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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鄉村鬼故事 農村真實恐怖鬼故事【精品多篇】

欄目: 實用文精選 / 發佈於: / 人氣:1.6W

真實鄉村鬼故事 農村真實恐怖鬼故事【精品多篇】

真實鄉村鬼故事:神祕的野雞林 篇一

張小丫的父母是野外工作者,小小年紀的小丫就跟着大人四處遊蕩,哪裏偏僻就往哪裏走,後來她跟着父母來到了一個叫“野雞嶺”的陌生地方。這裏有一所鄉村國小,張小丫正好到了上學的年齡,就高高興興地揹着書包上學了。

學校的房舍不多,除了幾間平房,還有一個很大的院子,院子中間有一棵張小丫叫不上名字的樹,低矮的枝條上掛着一口鐘,每當上課和下課的時候,就會有個老爺爺拎着小鐵錘有氣無力地敲幾下,鐘聲在空蕩的校園裏總是顯得很沉悶。

張小丫第一天就注意到了老爺爺,他像一隻老山鬼似地坐在校門口,目光一眨不眨地看着張小丫,嘴角流着兩滴渾濁的涎水,大熱的天身上竟然穿着件破棉襖,而且腦袋上一點汗也沒有。也不知為什麼,張小丫一看到老爺爺身上就發冷,而且總想找個地方躲藏。

山裏的孩子雖然野,但也個個質樸可愛,見到陌生的張小丫,大家很快就跟她交上了朋友。下課後就帶着張小丫走遍了學校的角角落落,大家七嘴八舌地講過去這裏曾經是一座地主莊園,還神神祕祕地説這裏還死過好多人呢!張小丫聽了以為是故意嚇唬自己,並沒往心裏去。

來到學校的後邊,不遠的地方有一片小樹林,張小丫高興地喊:“那個樹林好漂亮呀,咱們過去看看吧?”但沒想到的是,小夥伴們一聽這話,頓時像被人捏住喉嚨一樣,每個人的臉上都顯出異樣的表情,而且連“預備”都沒有喊,就全亂紛紛地跑掉了……

回到教室以後,疑惑的張小丫逐個詢問,依舊沒人願意回答,不是裝聾作啞就是低頭不搭理,甚至有的夥伴看見張小丫過來,就趕緊拿起書本跑了。後來在放學的時候,有個叫李大頭的夥伴滿臉鬼祟地説:“那個樹林叫野雞林,據説裏面有許多野雞呢,哎喲——”

李大頭突然抱住了腦袋,張小丫抬頭一看,不知什麼時候,那個敲鐘的老爺爺正陰沉着臉出現在身後,他用小鐵錘在李大頭的腦袋上敲出一個腫包來!李大頭嚇得臉色都變了,他狂叫一聲,然後就像遇到鬼魅一樣捂住腦袋灰溜溜地跑了!

老爺爺低垂的腦袋好像要掉下來似的,眼睛裏閃着琢磨不定的目光,他陰森森地看着張小丫説:“那個野雞林,你千萬不要進去,否則的話……嘿嘿。”説到這裏,老爺爺莫名其妙地陰笑一下,隨後就一轉身,悄然走了。

張小丫跟着父母走南闖北,膽子練得比較大,老爺爺這樣説,她不僅沒害怕,反而還激起了強烈的好奇心。走出校園以後,張小丫看着這個名叫野雞嶺的地方,四周圍都是光禿禿的山巒,只有校園後面那一片小樹林,在夕陽的籠罩下顯得分外神祕!

以後的幾天裏,野雞林都顯得風平浪靜,既沒有野獸的咆哮,也沒有霧瘴的繚繞,小夥伴怎麼會害怕野雞林呢?難道這片樹林有什麼禁忌嗎?張小丫決心要探個究竟。可奇怪的是,小夥伴竟然都遠離了張小丫,張小丫猜不透這到底是因為什麼?

週末這天一大早,張小丫吃過飯,就偷偷地溜掉了。野雞林離學校不遠,不一會兒就走到了。清晨的野雞林好像還沒有醒,林子裏沒有一點聲音。張小丫小心地觀察着周圍,除了靜止不動的樹木,就再沒有什麼了,想到小夥伴們那膽小怕事的樣子,她不由感到很好笑。

在林中轉悠了一會兒,張小丫奇怪地發現,這裏所有樹木的模樣長得都很古怪,每棵樹的枝葉都不是很高,但樹幹卻都顯得粗矮腫胖,看上去就像是懷孕的女人似的。張小丫疑惑地想:如果用刀子割開樹幹,不知會從裏面發現什麼呢?

林子深處吹來一股腥風,天空隨即佈滿了烏雲,林中頓時陰暗起來。張小丫還沒考慮好要不要回去,天就已經下起了沙沙的雨,雨水滴落到樹葉上,所有的樹木突然都像驚醒了一般,蓬鬆的枝條全都活動起來,而且還發出了竊竊私語的聲音,這讓張小丫禁不住大吃一驚!

雨水越來越大,樹木開始古怪地扭擺,一股涼氣從腳底下鑽出來,張小丫撒腿就逃,慌不擇路竟然逃不出去,原來她被樹木困住了。這可怎麼辦呢?張小丫嚇得大哭,正在這個時候,林外隱約有人在喊她,扭動的枝條靜止了一下,張小丫立刻逃了出去。

原來早晨不見了張小丫,她的父母就趕緊四處尋找,找來找去就找到了野雞林。張小丫把林中的奇遇跟父母一説,兩個大人聽了都感覺奇怪,空中的太陽正熱烘烘地曬着,怎麼會下雨呢?見父母不相信自己,為了證實自己沒説謊,張小丫就領着他們重新走進樹林裏。

張小丫的父母一踏進野雞林,見到那麼多稀奇古怪的樹木,目光頓時就變直了。他們愣怔半天,然後就狂呼亂叫起來:“太好了,太好了,這下咱們發大財了!”張小丫好奇地看着父母,不知這些古怪的樹怎麼會讓他們如此得意忘形?

可就在這時,一片陰影罩住了張小丫,張小丫發出淒厲的慘叫……

張小丫的父母正歡喜得手舞足蹈,女兒的慘叫聲驚醒了他們,他們驚恐地看到女兒被一棵大樹的枝葉緊緊纏住,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就聽見咕咚一聲,張小丫竟然被吞進樹幹裏去了!

老天爺,樹會吃人?!張小丫的父母手忙腳亂地踢打吞人的樹,但已經遲了,周圍的樹木都濕淋淋地舞動着枝葉向他們襲擊過來了,他們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就在這危急的關頭,樹林外面突然衝進一個人來,正是那個身上穿着破棉襖的老爺爺!

老爺爺揮舞着大鐵錘,驅趕開瘋狂的枝條,然後用力朝那棵吃人的樹幹打去。隨着一聲悶響,樹幹被砸開一個洞,裏面正蜷縮着昏迷着的張小丫。老爺爺趕緊把張小丫救出來,可他身上也被纏滿了枝條,只見他一縮腦袋,耍魔術一樣從破棉襖裏脱出身來,然後光着身子往外跑。當幾個人逃出野雞林,再回頭看時,野雞林又恢復了安靜美麗的樣子……

千呼萬喚中,張小丫終於甦醒過來。她感覺就像是做了一場噩夢,坐〈WWW.〉在旁邊的老爺爺長歎了口氣,然後給張小丫和她的父母講了一個故事:

很久以前,這裏是一大片美麗的叢林,林中生活着各類動物。後來由於人類亂砍亂伐,叢林消失了,最終只剩下校園後面那一小片樹林。但人類並不善罷甘休,他們向最後的樹林揮起了斧頭,結果他們這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一個做飯的伐木工到林中去尋找,結果發現每棵樹的肚子都鼓漲漲的,這個伐木工驚恐地知道,憤怒的樹木為了保護最後的家園,它們竟然吃人了!

最後的那個伐木工就是現在的敲鐘老人。他一直默默地守護着野雞林,不讓外來人隨便走進林子裏去,所以當張小丫和她的父母出現的時候,警覺的老人和孩子們就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於是都很快地疏遠了他們……

聽到這裏,張小丫的父母羞愧地低下頭去,原來他們真正的身份是城市裏悄然興起的“樹探”,就是專門去鄉下野林、村前屋後探尋古樹名木,然後不擇手段地挖出來,再高價賣到城市裏牟取暴利。就這樣由於私採亂挖,不僅極大地破壞了水土資源,而且許多年代久遠的珍貴樹木都在採挖中死掉了……

張小丫和父母離開了野雞嶺,他們只帶走了一棵小樹苗,張小丫種在自己的窗前。老爺爺説只要用愛心澆灌,樹就不會吃人了!後來有個植物學家發現了這棵樹苗,震驚得説不出話來。原來這種樹木早已經絕跡了。張小丫訴説了自己的奇遇,植物學家回去查閲相關資料後驚訝地發現:那個名叫野雞嶺的地方,早在四十年前的一場特大泥石流中就被淹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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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異鬼故事:愛你愛到殺死你 篇二

澤和靜是一對夫妻,相愛了五年,也爭吵了五年。這五年究竟吵了多少場,哭了多少回,鬧了多少回,靜已經都記不清了,只記得每日自己一個人坐在角落默默哭泣,澤冷漠離去的背影。平時和自己吵吵架就算了,可是你今天帶回來的那女人又是怎麼回事,竟然還睡在我們的牀上?靜憤憤不平。

更可氣的是那女人還走到她面前,冷笑一聲:“從此以後,你與澤,沒有任何關係。澤答應我了,過段時間就會和你離婚然後娶我。”

靜沒有什麼反應。突然靜站起來,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你算什麼,還敢搶走我的東西?”女人像是愣住了。不知何時,澤出了房間,站在靜面前,俯視着她,似笑非笑地看着靜;“你這女人,我給你面子,你別不識好歹。我告訴你,這五年我和你在一起,我早就受夠了。要不是怕你這瘋女人和我離婚後不知道會落魄到什麼樣,所以我就忍下來了。而你呢?總是會惹我生氣,你真的懂我嗎?靜?”

靜猛地起身,瞳孔變成血紅色,她瘋狂的笑着,一步步地朝澤和另外一個女人走來。“別過來,再過來我就殺了你!”澤拉着女人,一邊後退,一邊驚恐的叫道。

靜像是沒有聽見,依然僵硬着向他們走來。“啊啊啊啊!我要殺了你這女人!”澤也被激怒了,抽出那把菜刀,砍向靜的脖子。靜沒有想到會這樣,她瞪大眼睛,倒了下去。

澤也慌了:“靜,對不起,誰叫你這麼煩,如果你乖一點,我是不會殺你的。你不要怪我。”他拉着女人,想要離開。

然而靜是不會讓他們就這麼簡單的離開的。靜起身,脖子詭異的扭到澤的一邊,沒有眼白的赤紅色的瞳孔,就這麼死死的盯着澤。她扯出一個笑,然而這笑是那麼可怕。血不時從脖子被砍斷的地方落下來,突然靜無聲無息地出現在澤的身後,一把卡住他的脖子。“啊!”澤就這麼被拉跪下來。靜用僵硬的蒼白的手,撫摸着澤的臉:“澤,我是多麼愛你啊,你卻就這麼辜負了我對你的愛。”“對…。.對不起,靜,真的很對不起。”“真的覺得對不起的話,就下地獄陪我吧哈哈哈哈!”靜瘋狂的笑着,卡在澤脖子上的手又加大了力道。澤抬起頭環視四周。那女人早就嚇的沒有影子了,所以澤想要求救也沒有人救他,澤絕望了。“咳。。。咳。。”終於澤因為窒息而永遠離開了人世。靜抱着澤:“我真的很愛你,現在你也死了,所以我們永遠在一起啦。”説完靜拉着澤,消失了。

只留下一條長長的血跡……。除了血跡以外,整棟房子靜悄悄的,似乎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鬼故事短篇超嚇人 篇三

電梯裏的奇怪女人

我怕角落,我怕狹窄的電梯,我怕一切狹窄幽閉的空間。

王易是公司第一個發現我怕乘電梯的男人。所以每天上班下班前,他都會有意無意地在電梯前等我。我很感激他,34層的景田大廈,對我向來是種折磨,只是我不太善於表達我的感情,除了報以親切的微笑,我不知道還可以做些什麼。

雖然已經進入一月份,天氣卻異常寒冷,説話時呼出的水汽,似乎都粘連成細小的冰晶。那天我加班到深夜,窗外的天空,瀰漫着濃稠的黑色,想到要一個人乘電梯,心裏就難免有些緊張。可當我走過前台,卻看見了王易。他飛快地掐熄手中的煙蒂,走到我身邊。這讓我不安的心情,平復下來。

那天電梯上來得很慢,似乎每一層都有停。這樣的深夜,怎麼會每一層都有人進出呢?王易不耐煩地爆了句粗口。

電梯門打開的時候,我警惕地向裏面探望,空蕩蕩的電梯裏,只有一個頭發花白的女人,穿着保潔人員的工裝,蹲在角落裏擦牆壁。王易瞥了一眼,拉着我進了電梯。

我下意識地向王易身邊靠了靠,心裏有種説不出的緊張。那個女人的行為有些怪異,她用手中的鋼刷,不停地搓着光亮的金屬牆壁,刮擦出刺耳的聲音。

我忍不住皺起眉,企盼能快點到達一樓。可電梯剛到達33層就打開了。王易探頭看了看,沒有任何人。電梯到了32層又莫名地停住了。王易按捺不住脾氣,走出電梯叫嚷:“出來,誰這麼無聊!”

然而電梯門卻在那一瞬猛地關閉了,把我關在了裏面。我愣了一下,才想起按開門鍵,可是一切都晚了,電梯已經徐徐啟動。我用力地拍打着所有的按鍵,卻無濟於事。只有身後鋼刷摩擦牆壁的聲音,變得越來越急促。

我膽怯地迴轉頭,赫然發現剛才還光潔的牆壁,竟沾染了深紅的血跡。那個做清潔的女人,猛然回過頭,死死地盯住我,乳灰色的眼白上,竟然沒有眼仁,只一點微小的孔洞,透出紅色的光。

我忍不住發出一聲歇斯底里的尖叫……

拿不到的監控記錄

王易説,他是在一樓大堂的電梯裏找到我的。我不省人事地躺在電梯裏,像一具屍體。

王易講述的時候,依然心有餘悸。他問我在電梯裏出了什麼事?可是我卻不知道怎樣向他解釋。我反問他:“你……有沒有看到電梯裏……那個做清潔的女人?”

王易莫名其妙地撓了撓頭説:“什麼女人?我出去之後,又有人進去嗎?”

我沒有回答,只感到一股森冷的涼氣。王易顯然也看出了我的恐懼。雖然沒有繼續追問,卻一直陪着我説話,他輕輕握住我的手,那雙手是那樣厚實、有力。

我為工作打拼五年,如今在公司裏坐了不上不下的位置,卻發現自己的身邊,竟少了一雙這樣厚實有力的大手。

第二天午休時,我去了保安處,所有人都去吃飯了,只有保安處的處長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剔牙,他是個很麻煩的傢伙。我説:“能不能把昨天晚上的電梯錄像給我看一下。”

他卻“噗”地一口吐掉牙籤,説:“艾小姐,你不是不知道條例吧。沒有老總簽字,誰也不能調看。”

我氣結地站在那兒,卻又無可奈何。昨晚發生的事,實在太詭異了,我必須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她從另一個世界望着我

公司這幾天十分繁忙,因為不久之後,就是公司成立12年的慶典。老總把慶典的事交給了我。而我只能寄希望夜以繼日地工作,忘掉那些令人生寒的記憶。

自從電梯事件之後,我和王易的關係明顯親密起來。中午,我們常常在一起吃飯,話題也逐漸從公事變成生活瑣事。

一月份的第二個星期,我被派往北京。王易説要來送我,卻遲遲未到。直到換登機牌的時候,他才慌慌張張地來了。

我問他:“出什麼事了?”

他吞吞吐吐地説:“我……找到那天你在電梯裏的錄像了。”

“真的嗎?給我看看。”

王易從口袋裏拿出U盤,緊緊地捏着:“你確定要看嗎?”

機場的工作人員在催促我上機,王易遲疑的態度,讓我覺得事情蹊蹺。我一把搶過王易手中的U盤,説:“我必須知道發生了什麼。”

當飛機平穩地在空中穿梭的時候,我才將U盤接進MP4,顯然那是王易從保安處偷偷刻錄下來的。讓我不解的是,錄像裏,我和王易走進電梯時,角落裏根本沒有擦牆壁的女人。是王易搞錯時間了?可是很快,電梯就在33層停下了,接着是32層,王易走出電梯叫罵,我被困在電梯裏。畫面中,我看到自己像個神經錯亂的瘋子,一個人對着空空的角落,掙扎尖叫,直至昏死在地上。

會是幻覺嗎?可是那個女人恐怖的臉,卻清晰地刻在我的大腦裏。

我僵硬地癱在座位上,大口地喘息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到達北京的晚上,我在酒店的房間裏上網,用Google搜索着有關景田大廈的新聞。一個博客很快進入我的視線。那是一篇關於十大鬧鬼大廈的博文,“景田”竟然榜上有名。博客上説,一個24歲女孩,因為第49次面試失敗,在電梯裏用藍色鋼筆刺進了頸動脈,自殺身亡了,而她的媽媽就是大廈的清潔工,在擦乾淨電梯裏的血跡之後,也吊死在電梯裏。

博主説,這件事發生之後,就被景田大廈封鎖了消息,而他也只是找到一張母女的合影。照片上的女孩清秀可人,而她身後的媽媽滿頭華髮,竟然是我在電梯裏看到的那個女人!她半低着頭,目光陰冷,彷彿穿透了屏幕,從另一個世界望着我。

王易的MSN在凌晨上線了,他跳出來説:“U盤看了嗎?那天你怎麼了?”

我把那篇博文的地址,粘貼到對話框裏,説:“我看見了她。”

保安處長之死

北京的事情處理得很快,我提前返程。王易自從收到那個博客,就再也沒和我聯繫,我有點擔心他的狀況。

飛機在下午四點抵達,我趕回公司的時候,天已經晚了。忙着下班的同事告訴我,王易在保安處。我只好直接去找他。只是,我剛拐進通往保安處的走廊,就隱隱聽見辦公室裏傳來爭吵聲。

是王易,他揪着保安處長的衣領説:“你從哪兒找的人?我叫你找個人嚇嚇她,你找個鬼來幹什麼!”

我瞬間呆立在門前,原來他對我的好是另有圖謀,背地裏竟做着這樣齷齪的勾當。如果不是他親口承認,我真不敢相信。我猛地推開門説:“王易!你無恥。”

可是王易轉過頭來的樣子,卻把我嚇了一跳。他幾乎瘦了一圈,雙腮塌陷,灰暗的面色透着股青氣。他走過來,拉着我的手臂説:“對不起,我承認,是我找人嚇你。但我是愛你的,只是想讓你需要我,接受我。可是這個人……”王易指着保安處長的臉,憤恨地説,“卻給我找了一個鬼來!”

一旁的保安處長笑出聲來,他粗聲説:“你瘋了吧!哪來的鬼?鬼是我要找就能找來的嗎?”

言語間,“砰”的一聲鈍響,電箱跳閘了。房間迅速陷入一片黑暗。我和王易不由得握緊了手,都不知發生了什麼。突然,不遠處的保安處長,發出一聲驚恐的吼叫,在濃密的暗影中,顯得異常淒厲。

王易這才想起按亮手機的屏幕,一切都安靜下來,我藉着微弱的光芒,看見保安處長一動不動地站在牆壁的角落裏。一隻手從他身後探出來,握着柄藍色的鋼筆,直直地刺進了他的脖頸,猩紅的液體,從他的嘴裏汩汩地湧出來。

我躲在王易身後,恐懼地喊着:“你是誰?你要做什麼?”

可是那隻泛着青灰的手,卻一聲不響縮了回去,在黑暗中不見了。我和王易幾近崩潰地跑出了辦公室。

鬼可以被甩掉嗎

我和王易商量過了,誰也不能報警。已經有了保安處長這個前車之鑑,我們不敢再以身犯險。

第二天一上班,我就和一樓的小保安打聽他們處長。小保安説沒來上班,公司並沒有其他傳聞。王易卻遲到了,直到中午才無精打采地趕來。他這個樣子不宜讓任何人看到。我只好推説和他去看客户,一起走出公司。我拉着他去了14樓的午後場的KTV,兩人喝得酩酊大醉,唱得一塌糊塗。我們都需要宣泄心中巨大的恐懼。我們瘋了似的大喊大叫,突然,王易沉默下來,他醉醺醺地吻過來。

那一刻,我們似乎真的忘了恐懼,只剩眼前僅有的激情。我把他推倒在沙發上,説:“我先去下衞生間,你等我。”

可王易卻迅速地褪下衣服,躺在沙發上不停地傻笑。隔着洗手間彩色的玻璃,我隱隱聽見他一個人在自説自話。他説:“你來了……手這麼涼……洗澡還穿着衣服做什麼?”

我拉開一條門縫説:“王易,你在和誰説話?”

只是剎那間,我彷彿被扼住了喉嚨,快要窒息了。因為躺在沙發上的王易,懷裏正抱着一個了無生息的身體。我抓起浴袍,瘋了似的衝出門,王易也顧不上穿衣服跟着逃了出來。我們拼命按着電梯的按鍵,可是那部該死的電梯,卻行動遲緩怎麼也爬不上來。

突然,身後的房門“吱呀”一聲打開了,一隻枯瘦的手臂從裏面伸出來,接着露出一顆披着白色長髮的頭。我又看到了那雙沒有瞳仁的眼睛,流出黑色膿汁。電梯終於在我們的尖叫聲中打開笨重的門,我和王易迫不及待地衝進去。然而那個可怖的女人,卻像一條巨大的蜥蜴,扭着身體追過來。我們緊張地抱在一起,看着她被關在了電梯之外。王易説:“我們甩掉她了嗎?”

我嚇傻了,反問一句:“鬼可以被甩掉嗎?”

電梯是這樣有鬼的

電梯不知為什麼在三樓停了下來。我和王易半低着身子,小心地在黑暗的走廊行走。在電梯門的旁邊,停着一輛很大的酒店餐車。餐車四周垂着白色的枱布,我忙拉王易躲了進去。

我想,這裏應當最安全了吧。

可我們剛剛坐穩,就感覺車子被推動了。王易驚慌失措地向四周張望,不知會被推到哪裏。他悄聲問:“我們該怎麼辦?”

但,不是我們,是他。他從黑暗的走廊,被推進了光亮的大廳。他的上方,擺放着7層蛋糕。漂亮的綢帶上寫着“慶賀××公司成立12週年”。

是的,這裏是公司週年慶的現場。老總看見桌下露出的腳,把赤裸的王易拖出來。他滿面驚慌,看到這麼多人嚇的一聲慘叫,立刻成了全公司的笑柄。

他突然看見了我,詫異地説:“你什麼時候,換的衣服……”

是的,在剛才的洗手間,我沒有洗澡,而是換了一身白色雪紡的小禮服。我只不過在外邊,裹了一條鬆軟的大浴袍。

週年慶之後,王易被解聘了。而我卻接到了他夢寐以求的升職通知。

我們原本都是這個職位的候選人。他發現我害怕乘電梯,便找到保安處長,打算合謀來裝鬼嚇我。因為只要我在這段時間表現出精神不穩定,他就可以順利升職了。他煞費苦心地請人用電腦修改了電梯裏的監控錄像,騙我看見了鬼。可是他千算萬算,卻算漏了保安處長。

保安處長叫陳力勝,其實我們已經結婚五年了。時下流行“隱婚”,我就是其中一員。為了事業發展,一直隱瞞着這段婚姻。那天陳力勝回家對我説:“親愛的,那個王易邀我合謀算計你呢。”我們便將計就計,導演了“電梯有鬼”的另一篇。那個可怕的老女人,其實是我的閨蜜,她是話劇團的台柱,演技精湛。我們精心策劃了這個劇本,完成了讓王易在週年慶上裸奔的計劃。

其實,王易那麼容易相信鬼,是因為他心裏藏了太多的鬼。而我有這麼好的老公,也不想再藏了。

升職的那天,我對老總説:“你想好了再升我的職,我已經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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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短篇超嚇人 篇四

小東最近新租了一個房子,不但價格實惠,而且環境還是非常優雅,只是唯有一點,小東午夜都會聽見類似嬰兒的啼哭聲。

而且似乎還是很多的嬰兒,並且聲音離着自己似乎還很近。

這個問題時常讓小東睡不寧,但是考慮到房子環境以及價格,小東也還是堅持住着。

午夜一如既往的響起了嬰孩的哭聲,尖鋭刺耳的啼叫聲一陣一陣的傳入小東的耳朵,使他輾轉反側不能入睡。於是他循着聲音走出了房門,來到院子裏。

這時聲音更大更響亮清晰了,難道聲音是從院子裏傳出的。小東仔細聽來,院子的每個角落、每片土地似乎都在哭泣,難道。.。.。.。

小東拿起旁邊的鏟子就開始剷土,果然沒一會他就鏟到了東西,小東放下鏟子,用手細細的扒開土,他突然被嚇得倒向了一旁,一具很小的嬰兒白骨赫然呈現在他的眼前。

就在小東還沒晃過神來時,那具小白骨忽然動了幾下,小東使勁揉了揉雙眼,沒錯白骨是在動,緊接着小白骨從土地裏一點一點的爬了出來,白骨慢慢的向小東爬過來,而小東只得一點一點的向後退。

就在小東無路可退之時,小白骨會然一怔就轉了爬行的方向,沒一會小白骨就把整個院子都怕了一遍。小東忽的發現整個院子的土地都在鼓動,緊接着一隻接一隻的小手骨衝破土地冒出來,然後沒一會真個院子裏面爬滿了剛出土的白骨,而且都是嬰兒般的小白骨。

突然小白骨不動了,然後瞬間快速的爬向了小東身邊,小東只覺頭皮發麻就倒在了地上。

第二天小東在牀上醒來,不自覺的整個人蜷縮起來,自己不是在院子裏面,而且還有很多人骨,現在自己怎麼會安好的在牀上,難道是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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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轉眼兩年過去了,問題就出來了,大強和媳婦生不出來娃。小兩口沒少往醫院跑,每次的檢查結果都是二人正常。大強他爹媽急的都不行了,各種偏方也都用過了,就是不見任何的效果,大強媳婦肚子還是平平。

大強結婚的第五年,村裏來了一個遊方的老道,大強他爹趕忙把老道士請到自己家裏。向老道士討要一個延續香火的方子。誰知那道士到了門口,死活不進去了。説這屋裏全是死去的青蛙,樣子慘不忍睹。這話可把大強他爹嚇壞了,一下子就想起來前幾年村裏人勸他的話了,這行傷天理,殺業太大。

趕忙把情況跟老道士説了,老道士聽完之後是唏噓不已。嘴裏想説什麼,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大強他爹也是聰明人,趕忙求老道士,讓他給指一條明路。

老道士沉吟片刻,説道:“你家殺業過重,子孫福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我看很難辦。不過自己既然遇上了,就要盡力試試,化解一下怨氣。”

據説那一晚大強家傳出來一陣陣的蛙鳴聲,那蛙鳴聲都是慘烈的叫聲,不同以往。嚇得村裏的那些大狼狗都趴在地上不敢動,直到天明,慘烈的蛙鳴聲才散去。

據説老道士和青蛙冤魂們達成了協議,給這些冤魂超度,把大強家的子孫福給續上了。並且要求大強家以後不能再做這行,以後不吃蛙肉。

一家人滿口答應,還要重金酬謝老道士,老道士擺擺手説道:“這錢是冤孽錢,怎麼來的怎麼去。有緣再見,貧道去了。”

大強一家人也沒有強做挽留,之後還真把自己圈的地全都種了水稻,不再養蛙。半年後大強的媳婦果然懷孕了,十月懷胎一朝分娩,大強有後了。孩子一天天的平安長大已經5歲了,大強又動了養蛙的念頭,畢竟這行來錢太快,終歸受不了金錢的誘惑。恰好此時大強的爹媽已經去世了,家裏沒人管他了。

自己又圈了一塊地,幹起來養蛙。家族裏的長輩們紛紛的勸他,可是大強也有理,現在我有媳婦有孩子,不掙錢怎麼養活這一家子。勸了幾回,見大強不聽,也就沒人再管他了。

大強在賣了幾次蛙之後,報應來了。先是媳婦做飯失火,家裏的主房全都燒沒了,只剩下一間廂房。緊接着大強自己捉蛙時滑了一跤愣是把腿摔斷了。最後小兒子的相貌開始變了,眼睛和嘴巴越來越大,鼻子開始塌陷,兩個鼻孔朝天。

猛地一看,真的就和一隻大青蛙的頭是似的。兩口子帶着孩子去了各大醫院,大醫院還給看一看,小醫院直接拒收。最終也是沒能留住孩子的命,孩子去世的時候,整個身體趴在牀上,姿勢和青蛙一模一樣,嘴裏還有含糊不清的蛙鳴。

孩子走了,大強的腿斷了,大強媳婦最終也跟着一個外來的人跑了。拋下一個瘸腿的大強,孤零零的一個人。沒事的時候就一個人坐在水地邊上朝着地裏的青蛙説着誰也聽不懂的話。過了幾年大強也去世了,他幾個同族的兄弟給他辦的後事,埋葬那天墳地中出現了很多青蛙,朝着棺槨拼命的叫着,彷彿要把這棺槨中的東西吃掉一樣。

嚇人鬼故事大全2:深夜裏的鬼蚊帳 篇六

這個故事絕對真實,是一個我的朋友的朋友親身經歷的事情。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它的確發生過。嘶吸口氣往下看吧。

話説雲南一座大學,位於城市郊外,平時就流傳着不少令人奇怪的不可思議的故事。有一個女生寢室,住着7個女生,平日裏相安無事,但是有一晚,住在下鋪的一個女生(我們暫且叫她阿芳吧)怎麼也睡不着。

這一晚又出奇的安靜,靜得連自己的心跳都能聽到。室友們都睡了,只有阿芳在牀上翻來覆去,睜大眼睛。她看了看錶,2點了,哦,快睡吧,明天還要上課呢。她喃喃地對自己説着。她仰着臉,突然,她發現牀上掛的蚊帳在慢慢往下沉。住過宿舍上下鋪的朋友都知道,掛在牀上的蚊帳從上鋪吊下來的樣子。/鬼故事

她有點奇怪,開始還以為是風,但漸漸地發現象有個東西從蚊帳上面印下來,阿芳仔細看看,是一個人臉的樣子從蚊帳上浮現出來,慢慢清晰起來,就象一個石膏的人臉,而且是個男人的臉,還在對她笑。阿芳渾身發冷,一躍而起,大阿叫一聲,全寢室的人都醒了,大家紛紛詢問什麼事,阿芳瑟瑟發抖,指着牀,有鬼,有鬼。全寢室的女生嚇了一跳,但左看右看,什麼也沒發現,你在做夢吧?別開玩笑啊!大家都還是有點害怕。可能。阿芳也搞不清咋回事。算了,睡吧,你一定做噩夢了。

就這樣,大家又回到牀上,這一晚,相安無事。但是,從此以後,這個石膏一樣的男人臉,就纏上了阿芳,每晚都出現,這個寢室的人也再沒睡好覺。不可能每天都做同一個夢吧?大家決定向學校反映這事,但有誰相信呢,但教務處的一個主任,想了想,告訴阿芳和她的室友:你們今晚回去睡,我帶幾個保衞人員守在寢室外,一旦有事,你們就叫我們。

夜晚來臨,阿芳和室友們早早上了牀。教務主任和五、六個保安,十幾個自告奮勇的男學生守在門外。這麼多人,那鬼還會出來嗎?不知誰嘀咕着。

2點,阿芳死死地盯着上面的蚊帳,那石膏一樣的男人臉會出來嗎?

一切都安安靜靜的,慢慢地,蚊帳往下沉,又來啦!那個白色的男人臉一樣的出現,一樣的盯着阿芳笑,今天還笑得特別明顯。來啦!阿芳大叫一聲,剎那間,門外的人一湧而入,哪裏?哪裏?他沒走,他沒走,在那兒,還在笑。奇怪的是,只有阿芳能看到,其它人卻看不到。在哪兒啊?大家都搞不清楚,在房間裏左顧右盼。

在窗户那兒,在那兒到門口了,他要出去,大家隨着阿芳的手指方向,什麼也看不見。他的意思可能是要我跟他走。阿芳指着門口。那就跟着他。教務主任説。

於是,一大幫人擁簇着阿芳出了寢室。阿芳跟着那張臉,大家跟着阿芳。一會兒,走出校門,來到校外的一個爛水塘邊。那張臉對着阿芳笑笑,一躍而入。他跳進去了,跳進去了,不見了。阿芳叫着。

馬上叫人抽乾水塘。教務主任吩咐。第二天,有關部門前來抽乾了水塘,猜猜發現了什麼?一具男屍。

原來,幾個星期前,這所大學失蹤了一個男生,學校、公安人員四處尋找無果,想不到淹死在這裏。

後來,證實了男屍正是那個失蹤學生,他是失足掉入爛水塘的。人們把這男生生前照片給阿芳看,阿芳認出那張白色的臉正是此人。也許是這男生屍骨未寒想有人發現吧,但他為什麼找上阿芳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