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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王昌齡左遷龍標遙有此寄原文翻譯及賞析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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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王昌齡左遷龍標遙有此寄原文翻譯及賞析多篇

知識擴展 李白的思想成就 篇一

盛唐國力強盛,士人多渴望建功立業。李白以不世之才自居,以“奮其智能,願為輔弼,使寰區大定,海縣清一”的功業自許,一生矢志不渝地追求實現“談笑安黎元”、“終與安社稷”的理想。他以大鵬、天馬、雄劍自比:“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假令風歇時下來,猶能簸卻滄溟水。”(《上李邕》)。他希望能像姜尚輔佐明君,像諸葛亮興復漢室。《樑甫吟》、《讀諸葛武侯傳抒懷》、《永王東巡歌》、《行路難》(其二)都反映了他的這類思想。

他覺得憑藉自己的才能,可以“出則以平交王侯,遁則以俯視巢許”(《送煙子元演隱仙城山序》),對於那些靠着門第蔭封而享高官厚祿的權豪勢要,他投以強烈的鄙視,表現出傲岸不屈的性格。他蔑視封建等級制度,不願阿諛奉迎,也不屑於與俗沉浮。現實的黑暗使他理想幻滅,封建禮教等級制度的束縛使他窒息,他渴望個性的自由和解放,於是採取狂放不羈的生活態度來掙脱桎梏、爭取自由。其表現方式或縱酒狂歌,尋仙學道,然而,酒既無法銷愁,神仙更虛無飄渺,於是他 “一生好入名山遊”(《廬山謠》),把美好的大自然作為理想的寄託、自由的化身來歌頌。他筆下的峨嵋、華山、廬山、泰山、黃山等,巍峨雄奇,吐納風雲,匯瀉川流;他筆下的奔騰黃河、滔滔長江,盪滌萬物,席捲一切,表現了詩人桀傲不馴的性格和沖決羈絆的。強烈願望。

這是李白對社會的憤怒抗爭,是他叛逆精神的重要體現。他反對玄宗好大喜功,窮兵黷武,揭露將非其人,致使百姓士卒白白送死,由於玄宗的驕縱,宦官權勢炙手可熱……通過對政事綱的分析,併到幽燕的實地觀察,李白以詩人的敏感,洞幽燭微,在當時詩人中他和杜甫最早揭示禍亂將作。“安史之亂”爆發,他的愛國熱情因此昇華,擺脱了用藏出處的矛盾。他的反抗性格和叛逆精神具有深刻的愛國內涵,並富於社會意義和時代特徵。《古風》其三、十五、二十四、三十九等都對社會現實作了深刻的揭露和有力的批判。

他既有清高傲岸的一面,又有世俗的一面,他的理想和自由,只能到山林、仙境、醉鄉中去尋求,所以在《將進酒》、《江上吟》、《襄陽歌》等詩中流露出人生如夢、及時行樂、逃避現實等思想,這在封建社會正直孤傲的文人中也具有一定的代表性。

聞王昌齡左遷龍標遙有此寄原文翻譯及賞析 篇二

原文:

楊花落儘子規啼,聞道龍標過五溪。

我寄愁心與明月,隨風直到夜郎西。(隨風一作:隨君)

譯文

在楊花落完,子規啼鳴的時候,聽説你路過五溪。我把我憂愁的心思寄託給明月,希望能隨着風一直陪着你到夜郎以西。

註釋

⑴王昌齡:唐代詩人,天寶(唐玄宗年號,742~756)年間被貶為龍標縣尉。左遷:貶謫,降職。古人尊右卑左,因此把降職稱為左遷。龍標:古地名,唐朝置縣,今湖南省黔陽縣。

⑵楊花:柳絮。子規:即杜鵑鳥,相傳其啼聲哀婉悽切。楊花落盡:一作“揚州花落”。

⑶龍標:詩中指王昌齡,古人常用官職或任官之地的州縣名來稱呼一個人。五溪:是武溪、巫溪、酉溪、沅溪、辰溪的總稱,在今湖南省西部。

⑷與:給。

⑸隨風:一作“隨君”。夜郎:漢代中國西南地區少數民族曾在今貴州西部、北部和雲南東北部及四川南部部分地區建立過政權,稱為夜郎。唐代在今貴州桐梓和湖南沅陵等地設過夜郎縣。這裏指湖南的夜郎(在今新晃侗族自治縣境,與黔陽鄰近)。李白當時在東南,所以説“隨風直到夜郎西”。

創作背景

這首《聞王昌齡左遷龍標遙有此寄》大概作於公元753年(唐玄宗天寶十二載)。當時王昌齡從江寧丞被貶為龍標縣(今湖南省黔陽縣)尉,李白在揚州聽到好友被貶後寫下了這首詩。

賞析

這是一首短短四句的抒情短章,感情的分量卻相當沉重。它一開頭便擇取兩種富有地方特徵的事物,描繪出南國的暮春景象,烘托出一種哀傷愁惻的氣氛。楊花即柳絮。子規是杜鵑鳥的別名,相傳這種鳥是蜀王杜宇的精魂所化,鳴聲異常悽切動人。龍標在這裏指王昌齡,以官名作為稱呼是唐以來文人中的一種風氣。五溪為湘黔交界處的辰溪、酉溪、巫溪、武溪、沅溪;在唐代,這一帶還被看作荒僻邊遠的不毛之地,也正是王昌齡要去的貶所。讀了這兩句詩,我們不難想象出:寄遊在外的詩人,時當南國的暮春三月,眼前是紛紛飄墜的柳絮,耳邊是一聲聲杜鵑的悲啼。此情此景,已夠撩人愁思的了,何況又傳來了好友遠謫的不幸消息?這起首二句看似平淡,實際卻包含着比較豐富的內容,起到多方面的作用:它既寫了時令,也寫了氣氛,既點明題目,又為下二句抒情張本。

“我寄愁心與明月,隨君直到夜郎西”二句緊承上文,集中抒寫了詩人此時此地的情懷。“君”字一作“風”。這裏所謂“夜郎”並不是指漢代的夜郎國,而是指隋代的夜郎縣,其地當在今湖南辰溪一帶(見《輿地紀勝》卷七十一);而龍標恰恰在辰溪以西,所以才有“直到夜郎西”的説法。句中“愁心”二字也是藴藏着豐富內容的,值得細細玩味。詩人為什麼滿懷愁思呢?不妨説,這裏既有對老友遭遇的深刻憂慮,也有對當時現實的憤慨不平,有懇切的思念,也有熱誠的關懷。王昌齡貶官前為江寧丞,去龍標是由江寧溯江而上的(見傅璇琮《唐代詩人叢考》);遠在揚州、行止不定的詩人自然無法與老友當面話別,只好把一片深情託付給千里明月,向老友遙致思念之憂了。

借明月以抒發旅思鄉愁懷舊念遠的感情,這種聯想和表現手法在李白以前的詩作中便不止一次地出現過。鮑照詩:“三五二八時,千里與君同。”湯惠休《怨詩行》:“明月照高樓,含君千里光。”南朝樂府《子夜四時歌》中也有“仰頭看明月,寄情千里光”之句。但拿它們和李白這兩句詩相比,李詩可以説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前代詩人還只是在看到明月之後聯想到異地的親友或進而想託明月寄去自己的一片深情,而李白在這裏不僅要託月寄情,而且要讓明月作為自己的替身,伴隨着不幸的友人一直去到那夜郎以西邊遠荒涼的所在。

鑑賞

《新唐書。文藝傳》載王昌齡左遷龍標尉(古人尚右,故稱貶官為左遷),是因為“不護細行”,也就是説,他的得罪貶官,並不是由於什麼重大問題,而只是由於生活小節不夠檢點。在《芙蓉樓送辛漸》中,王昌齡也對他的好友説:“洛陽親友如相問,一片冰心在玉壺。”即沿用鮑照《白頭吟》中“清如玉壺冰”的比喻,來表明自己的純潔無辜。李白在聽到他不幸的遭遇以後,寫了這一首充滿同情和關切的詩篇,從遠道寄給他,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首句寫景兼點時令。於景物獨取漂泊無定的楊花、叫着“不如歸去”的子規,即含有飄零之感、離別之恨在內,切合當時情事,也就融情入景。因首句已於景中見情,所以次句便直敍其事。“聞道”,表示驚惜。“過五溪”,見遷謫之荒遠,道路之艱難。不着悲痛之語,而悲痛之意自見。

後兩句抒情。人隔兩地,難以相從,而月照中天,千里可共,所以要將自己的愁心寄與明月,隨風飄到夜郎。這兩句詩所表現的意境,已見於前此的一些名作中。如謝莊《月賦》:“美人邁兮音塵缺,隔千里兮共明月。臨風歎兮將焉歇,川路長兮不可越。”曹植《雜詩》:“願為南流景,馳光見我君。”張若虛《春江花月夜》:“此時相望不相聞,願逐月華流照君。”都與之相近。而細加分析,則兩句之中,又有三層意思,一是説自己心中充滿了愁思,無可告訴,無人理解,只有將這種愁心託之於明月;二是説惟有明月分照兩地,自己和朋友都能看見她;三是説,因此,也只有依靠她才能將愁心寄與,別無它法。

詩人李白通過豐富的想象,用男女情愛的方式以抒寫志同道合的友情,給予抽象的“愁心”以物的屬性,它竟會隨風逐月到夜郎西。本來無知無情的明月,竟變成了一個瞭解自己,富於同情的知心人,她能夠而且願意接受自己的要求,將自己對朋友的懷念和同情帶到遼遠的夜郎之西,交給那不幸的遷謫者。

這種將自己的感情賦予客觀事物,使之同樣具有感情,也就是使之人格化,乃是形象思維所形成的巨大的特點之一和優點之一。當詩人們需要表現強烈或深厚的情感時,常常用這樣一種手段來獲得預期的效果。

譯文 篇三

在楊花落完,子規啼鳴的時候,聽説你路過五溪。我把我憂愁的心思寄託給明月,希望能隨着風一直陪着你到夜郎以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