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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娛樂至死》讀後感多篇

欄目: 讀後感 / 發佈於: / 人氣:1.32W

《娛樂至死》讀後感多篇

《娛樂至死》讀後感 篇一

“在這裏,一切公眾話語都日漸以娛樂的方式出現,併成為一種文化精神。我們的政治、宗教、新聞、體育、教育和商業都心甘情願地成為娛樂的附庸,毫無怨言,甚至無聲無息,其結果是我們成了一個 娛樂至死的物種。”

——尼爾-波茲曼

當下非常流行着這樣一些文字:蝸居、宅男宅女、剩男剩女、地球村……造就這些物種現象的功臣是電視和電腦,特別是互聯網與電腦這個黃金搭檔。蝸居的人比在外面奔波的人還要忙碌,不會無所事事,也不會難以打發時間

打開電視,有24小時的新聞頻道,足不出户也足以瞭解天下事;有各種各樣的電影頻道和電視頻道,每個電影、電視頻道都有各種專題電影電視和國際電影電視劇,打發只有24小時的一天時間綽綽有餘;還有那些製作精良的《國家地理》以及各式各樣的紀錄片和電視節目等,可謂是應有盡有,應接不暇。

打開電腦,道理、情況,一樣,甚至更上一層樓。有各種各樣的門户網站,有幾個混得不錯的論壇,有幾個交友聊天的QQ號和mSN,有微博和博客,時刻關注着感興趣的話題以及崇拜的偶像歌手、明星,在微博裏追蹤偶像發帖及時發表自己言論,與他們進行互動,發表生活瑣事和小感悟,還在博客上發表自己的篇章大論。有十幾個購物網站,及時為生活需要購買各種物體,有三五個郵箱和好幾個網絡遊戲……總之,看一下新聞八卦,網上購一下物品,發表一下言論,追蹤一下偶像,和朋友QQ一下,玩一下游戲,都一下地主,偷一下菜,除一下草等,看似什麼都是一會兒功夫的鼠標點擊,都不需要很多時間,一天能有幾個一會兒?所以一圈下來,刷新幾下,都還來不及殺毒呢,一天時間就過去了。

《娛樂至死》一書中提到:有兩種方法可以讓文化精神枯萎,一種是奧威爾式的——文化成為一個監獄;另一種是赫胥黎式的——文化成為一場滑稽戲。簡而言之,奧威爾擔心我們憎恨的東西會毀滅我們,而赫胥黎擔心的是,我們將毀於我們熱愛的東西。如今,我們正趨向於赫胥黎所擔心的情況,我們由於享樂而失去了自由,失去了空間,失去了童年的夢想,失去了青春,失去了真實的親情和友誼,我們將毀於我們熱愛的東西。很多人會對此很不以為然,認為我們現在的生活是幸福的,因為我們的生活由於有了電視和電腦與互聯網的黃金搭檔變的更加便捷,足不出户便可知天下事,遨遊世界,體驗各國風情,實現“坐一隅而觀天下”。然而我們可知正是這汪洋如海的信息以速雷不及掩耳之勢填充我們大腦,而使得我們變得如此被動和自私?上面提到的蝸居、宅男宅女、剩男剩女、地球村……不正是很好的證明嗎?

媒介即隱喻,用一種隱蔽但有力的暗示來定義現實世界。媒介的獨特之處在於它掌握話語權以及潛移默化的特性,即在它指導我們看待和了解事物的方式的過程中已經潛移默化的介入到我們思想和骨髓。

隨着科學技術的日益更新,電視和互聯網的普及,迎來了全民娛樂的時代,每個人都在歡呼,並衷心地迎接這個“偉大”時代的來臨。可誰又知娛樂時代精心培養的是一代遺忘症患者和判斷能力低下病人。

坐在電視機面前,我們毫無意識毫無準備,看着屏幕上的閃動的畫面,聽着傳出來的聲音,我們自以為是地以為遙控器握在自己手中,等於是自己掌控着這一切,殊不知,正如孫悟空在如來佛手心裏翻了十萬八千里筋斗的那般諷刺,其實我們早已將整個兒控於某種無形卻強大的力量之下。這就是媒介。在它供給的娛樂中,我們不能自拔卻渾然不知。電視以娛樂的方式向觀眾傳播信息,讓觀眾歡笑,放鬆身心,忘卻現實中的煩惱,進入到電視所設計的幻想世界。即使是悲劇和血淋淋的場景,也能通過電視優美的音樂和巧妙的光線佈置展示出和諧的一面,讓魅力十足的主持人以幽默的口吻變相地逗樂觀眾,使得觀眾對此一笑而過。電視節目的運作機制不允許我們休息,因為休息就意味着我們有時間思考。電視需要的是掌聲,而不是反思。因此電視帶給我們的文化影響是我們接受了電視上所展示的那個世界,人們不再彼此交流,而是彼此娛樂。

由於因特網和電腦,這對黃金搭檔發展的非常迅速,更普及、更低廉、更方便、更娛樂,彌補了前任們欠缺的互動性,現在的網絡更是一個無底的娛樂深淵。我們每天在網上衝浪,瀏覽無數或歡喜或悲傷或有趣或無聊的帖子,打開微博和博客發表言論和文章,芙蓉姐姐天仙妹妹演完一出又一出,某女很傻很天真…我們用“灌水”、“頂”、“挺”、“某某到此一遊”等無意義的詞彙作着所謂的迴應。在這裏,鼠標是掌握在我們手裏,我們也完成了由聽眾、觀眾到新聞發佈者的轉變,似乎一切都掌控在自己手裏。我們似乎在坐觀一場又一場娛樂盛宴,殊不知,自己也在日常的生活中拼命演出,為旁人提供着娛樂的源泉

波茲曼寫道,“印刷機統治的社會裏話語清晰易懂,嚴肅而有理性,但是電視機統治之下,卻變得無能而荒唐。”可以看出作者為鉛字時代的漸漸逝去而扼腕歎息,為這個各個角落無不充斥着娛樂的時代的到來惶恐而滿懷批判。

波茲曼的《娛樂至死》,給了我當頭一棒,把我從電視和網絡的桎梏中解救出來,讓我重新思考這個充滿娛樂世界的電視和網絡。波茲曼這位老人留給我們的這一卷精神財富,當我們在察覺即將成為一個娛樂至死的物種時,就該多找個途徑去塑造我們這個物種的本來應有的高等面目,我們應是媒介的主宰,而不是讓媒介主宰我們。

《娛樂至死》讀後感 篇二

在作者那個時代,看電視是人們生活裏的主旋律,電腦還未廣泛普及,但從電視革命透露出來的危險信號在如今社會仍然是適用的。

在我看來,如今的媒介已從電視到電腦,來到了手機,已經到了數字信息化的第三個階段,更具體地講,手機中的各種APP就像當初電視中的各個頻道一樣,分散人的注意力,碎片化的娛樂,讓每一個手握手機的人在一陣嬉笑歡鬧中消磨時間,而過去的就已過去,以前的過去被稱作歷史,而這時代的過去僅僅是日期,就如作者所言,電視中的廣告越來越短,15~20秒最為適宜。如今各種短視頻,答題遊戲不就是在印證作者所講的“短”、“效果”、“效率”這些被隱藏起來的規則嗎?到本書的最後,也能感受到作者的無奈,但這是科學技術發展的結果,我們無可指責,後現代社會各種文化的爆炸,讓我們像本書的書名一樣,以一種娛樂的精神,消磨我們的意志,直到“腦死亡”——變成沒有任何想法、思考、思維的現代人,變成赫胥黎筆下的嗦麻人。

《娛樂至死》讀後感 篇三

“在這裏,一切公眾話語都日漸以娛樂的方式出現,併成為一種文化精神,湖南人被徹底娛樂了嗎?我們的政治、宗教、新聞、體育和商業都心甘情願地成為娛樂的附庸,毫無怨言,甚至無聲無息,其結果是我們成了一個娛樂至死的物種。”

三天時間,讀完了《娛樂至死》,説實話,裏頭有些話並不是很理解,但波茲曼傳達的主要意思還是理出來了,那就是電視把我們帶入了一個娛樂的世界,在這個世界裏,娛樂不再是我們生活的一部分,而是生活已經成了娛樂的一部分。我立刻想到了湖南衞視。“快樂中國,快樂湖南”,多麼響亮的口號,娛樂堂而皇之成了主流,湖南人被徹底娛樂了嗎?

湖南衞視主打着娛樂牌,狠狠地徹底地娛樂了湖南人,甚至全國人。湖南衞視的新聞節目屈指可數,而娛樂節目卻數不勝數,“超級女聲”、“快樂男聲”、“快樂大本營”、“天天向上”……為了看這些節目,小孩可以停止正在做的作業,儘管明天可能被老師罰;老人可以戴上老花鏡,儘管戴上去感覺並不那麼舒服;男生可以停止正在激烈進行的網絡遊戲,儘管可能會被同伴唸叨;女人可以停止正在敷的面膜,儘管皮膚可能變得更差……在這些娛樂節目面前,生活似乎都變得如此不重要,説得嚴重點,生活已經成了娛樂的附屬,先娛樂一把再説。於是,我們被逗得捧腹大笑,至於為什麼要笑,我們來不及思考,也無須思考。漸漸的,我們開始喪失一種本能,一種叫做思考的本能,我們只會説,電視會告訴我們的。

多麼可怕,電視主宰了我們!這讓我想起了在看《娛樂至死》時的一件趣事,眼睛盯着書本,而心裏卻在糾結要不要回去看《刑警2010》。當這個看電視的念頭冒出來後,我已無法安心看書,多麼諷刺,電視已經如此深刻地影響我了嗎?包括我的心理和行為?我不想承認,可現實卻是如此,我合上了書本,飛奔到宿舍看起了《刑警2010》。這是一個值得反思的問題,我們才應該是媒介的主宰,何時媒介主宰我們了?也許,我們現在應該為主宰媒介而努力了,不然,我們真的會如波茲曼所説,成為一個娛樂至死的物種。

《娛樂至死》讀後感 篇四

有兩種方法可以讓文化精神枯萎,一種是奧威爾式的——文化成為一個監獄,另一種是赫胥黎式的——文化成為一種滑稽戲。《娛樂至死》這本書想要告訴我們,可能成為現實的,是赫胥黎的預言,人終將毀於他所熱愛的東西。

這本書結構清晰,以時間為序,介紹了美國社會由印刷機統治的“闡釋時代”,經過電報、報紙、攝影術這樣一個躲躲貓的世界,到最終電視出現,是如何一步步向娛樂時代轉變的過程。並深入剖析了以電視為主的新媒體對人思想認識、認知方法乃至整個社會文化向娛樂附庸趨勢發展的影響,闡述媒介危機,令人深省。

作者之所以把印刷機統治美國人思想的時期稱為“闡釋時代”,是因為闡釋是一種思想的模式、一種學習的方法、一種表達的途徑。那個時期因為印刷技術的普及,“閲讀蔚然成風”,書本一行一行、一頁一頁地把這個世界展示出來。在書本里,這個世界是嚴肅的,人們依據理性生活,通過富有邏輯的批評和其他方式不斷地完善自己。而電視時代中,公共話語逐漸向脱離語境、膚淺、碎片化轉化。電視不交流思想,而是交流具體的圖像,來迎合人們對視覺快感的需求。靠中看的外表,名人效應和電視廣告適應娛樂業發展。

《娛樂至死》並不是一味反對電視,也不是反對娛樂,正如作者本人説“娛樂本身並沒有過錯,有些精神病學家指出,我們每個人都會築起自己的空中樓閣,但如果我們想要住在裏面,問題就出現了”。波茲曼更看重和擔心的是不該娛樂的也娛樂了,人們一味沉迷於娛樂而形成的娛樂性思維,慢慢失去對社會事實的基本判斷能力,最終思維鈍化。赫胥黎試圖在《美麗新世界》告訴我們,人們感到痛苦的不是他們用笑聲代替了思考,而是他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笑以及為什麼不再思考。

現如今,我們已經進入到互聯網時代,微博、微信等社交平台層出不窮,人們在簡單的百來字下發表見解,傳播信息。速度取代質量,大量信息鋪天蓋地,造成信息過剩,書中作者提到信息過剩會導致“信息——行動比”失衡。信息不再服務於人們,相反,人們服務於信息,也即“現代的信息恐慌”。我們應該清醒,媒體應該成為拓展我們認識世界的途徑,而不是剝奪我們思考的能力,將我們的靈魂變成機器媒介冰冷的靈魂。

如何利用信息,不被裹挾,才是重中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