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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從軍徵改寫(精彩多篇)

欄目: 實用文精選 / 發佈於: / 人氣:3.84K

十五從軍徵改寫(精彩多篇)

十五從軍徵改寫 篇一

戰場上,慘叫聲此起彼伏,站着的人沒幾個了,看來是接近尾聲了。突然,最後一個人也倒下了,老兵強忍着心中的悲痛,六十五年來的經驗,老兵猛得躺在地上裝死,躲過一劫。這個老人今年八十來歲,已過耄耋之年,“殺了一輩子,也該回去報個平安了。”他拖着沉重的身體一瘸一拐地走着,只有一個念頭,“回家”。

靠着自己記憶中依稀的殘影,老兵摸索着回到故鄉。此時,路過一個扛着鋤頭的老人,看樣子是剛乾完農活,他心中納悶:“這荒無人煙的地方居然來人了?還是個老頭。”老兵拉住他,畢恭畢敬地問:“您是本村人吧?我是老李家的大兒子啊,這輩子外出征戰沒回過家,您知道我家在哪兒嗎?”老人聽着熟悉的口音,“原來是你啊!你都去哪兒了啊,知不知道家人多想你。”老兵聽到這,眼睛亮了一下,“但是……唉,你家就在那邊。”老人朝西邊指指,只見那裏雜草叢生,雞飛狗跳,哪裏還有人住的樣子。他的心彷彿被一隻滿分作文網無形的手狠狠揪着,顧不上多説,老兵加快腳步,忍着心中的酸楚,帶着僅有的希望支撐他回家。

一步一步,那房子的身影愈來愈近,那還是個家嗎?兔子從狗洞裏鑽了出來,雞被狗追咬驚得撲打着翅膀。他早已熱淚盈眶,此時,終於忍不住痛哭流涕起來。望着當頭頂的太陽,老兵意識到已是正午,要是以前一定會有一桌熱氣騰騰的飯菜擺在桌上等着他。老兵隨手揪了一把野谷下來,放在石磨上磨,還採了些野菜熬湯喝。飯很快便煮熟了,可老兵沒有絲毫的心情吃,那飯菜變得難以下嚥,可又不知送給誰。

想到這裏,老兵佈滿傷疤和皺紋的臉上頓時老淚縱橫。他直起身子,望向東方,母親和親人的身影浮現在眼前,想起他們送自己出徵,想起一家人其樂融融地吃飯,想起戰場上戰友慘死的場景,想起自己站在屍橫遍野戰場上的淒涼……

老兵崩潰不已,呆呆地坐在大門口,身後雞飛狗跳,他雙眼無神,等家人們回來一起吃頓晚飯……

從軍徵改寫 篇二

寒冬,樹下,枯葉緩緩地盤旋着,搖曳着墜落在潮濕寒冷的地面上。“65年了……65年了……我……我終於回來了……”

我蹣跚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迫切地朝着我記憶中的家鄉走去。期間數十年,我征戰沙場,九死一生,早已與家人失去聯繫,對家中情況更是一無所知,我不奢望闔家無恙,親人健在,只念及我那年幼的妹妹……

思索着,對面走來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我按捺住激動的內心,用生疏的家鄉話上前詢問:“請問之前東邊那一户人家怎麼樣了?”那老人頓了頓:“東邊那家啊……”他輕聲地歎了一口氣,用微微顫抖的手指着,“那裏,那裏就是了。”我的心莫名揪住了,順着他的手小心翼翼地望了過去,那一處地荒蕪破敗,長滿了松柏,密密麻麻的松柏下有眾多的高墳……我身子不由得一顫,差點倒了下去。那老人把我扶住了,他緩緩的説道:“你應該是那家的大兒子吧。”我慢慢地點了點頭,腦袋嗡嗡作響,心裏滿是期待:“那我的妹妹呢?”他感慨着:“這年頭兵荒馬亂的,誰活得長啊……你妹妹死的時候才二十多歲作文……”那老人的回答如站在冰天雪地裏當頭澆下一盆水,冰冷刺骨。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走到闊別幾十年的家中,也不知道我是否和那老人道謝。家裏的院牆已經坍塌,野兔從家裏探出來,睜着發紅的眼睛疑惑地盯着我的舉動。推開搖搖欲墜的屋門,房樑上幾隻野雞驚叫一聲,扇動翅膀,噗噗地竄了出去,掀起滾滾塵埃。院子里長着野生的穀子,野生的葵菜環繞着井台。這是我的家……我從小生活的家……如今是如此的荒涼悽楚。

天黑了,我用搗掉殼的野谷來做飯,摘下葵葉來煮湯,湯和飯一會兒都做好了,恍然間卻想不起給誰吃了。我站在曾經炊火融融,歡聲笑語的家面前,孑然一身,形影相弔,這是我盼望了65年的家啊!卻是如此的不堪。只有野草在生長,只有風聲在吹響,只有鳥兒在悽唱。

我麻木茫然地走出門來,向東望去,熱鬧喧囂不復存在,空無一人,曾經的人都已離我而去,我不禁潸然淚下。那淚凝聚着65年的辛酸,65年的思念,65年的期盼,65年的沙場風塵,65年的人世滄桑,在滿是皺紋的臉上縱橫……

十五從軍徵改寫成記敍文800字 篇三

戰爭結束,我們被准許回家,憑着記憶中的樣子,那條小路竟還是原來的模樣。想當年我15歲被抓丁當兵,80才被允許回家。隨着年齡一天天長大,我看着那些將士們一個個的倒在我前面,我開始害怕,不過幸好我活下來了,可是這也是另一種折磨,當我看着身邊的人一個個死去,我卻無能為力。

“唉……”我拄着枴杖,定步凝望,彷彿看到了七歲的自己舉着蒲公英在這條路上跑得飛快;往前走去,我看到了十一歲的自己揹着山柴,挑着水桶;走到那個我最為熟悉,卻又是那麼陌生的村口,我看到了十五歲的自己,時間定格,父母、姐姐、來為我送行,風一路往南吹,我卻一路向北走。就是那時,我離開了這個我長大的地方,沒有想到再次歸來之時已是耄耋之年。

回憶飄散,視線清晰,遠處有一個鄉人,問我家在哪,那人放下手中的活,“嗯……我想想,好像是有這麼個人家,您看看山腰那裏有沒有,不過那裏早不住人了,全是松柏樹,許久沒人打理了!”我往他説的那地方走去,思緒萬千。

圍着鵝的籬笆破了個大洞,野雞在屋樑上撲閃着翅膀,院子中全是雜草、野谷,野兔從狗洞進進出出,水井上生出了密密麻麻的葵菜,想起來以前我經常幫姐姐打水洗臉,給母挑水水做飯……他們去哪了?我往後院走去,三個小土包映入滿分作文網眼簾,我顫顫巍巍的走向小小的墳堆,淚水浸濕了我的衣襟,我想要説些什麼,張了張嘴巴卻只聽見我喉嚨裏的嗚咽。

簡單的打掃了這破敗的院落,重新把籬笆搭好,趕走房樑上的野雞,修補好了狗洞,我記得這是大黃經常出入的地方,而現在大黃也不見了……我想它是去找我的父母了吧。摘了房前長出的野谷,井上的葵菜,破鍋裏面的水沸騰,我把它們一併扔下去沒有可以用來調味的作料,也沒有可以翻炒它們的工具,我就只是靜靜地看着鍋裏的菜葉,等待着水燒乾的那一刻。

待到菜都熟了,我轉頭又往屋裏看去,“父親……母親……姐姐……可以吃飯了。”沒有姐姐的聲音,沒有父親母親的聲音,只有北風捲過落葉,在土地上剮蹭的聲音。我低下頭看着鍋裏的野菜,淚水落在了鍋裏,又瞬間伴隨着刺啦的聲音不見了。我踢滅了柴火,用手抓着鍋裏的野菜大口大口的往嘴裏送,喉嚨哽咽,劇烈的咳嗽把塞滿嘴裏的菜又咳了出來。我站起身,顧不得一地的狼藉和身上的髒污,走到家門口,往東看去,那顆銀杏樹還如許多年前一樣,可是我的家人們都去哪了?都是戰爭,讓我沒能為他們盡孝,我甚至都沒有看到姐姐肚子裏的孩子……

淚水再次湧出,當兵打仗這些年世事變遷,那些過往的美好都已逝去,留下孤單的我,該何去何從?

十五從軍徵改寫 篇四

曾記否,國家動盪,皇上下令徵兵,年僅十五歲的我被迫離開了土生土長的家鄉遠征。

如今,年逾八旬的我,終於迎來了戰爭的勝利,踏上了歸途。一路上,我想着:家裏人還在世嗎?家中是否有些許荒涼?就懷着這種心情,狂奔到村口。

村口偶然碰到了鄉里人,我迫不及待地追問道:“您可知,如今我的家中還有沒有人在世?”路人看了看我一身的裝扮,想了想後悲傷地説:“你的家人,不在世了,你向那裏望,那兒就是你的家,不僅有松樹與柏樹,還有墳墓,就是你家裏人的。”

聽完後,我的嘴中不停地念着:“不可能,不可能的,我娘還在等我,我要回去見她……”又是一路狂奔。

終於回到家中,打滿分作文網開門,只見一片淒涼:野兔在狗洞中鑽來鑽去,野雞從房樑上飛了下來,院子中央生出了野生稻穀,就連井的周圍都生長着野生葵菜,好不荒涼。

然後,我進屋洗了穀子來做飯,又採下葵菜做了湯。可湯和飯都熟了,我卻不知要贈與誰?

出門向東望去,老淚縱橫。那淚就落在我破舊的衣裳之上。當我抬眼,不經意間望到一株小草被一塊石頭壓着,可過了一會,小草居然撞破了石頭,頑強地生長着。我不由得思考了起來:一株小草都能如此堅定不移,我更不可以繼續失魂落魄下去。要是爹孃看了,在天上也不會安心的。

於是,我下定決心,一定要將村裏恢復以前熱鬧的景象。朝着夢想加油吧!我相信自己一定可以的。

十五從軍徵改寫 篇五

木船慢慢向岸邊靠近,我踏上了那塊在夢中憶過無數次的故土。步伐有些僵硬,只念着我又回來了,可又像是回不去了。

我臉上勾起許久未現的笑容,笑那小座青丘,笑那一野金稻,炊煙從竹林深處飄來,一切安然,山形依舊。

“客人,你是何處來的人?可是要去村中?”一個孩童在我前方,衝我喊着。我本想走上前去,那蓬頭小孩卻後退了一步。我招呼着的手緩緩放下,六十五年了,若是兒時的我在路上看見一個陌生的、滿臉鬍渣、滿身傷痕的人,也會恐懼。我臉上的疤痕硬得像塊石頭,每當摸起卻又觸及內心最酸楚的地方。此刻間,我只感覺“近鄉情更怯”罷了。

“是你?”一位滿臉滄桑的老人牽起小孩的手,也看見了我。“是我!”我知曉他是阿珂的父親。我上前去拉着他。他空洞深陷的眼睛泛黃,皺得像紙皮的臉黝黑嶙峋。老人一把攥住我的手,張了張口,未語淚先流。那渾濁的熱淚讓我心如刀絞。“阿珂在戰場上英勇殺敵,但已經不在了。”老人乾枯的雙手緊緊握住我,顫抖的臉頰依舊老淚縱橫,良久,他忽然苦澀的笑了,乾澀地擠出一句話:“好,那樣也好。”孩童不明所以地坐在一邊。看着他,想起我與好兄弟阿珂當年一同被帶去服兵役時,也只是十五六歲罷。邊塞的寒風夜裏,我時常夢見他於黃沙戰場上僵硬在血泊中,隨千軍萬馬,伴黃風狂沙,永久葬在異國他鄉。“君不見,青海頭,古來滿分作文網白骨無人收”,多少年的兵臨池下,金戈鐵馬,我的兄弟,我的戰友,一個個血灑天涯。而我如今站在心鄉故園中,也算完成了彼此的一個心願。

我就這樣走着,一里路,兩里路,三里路……離家的十里路是兒時與父親天天砍柴,玩鬧的地方。“人世幾回傷往事,山形依舊枕寒流”,前方家裏的稻田地也荒廢了。我還是忍着痛不欲生的悲傷,義無反顧地走着。“你一家老小在幾年前已經先後離去,全都葬在稻田外的青山上了。”我六十五年的寂寞像是乾涸了淚水,紅脹了眼,淚卻往心裏流。

車轔轔,馬蕭蕭,遠遠走來的官兵帶着一羣青年,也是十五開外。父母“牽衣頓足攔道哭”遠遠地“哭聲直上幹雲霄”。大部隊走着,連婦女也被抓去充軍。此去經年,又是一羣年少的身影埋沒在故鄉的河畔,誰都明白,兩頭人等待的是生死的輪迴。

五里路,六里路。悠悠流年,滄海桑田。阿珂曾言“若此戰我有去無回,記得回家時為我立個墓”。耳邊又響起年少時母親的哀嚎:“官爺,他們還小啊。”我分明看到青春裏那張人面桃花也萬念俱灰。

天陰雨濕聲啾啾!塵封了許久的家就在眼前,那磨子上接了蜘蛛網,厚厚的灰塵隨陰雨散在我的肩上,有些記憶還在角落催人感傷,而人去樓空,一切終將永久埋葬在霧中。

須臾的光陰風乾了淚痕,六十五年的空白帶着血色與無盡的酸楚,我想,一台老兵的戲也該落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