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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從軍徵改寫作文800字多篇

欄目: 學生作文 / 發佈於: / 人氣:2.88W

十五從軍徵改寫作文800字多篇

從軍徵 篇一

近了……近了……我親愛的老母親啊,你還在嗎?我親愛的家人啊,你們還在嗎?為什麼我一直向前走,卻總感覺回家的路還是那麼漫長呢?我還能回到以前那温馨、快樂的家嗎?當年我們在痛苦中被隔絕,自那以後……啊,母親,等我!如果您還在,請讓我為您養老送終!

啊,這是我們的村子嗎?對了,這是!母親啊,我來了!……村子好像和以前一樣啊,哎……如果我那温暖的家跟以前一樣該有多好……家!我家裏到底還有沒有親人啊?哦,那裏有一個人,我要去問問他,希望他能告訴我……我的家人都還好好的活着!

“年輕人,請問我家裏還有什麼親人嗎?”“啊?請問您是誰啊?您家又在哪裏呢?”是啊,我是誰?我的家又在哪裏呢?我六十五年才回來,誰還會認識我呢?“我是六十五年前被抓去充兵的,已經六十五年沒回來了。如果你不知道,那就算了吧。”“老先生,我倒是記得一個屋子,但是……已經好多年沒人住了,現在那裏已經都是松柏摻雜的墳地了。如果您需要,可以到那兒看看。”説完他就走了。

墳?!……不!不可能!不可能!絕不可能!那兒一定不是我家。不是,不是的……家人,家人啊!我怎麼能在沙場上英勇拼殺呢?家人,是家人!你們為什麼不等我,為什麼?為什麼……去那兒,我要去那兒,那個鄉里人一定在騙我,我的家人一定還活着!

閉着眼睛推開門……不!這……這……這不是我家,我……我……不能不承認了,這是我家。可它已經不是我以前的家了……那無法無天的野兔發瘋似的跑來跑去,在野狗刨的洞裏鑽進鑽出;那野雞竟然飛到房樑子上……院子里長滿了野穀子,那原來供我們喝水的水井邊長滿了野菜……這哪兒還是那温暖的家呀?!我的老母親,您為什麼……不等我!

我想吃些東西了,可我去哪找吃的呢?如果我的家人還在該多好,我就不再這麼孤苦無依了。我動手採了些野穀子和野菜用來做飯。飯一會兒就做熟了,端着那熱騰騰的飯呆在那裏,這飯該與誰來共用呢?

推開門向東望去,積攢了多年的淚水終於還是大顆大顆地湧了出來。遠了……遠了……那温暖的家離我而去,我該去哪兒呢?

從軍徵 篇二

秋天已經接近尾聲了,連樹上的`最後一片葉子也已凋落。天色已近黃昏,在悽清的羊腸小道上,走着一個孤零零的老兵。

他兩鬢斑白,一身破舊的布衣,那老樹皮似的手拄着一根枴杖,蹣跚地朝着他記憶中的家鄉走去。

65年了!整整65年啊!或許,家鄉未曾發生過多大的變化,但這位60個春秋未曾踏上過故土的老人,卻找不到自己的家了。

老兵又累又餓地坐在路邊歇息。這時,一個農夫模樣的老人走過,老兵趕緊追問:“請問老哥,這桃花村怎麼走?”

“那不就是嗎?”老兵順着老者的手望去,可不是?——有時候家就近在咫尺,卻又找不到。

在這**的年月,我可親可愛的親人們啊,竟無一倖存者嗎?滿懷希望,滿腹衷情,六十五年的風霜雨雪,六十五年積壓心底的感情,向誰傾訴、向誰表達啊?唯有那青青松柏、壘壘墳冢嗎?那,就是我的家嗎?不,不,不可能!遙看近見,滿眼更加荒涼悽楚的景象。室空無人,野兔見人鑽進家畜窩中,野雞驚飛落到屋內樑上,庭園荒蕪雜亂,井邊、中庭隨意生長的葵菜和穀物,人去屋空,人亡園荒,倍傷人心神。你看,一個風塵僕僕的老人,站在曾經炊火融融、庭園整潔的“家”的面前,孑然一身,形影煢煢,盼望了六十五年可又無一親人相迎的家,竟然比想象的還不堪十倍、百倍……

有些迷濛、有些渾噩、有些悽愴的老人,象對“松柏冢累累”不聞不見一樣,對荒涼的家園的感觸也變得麻木了。於是,他默默無言地舂去成熟的穀子的皮殼,採下冬葵嫩嫩的葉子。而當飯熟羹沸時,他才恍然想起不知該給誰吃。

他走出年久失修的破門,向東方看去,他也許還抱着希望,他看到了誰?看到了什麼呢?他也許看到了久別的親人?也許什麼也沒有看。他茫然地從幻想中走出來,潸然淚下。他已不能象年輕人那樣嚎啕大哭,只有那凝聚着六十五年的艱辛、六十五年的思念、六十五年的盼待、六十五年的沙場風塵、六十五年人世滄桑的老淚,撲簌簌落到滿布征塵的衣襟上。

從軍徵擴寫 篇三

有一個十五歲的少年,在小村子裏和夥伴們一起玩耍,和家人們一起過着幸福快樂的生活,生活是多麼的其樂融融。可是,好景不長,在那一天,他剛想出去找夥伴們玩耍時,發現官兵們圍滿了整個村子抓壯丁去充軍,他的小夥伴們全被抓起來了。他害怕被抓起來,而躲在一個地方,可是,卻沒有逃過官兵鷹一樣的利眼,他被抓去充了六十五年的兵,在這漫漫的六十五年的歲月裏,他雖然在戰場上表現得非常英勇,但他卻常常思念那本應該温馨的家;他又何嘗不會在中秋節時,一個人望着那輪孤獨的、冰涼的圓月,去幻想如果還在家的歡樂,可是現在卻只能一個人慢慢承受孤獨帶來的痛苦……

他終於熬到了八十歲,可以遠離戰火紛飛的時代了,可以回到以前那個温暖的家了,一想到這裏,這位老爺爺便笑起來了,只不過經過了六十五年歲月的洗禮,笑時滿臉的皺紋都擠在了一起。

在回鄉的路途上,他不停地想象出回到家中的温馨場面,好不容易碰到一個同鄉的人,他趕緊加快了腳步,佝僂着背,拄着枴杖向前詢問:“咳咳,請問,咳咳,我家裏還有那些人?”那個同鄉見他衣物破爛,又如此的可憐,便婉轉地説:“從這個地方遠遠望去,那個地就是你的家了,但……但……”老人等不及想知道家中的情況了,便趕緊問:“怎樣?”那人説:“你自己去看看吧!”老人似乎察覺道了些什麼,便趕緊走向家裏。來到庭院中,他用蒼老的聲音喊了一聲:“爹…。。娘……”可是,並沒有像他以前看到的景象一樣——家中並沒有人走出來迎接他。突然,他看到了一個地方,只看到了兩座墳冢,他一下子恍然大悟了。兔子把以前的狗洞改成了自己家,一些野雞在稻草屋頂上跳來跳去,古井上也長滿了野菜。老人把野菜採摘下來,做成了湯;把庭院中的野谷,割下來做了飯,把飯菜端上了破舊不堪的桌子,卻不知該和誰來分享這飯菜?

拖着沉重的步子,老人走出了殘破的家門,向東望去,好像小時候一樣又看見親人們外出歸來的身影,眼淚在不知不覺中往下落,浸濕了補丁滿滿的衣服。命運呀,怎麼如此的不幸;親人們哪,我回來了,可你們在哪裏呢?

一陣寒風吹過,老人一陣寒慄,他的心也更冷了……

從軍徵擴寫 篇四

我坐在牀上,望着窗外的北風呼嘯,苦笑了一下想:明天就要入伍了,就再也看不見親人了。清晨,我便帶着我的衣物走出村口,看着親人把我送到了大路,我的淚水不知什麼時候流下臉頰,大雪和北風不停地催促我走向軍營,我拼命地忍住淚水,回身離開了家人們。

每當日明風清的夜晚,我便會對着掛在天空上的一彎新月述説着自己對親人的思念,每説一句話,我的心便顫動一下,久久不能入睡。:娘,這是我給您寫第三十封信了,戰爭很殘酷,每場戰役打響時,我都會禱告上蒼,一定保佑我平安歸來,可是當我看見我身邊的戰友一個一個倒在血泊裏,我才知道家的美好,可以跟弟弟妹妹做遊戲,可以跟哥哥姐姐拌拌嘴,氣一氣教書先生,生活好幸福。原來,這就是我所追求的幸福。,卻早日降臨在我身上,我卻毫不知情。娘,我思念您的笑容,思念您做的飯,思念您熟悉的氣息。我會好好活着,期待着下次全家團圓。“我努力殺敵,一次次立下戰功,可是我的願望還沒有變。

今年,我八十歲了,終於可以返回家鄉,去看望娘、爹、姐姐……我看見了一位鄉里的人 ,便問他:“我家中還有誰啊!“那人卻愣了一下,雖然不能從雙鬢已白的我找出十五歲的年青人 ,但那人馬上説:”那邊是你家……沒等他説完,我便迫不及待的跑向家,到了門口,我邊推門邊説:“我回來了,我……。”入門看見的卻是這種場景,原來應該盛開的桃花,現在卻連樹都乾枯了,井上長滿了不知名的野菜,院子里長滿稻穀,狗洞變為兔子洞,野雞在樑上飛。我急忙把屋門打開,在潮濕的屋子裏看到了我的小牀如今變成老鼠的家。我走出屋子,看見竹林中好多個墳墓,我的`希望破滅。

我便開始做晚飯,做着做着便會想起全家其樂融融的吃着飯,鼻子不禁酸了起來,一人吃完飯後出門向東走去,淚水沾濕了我的衣服,我對天大叫一聲:“何時才能沒有戰爭?”

從軍徵擴寫 篇五

瑟瑟的秋風打着旋兒,捲起漫天落葉,無聲地飄落在地上;離羣的大雁悲鳴着飛向遠方。一位80歲的老兵走在返鄉的路上。他拄着枴杖,佝僂着身子,鬚髮已經花白,歲月的風霜帶走了他曾英俊的面龐,刻上了深深的痕跡。

老人緩緩走在這熟悉的小路上,心中百感交集:“啊!我終於能在我的有生之年回到我的家鄉了!我的親人們,你們都還健在嗎?我的朋友們,我還能見你們一面嗎?這麼多年來,我是多麼想念你們啊!多少次我與你們團聚在夢中,多少次我夢見回到了我的家啊!”想到這,老人禁不住熱淚盈眶。

遠遠走來一個老人,啊!這不是我的老朋友嗎?“喂!”那人看見了他,愣了一下:“你是誰?”“我是你的老朋友—木根啊!”老人含淚説。説着,他扔掉了枴杖,與老朋友緊緊地擁抱在了一起。過了一會兒,老人迫不及待地問道:“我的家裏還有誰在呢?”老朋友的笑容凝固了,緩緩轉過身子,哽咽着指着一棟房子,説:“那房子就是你的家了,你的家人全不在了,那松柏下的一個個墳墓就是你的家人的安息之地了。”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跌跌撞撞地回到家中,只見兔子在狗洞裏鑽進鑽出,野雞也在房樑上飛來飛去,儼然把這兒當作了自己的家。中庭里長滿了野穀子,井邊長滿了野菜。他伸出乾枯的手,顫巍巍地扶在門框上。多麼熟悉的家啊!他彷彿看見了母親在廚房裏做飯,姐姐在房間裏紡線,父親在院子裏劈柴,弟弟在田間玩耍。可如今,這一切早已是滄海桑田!他彎下腰,摘下了長在中庭裏的野穀子和長在井邊的野菜,做了一頓不豐盛又能填飽肚子的飯。啊!好香啊!那熟悉的香味讓他彷彿回到了從前。飯做好了,他習慣地大叫道:“爹!娘!出來吃飯了!”可是沒有人回答,回答他的,只是那蕭瑟的秋風和無聲的落葉……

老人端着飯,望着松柏下那一個個墳墓,不禁悲從中來,淚如雨下。“啪”的一聲,碗掉在了地上,老人撲倒在地:“蒼天啊!告訴我,這究竟是為什麼!?”可是回答他的,仍是那呼呼的秋風……

從軍徵擴寫 篇六

“日落西山紅霞飛,戰士打靶把營歸把營歸……”陣陣歌聲在樹林裏飄蕩,“呵呵,人老了精神依在。”眼下馬上就要回到闊別60多年的家鄉了,心裏的喜悦之情油然而生。

走進了村子,踏上了六十多春秋都未曾踏上的故土,不過,哪裏才是我的家呢?怎麼看起來那麼荒涼啊——也只好碰碰運氣問問了。過了不久,對面走過來一個比我還要老且枯瘦的老者,步履蹣跚的往前移,我心中一喜,上前去問“老哥,問你知道張李子家怎麼走麼?” “什麼?你是……”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歎了口氣,指指遠方,搖頭走開了。

我順着他指的地方望去,心裏一涼,往前走了幾步。那哪是家啊,這分明是一片廢墟啊!我的腦袋一沉,望着那顆當年的松樹苗,現在已是大樹了,感慨時光的流逝……

我根本不知道我是怎麼走到院子裏的。這就是我的家嗎?我的親人都已躺在了泥土之下了,我好想瞬間又蒼老了十歲。眼前的一座座墳墓旁雜草叢生,野兔不知從那裏竄出來,發紅的眼睛看了我一眼,就從狗洞進去了;房樑上的野雞扇動着翅膀,飛到別的地方去了,塵埃也隨之掀起。打開了“這片廢墟”的門,映入眼簾的只剩壁爐和火炕了,那火炕勾起了我許許多多的童年回憶,想着想着,不禁老淚縱橫。

我在院子里弄了些野果和野菜,生起火來,煮飯充飢。煙火中,那些往事歷歷在目,可他們都已不在了,只剩下孤苦伶仃的我了。夕陽灑在門框上,透進屋子裏幾道光線,我倚在門邊向東看去,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滑落,這一走就是六十年啊,沒想到當年的道別,卻成了今天的永別,我一個人要度完餘生,慢慢走向死亡,走向黑暗。

夕陽西下,晚霞像一個巨大的血塊在天地間凝結。我眼前一黑,彷彿又回到了童年,在夢裏,所有親人都回來了,我們在一起生活,一起嬉戲。我覺着幸福洋溢着全身,暖烘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