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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讀後感精品多篇

欄目: 讀後感 / 發佈於: / 人氣:2.11W

讀《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讀後感精品多篇

讀《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讀後感 篇一

看似重大的、命中註定的、必然的事情,往往緣於不可思議的偶然。這些微不足道的偶然構成的結局有時會讓人感覺很不靠譜。 按佛教解釋,這些偶然其實都是前世因果的必然,這麼解釋似乎又很靠譜。

關於輪迴與直線

但人生卻是一條直線,不可能彩排不可能回頭不可能試驗,一種選擇面臨一種結局,《羅拉快跑》的電影不過是一種假設。

佛家説,這一切偶然其實是冥冥中的註定。

尼采説“相信輪迴會使人備感沉重”。的確,因為它假設生命不是一條直線,而是循環往復的迴環,每一個決定你都將要為之負責。

正因為要為每一個決定每一件事的後果負責,人因此才在六道中輪迴不止。

不過我想不明白的是,如果生命真的是輪迴,那為何不讓人記得前世,用前世的經驗來度過今生,如此一來眾生不就不那麼執迷不悟嗎?

關於無知

俄狄浦斯最終刺瞎了自己的雙眼,因為他無知所範下的罪孽,自己處罰自己。輪迴是一個迴環,而此生則是一條直線,在這條直線中,因為自己無知所範下的罪孽,有多少人自願受罰,改過自新。大夥做的無非用這樣那樣的理由為自己辯護,或者説不知者無罪。不知者真的無罪嗎?嚴厲懲罰因為無知範罪的人是不是太殘酷呢?從這點來説,俄狄浦斯讓我深深欽佩。

關於媚俗

這是一個媚俗的世界,包括我自己,亦在媚俗的滾滾洪流中裹挾前進。媚俗的定義可窄可泛,名利追求是媚俗。那麼,宣揚自由、平等、博愛是不是另一種媚俗呢?

人類將自己定義為高級動物,具有剝奪任何動物生命、自由的權利,多麼的自以為是啊!當尼采抱着被鞭打的馬痛哭的那一刻,他便選擇與人類決裂,與媚俗決裂,從此他成為人類眼中的精神病人。“面朝大海,春暖花開”多麼美好的海子選擇了卧軌。他們是多麼壯烈決絕的決裂。

如果不想媚俗,不想變成瘋子或自殺,那麼就只有一條路,便是隱退,與世隔絕。“隱居”,多麼憂傷無奈的愜意生活。

讀《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讀後感 篇二

用兩週時間讀完《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就在犯難這篇讀後感應該如何寫,因為這不是一本普通意義上的小説,不以講故事的技藝取勝,它講的不是翔實的故事,而是生活的梗概,就像塊五仁月餅,不管麪皮是怎樣的故事,只要能包進哲學、心理學、政治、宗教、音樂等各種餡,那才是精華,耐得起吸收,也耐得住時光的打磨。但不要就此誤以為這塊五仁月餅外表必定土得掉渣,相反,它外形同樣姣好,用語充滿哲思,又豐富連綿,嘲諷低調又極盡辛辣;敍事結構有點像電影手法,略有點鬆散,但切放自如。就本質而言,與其説它是一本小説,倒不如説它是一本哲學書。所以書評並不好寫,只能寫寫讀後感之類的東西,以聊表本書曾在我心中留下的印跡。

文中多處引用了尼采,開篇就提出尼采的“永恆輪迴説”的意味所在,即如果世界是無限輪迴的,殘酷和美麗都會一再重複出現,人的一舉一動都成為無法承受的重負;但如果輪迴不存在,既不能與前世對照,也不能在來生修正,人生就成了永遠成不了畫的草圖,一切不能被原諒的,似乎都有了被原諒的理由,沒有重負的人生就真的輕鬆嗎?顯然不是,這就是本書探討的第一個主題——輕與重。

在我看來,四個男女主人公中薩比娜和托馬斯的抉擇着重點出了這個主題,上個世紀六十年代的捷克是一個消滅個性的烏托邦,薩比娜在父親的管制和社會的壓制下荒蠻成長起來的,一生都在叛逃,她的畫作外表明媚,內在晦澀;她能感受到的教堂的“美”,就在於“它是一個被遺棄的世界”;她酷愛墓地,認為那裏才是人間的天堂;她跟不羈的酒鬼結婚、離婚,再做不同人的情婦。她叛逆成癮,無處安定,就像一片自由的雲,想走就走,想留就留。似乎什麼都發生了,其實什麼都沒發生。發生了固然悲劇,什麼也沒發生卻更加悲劇。成長之初揹負得過多,長大後就想一古腦甩掉所有,及至以後看到負擔就畏懼,再無法揹負任何東西。輕飄飄地無立錐的能量,像無腳的小鳥,真真是不能承受的輕負,寧願能夠重些,把生命留住。

托馬斯與薩比娜很像,都處於世俗(媚俗)對立面,他與父母、前妻、兒子斷絕關係,從前半生種種牽絆中脱身,成為所謂完全自由的人。但事情總會有轉折,六個巧合的橋段就把特蕾莎推到 托馬斯面前,以愛情的名義。於是托馬斯在愛情之重與自由之輕之間迂迴,愛人與情人兼得,不願讓渡兩者的好,也必受兩者的累,特蕾莎重複做着不同的惡夢,但主題只有一個。而另一個轉折是事業上的,托馬斯不願在對當局屈從的道歉信上簽名,從而丟了前途光明的手術刀的工作。這個動作背後很難説是基於民族大義或責任感,更多是基於對眾人推搡綁架的消極抵抗。總之,在半推半就間,他承受着這兩份生命之重,似乎生活變得輕鬆了,這就是詭異之處:看似輕巧的實難承受,看似沉重卻容易承受。很難説每個決擇是該避重就輕,還是相反;也很難説托馬斯夫婦最終被馴服的田園牧歌生活是真美好,還是真無奈。如果生命可以重來,或可以與前世今生比較,但人生只有一次,註定無法衡量內心的冷暖。你能因為它是未經排練的生活,而輕視僅此一次的生命體驗嗎?非此不可時,是因為珍惜;別樣亦可時,是因為豁達,有所為有所不為。

“只有一次”的生命體驗,卻還要麻煩地分出靈與肉。動物沒有靈與肉的區分,人在成其為人之前也沒有靈與肉的區分。照作者的意思,人能從鏡中、水的倒影中辨認出自已,就是人痛苦的開始。看來,鏡子的發明不是為了正衣冠,而是為了讓靈魂辨認出屬於自己的肉體,這個肉體也通過鏡子來依稀分辨出靈魂的模樣。造物主這樣發明,難道是為了讓人可以隨時隨地地拆分兩者嗎?女人似乎很難做到,特蕾莎不能,交付肉體的時候,靈魂在哭泣顫動,叫囂着屈服。而男人似乎很容易做到靈與肉的分離,托馬斯為擅長這種分離苦惱過,至少他應該為此而苦惱過,於是他找到了一種解釋:他只是為了尋找女人與女人之間那百萬分之一的不同,似乎女性之“我”的不同就只藏於那百萬分之一的肉體不同之中。

特蕾莎其實也在尋找那百萬分之一的不同,不僅是肉體上的、也是靈魂上的、能使她區別於她的母親、能使她區別於托馬斯的其他情人。特蕾莎在母親的恨意和嘲弄中長大,充滿自卑和不安,需要藉助外力來尋找那點自我:小時候藉助於鏡子,長大了藉助於愛人的目光;當在愛人的目光中尋找不到自己時,她屢做惡夢,以夢中哭泣的靈魂來提醒自己的不同。如果放棄尋找自我,讓自我混入人羣,不分彼此,也許就不會有疼覺,但同時也放棄了靈魂的識別。

本書還單列出一章“不解之詞”,講的是弗蘭茨與薩比娜這對情人之間交流的“狹徑”和溝通上的鴻溝,其實這又何止是戀人之間,它也是人與人之間“不解之詞”。他認為革命和遊行是美是力量,她認為那是媚俗;他喜歡羣體的狂歡,她喜歡一個人的獨舞;她要個性和隱私,他要絕對的真實和透明。沒有無緣無故的喜歡,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憎惡,一切都可追溯到成人之前的經歷。另外,正如文後附着的短評所説,這是兩種牧歌,一種是集體的牧歌,像一場偉大的進軍,不管向什麼地方進軍,目的都是為了消滅個性和界限,走向大同,帶着理想的浪漫色彩,但對生命的絕對認同往往會導演出荒誕鬧劇;另一種是個人的牧歌,是一個隱士加孤獨者的世界。就像如今有些媚俗的正能量,不可否認,在羣體的狂歡中,需要的正是可以推波助瀾、潤澤心靈的正能量,負能量如同大糞,讓人不敢正視,儘管它們客觀存在。我們需要別人注視的目光,所以媚俗無可避免。

最愛的小狗“卡列寧”走了,這個名子取自小説《安娜卡列寧娜》,是它主人最愛的一本書。它提醒人們時間只是循環往復,而不是一去不復返的;它代表人類之初在伊甸園裏的幸福生活,可以靈肉合一;它代表一種不求回報、不想改變對方的純粹的愛;它代表着人類的悲憫,它最後投給主人的目光讓人無法承受,不能言卻説盡一切。最愛卡列寧的臨走前留在人間的微笑。

最後以文中提到的尼采一個小故事結尾:尼采正從都靈的一家旅店出來。他看見門口有一匹馬,車伕正用鞭子在抽打。尼采走到馬跟前,不顧眼前的車伕,一把抱住馬的脖子,大聲哭泣起來。這是1889年的事,尼采早已離去,他也一樣,遠離了人類。換言之,他的精神病就是在那一刻發作的。而我認為,這件事賦予他的行為以深刻的意義。尼采是去為笛卡爾向馬道歉的。就是他為馬而悲痛的瞬間,他的精神受到了刺激(他因而與人類徹底決裂)。

後記:這篇文實在難寫,不屬於筆者感性的風格,因此前前後後花了五六個小時來寫,終於還是寫完了,也算是一個對自己的交代。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讀後感 篇三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的前半部分是把故事都扔到書本上,敍述了情的糾葛、性與愛、靈與肉等矛盾主題情節,起初看咋覺得腐靡混亂,但後半部分完全是對故事的解讀,包括性格、行為分析,且對性格、他人等因素在外部環境影響下而產生的心裏和選擇結果進行探索,而通過分析讓讀者自己去衡量、思索生命的輕與重,並且把整本書讀完才豁然知道作者描述的是什麼故事,話説真不容易啊!

拜讀完這本書後我給自己總結了一句話:我們生活在生活中。

在生活裏,我們單獨接觸到的僅是一小部分事物,這一小部分稱之“我的生活”(包括環境和我們所能接觸的事物),若把個人所能接觸的環境稱為一個生活圈就如一個面,那麼所有人的生活加和就應該是三維空間了。

而人們的生活 狀態無非兩種感覺:

一、滿意。

其已滿足或是習慣於現此的生活,認為自己所接觸的就是生活的全部(即整個三維空間),一生這已是自己的宿命,無法再進一步,只求安安靜靜度過現在,而就這樣不知不覺屈就於命運下,同化於平凡中,最後被生命與歷史的洪荒淹沒,這也就是我理解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輕吟淺唱的生活。

二、不滿意。

覺得生活處處不盡人意,於是強烈地想脱離現在的生活圈到一個新的環境,那裏沒人認識自己,新的工作,新的夥伴,一切都很美好。

但是到了新的生活圈生活了一段時間,卻發現又在重複以往節奏,一如既往的難受。

於是又尋找新生活圈,於是痛苦……最後發現造化弄人,這輩子就沒順過。

可是這裏忽略了一個問題,三維空間是面與面交融而成的,可以虛擬面的存在,但各面之間不存在壁障,因這只是為方便研究而假設的,其本身並不存在;而生活其實也如面與空間的關係,“個人生活圈”是包含於“所有人生活圈”裏面的,環境或事物大同小異(一樣的時間與生命規則下反而是殊途同歸的),而生活本身又談何脱離呢?所以不要妄想跳出生活,生活只能更寬廣的去理解。

而跳出作者的思維,既然我們生活的是今天,那麼如果每一天都過得有意義,則生命還有所謂的輕與重嗎?或許現在的生活並不令人滿意,可生活包括時間是你自己調配的,你可以規劃自己的生活,比如你想有一項專長或者轉戰新的領域,那就可以每天規劃出哪怕一個到半個小時訓練時間,這樣就可以使你的生活向你想要的方向邁進,不是嗎?況且生活的真諦不就在於你能否學會享受苦與痛,並在其間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麼?在這強調的是改變生活,而不是背離生活,前者能讓你自我實現,但後者卻會讓你重新陷入生活的怪圈……

這只是其中有感的一點,就米蘭。昆德拉的這一本書所展現的價值已不單是一個領域概況的了的,就如生活它包含了太多的方面。

直到現在,我還是無法理解作者所想表達的生命之輕與重。

讀《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讀後感 篇四

我一直將書當作我的知心朋友,這個暑假我結識了一位新的朋友《傾聽生命》,講述了一個個關於生命的小故事。“偉大的奇蹟”感觸最深,他告訴我生命是堅強的,就算遇到再大的困難,也不要輕易放棄生命,只要還有一線希望,也要把握住。

故事講述了主人公採完野菜,坐在地上正準備吃晚餐的時候,飛來了一隻蜜蜂打擾到了他,他就用腳把蜜蜂踩到土裏,沒想到,小蜜蜂重新飛了起來。主人公又再一次把小蜜蜂踩入土中,這一次可沒那麼幸運了,因為它的一支翅膀受傷了,以為活不了的蜜蜂,沒過一會,既然又一次奇蹟般的爬出泥土,拖着受傷的翅膀,吃力的飛走了。

這個故事讓我聯想起了我小時候的一件事:一天,頑皮的我用一把玩具槍對着一隻小青蟲開了一槍,疼得小青蟲在地上直打滾,我本以為小青蟲肯定會死,但是,它卻勇敢地活下來了,並開始練習行走,一次、兩次、三次、一次次的失敗讓它越來越堅強,最終,小青蟲爬起來了。

這篇文章,另人回味,促人深省,小動物尚且有如此不被困難打敗的精神,我們人類不也具有這樣的精神嘛!

在__年的汶川地震、7.23動車事故中,多少人失去了親人,沒有的胳膊,沒有的雙腿,失去了自己的家園,可他們依然選擇堅強的活着。

當我們遇到困難,遭遇挫折時候,不論是客觀的,還是主觀的,首先不要怕,找到原因,理智的去分析,然後勇敢的去面對它,戰勝它,就象“不倒翁”那樣,有着一顆不倒的心,永遠不向困難低頭,總會有奇蹟出現的。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讀後感3000字 篇五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是捷克著名小説家米蘭·昆德拉於1984年所寫,這部作品被譽為20世紀最重要的經典之作。米蘭·昆德出生在捷克這個小國家,但是在他看來,生長於小國實際上是一種優勢。因為身處小國,“要麼做一個可憐的、眼光狹窄的人”,要麼成為一個廣聞博識的“世界性的人”。他希望自己的作品能被世界所瞭解。米蘭·昆德拉曾經説過:“如果一個作家寫的東西只能令該國的人所瞭解,那麼他不但對不起世界上所有的人,更對不起他的同胞,因為他的同胞讀了他的作品,只能變得目光短淺”。

本書描述的是1968年蘇聯入侵捷克時期,民主改革的氣息演變為專橫壓榨之風。《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揭示出隱祕的無情,探索愛的真諦,書中描述了男女之愛,朋友之愛,祖國之愛。每個人對不同的愛有自由選擇的權力,自覺的揹負起沉重的義務。人的各種責任是一種沉重的負擔,但這卻是人存在的實際標誌,如果一旦將所有的負擔解脱掉,人就會變得輕飄飄的。沒有負擔和責任的人生是毫無意義的。

本書以托馬斯、特蕾莎、薩比娜和弗蘭茨之間錯綜複雜的感情展開論述。托馬斯是一個外科醫生,由於經歷了失敗的婚姻,他既渴望女人又畏懼女人,因此發展出一套外遇守則來他應付他眾多的情人。有一天他在一個餐廳裏遇見了作為女侍應的特蕾莎,他們以書為媒介彼此相愛了,托馬斯對特蕾莎的愛違反了他之前制定的原則,他從不帶女人回家過夜,但他卻收留了特蕾莎,甚至娶她為妻。但是托馬斯靈肉分離的想法絲毫沒有改變,依舊流連在眾多情婦之間,而全心全意愛他的特蕾莎卻因為此事在嫉妒不安的夢魘中驚醒。在猜忌和恐怖的想象中惶惶度日後來特蕾莎搬到了瑞士。但是面對托馬斯仍然與情婦私通以及對陌生環境的不安,她毅然決定離開,回到祖國。但分開之後的特蕾莎與托馬斯彼此感到生活都很無聊,沒有意義。他們意識到彼此分開了,雖然沒有對愛人的責任和義務,但是生命卻變得輕飄飄的,就像靈魂離開了肉體,行屍走肉一般。最後,托馬斯又回去找特蕾莎,他們緊緊擁抱在一起,相顧無言,但感受到的卻是彼此對生命不可替代的重要。是重還是輕,似乎有了答案。也許“重”會使人無所適從,壓得人們喘不過氣來,但是“輕”卻讓人們找不到自己存在的意義,生不如死。

書中的另一個女主人公叫薩比娜,她是一個畫家,曾經是托馬斯的情婦之一,也是特蕾莎嫉妒的對象,薩比娜一生不斷選擇背叛,選擇讓自己的人生沒有責任而輕盈的生活。她討厭忠誠與任何討好大眾的媚俗行為,但是這樣的背叛讓她感到自己人生存在於虛無當中,她感到一次次的背叛使她的靈魂輕飄飄的,使她整個人沒有歸屬感,遊離於所有人之外。弗蘭茨是被薩比娜背叛的情夫之一,他因為她而放棄自己堅持的婚姻與忠誠,但是由於薩比娜的背棄,讓弗蘭茨發現自己過去對於婚姻的執着是可笑的、純屬多餘的假想,

他的妻子只是自己對於母親理想的投射。離婚後,自由自立的單身生活為他生命帶來新的契機,並且瞭解薩比娜只是他對---與冒險生活的追隨。後來他與他的學生相戀,在實際參與一場虛偽遊行活動後,意識到自己真正的幸福是留在他的學生旁邊。一場突然搶劫中,弗蘭茨因為想展現自己的勇氣而蠻力抵抗,卻遭到重擊,在妻子的陪伴下,無言的死於病榻上。薩比娜和弗蘭茨在經歷了太多的事情後才明白:原來生命中我們本以為無法承受的負擔會在負擔消失後,整個人生都變得虛無縹緲,我們沒有了責任與負擔的同時,也失去了我們之所以存在的依託,於是我們只能空虛度日,生命因此變得毫無意義,我們也找不到我們存在的理由。

本書深刻探討了生命存在的價值和意義。尤其是對於“媚俗”這一觀點的看法。書中提到,媚俗是把人類生存中根本不予接受的一切都排除在視野之外。人類的博愛都只能是建立在媚俗的基礎之上的。由此我們可以看出,媚俗是以做作的行為取悦大眾的。這種行為侵蝕了人類最初美好的心靈。可是,我們又不得不媚俗。媚俗是人類境況的一個組成部分,我們無法避免。有時候,我們不得不違背內心的價值取向去迎合整體的價值取向,個人似乎被集體所同化了。因為我們生活在一個集體的世界裏,當我們的行為、意識、甚至精神與集體不相適應時,我們就會顯得格格不入,無所適從。為了能更好的融入這一世界,我們又是隻能委曲求全,改變我們的想法和觀點,避免被羣體所拋棄。當然,也有人會反抗,堅持自己對事物的認知,遺世而獨立,但是我們又是否得知這種反抗是不是另一種方式的媚俗呢?其實,媚俗的不僅僅是個人,還有國家。媚俗是存在整個人類歷史中的。

“最沉重的負擔壓迫着我們,讓我們屈服於它,把我們壓倒地上。但在歷代的愛情詩中,女人總渴望承受一個男性身體的重量。於是,最沉重的負擔同時也成了最強盛的生命力的影像。負擔越重,我們的生命越貼近大地,它就越真切實在。相反,當負擔完全缺失,人就會變得比空氣還輕,就會飄起來,就會遠離大地和地上的生命,人也就只是一個半真的存在,其運動也會變得自由而沒有意義。那麼,到底選擇什麼?是重還是輕?”。本書以這樣的一個疑問作為全書的脈絡,旨在探討在生命中,我們到底是該選擇重還是輕?在當今這樣一個競爭激烈,物慾橫流的社會,我們是否能做出真正毫不後悔的選擇?也許沒有人知道答案,因為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我們既不能把它同以前的生活來比較,也無法使其完美之後再來度過。

當今世界是一個經濟全球化,文化多元化的時代,我們每天面臨着各種思想和文化的衝擊,也面臨着來自各方面的壓力。當這些壓力積壓到一起,終有一天爆發的時候,我們會變得無所適從,我們會抱怨,會悔恨,甚至會選擇逃避。我們想把壓在我們身上的各種壓力全部都解除掉,只有這樣我們才會認為生命是精彩的,我們再也不會被那些來自各方面的壓力所折磨。其實,這些壓力就是我們所要承擔的責任與負擔。這些壓力與負擔是我們對社會,對家庭,對他人的責任,可是當這一切壓得我們喘不過氣來時,我們就想着拋下這些我們生命中沉重的負擔,希望我們的生命變得輕鬆起來。

的確,暫時放下這些沉重的負擔讓我們感受到了身心的愉悦。但是愉悦之後呢,我們又變得無所適從起來。然而,這一次的無所適從是因為我們感受到了生命之輕,這種輕讓我們感受不到自己生命存在的意義和價值,就像人生又一次迷失了方向。於是,輕又變成了我們的負擔,我們不得不再次背上這些負擔,即使這些負擔有些沉重,但這總比我們輕飄飄的遠離地面要好,我們的根在地面,飄在空中是比重在地面更讓人無法忍受的事情。這時我們終於明白,原來我們承受的生命之輕比承受的生命之重更加可怕。

輕和重是兩種相對立的存在,我們無法承受重,於是才選擇了輕,但輕卻讓我們失去了生命賴以存在的依託。最終我們又一次選擇了重。這是否是生命的循環往復呢?我們徘徊在輕重之間,遊蕩於幻想與現實之間,在一次次的選擇之中看清到底什麼才是我們想要的。

輕與重,到底孰輕孰重?也許我們的生命就是在這一次又一次的追問中得到重生。因為我們的生命只有一次,所以我們才對輕和重的選擇特別慎重。重的時候我們會想到輕的美麗,輕的時候我們又會想到重的意義。重讓我們找到生命的價值和存在的意義,輕讓我們的生命變得空虛和飄渺。看起來我們已經有了對於輕重的選擇。但是,我們在感覺重的時候該怎麼辦呢?除了輕之外,我們還可以選擇什麼?我認為,我們需要在輕與重之間尋找一個平衡 點,這樣可以實現肉體與靈魂的對接。在我們感覺生命無法承受這重時,

我們要把自己變得輕盈一點,但這種輕並不意味着放下所有的重,而且重不是我們放下就消失不見的,我們要從這不能承受的生命之重中追求些許的輕,這樣會讓我們的生命更有價值,會讓靈魂得到昇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