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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天眼”之父南仁東事蹟多篇

欄目: 先進事蹟材料 / 發佈於: / 人氣:3.06W

中國“天眼”之父南仁東事蹟多篇

時代楷模南仁東事蹟介紹 篇一

他將一個樸素的想法變成了國之重器。在我們仰望星空的時候,應該記住曾經的領路人。

最懂“天眼”的人,走了。

20xx年9月25日,是“天眼”落成啟用一週年。可在這10天前,南仁東卻永遠地離開了。北京時間9月15日23點23分,中國著名天文學家、國家重大科技基礎設施建設項目——500米口徑球面射電望遠鏡工程總工程師兼首席科學家南仁東因病逝世,享年72歲。

500米口徑球面射電望遠鏡,又稱中國“天眼”,位於貴州省平塘縣克度鎮綠水村然路組的大窩凼(dàng),它還有另外一個名字—FAST(Five-hundred-meter Aperture Spherical radio Telescope)。FAST具有中國獨立自主知識產權,是世界最大單口徑、最靈敏的射電望遠鏡。它可以幫助人類獲得觀測脈衝星、中性氫、黑洞等宇宙形成時期的信息,捕捉外星生命的信號,還將為世界天文學新發現提供重要機遇。

“天眼”的背後,是南仁東24載、8000多個日夜的“張羅”。

“咱們也建一個吧”

1993年,國際無線電科學聯盟大會在日本東京召開。會上,科學家提出希望在全球電波環境繼續惡化前,建造新一代射電望遠鏡,接收更多來自外太空的訊息。南仁東跟同事説:“咱們也建一個吧。”

上世紀90年代初,中國最大的射電望遠鏡口徑不到30米。幾個重大的全球望遠鏡計劃都不帶中國人蔘與。所以,關於這個提議,沒有多少人看好。

建在哪兒?怎麼建?能不能建?都是未知數。

南仁東骨子裏不服輸。中國為什麼不能?

此後的24年,南仁東心無旁騖:選址、立項、可行性研究及初步設計、主編科學目標、指導各項關鍵技術的研究及其模型試驗……

“這20多年,南老師沒幹別的。”南仁東的學生甘恆謙説。

貴州喀斯特地貌中的坑窪,是FAST天然的選址候選目標。為給FAST選個好台址,南仁東拿上行李便跳上了從北京到貴州的火車。1994年到20xx年的10多年間,這位“勘探者”走過了貴州的一座又一座大山。他帶着300多幅衞星遙感圖,奔走在荒山野嶺、大山深處,踏勘上百個窩凼,對比了1000多個窪地。

貴州省黔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天文局局長張智勇在1994年工程選址時結識了南仁東。據他回憶,現場考察時,在沒有路的地方,南仁東就拄着枴杖跟大家一起爬,“一身簡樸的工作服,沒有一點架子。”

南仁東最終相中了最圓的那個大坑—貴州平塘縣的大窩凼。之後,他正式提出利用喀斯特地形建造大型射電望遠鏡的設想。

工程立項之前,南仁東經常需要在短時間內撰寫幾千字的項目介紹。在辦公室工作到凌晨是經常的事,因為每一句他都要與同事細細斟酌。他怕,怕有任何疏漏,因為一旦疏漏就可能會對FAST立項帶來不可逆轉的負面影響。

南仁東的助理姜鵬説:“自從認識他以來,沒見過他為任何事情低過頭。但他卻説,他低過頭,就是為了FAST立項”。

20xx年,立項建議書最終提交。通過最後的國際評審時,專家委員會主席衝上前緊緊握住南仁東的手:“You did it(你做成了)!”

20xx年,FAST正式立項,成為中國“十一五”重大科學工程。

“多”有研究

FAST是一個涉及領域極其寬泛的大科學工程,從天文學、力學、機械工程、結構工程,到電子學、測量與控制、巖土……

在FAST項目裏,有人不懂天文,有人不懂力學,有人不懂無線電,但姜鵬説:“偏偏南老師幾乎都懂。”

南仁東曾在吉林通化無線電廠工作過一段時間。那時候,他學會了衝壓、鈑金、熱處理、電鍍、土建、水利等技術與知識,甚至還帶領工廠的技術員與吉林大學合作,生產出了中國第一代電子計算器。

很多人説他是“天才”。但在一次跟FAST工程副經理張蜀新的聊天中,他説:“你以為我是天生什麼都懂嗎?其實我每天都在學。”

審核危巖和崩塌體治理、支護方案時,南仁東還不懂巖土工程,他用了1個月時間認真學習與研究相關知識,之後對每一張圖紙都仔細審核、反覆計算。20xx年12月,他拿着樣衝、錘子,講解提高預埋螺栓定位精度、準確標記預埋螺栓端面中心的方法,他的鉗工操作動作被FAST工程饋源支撐系統高級工程師楊清閣評價為“規範而專業”。

南仁東學識淵博是出了名的。他曾經標出了水窖設計圖紙上的錯誤,並打回了施工方的方案,讓施工方驚訝:這個搞天文的科學家怎麼還懂土建?他還曾在一次人才招聘中,先後用俄語與日語提問,讓對方目瞪口呆。熟悉南仁東的人都知道,他對繪畫詩書、服飾美學等都頗有研究。張蜀新説:“老爺子的審美很好,你看FAST多漂亮。”

學生嶽友嶺曾見過南仁東50×60釐米的設計圖,“能看出來是專業水準”。“南老師在美學層面造詣比較深,我們FAST的徽標,是南老師自己設計的,南老師的幻燈片配色,也都是自己調出來的。”嶽友嶺説。

壯年幹到暮年 青絲熬成白髮

將FAST扛到肩膀上後,南仁東變得越發忙碌,而且一忙就是20多年。

他説話越來越開門見山—他要為建設FAST積攢時間。平時沒事找他“嘮嗑”,恕他不奉陪。這一切的一切,源自他作為一名科技工作人員嚴謹的態度和對於祖國的熱愛。“別人都有自己的大設備,我們中國沒有,我挺想試一試。”南仁東生前接受採訪時説。

有那麼幾年,為FAST籌集項目經費,南仁東見縫插針地“推銷”自己的FAST項目。“我開始拍全世界的馬屁,讓全世界來支持我們。”他曾這樣自我調侃。

大窩凼附近所有的山頭,都留下過南仁東的足跡。以前哪裏有水井、哪裏種着什麼樹,凼底住着哪幾户人家,他都清楚地記得。他帶着印有自己名字的藍色頭盔穿梭於項目工地,周圍的村民都認識他。

“FAST立項後,南仁東多次和我提到自己肩上擔子的重量,説不敢有半點疏忽。”南仁東的老同學、FAST工程顧問、高級工程師斯可克回憶道。所以,即使到了古稀之年,南仁東依然會為了一個地鉚項目的誤差,放下筷子就往工地跑,生怕技術人員的測量出現問題。

雖然身為項目總工程師兼首席科學家,但是在施工現場,南仁東經常親力親為,能上鋼架去擰螺絲,能拿扁鏟去削平鋼材,能在高空樑上打孔套絲,也能看示波器調整設備。南仁東説:“我不是一個戰略大師,我是一個戰術型的老工人。”

20xx年9月,“天眼”竣工。竣工儀式上,一段宣傳片回顧了“天眼”的從無到有,也見證了南仁東的青絲熬成白髮。學生嶽友嶺在視頻中看到了南仁東20多年前的照片,他感慨道:“南老師拄着竹竿,爬山越嶺為‘天眼’選址時,頭髮和鬍子還是黑的。”

兩年前,南仁東因肺癌動了第一次手術。之後,他住到郊外靜養身體。他的學生、國家天文台研究員蘇彥前來探望時,對老師説,他終於可以過幾天清閒日子了。南仁東沒有接話。過了好一會,他説:“像坐牢一樣。”

南仁東總是説,人是要做一點事情的。但他不是院士,也沒獲過大獎。他淡泊名利,因為他的夢想並不是自己的功成名就,而是,FAST。 ?

“中國天眼”之父南仁東事蹟 篇二

2017年9月15日,中國天眼震撼世界時,後方卻傳來了噩耗,南仁東先生與世長辭!22年的信念和熱情,您讓中國睜開了天文學界的“天眼”,而您卻永遠的閉上了雙眼。南仁東先生的不幸逝世是中國天文事業的重大損失!我們沉痛悼念並深切緬懷南仁東先生!

仰望星空·追悼楷模

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國之棟樑,我輩楷模

魂歸天際,縱在宇宙盡頭,也要繼續探索前進

。.。

“沒有南仁東,就沒有中國天眼”

“天眼之父”南仁東 是我國著名天文學家,是國家重大科技基礎設施建設項目——500米口徑球面射電望遠鏡工程的發起者和奠基人。他主導提出利用我國貴州省喀斯特窪地作為望遠鏡台址,FAST選址、立項、工程建設、落成啟用歷時22年,主持攻克了諸多難題,為“中國天眼”工程作出了重要貢獻。他身體力行,長期默默無聞地奉獻在科技工作第一線。與團隊一起通過不懈努力,克服重重難關,建成了世界第一大單口徑球面射電望遠鏡。比美國“阿雷西博”305米望遠鏡,綜合性能提高約10倍。

民族精神、理想、信仰,究竟有多大的力量?在我們這個民族的血液中,就擁有着這樣一種不可思議的力量。蠟炬成灰22載,成就國之驕傲

“ 夜晚繁星閃爍,彷彿覺得外星文明在通過天眼和人類交流”一名訪客激動的表述着天眼之旅內心真實寫照。 2016年9月25日,FAST落成啟用。這是南仁東用生命最後22年的全部智慧、精力與熱情,所追求的一個夢想。 南仁東帶着300多幅衞星遙感圖,跋涉在中國西南的大山裏,有的荒山野嶺連條小路也沒有,當地農民走着都費勁。在考察窪地時,他差點被山洪衝下山,又跌下懸崖,幸虧被小樹擋住了身體。這樣的艱險,12年來選址時刻伴隨着南仁東。當身邊人都聽得目瞪口呆、嚇出一身冷汗時,南仁東卻對這些艱難一笑而過。 南仁東帶領團隊克服了無數技術難關。FAST所克服的索網疲勞關鍵技術,成就了世界上跨度最大、精度最高的索網結構,還成功應用到港珠澳大橋和平塘特大橋等重大工程之中。

淡泊名利,甘於奉獻

真誠質樸,精益求精

南仁東先生説過:“人類之所以脱穎而出,就是因為有一種對未知的探索精神”,他矢志不渝築造大國重器,克服重重困難,其中的艱辛豈是三言兩語描述得出來。

“中國天眼”之父南仁東事蹟 篇三

南仁東,吉林遼源人,中國天文學家、中國科學院國家天文台研究員,曾任FAST工程首席科學家兼總工程師,負責國家重大科技基礎設施 500米口徑球面射電望遠鏡的科學技術工作,在世界天文史上鐫刻下新的高度。 2017年 5月,獲得全國創新爭先獎; 2017年 9月 15日,“天眼”落成啟用一年,他卻永遠地閉上了眼睛。

2018年 12月 18日,中共中央、國務院授予南仁東改革先鋒稱號,並頒發改革先鋒獎章,同時獲評“‘中國天眼’的主要發起者和奠基人”。

祖國讓他割捨不下

在科幻鉅著《三體》中,地球人葉文潔接收到了來自宇宙深處的電波,並做出回答,由此引發了驚心動魄的星際衝突……

現實生活中,南仁東的故事可謂是“《三體》前傳”—— 他耗費24年、帶領團隊完成的“中國天眼”,就是幫助人類從宇宙雜亂的信息中分辨出有意義的聲音。它看似一口大鍋,卻是世界上最大、最靈敏的單口徑射電望遠鏡,可以接收到來自廣漠宇宙深處的電磁信號。他將其比喻為“從雷聲中聽見蟬鳴”。一個當初沒有多少人看好的夢想,最終成為一個國家的驕傲!

1945年,南仁東出生在吉林遼源龍山區。南仁東自幼勤學好問,是個妥妥的“學霸”,上國中時曾連續三年六學期榮獲全校唯一的“學習標兵”獎狀。 1963年,南仁東以平均 98.6分的優異成績摘得“吉林省理科狀元”,考入清華大學無線電系,成為遼源地區 10年間唯一考入清華的少年才子。

1977年國家恢復大學聯考招生。年過而立的南仁東撿拾書本再次加入了“大學聯考大軍”。這一次,他同樣令人震驚,跨專業考入中國科學院天文學研究生。畢業後,南仁東被派去荷蘭做訪問學者,後被日本國立天文台聘為客座教授,享受世界級別的科研條件和薪水。這期間,他參與了 10個國家的大型射電望遠鏡計劃,以多項優秀成果贏得了國際天文學界的讚譽。

然而,就在南仁東名聲大沸之時,他卻做出了一個令人瞠目的決定——身為中國人,祖國讓他割捨不下。 1990年,他放棄了國外優厚的條件選擇回國,就任中國科學院北京天文台副台長。那時,他在國外一天的收入,就抵得上在國內一年的工資。很多人笑他傻,他卻淡淡地説道:“在我眼中,知識沒有國界,國家要有知識!”這簡短的話語,折射出南仁東甘挑中國天文事業擔子的信心和勇氣。

瘋狂暢想:“萌生”大國重器

2006年,在南仁東本人不在場的情況下,他被國際天文學會射電天文分部選為主席。

“我們是誰?我們從哪裏來?我們是否孤獨?”這是南仁東生前常常提及的3個問題。這一切還要從1993年説起。那是在日本東京一場聚集了全球頂尖無線電科學家聯盟大會上,有人提出,在全球電波環境繼續惡化的今天,人類應該建造新一代射電望遠鏡,接收更多來自外太空的訊息。

南仁東坐不住了,他一把推開同事的房門:“中國為什麼不能做?我們也建一個吧!”從此,他的生命重心就再也沒有遠離這一主題。

“天眼”是一個大膽到有些突兀的計劃。上世紀90年代初,中國最大的射電望遠鏡口徑還不足30米。南仁東卻放出“狂”言:要建造一個口徑500米,全球最大的!有人嘲諷他痴人説夢,南仁東説了一個比喻:當年哥倫布建造巨大船隊,得到的回報是滿船金銀香料和新大陸。但哥倫布計劃出海的時候,伊莎貝拉女王不知道,哥倫布也不知道,未來會發現一片新大陸。

這個工程雖不被世人看好,但南仁東就認準了這件事,他迎難而上,從此緊緊咬定這個大口徑射電望遠鏡不放鬆,殫精竭慮20餘年,直至生命最後一刻。

打造這樣一個射電望遠鏡,選址要求特別嚴格,需要有一個數百米大的被四面山體圍繞的山谷,這個“天然大坑”要能放下超大反射面,而且山體還要能擋住外面*本站 *的電磁波。有人告訴他,在貴州的喀斯特窪地能選出性價比最高的“天眼”台址。南仁東立即跳上火車,在綠皮火車上坐了近50個小時……從1994年到2005年,南仁東帶着300多幅衞星遙感圖,走遍了貴州大山裏的300多個備選點,上百個窩凼。亂石密佈的喀斯特石山裏,有些荒山野嶺連條小路都沒有,只能從石頭縫間的灌木叢中深一腳淺一腳地一步一步往前挪。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有一天,當南仁東歷盡艱辛深入到黔南州平塘縣克度鎮金科村大窩凼時,看見四周數百米高的疊嶂山巒環抱着中間一個宛若巨碗的大型“天坑”,剛好能夠盛裝大面積射電望遠鏡的巨型反射面,而且附近在半徑五公里內沒有鄉鎮或人數超過20人的村落,不會產生任何因調頻電台、電視、手機以及其他無線電數據的傳輸造成的電磁環境干擾,一切自然條件和射電望遠鏡的需求完美匹配。殊不知,此時此刻,時光已經悄然流過了整整12年,已到了2005年了。後來,有媒體記者採訪南仁東時問他當時最本真的想法,他説道:“那一刻,我心中升騰起一個最大的夢想,就是儘早把大窩凼變成一個現代機械美感與自然環境完美契合的天文觀測站。”

“如果建不好,怎麼對得起國家”

2006年,中國科學院召開各院長會議,聽取各個“十一五”大科學工程的立項申請彙報。南仁東在會上為 FAST申請立項得到通過。在最後的國際評審中,他用英文發言,由於提前把整篇稿子背了下來,評審最後,國際專家開玩笑説:“英文不好不壞,別的沒説清楚,但要做什麼,他説得特別明白。”

2007年7月,射電望遠鏡項目獲得國家批覆立項,隨後開始動工建設。在正式開工那天,南仁東站在大窩凼的正中央,看着工人們砍樹除草平地,沉默了許久的他只莊重而嚴肅説了一句話:“如果建不好,怎麼對得起國家?”他心裏非常明白這筆賬目:國家投入11個億,FAST壽命若為30年,相當於國家每天投入10萬多元資金。如果建設工作沒做好導致停工一天,這筆經費就等於白白扔掉了。正是因為這樣,南仁東不敢坐在大後方的辦公室裏做負責統籌協調的總指揮,而是一天到晚泡在大窩凼施工現場,親自參與工程建設的每一個部分,力求做到“盡善盡美”。開工建設伊始,在審核施工方案時,他看不懂巖土作業的一些細則,就找來專業書籍惡補了一個月,掌握了巖土相關知識,得以輕鬆閲看全部圖紙。有一次,要建一個水窖,他掃過設計圖紙,隨手標出幾處錯誤給退了回去,令施工方負責人大吃一驚:這個搞天文的科學家,竟然還懂土建。而在後續施工過程中,他還多次向不同工序的作業工人拜師學藝,先後掌握了多門手藝,上鋼架去擰螺絲、用扁鏟削鋼材、在高空梁山上打孔套絲、看試播器調整設備……久而久之,工地上流傳出這樣一種説辭:在大窩凼,別想蒙南仁東,天文、無線電、金屬工藝、畫圖、力學,他幾乎都懂,頗有些“超人”的味道!

事實上,南仁東的“都懂”,完全是建立在他“每天都在學”的刻苦鑽研和勇於嘗試上的。

尋找外星生命,在別人眼中“當不得真”,但這位世界知名的天文學家的電腦裏卻存了好幾GB的資料,能把專業人士説得着了迷。在南仁東看來,“天眼”建設不是由經濟利益驅動,而是“來自人類的創造衝動和探索慾望”。他也時常告訴學生,“科學探索不能太功利,只要去幹,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在南仁東的性格里確實有股子“野勁”。 2014年,“天眼”反射面單元即將吊裝。在正式吊裝之前,要先進行“小飛人”載人試驗。這個試驗,需要用簡易裝置把人吊起來,送到 6米多高的試驗節點盤上,然後在無落腳之地的半空中全程手動操作裝試,操作時,如果稍有不慎,人就會摔落地面造成傷殘。起初,有好幾位年輕工人爭搶着要求先上,説下來後會如實彙報結果,但都被南仁東勸阻了,他堅持自己第一個上去。幸好,有驚無險,南仁東完成了各道工序作業後安全落地,並就親身體驗過後總結的注意事項和操作要點一一作了交代。

有趣的是,在這樣的施工現場,南仁東特別會“難中作樂”。

有一陣子,FAST建設進入攻堅期。南仁東緊盯在工地上,常常顧不上按時吃飯,於是他就往口袋裏塞了些餅乾,餓了吃幾口。但有時一忙,就忘記拿出來吃,以至於最後餅乾在口袋揉搓成了末兒。然而,就在所有人都認為他要扔掉的時候,卻見他直接把餅乾末兒倒進茶缸裏用白開水一衝,再拿樹枝攪拌均勻,然後熱情地請大家品嚐美味的餅乾糊糊,偌大的工地,傳出了此起彼伏的歡快笑聲。

南仁東喜歡冒險。“天眼”現場有六個支撐鐵塔,每個建好時,他總是“第一個爬上去的人”。幾十米高的圈樑建好了,他也要第一個上去,甚至在圈樑上奔跑,開心得像個孩子。

就這樣,在南仁東的親力親為下,建設團隊克服了深山作業的枯燥乏味和一個又一個看似無解的技術難題,FAST終於在 2016年 9月 25日全部竣工。

這個面積相當於30個足球場或八個鳥巢的“中國天眼”,是世界上最大且最靈敏的單口徑球面射電望遠鏡。開機後可以觀測脈衝星、中性氫、黑洞等宇宙形成時期的信息,並能接收 1351光年外的電磁信號,未來可用於捕捉外星生命信號。

竣工當天,滿臉滄桑的南仁東爬上高高的FAST圈樑,望着“初長成”的射電望遠鏡,欣慰地説道:“這是一個美麗的風景,科學風景!”艱辛過後,盡是夢想照進現實的愜意和自豪。

“天眼”就是他留下的遺產

中國天眼完美交工了,作為“中國天眼”之父的南仁東卻病重倒下了。

其實,早在2015年,南仁東就因身體不適住院被確診為肺癌。消息傳出後,大家都説是 FAST工程把他累倒了。的確,為了 FAST工程,南仁東常年奔波操勞,長時間扛重負,身體的免疫系統早已紊亂併發生病變。

初次手術後,南仁東住進北京郊區的一個花園小院,靜靜休養。有一天,有位同事前往探望,寬慰南仁東説:“也是好事,總算可以過幾天清閒日子了”誰知,原本談笑風生的南仁東忽然沉默寡言起來,過了好大一會兒才搖頭説了這樣一句:“像坐牢一樣。”沒過多久,他就偷偷離開那個小院兒,跑回了大窩凼建設現場。

好多人苦勸南仁東回去療養,可是他卻堅決不肯。大家都説他是拿命相搏,南仁東反駁説:FAST不成要命也無用!20多年前,自從“中國天眼”的夢想從心底生髮出來,南仁東就決定奉獻餘生,為夢想而活,以至於到生命盡頭亦這般果敢決絕。

2017年 9月 15日晚 11時,就在“中國天眼”即將順利調試運行一週年前夕,南仁東的生命在病痛中戛然而止,他所期待的“中國天眼”探測宇宙新突破性發現亦無法看到,獨留深深遺憾瀰漫天地間。

南仁東的一生無疑是光輝燦爛的一生。這個外表瀟灑的天文老頭,不是院士,也沒拿過什麼大獎,但他把這一切都看得很淡。“天眼”就是他留下的遺產。

中國“天眼”之父南仁東事蹟 篇四

1月11日,“中國天眼”順利通過國家驗收,靈敏度達到全球第二大單口徑射電望遠鏡的2.5倍以上。通過國家驗收,是國家重大科技基礎設施工程成功的標誌,意味着“中國天眼”完成了工程師和科學家之間的交接棒,同時吹響了凝練科學方向、集中科研力量、全天候觀測、加快科學研究的集結號。(來源:新華社)

從器不如人到技高一籌,這一變化體現出中國望遠鏡技術實現了從追趕到局部領先的跨越。

中國人經歷過技術落後,受人欺凌的時代,更懂得珍惜每次的技術突破,也更明白每一次的技術進步甚至領先意味着什麼。而對於我們來説非常重要的技術進步背後,是默默奉獻、不為人知的科研人。

南仁東被稱為“中國天眼”之父,他是“中國天眼”的主要發起人和奠基人,幾乎參與了“天眼”建設的全部環節,為工程順利落成發揮了關鍵作用。從1997年提出FAST工程概念後他力主中國獨立建造到20xx年逝世,他花了二十多年的時間全身心投入到中國射電望遠鏡的建設上,期間為了尋址,十二年裏幾乎跑遍了貴州所有窪地,工程建設的`五年半他牢牢紮根在現場,他曾説“(天眼)如果有一點瑕疵,我們對不起國家”,其中體現出的精益求精的工匠精神值得所有人為他豎起大拇指。“年過古稀未伏櫪,尤向蒼穹寄深情”,在本該安享晚年的年紀將所有的精力放在“中國天眼”的建設上,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彰顯品格之高尚,精神之偉大。截至目前,FAST已發現132顆優質的脈衝星候選體,其中有93顆被確認為新發現的脈衝星。

時代楷模南仁東事蹟介紹 篇五

北京時間20xx年9月15日23點23分,我國著名天文學家、國家重大科技基礎設施建設項目——500米口徑球面射電望遠鏡(FAST)工程首席科學家、總工程師南仁東先生因病逝世,享年72歲。此前的23年時間裏,他從壯年走到暮年,把一個樸素的想法變成了國之重器,成就了中國在世界上獨一無二的項目。這一次,我們走近他執着的一生,緬懷南老,致敬科學精神!

南仁東的名字,與FAST密不可分。

洪亮的嗓音,如今變得嘶啞,曾跑遍大山的雙腿也不再矯健。72歲的南仁東,把彷彿揮灑不完的精力留給了“中國天眼”——世界最大口徑的射電望遠鏡FAST。某種程度上,他成就了FAST,FAST也成就了他。

他,一生極富傳奇色彩

1945年出生的南仁東,一生極富傳奇色彩。他從清華大學電子工程系畢業後,在東北的一個無線電廠一干就是十年。改革開放後,他代表中國天文台的專家曾在國外著名大學當過客座教授,做過訪問學者,還參加過十國大射電望遠鏡計劃。

這位馳騁於國際天文界的科學家,曾得到美國、日本天文界的青睞,卻在20世紀90年代中期毅然捨棄高薪,回國就任中國科學院北京天文台副台長。當時他一年的工資,只等於國外一天的工資。

他,20多年只執着於一件事

“南老師20多年只做了這一件事。”南仁東的同事和學生們如此評價。

故事要從24年前説起。1993年,日本東京,國際無線電科學聯盟大會上,科學家們提出,在全球電波環境繼續惡化之前,建造新一代射電望遠鏡,接收更多來自外太空的訊息。南仁東跟同事説:“咱們也建一個吧。”

沒有多少人看好這個設想。能不能找到合適的地方?施工難度能不能克服?這些都是未知數。南仁東帶着300多幅衞星遙感圖,跋涉在中國西南的大山裏。他要尋找當地的窩凼——幾百米的山谷被四面的山體圍繞,正好擋住外面的電磁波。

有的荒山野嶺連條小路也沒有,當地農民走着都費勁。但訪山歸來,南仁東心裏有了底,正式提出利用喀斯特窪地建設射電望遠鏡的設想。但能不能籌到足夠資金,南仁東心裏沒底。

他,推動了世界獨一無二的項目

有那麼幾年時間,南仁東成了一名“推銷員”,大會小會、中國外國,逢人就推銷自己的大望遠鏡項目。“我開始拍全世界的馬屁,讓全世界來支持我們。”他一度這樣自嘲。

每一步都關乎項目的成敗,他的付出有時甚至讓學生們覺得“太過努力了”。連夜要趕項目材料,課題組幾個人就擠在南仁東的辦公室,逐字逐句推敲,經常幹到凌晨。

FAST項目副總工程師李菂説:

“南老師的執著和直率最讓我佩服。擔起首席科學家和總工程師各種職責,推動了世界獨一無二的項目。”

度過了舉步維艱的最初10年,FAST項目漸漸有了名氣,跟各大院校合作的技術也有了突破進展。20xx年,立項建議書最終提交。通過最後的國際評審時,專家委員會主席衝上前緊緊握住南仁東的手:“You did it(你做成了)!”

FAST項目就像為他而生

在FAST現場,能由衷感受到“宏大”兩個字的含義。而在10多年前,這樣的圖景在南仁東的腦海裏已經成型。他要做的,是把腦海裏成型的圖景化成現實。

工程建設過程中要做鎖網變形,既要受力,又要變形,在工業界沒有什麼現成技術可以依賴。國家標準是10萬次伸縮,而FAST需要200萬次的伸縮,南老自己提出的特殊工藝支撐起FAST的外形。

不認識他的人,初見面覺得南仁東像個農民——面容滄桑、皮膚黝黑,夏天穿着T恤、大褲衩騎着自行車。在他的助理姜鵬看來,術業有專攻,在FAST項目裏,有人不懂天文,有人不懂力學,有人不懂金屬工藝,有人不會畫圖,有人不懂無線電。“這幾樣你能懂一兩個就算不錯了,但偏偏南老師幾乎都懂。”

20xx年9月25日,FAST竣工進入試調試階段。利用這一世界最大的單口徑球面射電望遠鏡,人類可以觀測脈衝星、中性氫、黑洞等等這些宇宙形成時期的信息,探索宇宙起源。“這個龐雜巨大的射電望遠鏡項目就像是為他而生。”姜鵬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