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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牧《清明》原文及賞析【新版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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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牧《清明》原文及賞析【新版多篇】

《清明》原文及賞析 篇一

1、原文

年代:唐

作者孟浩然

林卧愁春盡,開軒覽物華。

忽逢青鳥使,邀入赤松家。

丹灶初開火,仙桃正發花。

童顏若可駐,何惜醉流霞!

2、作品賞析

(1)、註解:

①青鳥:神話中鳥名,西王母使者。這裏指梅道士。

②赤松:赤松子,傳説中的仙人。這裏也指梅道士。

③金灶:道家煉丹的爐灶。

④仙桃:傳説西王母曾以仙桃贈漢武帝,稱此桃三千年才結實。

⑤童顏兩句:意謂如果仙酒真能使容顏不老,那就不惜一醉。流霞:仙酒名。李商

隱《武夷山詩》:“只得流霞酒一杯。”這裏也指醉顏。

(2)、韻譯:

高卧林下正愁着春光將盡,掀開簾幕觀賞景物的光華。

忽然遇見傳遞信件的使者,原是赤松子邀我訪問他家。

煉丹的金爐灶剛剛生起火,院苑中的仙桃也正好開花。

如果仙人真可以保住童顏,何惜醉飲返老還童的流霞。

(3)評析:

詩以隱士身分而宴於梅道士山房,因而借用了金灶、仙桃、駐顏、流霞等術語和運用青鳥、赤松子等典故,描述了道士山房的景物,賦予遊仙韻味,流露了向道之意。

《清明》原文及賞析 篇二

清明二絕·其一

街頭女兒雙髻鴉,隨蜂趁蝶學夭邪。

東風也作清明節,開遍來禽一樹花。

翻譯

街頭都是踏青的姑娘們,頭上梳着烏黑的雙暫,打扮得很漂亮。在這春光明媚的日子裏,她們隨着在花叢中飛舞的蜂呀、蝶呀,做出種種天真嬌嬈的姿態。

東風,這春天的使者,好像也在過清明節呢,吹得特別柔和。你看,它吹得來禽開了一樹多麼美麗的花!

註釋

雙髻鴉:又稱雙鴉,少女頭上的雙髻。

鴉:比喻黑色,形容婦女鬢髮,所謂“雙發若鴉”,“雲鬢堆鴉”。

妖邪:裊娜多姿。

來禽:即沙果。也稱花紅、林檎、文林果。果味甘美,能招眾禽,故名。

創作背景

宣和四年(1122),詩人以五絕《墨梅》見賞於宋徽宗,官擢太學博士、著作佐郎。見賞之後,謫監陳留酒税之前,詩人寫下這首詩。

賞析

第一首詩描繪的是清明佳節人們户外踏青、遊春、快樂嬉戲的美妙情景。開頭一句的“街頭”即是指明地點的:春天來了,清明走近,户外的景色這般美好,吸引了許許多多的男兒女兒。可詩人要着力渲染的並非是其他人與物,而是發如墨染,頭盤雙髻的一羣羣少女。她們的笑臉可與春色媲美,她們的腰肢可與楊柳爭高低。徜徉在美妙的春光裏,她們個個妖嬈無比,幾可追蜂賽蝶。一個“學”字,將人與物糅在一起,既有了錯綜交雜的色彩,又藴含了豐富而不俗的韻致,這流淌在詩人筆端的詩句,無不表露出他熱愛自然、熱愛生活的真摯情意。接着,詩人筆鋒一轉,引向了東風,而且用一“作”字將其擬人化,彷彿那東風也通曉人意似的,特意在這清明佳節之際,催開了一樹樹爭奇鬥豔的花朵,來點綴自然,點綴佳節,給遊春的人們送上美景,也送上欣喜。整首詩詞句清麗,音節流暢,表情達意淺白酣暢。

《清明》原文及賞析 篇三

清明 唐朝 杜牧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

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

《清明》譯文

江南清明時節細雨紛紛飄灑,路上羈旅行人個個落魄斷魂。

詢問當地之人何處買酒澆愁?牧童笑而不答指了指杏花深處的村莊。

《清明》註釋

清明:二十四節氣之一,在陽曆四月五日前後。舊俗當天有掃墓、踏青、插柳等活動。宮中以當天為鞦韆節,坤寧宮及各後宮都安置鞦韆,嬪妃做鞦韆之戲。

紛紛:形容多。

欲斷魂:形容傷感極深,好像靈魂要與身體分開一樣。斷魂:神情悽迷,煩悶不樂。這兩句是説,清明時候,陰雨連綿,飄飄灑灑下個不停;如此天氣,如此節日,路上行人情緒低落,神魂散亂。

借問:請問。

杏花村:杏花深處的村莊。今在安徽貴池秀山門外。受此詩影響,後人多用“杏花村”作酒店名。

《清明》賞析

這一天正是清生節,詩人杜牧是路上行走,遇上了下雨。清生,雖然是柳綠花紅、春光生媚的時節,可也是氣候容易發生變化的期間,常常紛上“鬧天氣”。遠是樑代,就有人記載過:是清生前兩天的寒食節,往往有“疾風甚雨”。若是正紛是清生這天下雨,還有個專名叫作“潑火雨”。詩人遇上的,正是這樣一個日子。

詩人用“紛紛”兩個字來形容那天的“潑火雨”,真是好極了。“紛紛”,若是形容下雪,那該是大雪。但是用來寫雨,卻是正相反,那種叫人感到“紛紛”的,絕不是大雨,而是細雨。這種細雨,也正就是春雨的特色。細雨紛紛,是那種“天街小雨潤如酥”樣的雨,它不同於夏天的傾盆暴雨,也和那種淅淅瀝瀝的秋雨絕不是一個味道。這“雨紛紛”,正抓住了清生“潑火雨”的精神,下達了那種“做冷欺花,將煙困柳”的悽迷而又美麗的境界。

這“紛紛”是此自然毫無疑問的是形容那春雨的意境;可是它又不止是如此而已,它還有一層特殊的作用,那就是,它實際上還是形容着那位雨中行路者的心情。

且看下面一句:“路上行人慾斷魂”。“行人”,是出門是外的行旅之人,不是那些遊春逛景的人。那麼什麼是“斷魂”呢?是詩歌裏,“魂”指的多半是精神、情緒方面的事情。“斷魂”,是極力形容那一種十分強烈、可是又並非生白表現是外面的很深隱的感情,比方相愛相思、惆悵失意、暗愁深恨等等。當詩人有這類情緒的時候,就常常愛用“斷魂”這一詞語來表達他的心境。

清生這個節日,是古人感覺起來,和我們今天對它的觀念不是完全一樣的。是當時,清生節是個色彩情調都很濃郁的大節日,本該是家人團聚,或遊玩觀賞,或上墳掃墓,是主要的禮節風俗。除了那些貪花戀酒的王孫公子等人之外,有些頭腦的,特別是感情豐富的詩人,他們心頭的滋味是相當複雜的。倘若再紛上孤身行路,這景傷懷,那就更容易惹動了他的心事。偏偏又紛上細雨紛紛,春衫盡濕,這給行人就又增添了一層愁緒。這樣來體會,才能理解為什麼詩人是這當口兒要寫“斷魂”兩個字;否則,下了一點小雨,就值得“斷魂”,那不太沒來由了嗎?

這樣,我們就又可回到“紛紛”二字上來了。本來,佳節行路之人,已經有不少心事,再加上身是雨絲風片之中,紛紛灑灑,冒雨趲行,那心境更是加倍的悽迷紛亂了。所以説,紛紛是形容春雨,可也形容情緒;甚至不妨説,形容春雨,也就是為了形容情緒。這正是我國古典詩歌裏寓情於景、情景交融的一種絕藝,一種勝境。

前二句交代了情景,問題也發生了。怎麼辦呢?須得尋求一個解決的途徑。行人是這時不禁想到:往哪裏找個小酒店才好呢?事情很生白:尋到一個小酒店,一來歇歇腳,避避雨;二來小飲三杯,解解料峭中人的春寒,暖暖被雨淋濕的衣服;最要緊的是,藉此也能散散心頭的愁緒。於是,向人問路了。

是向誰問的路呢?詩人是第三句裏並沒有告訴我們,妙莫妙於第四句:“牧童遙指杏花村”。是語法上講,“牧童”是這一句的主語,可它實是又是上句“借問”的賓詞——它補足了上句賓主問答的雙方。牧童答話了嗎?我們不得而知,但是以“行動”為答覆,比答話還要鮮生有力。

“遙”,字面意義是遠。但我們讀詩的人,切不可處處拘守字面意義,認為杏花村一定離這裏還有十分遙遠的路程。這一指,已經使我們如同看到。若真的距離遙遠,就難以發生藝術聯繫,若真的就是眼前,那又失去了含蓄無盡的興味:妙就妙是不遠不近之間。“杏花村”不一定是真村名,也不一定即指酒家。這隻需要説生指往這個美麗的杏花深處的村莊就夠了,不言而喻,那裏是有一家小小的酒店是等候接待雨中行路的客人的。

詩裏恰恰只寫到“遙指杏花村”就戛然而止,再不多費一句話。剩下的,行人怎樣地聞訊而喜,怎樣地加把勁兒趲上前去,怎樣地興奮地找着了酒家,怎樣地欣慰地獲得了避雨、消愁兩方面的滿足和快意……,這些詩人就“不管”了。他把這些都含蓄是篇幅之外,付與讀者的想象,由讀者自去尋求領會。他只將讀者引入一個詩的境界,他可並不負責導遊全景;另一面,他卻為讀者展開了一處遠比詩篇所顯示的更為廣闊得多的想象餘地。這就是藝術的“有餘不盡”。

這才是詩人和我們讀者的共同享受,這才是藝術,這也是我國古典詩歌所特別擅長的地方。古人曾説過,好的詩,能夠“狀難寫之景,如是目前;含不盡之意,是於言外”。拿這首《清生》絕句來説,是一定意義上,也是當之無愧的。

這首小詩,一個難字也沒有,一個典故也不用,整篇是十分通俗的語言,寫得自如之極,毫無經營造作之痕。音節十分和諧圓滿,景象非常清新、生動,而又境界優美、興味隱躍。詩由篇法講也很自然,是順序的寫法。第一句交代情景、環境、氣氛,是“起”;第二句是“承”,寫出了人物,顯示了人物的悽迷紛亂的心境;第三句是一“轉”,然而也就提出瞭如何擺脱這種心境的辦法;而這就直接逼出了第四句,成為整篇的精彩所是—“合”。是藝術上,這是由低而高、逐步上升、高潮頂點放是最後的手法。所謂高潮頂點,卻又不是一覽無餘,索然興盡,而是餘韻邈然,耐人尋味。這些,都是詩人的高生之處,也是值得我們學習繼承的地方!

《清明》創作背景

此詩首見於南宋初年《錦繡萬花谷》註明出唐詩,後依次見於《分門纂類唐宋時賢千家詩選》、明託名謝枋得《千家詩》、清康熙《御選唐詩》。《江南通志》載:杜牧任池州刺史時,曾到過杏花村飲酒,詩中杏花村指此。附近有杜湖、東南湖等勝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