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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詩詞鑑賞【精品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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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詩詞鑑賞【精品多篇】

古詩詞鑑賞 篇一

三日入廚下,洗手作羹湯。

未諳姑食性,先遣小姑嘗。

三日入廚下,洗手作羹湯。

未諳姑食性,先遣小姑嘗。

註解

1、未諳句:意思是還不熟悉婆嫂的口味。

韻譯

新娘三朝下廚房,洗手親自作菜湯。

不知婆婆啥口味,先叫小姑嘗一嘗。

評析

詩描摹一位新嫁娘巧思慧心的情態。第一次燒飯菜。為了把握婆婆的口味,先遣婆婆養大的小姑嘗試。

語雖淺白。卻頗為得體,合情合理。新娘的機靈聰敏,心計巧思,躍然紙上。“先遣小姑嘗”,真是於細微處見精神。

有人認為此詩是為新入仕途者而作。在情理上,作為新入仕途者的借鑑亦未嘗不可。

古詩詞鑑賞 篇二

唐李嶠

解落三秋葉,能開二月花。

過江千尺浪,入竹萬竿斜。

譯文:

可以吹落金黃的葉,可以催開的鮮花。

刮過江面能掀起千尺巨浪,吹進竹林能使萬竿竹傾斜。

註釋:

①解落:吹落,散落。

②三秋:指秋天。

③能:能夠。

④二月:指春天。

⑤過:經過。

⑥斜:傾斜。讀xi,現在讀xi。

賞析:

這是一首單純寫風的詩,前兩句寫,吹落秋葉,吹開春花,風成了季節的使者,時間的代言,好像賦予了風神奇的。後兩句寫,可掀千尺浪,可斜萬竿竹,進一步突顯風的氣魄。然而,由於未融入人的情致,相較於北宋著名詞人張先的雲破月來花弄影,就少了諸多韻味了。

李嶠是武后、中宗時期的文壇領袖,與唐代政治、文學家蘇並稱蘇李,又與蘇味道、杜審言、崔融合稱文章四友,晚年更被尊為文章宿老。李嶠共作有詠物詩120篇,詩詞自風雲月露,飛動植礦,至服務器用,一應俱全、包羅萬象。這首《風》便是其中一首。但所作之詩,雖刻意描繪,卻略無興寄。明清三大思想家之一的王夫之評價李嶠的詩:裁剪整齊,而生意索然。他的詩和他的處世之道一樣,過於規矩,過於保守,以至少了人情景緻。

古詩詞鑑賞 篇三

作品原文

斷句

白雲滿鄣來,黃塵暗天起。

關山四面絕,故鄉幾千裏?

作品註釋

①這首詩題為《斷句》,“斷句”同於“絕句”,就是聯句未成的意思。

②鄣:邊地險要處的城堡。

作品評析

劉昶是宋文帝第九子。前廢帝子業即位,懷疑劉昶有異志。於是他投奔北魏,亡命途中作此詩。詩的前兩句寫邊關之景。白雲之“來”,黃沙之“起”,充滿了動感,既傳寫出邊關特有的風雲之氣,也造出一種緊迫壓抑的情緒,透露出逃亡者的驚恐心理。後兩句轉為抒情。“四面絕”的“絕”字不僅寫出關山高入雲天之勢,而且也寫出了邊塞絕域的荒涼窮僻。身處絕域,四顧皆山,怎不令詩人發出“故鄉幾千裏”的悲聲!此詩風格高邁,筆力凌健,頗有沉雄之韻。且對仗工整,彷彿唐人五絕的格局。

作者簡介

劉昶(435—498年),字休道,彭城綏裏(今江蘇徐州市)人。南朝宋宗室,宋文帝劉義隆第九子。

初封為義陽王,拜徵北將軍、徐州刺史。前廢帝劉子業即位,懷疑劉昶有異心。劉昶逃亡北魏,拜侍中、徵南將軍、駙馬都尉,封丹陽王,累官至大將軍,晉封宋王。太和二十一年薨,贈假黃鉞、太傅,領揚州刺史,予諡曰明。

古詩詞鑑賞 篇四

攜扙來追柳外涼,畫橋南畔倚胡牀。

月明船笛參差起,風定池蓮自在香。

譯文翻譯

攜杖出門去尋找納涼聖地,畫橋南畔,綠樹成蔭,坐靠在胡牀之上愜意非常。

寂寂明月夜,參差的笛聲響起在耳邊縈繞不覺,晚風初定,池中蓮花盛開,幽香散溢,泌人心脾。

註釋解釋

倚胡牀:坐靠胡牀。倚:坐靠。

詩文賞析

這句連用“攜”、“來”、“追”三個動詞,把詩人攜杖出户後的動作,分出層次加以表現。其中“追”字更是曲折、含蓄地傳達出詩人追尋理想中的納涼勝處的內在感情,實自杜甫《羌村》“憶昔好追涼”句點化而成。這樣,詩人急於從火海中解脱出來的情懷,通過一系列動作,就自然而然地表現出來。

次句具體指出了柳外納涼地方的方位和臨時的佈置:“畫橋南畔倚胡牀。”這是一個綠柳成行,位於“畫橋南畔”的佳處。詩人選好了目的地,安上胡牀,依“倚”其上,盡情領略納涼的況味。在詩人看來,這也可算“最是人間佳絕處”(《睡足軒》)了。胡牀,即交椅,可躺卧。陶潛“倚南窗以寄傲”(《歸去來兮辭》),是為了遠離塵俗;秦觀“倚胡牀”以“追涼”,是為了驅解煩熱,都是對美好生活的一種嚮往,他們或多或少是有相通之處的。

一二兩句寫仔細尋覓納涼勝地。三四兩句則展開了對它的美妙景色的描繪:“月明船笛參差起,風定池蓮自在香。”月明之夜,船家兒女吹着短笛,笛聲參差而起,在水面縈繞不絕。晚風初定,池中蓮花盛開,自在幽香不時散溢,沁人心脾。詩人閒倚胡牀,怡神閉目,不只感宮上得到滿足,連心境也分外舒適。這兩句採取了對偶句式,把納涼時的具體感受藝術地組合起來,於是,一個納涼勝地的自然景色,就活現在讀者面前。

此詩以納涼為題,詩中着力表現的是一個絕離煩熱之處。詩人首先經過尋訪,發現了這個處所的祕密,其次進行具體佈置,置身其間,與外境融而為一,把思想感情寄託在另外一個“自清涼無汗”的世界。

宋人呂本中曾在《童蒙詩訓》中評論“少遊此詩閒雅嚴重”(《詩林廣記》引),“閒雅”當指此詩詞語上的特點而言,“嚴重”則涉及此詩嚴肅而鄭重的內容。它很可能是秦觀在仕途遭到挫折後的作品。

《納涼》是一首描寫景物的短詩。從字面上看,可以説沒有反映什麼社會生活內容。但是,透過詩句的表面,卻隱約地表現出:詩人渴望遠離的是炙手可熱的官場社會,這就是他刻意追求一個理想中的清涼世界的原因。秦觀是一個有用世之志的詩人。他對官場的奔競傾奪表示厭棄,力求遠避,此詩表達的就是這種感情。這種把創作念圖隱藏在詩句背後的寫法,讀者應着意體會。

古詩詞鑑賞 篇五

原文: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糾兮。勞心悄兮。

月出皓兮。佼人懰兮。舒憂受兮。勞心慅兮。

月出照兮。佼人燎兮。舒夭紹兮。勞心慘兮。

譯文

月亮出來多明亮,美人儀容真漂亮。身姿窈窕步輕盈,讓我思念心煩憂。

月亮出來多潔白,美人儀容真姣好。身姿窈窕步舒緩,讓我思念心憂愁。

月亮出來光普照,美人儀容真美好。身姿窈窕步優美,讓我思念心煩躁。

註釋

皎:毛傳:“皎,月光也。”謂月光潔白明亮。

佼(jiǎo):同“姣”,美好。“佼人”即美人。

僚:同“嫽”,嬌美。

舒:舒徐,舒緩,指從容嫻雅。

窈糾:形容女子行走時體態的曲線美。

勞心:憂心。

悄:憂愁狀。

懰(liǔ):音柳,嫵媚。《埤蒼》作“嬼”,妖冶。

慅(cǎo):憂愁,心神不安。

燎:明也。一説姣美。

夭紹:形容女子風姿綽絕。漢賦裏往往寫作“要紹”,曲貌。“窈糾”、“憂受”、“夭紹”都是形容女子行動時的曲線美,就是曹植《洛神賦》所謂“婉若游龍”。

慘(zào):當為“懆(cǎo)”,焦躁貌。《集傳》:“慘當作懆,憂也。”

賞析:

關於詩的主題,《毛詩序》認為是諷刺陳國統治者“好色”,朱熹《詩集傳》謂“此亦男女相悦而相念之辭”。高亨《詩經今注》認為描繪“陳國統治者,殺害了一位英俊人物”。多認為是月下相思的愛情詩。

詩從望月聯想到意中女子的美麗,想起她的面容,想起她的身姿,想起她的體態,越思越憂,越憂越思……深沉的相思,美人的綽絕,月夜的優美,構成了動人情景,又別是一番詩情畫意了。

“月出皎兮”,天上一輪圓月灑着皎潔的銀輝,這夜色顯得格外的美麗。這是寫景,也是寫情。這句交待了詩人活動的背景是在一個月光明麗的夜晚,這本身就富有很大的魅力和誘惑力,容易使人對景生情,發出許多美好的聯想。同時,結合下句,這句又有着比興的作用,以月光的美來比喻所愛人的美,是很恰貼的。“佼人僚兮”反映出這時在詩人的眼前,出現了一個嬌美的女子,引起他無限的愛慕和情思。天上有着皎潔的月光,地上有着嬌美的女子,此時此刻,此情此景,花好月圓,天愜人意。“舒窈糾兮”一句寫詩人仔細端詳女子時的感覺。在月光下,她不但顯得容貌皎好,而且身材那麼苗條、秀美,真讓人神顛魄蕩;而更吸引人的,是她還有一種氣質美,她舉止舒緩,雍容大方,性情安靜,而這氣比外表更富有魅力。“勞心悄兮”,此句是詩人自言其心情的煩悶。月光美,人更美,那窈窕的身姿象那雍容的舉止,使得詩人一見鍾情,而又無從表白,因而生髮出無限的憂愁和感慨。

這首詩的景色描寫很有特色,“月出皎兮”,“月出皓兮”,“月出照兮”,柔美的月光本身就有無限的情意,而讓它作為背景來襯托,則女子的倩影愈發顯得秀美。同時,月光朦朧下,一個線條優美的女子在緩緩起步,更增添了幾分神祕的色彩,有一種朦朧美的韻味。所以,這一景色很富有畫意,而畫意又滲透了無限的詩情。

《月出》的意境是迷離的。詩人思念他的情人,是從看到冉冉升起的皎月開始的。也許因為月兒總是孤獨地懸在無垠的夜空,也許因為它普照一切,籠蓋一切,所謂“隔千里兮共明月”(謝莊《月賦》),月下懷人的作品總給人以曠遠的感覺。作者的心上人,此刻也許就近在咫尺,但在這朦朧的月光下,又似乎離得很遠很遠,真是“美人如花隔雲端”(李白《長相思》)。詩人“虛想”着她此刻姣好的容顏,她月下踟躅的婀娜倩影,時而分明,時而迷茫,如夢似幻。[3]

《月出》的情調是惆悵的。全詩三章中,如果説各章前三句都是從對方設想,末後一句的“勞心悄兮”、“勞心慅兮”、“勞心慘兮”,則是直抒其情。這憂思,這愁腸,這紛亂如麻的方寸,都是在前三句的基礎上產生,都由“佼人”月下的倩影誘發,充滿可思而不可見的悵恨。其實這悵恨也已藴含在前三句中:在這靜謐的永夜,“佼人”月下獨自地長久地徘徊,一任夜風拂面,一任夕露沾衣,她也是在苦苦地思念着自己。這真是“此時相望不相聞,願逐月華流照君”(張若虛《春江花月夜》)。

與迷茫的意境和惆悵的情調相適應。《月出》的語言是柔婉的。通篇各句皆以感歎詞“兮”收尾,這在《詩經》中並不多見。“兮”的聲調柔婉、平和,連續運用,正與無邊的月色、無盡的愁思相協調,使人覺得一唱三歎,餘味無窮。另外,形容月色的“皎”、“皓”、“照”,形容容貌的“僚”、“懰”、“燎”,形容體態的“窈糾”、“懮受”、“夭紹”,形容心情的“悄”、“慅”、“慘”,可謂一韻到底,猶如通篇的月色一樣和諧。其中“窈糾”、“懮受”、“夭紹”俱為疊韻詞,尤顯婉約。

望月懷人的迷離意境和傷感情調一經《月出》開端,後世的同類之作便源源不斷,李白《送祝八》“若見天涯思故人,浣溪石上窺明月”,杜甫《夢太白》“落月滿屋樑,猶疑見顏色”,常建《宿王昌齡隱處》“鬆際露微月,清光猶為君”,王昌齡《送馮六元二》“山月出華陰,開此河渚霧,清光比故人,豁然展心悟”,此類甚多,大抵出自《陳風》。不管它們如何變換着視角,變換着形式,變換着語言,但似乎都只是一種意境,一種情調,即迷離的意境,悵惘的情調。這種意境與情調,最早也可以追溯到《月出》。這些濫觴於《月出》的望月懷人詩賦作品,總能使人受到感動與共鳴,這也正如月亮本身,終古常見,而光景常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