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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合集11篇)

欄目: 實用文精選 / 發佈於: / 人氣:2.74W

本站小編為你精心整理了11篇《鬼故事》的範文,但願對你的工作學習帶來幫助,希望你能喜歡!當然你還可以在本站搜索到更多與《鬼故事》相關的範文。

鬼故事(合集11篇)

篇1:鬼故事

1 有一天,我突然在廚房找到了一本日記,上面署名者是我爺爺, 這讓我懷念起了他,從小爺爺就扶養我長大,直到某一天突然在家中心臟病發而死, 想了想我翻開了日記,上面寫着:

當你翻開這日記時

我早已逝去了

其實啊, 你爸爸並不是不愛你 !

其實是因為家裏太窮

這間房子也是你爸爸身上最後的錢,買來的

寶貝孫子,接下就告訴你爺爺的藏錢地方吧

千年杉下有種草

那種草叫做鬼針草

記得以前教你快速解迷的人是我嗎?

快點用那筆百米跑步六秒的速度解吧..... 快啊!快啊!快啊!

2 一個女孩在海邊撿到一個瓶子,打開後飛出來一隻精靈,精靈説 我可以實現你一個願望,女孩説我的家人對我一點都不好,我希望她們全死光,第二天清晨,女孩醒了,發現爸爸,媽媽,哥哥都在,過了一個星期,她又見到了精靈,精靈問我為你完成的願望你滿意嗎。女孩愣了楞,馬上哭了起來,問精靈可不可以收回願望,可精靈説一切都太晚了。

3一個人半夜回家,他的家住在14樓,他走進電梯,過了幾秒,發現八樓亮了,他想一定是八樓的人要坐電梯,過了一會兒他猛然按下了345樓,門打開就衝了出去,待在大樓附近的便利店直到第二天。

4這個故事是發生在我的一個朋友的身上。 我朋友是一名寄宿生,在某個假期室友全都回家了,她依然留在宿舍中。 當晚,朋友在睡眠中感到尿急,可是由於廁所距離房間有一段距離, 四周又黑漆漆的,朋友感到害怕便叫醒睡在她身邊的室友陪她一同去廁所, 當他進入廁所後,卻在也不敢出去了。

5 今天我去圖書館借書來看。位於館內角落的書架是小説類別的,我對小説很感興趣因此便去那選書。當我出抽第一本書時,書頁卻零落的掉了下來。此時我與書架對面的人在我抽出書本時眼神交會了一會。我繼續在書架前花了約10鐘左右選出3本看起來挺有趣的書,拿到櫃枱請管理員辦理借書手續。在回家的路上我心理想着應該也把第一本書借回來的,但是書變成那樣也沒辦法了.....今天就借這些書回家吧

我驚奇的發現,驗證碼沒了!

6 因為出勤的關係我與同事租住了一間酒店的房間當時同事還有事要辦今晚不會回來因為我很膽小所以早早就上牀睡覺但是在深夜的時候我卻聽到「咯咯」的敲門聲「是酒店的職員嗎?」我叫道卻沒人迴應我看着房門感到非常害怕那個敲門聲一直從深夜持續到黎明才停止然後我立刻就去退房了之後我和出勤回來的同事説起敲門聲的事「果然發生了呢」他這樣説他説這間酒店以前發生過火災有個人因為逃走不及被困在那個房間裏到現在還是找不到他的屍體或殘骸啊啊... 還好我可以打開那個房門呢....

7 某日,我和友人A君跟B君一同參加網路上約好的聯誼。 到達指定餐廳後,馬上就看到了女孩們的位置。 「你們本人比相片上還漂亮呢!!」我看着她們,親切的笑着。 「但為什麼你們只有兩人呢?C小姐不來了嗎」A君問道,的確,她們只有兩人 「唉唉~不好意思,C小姐她今天感冒沒辦法來了~」其中最可愛的A小姐答道, 太可惡了,這不就代表今天我們三個男生一定會有一個要悲慘的孤單着嗎?! 算了,不想這麼多,反正我這麼幸運,絕對不會是我。 抱着這樣的想法,我開開心心的吃着晚餐,B君許多無厘頭的搞笑把氣氛炒得很熱呢。 「唉唉...」我騎着車,看着騎在前面的A君跟B君雙雙對對,「想不到我就是那悲慘的人..」我以往都是最幸運的,只要有聯誼,總會抽中最漂亮的那名女孩子,「看來是氣數已盡。」 「你看起來很煩惱呢~」停紅綠燈時,座在A君後面的B小姐轉頭看着我,「果然是沒有女伴的關係阿」她笑着,露出一口整齊潔白的牙齒,兩隻手還緊緊抱着A君, 「你就別再這樣説了吧~」我苦笑, 其實B小姐也是個美人兒呢,笑起來會有澹澹的酒窩,一頭長髮再加上瓜子臉,只是不知道她側面如何,有些女孩子正面很好看,但側面就不得而知.

沒人無動力。。。。

8 今天在公司又被上司給罵了,就是那個連在公司女同事之間風評也差到爆的老禿驢。 “唉唉,該不會最近老覺得有人追蹤我的犯人也是那老賊禿吧?”我一面這樣想着,一面抵達家門口。 雖然説是家,但其實也是個只有兩個房間的老舊公寓,就只有起居室廚房和寢室,也只有起居室才有窗户,雖説是真的很便宜啦。 打開門鎖進了房間,嚇了一大跳,起居室的衣櫥被翻亂了! 想起來了,今早吃完早餐出門時忘了鎖門,就這樣去上班…… 啊啊……窗户都有鎖上,也就是説一定是從玄關侵入的! 感覺好差勁!真讓人不爽!好想去死! 算了,今天已經這麼累了,晚飯也別吃了,明天再報警吧! 我再次確定玄關已經鎖上,往寢室走去.

9 小明因為殺人而被判了無期徒刑,關進了世上最森嚴的監獄, 唯一逃出的方式,就是買通監獄的人員,協助他逃獄, 於是他買通了即將退休的獄醫,與獄醫準備逃獄的計劃, 獄醫説:「後天晚上,我會安排一具屍體下葬,棺木會放在太平間中, 你就趁沒人注意的時候溜進太平間,躲在棺木裏,**一早會抬着棺木去下葬, 等到**走了以後,我會去把棺木給挖出來,這樣你就可以逃離這裏了, 只是要辛苦你跟屍體待一晚.....」 這真是一個天衣無縫的計劃,小明暗自高興的這樣想着…… 到了約定的那天晚上,小明溜進了太平間,果然看到了一口棺木, 於是他急急忙忙的躲了進去,雖然很害怕身旁的屍體, 但想到明天就可以獲得自由,也就克服了恐懼躲了進去…… 一早,**們果然抬着棺木下葬了,透過棺木,小明聽到厚厚的黃土, 逐漸覆蓋在棺木上,小明躲在棺木裏不敢出聲,**走了之後, 小明在棺木裏暗自竊喜着,等待獄醫的到來, 時間慢慢的過去,墳墓上卻一點動靜也沒有, 小明不禁開始緊張起來,獄醫呢?!不會是拿了我的錢卻不來救我吧……… 緊張的小明,已經顧不得對屍體的恐懼了,拿起了預先準備的打火機, 想要在棺木找到東西逃出去,可是,當他看清楚身旁的屍體,那張恐怖的臉孔, 卻不禁嘶喊出最淒厲的叫聲~~~ 但,深埋在土裏的棺木所發出的慘叫,地面上卻是一點聲音都聽不見!

10 某地的女性確定考上了在東京的大學,以後要一 個人住在東京。 在某公寓開始生活,意外的發現房間牆壁有一個小洞。 這個小孔似乎可以看穿到隔壁的房間,試着偷偷看了一 下。 小孔的另一邊是深紅色的。 隔壁的房間會不會是貼了紅色的海報呢,抱持這樣想法 的女大學生隔天隔天天也是這樣偷看那個小孔。 不管怎麼看都一直是紅紅的,對隔壁的房間很在意的女 大學生詢問了公寓的房東。 「我隔壁的房間住着什麼樣的人呢?」 房東回答 「你隔壁的房間住着一個感染眼疾的人喔

篇2:鬼故事

本文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建議膽小的和正在吃飯的勿看!在2005年,我家曾經發生過這樣一件事……

我坐在家裏悠閒地看着電視,突然一陣輕輕的腳步聲走來。我害怕得腦袋都成一片空白了。忽然她以一種淒涼的聲音説:“某某某在嗎?”這時我回了,但這種淒涼的聲音卻沒了。這樣的情形持續了一個禮拜。

一天,我的

我在家裏寫作業,一直感覺陰氣陣陣。注意一看原來是窗户沒關,心中的石頭便落了地。就在我關窗户時的那一剎那間,只聽見“碰”一聲門已經自動關上了。這時我心中那種不詳的預兆又產生了。那輕輕的腳步聲從遙遠的三樓慢慢的,慢慢的走了上來。我非常害怕,但總不能坐以待斃吧,於是我想先暫時躲在書桌底下興許能躲過去吧。但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這句話活生生的證明在了我的身上。他停在門口,沒有再走動了。以淒涼的口氣説:“你不用再躲了,我已看到你了。”我心想:你又沒開門怎麼會看到我呢?於是她走進門,彎下腰,我只見一個血淋淋的臉,眼珠子已經沒了耳朵碎了嘴巴爛了鼻子沒了鼻子的那個部分凹了進去。太可怕了!

篇3:鬼故事

我不小心打破了文召的文具盒,裏面意外的一支筆也沒有,只有五顏六色的細長的指甲,我有些惴惴地撿了起來,在沒人注意的時候塞進了他的抽屜。

我舒了一口氣,只是很不幸,一抬頭便看到了文召那張陰沉沉的臉。我有些心虛地轉過了頭。希望他沒看見。

期會考試後調了座位,我特意避開了文召,選了一個離他最遠的座位,但不知為什麼,每次看到他都會心裏發毛地想到那一盒噁心的指甲。

那天班級聚會,地點竟然是文召家的酒店,我推説肚子疼,卻還是被班上的那羣瘋子硬拖了去。

我莫名地害怕文召,和他那雙泛寒的眼。

我儘量不沾酒,最後卻還是可恥地被一瓶啤酒放倒。那天大家都喝的很醉,神志不清地倒在瀰漫酒氣的包間裏。

我恍恍惚惚中,彷彿看見一個略顯纖長的背影,託着對面人的手,緩緩的,發出指甲斷裂的聲音。

宿醉的感覺很不妙,不過全班如此,也沒什麼可抱怨的。

我有些頭昏腦脹地路過了文召的座位,卻是再也沒看到那個泛着銀光的黑色文具盒。我有些惡意地撞掉了他的書包,然後故作好意地撿了起來,只是很可惜,裏面什麼也沒有。

我看着文召發冷的臉,突然有些後悔剛才的舉動。

我收到了一封匿名郵件,發送時間是凌晨一點零三分。我看也沒看,果斷刪除。

只是第二天,第三天……同樣的時間,郵件不斷。我不得不好奇,沒再猶豫地打開了其中一封。

裏面全是亂碼,毫無意外,每封都是。

郵件沒有斷過,我有些煩躁,一連幾天都懶得看郵箱。

直到那一天,我收到一個郵包,裏面只有一支錄音筆。

我把自己鎖在房間裏,戴上耳機,打開了裏面的唯一一段錄音。

這段錄音很長,從頭到尾全是雜音,我一把扯下耳機,直接扔進了牀底。

聽説文召病了,一連幾天沒來上學,我感覺每根神經都興奮了起來,那個收藏指甲的變態終於在自己的面前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抱着書走過走廊,一不小心和蘭子高撞了個滿懷,他一邊不停的道歉一邊慌亂地幫我撿起了書,我莫名奇妙地接過他遞過來的書,視線落在了他包的嚴嚴實實的十指上。

文召回來上課的前一個晚上,蘭子高自殺了,死在了郊外的一個荒廢的教堂裏。聽説是割腕死的,大家都有意無意地避開了這個話題。

家長來學校辦理退學證書的時候哭的很傷心,只是誰也不知道蘭子高死亡的具體情況和原因。

那天當堂測驗,我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忘帶了2B鉛筆,問同桌借了一支隨意糊弄了了事,只是在還筆時,意外地發現了同桌纏滿紗布地手指。

下課鈴響,我便一個人低着頭,尋思着怎樣問同桌關於她手上紗布的事。

還沒等我琢磨過來,便聽到一聲大喊:“有人跳樓了!”

大家都尖叫着圍到了窗邊,我猛一轉頭,便只看到一道黑影直直墜落,以及邊上空空如也的座椅。

學生在校內自殺,查到最後原因,卻只是學習壓力過大。

我不相信,從看到同桌手指上的紗布起。

我忽然開始留意周圍人的手指,並且遠離文召,我自然而然的覺得,兩次自殺案都和他脱不了干係。

圖書館很安靜,我剛準備抽出來的一本書被旁邊突然伸出的一隻手先抽了出來。我剛要發怒,卻猛然頓在了原地,那隻手,纏滿了白色紗布。

我輕輕地跟在那人身後,看到他拿着書要去登記的時候,隨意地從身邊抽了一本書便跟了上去,在他登記完後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後狀若無意地看了眼上一行。

只是還沒等到機會,我便聽説高二四班的王亞飛輟學了。

最後我還是在校門口的一家修理廠發現的王亞飛。他正在車底下安裝着什麼部件,出來時滿手的機油。他戴着手套,我不能確定他的十指上是否還裹着厚厚的紗布。

“王亞飛。”我在馬路的對面叫出了聲,開了頭,接下來就要好辦的多。

他有些疑惑地望了我一眼,和邊上人説了句什麼便走了出來。

我看着他從店門口走走過來,還沒來得及再次張口,便看到一輛藍色貨車直直撞向了王亞飛。

那場車禍,王亞飛當場死亡,我什麼也沒能問出口,只看見那雙黑色的皮手套撞落在腳邊,和他手上沾滿血跡的白色紗布。

我自覺從沒有過什麼正義感,卻還是在第二天的廁所門口堵住了文召。我剛想開口,聲音卻在看見文召纏滿白色紗布的雙手時變了個調。

我看着文召看着我厭惡地皺了皺眉,然後與我擦肩而過。

唯一的線索斷了,原先的思緒被打上了錯亂的結。原來文召不是兇手,而是下一個受害者。

我想了一晚上,卻在第二天的凌晨一點零三分莫名其妙地打開了郵件。

我等到了一點半,都沒有發現新郵件的提示,最後還是選擇打開了之前的未讀郵件。

我點開最新一封,郵件日期卻是三天以前。我返回主頁,卻發現未讀郵件只有三封,包過剛才那封,統共四封。

反覆翻着這些亂碼郵件,卻突然發現每封從左開始的斜對角都是同一個字母。

我把之前翻過的郵件全部重新看過一遍,然後把每封斜對角的字母按照時間順序一一寫下來,依次是ZGYXWYF。

這串字母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把字母順着反着寫了滿滿一張紙,卻還是毫無頭緒。我又把先前死去的三人名字的字母縮寫反覆列了出來,卻無論如何都少了一個字母。

也許他們的死亡真和郵件毫無關係。鼠標在屏幕上劃來劃去,最後還是點向了刪除鍵。

我猛一拍腦袋,突然想起第一封郵件被我刪除了,那麼如果開頭空一格,再把那些字母按着時間順序重新排序。那麼從蘭子高到我同桌楊馨,再到王亞飛。所有的字母就都成立了。那麼第一封的字母就是L。

可是為什麼郵件會斷呢?如果下一個受害者死文召,那麼下一封郵件就應該是W。

我從牀底翻出了那支錄音筆。然後用數據線連接到電腦上,點開文件,再把速率調節到最慢。

聲音依然很嘈雜,卻還是勉強可以聽出來,錄音一直在重複着兩個數字:8和6。

第二天我上課上了一半鬧肚子。我請了假,卻走向了廁所的相反方向。我推開辦公室的門,老師都去上課了,裏面一個人也沒有。

我輕輕地帶上門,到班主任的抽屜裏翻出了這學期的報名名單。我找到蘭子高和楊馨的那欄,把家庭住址和聯繫電話都抄了下來。剛想放回去,卻突然看到了文召的名字。我隨意地帶了眼,視線不自覺地落在了那個數字。

原來文召家,在南康路86號。於是我打車去了南康路,一家一家地對着門牌號。

終於在一拐角處找到了86號,我猶豫了好久,剛想敲門,卻被一老大爺喊住了:“娃子找誰呢?這文家人早死了,停在這兒,晦氣。”

我挪了挪腳步,猛然轉身跑了開來。

我在一扇玻璃窗前停下,猛烈地喘着粗氣。

我抬起頭來,欲邁出的腳步徒然頓住。

通過半透明的玻璃,那略顯纖長的身影背對着光,緩緩的,發出指甲斷裂的聲音。

第二天,我抱着書的手指,緊緊地纏着純白色的棉質紗布。

篇4:鬼故事

入侵

“咳,咳……,麻煩給我兩瓶止咳水。”她説。

“好的。一共100元,謝謝。”店員説。

她這個病應經半年了,她一直服藥,可病情非但沒有好轉,反而越發嚴重。

買好藥後,她拖着疲怠的身軀回到了家,媽媽奇怪地看着她,問道:“小可,你不是去上學嗎?怎麼又回來啦?落下東西了嗎?”

小可抬頭看了看母親,遲疑地反問:“今天不是星期天嗎?”

母親開始感到害怕,因為從女兒近段時間的種種怪異表現可以知道,女兒似乎出問題了。而且事態不容樂觀。

母親把女兒喚道身邊:“小可,過來一下。媽媽跟你聊一下。”

小可慢慢走了過去,但態度開始變得不耐煩了,説:“媽,又想跟我説快大學聯考的事嗎?你就別哆嗦了,我有分寸了,我知道該怎麼做。”

母親沒生氣,温柔的説道:“小可,今天媽不説這事,媽只是想問你件事。”

母親把手機蓋打開,放到小可跟前,説:“小可,其實今天是星期一,你知道嗎?”

小可看着手機上顯示的日期,説不出半聲,雙手不由地搓揉這裙子。

母親接着説:“小可,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別怕,告訴媽媽。”

小可轉向母親,雙手抓住母親的手,淚水開始往外流:“媽,我知道他在跟蹤我,我很害怕,他會殺我的,我知道,我全知道。”

小可額頭上不斷冒出汗珠,全身不停地顫抖着,“同學們都笑話我,老師也罵我,他們都不是好人,我不想再上學了,我很害怕,真的很害怕。”

母親不知所措,下意識地抱住驚恐中的女兒,説:“孩子,不要怕,媽媽在,跟媽媽詳細説説,媽媽會保護你的。”

小可繼續哭訴着:“他穿着黑色衣服,我一個人的時候,他就會跟着我,還趁我不注意在我的杯子裏下藥。我知道的,我都知道……”

“岱哥,怎麼一個人在這裏悶啦?出去玩一下吧!”陌生人説道。

“你認識我嗎?”阿岱顯得很不清醒。

“我不但認識你,而且我們還是很久的朋友了,3年前你的朋友把我介紹給你的,你忘記了嗎?我可是天天出現在你的生活啊,只是你沒發現而已。”陌生人説。

“那你到底是誰?”阿岱雙手抓住頭髮,神情十分痛苦,“走啊,我只想一個人靜一下。”

“你沒必要知道我是誰,你只需要知道你根本不屬於這個世界,這世界也不屬於你,跟我走吧!”陌生人説。

“你在説什麼?我不明吧!”阿岱顯得很難受。

“你父母離婚嗎?工作不順利吧?女朋友現在不在你身邊啦……”

“別説了!別説了!”

“只要你還在這裏,你永遠逃避不了!”陌生人笑着説。

“別説了。我求你別説了好嗎?”

“拿去吧!”陌生人掏出一把刀,遞到阿岱面前,“跟我走吧,一切都會得到解脱。”

阿岱接過刀,抬起頭看了看眼前這個陌生人,他開始清晰了,回想起這個人是誰。可肌膚上的涼意讓他留意到自己的手腕,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已經被鮮血濕遍了一道深紅色的血印不斷向外流出紅色的液體,他感覺到眼前一片模糊,陌生人的身影也漸漸淡化了……

“小垠,吃飯了,都叫你多少次了,還不下來。”母親再三嚷着。

小垠從樓上走了下來,在飯桌旁坐下。母親給她盛了一碗湯:“多吃點,這段時間你的臉色越來越差了。”

小垠確實心不在焉,傻眼看着其它東西。

開始吃飯,小垠喝着湯,另一隻手卻在擺弄着一塊放在飯鍋旁邊的鍋墊。

母親看見了,説:“這鍋墊很髒,別弄了,專心吃飯吧!”

小垠好像先到了什麼是的,慢慢抬起頭,看着母親,微笑着問母親:“媽,你説着鍋墊……能吃不?”

母親愣住了,回答説:“着鍋墊要來墊鍋的,怎麼能吃呢?”

母親説完後,小垠再喝了一口湯,突然,小垠拿起鍋墊硬往嘴裏塞,並不停地嚼着。

母親見狀,感到非常害怕,馬上上前制止小垠,並搶過小垠手中的鍋墊,説道:“孩子,你怎麼了,別嚇唬媽呀!!”

小垠大聲喊道:“幹嘛搶我的,我説能吃就能吃呀,快還我,快還我……”

小垠與母親搶奪起來,母親怎麼也不放手,於是小垠便大發脾氣起來,吧飯桌上的東西全往地上摔,母親很害怕,走過去用力摟住她,他也不停地掙扎着,突然全身抽搐,塌倒在地上,口裏還突出了白沫。母親驚慌失措,趕緊拿起了電話叫救護車……

四、真相

“醫生,我兒子怎麼樣了?”先印的母親焦急地問道。

“你兒子的情況是因為長期濫用含有可待因成分的藥物造成的神經異常反應。”醫生解釋道。

“你意思是説我兒子吸毒?”母親疑惑。

“不一定,看情況應該是濫用止咳水導致的,如今又很多年輕人都有濫用止咳水的懷習慣,家長應該多留點神。你兒子現在的情況已經穩定了,不用過分擔心,但一定不能讓他再濫用藥物。”醫生説。

“那我應該怎麼做?”母親急切的問道。

“最好等他情況好些了,將他收到戒毒中心去,只有徹底戒除了才是根本的處理方法。”醫生勸誡道。

……

病牀上小垠接到好朋友小可的電話,只聽見電話另一頭傳來小可的哭泣聲。

“喂,是小可嗎?怎麼回事啦?”小垠虛弱地問道。

小可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斷斷續續地説:“小垠……岱哥……岱哥他……他死了。

小垠聽完後驚呆了,沉默了很久,眼淚流了出來,問:“怎麼死的?”

小可哭着説:“前天晚上被發現死在房間裏德,是自殺。當時身邊除了酒瓶還有幾瓶止咳水……”

説完以後是一陣的哭泣:“我以後不敢了,我錯了。”

小垠已經禁不住了,淚水不停地流着,説:“我們都錯了……”

鬼故事大全文本精選3:紅衣魅影

審訊室裏,江一燕把帶着手銬的雙手放到桌子上,身體前傾,呼吸急促,豐滿的胸部也因此而上下起伏着,別有一番風景。突然,她怒目圓睜,惡狠狠地看着我。

“你怎麼知道就是我?!”她終於説話了,眼神裏透出一絲不服氣和疑惑。

“我不知道。”我以一種平靜的語氣回答道,同時向她投去淺淺一笑。

“這不可能!你不可能只是碰運氣就把我抓住了!”

“説實話,確實有一點運氣的成分在裏面。不過呢,沒想到我只是略施小計,你就自投羅網了,哈哈!”

“你這賤坯子!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聽到我這麼一説,江一燕几乎跳了起來。

“慢着,江院長,關於你的這個觀點,我覺得你還是不要這麼絕對。”

故事還得從一個月前發生在江一燕管理的精神病院的一件案件説起。

一個月前的一天早上,局裏接到報警電話説市裏一家精神病醫院發生一起自殺事件,請求出警。聽到這,我就納悶了,自殺事件何必要我們刑警介入呢?經過打聽才知,原來死者家屬不相信是自殺,堅持認為死者系被謀殺,於是就報了警。

案情就是命令。我先給報警的那家醫院打了電話,給負責人交代一定要保持好案發現場,任何破壞現場的人都將以妨礙公務罪論處。

很快,我們一行人便風風火火的到達了案發地點。老遠地,我看見醫院大門站着一位面容姣好,看似幹練的女士向我微笑致意。

“你好!我是這家醫院的院長,我叫江一燕。”説完,江一燕的右手向我伸了過來。

“哦,江院長你好!我是市刑警隊隊長謝飛。”我急忙也伸出右手去和她握手。

“今天我負責接待你們。”

“好的,那有勞您了。”

“應該的。”

“江院長,你可真是年輕有為啊!”我突然情不自禁地冒出這麼一句。

“什麼年輕啊,我都是奔不惑之年的人了。”

“啊!”我頗為詫異,“那您保養得可是太好了!”

“過獎了。”

“哪天等我有了夫人了,一定讓她向您取取經。”

“好的,謝隊長真會説笑。”

“還是言歸正傳吧,江院長麻煩您帶路。”

“請你們跟我來吧。”

説完江一燕扭頭就往醫院裏走,我抬頭看了看整個醫院的佈局便跟了上去,正當我們經過醫院大廳的時候,突然一箇中年男子向我衝來,然後使勁抓着我的衣服,神色惶恐地説:

“警察同志,救我!有人要殺我!”

可能是因為在這之前還沒過拜訪過一家精神病醫院的緣故吧,我被眼前的這一情景給搞懵了,我一臉茫然的望到江一燕,希望他能給我一個解釋,同時幫我解圍。

“江院長,這是怎麼回事?”

“哦,這個病人患有嚴重的妄想症,説得具體一點,是被迫害妄想症,顧名思義,病人總是產生有人要加害於他的幻想,而事實上卻完全是無中生有。”江一燕説完,對旁邊的一個護士遞了一個眼神,護士便上前準備帶走抓住我的這個男人。

“9527,該吃藥了,快跟我來。”護士説道。

然而,這個女人的話似乎對這個男人完全不起作用,他還是死死地拽着我的衣服不放,口裏還是念着剛才的話。這下,我不知如何是從了。這時,只見江一燕向我走了過來,然後在那個男人耳邊低語了幾句,男人便像觸電似的從我身上鬆開了手,乖乖的跟着護士走開了。我頓時看得目瞪口呆。

“你對他説什麼了,這麼靈驗?”我不免好奇地問道。

“很簡單,我跟他説,如果不按時吃藥病情加重,到時候就只能對他採用電休克治療了。”

“啊,原來如此!”我恍然大悟,“你們對病人都採用哪些治療方法啊?”

“哦,總體説來有三種,分別是藥物治療、心理治療和剛才我提到的電休克治療,因人而異也相輔相成。”

“恩,有道理。那主要有些什麼病人呢?”

“病人嘛,有剛才我們遇到的那種妄想症病人,其他還有狂躁抑鬱症、精神分裂症和精神發育遲滯等。”

“都是些可憐的人啊!”我不禁發出這樣的感歎。

“是啊。所以我們做醫生的更加責無旁貸,會盡最大努力減輕他們的痛苦。”

“真不愧是白衣天使啊!”

“哪裏哪裏,我們的本職工作而已。哦,隨便説一下,剛才那個病人就是出事的那個病房的。”

“哦,謝謝提醒,還是請你趕快帶我去出事的病房吧。我肯定還會找剛才那個病人單獨談話的。現場沒有被動過吧?”

“按照您的要求,報警後就再也沒人進去過,家屬也挺配合,都在門口等你們呢。”

“好的,那我們趕快。”

很快,我便看見前方不遠處一個房間門口有幾個人朝我們這邊焦急地張望着。

“那幾個就是家屬吧?”我問江一燕道。

“對的。”

我急忙走上前去,跟他們做了個自我介紹。

“你們先回家休息吧,這裏交給我們就好了。我們會給你們一個公正的交代的。”

“謝隊長,有你我們就放心了。從上次你破的午夜兇殺案,我們就看得出您不僅目光如炬,而且秉公執法。”其中一個上了年紀的男人向我説道。

“哦,那件案子啊。呵呵,沒想到傳得這麼快。”我頗有幾分吃驚。

“是啊,報紙都報道了。真是聞名不如見面。”

“哪裏哪裏,這都是我們份內之事。大叔,您先請回吧,這個一時半會兒是不會出結果的,一有消息我定會第一時間通知您。”

“好的,那我們先走了。”説完幾個人就轉身離去。

“江院長,請把門打開。”

“好的,請等一下。”只見江一燕説完就轉身離去,回來的時候帶着一串閃閃發亮的鑰匙,然後找出一把,把門打開了。我看了一下門牌號,上面寫着:104。

“這門平時都沒鎖的是吧?”

“你怎麼知道?”江一燕詫異地望着我。

“哦,我猜的。我想你們醫院比較特殊,不鎖門的好處是一旦發生病情,可以保證及時施救。”

“真是什麼都瞞不住你,謝隊長。確實我們也是這樣想的。”

“我們還是看看裏面的情況吧。”説完我就踏進了房間,法醫小劉和另外一個同事也魚貫而入。江一燕呆在門口觀望。

房間是一個四人間,為左右上下兩鋪,中間是過道,而死者就靜靜地躺在左邊下鋪的牀上。我走進仔細一看,被着實嚇了一大跳。

死者身着帶有編號的病人睡衣,頭朝上平躺着,臉形扭曲、手指也緊縮成一團,下巴和衣服領子上有明顯的嘔吐物,同時死者右手的牀沿上有一支注射用針管。

“死者應該是中毒而死。“小劉説道。

“這個我看得出,而且很有可能是高濃度的氯化鉀。”我補充道。

“我贊同。”

“不過死者是怎麼得到注射劑的呢?”

“可能是從醫院裏偷出來的吧。”

“現在下結論為時過早,記住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判別死者是自殺還是他殺。”

“明白,謝隊!”

“那你開始拍照取證吧。記住要帶手套哦,要不然發現你的指紋你可脱不了干係。”

“哈哈,謝謝謝隊提醒。”

就在小劉拍照取證的時候,我卻望着對面牆上的窗户發起呆來。

“謝隊。”聽到叫我的名字,我突然回過神來。

“怎麼了?”我望着小劉。

“我這邊取證完了,請指示。”

“我們先把屍體帶回去做屍檢,等報告出來後再説,還有別落下物證。”

“明白。”

就在小劉他們開始把死者裝入屍體袋的時候,我看看了還站在門口的江一燕,然後徑直向她走去。

“江院長,今天估計就這樣了,我們先把屍體帶回去做屍檢,我想我們還會很快再來麻煩您的。”

“謝隊長您客氣了,那我送你們出去。”

“好的。”

第二天中午,正當我伏在辦公桌上呼呼大睡的時候,小劉一個巴掌把我打醒了,我猛地睜開眼,望着他,滿臉愠色。

“我説,你這人怎麼這麼討厭,沒看見我在睡覺嗎?”

“謝隊,有結果了。”

“真的?”聽到他這麼一説,我睡意全無,怒氣也消了,“快説,什麼結果?”

“被你言中了,死者體內確實檢查出有高濃度的氯化鉀。”

“這個不難猜出,但是這卻不能斷定是死者是死於兇殺還是自殺。還有其他結果嗎?”

“注射器上一點指紋都提取不到。”

“哈哈,那足以證明死者就是死於謀殺。”

“為什麼呢?”

“如果是你,你會在自殺成功後醒來把自己的指紋擦掉嗎?”

“哎呀,隊長,你瞧,我這腦殼怎麼就這麼容易短路。”

“那現在怎麼辦?”

“精神病醫院裏的任何一個人都有作案嫌疑,但首先我們得把104房間的其他三個病人帶回來問話,因為目前他們嫌疑最大。另外,你給死者家屬通報一下情況,並讓他們放心,我們會盡快破案。”

“明白。我這就去做。”

“我想我得再跑一趟醫院了。”

“需要我去嗎?”

“不用了,明天吧,今天我一個人就夠了。”

“好的。”

説完,我撥通了醫院的電話,給江一燕説明了一下情況,然後提起掛在椅子上的上衣就出了門。

看到我時,江一燕仍舊笑容可掬。

“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她歎着氣説道。

“是啊。這下事情就變得有些複雜起來。江院長,你不介意我問你一些問題吧?”

“只要對破案有幫助,你儘管問。”

“貴醫院應該有氯化鉀這種藥品吧?”

“有啊。怎麼了?”

“有盤點記錄嗎?”

“有。”

“那好,我需要你儘快去查查是否有氯化鉀藥劑失竊。”

“沒問題。還有其他問題嗎?”

“我需要一份詳細的員工和病人花名冊,能辦到嗎?”

“沒問題,我讓人事部儘快去辦。”

“哦,另外問一下,貴醫院除了門口的監視攝像頭,是不是醫院內就沒有安裝了?”

“對,你看得蠻仔細的嘛。”

“為什麼不在醫院內也安裝監視攝像頭呢?”

“我們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何況病人家屬一致反對我們侵犯病人的隱私權。”

“這樣啊。那我需要看一下案發當晚到次日凌晨的監控錄像。”

“好的,還有其他的要求嗎?”

“沒了,今天就這些。江院長,謝謝你的配合,拿到這些資料我就走。明天我再過來把104的其他三個病人帶去局裏問話,他們有重大嫌疑。如果有任何異常,請務必及時通知我們。”

“明白。我這就去給你取資料。”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江一燕便風姿卓越地向我走來,手裏拿着一個很大的文件袋。

“謝隊長,您要的東西都在袋子裏了。不過我剛才仔細查看了一下氯化鉀藥劑的盤點記錄,沒有發現較明顯的誤差。”

“這就奇怪了。”我一邊喃喃自語,一邊接過江一燕遞給我的文件袋,“江院長,那我先告辭了,我明天再來造訪。”

“那就明天見。”

回到局裏,我就迫不及待的將文件中的資料逐個審閲起來,期待有一些發現。但是經過二個小時反覆的觀察,沒有發現絲毫線索。我失望地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在房間裏來回地踱步。

“沒有發現線索?”一直在一旁看書的小劉突然説話了。

“你怎麼知道?”

“還不簡單,你的表情會説話嘛!”

“看來只能期待明天在那三個病人身上有所發現了。”

“您老先休息會吧,機器都還發熱呢。”

“也罷。不過小子提醒你,不要再來吵醒俺的美夢了哦。”

“遵命。”

第二天,104房間的三個病人被逐一地帶到了審訊室,但讓我沮喪的是前面兩個病人根本無法與其交流。我想他們就應該是屬於江一燕所説的精神發育遲滯患者吧。我把最後的一絲希望寄託到了最後一位病人身上。

“警察同志,救我!有人要殺我!”這人一見到我,仍舊是這句話。

“哦,忘了自我介紹了。我是市刑警大隊隊長謝飛。請問如何稱呼你?”

“我叫劉暢。”

“好的,劉先生。你説有人要殺你,那你説説是什麼人要殺你,為什麼要殺你?”

“是一個穿紅衣服的女的,我…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殺我?”

“殺人總得有個理由對吧?”

“我真的不知道她為什麼要殺我。反正你要救我啊!”

“恩,你放心,保護人民羣眾的生命財產安全是我們的使命,劉先生您就放心吧。”我試圖緩和一下他緊張的情緒。果然,這一招奏效了,他開始慢慢冷靜下來,用一種信任和期待的眼神望着我。

“不過,我得首先問你一些問題。”

“您儘管問吧,謝隊長。只要能保我不死,最好能幫我抓到那個穿紅衣服的女的。”

“哦,我是想問你幾個關於104房間左邊下鋪的那個死亡病人的一些問題。”

“你説他啊。什麼問題?”

“出事那天晚上你有沒有聽到或者看到什麼異常呢?”

“沒有。”

“確定?”

“確定。等我醒來就發現就是那個樣子了,我自己還被嚇了好大一跳呢。”

“你再仔細回想一下呢?”

“我想想看。”他摸摸自己的頭髮,然後自言自語道:“我們下完棋,然後我爬上他的牀睡覺,然後...”

“啊!等等,你説你爬上他的牀睡覺?為什麼你要爬上他的牀睡覺呢?”我不禁打斷了他的談話。

“哦,這個你有所不知。其實我是最喜歡誰睡上鋪的,但是沒人願意給我換,於是我就利用與他下棋的機會偶爾贏得睡上鋪的機會。條件是我贏了就睡上鋪,他贏了我就給他一包煙。出事的那天晚上,我碰巧下棋就贏了。”

“是這樣的啊。”我恍然大悟。我思忖片刻,然後對他説:“劉先生,謝謝你的合作。我想你們可以回去了。”

沒想到,劉暢聽到我説讓他走反而激動起來。

“你這個騙子!你不是答應救我嗎,怎麼現在又放我回去?”

“劉先生,相信我,我答應的事情就會一定做到。但是現在你還得先回去,我會盡快回來救你。”

“不要!”沒想到劉暢竟惶恐得哭出聲來。

聽到哭聲,審訊室的門猛的開了,小劉探出個頭來,望着我。

“隊長,沒事吧?”

“小劉,你來得正好,麻煩你馬上把三位先生送回醫院。”

“好的。”小劉説完,就準備去拉劉暢的手臂。劉暢還是哭喊着,掙扎着,毫不就範。最後小劉不得不使出渾身解數把劉暢拽出了審訊室。

等他們一行人離開,我便迫不及待地趕往物證室。我找出小劉當日在案發現場拍攝的照片,對照病人花名冊進行查看。果然,證實了劉暢所言屬實。照片顯示死者身上所穿衣服的編號是9528,而花名冊上顯示,病人編號和牀位編號是一致的,剎那間,我的思路變得越來越清晰起來。

我的心頭頓時像一塊大石頭落地一樣,輕鬆了不少。“趁小劉還沒回來,不如美美睡上一覺吧。”我暗自為這主意叫好,然後關上物證室的門,趴在桌上便睡去。

“隊長。”當我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時,發覺小劉在輕輕推我的肩膀。

“回來了?”説完,我伸了伸懶腰。

“水都淹到嗓子眼了,你還有這閒心趴在這裏睡大覺。”

“呵呵,不是有個成語叫做忙裏偷閒嗎?”

“下一步我們怎麼辦啊?”望着小劉那嚴肅的樣子,我忍不住發笑。

“還笑?有什麼好笑的?”他語氣中透出一絲不滿。

“下一步我準備花幾天出去兜兜風,不來上班了。”

“啊!你開玩笑的吧?”

“我自有分寸。你就等着看好戲吧。另外,如果有人問起我,你就説我生病了,在家休養。”

“好吧。”小劉半信半疑,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樣子。

審訊室裏,江一燕比剛才安靜了許多。

“有煙嗎?給我一支。”

“有。我連忙從口袋裏掏出一支煙來,然後給她點上,心裏卻暗自驚喜,心想這個蛇蠍美人總算被我降服了。

只見她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又倏地吐出煙來,煙嘴因為過於用力過渡而沾滿了鮮豔的口紅印。

“謝隊長,我倒想聽你説説你的破案過程。”

“當然沒問題了。首先,我們判定了這起案件是一起謀殺,確切的説是一起仇殺。我在勘察醫院環境後發現,兇手不可能從窗户翻入,因為窗户完好無損,監控錄像也顯示當晚深夜沒有可疑人員進入,這就為我們節省了大量時間和精力去調查死者醫院之外的社會背景。兇手只能從房間正門進入,很顯然兇手就是醫院裏面的人。”

“那你為什麼不懷疑104房間裏的其他三個人呢?”

“問得好!起初我是懷疑房間裏的另外三個人,但是其中兩個是痴呆患者,很明顯就被排除了。最後就剩下劉暢。但是他的一句話很快就消除了自己的嫌疑。”

“什麼話?”

“他喜歡睡上鋪,案發當晚,因為和死者下棋贏了從而獲得睡上鋪的機會,而死者則睡在了劉暢的牀位上。不然,向閻王爺報道的應該是劉暢而不是死者,我説得對吧?”

“被你説對了。”

“這樣一來,事情就變得簡單了。調查目標就換成了劉暢。還記得我向你索取他的入院資料吧?”

“當然記得。”

“通過他的入院資料看出,他是因為過失殺害了一個女人,後因法院判定其有精神病才被安排到你們醫院來接受治療的。”

“那不是過失,是謀殺!世上沒有什麼叫做‘過失’!他應該一命償一命!”江一燕突然變得情緒激動起來。

“我們説什麼都得講究真憑實據。法院不可能僅憑你的一面之詞而給一個人嫌疑人定罪是吧?”

“那你怎麼把這件案子和我聯繫起來的呢?”

“我剛開始也沒懷疑你,但是案件的進展卻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我利用幾天時間,拿着你給我的花名冊,按照名字逐個調查是否醫院裏有人和死者具有親密關係,結果一番排查下來,只有你和那個女性受害者是很好的朋友。”

“豈止是很好的朋友,她是我的女人!”江一燕説着,眼裏噙滿淚水。

“啊!這個我倒沒想到。”我心裏不禁打了個寒顫。

“怎麼了?!我就是個拉拉,難道女人愛上女人是犯法的事情?!”

“請別誤會,我尊重每個人的生活方式。我還是繼續説下去吧。調查到了這個地步,還是不能證明是你乾的,因為沒有足夠的證據。”

“所以你就設下這個圈套讓我鑽?你真卑鄙!”

“呵呵,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後面的事情你也就知道了。我給你打電話説因為劉暢及其家屬的堅持,我已經申請將他調往另外一家醫院繼續接受治療。然後,下午我裝着來醫院接劉暢,實際上是藉機跟他説明了我的計劃,叫他突然裝病,並向你申請第二天等身體好點以後再離開。”

“但是你不是離開了嗎?”

“當時我是離開了,但是晚些時候我又偷偷進了醫院,並和劉暢更換了衣服,直到你的出現。”

“你這招夠狠,就不怕我把你送上西天?”

“哈哈,幹我們這一行的,哪一天不是出生入死?”説完,我停頓了一會兒,繼續説到:“有一件事情我得找你印證一下。”

“什麼事情?”

“你愛人是不是特別喜歡紅色?”

“你怎麼知道?”

“我猜的。另外我還想你最初是沒打算使用注射氯化鉀的方式報仇的,而是利用給他治療的機會,給他注射鎮靜催眠藥,在他產生幻覺的時候換上紅色的衣服,久而久之,讓他在腦海裏產生是你愛人找他復仇的幻覺,最後徹底發瘋,繼而自殺,以達到你兵不血刃的目的。可是過了很長一段時間,你發覺他根本沒有自殺的意圖,失去耐性的你才不得不鋌而走險,親自動手。”

説到這裏,我看見江一燕眼睛睜得老大,一副驚恐的樣子。我知道,又不幸被我言中了。

“希望你在監獄裏好好改造。你要相信,這個世界法律對每個人來説都是公正的。”

“讓你的公正見鬼去吧!”

我沒有理會江一燕,而是徑直朝大門走去,然後打開了門。小劉正在外面的椅子上抽煙,看見我便站了起來。我走上前去,對他輕聲説道:

“你可以把江一燕帶走了,然後再把劉暢帶過來。”

“好的。”

不一會,劉暢便興高采烈地出現在我的面前。

“劉先生,請坐。”説完,我順勢把門帶上了。

“謝隊長,感謝你救了我啊!”

“哈哈,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嘛!”

“那是那是,您可是真君子!”

“那你還要換醫院嗎?”我提問的同時向他投去詭異一笑。

“不用了,完全不用了。”他邊説邊擺着雙手。

“我看有必要哦。”

“真的不必了,謝隊長!您救了我的命,我已經感激不盡了,不用再麻煩您了!”

“哦,我想你誤解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身體改造好了,應該改造一下靈魂了。”

“謝隊長,什麼意思我不明白?”劉暢一臉詫異。

“劉先生,你就不用再裝了,裝傻是很累的。當年審理你那件案件的法官10天前已經東窗事發了,還有給你做假精神病鑑定的醫生都在監獄裏恭候您的大駕呢?”

“啊!”聽到我這麼一説,劉暢頓時兩眼翻白,咕咚一聲摔倒在地板上。

篇5:鬼故事

鬼故事文字版1:不屬於你的東西

傑,就像所有普通的大學生一樣,畢業等於失業。和過去的一個月一樣,幾次面試因為沒有工作經驗,再加上只是普通大學畢業,而被拒絕。漫無目的的走在街頭,傑突然有種絕望的感覺。再找不到工作,就連房租吃飯都成了問題,剛剛步入社會的傑感覺自己是這麼的渺小,也初次感覺到金錢的重要。

突然肩膀被撞擊了一下,傑抬頭望去,發現大家都在前方很多人圍成一羣,出於好奇,傑也更隨着大家的腳步走了上去,人羣中,一個女人躺在血泊中,一身紅色的連衣裙,臉上的粧容雖然被鮮血沾染着,但依舊看得出,這女人很美。女人蒼白的臉上有着吃驚有着憤怒,眼睛死死地睜着看向某一個方向,似是不敢置信,又有着怨恨。

看着女子的目光,傑忽然覺得在這熱鬧的人羣中心頭一涼,心裏十分不安,便要退出人羣,走到人羣外面,忽然眼前一閃,一枚鑽戒在路邊靜靜的躺着,傑心裏忽然有種念頭,這枚戒指是那個女人的,自己應該拿回去還給她的家人,可是手卻不由自主的將戒指拿起放進口袋。

卻總感覺有人在背後看着自己,不由得向四周望去,人們都還在女人的死猜測着,沒有人注意到自己,目光掠過女人的臉龐,那女人得嘴角輕輕上揚,詭異的笑着,似是在嘲笑自己。

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公寓的,只是感覺那女人的臉一直在自己的眼前,迷迷糊糊中他看到一個女人穿着紅色連衣裙,低頭在找着什麼,女人忽然向自己走來,莫名的恐懼讓自己想要後退,可是卻難以移動,女人走到自己身邊,抬起頭,冷冷的看向自己,嘴角掛着詭異的弧度,突然不知哪裏冒出來的血蓋住了女人整張臉,一股血腥味不斷出來,讓傑想要逃跑,只是自己卻動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女人冰冷的手掐住自己的脖子,耳邊傳來女人空洞的聲音,還給我還給我,那不是屬於你的東西啊,猛的從牀上坐起,才發現剛剛是在做夢,小杰,你終於醒了,你都睡了三天了。

耳邊傳來母親略帶哭腔的呼喊,媽,你怎麼在這裏?不屬於你自己的東西你為什麼要拿,你知不知道這會要了你的命母親劈頭教育到。

看我一臉茫然,開口問道你是不是在路上撿了一枚戒指媽,你怎麼知道?母親悠悠一歎,緩緩開口道那戒指的主人幾天前車禍死了,當時警察結案時定為意外案,本以為事情就這麼了結了,誰想,後來有人去警察局舉報,説那天看到那女人是被她丈夫推到路上,才被車撞死的,根本不關司機的事,警方去拘捕那女人的丈夫,那男人卻突然瘋了,口裏一直在喊着‘放過我’,之後拘捕被警察追到路上,出車禍死掉了,警方調查瞭解,死去的女人是一家公司的老闆。

那女人的丈夫趁女人出差在家裏和情婦亂搞,結果女人出差提前回來,正巧看到男人把他們的定情戒指送給另外一個女人,女人氣急便説要和男人離婚,並且要將男人逐出公司,夫妻兩人吵了半天,戒指在吵架的時候弄丟了,最後男人為了錢殺死了自己的妻子.兩天前來看你,發現門沒鎖,等到了屋裏發現你睡着了,可是整整一天你都沒有醒過來,醫生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實在沒有辦法,只好去請了師父來給你看看,師父説你拿了不該拿的東西,而且那東西怨氣極重,會要了你的命,幸好發現的及時,不然.説完母親便又嚶嚶的哭了起來。

傑將戒指交給了警察處理,幾天後新聞報道那名情婦離奇死亡,死相恐怖。母親也回鄉下去了,日子總算正常了,只是偶爾耳邊還會傳來女人的空洞的聲音那是不屬於你的東西

不論是金錢還是感情又或者是男人,不屬於你的東西不要碰,因為那會要了你的命。

鬼故事文字版2:墳墓中裏的呻吟

這事是外婆跟我講的,是真實的事情;説那是一個夏天的午後,本來還是晴空萬里的,可突然,天就陰了下來,沒一會的工夫,就下起了大雨,還打着響雷,有一箇中年人,正從外面回家,遇上了雷雨,可能也是沒有常識吧,就站在一棵大樹下避雨,結果後來人們發現他時,就已經遭了雷擊了,據説人們發現的時候,已經斷了氣。

遭遇到意外,照當地的風俗,是不能進村裏的,因為這樣死去的人,會有很大怨氣,怕會影響到村子裏,所以就在出事的地方,搭了個簡易的靈堂,草草的作了場法事下葬了。

下葬後大概過了兩天,有個婦女,去打豬草,忽然斷斷續續的聽見有人在呻吟,像是很痛苦的那種呻吟,那女的還停下了手裏的活,站着聽了一會,感覺就在身旁,可週圍看了看,卻沒人,往前走了幾步,才看見那被雷擊死的人的新墳上的白藩,頓時嚇得臉色煞白,想起來才埋沒多久的那個人..嚇得跑回去了。

那之後的幾天裏,從那墳旁經過的人,也都能聽見高一聲,低一聲的呻吟聲,後來聽到的人,有了幾個,都説那聲音聽起來怪嚇人的,就都不願往那附近走了,那聲音據説持續了有好幾天,後來才沒有響起過了...那個人的家人,覺得可能是他死得太突然了,還沒來得及跟人交待幾句就走了...所以才會那樣的...後來還專門又去祭拜了一番..

呵呵...其實大概大家看到這裏,跟我的想法一樣吧..我覺得那人可能當時被人發現時,只是被雷擊而進入了假死狀態,身體特徵,是已經死亡了,但其實還沒有真正死亡,就像有些情況下,突然死亡後沒過多長時間就被火化的人,會突然從火化爐裏傳出慘叫一樣...在下葬後...那個人甦醒了過來,大概他也知道...自己被埋了...叫喊.其實沒用了,因為在農村,都比較迷信的,大都以為是在作祟~~

這...是我個人的猜測,你怎麼看呢?

鬼故事文字版3:死也不讓你死

死也不讓你死在北京有一對高中男女同學,他們很要好,學習也很不錯,在學習生活上都互相幫助,共同進步。後來男孩子上到南京的一所大學,女孩子在北京的一所大學。他們互相聯繫並確立的戀愛關係。他們約好等大學畢業後雙雙回到美麗的家鄉工作結婚生子。

但是時間太能改變一個人了,北京的女孩子經受不了誘惑,為了能夠留在北京。

她結識了一個比自己大好多的老闆,並決定就這樣留在北京,做北京人。男朋友知道後。一路悲傷到北京約女孩談心。但是女孩很絕情。要和男孩子分手,恩斷義絕。男孩子一時氣憤衝動。拿起水果刀就割自己的手腕。女孩子不但沒有阻攔,甚至都沒有叫救護車並且看着男孩流盡了血,在抽搐和絕望中死去。直到死,他都死死的盯着女孩,盼他回去。不久以後女孩懷孕了,生了一個小男孩。可是還是老實鬧得厲害。女孩子沒有辦法。決定把孩子送給自己的媽媽帶着。説來很奇怪,她一做這個決定,孩子就不鬧了。

回到家鄉的感覺很好,可惜是在夜裏,車的終點站離家還有一段距離。她就抱着孩子往家走。突然她看到孩子死死的盯着她在咀嚼什麼東西。翻看衣服一看,孩子在啃自己的手,手已經被啃的稀巴爛。女孩嚇壞了。一個趔趄就做地上。孩子上來就咬住他的頸動脈,死死的盯着她。那種熟悉的眼神。孩子啃斷她的動脈咿呀的説。死也不讓你死在北京!

這些都是我在網上找到的看着還行所以拿出來跟大家分享,個人最喜歡的還是第七個故事,那男的簡直就是在賭氣啊就跟現在社會上的很多年輕人一樣一想不開就做傻事。

篇6:經典鬼故事

“你知不知道我死得有多慘?”這悽慘的叫喊猶如夜空裏劃過耳邊的蝙蝠,讓人不寒而慄。睡得正香的王瑰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彈了起來。“不用怕,這是我的手機鈴聲。”一旁的姜少奇一邊壞壞地笑,一邊拿起手機接電話。“變態!”王瑰罵了一句,就蒙着被子繼續找周公去了。也不知道過了有多久,大約在半夜裏,迷迷糊糊的王瑰又隱約聽到那恐怖的鈴聲,但這次他只是翻了個身,便沉入了夢鄉。

“你知不知道我死得有多慘?”……這詭異的鈴聲一遍又一遍的迴盪在屋子裏,而寒夜的冷風也順着窗户的空隙溜了進來。這一次王瑰再也無法忍受,掀開被子,打開身邊的燈,大聲地叫道:“有完沒……”可他的話還沒從嘴裏吐完,就活生生被眼前的景象嚇得吞了回去。在他的前方,不足一米距離的書桌上,紅色的血猶如瀑布的流水一般從桌上淌到地上,而在血水中則有一具七零八落的屍體。

悽慘的叫聲正是來自於姜少奇那部手機的鈴聲,而現在手機有一半塞進了姜少奇的嘴裏,露出了有屏幕的另一半。姜少奇圓圓的腦袋也隨着手機的振動,彷彿一個不倒翁,在桌子上晃來晃去,而他的眼睛如銅鈴一般凸出來,死死地盯着王瑰。

“救……救命啊……”王瑰想喊出聲來,可他那顫抖的聲音竟然是那樣的無力。

而鈴聲還是一遍又一遍的,毫無止盡地響着,彷彿要把周圍的一切都拖下地獄。

海王大學一年一度的“新生歡迎大會”熱鬧非凡,可以容納近三千人的學校大禮堂裏座無虛席,甚至連走廊和禮堂外面的窗户邊都擠滿了人。這些觀眾除了剛入學的新生以外,高年級的學生也都來捧場,甚至一些其他大學的學生和社會上的人士也跑來觀看。當然這場歡迎大會之所以如此吸引人,不是因為海王大學校長的歡迎致辭有多麼動聽,而全是因為該校的學生會副主席兼文藝部部長的校花秦夢遙——這位剛剛在全國SHOWGIRL電視比賽中拿到亞軍的美人會在這場新生歡迎大會上登台獻藝,所以才吸引來如此多的人。

校保安不停地扯着嗓子喊,用身體連成一線,努力讓禮堂外的人不再往裏面擠。形成強烈反差的是在距離這喧鬧禮堂的不遠處,立着一座大哲學家黑格爾的雕像,那兒倒是一個清靜的地方,雕像的下面站着一個拖着行李箱的青年,從他有些失望和迷茫的眼神裏一看就知道是剛入學的新生。

“不過如此。”新生周瞳苦笑着搖了搖頭,心裏不免有些抱怨老媽千方百計逼着自己考大學了。

周瞳拖着自己的行李,往宿舍的方向走去。可當他走到一個轉彎處的時候,突然一輛紅色跑車衝了出來,好在周瞳反應迅速,匆忙一閃,跌倒在地上,不過總算勉強避開了車。而開車的人,也被嚇了一跳,踩了急剎車。

車門砰的一聲打開,一個高挑美麗的女孩從車上跳了下來,周瞳出於一個男性的本能,稍稍愣了一下,但這種感覺很快就被心裏的怒火燒得一乾二淨。

“臭丫頭,你想殺人啊?”周瞳站起身來,嘴上毫不留情,即使面對的是這樣一位美女,剛才也確實是危險,就差那麼一點點,周瞳也許就直接被送進太平間了。

這次倒是輪到美女愣了一愣,她實在沒有想到這個男生會這樣對自己説話。

美女深吸了一口氣,想到剛才畢竟是自己不對,所以還是努力地擠出一點笑容,問道:“你是新生吧?”

“你管我是不是,在校園裏這麼開車,如果你不是女孩子,看我不狠狠揍你!”周瞳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看也不再看美女一眼,轉身就走。

“沒風度的男人。”美女哼了一聲,轉身上了車,急急忙忙地往禮堂的方向趕去。

“秦夢遙的車!”禮堂門口一陣騷動,向着美女開來的耀眼的紅色跑車圍過去。

在大禮堂的主席台上,此時的海王大學校長林書海卻是臉色難看,心事重重,一副煩躁不安的神態。校長助理從台下慌慌張張地跑上來,在林書海的耳邊説道:“校長,公安部的人來了!”此時的林書海再也坐不住了,甚至忘了交代一句,便走下主席台,趕往自己的校長辦公室。

在他的辦公室裏,已經有一個人在等着他。

“林校長,您好,我是公安部特別刑偵組的警官。”嚴詠潔遞上了自己的警官證。

林書海接過證件看了一眼,然後禮貌地遞還給嚴詠潔。

“在貴校發生的這起命案,已經由我們特別刑偵組接手,以後希望能得到校長您的配合。”嚴詠潔開門見山地説道。

“這個自然,我實在沒有想到會在我們學校發生如此惡性的血案,實在是令人痛心,令人痛心啊!”林書海説着不由得連連搖頭。

在一番感歎後,林書海又語重心長地對嚴詠潔説:“嚴警官,這起案件關係到我們學校的聲譽,而且一旦公開,勢必在校園裏造成恐慌,所以我希望嚴警官的調查能低調一點。”在林書海心裏,其實死一個學生倒是次要的事情,最重要的是這件事情千萬不能被曝光,若是被新聞媒體報道出來,勢必引起校內大亂,到時候自己這個校長的烏紗帽恐怕也就不保了。不過好在這起命案是發生在深夜,而且是在研究生公寓裏,事後校方嚴格封鎖了消息,和死者姜少奇同住在一起的王瑰也被送到醫院監護起來,家屬那邊也打點好了,和警方也通過氣,使這起命案並沒有在學校裏傳開,但讓林書海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件命案竟然會驚動了公安部!

“林校長,請放心,我們會謹慎地處理。”嚴詠潔點了點頭,繼續説道,“我這次來主要有兩件事情,一是為了調查方便,希望校長能安排我以學生身份到貴校來學習,二是希望您能把姜少奇和王瑰的檔案給我。”

“完全沒有問題。”林書海聽了嚴詠潔的話後,爽快地答應道。

篇7:經典鬼故事

小明是個高中生,雖然高中的學習任務很重,壓力很大,可他依舊沒有放棄自己的唯一愛好——看漫畫。

這是小明唯一的愛好,從小就喜歡,即使捱打、捱罵也從來沒有放棄過。

用他的話説,不讓他看漫畫,就是在摧殘他的生命。

這一天,小明在一本舊書攤上看到了一本發黃的漫畫大全,仔細的翻越了一下,發現這本漫畫大全中,有很多漫畫他都沒有見過,而且,畫的都很傳神。

“大叔,這本漫畫多少錢?”

小明問道。

“小夥子,你怎麼看中了這本漫畫啊?”

賣舊書的大叔很詫異,像是看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

“這本漫畫怎麼了?”

小明問道。

“孩子,我勸你不要買這本漫畫書了,這本漫畫書每一次賣出去之後,都會自己回來的,而且,買這本漫畫書的人,全都死了!”

那位賣舊書的大叔説道。

“哎……大叔,這都什麼年代了,你還搞這些封建迷信,我可是個高中生了,又不是個小孩,你嚇不住我的!”

小明嬉笑着説道。

“你看看這本書的扉頁上寫的什麼!”

那個大叔提示道。

小明打開扉頁,看到上面寫着一行龍飛鳳舞紅字。

這紅字不知道用什麼寫上去的,極為鮮豔,也極為顯眼。

“得到它後,你將面臨無限的恐怖!”

就這麼簡單的一句話,當然嚇不住小明瞭!

“大叔,你説吧,這本書究竟多少錢!”小明好不容易遇到自己喜歡的書,以為這位賣書的大叔想借機敲詐自己,已經做好了大出血的準備。

“這本書你要喜歡的話就拿去吧,不要錢,反正它會自己回來!”賣書的大叔説道。

“哎……還是算了吧,無功不受祿,我現在身上就十一塊錢,給你十塊,我留一塊坐公交車。”

小明扔下十塊錢之後,帶着這本漫畫書離開了。

自從他得到這本漫畫書,之後,一直愛不釋手,即使是上課的時候,也會悄悄的打開瞄兩眼。

這天,小明上課的時候,又在看連環畫,看得正在入神的時候,同桌捅了他一下,示意老是已經開始關注他了。

小明把漫畫書收了起來,將目光投向了在黑板上講課的老師。

在老師轉身回頭的那一瞬間小明驚恐的捂住了嘴巴。

他看見……他看見老是的眼球居然掉了出來,被暗黑色的血管連着,吊在臉上,隨着老師的動作,左搖右擺,黑眼球還轉來轉去的。

“你……你看見了嗎?”

小明用肘子碰了碰同桌。

“看到了什麼啊?”

同桌問道。

“老師……老師……啊!”

小明大聲的尖叫了起來,在他轉頭的那一瞬間,他看到了同桌的長舌頭。

森白的長舌頭,上面還有這白蛆蠕動,很長很長,舌尖已經快觸到小明的臉了!

“小明,你怎麼了?沒事亂叫什麼?”

老師從講台上走了下來,來到了小明的身邊。

小明清楚的看到,老是掉出來的眼球在不停的轉動這,轉動兩圈之後,將目光鎖定了他。

同時,他還感到自己的脖子上黏糊糊的,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舔他的脖子。

他伸手將這脖子抓去,拽出了一條很長很長的長舌頭,他確定,這個長舌頭就是同桌的。

“啊!”

小明大吼一聲,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跑了出去。

他不敢回宿舍,現在是上課時間,宿舍裏一個人也沒有,他就站在教學樓的紅旗下面,這裏視野開闊,那個鬼老師和鬼同桌一定不會追來的。

他一個人站在紅旗下面,一直站到了中午。

他的肚子餓了,走進食堂,準備吃點飯。

當他走進食堂的時候,發現一切都變了。

以前在中午的時候,食堂是非常混亂的,嘈雜的聲音不絕於耳。

此時,食堂卻是異常的安靜,什麼聲音都沒有,大家都在自主的排隊打飯。

打完飯的人就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安靜的低頭吃飯,沒有一個抬頭的。

小明站在的隊伍的末端,等待着。

隊伍很長,小明站在最後的位置,一直跟着眾人往前走。

當他路過一個桌子的時候,發現在那張桌子吃飯的同學抬頭對他笑了笑。

笑容很詭異,説不出的恐懼,而且,他的嘴角上還掛着鮮血。

小明將目光定格在了他的餐盤上,發現,這個人正在吃心臟。

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心臟,反正是生的,還在撲通撲通的跳動着,每跳動一下,都會一股鮮血溢出。

小明想轉身離開,可是,他身後的路已經被堵死了,無論他怎麼擠,都擠不出去,只能被動的跟着隊伍往前走。

終於,他到了打飯的窗口,透過窗口,他看到了所謂的飯菜。

一個超大號的案板上,躺着幾個被洗的發白的屍體。

一個胖乎乎的廚師,拿着鋒利的砍刀在切割着屍體。

他不停的將屍體胸腔裏的內臟掏出來,放到指定的盆子裏,鮮血淋漓,極其恐怖。

小明確定了,剛剛對着他笑的那個人吃的就是人的心臟!

“你吃什麼?”

那個肥胖的廚師問道。

“我……我不吃!”

“哼!”

咔嚓一聲,胖廚師的大砍刀看在了案板上,表示他很不滿。

“我要那個……!”

小明閉着眼睛指到,他知道,此刻不吃是不行了,不吃的話,下一個被吃的將會是他。

當胖廚師將餐盤遞過來的時候,小明徹底的傻了。

盤子裏裝着一顆人頭,這個人他認識,很熟,非常的熟,就是剛剛給他上課的老師。

而且,到現在,他的眼球還在耷拉着,被黑色的血管牽住,在餐盤之中滾來滾去的。

小明顫抖的坐到了座位上,他可不敢吃人頭,他之所以坐在這裏,就是在等待時機,等所有人都走了,他就逃跑。

“咯咯咯”

在盤子中的人頭髮出了咯咯咯的冷笑,小明低頭望去。

盤子之中的人頭居然動了,是嘴在動,發出了兩聲冷笑之後,將那個耷拉下來的眼球吞進了口中,咯吱咯吱的咀嚼着。

一會的功夫,就從人頭的喉嚨處滾出了一團碎肉。

“啊”

小明徹底的被刺激瘋了,他再也承受不住這種刺激了,向着餐廳的外面跑去。

跑出了餐廳,跑出了校園,一直跑到馬路上。

“轟”

一聲,一輛大卡車經過,小明的身體被壓成了肉醬。

篇8:經典鬼故事

老張是個賭徒,徹頭徹尾的賭徒。

就是因為他年輕是嗜賭成性,父母自殺了。

也是因為他賭博,工作丟了,老婆跑了。

他也是因為賭博耽擱了兒子的病情,導致最後一個親人也離世了。

但是,他依舊愛賭,已經沒有把賭癮戒掉。

現在的老張孑然一身,沒有任何的牽掛,賭的越來越大。

天有不測風雲,在一個大賭局中,老張中了別人的圈套,把自己的全部家當都輸了。

可老張依舊沒有吸取教訓,他把自己的房子賣了,搬到了一個狹窄的出租屋內。

在他的眼中,住的地方遠遠沒有賭博重要。

拿到賣房款之後,老張再也沒有參加大的賭局,因為,他知道,這筆錢再輸了的話, 他以後就沒得玩了。

老張選擇了一家很小的棋牌室,別看這個棋牌室小,賭博的器具可是一應俱全。

老張已經在這裏玩了快大半年了,棋牌室裏所有的人他都認識,所有的賭博遊戲,他沒有不會玩的。

在這大半年的時間裏,老張總是贏多輸少,畢竟他大半輩子都在賭上,自認比這些人精通。

這天夜裏,老張又來到了這個棋牌室。

一進門,他就感覺甘娟到煙霧繚繞,一股嗆鼻子的煙味鑽進了他的喉嚨裏,讓他忍不住咳嗽了兩聲,這樣的事情他已經習慣了。

老張最先選擇的是擲骰子,這是老張的長項。

因為這是個小的棋牌室,所以玩這種擲骰子的人很少,算上老張,才兩個人。

對面那個人他也認識,叫老吳,也是個老手。

“今天就咱倆,直接猜大小吧!”老吳説道。

“好,這樣簡單又快捷!”

老張同意了,將自己的大衣脱了下來,搭在椅子上。

在他大衣脱了的那一瞬間,老張感覺到了一陣寒風,這股寒風帶來了一種刺骨的陰冷,讓他忍不住打了兩個冷戰。

“老劉,把爐子生的旺一點,屋裏太冷了!”老張對着棋牌室的老闆説道。

玩骰子無非就是賭大小,這次老吳做莊家,老張猜大小。

“大,大”

老吳停手後,老張激動的喊道,這次一定是大,在賭場裏玩了這麼多年的老張已經練就了一招聽骰子的本領,很少出錯。

老吳將骰盅打開,居然是小。

老張不情願的將一張百元大鈔丟了過去,心理很是疑惑,不可能啊,自己一般是不會出錯的,難道是這骰子有問題?

連續20多次,老張都猜錯了,身上帶的兩千多全輸光了。

老張面紅耳赤,從老吳的手中將骰子拿了過來,放在嘴裏咬開,裏面什麼都沒有。

“不行,這次我來坐莊!”老張説道。

“老張,你還有錢嗎?沒錢的話,我可不給你玩了!”

老吳笑着説道。

“哼,輸了的話,我割一根手指給你!”老張説道。

骰盅在老張的手上上下翻飛着,當老張的手放穩之後,他的臉上露出了笑容,這次是大,他心裏明鏡似得。

“小!”

老吳説道。

“你猜錯了,這是大!”老張説道,猛然將骰盅掀開,裏面居然真是是三個紅點,小!

“老張,你輸了,切手指吧!”老吳説道。

切手指?老張愣住了,他只是隨口一説而已,沒想到自己會輸,怎麼能切手指呢?

更何況,一次就一百塊錢而已,也不至於真的切掉一根手指啊。

“老張,願賭服輸,你不切的話,我幫你切!”

説着,老吳就從自己的腰間拔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刀子。

“老吳,你……你別激動,不就是一百塊錢嗎?我……我這就借錢給你!”

老張説道。

“老劉,快借給我一百塊錢,明天我還你兩百,老吳瘋了,要切我的手指!”

驚慌的老張向着棋牌室的老闆求助!

“好啊!”

棋牌室的老闆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從抽屜了拿出了一掌紅票遞給了老張。

老張將這張紅票接在手裏,差點沒嚇死,這哪裏是錢啊,這是一掌冥幣。

“老劉,這是……只是冥幣啊,不是錢!”

老張提醒道。

“哈哈,誰説冥幣不是錢啊,這裏的人都花冥幣的!”

老劉的臉猛然間變成了青色,眼睛裏嗨流出了兩行血淚。

“鬼啊!”

老張驚叫一聲,將手中的冥幣扔掉,就要往棋牌室之外跑。

可是,現在門被緊鎖着,無論老張怎麼用力,都打不開。

“老劉,老劉是鬼啊,大家快跑啊!”老張大喊大叫。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老張的身上。

老張現在才發現,這裏的每一個人都和老劉一樣,臉都是青色的,眼睛裏都流出了兩行血淚,鮮紅鮮紅的掛在臉上。

不,不,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老張驚慌的搖了搖頭,手上奮力的拉着門把手。

就在着這時,他給感覺到自己的左手傳來一股鑽心的疼痛。

“啊!“

老張疼的大吼以上,驚恐的盯着自己的左手,左手的小手指沒了,傷口十分的整齊,就像被刀子切下來一樣。

白森森的骨頭漏了出來,骨頭周圍還往外噴着鮮血。

“咔嚓,咔嚓”

老張猛然間一回頭,看見老吳正在咀嚼自己的手指,嚼得咔咔直響,就像吃蘿蔔一樣。

在咀嚼的過程之中,老吳海露出了 一種享受、沉醉的表情。

吃完這根手指之後,老吳對着老張晃了晃刀子,衣服意猶未盡的樣子。

“不,你不能殺我,不能殺我!”

老張説道。

“好啊,我不殺你,咱倆玩骰子,只要你贏了,我就不殺你,你猜大還是小啊!”

老吳咧開嘴,露出了一拍掛着鮮紅血絲的牙齒。

“我不玩……我再也不玩了?”

老張驚恐的説道。

“現在説不玩,完了,趕緊猜,不猜的話,我現在就吃了你!”

老吳舔了舔舌頭。

“我猜……我猜大……不,是小!”

老張説道。

“沒關係,無論猜大或者是猜小,你都是錯誤的,我手裏根本就沒有骰子!”

説着老吳的尖刀對着老張揮來。

老張驚恐的看着自己的血肉背一塊一塊的割掉,被一羣人分食,甚至,有一個人正在咀嚼他的腸子,半截腸子上滴滴答答的滴着黃色的穢物。

漸漸的,老張越來越迷糊,直到意識消失的那一刻,他還看見老吳在啃食這自己的心臟。

篇9:短篇鬼故事

這天下午,毛峻帶着五歲的兒子歡歡在院子裏曬太陽。一隻可惡的黑貓突然從背後的陽台上躥了出來,它雙腳在毛峻的肩上一蹬,跳到遠處的花盆邊,然後眨巴着綠色的眼睛望了毛峻幾眼。毛峻打了一個寒戰,不由得全身發冷—貓的眼神裏分明有一股兇光,那樣子似乎與自己有天大的仇恨!他已經不是第一次接觸這隻貓了。最近,這隻貓總是怪異地在身邊出現,而它一出現,毛峻就要倒黴。就在前天,這隻貓弄來了一隻纖細、發白的手指頭,扔在毛峻面前,嚇得他整天發呆,在上班途中差點兒喪命於車輪之下……

歡歡倒不以為然,他追着黑貓跑了好一會兒,彷彿很開心。就在毛峻隱隱擔心要出事的時候,歡歡轉過頭,問了毛峻一句沒頭沒腦的話,把他嚇個半死。歡歡説:“爸爸,這隻貓的臉真像姚青阿姨,對嗎?”

貓臉會像人嗎?毛峻疑惑地望向黑貓,發現它又惡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毛峻心頭一緊,趕忙躲開。這時候,他不由得想起了姚青的眼睛,圓圓的,倒真與黑貓的眼睛有幾分相像……

不過,姚青的眼睛天真無邪。她是一個進城打工的姑娘,長得細皮嫩肉,很水靈。毛峻無意中遇到姚青,出於幾分貪戀美色的私心,就把她介紹到公司裏當前台接待。可是,毛峻忽略了一點,凡是漂亮女人,男人都趨之若鶩。工作後有了點兒錢,姚青經過打扮,更成了男人們眼裏的聖物。所以,到最後,毛峻只能望“美”興歎,目睹別的男人挑逗姚青,自己卻並未能沾之皮毛。最近,姚青失蹤了,公司裏的男人都失魂落魄。或許只有毛峻知道,其實姚青不是失蹤,而是死了。

回頭再看那黑貓,毛峻不寒而慄。想起那隻極可能是姚青的、讓人噁心的手指頭,他突然想殺了黑貓。

毛峻把歡歡叫進屋裏寫作業,黑貓像是明白了他的想法,“喵嗚”地叫了一聲,竟一個彈跳向毛峻撲過來,儘管毛峻躲得快,但臉上還是被它抓出了一條血痕!毛峻怒極,他拾起一隻鐵鏟,狠命地砸了過去。不出所料,黑貓被他一擊命中,哼都沒哼一聲便抽搐幾下,死了。

看着鮮紅的血液從貓的七竅裏流出來,一個念頭鑽進了毛峻的腦海。他要把貓肉送給經理。聽説經理有吃貓肉的癖好,他做個順水人情也不錯。

毛峻剛剝下貓皮,同事就打來電話説有急事。毛峻只得隨便地去了貓的臟器,然後胡亂地塞進冰箱裏。他剛離開家,就發現自己又犯下了一個錯誤—老婆也是貪嘴之人,早就想嚐嚐貓肉了。老婆説,《本草綱目》提到貓肉能驅寒治癆,據説對治療關節炎的效果非同一般,而她正好是多年的關節炎患者。毛峻想:這是一隻邪惡的貓,如果老婆吃了它,那會讓自己噁心一輩子的。

果然,等毛峻回到家裏,老婆已經燉好貓肉,並端着一碗湯汁得意萬分地説:“我的老公終於肯心疼人了,居然給我弄來貓肉。我先喝口湯,真香!”

“閉嘴!”毛峻一下子掀翻了湯鍋,“誰讓你動這貓肉的?”

“我……”他老婆沒想到毛峻會這樣,正要爭辯,可話未出口,卻急火攻心,一下翻了白眼,像中了邪般往後倒去。毛峻慌忙接住老婆,失聲喊道:“老婆你怎麼了?老婆……”

毛峻正手足無措,老婆就回過神來。還以為她一定會像平時那樣破口大罵,可她卻慢慢地撐起身來,陰沉着臉什麼也不説。

毛峻想問點兒什麼,老婆掙開他的手,朝着他“嗤”地哼出一聲要離開。走了幾步,又回頭瞅了毛峻一眼。在與她眼神對望的那一剎那,毛峻險些癱軟,她的眼神是那麼兇,像極了貓眼兇光……

老婆的臉色很難看,她靜靜地打掃了廚房,然後去看電視,整晚都沒有説一句話。任毛峻怎麼想方設法,她都無動於衷。連從來都是她哄睡的歡歡,最後也逼得毛峻哄着睡。不過,剛到夜裏十二點,她便起身進了房間。毛峻趕緊跟了進去,他想,好久沒和老婆親熱了,或許牀上的樂趣能讓她開心起來。可上了牀,平時色色的老婆居然軟硬不吃,每當他想靠近,老婆便蹬他一腳,總不讓他得逞。

半夜,迷迷糊糊中,毛峻感覺有個黑影罩在自己頭頂。他睜開眼,見老婆半坐起來,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眼裏依舊是那熟悉的兇光,綠瑩瑩的像夜裏的貓眼,比白天更嚇人。

毛峻一個哆嗦掉下牀,正想爬起來,老婆竟幽幽地説道:“你的嘴真緊啊!為什麼不幫我報警?”

“我?”毛峻努力鎮靜一下,伸手去搖老婆,萬分奇怪地問道,“老婆你説什麼呢?你是不是做噩夢了,我幫你報什麼警?”

篇10:短篇鬼故事

這個也是女生宿舍的故事,

一個女生晚上去上廁所。因為夜太深了,她一個人去上廁所,心裏非常的害怕。可是因為晚上吃了什麼東西,肚子十分不好受,又不能硬撐,只好心驚膽戰地去。

廁所是在剛有學校就有了的舊廁所,女生剛蹲下沒多久,在她身後有一雙蒼白的手伸了過來。她嚇了一大跳,只見那隻手上有兩張紙,一張白一張黃。一個可怕的聲音説到:”選一張,白的還是黃的“女生很害怕,問到”你是誰?“"白的還是黃的”“為什麼要選”“選一張吧。”女生沒辦法,只好選了一張白的。聲音笑到:“白的三天黃的七天。便消失了。”女生打開門,可是門外什麼也沒有啊。她嚇壞了/忙回到宿舍,告訴朋友們這件事,朋友笑她太緊張了,神經出了毛病了。她堅持説自己當時很清醒的。大家討論了一會兒,結果是不會有事的。

可是過了三天,這個女生莫名地就死了。沒有人知道她是怎麼死的,她的死因證明上寫着死因不明

只有她的同學們知道是怎麼回事,從此以後沒有敢晚上一個人上廁所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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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1:短篇鬼故事

這個故事是貓撲鬼話裏的一個朋友貢獻的,講述自己學校宿舍的故事:

我們學校是個外語學校,有一些時間夜裏經常有一個穿紅衣服的女子深夜上門推銷,也不知道她是怎麼逃過樓下檢查的。天天夜裏都來,一間間房間的敲,如果有人開門就問;'要不要紅衣服/'由於女生被吵後非常生氣,都大叫着不要,一連幾個晚上都這樣。有一個晚上,那個女子又來了。咚!咚!這時門開了,從裏面衝出一個女生對她大吼;“什麼紅色的衣服?我全要了。多少錢?”

那女子笑了笑,轉身走了,也沒給她紅色的衣服,那晚上大家都睡得很好,沒有人再來敲門了。第二天,宿舍裏的人全都起來了,只有那個衝紅衣女子大吼的女生還沒有起牀,她的同學把她的被子掀開,她,她渾身都是紅色的,她上身的皮已經被剝開了。血流得渾身都是,看起來就像是穿了一件紅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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