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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寫《十五從軍徵》作文(通用多篇)

欄目: 學生作文 / 發佈於: / 人氣:2.24W

改寫《十五從軍徵》作文(通用多篇)

改寫《十五從軍徵》作文1

夕陽親吻着大地,做着最後的道別,橘色的陽光調皮的跳躍着,給一切鍍上了一種温暖的金色。一條泥土小道蜿蜒曲折,沒入天邊,漸漸浮現出一個人影,越來越清晰他的步子很蹣跚,腰有些佝僂,一身破衣和他臉上的皺紋一樣,都被歲月留下了痕跡,他仰起頭,看着天邊那簇紅色,笑了,臉上的皺紋也因此舒展不少:六十五年了啊,想當年,恰同學少年,風華正茂,我依依不捨,隨軍出征。如今桃花開了又敗,敗了再開,我終於回來了啊……老人閉上了眼睛,沐浴在陽光中,蒼老的臉旁隱隱的顯出一圈淡淡的光暈。

睜開眼,向着自己熟悉的地方走去,還是這條路,還是那顆樹,可人卻已皓首銀髮。那熟悉又陌生的家門出現在眼前,老人眼睛濕潤了,闊別六十五年的家,如今怎樣了?他的步伐快了起來,在木門前面,猶豫着,手幾次抬起想去敲門,但又放下,深吸一口氣,他雙手顫抖地撫上那扇門,緩緩的推開了……

倏地,他驚住了,臉上的表情如溺水的人沒有了氧氣般,他望着眼前這個所謂的家,驚愕了,這,這還是家嗎?兔子受了驚嚇般飛快地躥進狗洞,野雞在房樑上胡亂飛騰,野草野菜遍地叢生,佔據了整個院子;屋頂幾塊瓦已破碎成片,幾根荒草孤獨的迎風飄揚;窗子在風的吹拂下搖搖欲墜;屋子的那扇門早已破敗,無力的倒在一邊。多少次的風雨把屋子表面的磚瓦泥土已沖刷,裸露出灰黑色的肌膚,在風中顫抖着。老人也顫抖着,把手伸出,彷彿觸摸着不曾存在的鏡花水月……

炊煙升起,太陽依舊不捨的留着半邊臉龐。一個老人孤獨的站在院子中間,手裏捧着一碗馨香的米飯,淡淡的米香氤氲在落日之中,老人出神地盯着那碗米飯:飯已做好,卻無人共享;黍米再香,又有何味?

太陽終於累了,釋放完最後一絲光明,沒入天幕,而此時一彎冷月皎然升起,發出幽幽冷光,一層輕而薄的紗籠罩在它周圍,漾出一圈銀色的光紋。一個老人,在夜幕中蹣跚而立,向東看去,那裏墳墓一座連着一座。月光如銀,靜靜鋪灑。緩緩地,老人那張刻滿滄桑的臉上,一滴濁淚鍍着銀色的月輝,輕輕劃過,跌落,沒入塵土,濺起幾粒塵埃。淚光中,老翁又看到了那一張張往昔親友歡笑的臉……

夜,死一般的寂靜,彷彿在哀悼着,哀悼着這一切的一切……

改寫《十五從軍徵》作文2

世間之大,我卻只能在此哀歎。人生如夢,我卻只是生活的傀儡,八十年的光陰,揮之而去。——題記

十五歲那年,我離開了故鄉,離開了家人,來到了戰火硝煙的沙場。一去,便是近七十年。如今,我回到了這個熟悉而陌生的地方,一切,物是人非……

依舊是那幾座大山;依舊是那幾棟破爛的房屋;依舊是那蜿蜒曲折的小路。然而,卻不再是那熟悉的人了。偶爾看見幾個村裏人經過,看着他們年來滄桑的背影。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線。我的父親母親,我的兄弟姐妹,你們還好嗎?一個村裏人告訴我:“看那邊的大山下,一棟破爛不堪的房屋,卻已經沒人居住了,那裏便是你的家。山上,墳墓一個接着一個。唉!他們都不在了。”我震撼了。我已記不清自己是怎樣跌跌撞撞來到這——我的家。暗黃的牆壁,虛掩的大門。我推門而入,一陣陰撲鼻而來,空蕩蕩的房子。空蕩蕩的心。

突然,一隻野兔從家中竄出,門外,偶爾飛過幾只雞。為什麼?只剩下這些牲畜了。看着門外的庭院上長滿了野生的穀子,還有井邊那一叢叢的野生葵菜。什麼都有,唯獨,那些人,已不在了。我拾起那些穀子,摘了些野葵菜,生了火,火光照着房屋通紅通紅,裊裊青煙徐徐上升,往事的一幕幕,都浮現在我眼前,恍惚間,我看見了爹孃在哭泣,只是一瞬間,依舊是那空蕩蕩的房子。我的淚,早已流乾了。那些年顛沛流離,南征北伐的生活,我的心,早已麻木了。心中僅存的一絲希望,就是希望能與親人團聚。如今,我這唯一的希望也破滅了。

我來到父母的墳前,哭,使勁的哭,哭盡了我這一輩子的眼淚,來祭奠我這荒唐的一生。我註定,這一輩子,都是生活的傀儡,被命運擺佈的傀儡。我的一生呀!就在這殘酷的現實中度過。呵!我又瘋狂的大笑,像個瘋子一樣的笑話我的一生,這是一個多麼荒唐的一生啊!

夕陽西下。一個年老滄桑的背影,消失在天涯。我走了……

改寫《十五從軍徵》作文3

童年時代,我和村中的孩子們一樣,在清涼的河水裏游泳,在金黃的麥地裏打滾,在遍地野花叢裏捉蝴蝶。回到家中,母親做好了不怎麼豐盛,但特別香甜的飯菜。我忘不了父親那温暖的懷抱,忘不了母親教我唱的歌。

可是,有一天,一羣身着盔甲的士兵突然闖了進來,把我和幾個男孩子一起抓走了,聽説是要去打仗,一路上我哭嚎着,聽着雙親的呼喊隨着風越飄越遠,我突然感到這一輩子也見不到他們了,就有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悲傷。十五歲那年起,我離開了家,開始了漫長的兵役生活。

此後的生活中,每天都在喊殺聲和一件件冷兵器碰撞的清脆聲音中度過的,每次兵刃相見前,我總是留戀的看看每一個同胞,因為每場戰役中,總會缺少許多同胞。有時候我會看着天上的星星,回想父母,從我的心中流水般的湧出許多思念,我多麼想見到他們呀!我經常在被窩裏哭過。56年我一直在心底問,為什麼要發動戰爭?至高無上的皇上是血肉之軀,我們草民也是,他有父母,我們也有啊!我想一個好皇帝首先是得民心,你把老百姓整天嚇的整天惶惶不可終日,我想是遲早也得下台的。不要戰爭,不要讓天下父母失去孩子。

八十歲時,我僥倖從戰場上逃出來,我懷着急切的心情趕到了家鄉,迫切的想見到我的父母,在村口,我遇見了小時候的玩伴,我們握着手,良久説不出話來。

半晌,我問夥伴:“我家中的父母還好嗎?”夥伴拍了拍我的肩膀,歎了口氣説:“看,松柏旁有兩座墳墓的就是你的家。”聽了這句話,猶如晴天一個霹靂,“啪”我的枴棍掉在了地上,我踉踉蹌蹌的回到家。這……這還是原來灑滿我歡聲笑語的家嗎?野兔從狗窩裏出來進去,野雞在樑上飛上飛下,屋子中灰塵落了一層又一層,蜘蛛網布滿了每個角落,庭院中生長着野草,井邊上生長着野葵。我長久的跪在雜草叢生的二老墳墓前,我欲哭無淚,只覺得特別酸楚,月亮出來了,我把野草做成飯,採來野葵做湯,不一會兒飯和湯熟了,放在桌前,冷冷清清的一個人,沒有人與我同享。我望着月亮,一行心酸的淚劃過我的臉龐,滑落在滿是補丁的衣服袖口上,我不盡唱到:

十五從軍徵,

八十始得歸。

道逢鄉里人,

“家中有阿誰”

改寫《十五從軍徵》作文4

漢朝時期,在一個偏僻的小山村,生活着一個小男孩,他勤奮好學,自國小習武藝,而且身體十分強壯。他生活在一個美滿温馨的家,他有許多兄弟姐妹,他整天都生活在無比快樂的日子裏。

可是在他十五歲的那年,兵發四起,國家正在面臨着危難。本來是要二十三歲或者是二十三歲以上的,已經成家了,有兒女後代的男人去出征。可是那時的漢朝,戰爭多得數不清,哪裏會有足夠大的兵力去應戰呢?於是,徵兵的年齡降了許多,降到了十八歲,可是兵力還是不夠,怎麼辦呢?好吧,讓十五歲的男子也參軍吧。

於是,他參軍了。他的兄弟姐妹,由於年齡太小,而沒去從軍。

時光如流水,一晃兒六十五年過去了,少年變成了老年,黑髮變成了白髮;強健的肌體變成了枯瘦的骨架;年齡的數字,也由十五變成了八十。

他,是幸運的,他總算是活着回來了。想一想,有多少人有去無回,戰死在沙場上;有多少人被敵人抓走,有多少人被別人陷害······比起他來,別人是多麼多麼的不幸呀!

回家的路,看起來總是很短的。路上,他遇到了他的老鄉,他三步並作兩步,跑到老鄉跟前問:“請問我家中還有什麼人?”是呀,六十五年,他把少年變成了老翁,也足可以把一片故土變成另一番截然不同的模樣呀!可是,那位老鄉卻告訴他,遠遠望去的是他的家,現在已經變成了松柏摻雜的一塊墓地。他聽了,頓時,心碎了。他感到心痛,遠遠望去,野兔從狗洞裏鑽進鑽出,野雞已經飛到了樑上去。在回家的路上,他的一切美好想象,都化成了泡影。院子裏雜草叢生,水井邊長滿了青苔。想採集園中的野谷來做飯,採了野菜來做菜。飯菜很快會熟,可是卻不知可以送給來共用。他手拄枴杖,出門向東望去,只能默默流淚。大滴大滴的淚珠從他眼裏滾出,滴在他胸前的衣襟上。一陣風吹過,打痛了他的臉,刺痛了他的心,讓他在凜冽的寒風中瑟瑟發抖。

改寫《十五從軍徵》作文5

“怎麼什麼都沒了……”離家服役65年,我終於回家了,但什麼都沒有了。

想想自己當年十五歲就被抓去當兵,在軍營裏待了65年,這幾十年中,每天日思夜想的就是遠在家鄉的阿爹阿孃,可是待在兵營中,每天就是訓練、征戰,根本不知道這戰爭要何時才能結束。耄耋之年,軍中長官看我這個老兵沒什麼用,既不能衝鋒陷陣,又不能砍柴做飯,這才放我歸家。

回家的路途雖然遙遠,親人也不知道是否還健在,但我的心裏滿是期待和激動。

終於到了家鄉的村口,但已經不是我記憶中的樣子了,每個地方都大不相同,往家走的路上,沒有任何人認識我,許久未歸家,早已物是人非。但我現在只想快點去見見多年未見的親人們。路上,遇見了一個和我年齡差不多的老者,我們兩個人相互看了許久,才發現竟是兒時的玩伴,我趕緊上前拉住他的手,顫抖地問:“我家裏還有人嗎?”同伴歎了口氣,拍了拍我的肩搖了搖頭,然後用手往村西頭指了指説:“你還是回家自己看看吧!”辭別了老友,我大踏步朝家裏走去。

拐過了兩個彎,我遠遠地看見了那棟不知道已經荒廢了多久的房子;走上前去,滿是青苔的木門上都是時間留下的痕跡。我推開那一碰就吱呀作響的門,院內雜草叢生,井邊滿是肆意生長的野菜,野兔在院子裏跑來跑去,連野雞也在房樑上飛來飛去。我走進院子,看着自已兒時栽下的小樹苗如今已經長成參天大樹,才意識到時間真的已經過了很久了,我真的連一位親人也沒有了。

我呆呆地佇立着,久久地看着這個我曾經生活過的院子,卻回不過神來。野雞的一聲啼叫把我的思緒拉回了現實。65年過去了,如今只剩我孤身一人,但生活還得繼續啊!我摘了些野菜,打開了那塵封數十載的水井,用鏽跡斑斑的鐵鍋煮了一鍋的羹。可是當我洗淨筷子,竟一時不知道該與誰分享這些食物?此時正是家家户户吃午飯的時間,我出門站在門口,茫然地向四處看看,一股深深的孤獨感湧上心頭,以至於一滴老淚落下都沒發現,嘴裏還不停地喃喃自語着……

終於回家了,但我還有家嗎?

改寫《十五從軍徵》作文6

戰火剛消的戰場上,瀰漫着一種死亡的氣息,黃沙漫天,漸漸把地上七橫八豎的屍體掩蓋,狂風無情地刮在了那幾個奄奄一息遍體鱗傷的人身上,起初,他們還呻吟着,後來,便毫無聲響。漫漫黃沙上,留下了一串深淺不一的腳印……

他茫然看着一望無際的沙漠,風吹起了他那單薄的衣襟,他用枯瘦的雙手撫平,想起那盼望兒子凱旋而歸的母親天天站在家門口,希望他們有朝一日母子團圓,日日夜夜想念自己的父親以及親手為自己做好鞋子的姐姐。他禁不住老淚縱橫,離家六十五載,從未回家一次,可能,父母雙親早已不在人世,如花似玉的姐姐也遠嫁他鄉,要是我不從軍,如今早已子孫滿堂,盡享天倫之樂了,哎……可轉念一想能活着就很幸運了,他堅定地望了望眼前的道路,蹣跚地走了下去。狂風試圖把他吞噬,他迫切的想回家看看,把危險擱置一邊,狂風退卻了,流沙也沒有勇氣挑戰他了。他歷經了千辛萬苦,終於回到了家鄉。

當他疲憊不堪走進熟悉而又陌生的村莊時,心中不由一陣狂喜:我終於回到家了,我好見一下親人,向他們傾訴衷腸啊!他想着見到家中的喜悦,心中早已六神無主,浮想聯翩了,那飽經風霜的臉上露出了喜悦的笑容。一個白鬢老翁拄着枴杖走過,他心一驚:莫不是他,我小時侯的玩伴?他情不自禁張開乾裂的嘴叫到:“牛娃……”老翁一回頭,疑惑地問道:“你怎麼知道我的小名,莫非你是……”他補充道:“羊娃。”“哦你十五歲那年被“抓丁”抓走了吧!”他欣喜若狂,忙問:“我的家呢?”老翁遲疑了一下,用手指了一下那間茅草屋。

他推開了那扇早已朽了的門,“嘎吱”門開了,映入眼簾的景象讓他驚呆了:地面上積了厚厚一層灰和落葉,幾隻野兔從原先的狗洞鑽來鑽去,野雞把他的家當成了安樂窩……“我的家人呢?”他哆哆嗦嗦推門而出:在凜冽的秋風中,落葉打着旋兒飄到幾座墳墓上,墳前靈牌上分明寫着父母和姐姐的名字,父母竟先他一步,秋風吹起了他的白鬚,他呆立在秋風中,此時,殘陽如血……

改寫《十五從軍徵》作文7

依稀記得十五歲那年我強行堅持去參軍時父母倚在那棵茂密的槐樹下,淚眼汪汪,兩行濁淚順着臉頰流下。父母是多麼的不捨啊,而我卻一意孤行,臨走時連句告別的話都不曾説過,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六十多年了,我終於回來了,可……

當年那茂密的槐樹不知是何原因,變得枯萎。迎面看見了一個老鄉:“老鄉啊,您還記得我嗎?我是阿虎啊!我家中可還有誰健在嗎?”在這樣一個殘酷無情的社會中,我已不再奢求家人可以生活的美滿幸福了,只希望他們還可以苟活於世。“哦!阿虎啊!唉!那,便是你的家了,不過那已是松柏成林墳墓一個挨着一個了,唉!”老鄉搖着頭,歎着氣走了。

這個消息就好像晴天霹靂一樣,我不相信,不相信他所説的話!突然,我就像發了瘋一樣,踉踉蹌蹌的向前面那片成林松柏跑去。當我氣喘吁吁地跑到那時,呈現在我眼前的是這樣的一幕:

野兔眨着血紅的大眼睛,十分驚異的看着我,然後一溜煙的從狗洞中跑了出去,房樑上的野雞也因為我的到來而亂飛。那房子也破舊的不成樣子,門框上那半扇門正垂死掙扎着,發出一種讓人倍感淒涼的”吱吱呀呀“的聲音;窗子不見了,空留下窗架在那堅守崗位;牆皮早已脱落,牆面凹凸不平的,到處佈滿了灰塵,蜘蛛網。原本乾淨的庭院生長着野生的穀子,井邊也因無人而生長着葵菜。天哪!這是我的家嗎?院內那棵茂盛的棗樹,早已枯死,我彷彿又看到了娘打棗時的笑容。爹,娘,你們在哪裏呀!

就地取材做了點粥和湯,可是我去不知該與誰一同分享。看了一眼飯菜,歎了一口氣,艱難的站起身,蹣跚着走出大門,看向東面那棵老槐樹時。淚水如決堤一般湧現於眼眶,沾濕了我那破舊不堪的衣衫!

朦朧中我看到枯萎的老槐樹變回了當年的茂盛,而爹和娘正坐在樹下乘涼,他們好像看到了我,微笑着向我招手,示意我過去與他們一同乘涼。我笑了,邁着不穩的步子向他們漸漸挪去,依偎在他們的懷抱中甜甜的睡去!

當第二天清晨,人們在一棵冒出新芽的老槐樹下發現這個衣衫襤露的老人時,他已躺在樹下微笑着死去了。

改寫《十五從軍徵》作文8

他的青春怎追得上歲月的輪迴,怎躲避得了這老境的頹唐;從花開到花落,從楊柳依依到大雪紛飛,經過了無數個生命的綻放凋零,風吹雨打。他老了。

但他堅信:人生往往不過如此。在夢中,或現實,或在他心靈深處的某個地方,心中總有一塊温馨的淨土,那是他靈魂的歸宿,那裏有他的全部,哪怕是奄奄一息,也要踏上歸途,爬回故鄉,那個思念了六十五載,卻杳無音信的家。

於是,他踏上了歸家的旅途。有人規勸他:算了吧,那個家還存在嗎?還不如好好安享晚年吧!”他堅定地搖搖頭,向着山那邊邁開了步子斜陽的餘暉散落在他身上,熠熠生輝一路上,他拄着枴杖蹣跚地行走,身上唯一一件伴隨他沙場征戰多年的戰衣早已破損不堪,兩鬢斑白的他頂着凜冽的大風卻是滿心歡喜,佈滿皺紋的老臉早已分不清面容,好似風乾的臘肉。

他最終站在自己的家鄉的土坡上了,焦急地詢問崎嶇小路上偶遇的一兩個同樣衣着襤褸的老婦人,卻盤問不出一絲關於自己家情況的線索。終於,在墳墓累累的山丘上,一位憔悴的老翁告訴他,這長滿一排排松樹柏樹的墳墓的後面便是他的家。

一絲希望在他心裏閃過,卻又稍縱即逝了。那是他的家啊,野兔上下亂竄,野雞撲飛衝上房樑,那野生的穀子密密麻麻侵入庭院,野生的葵菜圍着井邊舞動。多不堪的畫面哪!他朝思暮想,魂牽夢縈的家居然成了破敗的院落。

他邁開了拖沓的步子翻看着佈滿蜘蛛網的角落。他歎息,他悲憤:這一切都還是六十五年前的那個家”呀!院落依舊,傢俱依舊,可是我煮好的羹飯與誰共享呢?我所面對的,終日只是這一座又一座石碑,這戰爭的六十五年,這罪惡的六十五年,剝奪了我的一切。我,一個戎兵的命運本該如此嗎?

他的淚水很快落下來了,老淚縱橫時他夢見自己飄到了另一個世界,那裏有他的家人,他的牛羊,他六十五年前的一切,他的呼吸伴隨着再一次日落西山愈來愈稀薄,一個靈魂踏上了歸途,那是幸福生活的歸途。

改寫《十五從軍徵》作文9

秋天已經接近尾聲,連樹上的最後一片葉子也已凋落。天色已近黃昏,在悽清的羊腸小道上,走着一個孤零零的老兵。

他兩鬢斑白,一身破舊的布衣,那老樹皮似的手拄着一根枴杖,蹣跚地朝着他記憶中的家走去。

六十五年了!整整六十五年啊!或許,家鄉未曾發生多大變化,但這位六十個春秋未踏上故土的老人,卻找不到自己的家了。

老兵又累又渴的坐在路邊休息。這時一個農夫模樣的老人走了過來,老兵趕緊追問:“請問老哥,這田河村怎麼走?”“那不就是嗎?”老兵順着老者的`手望去,可不是?——有時候家就近在咫尺,卻又找不到。老者上下打量着老兵,指着一處破爛的茅草屋説:“你是袁袞吧!那便是你的家,你的家人因為一場瘟疫去世了!”老兵聽了,淚水不斷往下流,可還是忍着巨大的悲痛,説:“多謝。

邁着鉛塊般沉重的步伐,老人來到久別重逢的加。野兔在狗洞裏肆無忌憚地鑽進鑽出,似乎沒把老者放在眼中,野雞在屋樑上蹦來跳去。房屋四周,一個個墳冢緊挨着,上面刻着老人親人的名字。庭院中雜草叢生,還長滿了野谷,昔日井旁的木桶已倒落在地,周圍還長着茂密的野菜。老人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禁淚眼婆娑,想起了兒時:孃親坐在凳子上紡織,爹爹去了田野裏耕種了,年幼的妹妹在一旁玩耍,姐姐追着他,整個庭院中充滿了歡歌笑語。不是孃親還為他擦汗。真可謂是“其樂融融”!而現在確實天壤之別。

想着想着,漸漸地,夕陽收了最後一縷光輝。老人將野谷搗碎做成了香噴噴的米飯;用野菜煮成了鮮美的湯。卻不知道送給誰吃。老人一想到昔日幸福的家庭,老人不禁潸然淚下。他已不能想年輕人那樣嚎啕大哭,只有凝聚那六十五年的艱辛,六十五年的思戀,六十五年的期盼,六十五年的沙場風塵,六十五年的人世滄桑的老淚,撲簌簌的落到滿布征程的衣襟上。

改寫《十五從軍徵》作文10

有一個偏僻的小巷,小巷深處有一個蕭索破敗的小院,小院裏面有一位面如死灰的老者,老者衣衫襤褸,煮着飯和湯,像是思索着什麼,野雞從他的頭頂飛過,一時竟顯得有些淒涼。

在一個春天,一個偏遠的村落裏,朝廷前來徵兵,一個未滿十五歲風華正茂的小孩兒也不幸被抓走,在哭泣聲中與家人分別,被帶到戰場。

被帶到戰場後,他向城下望去,土地上殘留的血色被陽光照的閃閃發亮,正應了那句“角聲滿天秋色裏,塞上燕脂凝夜紫。”剛被抓來參軍的他不禁心裏一顫,不知還能否與家人相見。

不久,從遠處傳來一陣陣悠長的號角聲,士兵傳來戰報,敵軍若黑雲一般兵臨城下,將軍下達命令迎敵,他無奈的披上戰甲,拿上兵器,只好硬着頭皮衝上戰場,經過大家的努力,終於首戰告捷。

戰後他坐在城牆之上,看着眼前這哀鴻遍野、馬革裹屍的鮮紅的土地,聽着城下人們對戰死之人的哭喊聲,觸目傷懷,不禁又想起他的家人,有他的父母,他的哥哥,和他熟悉的家,使他落下了一顆顆豆大的淚珠,陽光照在上面顯得格外晶瑩剔透,打濕了衣襟,可是“濁酒一杯家萬里,燕然未勒歸無計。”只是空想罷了。

昔日與家人温馨的場面歷歷在目,可又觸之不及,只得長歎一聲。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征戰復征戰,轉眼間,八十有餘滿臉滄桑的老兵終於又回到了自己的故鄉,依稀還記得家的位置,問路過的老鄉説:“我的家裏還有誰在啊?”遠遠望去,看見自己家的院子裏的墳墓一個挨着一個,可能是想明白了。

走進自家傷痕累累的院子,雜草叢生,兔子、野雞肆無忌憚的穿梭在院子之中,老兵摘了些穀子和葵葉,做起了湯飯,思緒了許久,一飲而盡。老兵慢悠悠的走出了門,向東面望去,又一次流下了可悲的淚,淚水又一次無情的打濕了老兵的戰衣。

改寫《十五從軍徵》作文11

15歲就離開了家鄉,走向戰場。每當在硝煙瀰漫的戰場中奮力拼殺,徘徊在生死邊緣時,禁不住想起了在家的爹孃。抬頭仰望皓月,不禁感慨萬分。“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對酒當歌愁更愁,殊不知遠離鄉里之痛。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顛沛流離,風餐露宿的的生活中飽含刀光劍影、血雨腥風。多少英雄豪傑在戰場上廝殺浴血,倒在血泊之中;多少年少歲月在兵戎爭戰中流逝蹉跎。轉眼,六十五年過去了。我好不容易盼到歸鄉的這一天。

我步履蹣跚地走着,走着,看着這一花一草,一蟲一鳥,心中盪漾起了微波。十多年不見,忽然重遊故鄉,心中洶湧澎湃。忽見一位老鄉走來,這不正是我兒時的玩伴麼?“好久不見啊,近日可好?我家中有誰在家?”這位老鄉搖了搖頭,走開了。

慢慢走近庭院,只見庭中一片荒蕪。雜草叢生,院牆坍塌,野兔從狗洞中探出頭來,跳來跳去。房樑上的柱子上有一隻野雞跳來跳去,撲騰了幾下翅膀,跳出牆院,掀起滾滾煙塵。走到庭中,荒亂的野草充斥整個庭院;昔日那口曾經養活全家的水井早已長滿了青苔。走進房中,破舊的蹬腳倒在地上;蜘蛛網早已佈滿了門檻;發黴的米缸佇立在在一旁;破舊的衣服、褲子灑落在地上。

走到後院,更驚人的場景映入我眼簾:一個一個的墳墓接踵而至:爹的、孃的、大哥的……難道這就是我辛辛苦苦盤了六十五年的結果麼?他們安息了,永遠地閉上了眼,在泥土中找到了一個極樂世界,那裏沒有戰爭。

不知不覺已過了許久,我的肚子餓了。我採下野葵做了一些野菜湯,將米缸中稍稍發黴的米煮成了米粥。慢慢回憶往事,我竟發現我的一生就這樣被戰爭毀了!原本該有的親情就這樣蕩然無存,這又該怪誰呢?

夕陽染紅了半邊天,看着紅如殘血的夕陽,我黯然淚下……

改寫《十五從軍徵》作文12

他終是回來了,帶着風塵,迎着烈陽,手裏的木棍在顫抖間愈發乾瘦了,望着村頭的牌子,清淚在記憶裏斷成兩截。

十五歲的他被小吏抓去當兵,本以為這只是一場過客般的經歷,不料卻消逝了大半青春年華。他拼殺過,奮勇殺敵卻撈不回一絲鼓勵,沒有人記住他。他早就麻木了,看透了死亡,匆匆六十載,留給他的僅僅是雙鬢的斑白,早已厭倦了這種生活,一人、一棍、一布包——他出逃了,回到了家。

刻着村名的木牌熟悉又陌生,村口難覓人煙,他無目的地在村子裏亂撞,這是一個可怕事實——他忘記家在何方了。小廟旁,他遇見了同鄉人,依稀問出了家的方向,同鄉人告訴他家中人已去世了。他沒有淚,只是長歎一聲,彷彿這是一個總會來到的事實,接着,他一瘸一拐地往家尋去,也許家才可以給他最後的慰藉罷……

“吱嘎”他推開了家門,驚起一陣簌簌的紛飛聲,落塵四起,一隻野雞從房樑上倉皇掠起,眨眼間,一隻野兔已從狗洞中飛奔而出,屋前雜草叢生,讓他以為誤入荒蕪之地。他乏了,累了,長途跋涉使他困窘不堪,草鞋上不知何時又添上了一個洞,野草拂着他,擁住了他的腳背,一陣癢意襲來,他又有了知覺。舊時的青磚依舊,他不怎的麻木了,他畢竟回了家,心裏颳起了希望的風,他回到了起點,從一無所有到一無所有,接下來的日子,他喃喃:“應該不會再差了吧?”

“咕……”他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撐着門框挺直了腰,摸着肋骨,才驚覺自己兩天沒吃東西了,他罵着自己:餓到這種地步怎麼會不知道?院子裏的野谷和井邊的葵菜給了他一絲安慰,白煙裊裊,他在煙霧中游離了,一切都回到了從前:他做着飯,弟弟妹妹嬉笑着迎着大人回家。可這亦真亦幻,他不知道哪裏是現實了。

羹飯熟時的叮嚀在他耳邊響起,他裝好了飯,奔進裏屋,卻撞進了虛無,“哐當”瓷碗落了,菜灑了一地,碎瓷片刮傷了他的腳,他衝出了家門,任憑鮮血在地上拖開一道長長的痕跡。彎下了腰,他又麻木了,飢餓與疼痛消失殆盡,他又不知道怎麼辦。

恍惚間,望見了門邊參差的墳頭,他才發現:自己一直沒有回家,也再也回不去了……

“啊!——”淚水順着衣服濺落進“家”裏,可只有無邊的塵埃迴應了他。

他真不知道家在何方……

改寫《十五從軍徵》作文13

秋風呼嘯地吹着死氣沉沉的地面,產生了悲涼與失落。遠方,一位飽經風霜的老人拄着木杖趕到破敗不堪的大門口,在他的背後,夕陽無力地把身影投影在荒草叢生的農田上,呈現出這名老人六十五年痛苦的記憶力和心裏空蕩的傷痛。

六十五年之前,這片村子富饒而充滿活力,一隊士兵進到這片村子時,一切都變了。成千上萬木棍和鞭子驅逐着這兒成千上萬的青年人。一位十五歲的青年人被逼着越過一條條泥石小道,伴着道上飛舞的灰塵,踏入了不明的旅途,踏入了一個不能掌握的悽慘社會發展。

翻山越嶺的大家,順向着遠處天際邊考慮。她們不清楚,成千上萬血水與性命將在邊疆的關隘中消逝。一次次爭霸;一次次伏擊;一次次出血;一次次放棄。獲勝和不成功都更改不上她們的思鄉之情。時刻遭遇身亡的痛苦和對故鄉的想念彷徨在她們心間,有時候想跳到烈焰中逃離凡俗的艱難困苦,但是一想起家中的家人等待自身的迴歸,她們憋住了一次又一次痛苦的難熬。

也是一次對戰,在寡不敵眾的情況下,殘餘部隊逃趕到一座荒涼好長時間的孤城,解決對手洶湧澎湃的軍隊,解決本身那工作員寥寥無幾的城頭,這名老年人對對手説:“不!”。殊死的交鋒以後,絕大多數人都去世了,短暫性的還擊吞沒在無垠的平原區中,但敵人也努力了慘痛的死傷。無力的馬蹄把這名老人帶出了失落的競技場。

六十五年的戰爭給了這名老年人一個傷痕累累的人體和六十五年的痛楚記憶能力,跟他一起去的老鄉都過世,留出了一副副屍骨和一縷縷輕煙。他邁進了破敗不堪的村莊,遠遠望到了一個顫顫巍巍的脖子前傾老年人,踏着厚實的步伐來到這名脖子前傾老年人邊上,迫不及待地瞭解道:“我家中有哪些人?”駝背老人無可奈何的迴應道:“放眼望去是家裏,早已變成了松柏參雜的一片公墓。”他悲從中來,卻不可以嚎啕大哭,只有老淚縱橫。來到破敗不堪的正門口,打開已一開始腐爛的房門,也是展現出一片淒涼的風景,機警的野兔子從狗洞中鑽走,野山雞敲打着翅膀飛到彎折的屋樑上。房內生出了天然的的稻穀,枯井邊生出了天然的的葵花。老人把穀子搗爛,把葵花采下,幹了一頓簡易的飯食,飯立刻便會搞好,卻不知道喊誰用餐。沒法一個人吃下這飯食,只能在這裏悲涼的村子裏,遙望修真。

改寫《十五從軍徵》作文14

回家了!回家了!我懷着激動的心情踏上了回鄉的路。雖然我已經八十歲,腳步都有些不穩,但我心中的興奮激勵着我回到故鄉。

我是一個十五歲就被軍隊徵兵去打仗的人。那時我還小,告別了親人們,我忍着心中巨大的悲痛上了路。沒想到這一去就是六十五年。在這六十五年中,我在屍體堆裏爬過,卧在病牀上血流入注過,九死一生,現在能回到家鄉,真的是一件非常幸運的事!

故鄉到了,這裏變了。原來清新的空氣現在瀰漫着硝煙的味道,青翠的樹林變成了荒蕪的田地。我內心忽然有了一種莫名的擔心,我實在不敢説出我擔心的是什麼!

對面有一個人走了過來,他應該是我的老鄉啊!我激動地忙走上前去招呼:朋友。

他吃驚地望着我許久説:這不是嗎?我爸爸常提起你!

是啊!我就是!我聽着他那帶着鄉音的聲音倍感親切,我的家,在哪兒?

看他那悲痛的神情,我便知道了不妙。他指着遠處説在那兒,你看見了嗎?在松樹、柏樹之下,有有他哽咽了。

有什麼?我急忙問道。

有許多許多墳墓。他説完沉重地低下了頭。

一聲驚雷炸過我的頭頂。我匆匆告了別,向我的家方向走去。什麼?他們都不在人世了嗎?!我不信!不信!我加快了腳步。

家到了,望着院門,我百感交集,離開這裏六十五年了!離開時還是滿頭青絲,回來時卻已經兩鬢斑白了!我輕輕地推開了院門,像兒時那樣叫了一聲我回來了!周圍安安靜靜,沒有任何迴應,只有野雞翅膀撲撲的響動。

一隻野兔像箭一樣地鑽進了牆洞。我環顧四周,院子里長出了野穀子,原來的那口老井上長出了不知名的野菜。我把野菜摘下來煮湯,再將野穀子搗碎煮上。趁着煮飯的時間,我來到了母親的墳前。墳墓沒人打理,墓碑上覆蓋了厚厚的一層灰。我跪在墓前,悲痛地磕了三個頭。

湯飯煮好了,我端着飯、湯,情不自禁地喊了一聲:開飯了。

沒有任何聲音。

我走出院子,向東望去。家鄉一片荒涼。渾濁的老淚滴落在我的衣服上,一滴,又一滴。

戰爭,殘酷的戰爭,無止盡的戰爭!我絕望地看着因為戰爭而發灰的天空,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改寫《十五從軍徵》作文15

夕陽西下,從軍十幾年的家禾不禁駐足望着那輪悽美的夕陽。他喃喃道:“母親,兄長,你們可都還安好?禾二不孝,這就回家去尋你們。”説完,他攏了攏肩上的包裹,又繼續踏上了歸途。

一路上,記憶中熱鬧的街道不知在何時已變得冷清,房屋也大都破敗不堪。家禾不禁心生感慨:“這幾十年來,家鄉的變化竟如此之大啊!”想着,他加快了步伐,想要見到親人的心情在此刻變得愈發強烈起來。

到達村子的時候已是第二日中午了。整個村子在烈日的照耀下,更是顯得荒涼。家禾望着面目全非的村莊,不禁怔了怔,而後才抬腳走進村莊。他邊走邊在尋找着,看看是否還有自己所熟識的人。想着,他便迎面碰上一個兩鬢斑白,手持枴杖的老人。

家禾看他有些面熟,仔細一想,記憶中兒時玩伴的模樣竟和眼前人漸漸重合起來。他上前扶着老人,問道:“你可是阿連?”老人聞言,偏着腦袋想了想,答道:“是我,莫非你是……”老人打量了一下眼前人,猛地一抬枴杖,激動地説:“你……你是家禾!”家禾飽經風霜的臉上露出笑容:“是我。我從軍的這幾十年,家中人可都還安好?”老人搖搖頭,歎息着説:“唉,一言難盡啊。你走之後,這裏每年都還在徵兵,你兄長也被抓了去,你母親從此茶不思飯不想,沒多久也就去了。這村子裏只剩我們這幾個孤家寡人咯。”

家禾匆匆告別了阿連,快步走到了自己的家中。只見院子已經雜草叢生,還有數不清的野禽;牆上的泥土都已褪色剝落,房屋後面,是緊挨着的墳墓。真是好不傷感!家禾隨手摘了點野菜,做成食物後端上桌,只是,少了昔日的熱鬧而已。想到這,他的眼淚差點沒能夠抑制得住。吃完飯之後,他又起身站到了家門外。

家禾望着依然陌生的家鄉,眼淚終於奪眶而出:“為何連年征戰我都未曾隨他們去了,落得一個家破人亡的下場。家禾啊家禾,你的家在何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