繞心頭,突出自己憂愁的心緒,昭示出盛筵必散的哲理,有感傷之味。一個“漸”字,慢慢道出作者委曲幽怨之情。全詞層次分明,有真實的人生體驗,含蓄有餘味。

劉克莊

劉克莊(1187~1269)南宋詩人、詞人、詩論家。字潛夫,號後村。福建莆田人。宋末文壇領袖,辛派詞人的重要代表,詞風豪邁慷慨。在江湖詩人中年壽最長,官位最高,成就也最大。晚年致力於辭賦創作,提出了許多革新理論。

創作背景 篇六

此詞寫約會。或被認為是景祐三年(1036)詞人懷念他的第二任妻子楊氏夫人所作。

鑑賞 篇七

這首元夜戀舊的《生查子·元夕》是歐陽修膾炙人口的名篇之一。詞的上片回憶從前幽會,充滿希望與幸福,可見兩情是何等歡洽。而周圍的環境,無論是花、燈,還是月、柳,都成了愛的見證,美的表白,未來幸福的圖景。情與景聯繫在一起,展現了美的意境。

此詞亦見朱淑真集,南宋曾慥《樂府雅詞》以為歐陽修作。曾氏曾將歐詞中諸多可疑者盡予刪芟,而不疑此詞,其著作權當歸於歐陽修。詞以靈光獨運的藝術構思,使今與昔、悲與歡互相交織、前後映照,從而巧妙地抒寫了物是人非、不堪回首之感。上片追憶去年元夜的歡會。“花市燈如晝”,極寫元宵燈火輝煌。自唐代起,就有元夜張燈、觀燈的習俗,至宋而其風益盛。孟元老《東京夢華錄》卷六記燈市景象雲“燈山上彩,金碧相射,錦繡交輝”。可知, “花市燈如晝”乃狀其實況,略無誇飾。

但描寫燈市不過是為了展示歡會的時空背景,因而一筆帶過,不多着力。“月上柳梢頭”二句含“賓”就“主”,再現那令人沉醉的情景。“黃昏後”,交待主人公與其情侶相會的時間。“月上柳梢頭”,既是對“黃昏後”這一時間概念的'形象示現,也是對男女主人公歡會的環境的補充描繪——明月皎皎,垂柳依依,是那樣富於詩情畫意!“人約”,點出男女主人公並非邂逅燈市,而是早有密約。這表明他們即便尚未私訂終身,至少也彼此傾心。值得稱道的是,作者沒有正面涉筆他們相會前的心馳神往,見面後的歡聲笑語以及分手後時的意亂情迷,而僅用一句“人約黃昏後”提示, 深得藝術三昧。

下片抒寫今年元夜重臨故地,不見伊人的感傷。 “月與燈依舊”,説明景物與去年一般無二,照樣月光普照,華燈齊放。但風景無殊,人事全異。物是人非的悵惘,今昔對比的淒涼,由此美景也變為傷感之景,月與燈交織而就的花市夜景即由明亮化為暗淡。淡漠冷清的傷感瀰漫於詞的下片。燈、花、月、柳,在主人公眼裏只不過是淒涼的化身、傷感的催化劑、相思的見證。而今佳人難覓,淚眼看花花亦悲,淚滿衣袖。

“不見去年人”二句情緒一落千丈:去年鶯儔燕侶,對訴衷腸,今年孤身支影, 徒憶前盟, 主人公怎能不撫今思昔,淚下如注。因何“不見”,一字不及,或話有難言之隱,或許故意留下懸念。全詞的藝術構思近似於唐人崔護的《遊城南》詩(去年今日此門中),卻較崔詩更見語言的迴環錯綜之美,也更具民歌風味。古人如此,今人亦然。世間總有太多的傷感和遺憾。世事在變,滄海桑田。回眸尋望,昔人都已不見,此地空餘斷腸人。滾滾紅塵,茫茫人海,佳人無處尋覓,便縱有柔情萬種,更與何人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