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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侃惜谷原文及翻譯(新版多篇)

欄目: 實用文精選 / 發佈於: / 人氣:1.08W

陶侃惜谷原文及翻譯(新版多篇)

譯文 篇一

陶侃曾經外去遊覽,看到一個人拿着一把沒熟的稻穗,陶侃問:“拿這些東西幹什麼?”那人説:“走在路上我看見它,隨便拔一把罷了。”陶侃十分生氣地説:“你既然不種田,竟然還糟蹋人家的稻子!”陶侃(就把那人抓起來)拿鞭子抽他。(陶侃愛護莊稼而執法嚴)因此老百姓都對農副業肯下苦力,家家生活寬裕,人人豐衣足食!

陶侃惜谷原文 篇二

陶侃嘗(1)出遊,見人持(2)一把未熟稻,侃問:“用此何為(3)?”人云:“行道所見,聊(4)取之耳(5)。”侃大怒詰曰:“汝(6)既不田(7),而戲賊(8)人稻!”執(9)而鞭(10)之。是以(11)百姓勤於農作,家給人足(12)。(《晉書·陶侃傳》)

陶侃家境貧寒仕途艱難 篇三

陶侃(259—334.7.30),字士行,漢族,原籍東晉鄱陽郡(今江西波陽縣東北)人,後遷居廬江郡尋陽縣,東晉著名的軍事家。陶侃的先輩,史書上記載不詳。其父陶丹,是吳國的邊將,官至揚武將軍。揚武,系雜號,地位不高。陶侃先世無顯赫仕宦可以溯記,年輕時又當過尋陽的“魚梁吏”,説明其家屬於“寒門”這類社會地位很低的階層。晉滅吳後,中原人稱江南人為“亡國之餘”,江東士族在政治上也受到中原士族的排抑。像陶侃這樣。陶侃曾被人罵為“溪狗”,史書上也説他“俗異諸華”。餘嘉錫先生對此曾專門有過討論,雲:“南朝士夫呼江右人為傒狗,猶之呼北人為傖父,皆輕詆之辭”,又云:“永嘉喪亂,幽、冀、青、並、兗州及徐州之淮北流民相率過淮,亦有過江者……吳人薄之,亦呼‘傖楚’。別目九江、豫章諸楚人謂‘傒’。”

陶侃少年時因父早亡,家境竟至“酷貧”,與母親湛氏相依為命。湛氏是位很堅強的女性。她立志要使兒子出人頭地。在這種環境下,陶侃“少長勤整,自強不息”。湛氏對陶侃管教很嚴,並通過自己紡織資助兒子去結交朋友。後來,陶侃在縣功曹周訪的薦引下當上縣主簿,才開始擺脱充當賤役的地位。一次,鄱陽郡孝廉範逵途經陶侃家。時值冰雪積日,倉促間陶侃無以待客。湛氏截髮換得酒餚,陶侃“斫諸屋柱”為薪柴,終於備得一桌“精食”。次日,範逵上路,陶侃又追送百餘里。範逵遂向廬江太守張夔“稱美之。夔召為督郵,領樅陽令。有能名,遷主簿”。陶侃也傾心報答張夔的知遇之恩。“夔妻有疾,將迎醫於數百里。時正寒雪”,眾僚屬皆面有難色。陶侃獨請行,“眾鹹服其義”。有了這樣的關係,陶侃即被張夔舉為孝廉。靠這種身份,陶侃可以進入洛陽與上層名流結識,去實現他的大志。元康元年(291),惠帝后賈南風發動政變,獨掌大權。這是“八王之亂”的開始。由於執政的賈模、張華盡心盡力,此後的七、八年間朝野安靜,沒有什麼大的**。

大約在296年,陶侃來到了洛陽。當時的洛陽,經過幾十年的修復、重建,又變得十分繁華、熱鬧起來。但是,京城的繁華卻沒有給陶侃帶來什麼錦繡前程。實行多年的九品中正制,已使西晉在選官上“上品無寒門、下品無勢族”。世族子弟憑藉自己的父、祖餘蔭即可身居要津,並不為今後升遷而費神。自惠帝即位後,更是“綱紀大壞,貨賂公行。勢位之家,以貴凌物。忠賢絕路,讒邪得志,更相薦舉,天下謂之互市”。這種情況下,名流士族們誰還去理睬被中原人瞧不起的江南小人物陶侃呢?

陶侃也深知像他這種身份的人,沒有權門當靠山,是根本不可能在洛陽官場上站住腳的。因此,他去求見“性好人物”的`司空張華。但張華卻“初以遠人,不甚接遇。”陶侃對張華的輕視並不灰心。幾次求見,“每往,神無忤色”。終於在張華的推薦下當上郎中。郎中有資格入選各類官職,但像陶侃這樣的窮賤之士是根本擠不進那些顯要的官位。“伏波將軍孫秀以亡國之庶,府望不顯,中華人士恥為掾屬,以侃寒官,召為舍人。”陶侃雖然得到一介官職,他的出身,以及與漢人不同的相貌,依然為洛陽的達官貴人所輕視。有一次,他與同州里的豫章國郎中令楊晫同車去見中書郎南人顧榮。途中與吏部郎温雅相遇。温雅問楊晫:“奈何與小人同載?”名士樂廣欲會荊揚士人,有人推薦陶侃,竟然也遭到非議。

陶侃在洛陽呆了五、六年,但前途依然渺茫得很。在這期間,西晉的內亂愈演愈烈。永康元年(300),趙王倫廢賈后。第二年又廢惠帝自己稱帝。**就由宮廷內發展到宮廷外。洛陽內外已成為諸王軍隊衝突、爭奪之地。在這種情況下,寓居洛陽的江東士族紛紛返家避亂。此時陶侃已經認識到,在洛陽的這種門閥政治下,他是難於出人頭地的。又因受到江東士族紛紛返回家鄉氣氛的影響,他也準備南下了。適經朋友推薦,他得補任武岡縣令。武岡是荊州南部的一個縣。陶侃打點行裝,匆匆上路了。這時的陶侃已經四十多歲。他想起自己奮鬥經營多年,竟然只落得到距政治中心遠而又遠的小縣當縣令的地步,其心情可想而知。

陶侃到任後,與太守呂嶽的關係很緊張,他遂棄官回家。以後又當過郡小中正。如果不是晉末江南的**給他以儕身戎旅的機會,恐怕他終生也只能當個縣令之類的小官。

投身戎旅建立軍功

八王之亂引起江南動盪不安的局勢,為陶侃施展才幹提供了機遇。西晉末年,秦、雍一帶的人民因天災和戰亂,大量流徙到樑、益地區就食。永寧元年(301)流民因不堪當地官吏欺壓,聚眾起義。西晉朝廷忙調集荊州武勇開赴益州進行鎮壓。被調發的荊州武勇,都不願遠征,而又受到當地官吏驅迫,遂轉而屯聚起事。太安二年(303)義陽蠻張昌聚眾在江夏起義,不願遠征的丁壯及江夏一帶流民紛紛投奔張昌。張昌攻下江夏郡,旬月之間,眾至三萬。

張昌勢力的發展,引起朝廷的不安。朝廷即派南蠻校尉、荊州刺史劉弘率領軍隊前去鎮壓。劉弘上任,即闢陶侃為南蠻長史,命他為先鋒開赴襄陽,討伐張昌。

能受到劉弘重用,陶侃當然十分高興。況且**時從軍立軍功,也不失為仕進升遷的一條捷徑。

陶侃率軍進駐襄陽。劉弘軍卻在宛為張昌所敗。張昌轉攻襄陽不下,即沿漢水進入長江。一時間,荊、江、揚等州大部分地區為張昌所控制。劉弘命陶侃進攻張昌,連戰皆捷,終將這次起義鎮壓下去。在這個過程中,陶侃在軍事上顯示的才幹使劉弘十分感歎。他對陶侃説:“吾昔為羊公參軍,謂吾其後當居身處。今相觀察,必繼老夫矣。”羊公即羊祜。晉吳對峙,他曾鎮守荊州近二十年,為晉更吳立下大功。劉弘自以年老難繼羊祜功業,因此希望陶侃在荊州有所作為。以後陶侃果然當上荊州刺史。劉弘的這番話對陶侃必定起了不小的激勵作用。

張昌事定,陶侃等因軍功得到賞賜。荊、揚等州出現了一個暫時安定的局面。這時北方的戰亂已愈演愈烈,西晉朝廷名存實亡。廣陵相陳敏見北方大亂,朝廷無力控制江東,遂起兵佔據揚州,並遣其弟陳恢沿江西上進攻武昌,以圖割據江南。

劉弘命陶侃為江夏太守,率軍抵禦陳恢。陶侃與陳敏為同郡,又同歲舉吏。因此有人對陶侃居大郡,統強兵頗有猜疑。實際上,陶侃不會放棄已取得的功業去投靠一個在江東毫無根基的人。但他也怕劉弘聽信這種猜疑,“遂遣子洪及兄子臻詣弘以自固。弘引為參軍,資而遣之。又加侃督護,使與諸軍併力距恢”。劉弘用人不疑,陶侃無後顧之憂,遂與陳恢力戰,所向必破。陶侃這兩次戰績,奠定了他在荊州地區軍事上的地位。這時的陶侃,已不再是昔日被人瞧不起的“遠人”、“小人”,而成為頗有實力的地方將領。光熙元年(306),劉弘病故。不久,陶侃亦因母病故去職。陶侃在家守喪期間,江南的政治形勢又發生了變化。永嘉元年(307)西晉宗室琅邪王司馬睿和大士族王導渡江進駐建鄴。司馬睿是“八王之亂”中最後一個權臣東海王司馬越的死黨。他看到西晉洛陽政權已處在崩解之勢,就利用司馬越派他鎮守建鄴之機割據江東。當時司馬睿佔據的只是下游揚州一帶。上游的廣大地區有流民勢力在活動,也有洛陽朝廷署置的都督刺史。沒有穩固的上游,下游建鄴就無安全可言。永嘉五年,司馬睿以王敦為都督征討諸軍事,統甘卓、周訪等沿江西上。至江州,與華軼的勢力相遇。

華軼也是東海王越的親信。永嘉中任江州刺史。“在州甚有威惠,州之豪士接以友道,得江表之歡心,流亡之士赴之如歸。”華軼如此有勢力而“自以受洛京所遣,而為壽春所督,時洛京尚存,不能祗承元帝教命。”儘管同屬一個派系,但新的利害已使他們勢同水火。陶侃喪期滿後,也與東海王越拉上關係。司馬越以他為參軍,督護江州諸軍事。有了這層關係,再加上陶侃的聲望,華軼表陶侃為揚武將軍,率兵三千,屯夏口。而陶侃的侄子臻當了華軼的參軍。

華軼與司馬睿矛盾越來越尖鋭,陶臻“懼難作,託疾而歸,白侃曰:‘華彥夏(軼字)有憂天下之志,而才不足,且與琅邪不平,難將作矣。’”陶侃覺得背棄華軼,有違忠義,因此十分生氣,“遣臻還軼”。陶臻卻偷偷跑到建康。這使司馬睿“大悦,命臻為參軍,加侃奮威將軍,假赤幢曲蓋軺車、鼓吹。侃乃與華軼告絕”。陶侃的“告絕”,使華軼元氣大傷。華軼兵敗被殺,陶侃也官升龍驤將軍、武昌太守。陶侃曾宣言“資於事父以事君”,但關鍵時刻仍背棄華軼。對陶侃的這種行為,當時人無所指斥,史家亦未加以詬病。這説明,兩晉時期士族官僚行事以家族門第利益為歸依的風氣之盛。

永嘉五年(311),司馬睿佔據了江州。但上游荊、湘兩州的大部分地區為杜弢率領的流民起義軍所佔據。王敦即督陶侃、周訪等進擊杜弢。時荊州刺史周訪被杜弢圍困在尋水城。陶侃遣軍擊之,杜弢退卻。陶侃對諸將説,杜弢必由陸路偷襲武昌。因此率軍抄近路連續行軍三晝夜,在武昌周圍埋伏下來。杜弢果然來攻,陶侃率伏兵出,大破之,獲其輜重,殺傷甚重。杜弢敗軍退入長沙。王敦即表陶侃為南蠻校尉、荊州刺史。陶侃初戰即獲大勝,劉弘十餘年前的預言竟得以實現,於是乎有些飄飄然了。沒想到他的部將王貢背叛了他。王貢聯合流民軍偷襲,侃兵大敗。再戰,陶侃的坐船也被叛軍鈎住。幸虧他跳上一隻小船才得以逃脱。這次慘敗使他剛得到的官職也被革掉。但王敦感到,要消滅流民的起義,還是非得陶侃不可。於是,他讓陶侃“白衣領職”。

陶侃率周訪等入湘,與杜弢交成,所戰連捷。建興三年(315)杜弢起義終於被陶侃鎮壓下去。這時,長江上游的荊、湘、江等州已在王敦控制之下。司馬睿割據江南的形勢已成。在這個過程中,陶侃無疑是起了重要作用。正當陶侃躊躇滿志準備赴荊州上任時,一出“狡兔死,走狗烹”的舊劇又在他身上重演。

陶侃“將還江陵,欲詣敦別,皇甫方回及朱伺等諫,以為不可。侃不從。敦果留侃不遣,左轉廣州刺史、平越中郎將”。王敦不欲陶侃掌荊州,是怕其功高難制。另一方面主要是因荊州處上流形勝,王敦正欲專制朝權,當然不願荊州假手他人。

王敦以其從弟王廙為荊州。陶侃都將以王敦處事不公,起兵抵制。王敦認為這是陶侃指使,“披甲執矛,將殺侃,出而復回者數四。侃正色曰:‘使君之雄斷,當裁天下,何此不決乎!’因起如廁。”王敦佐吏提醒説陶侃的親家周訪正統兵在豫章,若陶侃被殺,周訪決不善罷干休。王敦才改變主意,設宴歡送。陶侃見得以成行,連夜便發。途經豫章,見周訪,不禁淚流滿面:“非卿外授,我殆不免。”

兩晉之際,門閥士族的統治秩序受到破壞。一些政治上受壓抑的寒門企圖利用這個機會在政治上樹立勢力。然而,由於門閥士族勢力依然強大以及他們自身力量不足等原因,所以難逃失敗厄運。陳敏即是這方面的典型例證。他們要想謀求政治上的出路,只有依附於某一士族勢力。這樣,他們就仍處在被驅使、受擺佈的地位。陶侃的這一經歷正反映了當時寒門在政治上的處境。

陶侃將入廣州,逢杜弢餘部杜弘與温劭等佔據廣州。聞陶侃將至,杜弘企圖利用詐降偷襲。陶侃識破其詐,布兵設陣,一舉將杜弘擊潰。“諸將皆請乘勝擊温劭;侃笑曰:‘吾威名已著,何事遣兵,但一函紙自足耳。’”竟一封信將温劭嚇跑。陶侃遂進據廣州。

廣州當時受戰亂影響較小,境內較為安定。陶侃自從軍十餘年間,已功名卓著。雖然受王敦排擠,但他並不甘心於在邊州當刺史。他“在州無事,輒朝運百甓於齋外,暮運於齋內。人問其故,答曰:‘吾方致力中原,過爾優逸,恐不堪事。’”就這樣,他在廣州一下就呆了十年。

註釋 篇四

(1)嘗:曾經。

(2)持:拿着。

(3)何為:即“為何”,疑問代詞作賓語時前置。指幹什麼。

(4)聊:姑且。

(5)耳:罷了。

(6)汝:你。

(7)田:名詞作動詞,種田。

(8)賊:損害,傷害。

(9)執:捉拿。

(10)鞭:名詞作動詞,鞭打。

(11)是以:因此。

(12)足:豐衣足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