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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花接木之法(精品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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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花接木之法(精品多篇)

巧移愛國主題,再改婉約詞風。 篇一

愛國的主題在中國古代詩歌中源遠流長,每當國家面臨危亡時這種主題總會在詩壇上大放異彩,陸游繼承了這種傳統,並把它高揚到前無古人的高度。愛國主題不但貫穿了他長達60年的創作歷程,而且融入了他的整個生命,成為陸詩的精華和靈魂,清末梁啟超説:“詩界千年靡靡風,兵魂銷盡國魂空。集中十九從軍樂,亙古男兒一放翁。”愛國主題本是詩歌經常表現的主題,但陸游卻將它移入詞中,之前,蘇軾已豐富了詞的內容,洗淨詞的浮豔,將詠物懷人的感情融入詞中,改變了一味沉溺於酒筵歌席、男歡女愛的狀態,使詞的表現範圍也有所拓展,也説理、也豪放,使一成不變的婉約注入了新的活力。

如陸詞《謝池春》:

“壯歲從戎,曾是氣吞殘虜。陣雲高、狼煙夜舉。朱顏青鬢,擁雕戈西戍。笑儒冠自多來誤。

“功名夢斷,卻泛扁舟吳楚。漫悲歌、傷懷弔古。煙波無際,望秦關何處?歎流年又成虛度妒!”

有豪放之情亦有感傷之思,有“大江東去”之氣勢也有無可奈何之矛盾。

再讀陸詩《書憤》:

“樓船夜雪瓜洲渡,鐵馬秋風大散關。塞上長城空自許,鏡中衰鬢已先斑!”

陸游在詩詞中表明瞭他殺敵立功的願望和決心,進而也改變了傳統“詩言志,詞言情”的觀念。在愛國主義氣氛下,詞也可以是抒發報國感情的載體,這也是陸游獨樹一幟的地方,運用移花接木之法,將言志的愛國詩嫁接到言情的詞中,使詞的題材和內容更加豐富,所以説陸游是“以詩為詞”不無道理。

巧移詩體入詞體。 篇二

詞又稱長短句,詞的句子不像詩般整齊,詞長短不齊,是應音律而填詞,故而不是千篇一律的。但是在陸詞中體現的卻不是這樣,陸詩中的五言、七言,其中以七言詩成就突出,七律尤以對仗工整而著稱,劉克莊甚至説“古人好對偶被放翁用盡”(《後村詩話》前集),那麼我們再看陸詞《鷓鴣天》:

“家住蒼煙落照間,絲毫塵樹不相關。斟殘玉瀣行穿竹,卷罷黃庭卧看山。”

以及《浣溪沙。和無咎韻》:

“懶向沙頭醉二瓶,喚君同賞小窗明。夕陽吹角最關情。忙日苦多閒日少,新愁常續舊愁生。客中無伴怕羣行。”

從這兩首詞中我們可以看出,詞句儼然詩中七律,就像房日晰先生説的那樣:“與其將它們定為殘詞,不如定為殘詩。”因為這些詩句無論從韻律、語言、氣勢和格調上確實就是詩的。。人們常説放翁好用詩句作詞的確有道理,他連作詞的體制都仿作詩體制,怎能不説他是“以詩為詞”呢?從體制上講,陸游可以説是創新了詞體,不拘於格式,這也是他多年來受江西詩派影響的結果。在體制的影響下,我們可以再細分一下詞的語言,一般來講,詩的語言較直白,相對來講,詞的意藴較深厚一些。陸游的詩通常是直抒己見,一目瞭然,然而陸游的詞亦是如此,一讀便可體味出細膩的情感、感歎時世的艱辛和壯志為國的情懷。

如《夜遊宮》:

“睡覺寒燈裏,漏聲斷,月斜窗紙。自許封侯在萬里。有誰知?鬢雖殘,心未死。”

王國維在《人間詞話》中評:“少遊作詞有氣而無韻。”也就是説他偏向了“詩剛”方面。總之,陸游在體制和語言上都突出了“以詩為詞”的特點。

巧移詩境入詞境 篇三

無論是詩還是詞都講究意境,這在陸游的詩詞中也有顯示。

陸詩中善於描寫夢境。夢是一種潛意識的心理活動,是對現實生活的反照,弗洛伊德認為“夢是通往意識的捷徑”,陸游《孤學》詩云:“家貧佔力量,夜夢驗功夫”。夢是文學創作的重要力量。陸游的“夢詩”凝聚着厚重的愛國情結,寄託了偉大的報國理想。

“喚起十年閩嶺夢, 赬桐花眫見紅蕉。”“夢裏都忘閩嶠遠,萬人鼓吹入平涼。”“風景不殊人自老,忽驚作夢到臨川。”

這是陸詩中的夢境描寫,陸詞中的描寫夢境的地方也比比皆是。

“當年萬里覓封侯,匹馬戍梁州。關河夢斷何處?”“江頭月底,新詩舊夢,孤恨清香。”“雪曉清笳亂起,夢遊處,不知何地?”“催成清淚,驚殘孤夢,又揀深枝飛去。”

等等都是描寫夢境的詞,放翁善作詩,雖對詞有所偏見,但是不難看出,他善於將詩之精華移入詞中,使詩詞同放光彩。

巧移詩體入詞體。 篇四

詞又稱長短句,詞的'句子不像詩般整齊,詞長短不齊,是應音律而填詞,故而不是千篇一律的。但是在陸詞中體現的卻不是這樣,陸詩中的五言、七言,其中以七言詩成就突出,七律尤以對仗工整而着稱,劉克莊甚至説“古人好對偶被放翁用盡”(《後村詩話》前集),那麼我們再看陸詞《鷓鴣天》:

“家住蒼煙落照間,絲毫塵樹不相關。斟殘玉瀣行穿竹,卷罷黃庭卧看山。”

以及《浣溪沙。和無咎韻》:

“懶向沙頭醉二瓶,喚君同賞小窗明。夕陽吹角最關情。忙日苦多閒日少,新愁常續舊愁生。客中無伴怕羣行。”

從這兩首詞中我們可以看出,詞句儼然詩中七律,就像房日晰先生説的那樣:“與其將它們定為殘詞,不如定為殘詩。”因為這些詩句無論從韻律、語言、氣勢和格調上確實就是詩的。人們常説放翁好用詩句作詞的確有道理,他連作詞的體制都仿作詩體制,怎能不説他是“以詩為詞”呢?從體制上講,陸游可以説是創新了詞體,不拘於格式,這也是他多年來受江西詩派影響的結果。在體制的影響下,我們可以再細分一下詞的語言,一般來講,詩的語言較直白,相對來講,詞的意藴較深厚一些。陸游的詩通常是直抒己見,一目瞭然,然而陸游的詞亦是如此,一讀便可體味出細膩的情感、感歎時世的艱辛和壯志為國的情懷。

如《夜遊宮》:

“睡覺寒燈裏,漏聲斷,月斜窗紙。自許封侯在萬里。有誰知?鬢雖殘,心未死。”

王國維在《人間詞話》中評:“少遊作詞有氣而無韻。”也就是説他偏向了“詩剛”方面。總之,陸游在體制和語言上都突出了“以詩為詞”的特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