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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聖陶的故事(精品多篇)

欄目: 實用文精選 / 發佈於: / 人氣:4.52K

葉聖陶的故事(精品多篇)

葉聖陶的散文【2】依靠口耳 篇一

咱們寫東西,以前用文言。

著名文學家葉聖陶簡介 篇二

葉聖陶是中國近代著名的教育家、文學家、編輯出版家和社會活動家。葉聖陶出生於中國歷史上最黑暗**的年代1894。當正逢中日甲午戰爭爆發,滿清戰敗之時,在江蘇蘇州的一間小屋內葉聖陶出生了。

幼年的葉聖陶家境貧寒,但是他刻苦努力。本着對知識的渴望他考入了當地的草橋中學。國中畢業後他在出任國小教員,並開始投身於文學事業的創作工作。他的筆名葉聖陶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成名的,他的原名本叫葉紹鈞。1914年他受人排擠離開學校,這對他日後一心從事文學寫作鋪平了道路,他進入了上海商務印書館,不久之後就寫出了中國第一篇童話故事《稻草人》。

20世紀初,本站浪潮席捲封閉的中國,葉聖陶看到了本站是中國文學的希望,他很快投入到本站寫作中,寫出了《春宴瑣譚》。1921年,葉聖陶從事兒童文學創作,寫出了長篇童話小説《小白船》,很快引起了轟動。同年,他有幸加入到北京大學新潮社,結識了周作人(魯迅的弟弟)、沈雁冰、鄭振鐸等一批覺醒的知識青年。這讓他的文學創作事業如魚得水,他們共同組建了“文學研究會”,用文學救國。葉聖陶很愛國,九一八事變震驚全國,他很快聯合一大批文藝界人士,用筆桿子抗日。新中國成立後,葉聖陶曾出任教育部副部長等眾多職位,為新中國文學事業立下汗馬功勞。1988年他走完了自己的一生。

葉聖陶的散文 篇三

十多年前寄居鄉下的時候,曾經託一個老木匠做一張書桌。

我並不認識這個老木匠,向當地人打聽,大家一致推薦他,我就找他。

對於木材,我沒有成見,式樣也隨便,我只要有一張可以靠着寫寫字的桌子罷了。

他代我作主張,用梧桐,因為他那裏有一段梧桐,已經藏了好幾年,幹了。

他又代我規定桌子的式樣。

兩旁邊的抽屜要多少高,要不然裝不下比較累贅的東西。

右邊只須做一隻抽屜,抽屜下面該是一個櫃子,安置些重要的東西,既見得穩當,取攜又方便。

左右兩邊裏側的板距離要寬些,要不然,兩個膝蓋時時觸着兩邊的板,就感覺侷促,不舒服。

我樣樣依從了他,當時言明工料價六塊錢。

過了一個星期,過了半個月,過了二十多天,不見他把新書桌送來。

我再不能等待了,特地跑去問他。

他指着靠在陰暗的屋角里的一排木板,説這些就是我那新書桌的材料。

我不免疑怪,二十多天功夫,只把一段木頭解了開來!

他看出我的疑怪,就用教師般的神情給我開導。

説整段木頭雖然幹了,解了開來,裏面還未免有點兒潮。

如果馬上拿來做傢伙,不久就會出毛病,或是裂一道縫,或是接榫處鬆了。

人家説起來,這是某某做的“生活”,這麼脆弱不經用。

他向來不做這種“生活”,也向來沒有受過這種指摘。

現在這些木板,要等它乾透了,才好動手做書桌。

他恐怕我不相信,又舉出當地的一些人家來,某家新造花廳,添置桌椅,某家小姐出閣準備嫁粧,木料解了開來,都擱在那裏等待半年八個月再上手呢。

“先生,你要是有功夫,不妨到他們家裏去看看,我做的傢伙是不容它出毛病的。”他説到“我做的傢伙”,黃濁的眼睛放射出誇耀的光芒,宛如文人朗誦他的得意作品時候的模樣。

我知道催他快做是無效的,好在我並不着急,也就沒説什麼催促的話。

又過了一個月,我走過他門前,順便進去看看。

一張新書桌站在牆邊了,近乎乳白色的板面顯出幾條年輪的痕跡。

老木匠正彎着腰,幾個手指頭抵着一張“沙皮”,在磨擦那安抽屜的長方孔的邊緣。

我説再過一個星期,大概可以交 貨了吧。

他望望屋外的天,又看看屋內高低不平的泥地,搖頭説:“不行。

這樣乾燥的天氣,怎麼能上漆呢?要待轉了東南風,天氣潮濕了,上漆才容易幹,才可以透入木頭的骨子裏去,不會脱落。”

此後下了五六天的雨。

鄉下的屋子,室內鋪着方磚,每一塊都滲出水來,像勞工背上淌着汗。

無論什麼東西,手觸上去總覺得黏黏的。

穿在身上的衣服也散發出黴蒸氣。

我想,我的新書桌該在上漆了吧。

又過了十多天,老木匠帶同他的徒弟把新書桌抬來了。

慄殼色,油油的發着光亮,一些陳舊的傢俱有它一比更見得黯淡失色了。

老木匠問明瞭我,就跟徒弟把書桌安放在我指定的地位,只恐徒弟不當心,讓桌子跟什麼東西碰撞,因而擦掉一點兒漆或是劃上一道紋路,他連聲發出“小心呀”“小心呀”的警告。

直到安放停當了,他才鬆爽地透透氣,站遠一點兒,用一隻手摸着長着灰色短鬚的下巴,悠然地鑑賞他的新作品。

我交 給他六塊錢,他隨便看了一眼就握在手心裏,眼光重又回到他的新作品。

最後説:“先生,你用用看,用了些時,你自然會相信我做的傢伙是可以傳子孫的。

”他説到“我做的傢伙”,誇耀的光芒又從他那黃濁的眼睛放射出來了。

以後十年間,這張書桌一直跟着我遷徙。

搬運夫粗疏的動作使書桌添上不少紋路。

但是身子依舊很結實,接榫處沒有一點兒動搖。

直到“一二八”戰役,才給毀壞了。

大概是日本軍人刺刀的功績。

以為鎖着的櫃子裏藏着什麼不利於他們的東西,前面一刀,右側一刀,把兩塊板都劃破了。

左邊只有三隻抽屜,都沒有鎖,原可以抽出來看看的,大概因為軍情緊急吧,沒有一隻一隻抽出來看的餘裕,就把左側的板也劃破了,而且拆了下來,丟在一旁。

事後我去收拾殘餘的東西。

看看這張相守十年的書桌,雖然像被殘害的屍體一樣,肚腸心肺都露出來了。

可是還捨不得就此丟掉。

於是請一個木匠來,託他修理。

木匠説不用抬回去,下一天帶了材料和傢伙來修理就是了。

第二天下午,我放工回家,木匠已經來過,書桌已經修理好了。

真是看了不由得生氣的修理!三塊木板刨也沒刨平。

邊緣並不嵌入木框的槽裏,只用幾個一寸釘把木板釘在木框的外面。

塗的是窯煤似的黑漆,深一搭,淡一搭,彷彿還沒有刷完工的黑牆頭。

工料價已經領去,大洋一塊半。

我開始厭惡這張書桌了。

想起製造這張書桌的老木匠,他那種一絲不苟的態度,簡直使缺少耐性的人受不住,然而他做成的。傢伙卻是無可批評的。

同樣是木匠,現在這一個跟老木匠比起來,相差太遠了。

我託他修理,他就僅僅按照題目做文章,還我一個修理。

木板破了,他給我釘上不破的。

原來塗漆的,他也給我塗上些漆。

這不是修理了嗎?然而這張書桌不成一件傢伙了。

同樣的事在上海時時會碰到。

從北京路那些木器店裏買傢俱,往往在送到家裏的時候就擦去了幾處漆,劃上了幾條紋路。

送貨人有他的哲學。

你買一張桌子,四把椅子,總之送給你一張桌子,四把椅子,決不短少一件。

擦去一點兒漆,劃上幾條紋路,算得什麼呢!這種傢俱使用不久,又往往榫頭脱出了,抽屜關不上了,叫你看着不舒服。

你如果去向店家説話,店家又有他的哲學給你作答。

這些傢俱在出門的時候都是好好的,總之我們沒有把破爛的東西賣給你。

至於出門以後的事,誰管得了!這可以叫做“出門不認貨”主義。

又譬如冬季到了,你請一個洋鐵匠來給你裝火爐。

火爐不能沒有通氣管子,通氣管子不能沒有支持的東西,他就橫一根豎一根地引出鉛絲去,釘在他認為着力的地方。

達,達,達,一個釘子釘在窗框下。

達,達,達,一個釘子釘在天花板上。

達,達,達,一個釘子釘在牆壁上。

可巧碰着了磚頭,釘不進去,就換個地方再釘。

然而一片粉刷已經掉了下來,牆壁上有了傷疤了。

也許釘了幾回都不成功,他就鑿去磚頭,嵌進去一塊木頭。

這一回當然釘牢了,然而牆壁上的傷疤更難看了。

等到他完工,你抬起頭來看,橫七豎八的鉛絲好似被摧殘的蜘蛛網,曲曲彎彎伸出去的洋鐵管好似一條呆笨的大蛇,牆壁上散佈着傷疤好像誰在屋子裏亂放過一陣手槍。

即使火爐的温 暖能給你十二分舒適,看着這些,那舒適不免要打折扣了。

但是你不能怪洋鐵匠,他所做的並沒有違反他的哲學。

你不是託他裝火爐嗎?他依你的話把火爐裝好了。

還有什麼好説呢?

倘若説鄉下那個老木匠有道德,所以對於工作不肯馬虎,上海的工匠沒有道德,所以只圖拆爛污,出門不認貨,不肯為使用器物的人着想,這未免是拘墟之見。

我想那個老木匠,當他幼年當徒弟的時候,大概已經從師父那裏受到薰陶,養成了那種一絲不苟的態度了吧。

而師父的師父也是這麼一絲不苟的,從他的徒孫可以看到他的一點兒影像。

他們所以這樣,為的是當地只有這麼些人家做他們永遠的主顧,這些人家都是相信每一件傢伙預備傳子孫的,自然不能夠潦潦草草對付過去。

鄉下地方又很少受時間的催迫。

女兒還沒訂婚,嫁粧裏的木器卻已經在置辦了。

定做了一件傢俱,今天拿來使用跟下一個月拿來使用,似乎沒有什麼分別,甚至延到明年拿來使用也不見得怎樣不方便。

這又使他們儘可以耐着性兒等待木料的乾燥和天氣的潮濕。

更因主顧有限,手頭的工作從來不會擁擠到忙不過來,他們這樣從從容容,細磨細琢,一半自然是做“生活”,一半也就是消閒寄興的玩意兒。

在這樣情形之下做成的東西,固然無非靠此換飯吃,但是同時是自己精心結撰的製作,不能不對它發生珍惜愛護的心情。

總而言之,是鄉下的一切生活方式形成了老木匠的那種態度。

都市地方可不同了。

都市地方的人口是流動的,同一手藝的作場到處都有,雖不能説沒有老主顧,像鄉下那樣世世代代請教某一家作場的老主顧卻是很少的。

一個工匠製造了一件傢俱,這件傢俱將歸什麼人使用,他無從知道。

一個主顧跑來,買了一兩件東西回去,或是招呼到他家裏去為他做些工作,這個主顧會不會再來第二回,在工匠也無從預料。

既然這樣,工作潦草一點兒又何妨?而且,都市地方多的是不嫌工作潦草的人。

每一件東西預備傳子孫的觀念,都市中人早已沒有了(他們懂得一個頂扼要的辦法,就是把錢傳給子孫,傳了錢等於什麼都傳下去了)。

代替這個觀念的是想要什麼立刻有什麼。

住亭子間的人家新搬家,看看缺少一張半桌,跑出去一趟,一張半桌載在黃包皮車上帶回來了,覺得很滿意。

住前樓的文人晚上寫稿子,感到冬天的寒氣有點兒受不住,立刻請個洋鐵匠來,給裝上個火爐。

生起火爐來寫稿子,似乎文思旺盛得多。

富翁見人家都添置了摩登傢俱,看看自己家裏,還一件也沒有,相形之下不免寒傖,一個電話打出去,一套摩登傢俱送來了。

陳設停當之後,非常高興,馬上打電話招一些朋友來敍敍。

年輕的小姐被邀請去當女儐相了,非有一身“剪刀口裏”的新裝不可,跑到服裝公司裏,一陣的挑選和叮囑,質料要時髦,縫製要迅速,臨到當女儐相的時刻,心裏又驕傲又歡喜,彷彿滿堂賓客的眼光一致放棄了新娘而集中在她一個人身上似的。

當然,“想要什麼”而不能“立刻有什麼”的人居大多數,為的是錢不湊手。

現在單説那些想要什麼立刻有什麼的,他們的滿足似乎只在“立刻有什麼”上,要來的東西是否堅固結實,能夠用得比較長久,他們是不問的。

總之,他們都是不嫌工作潦草的人。

主顧的心理如此,工匠又何苦一定要一絲不苟?都市地方有一些大廠家,設着驗工的部分,檢查所有的出品,把不合格的剔出來,不讓它跟標準出品混在一起,因而他們的出品為要求形質並重的人所喜愛。

但是這種辦法是廠主為要維持他那“牌子”的信用而想出來的,在工人卻是一種麻煩,如果手製的貨品被認為不合格,就有罰工錢甚至停工的災難。

現在工廠裏的工人再也不會把手製的貨品看做藝術品了。

他們只知道貨品是玩弄他們生命的怪物,必須服事了它才有飯吃,可是無論如何吃不飽。

——工人的這種態度和觀念,也是都市地方的一切生活方式形成的。

近年來鄉下地方正在急劇地轉變,那個老木匠的徒弟大概要跟他的師父以及師父的師父分道揚鑣了。

1937年8月1日發表

葉聖陶的成長故事 篇四

葉聖陶的名聲斐然於教育界和文學界。俗話説“三歲看到老”,他生活勤儉節約、艱苦樸素;為人高風亮節、平易近人;做事剛正不阿,全神貫注等品質離不開兒時父母的諄諄教誨。葉聖陶出生時家境貧寒,江浙一帶古來出文人墨客,因為對教育很重視。葉聖陶的父親有一些文化,早早的給兒子找了私塾,並且立下家規。在如此耳濡目染下,他茁壯成長,葉聖陶的成長故事還要從他出生講起。

葉聖陶從出生開始就天資過人。父親葉伯仁望子成龍心切,為他請了當地小有名氣的私塾。葉聖陶三歲開始識字、練字,據説六歲時至少能識三千字。父親為了培養兒子習慣、敦促兒子學習給他立下了:背不出書就不能吃飯的規矩。但葉聖陶記憶超羣,學習積極性又高,基本沒有犯過規矩,家規基本沒用上。父親喜出望外又給他請了遠近聞名的私塾,這位私塾先生要求頗高,還要用戒尺體罰,葉聖陶絲毫沒有怠慢學習,很快就能熟背《四書》、《詩經》等古典書籍。

葉伯仁對兒子的教育不僅僅侷限在學習上,他覺得小孩子應當多見見世面。由於父親是賬房先生,葉聖陶年少時,常常跟隨父親在社會上收租。父親帶他拜年、賀壽、參加婚喪、各式典禮讓他見識了當地民情風俗,也讓他早早體會到了人情冷暖。這些場景在葉聖陶後來的寫作中多有顯現。

葉聖陶的成長中最寶貴的積累是書本知識和社會閲歷。這讓他在中學畢業就開始了文學創作,至此一發不可收拾,成就一代教育大師和作家。葉聖陶的成長故事就是這麼非同尋常。

葉聖陶的教育思想 篇五

葉聖陶老先生是我國著名的教育學家。這位老先生循循善誘,其獨特的教育思想與眾不同。葉聖陶長期從事語言文學探究,充沛的經驗讓他精通擅長教師的教學工作。

葉聖陶的在寫作教育中有一條心法,是一切靈感源於生活積累。他十分注重觀察身邊的事物,兒時曾隨做賬房先生的父親走街串巷為地主收費。每次出門他都細細觀察,收費的對象,生活狀況等等。小小年紀就對當地的風俗民情瞭然於胸,這位以後的寫作鋪平了道路。

葉聖陶的教育思想還有條叫多練多讀。葉聖陶酷愛讀書,他堅守“讀書百遍其義自見”的真理。從小父親就將他送入私塾,他就此飽讀詩書:六歲就能識別三千字,《三字經》、《千字文》都能瞭然於心。積累多了,自然得練習。葉聖陶認為讀書和寫作是人的自然行為,既然如此就應該把它們養成習慣。

葉聖陶教育自己的兒子時堅持的是自由原則。妻子葉至善對兒子管教十分嚴格,恰逢兒子處於叛逆期很多事不聽從管教。葉聖陶就説,只要兒子不做違反原則的事,想怎麼發展就順着即可。可見葉聖陶不像他父親那樣,用家庭暴力處理兒子的學習問題。

葉聖陶教育思想除了提倡孩子在學習上要注重生活積累,多練多讀;作為老師還要注意釋放耐心和信心、堅守自由與引導並施的原則。在新時代的教育事業上,葉聖陶的教育思想可謂功不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