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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娛樂至死》讀後感【多篇】

欄目: 讀後感 / 發佈於: / 人氣:1.62W

《娛樂至死》讀後感【多篇】

《娛樂至死》讀後感 篇一

在作者那個時代,看電視是人們生活裏的主旋律,電腦還未廣泛普及,但從電視革命透露出來的危險信號在如今社會仍然是適用的。

在我看來,如今的媒介已從電視到電腦,來到了手機,已經到了數字信息化的第三個階段,更具體地講,手機中的各種APP就像當初電視中的各個頻道一樣,分散人的注意力,碎片化的娛樂,讓每一個手握手機的人在一陣嬉笑歡鬧中消磨時間,而過去的就已過去,以前的過去被稱作歷史,而這時代的過去僅僅是日期,就如作者所言,電視中的廣告越來越短,15~20秒最為適宜。如今各種短視頻,答題遊戲不就是在印證作者所講的“短”、“效果”、“效率”這些被隱藏起來的規則嗎?到本書的最後,也能感受到作者的無奈,但這是科學技術發展的結果,我們無可指責,後現代社會各種文化的爆炸,讓我們像本書的書名一樣,以一種娛樂的精神,消磨我們的意志,直到“腦死亡”——變成沒有任何想法、思考、思維的現代人,變成赫胥黎筆下的嗦麻人。

《娛樂至死》讀後感 篇二

波茲曼認為“媒介即隱喻”,攝影術和電報的出現使得新聞的嚴肅性被消解,電視將新聞的內涵外延至超越時空和脱離個體的一切事物,使新聞失去了對現實生活的實用性和指導意義,成為了一種娛樂形式,並伴有大眾泛娛樂文化的副產品——即所有的內容都被電視以娛樂的形式表現出來,這樣的媒介使人們逐漸告別“闡釋年代”,最終拉開了娛樂業時代的序幕。

電視媒介順理成章地中斷了印刷術時代下成長起來的重視邏輯和理性的父輩一代的傳承,培養出了新的媒介語境下的“電視人”和“容器人”——輕邏輯、重感性的娛樂化受眾。在波茲曼看來,集影像、音響、圖片、文字於一體的電視媒介取代報紙成為新聞載體並不能真正產生教育意義和新聞價值,因為電視信息傳達形式娛樂化的特徵註定要葬送新聞的功能性定義並重塑話語結構,破壞掉原本邏輯分明、辯證理性的傳統語境。

我年幼時曾疑惑,電視主持人為何能在播報了一則令人痛心的新聞後迅速轉換表情微笑着播報下一則新聞,彷彿剛才消息中的悲劇從未發生。在這一點上,《娛樂至死》也做出瞭解讀。它認為電視新聞本質是一種娛樂,目的是“迎合人們對視覺快感的需求”,主持人擔當着表演的`角色,也就是説,新聞播報的目的不是為了讓受眾關注新聞本身,而是為了取悦受眾。電視創造了一種“假信息”,這種“假信息”分散破碎且流於表面,離人們的生活很遠,無法作為個人和公共事務的參考,從而使得人們對電視中真實發生的事熟視無睹。

書中關於辯論的闡述讓我更加深入地瞭解了美國的辯論傳統,也更加清楚地認識到了辯論(包括爭論、假設、討論、説理、辯駁等演説的傳統方法)作為一種複雜而理性的話語的意義。美國在教育中強調辯證與邏輯,這在各類考試,諸如託福、雅思,以及TED演講節目中都能發現,可以説是有洞見的人在竭力傳承這一文化的結果。我也總能從周圍的美國人中感受到他們對辯論的熱情,雖然他們的辯論思維在現如今遠不及印刷術時代,但總算未完全丟失。

作者對邏輯和理性的強調,以及自白的方式,提醒了我時刻辯證地看待他的觀點,對此我心存敬佩。當然,我得承認,得出這些觀點,我佔了時代的優勢。

需求推動變革,優勝劣汰的法則下,電視和互聯網媒介成為了新的載體,但是內容本身是客觀的(這種客觀可以是娛樂性的,也可以是嚴肅性的),形式是主觀的。波茲曼認為電視的形式完全是娛樂的,我卻不太贊同,或許我們關於娛樂的定義是不同的。他認為電視新聞不再是嚴肅新聞,但視頻、音頻的保真性卻更有助於排除掉虛假新聞,縮小主觀誤差。此外,書中關於電視新聞的描述並不完善,當時的電視新聞播放類型和形式還不成熟,電視專題報道、深度報道、系列報道、現場直播、嘉賓訪談、紀錄片等在後來逐步發展起來,形成了新聞播報的全方位、多層次的視角,認為電視新聞是一種娛樂,本身是對電視新聞從業人員職業態度的輕視,忽視了其不斷探求、尋找真相、做好新聞的努力。

談到電視新聞,就必須認識到它與印刷術時代報紙新聞的區別。電視跨越了時空的物理特性使得它的新聞不再提供僅僅與受眾本人息息相關的信息,而是廣泛的、多樣的、複雜的、跨時空的新聞信息,對於大量與受眾沒有利益關聯的新聞,受眾傾向於娛樂解讀或知識儲備。印刷術時代下的報紙新聞受到時空的侷限,新聞本身是局域的、滯後的、有限的實用信息,這是在有限條件下供受眾引為決策依據和行為判斷的時代的必然產物——對有限資源的最大化利用,受眾傾向於功能性解讀。實際上,二者的新聞內涵是不同的,因此不能形而上學地來評價它們。

同樣,對於印刷術時代的看法,報紙並不僅僅充當個人和公共事務的參考指南,也存在有飽含煽情性、刺激性的低俗報紙,雖説可能不至於破壞掉它建立的理性公共話語,但總不至於書中那樣絕對,其影響也要從受眾來看。

關於受眾,有一點要説一下。電視新聞是否全然娛樂化還取決於受眾,受教育水平較高的受眾對新聞的解讀要相對嚴肅且耗費思考的時間,而受教育水平較低的受眾則相對隨意和不假思索,也就是説,受眾解讀的方式影響着新聞的功能。在現代,知溝擴大的形勢下,許多專業領域新聞的受眾幾乎只存在於特定圈層,它們成為了劃分經濟實力與知識水平的“符號”,曲高和寡終難逃市場經濟的資本教訓。而娛樂新聞或其他軟新聞則因獲取輕鬆、不耗費精力成本且取悦讀者而收穫了一大批受眾。

書中提到,電視獲得了控制人們教育的權力,但我們應當關注的問題是“怎樣利用教育來控制電視(或電腦,或文字處理機)”。在今天,電腦、手機等互聯網電子媒介已然將這項權力接管了過來。作者在書的最後給出的解決辦法是:依靠學校來學習和認識媒介,深刻而持久地意識到信息的結構和效應,消除媒介的神祕感,從而才可能對電視,或電腦,或任何其他媒介獲得某種程度的控制,並學會怎樣自覺疏遠某些信息形式。因此,儘管這本書主要討論的是多年前電視的媒介文化和影響,但其對媒介認識論的闡述,在手機等移動終端取代電視成為主流媒介甚至“元媒介”的今天,其意義則在於啟示我們如何更理性而合理地認識和利用新的媒介,這些新媒介正在發揮着怎樣的作用?當初針對電視發出的警告是不是互聯網時代下的又一層隱喻呢?

《娛樂至死》讀後感 篇三

尼爾波茲曼(Neil Postman,1931-2003)是世界著名的媒體文化研究者和批評家,曾出版過20餘部著作,包括《娛樂至死》、《童年的消逝》等影響巨大的名作。《娛樂至死》發表於1985年,該書從一問世就立刻引起巨大反響。在這本書中,波茲曼深入剖析了以電視為主的新傳媒對人們的思想、認知方法、乃至整個社會文化的發展趨向的影響,表現了西方人文學者對社會一貫的睿智和憂慮,既發人深省,也讓人對作者的深切人文關懷肅然起敬;不僅有諸多精當之處,而且表現出了作為一名學者應該持有的對社會有關發展狀況予以批判性審視的自覺性。該書自2004年由章豔翻譯出版後,在國內立刻引起熱議,並獲得2005年首屆華語圖書傳媒大獎,該書的影響力十分巨大,為研究大眾文化不可不讀之書。

波茲曼提出的觀點與當時社會文化的整體娛樂化趨勢密切相關。

從社會思潮方面來看,傳統的價值理念遭到了巨大的顛覆。以“節儉”、“勤奮”、“穩定”為主要特徵的社會規範逐漸被以享受和身體感官的滿足為核心的享樂文化所取代。整個社會開始注重自我個性發展、“感性解放”,相對自由的生活方式催生了娛樂精神,西方大眾傳媒的娛樂化傾向越來越明顯。

從文化背景上來看,以電視為代表的大眾文化受到愈來愈多人的歡迎,追隨商品交換法則的文化工業,讓受眾淹沒在平面化的生活方式、時尚化的消費行為以及膚淺化的審美情趣之中。

從傳媒體制來看,美國主流傳播媒體的運作方式都是商業化的,營運的根本目的在於賺取利潤。而英國社會心理學家瑪羅理沃伯認為,“越不用花腦筋、越刺激的內容,越容易為觀眾接受和欣賞,這幾乎是收視行為的一項鐵律。”因此,為獲得收視率,贏得廣告客户的青睞,媒體在內容選擇、內容形態上有很明顯的媚俗取寵傾向。

總的來説,西方社會在經歷了上個世紀六七十年代的動盪後,在八十年代終於再次安定了下來。但傳統上重視節儉和勤奮、反對縱慾享樂的新教倫理已被倡導感性解放的自由運動衝擊得七零八落。在一場轟轟烈烈的感性革命後,人們再也找不到不去享樂的理由。八十年代後美國社會開始轉型,美國民眾變得更加現實,更加浮躁,比起印刷機統治下提供的深奧信息,他們更傾向於選擇電視時代提供的膚淺而有趣味的內容。正是在這樣的背景下,作者寫作《娛樂至死》來批評電視媒介對於人整體生活方式和社會總體存在方式的負面影響。

波茲曼認為從古至今人類的交往媒介主要經歷了三種形式,即從口語到鉛字再到電視。每種媒介對於文化的精神中心和物質中心的形成都有着決定性影響。比如在鉛字印刷出現以前的口語時代,作為生活經驗濃縮的諺語和典故受到人們重視。久經世故的老人可以用它們作為調節爭端的“法庭”判詞。而在鉛字印刷出現以後,人們更看重印刷出來的文字的權威,而不再是口頭語言。口語不再被看作是可信賴的對象。從口語到鉛字的媒介轉換在波茲曼看來是一次巨大的智力進步,它使得話語變得更加嚴肅和理性。

但是,為了吸引觀眾,電視不得不追求節目的新鮮和刺激。時不

時地以各種奇聞軼事和娛樂噱頭來控制觀眾注意力。電視看似給我們提供了海量的信息,戰爭、災難、事故、政治、科技等無所不包。但這些信息卻幾乎沒有多大價值。它的重要性似乎僅取決於電視播放的範圍和速度,以及時為我們增添一道茶餘飯後的談資。這些信息根本無須我們“理解”,只要“瞭解”就夠了。我們只是在“看”電視,而不是“讀”。用波茲曼的話説,在今天,“智力就是知道很多事情,而不是理解它們。”

不可否認,電視的娛樂豐富了我們的生活,提供了一個釋放壓力的渠道。沒有哪一種節目能像娛樂節目一樣,可以如此徹底地摒棄觀眾的各種差異,在不同階層的觀眾面前實現如此平等的溝通;也沒有哪一種節目可以為範圍廣大的觀眾提供輕鬆忘我的休憩環境,讓觀眾在緊張的社會節奏下進發會心的微笑。正如波茲曼所説,“我們要反思和批判的並不是電視的娛樂性,而是一種“泛娛樂化”現象。”

一切公眾話語都日漸以娛樂的方式出現——消解崇高、解構經典、惡搞歷史、窺視明星。我們的政治、新聞、體育、教育和商業都心甘情願的成為娛樂的附庸。報紙、廣播、電視、電影、網絡等大眾傳媒已經被影視劇、綜藝節目、八卦新聞所充斥。“讀圖”時代確實給我們一道道視覺盛宴,而且其所具有短時間的視覺衝擊力和震撼力是大部分文字所不能同日而語的,但是如此豐盛的享受到底又留下了多少有意義的東西呢?我們不得而知。我們只是在一味地看,一味地接受電子媒介傳達的訊息,卻忘了思考或來不及思考。如此過度的娛樂讓我們失去自我,失去思考的時間和空間。

遊戲已經進行了很久, 如果還意識不到它的後果, 真是不可原諒。我們人類無法命令電子媒介時代倒退回印刷機時代,完全拒絕電子媒介是極端而愚蠢的。我們應該探索的是,怎樣去利用這些媒介——用另一種方式, 繼續我們的生活,拯救我們的文化。

莊子説“至樂無樂”。就連最倡導快樂之上的古希臘哲學家伊壁鳩魯也認為真正的歡樂在於內心的平和,而並不是感官的滿足。不知我們在一次次短暫的、批發式的快感之中,是否離真正的快樂越來越遠?成了只會娛樂卻不懂快樂的動物?

在移動互聯網迅速發展的今天,我們更該認真思考“娛樂至死”這樣一個命題。

《娛樂至死》讀後感 篇四

“在這裏,一切公眾話語都日漸以娛樂的方式出現,併成為一種文化精神。我們的政治、宗教、新聞、體育、教育和商業都心甘情願地成為娛樂的附庸,毫無怨言,甚至無聲無息,其結果是我們成了一個娛樂至死的物種。”

——尼爾-波茲曼

當下非常流行着這樣一些文字:蝸居、宅男宅女、剩男剩女、地球村……造就這些物種現象的功臣是電視和電腦,特別是互聯網與電腦這個黃金搭檔。蝸居的人比在外面奔波的人還要忙碌,不會無所事事,也不會難以打發時間。

打開電視,有24小時的新聞頻道,足不出户也足以瞭解天下事;有各種各樣的電影頻道和電視頻道,每個電影、電視頻道都有各種專題電影電視和國際電影電視劇,打發只有24小時的一天時間綽綽有餘;還有那些製作精良的《國家地理》以及各式各樣的紀錄片和電視節目等,可謂是應有盡有,應接不暇。

打開電腦,道理、情況,一樣,甚至更上一層樓。有各種各樣的門户網站,有幾個混得不錯的論壇,有幾個交友聊天的QQ號和mSN,有微博和博客,時刻關注着感興趣的話題以及崇拜的偶像歌手、明星,在微博裏追蹤偶像發帖及時發表自己言論,與他們進行互動,發表生活瑣事和小感悟,還在博客上發表自己的篇章大論。有十幾個購物網站,及時為生活需要購買各種物體,有三五個郵箱和好幾個網絡遊戲……總之,看一下新聞八卦,網上購一下物品,發表一下言論,追蹤一下偶像,和朋友QQ一下,玩一下游戲,都一下地主,偷一下菜,除一下草等,看似什麼都是一會兒功夫的鼠標點擊,都不需要很多時間,一天能有幾個一會兒?所以一圈下來,刷新幾下,都還來不及殺毒呢,一天時間就過去了。

《娛樂至死》一書中提到:有兩種方法可以讓文化精神枯萎,一種是奧威爾式的——文化成為一個監獄;另一種是赫胥黎式的——文化成為一場滑稽戲。簡而言之,奧威爾擔心我們憎恨的東西會毀滅我們,而赫胥黎擔心的是,我們將毀於我們熱愛的東西。如今,我們正趨向於赫胥黎所擔心的情況,我們由於享樂而失去了自由,失去了空間,失去了童年的夢想,失去了青春,失去了真實的親情和友誼,我們將毀於我們熱愛的東西。很多人會對此很不以為然,認為我們現在的生活是幸福的,因為我們的生活由於有了電視和電腦與互聯網的黃金搭檔變的更加便捷,足不出户便可知天下事,遨遊世界,體驗各國風情,實現“坐一隅而觀天下”。然而我們可知正是這汪洋如海的信息以速雷不及掩耳之勢填充我們大腦,而使得我們變得如此被動和自私?上面提到的蝸居、宅男宅女、剩男剩女、地球村……不正是很好的證明嗎?

媒介即隱喻,用一種隱蔽但有力的暗示來定義現實世界。媒介的獨特之處在於它掌握話語權以及潛移默化的特性,即在它指導我們看待和了解事物的方式的過程中已經潛移默化的介入到我們思想和骨髓。

隨着科學技術的日益更新,電視和互聯網的普及,迎來了全民娛樂的時代,每個人都在歡呼,並衷心地迎接這個“偉大”時代的來臨。可誰又知娛樂時代精心培養的是一代遺忘症患者和判斷能力低下病人。

坐在電視機面前,我們毫無意識毫無準備,看着屏幕上的閃動的畫面,聽着傳出來的聲音,我們自以為是地以為遙控器握在自己手中,等於是自己掌控着這一切,殊不知,正如孫悟空在如來佛手心裏翻了十萬八千里筋斗的那般諷刺,其實我們早已將整個兒控於某種無形卻強大的力量之下。這就是媒介。在它供給的娛樂中,我們不能自拔卻渾然不知。電視以娛樂的方式向觀眾傳播信息,讓觀眾歡笑,放鬆身心,忘卻現實中的煩惱,進入到電視所設計的幻想世界。即使是悲劇和血淋淋的場景,也能通過電視優美的音樂和巧妙的光線佈置展示出和諧的一面,讓魅力十足的主持人以幽默的口吻變相地逗樂觀眾,使得觀眾對此一笑而過。電視節目的運作機制不允許我們休息,因為休息就意味着我們有時間思考。電視需要的是掌聲,而不是反思。因此電視帶給我們的文化影響是我們接受了電視上所展示的那個世界,人們不再彼此交流,而是彼此娛樂。

由於因特網和電腦,這對黃金搭檔發展的非常迅速,更普及、更低廉、更方便、更娛樂,彌補了前任們欠缺的互動性,現在的網絡更是一個無底的娛樂深淵。我們每天在網上衝浪,瀏覽無數或歡喜或悲傷或有趣或無聊的帖子,打開微博和博客發表言論和文章,芙蓉姐姐天仙妹妹演完一出又一出,某女很傻很天真…我們用“灌水”、“頂”、“挺”、“某某到此一遊”等無意義的詞彙作着所謂的迴應。在這裏,鼠標是掌握在我們手裏,我們也完成了由聽眾、觀眾到新聞發佈者的轉變,似乎一切都掌控在自己手裏。我們似乎在坐觀一場又一場娛樂盛宴,殊不知,自己也在日常的生活中拼命演出,為旁人提供着娛樂的源泉

波茲曼寫道,“印刷機統治的社會裏話語清晰易懂,嚴肅而有理性,但是電視機統治之下,卻變得無能而荒唐。”可以看出作者為鉛字時代的漸漸逝去而扼腕歎息,為這個各個角落無不充斥着娛樂的時代的到來惶恐而滿懷批判。

波茲曼的《娛樂至死》,給了我當頭一棒,把我從電視和網絡的桎梏中解救出來,讓我重新思考這個充滿娛樂世界的電視和網絡。波茲曼這位老人留給我們的這一卷精神財富,當我們在察覺即將成為一個娛樂至死的物種時,就該多找個途徑去塑造我們這個物種的本來應有的高等面目,我們應是媒介的主宰,而不是讓媒介主宰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