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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四光的成功故事精品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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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四光的成功故事精品多篇

李四光的成功故事:毛澤東六次接見李四光 篇一

1952年的一天,毛澤東在日理萬機,操勞國內外、黨內外大事的百忙之中,在一次會議期間接見了李四光。那天,李四光回到家裏,精神格外奮發,興致勃勃地談起了接見時的幸福情景:毛澤東身材魁梧。紅光滿面,平易近人,和藹可親。

毛澤東問他:“山字型構造”是怎麼回事,你能不能給我講一講。李四光非常感動。毛澤東博學多聞,這樣關心地質科學的發展,連地質力學中“山字型構造”這樣專門的概念都注意到了。在李四光任地質部長期間,毛澤東主席多次對地質工作作出指示。

1953年,毛澤東指出,地質部是黨的地質調查研究工作部。1956年,毛澤東又指出:地質部是地下情況的偵察部,它的工作搞不好,一馬擋路,萬馬不能前行,要提早一個五年計劃。對於李四光創立的地質力學,毛澤東也很重視。

1955年,周恩來遵照毛澤東的指示,支持地質部成立地質力學研究室。此後,在這個研究室的基礎上,逐步發展,今天才有了專門的地質力學研究所。毛澤東極其關心中國的石油遠景。早在第一個五年計劃開始時,有一天,毛澤東在中南海的一座客廳裏接見了李四光。

當時,周恩來也在座。談話中間,毛澤東關切地問到中國天然石油的遠景怎麼樣?李四光早在1932年就注意了這個問題。以後,從1935年到1936年,他在英國講學時,寫過一本《中國地質學》,其中提到“東海、華北有經濟價值的沉積物”,實際指的就是石油。

他用樂觀的、十分肯定的語氣回答毛澤東説,中國天然石油的遠景大有可為。他根據數十年來地質力學的研究,從新華夏構造體系的觀點出發,向毛澤東、周恩來分析了中國地質條件,認為在中國遼闊的領域內,天然石油資源的藴藏量應當是豐富的。松遼平原、包括渤海灣在內的華北平原、江漢平原和北部灣,還有黃海、東海和南海,都有有經濟價值的沉積物”。

這句話,因為過去是用英文寫的,所以故意説得含糊些。聽到這裏,周恩來笑着説:我們的地質部長很樂觀啊!毛澤東也高興地笑了,當即作了關於開展石油普查勘探的戰略決策。根據毛澤東的戰略決策,地質部和兄弟部門一起,在全國範圍內開展了戰略性的石油普查勘探工作。

根據地質力學的理論,他們在一些遼闊的中、新生代沉積盆地中,在約200多萬平方公里的面積內進行了程度不同的石油普查。打了3000多口普查鑽井,總進尺120多萬米。從所取得的大量地質資料看,不僅初步摸清了中國石油地質的基本特徵,而且證實了中國有着豐富的天然石油資源。

後來在大慶油田噴射出大量的石油就是最好的例證。地質力學在找油實踐中經受了檢驗。毛澤東對這件事一直記在心上。1964年,在三屆人大會議期間,一個服務員同志在人大代表行列中找到了李四光,對他説:“請您到北京廳去一下!”當時李四光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當他走進北京廳時,見到大廳中只有毛澤東一人坐在那裏。李四光沒有想到是毛澤東找他,以為服務員説錯了地點,連忙道歉説:“主席,對不起,我走錯門了!”但毛澤東卻健步走了過來,緊握住李四光的手,説:“沒有走錯,是我找你的。”毛澤東接着風趣地對李四光説:“李四光,你的太極拳打得不錯啊。”李四光一時沒有理解毛澤東的意思,回答説:“身體不好,剛學會一點。”

毛澤東笑着説:“你那個地質力學的太極拳啊。”這時,李四光才理解毛澤東的話是對他和廣大石油地質工作者一起,用新華夏構造體系找到石油的高度評價。毛澤東的讚揚,激勵着李四光為祖國找到更多的石油而貢獻自己的力量。1964年某一天,毛澤東又一次接見了李四光。那是在懷仁堂開完一個會以後,毛澤東邀請李四光一起觀看在北京第一次演出的豫劇《朝陽溝》,並要李四光坐在他的身邊,邊看戲,邊交談,談了劇也談到石油。在談到石油問題時,毛澤東對地質部和石油部在找油方面所做出的貢獻給予高度評價。

毛澤東説“你們兩家都有功勞嘛!”演出結束後,毛澤東又拉着李四光一起登上舞台,同演員合影留念。毛澤東一向重視發展中國科學技術工作,十分關心科學工作者的成長,對從舊社會過來的願意積極參加社會主義建設的老一輩科學家非常關懷。1964年2月6日中午,李四光接到一個電話,説要他立刻去中南海。李四光匆匆吃完午飯就去中南海了,一位在門口等他的同志把他領進毛澤東的卧室。竺可楨和錢學森兩位同志也先後到了。

毛澤東請他們坐在自己的牀邊,親切交談。他們就天文、地質、尖端科學等許多重大科學問題廣泛交談了三四個鐘頭。李四光回來告訴他的女兒説:“主席知識淵博,通曉古今中外許多科學的情況,對冰川、氣候等科學問題。瞭解得透徹入微。在他的卧室裏、甚至在他的牀上,擺滿了許多經典著作和科學書籍,談到哪兒就隨手翻到那兒,談的範圍很廣,天南海北,海闊天空。”

這次談話,毛澤東發表了對許多重大科學問題的意見,熱忱希望這些老一輩科學家為攻克科學技術尖端、趕超世界先進水平貢獻自己的才能。1969年5月19日,毛澤東接見在京參加學習班的1萬名代表。在京的中央委員參加了接見,李四光也在其中。

毛澤東在主席台上看到了李四光,馬上拉着李的手,親熱地叫“李四老”。兩人距離那麼近,然而因為會場裏“毛主席萬歲”的口號聲響成一片,對面説話都聽不清楚。毛澤東只好伏在李四光的耳邊,問他的身體好不好,工作情況怎麼樣。主席拉着李四光的手走在前面,接見到會的同志們。

接着,又一同離開主席台,步入休息室。家裏人早已在電視中看到了這一幸福會見的鏡頭,只是不知道毛澤東和李四光講了些什麼。李四光剛到家,家裏人便都急着問李四光。李四光高興地講,毛主席和他在休息室談了一個多小時的話。

在這短短的一個多小時裏,毛澤東和李四光談了多少億萬年間的事情——從天體起源、地球起源,談到了生命起源,談到太陽系起源的問題時,毛澤東説:我不大相信施密特,我看康德、拉普拉斯的理論還有點道理。毛澤東對李説,他很想看看李四光寫的書,希望李找幾本書給他,還請李四光幫他收集一些國內外的科學資料。毛澤東説,我不懂英文,最好是中文的資料。“主席想要讀哪些方面的資料呢?”李四光問。毛澤東用手在面前畫了一個大圈,説:“我就要你研究範圍裏的資料。”

第二天,按照毛澤東的囑咐。李四光就請祕書同志幫他找書。他想:主席這麼忙,總不能把我寫的書統統送去請他看,應該選一兩本有代表性的作品送過去。經過一番仔細的挑選,李四光先把《地質力學概論》一書和《地質工作者在科學戰線上做些什麼?》這篇文章送給毛澤東審閲。

然後,立即着手開始收集毛澤東所要的資料。為此,他看了許多外國資料。為了節省毛澤東的時間,讓他能少消耗一點精力就可以看到需要看的東西,李四光決定自己整理一份資料,把地質學説中當時的各種學派觀點部包括進去,再加上自己的評論,闡明自己的觀點。

他用了將近1年的時間整理資料,在此基礎上,一連寫了7本書。每寫完1本,李四光就叫祕書同志馬上送到印刷廠去,用大字排版,然後拿回來親自校對。這7本書印好之後,定名為《天文、地質、古生物資料摘要》,送給了毛澤東、周恩來和其他中央領導同志。

李四光的成功故事 篇二

李四光小時候常在一塊大坪上和小夥伴們一同做捉迷藏的遊戲。蒙上一個孩子的眼睛,叫一聲“一、二、三!”其他的孩子就迅速跑開躲藏起來。有的藏在草 垛背後,有的藏在大樹背後,而小,最喜歡藏在一塊大石頭的背後。

做完了遊戲,小李四光突然對坪上的這塊大石頭髮生了興趣,它兀裏兀突地屹立在這兒,顯得十分不相稱。他問小夥伴們:“哎,你們説,為什麼這塊平地上會有 這麼一塊大石頭呢?

“哈哈哈!”小夥伴們一陣鬨笑,他們覺得這個問題問得太可笑,太奇怪了! “石頭是從哪裏來的?本來就有的唄!”

小夥伴們回家了。李四光又去問陳二爹,陳二爹是村裏有名的見多識廣的老人。

“陳二爹,您説坪上那塊石頭,它是從哪裏來的呢?” “啊!你説的是那塊怪石頭?”陳二爹説,“別人都説,它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這下子,李四光更不明白了,他又去問爸爸:“爸爸,陳二爹説,坪上那塊石頭是天上掉下來的,您説,那能是真的嗎?” “天上落下石頭來?”父親想了一想説,“那倒也會有的。天上的流星落到地上,就變成了石頭,那叫‘隕石’。” “那塊石頭究竟是不是天上落下來的呢?” 李四光非得打破砂鍋問到底。 “至於天上能不能掉下這麼大的石頭來,”父親又想了一想説,“我也不知道。” “誰都説不清楚。” 李四光感到不滿足了。“反正,照我看,它不是本來就在這兒的。就是弄不清它到底是怎麼來的。”

在李四光整個的少年時代,直到後來離開了故鄉回龍山,他一直沒有找到這個問題的答案。

後來,李四光去英國學了地質學,又到歐洲的阿爾卑斯山考察了那兒的冰川。回國以後,1922年,李四光在太行山麓的一次地質考察中,第一次發現了中國第四紀冰川存在的遺蹟。這時,李四光開始意識到,故鄉那塊兀突的大石頭,也許是被冰川推移過來的一塊大漂礫。

然而,猜想也還是不能代替現實。一直到1933年,李四光再次回到故鄉,對這塊兀突的大石頭進行了一番考察,雖然由於多年的風化侵蝕,它已經變得斑斑駁駁,不過仍然鑑定出它是片麻巖,説明它不是天上掉下來的隕石。而在那一帶地區的地層上並沒有這種片麻巖,説明它也不是本來就存在在這兒的石頭。那麼,什麼地方有片麻巖石呢?秦嶺!原來這塊巨大的巖石可能來自秦嶺。

如果這是事實,那麼,究竟是什麼力量將這麼巨大的巖石推移到這麼遠的地方來的呢?

冰川!只有冰川能將它推移到這兒來,它是一塊巨大的冰川漂礫。進一步考察,李四光還發現這一帶都廣泛地分佈着冰川帶來的礫石和粘土堆積物。李四光發現了我國揚子江流域廣泛存在着第四紀冰川的遺蹟。他專門寫了一篇《揚子江流域之第四紀冰期》的論文。這時,李四光已經進入中年。在這篇論文中,李四光特地提到了他在幼年誦讀四書時那塊躲在後面捉迷藏玩的大石頭。並且對於這個“使他迷惑不解的時間長達四分之一世紀”的問題,終於找到了滿意的解釋和科學的答案而表示欣慰。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由此可見童年時代有些疑團對於一位科學家的魅力。

李四光人物簡介 篇三

李四光(1889年10月26日—1971年4月29日),字仲拱,原名李仲揆,湖北黃岡人,蒙古族,地質學家、教育家、音樂家、社會活動家,中國地質力學的創立者、中國現代地球科學和地質工作的主要領導人和奠基人之一,新中國成立後第一批傑出的科學家和為新中國發展做出卓越貢獻的元勛,2009年當選為100位新中國成立以來感動中國人物之一。[1][2][3]李四光1910年7月畢業於日本大阪高等工業學校;1911年,出任湖北軍政府實業部長;1928年1月,任中央研究院地質研究所所長;1948年,當選為中央研究院院士;1950年5月,任中國科學院副院長;1951年4月,當選為世界科學工作者協會執行委員會副主席;1952年9月,任中華人民共和國地質部部長;1955年,被選聘為中國科學院學部委員(院士);1958年9月,任中國科協主席;1969年4月,被選為中國共產黨第九屆中央委員會委員;1970年8月,任國務院科教組組長。[4]李四光創立了地質力學,併為中國石油工業的發展作出了重要貢獻;早年對蜓科化石及其地層分層意義有精湛的研究,提出了中國東部第四紀冰川的存在,建立了新的邊緣學科“地質力學”和“構造體系”概念,建立了“構造體系”的概念,創建了地質力學學派;提出新華夏構造體系三個沉降帶有廣闊找油遠景的認識,開創了活動構造研究與地應力觀測相結合的預報地震途徑。

李四光要回祖國,不要美金 篇四

1948年,李四光接受國際地質學會的邀請,來到英國出席第18屆大會。在大會上,他發表了自己最新研究成果的論文《新華夏海的誕生》動搖了傳統的地質學理論,轟動了歐洲。大會結束後,他夫婦倆來到英國南部養病。然而,他們的心卻時刻掛念着動盪的祖國。

他參加中國留英學生總會年會,發表演説:“我雖然60歲了,身體一直不好,但我一定要回祖國去,把自己的餘生貢獻給新中國!”隨後,他辦理了回國的簽證,預訂了船票。

國民黨駐英大使館祕書找到李四光夫婦,掏出一張5千美金的支票説:“請你向全世界發表一個公開聲明,否認中華人民共和國,並拒絕政協給你的全國委員的任命。否則,將你扣留在國外!”李四光夫婦嚴厲斥責道:“難道我們歸國之心能用金錢來收買嗎?我們要回國,不要你們的美金!”1950年4月,幾經周折,李四光夫婦終於回到祖國的懷抱。

李四光人物評價 篇五

李四光在舊社會走過的道路,儘管有些曲折和坎坷,但他畢生努力的方向和最終達到的高度,以及對祖國和人民做出的貢獻,在當代中國科技界、知識界,的確是一面旗幟,無愧於黨和人民給予的這個高度評價。(“中國航天之父”、“中國導彈之父”錢學森評)

他(指李四光)是中國地質事業也可以説是地球科學事業的奠基人之一。他對中國地質學的貢獻、他的治學精神和高風亮節,都堪稱後世師表。(中國科學院院士、地質學家葉連俊評)

李四光的成功故事 篇六

李四光(1889~1971年),我國傑出的地質學家,地質力學的創造者和新中國地質事業的開拓者與奠基人。他以獨到的學術見解創立的地質力學,不僅圓滿地解決了各種地質構造型式的形成機制,而且成功地指導了找礦工作。根據他的理論,我國相繼發現了大慶油田、勝利油田、大港油田等重要油田,為祖國的社會主義建設做出了卓越貢獻。在國際上他也享有很高的聲譽。

在我國湖北省武漢市的東南方,緊靠長江北岸有一個叫黃岡(今黃州市的地方,這裏山川秀麗,人傑地靈,是歷代州府所在地,史稱黃州。1889年10月26日,我國着名的科學家李四光,就出生在黃岡縣城北大約25公里的一個叫下張家灣的小村莊。李四光本名李仲揆,李四光這個名字,是後來李仲揆去上學的時候,需要填寫報名單,李仲揆誤將姓名欄當成年齡欄,隨手就寫了個“十四”這是他當時的真實年齡。可是,他馬上便發覺填錯了欄目,這下可怎麼辦呢?聰明的李四光就在“十”字上加了幾筆改成“李”字,可“李四”這個名字實在不好聽,正在為難的時候,李四光抬頭看見堂中上方掛着一塊大匾,上寫“光被四表”,他靈機一動,在“李四”後面又加上了一個“光”字。從此,李仲揆又有了一個響亮的名字,就叫“李四光”.

李四光童年的時候,家庭生活是非常艱辛的。一家數口僅靠父親辦私塾收繳學生的一點學費來勉強維持,如果遇上災荒年,私塾的學生少了,就有斷糧斷炊的危險,不得已時也只好從當地的地主家裏租借。所以,李四光的母親也經常紡線織布,換些零用錢。特別是李四光的父親為人耿直,愛打抱不平,曾經因與黃岡的革命黨人有來往被迫逃離家鄉,去南京躲了一年多,家庭生活就更加艱難。這一切,對童年的李四光影響很大。

當他50多歲的時候,還不時想起幼年的苦難,深為自己的父母所忍受的種種苦楚而痛心。正是在這個家庭的影響下,李四光從小就養成了勤勞的習慣。他常常幫着媽媽打柴,舂米、推磨、掃地、提水、放羊、割草等,幾乎樣樣事情都能幹。

5歲的時候,李四光開始跟一位姓陳的老先生啟蒙,6歲轉到父親的私塾裏,隨父親唸書。李四光學習的時候,刻苦認真,勤奮用功。每天從早到晚,朗讀、背誦、練字、作文忙個不停。他不貪玩,老師不在的時候,依然能獨自學習,而不像別的孩子一樣,爬桌子,踩凳子,鬧翻了天。李四光從小就喜歡動腦筋,問問題。有一次,他和小朋友一起捉迷藏的時候,看到村頭的一塊特別大的石頭,他就曾產生過這樣的疑問:這石頭是怎麼來的呢?為什麼周圍沒有這種石頭呢?也許是個偶然的巧合。他後來果真成為着名的地質學家,還曾科學地回答過他孩童時的疑問呢。

李四光小時候喜歡自己動手製作小玩具,什麼小船啦,小汽車啦,各種色彩的燈籠啦什麼的。他心靈手巧,同齡的孩子都喜歡他、佩服他。特別是,他富有同情心,對左右鄰里的窮苦人有很深的感情。

有一次,天氣很冷,一個小偷摸進私塾裏把同學蓋在被子上的棉衣偷走了,被同學捉住後,你一拳我一腳地狠揍了一頓,最後還被吊了起來。但是隻有李四光沒有動手,他只是悄聲不響地拿來一條板凳,墊在小偷腳下,勸誡説以後不要再做壞事了,不然挨這麼多打,可怎麼受得了呢?

1902年5月,湖北省開始興建大、中、小各種學堂,少年有志者,都願意來武昌上學。消息傳到黃岡後,李四光也向父母提出了上學的要求。父親很支持他,從鄉親手裏借來路費;母親也支持他,特地將自己出嫁時的嫁衣給李四光改制了一件棉袍子。李四光告別父母,第一次遠離家鄉,前往省城武漢求學。

1902 年冬,李四光進入武昌第二高等國小堂讀書,由於該學校是寄宿制,全部食宿均由學堂供給。李四光全家都很高興。在這裏,李四光學習非常用功,他如飢似渴地吸取各種知識,學習成績一直名列前茅。但由於沒有人幫助疏通關係,直到1904年7月,他才被破格選派去日本官費留學。李四光回黃岡向父親辭行,隨即乘船去日本。但官費有限,他只好買了統艙票,以便節約開支留作它用。第一次去這麼遠的地方學習,李四光心情無比激動,特別是當船駛出上海吳淞口,眺望大海,波濤洶湧,茫茫無際;小小少年,心曠神怡,站在甲板上,久久不願回艙。他的思緒隨着海風海浪飄得很遠,很遠······

經過漫長的旅行,輪船終於抵達日本的橫濱港,後又乘汽車來到東京,但不巧的是,臨行前,親友餞行,李四光多吃了些甲魚之類的葷腥,在海上又着了點涼,所以一到東京便腹瀉不止,醫院診治為痢疾,並對他隔離治療,只得借錢治病。這次病對他影響很大。當大夫勸他平時多吃素少吃葷時,他永遠記住了這個勸告,幾乎一生飲食清淡,至多吃點魚呀蛋呀什麼的。所以,有的朋友和他開玩笑説,李四光只是吃一些不會叫的東西。

在日本,李四光首先進入東京弘文學院學習,主要學習日本國的語言和初等數理比。1907年7月畢業之後,李四光又考入大阪高等工業學校。據説,這個學校每年僅能吸收中國留學生10名左右,而報考者竟達千餘人,李四光能夠考中,是極其不容易的。

在學校,李四光學習刻苦,生活依舊清貧。每月收到的官費用於必須的開支後,已所剩無幾。為了省錢,他常常把生米放進暖水瓶中,加上開水,浸泡一夜,第二天,湊着鹹菜一起吃下去。除了學習、生活,李四光更關心祖國的命運。他常步入留學生會館,聽演講,聽報告,結識了許多民主革命家。他剪掉自己的辮子表示站在革命一邊,擁護革命。1905年7月,李四光終於在東京見到了他敬仰的偉大的民主革命先行者孫中山先生,並參加了孫中山領導的革命組織--“中國同盟會”的成立大會和宣誓儀式。孫中山曾親切地摸着李四光的頭説,你小小年紀就參加革命,很好,一定要“努力向學,蔚為國用”.當時,李四光年僅16歲。

1910年7月,李四光從日本大阪高等工業學校畢業,結束了7年留學日本的生活,和同學們一起返回祖國。不久,他被派到武昌縣花林湖北中等工業學堂任教。從學生到教師,李四光感受到一種新鮮和責任,他對學生的要求是非常嚴格的。

1911年10月10日晚,武昌起義爆發。當時,李四光正在北京參加留學畢業生的全國統一考試。他聽到消息後,異常興奮,立即收拾行裝南下。回到武昌不久,李四光便被委託為湖北軍政府理財部參議。後來,又改任湖北軍政府實業部部長等職。然而,革命的發展並不是像他想象的一樣。不久,袁世凱上台,打擊和排擠革命黨人。李四光發展實業、造福人民、建設新湖北的宏偉計劃已成幻想,他內心鬱悶,陷入彷徨之中?於是,李四光產生了再去讀幾年書,走科學救國的道路的想法。1913年7 月,李四光由官派出國,赴英國伯明翰大學繼續深造,年輕的李四光如願以償。當時,和李四光一起留學的有4個人,政府發放的路費全是金條。李四光告訴同伴:“你們慢慢收拾行李,我去銀行兑換錢幣。”當李四光來到銀行的時候,一身破舊的衣服引起了銀行職員的懷疑,非但沒有換回錢幣,還被懷疑偷別人的金條而被抓了起來,任他如何解釋也沒有結果,連餓帶凍,第二天才被同伴救回。儘管如此,青年李四光還心繫父親兄長,將自己旅費的一部分省下來交給他們,以供弟妹們上學之用。這是何等令人感動的情懷呵!李四光試圖用所有的愛戀來報答14年鄉村生活中父老鄉親所給予他的關懷與厚愛,就像他後來將自己的一生獻給祖國一樣,鞠躬盡瘁而又無怨無悔!

長途跋涉,遠渡重洋,李四光第二次離開祖國,終於抵達倫敦。這裏是資本主義文明的故鄉,是近代產業革命的發源地。如今早已車水馬龍,五光十色,大廈林立。但在李四光的眼裏,這一切無異於過眼雲煙,他心裏更渴求的是知識和科學。經過慎重的選擇,李四光決定進入在採礦方面較為着名的伯明翰大學。他匆忙離開了倫敦,來到了英國西部重鎮伯明翰城,在學校附近的一所公寓住了下來。李四光的確是一位不知疲倦的學生,即使休息時間,也下放鬆學習。偶爾在假日走進公園,看看名勝古蹟,身邊也總是少不了一疊報紙雜誌,或是一卷厚厚的書籍。在林陰裏,在流水旁,他一坐下來就抄抄寫寫,或是思考一連串的問題。但平靜的學習生活沒有持續多久,1914年8月4日,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了。以英、法、俄為一方的協約國和以德、意、奧為一方的同盟國,為重新瓜分世界,爭奪殖民地,展開了生死大戰。一時間,生活物資日益短缺,物價開始上漲,生活極度困難,許多留學生已無法忍受,紛紛離開英國。但李四光硬是憑着頑強的毅力和從小養成的堅忍精神,節衣縮食,克服了種種困難,把學習堅持了下來。他常常利用假期,跑到礦山做臨時工,賺錢維持生活,繼續完成學業。在這樣艱難的時候,他樂觀曠達,勞逸結合,利用業餘時間學會了拉小提琴,併成了終生的愛好。

功夫不負有心人,1918年5月,李四光用英文寫成了一篇長達387頁的論文--《中國之地質》,並提交伯明翰大學地質系。6 月,他通過了論文答辯。由於這篇論文的提出,李四光被伯明翰大學授予自然科學碩士學位。不久,李四光接到了北京大學校長蔡元培先生髮來的聘書,請他回國擔任北京大學地質系教授。6 年多的英國留學生活就要結束了,儘管國內依然是軍閥混戰,你爭我奪,李四光還是接受了邀請,帶着為真理奮鬥的治學精神,帶着報效祖國的滿腔熱血,1920年5月,李四光結束了漫長的求學之路,回到北京。此時,他已經31歲,在這年輕的生命成長中,除了幼兒時期和暫短的工作以外,他幾乎都在不停的學習中忙碌着,東奔西走,上下求索。如今,對李四光來説,該是他向祖國貢獻知識和學問的時候了!新的生活就要開始了!

李四光到地質系後,主要講授巖石學和高等巖石學兩門課程。他備課認真,一絲不苟。對學生的要求很嚴格,特別注意基礎知識和基本功的訓練。從巖石的肉眼識別,到顯微鏡下的鑑定以及進行全面的化學分析,他都要求學生能夠掌握。他考試的方法不同於其他老師的方法,除了要進行筆頭的問答以外,還發給學生幾塊巖石的標本,要求他們寫出標本的名稱、礦物成份、生成條件、與礦產的關係等等。他還極其重視書本以外的知識,經常帶學生赴野外考察,邊看邊講,邊講邊看,要求同學們大量採集標本,回來後,歸類整理,陳列在實驗室供教學研究之用。

在長期的國外留學生活中,他親身感受到中國人受盡歧視的恥辱,從而產生了強烈的民族自尊心。他曾説:“我們不能不承認人家的文化程度比我們高,藝術比我們精。人家的地方已經開闢到十分田地,我們的一塊沃土,還在那裏荒着。請他們來做好了,再拱手奉還給我們,世界上恐怕沒有那麼一回事。所以,我們一線的生機,還是在我們的民族,大家打起精神,舉起鋤頭向前挖去。”所以,李四光上課的時候,除了科學上的一些專有名詞以外,他始終堅持用中文講解。有一次,上課的時候,一個學生叫他“Mr.李”,叫了幾聲,他就問那個學生叫誰?那個學生説:“叫你。”李四光説:“你可以稱我老李、小李或阿貓、阿狗什麼的,但是我不准你叫我‘Mr.李'.”有一次,李四光帶了七八個學生到宜昌做野外考察,在街上看見一個美國人坐人力車不給車錢,還要拿起手杖打拉車人。李四光看到後,氣憤極了,就跑到美國人面前一定要他付車錢,並且不準打人。那個美國人開始愣了一下,後來一看是一個穿破西服的中國人,竟蠻不講理地冷笑一下,準備一走了之。李四光和七八個學生操起地質錘把他攔住了。那個美國人一看事情不妙,只得乖乖地給了車錢,灰溜溜地走了。路上的行人都為此感到揚眉吐氣。

1937年 7月 7日,日本侵略軍發動“蘆溝橋事變”,我 29 路軍奮起抵抗,抗日戰爭全面爆發。8月13日,日軍在上海登陸。12月13日,南京淪陷。1938 年 10 月,廣州、武漢相繼失守,國民黨政府倉皇逃亡重慶。中央研究院也奉命隨政府內遷。李四光率地質研究所南遷桂林,在這裏度過了將近七個春秋。

1944年春,日軍侵襲,戰事吃緊。李四光和地質所同事一起,攜帶輕便物品,於6月27日倉猝離開桂林,經過20多天旅行,到達貴陽。一路上人擠人,水泄不通,又餓又渴,又乏又困,狼狽不堪。到了10月,日寇進犯更加兇猛,國民黨軍隊潰不成軍,眼看貴陽要被圍困。李四光和同事們只好再次奔波,出貴陽,奔遵義,入四川,大概11月光景,終於到了重慶。長途奔波,精疲力竭,對一個55歲的知識分子來説無疑是一個不小的考驗。到了重慶以後,李四光夫婦的健康情況已變得十分糟糕了,再加上觸景傷情,李四光又想起了朱森蒙冤離去的慘痛記憶,他的精神是極不愉快的。對時局的憤慨和生活的困苦二者交織在一起,使這位一向堅強的學者也禁不住流下了辛酸的眼淚?

1947年6月6日,中國地質學會理事會在南京決定,讓李四光代表中國參加1948年8月在英國首都倫敦召開的第18屆國際地質學會。李四光感到這是個離開烏煙瘴氣的國統區的好機會。他極其珍視這個機會,用了大約一年的時間準備論文,反覆修改,力爭代表中國發表高質量的學術見解。這也是李四光的一貫學風。1948年2月,李四光從上海啟程,幾經輾轉,直到4月初,才在香港搭上一艘挪威貨輪。大海里的航行是異常艱辛的。對一個年近花甲的老人來説,已不再充滿神奇。面對滾滾波濤,海風呼嘯,李四光心中思念自己的祖國,祖國正像一艘火海里的航船,中國的人民正在忍受戰爭的煎熬?

經過大約兩個多月的艱難航程,貨船終於抵達法國南岸的大港馬賽。上岸後,他改乘火車經法國首都巴黎,再橫渡英吉利海峽,抵達英國倫敦。碼頭上,可愛的女兒正站在那裏迎接他。李四光的女兒李熙芝當時正在英國劍橋大學讀書。她早早地等候在多佛爾碼頭,迎接父母的到來。1949年 9 月 21 日,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在北平開幕。在公佈的各民主黨派、區域代表、軍隊代表、團體代表和特邀人士等名單中,李四光是作為中華全國第一次自然科學工作者代表大會籌備委員會的代表之一而列選的。但是,正當李四光以焦急的心情準備回國時,台灣的國民黨卻正在策劃着一個罪惡的陰謀。國民黨駐英大使鄭天錫接到國民黨外交部的密令,要李四光公開發表聲明,拒絕接受共產黨領導的全國政協委員職務,否則就將其扣留。一個朋友將這一切打電話告訴李四光。接到這個消息之後,李四光當機立斷,拿起一個小皮包,隻身從普利茅斯渡過英倫海峽來到法國。

1950年3月初,李四光祕密回到香港,隨即住進他的朋友預先安排的一個僻靜的住所。

1950年4月6日,李四光夫婦一大早就來到車站,6點多鐘便乘上了香港至九龍的火車。不久便踏進了祖國南方的大門。這是多麼令人激動和難忘的時刻啊!

1950年5月6日清晨,李四光夫婦到達北京,受到新老朋友的熱烈歡迎。李四光被安排住在當時北京最高級的飯店--六國飯店。一個多星期後,又遷到北京飯店。住進北京飯店的第二天晚上,周恩來在百忙之中前來看望他們,令李四光夫婦十分激動。周鼓勵李四光協助郭沫若院長做好自然科學方面的工作,同時發揮專業特長與優勢,把組織全國地質工作者為國家建設服務的主要責任擔負起來。李四光會意地連連點頭,他説:“今天是中國未有的大時代,一切人都要努力,不能落伍。”正是在黨和人民的關懷、重視和信任下,李四光開始了最有意義的工作。

1950年8月17日,中華全國自然科學工作者代表大會在北京勝利召開這是解放後也是中國有史以來第一次全國自然科學工作者團結的大會。大會結束的時候,選舉李四光為中華自然科學專門學會聯合會主席。他肩上的擔子又加重了。

50年代初,李四光承擔的另一重大的任務就是,把全國的地質工作者組織起來,為新中國的社會主義建設服務。連年的勞累使李四光的健康狀況有所下降,他時常帶病堅持工作,萬不得已才去醫院住院治療。但是,1957 年 11 月,李四光的腎病加重,小便帶血,背部生疔(dīng),住進了北京醫院。經過一個多月的治療,手術刀口基本上癒合了,但創痛還沒有完全消除李四光就急於出院,返回了工作崗位。關於中國石油資源的遠景,在 50年代以前,不少地質學家抱着悲觀的看法。1915~1917年,美孚石油公司的馬棟臣、王國棟曾率領一個鑽井隊,在陝西北部一帶,打了7口探井,花了不少錢,收穫不大走掉了。1922年美國斯坦福大學教授布萊克威爾德來中國調查地質,回國後寫文章説,中國是貧油國家,在中國東南部找到石油的可能性不大,西南部找到石油的可能性更是遙遠,西北部不會成為一個重要的油田,東北部分不會有大量石油。從此“中國貧油論”就流傳開來。

但是,李四光根據自己對中國地質的深入鑽研,認為“中國貧油論”是沒有事實根據的。在1928年的時候,李四光就曾寫文章指出:美孚的失敗,並不能證明中國沒有油田可開。中國西北方出油的希望雖然最大,然而還有許多地方並非沒有希望。李四光從構造地質角度出發,認為油區是生油和儲油條件比較優越的地區,而油田是儲油條件特別好的地區。找油要先找油區再找油田。他認為,我國石油勘探遠景最大的區域有以下三個:一是青、康、滇、緬大地槽;一是阿拉善-陝北盆地;另一是東北-華北的平原地區。他説首先應該把柴達木盆地、黑河地區、四川盆地、伊陝台地、阿寧台地、華北平原、東北平原等地區,作為尋找石油的對象。

李四光的報告極大地鼓舞了石油戰線的廣大工作者。1954年初,地質部成立了全國石油、天然氣普查委員會。1955年 1 月 20 日,地質部召開第一次全國石油普查工作會議,決定組成新疆、柴達木、鄂爾多斯、四川、華北5個石油普查大隊。經過艱苦工作,終於發現了很多可能儲油的構造。

1956年1月下旬,地質部召開第二次全國石油普查工作會議,決定1956年將派93個地質隊,430多名地質人員奔赴12個地區進行普查和細測。這樣經過3年的石油普查工作,在新疆、青海、四川、江蘇、貴州、廣西及華北、東北等有希望的含油遠景區,找到了幾百個可能的儲油構造,並在柴達木等構造上,探到了具有工業價值的油流。

1958年3月,四川的南充等地,相繼出油,開闢了我國西南石油工業基地。

1958年2月,石油工業部和地質部共同發出“三年攻下鬆遼”的戰鬥號召。地質部從四川、青海、陝甘寧調集隊伍,加強鬆遼找油工作,終於在吉林省扶余縣的一個鑽井中,首次遇見厚達70釐米和50釐米的油砂巖層。同年秋天,發現了大同鎮“長垣”構造,出油後改為大慶長垣。大慶油田的發現,是我國東部找油的一個重要突破。之後,又在華北、中原、漢江、廣東等地相繼發現一大批油田。

1964年元月1日下午,毛主席請李四光晚上七時半到中南海懷仁堂一起觀看現代豫劇《朝陽溝》。接到電話之後,李四光的心情異常激動,當他在開演之前來到休息廳的時候,毛主席健步走來,同他熱烈握手,談起石油問題時,毛主席高興地説,你們兩家(即地質部和石油部)都有很大的功勞。

1971年 4 月 24 日,李四光因為感冒發燒,住進了北京醫院。入院後,雖然很快便退了高燒,但血壓一直波動得很厲害。晚上,他常常不能入睡,往事總是縈繞心頭。一天晚上,李四光特別興奮,他和陪他的女兒談了很多很多:從青年時代漫長的求學之路到30年代的黑暗中國;從建國初的艱苦奮鬥到如今的各種經歷。

1971年4月29日上午8時30分,李四光這位歷經風霜、鞠躬盡瘁、為祖國為人民奉獻了一生的偉大科學家永遠離開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