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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德克·巴萊》觀後感(精品多篇)

欄目: 觀後感 / 發佈於: / 人氣:2.49W

《賽德克·巴萊》觀後感(精品多篇)

《賽德克·巴萊》觀後感 篇一

期待了很久的電影沙龍在12月11日如期而至,帶着新的想法我又看了一次影片,這次的收穫頗豐。

觀看完電影后,我關注到了原始部落他們的生活方式的改變、他們的生存空間以及他們的圖騰。也通過同學們的提問和探討,瞭解到了影片體現出的交易場所的改變以及建立關係的方式,更認識到了產權概念的名詞和文明與野蠻的相對性。

在影片中,除了緊緊跟隨自己信仰的莫那魯道之外,吸引我還有達奇斯。他是一個充滿矛盾的人,他的矛盾源於他是夾在兩種不同文化之間的人。這個人物充滿了對兩種文化身份的困惑,承受了由文化混亂帶來的種種痛苦。兩種文化衝突對立的標誌性體現在了這個人物上,最終他也因此“切開了自己充滿矛盾的肝腸”。

除此之外,從影片中我們可以瞭解到,賽德克人的生活方式是打獵,而他們的生存空間就是獵場,因而他們經常為了爭奪獵場而展開種族鬥爭。他們用打到的獵物與漢人換鹽,這就涉及到了他們與外部關係的建立。土着部落通過交換鹽的方式成為了所謂的“納税人”,即受到了當時“政府”的管制。在日本人殖民之前,土着部落的交易場所是山下的漢人居住地;而在日本人統治了這片區域之後,他們建立起了類似社區的交易處,改變了當地人的交易方式和交易場所。那麼,這時候我們又會疑惑:日本人是如何在土着部落不接受異族人的情況下成功的進入這片區域,並且建立了某些統治他們的機制呢?對於這個問題,影片中也有所體現。除去一開始的暴力進駐,接下來長久的統治就有賴於日本人與原住民雙方之間的妥協了。

從當地人在打獵時去日本派出所借槍的情節我們就能看出,日本人尊重了他們的打獵傳統,他們承認了賽德克人的獵場。日本人不與賽德克人爭奪他們所信仰的獵場,而只要木材。在賽德克人的產權概念之中,他們的獵場指的是林子中的會跑的動物,活的就是他們的,至於不會動的,樹木等,他們不在乎。簡單來説,就是日本人所需要的與賽德克人信仰的獵場沒有衝突,因而他們能夠和平共處一段時間。那麼,為何賽德克人又反抗了呢?問題還是出現在了獵場的衝突和信仰的消亡之上。樹木沒了,自然林子裏的獵物也少了,那麼他們的獵場也不存在了。至於信仰,在這些“生番”被日本人進行殖民教化之後,很多年輕人的臉上已經失去了他們應有的圖騰,即日本人影響了他們的信仰的傳承,於是賽德克人為了獵場、為了圖騰,進行了一場“不是求生,而是向死”的反抗。

最後,通過麥思傑老師的講解,我意識到,我們不能通過我們的視角和眼光去評判他們原本的生活方式,不能居高臨下的去俯視別人的文明。我們需要關注的是他們如何看待自己的文明,如何評判他們所處的“社會”。就像麥老師説的,最重要的事情不是評價文明,而是理解文明。同時,麥老師所舉出的馬林洛夫斯基的例子讓我更清楚地知道,野蠻和文明的概念不是絕對的,而我們卻由於自己不同的生活經歷而界定了我們所處的社會,也主觀的界定了野蠻與文明的概念,所以野蠻與文明應該是相對的。

以上,就是我觀看了這部影片以及與同學們的探討所理解到的和學習到的東西。期待下一次的學習機會。

《賽德克·巴萊》觀後感 篇二

《賽德克巴萊(太陽旗)》以甲午戰爭時期中國戰敗後台灣被割讓給日本為大背景,主要講述了在此背景下台灣原住民賽德克族對抗日本、屈從日本、並在莫那·魯道首領的帶領下反抗日本的歷程。

影片開篇的場景為屯巴拉社人狩獵時正逢馬赫坡社人出草,雙方展開了激烈的戰鬥,展現了賽德克族人的勇猛好鬥。當時還是馬赫坡社頭目兒子的莫那·魯道不論在獵物搶奪過程中還是兩個部落的衝突過程中都表現得尤為出色,因此他臉上被紋上賽德克族象徵英雄的圖騰。影片刻畫的青年莫那·魯道開始是驕傲自信又張揚,甚至是有點衝動的,直至日本官兵來犯,父親戰死、莫那見識到敵我力量懸殊後才將自己所有的驕傲收斂起來。成為首領的莫那為保存族羣向日本“卑躬屈膝”。但是,青年莫那有多驕傲,就有多不甘。電影中莫那在馬赫坡社投降後毆打日本警察,被制服時他卻哭得無助而茫然,自己與族人的尊嚴和自由都將被異族人摧毀,但他無能為力。

轉眼日本統治台灣二十年,中年莫那終日以酒精麻醉自己。族內的一個少年從長輩口中聽聞莫那頭目年輕時是位英雄。可如今族內少年在學校受辱,族人處處被日本壓迫,少年問莫那是否真的不能如青年時期做出英雄之舉?英雄還是那個英雄,只是英雄學會了隱忍妥協,學會了等待時機。中年莫那是沉穩睿智的,他清楚他身上揹負着部落存亡的責任,所以他盡一切努力化解族人與日本人的衝突,而暗地裏他一直在收集火藥準備起義。在這裏我印象比較深刻的是,莫那頭目帶領族人狩獵時遇上帶着山地巡警打獵的屯巴拉社人,莫那因屯巴拉社人闖入本社獵場而暴怒。莫那,或者説是賽德克族人,是十分在意獵場和獵場範圍的。日本小孩的話語卻否認了賽德克人對獵場的所有權:什麼你的我的,這些都是我們日本人的!日本強求原住民砍伐、徒手運輸巨木,只向他們發放少量工錢,也即原住民不但受到壓迫,獵場範圍還不斷縮減,甚至失去獵場的所有權。賽德克族人與日本人的矛盾重重,而莫那在未等到時機時選擇了隱忍。

在影片中,文明與野蠻的衝突比較明顯。當時的日本無疑代表文明,而賽德克族較為原始的生活方式、文化習俗等則彰顯着他們的野蠻。日本在接管霧社後對當地進行改造,被日本化的年輕賽德克族人也就出現了。花崗一郎、二郎一面接受着日本文化的洗禮,一面拋棄不下對賽德克族人的身份認同感,但在兩種文明的衝突中他們選擇了被馴化。儘管他們內心的矛盾不少,可他們願意相信再過二十年,他們的子孫能徹底改變野蠻的面貌。但是根本不願意接受日本文明的其他年輕族人嚮往的仍然是山林,是獵場,是他們舊有的生活。他們信仰祖靈,但他們不能守護獵場,不能自由狩獵,不能出草,乾乾淨淨的臉上沒有屬於英雄的印記,他們卑躬屈膝,他們忍辱偷生。起義的爆發是必然,巡山警察一事是一個偶然的導火索。馬赫坡社與日本之間的矛盾已經激化,既然已處於必死之局,不如主動出擊,血祭祖靈,讓年輕男兒面刺圖騰從容赴死。

“如果文明是要我們卑躬屈膝,那我們就讓你們看見野蠻的驕傲!”

“那用什麼換回這些年輕的生命?” “用驕傲!”

即使他們的一切被踐踏,他們對祖靈的信仰不會被磨滅,他們仍然有屬於他們的驕傲與尊嚴。莫那頭目即使知道起義鬥爭會是一場必敗之戰,他還是義無顧地放手一搏,企圖換回野蠻的尊嚴。

在賽德克族進攻霧社時,身穿和服的花崗二郎的妻子高山初子也成為攻擊目標,後來被父親和丈夫救出後,她問:“為什麼要出草?”為什麼要破壞現有秩序?為什麼濫殺婦孺?為什麼不顧整族存亡反抗?為了所謂的驕傲值得嗎?這是導演的發問,唯有參與反抗的人才能有一個清晰肯定的回答,值得。

《賽德克巴萊(太陽旗)》還原了霧社事件,還原了賽德克族的生活和習性,不乏對賽德克人野蠻血腥一面的刻畫,這種處理大膽又新穎,也使得影片更真實了。影片中出現多個矛盾衝突,激發觀眾情緒,也引導着觀眾思考文明的衝突、野蠻與文明等問題。總之,這是一部值得一看的電影。

《賽德克·巴萊》觀後感 篇三

今天,爸爸向我推薦了一部超好看的電影,片名叫《賽德克·巴萊》(意即“真正的人”)。電影講述了台灣賽德克族人民反抗日本殖民統治的故事。我被激昂而震撼的情節深深吸引,在不知不覺中度過了四個半小時——這是我看過最長的`電影。

在日本人來之前,賽德克人世世代代生活在山高林密的原始大山中。那裏山清水秀,風景優美。男人們負責打獵,女人們負責農耕和織布。賽德克人成年後,以臉上刻有圖騰為榮。男人必須善於打獵和取敵人首級,女人必須會織彩布,才有資格獲得圖騰。

但是隨着日本人的佔領,賽德克人的好日子一去不復返。男人只能做苦役,不準打獵。女人只能做女傭,不能織彩布。在祖先留下的獵場,賽德克人被迫砍伐大樹。他們備受煎熬,心裏愧對祖先。年輕一代的臉上再也無法印上那令人驕傲的圖騰。

終於有一天,賽德克人心中的怒火爆發了。他們在頭領莫那的帶領下,奮起反抗,與日本軍隊展開了殊死拼搏,最後慘遭滅族。賽德克人帶着尊嚴和驕傲跨過了“彩虹橋”,與祖先相會。

在這部片子中,我印象最深的是主人翁莫那——他剛強堅毅,雖然平時他話很少,但他雙目炯炯有神,身材矯健,讓人感到一種無形的威嚴,神聖不容侵犯。在莫那的指揮下,賽德克族的戰士們數次把強大的日本軍隊殺得人仰馬翻,真了不起!

賽德克人在起義之前心裏就很清楚自己註定失敗,因為他們的實力遠遠不能跟日本人比。但為了尊嚴,為了臉上自豪的圖騰,他們視死如歸。當我看到婦女們為了節省糧食,不拖男人們的後腿而集體上吊自殺時,我哭了。那是多麼悲壯的場面啊!

電影看完,我心裏久久不能平靜,眼前浮現的依舊是那些血腥殘酷的場面,耳邊迴響着莫那的話:“真正的人,可以輸掉身體,但一定要贏得靈魂!”

《賽德克·巴萊》觀後感 篇四

他們循着祖靈的訓示,奪回屬於他們的獵場。《賽德克巴萊》是信仰、生命、靈魂的詮釋。

在險惡的日據時代,賽德克族被迫失去了自己的文化信仰,男人須服勞役,不能狩獵;女人幫傭,不能編織綵衣。英勇善戰的英雄莫那魯道見證了三十年來的壓迫統治。因一場誤會種下了日警與賽德克族的緊張關係,自此族人便活在恐遭日警報復的陰霾中,忍辱負重的莫那魯道深思後,明白只有挺身為民族尊嚴反擊,才能成為真正的賽德克巴萊!

“賽德克巴萊可以輸掉身體,但一定要贏得靈魂!”雖然我不太懂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也不瞭解他們的民族習俗以及信仰,可是他們值得尊敬。人生是需要選擇的,而一個羣族的命運也需要選擇。雖然他們知道即將面臨滅族,但是他們還是義無返顧地選擇了遵循本族的文化與信仰。在日據時,他們受盡了欺凌。現在,他們自豪地告訴我們:如果你們的文明是叫我們卑躬屈膝,那我們就讓你們看看野蠻的驕傲!!

雖然他們走了,帶走了肉體,卻留下了精神。不戰死則自縊,他們的民族氣概深深地震撼了我!現在和平的社會中,誰能體會到他們受辱時的悲憤,以及反抗時那一刻的自豪?

他們用鮮血取得了勝利,用生命換來了驕傲,他們是真正的賽德克巴萊!

《賽德克·巴萊》觀後感 篇五

上海首映式在衡山電影院,影片結束,低調的魏和兩名主要演員和觀眾現場交流,一個光頭憤青大喊這電影好,要有這樣精神,不愁黃巖島收不回來,台下也一片叫好,台上主持更是不斷顯擺民族主義優越感,什麼這電影是拍給中國人看的,也是拍給日本人看的,顯然,魏所有在電影裏面的努力在他們面前基本是屬於白費。他不得不耐心解釋他拍這電影的內心衝動,是覺得活着比什麼都好,雖然悲壯去死也很感動。

相比《賽德克巴萊》,我認為《與狼共舞》、《勇敢的心》更接近於偽史詩,因為它們給你一面倒的崇高感,讓你在電影院裏為了那一聲freedom繃緊渾身唯一一個膀胱而不願動彈,其敍事策略非常明確,就是直搗你最願意看到聽到的地方,所有勾勒主人公缺陷的地方,都屬於調味的羅勒草,有點清新有點澀,但絕不敢敗你的胃口,至於《阿凡達》,更是這方面做到了登峯造極,為了票房,好萊塢的劇本永遠牽着觀眾的鼻子走,他們説,這個叫專業,是很專業,在電影院裏大家意淫到高潮,花了錢買快樂,天經又地義。

《賽德克巴萊》一方面以磅礴氣勢主推抗日主線,但卻不斷以各種濃重筆墨在消解這個行動的正義性,後者絕對是影響票房的,因為善良的觀眾不願意看到英雄有兇殘殺戮未成年人的動機,也不願看到太太們為了男人的尊嚴不得不選擇自盡,更不願意看到還在啼哭的孩子被扔進山崖,魏已經收斂了,在國際版裏我沒看到賽德克們如何砍下日本兒童和婦女的頭顱,但是,屍橫遍野的場景還是暗示了這一點。

只有真正的原始的史詩才敢這麼寫,寫下英雄或神靈身上種種不可思議的殘暴與邪惡,而現代人能接受的,卻只能是被改裝過的玩意兒,超人多好,善良成了他唯一的缺點。

《賽德克·巴萊》觀後感 篇六

前幾天看了一部電影《賽德克巴萊》,講述了台灣經馬關條約被割捨後,台灣霧社與日本人對抗的事蹟,這一事件在歷史上也有講述。

這部電影從兩個視角入手,土著人和日本人,主要是以霧社土著的視角演繹了全片,土著人各個部落之間的對弈,是為了追求榮譽與食物;土著與日本人之間的對抗,為了自尊與救贖,為了在死後可以抵達“彩虹橋”(一個可以讓土著人死後心靈得以淨化的聖地)。

在土著人自己的博弈中,每個部落的人都會高喊“血祭祖靈”這深深的體現了土著人自己的文化,他們部落之間的對抗並非是仇恨,而是一種生活的態度和競爭,輸了的就是死亡,靈魂的超脱。當然,每個人都是自私的,就像電影中道澤部落的鐵木瓦利斯頭目,在年幼時被莫納頭目一次的威脅,成為其心理陰影,直到與日本人作戰時,為一己之私協部落戰士與日本人聯手擊殺土著聯軍。看到這裏,我不禁想起了現在工作的事來,好多電影裏都有演繹出這種為一己之私不顧團體利益的人,他們結局都是很悽慘的。果然,鐵木最終在對抗中死在了莫納兒子的刀下,也是在死的瞬間,或許吧,在我的理解中,我覺得他明悟了。

土著人自己的對抗只是被電影導演化作了一個精細的片面,而主要演繹的還是與日本人之間的對抗。電影中,日本人後用的是同化的辦法,力求用最小的代價徹底征服台灣,讓台灣人成為日本人,着相對是成功的,在電影中也表現出了土著人與日本人的和諧,少數人與日本人通婚、學習日語等。但是,就像土著有鐵木這樣的頭領一樣,日本人也不乏類似的人。一個日本小軍官,從其本性中瞧不起土著,欺負土著。在莫納兒子結婚的時候,跑出來挑釁被土著毆打,最終成了兩方對抗的導火索,接着戰鬥就開始了。

戰爭很慘烈,土著女人為了男人可以無後顧之憂,除孕婦外(電影中日本人不殺孕婦)全部自縊。莫納首領説“謝謝你們女人和孩子,是你們成就了男人的靈魂”。土著三百戰士全部死亡,戰死或者自縊,沒有俘虜。一位日本軍部的軍官説了這樣的話“為什麼我會在台灣看到消失了幾百年的武士道精神?是這裏的櫻花更加燦爛嗎?”

電影即將結束的時候,在那彩虹橋上出現了莫納和他的300戰士,靈魂的超脱用一種意會的感覺在這一刻完美的演繹出來。心存信念,死並不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