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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溪沙蘇軾原文(精品多篇)

欄目: 實用文精選 / 發佈於: / 人氣:2.95W

浣溪沙蘇軾原文(精品多篇)

浣溪沙(納蘭性德 篇一

[清]納蘭性德

誰念西風獨自涼

蕭蕭黃葉閉疏窗

沉思往事立殘陽

被酒莫驚春睡重

賭書消得潑茶香

當時只道是尋常

註釋:

【1】浣溪沙:唐教坊曲名,因春秋時期人西施浣紗於若耶溪而得名,後用作詞牌名,又名“浣溪紗”“小庭花”等。此調有平仄兩體。全詞分上下兩片,上片三句全用韻,下片末二句用韻,過片二句用對偶句的居多。音節明快,句式整齊,易於上口,為婉約派與豪放派多數詞人所常用。

【2】誰:此處指亡妻。

【3】蕭蕭:風吹葉落髮出的聲音。

【4】疏窗:刻有花紋的窗户。

【5】被酒:中酒、酒醉。

【6】春睡:醉困沉睡,臉上如春色。

【7】賭書:此處為李清照和趙明誠的典故。李清照《金石錄後序》雲:“餘性偶強記,每飯罷,坐歸來堂,烹茶,指堆積書史,言某事在某書某卷第幾頁第幾行,以中否角勝負,為飲茶先後。中即舉杯大笑,至茶傾覆懷中,反不得飲而起,甘心老是鄉矣!故雖處憂患困窮而志不屈。”此句以此典為喻説明往日與亡妻有着像李清照一樣的美滿的夫妻生活。

【8】消得:消受,享受。

作品賞析:

納蘭性德,字容若,初名成德,後改名性德;他出身滿清貴族,是清七年級位重要的詞令家。其詞情真意切,清麗悽婉,特別是為悼念其早逝的妻子盧氏而寫下的許多詞篇,更是泣血之作,哀感頑豔,是他成為中國詞史上一位著名的“傷心人”。這首《浣溪紗》就是其中的一篇。

秋風蕭瑟,天氣肅殺。中國文人自古就有悲秋的傳統;納蘭夫婦伉儷情深,為愛妻的早逝而傷心的納蘭此時觸景生情,又怎能不悲從中來?王國維在《人間詞話》中説:“一切景語,皆情語也。”開篇“西風”便已奠定了整首詞哀傷的基調。詞人明知已是“獨自涼”,無人念及,卻偏要生出“誰念”的詰問。僅此起首一句,便已傷人心髓,後人讀來不禁與之同悲。在看北宋詞人賀鑄在喪妻後發出的感歎:“空牀卧聽南窗雨,誰復挑燈夜補衣?”兩人雖然相隔六、七個世紀,其情卻是相通的。而“涼”字描寫的絕不只是天氣,更是詞人的心境。次句平接,面對蕭蕭黃葉,又生無限感傷,“傷心人”哪堪重負?納蘭或許只有一閉“疏窗”,設法逃避痛苦以求得內心短時的平靜。“西風”、“黃葉”、“疏窗”、“殘陽”、“沉思往事”的詞人,到這裏,詞所列出的意向彷彿推出了一個定格鏡頭,長久地鍥入我們的腦海,讓我們為之深深感動。幾百年後,我們似乎依然可以看到納蘭孑立的身影,衣袂飄飄,“殘陽”下,陷入無限的哀思。

下闕很自然地寫出了詞人對往事的追憶。“被酒莫驚春睡重,賭書消得潑茶香”,這是格式較為工整的對仗句。“被酒”即醉酒。春日醉酒,酣甜入眠,滿是生活的情趣,而睡意正濃時最緊要的是無人打擾。“莫驚”二字正寫出了盧氏不驚擾他的睡眠,對他體貼入微、關愛備至。而這樣一位温柔可人的妻子不僅是納蘭生活上的伴侶,更是他文學上的紅顏知己。出句寫平常生活,對句更進一層。詞人在此借用了趙明誠、李清照夫婦“賭書潑茶”的典故。李清照在《〈金石錄〉後序》一文中曾追敍她婚後屏居鄉里時與丈夫賭書的情景,文中説:“餘性偶強記,每飯罷,坐歸來堂,烹茶,指堆積書史,言某事在某書、某卷、第幾頁、第幾行,以中否,角勝負,為飲茶先後。中,既舉杯大笑,至茶傾覆懷中,反不得飲而起。甘心老是鄉矣!”這是文學史上的佳話,意趣盎然。一句“甘心老是鄉矣”便寫出他們情投意合、安貧樂道的夫妻生活。納蘭以趙明誠、李清照夫婦比自己與盧氏,意在表明自己對盧氏的深深愛戀以及喪失這麼一位才情並茂的妻子的無限哀傷。納蘭畢竟是個痴情的人,已是“生死兩茫茫”,天人相隔,而他仍割捨不下這份情感,性情中人讀來不禁潸然。倘若盧氏泉下有知,有如此一位至情至愛的夫君知己,亦能安息了。比起納蘭,李義山算是幸運得多,當他問出“何當共剪西窗燭”時,是自知有“卻話巴山夜雨時”的;而我們這位傷心的納蘭明知無法挽回一切,他只有把所有的哀思與無奈化為最後一句“當時只道是尋常”。這七個字我們讀來尚且為之心痛,何況詞人自己,更是字字皆血淚。當時只是尋常情景,在盧氏逝世後卻成了納蘭心中美好的追憶。大凡美好的事物,只有失去它之後我們才懂得珍惜,而美好的事物又往往稍縱即逝,恍若曇花一現。納蘭在他的另一首詞《蝶戀花》中有“辛苦最憐天上月,一昔如環,昔昔長如玦”,也表達了同樣的情感。

“長的是磨難,短的是人生”(張愛玲語)痴情的納蘭性德終於經受不起喪妻失伴的長長的痛苦磨難,於三十一歲夭亡,結束了短短的一生。他留下一部《通志堂詞》,共三百四十餘首,而其中悼念盧氏的就有數十首之多,足見他對亡妻的摯愛與眷戀。納蘭是至情至愛之人,更是一個少有的痴情之人。

納蘭在小令方面詞工清麗,造詣極深。王國維在《人間詞話》中評價他説:“北宋以來,一人而已。”納蘭性德本是一位文武全才,其妻盧氏的逝亡對他是一個沉重的精神打擊。“為伊消得人憔悴,衣帶漸寬終不悔。”納蘭是真正不曾悔過的。而他本人的早逝於我們又何嘗不是一大損失?當他哀歎“誰念西風獨自涼”、“沉思往事立殘陽”的時候,我悄然尋着他的。身影,感其痴情,不禁想起了元好問的那首《摸魚兒》:“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歡樂趣,離別苦,就中更有痴兒女。君應有語,渺萬里層雲,千山暮雪,隻影向誰去?橫汾路,寂寞當年簫鼓,荒煙依舊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風雨。天也妒,未信與鶯兒燕子俱黃土。千秋萬古,為留待騷人,狂歌痛飲,來訪雁丘處。”

浣溪沙原文、賞析 篇二

[宋]蘇軾

軟草平莎過雨新。輕沙走馬路無塵。何時收拾耦耕身。

日暖桑麻光似潑,風來蒿艾氣如薰。使君元是此中人。

註釋:

①莎:莎草,多長於原野沙地。

②耦耕:兩人並耜而耕。這裏指歸隱務農。

③薰:形容花草香氣濃烈。

作品賞析:

此詞是作者徐州謝雨詞的最後一首,寫詞人巡視歸來時的感想。詞中表現了詞人熱愛農村,關心民生,與老百姓休慼與共的作風。作為以鄉村生活為題材的作品,這首詞之風樸實,格調清新,完全突破了“詞為豔科”的藩籬,為有宋一代詞風的變化和鄉村詞的發展作出了貢獻。

上片首二句“軟草平莎過雨新,輕沙走馬路無塵”,不僅寫出“草”之“軟”、“沙”之“輕”,而且寫出作者這種清新宜人的環境之中舒適輕鬆的感受。久旱逢雨,如沐甘霖,經雨之後的道上,“軟草平莎”,油綠水靈,格外清新;路面上,一層薄沙,經雨之後,淨而無塵,縱馬馳騁,自是十分愜意。觸此美景,作者情動於衷,遂脱口而出:“何時收拾耦耕身?”“耦耕”,指二人並耜而耕,典出《論語·微子》:“長沮、桀溺耦而耕。”長沮、桀溺是春秋末年的兩個隱者。二人因見世道衰微,遂隱居不仕。此處“收拾耦耕身”,不僅表現出蘇軾對農村田園生活的熱愛,同時也是他政治上不得意的情況下,仕途坎坷、思想矛盾的一種反映。

下片“日暖桑麻光似潑,風來蒿艾氣如薰”二句,承上接轉,將意境宕開,從道上寫到田野裏的蓬勃景象。春日的照耀之下,桑麻欣欣向榮,閃爍着誘人的綠光;一陣暖風,挾帶着蒿艾的薰香撲鼻而來,沁人心肺。這兩句對仗工整,且妙用點染之法。上寫日照桑麻之景,先用畫筆一“點”:“光似潑”則用大筆塗抹,盡力渲染,將春日雨過天晴後田野中的蓬勃景象渲染得淋漓盡致;下句亦用點染之法,先點明“風來蒿艾”之景,再渲染其香氣“如薰”。“光似潑”用實筆,“氣如薰”用虛寫。虛實相間,有色有香,並生妙趣。“使君元是此中人”給句,畫龍點睛,為昇華之筆。它既道出了作者“收拾耦耕身”的思想本源,又將作者對農村田園生活的熱愛之情更進一步深化。作者身為“使君”,卻能不忘他“元是此中人”,且樂於如此,確實難能可貴。

這首詞結構既不同於前四首,也與一般同類詞的結構不同。前四首《浣溪沙》詞全是寫景敍事,並不直接抒情、議論,而是於字行之間藴蓄着作者的喜悦之情。這首用寫景和抒情互相錯綜層遞的形式來寫。

上片首二句寫作者於道中所見之景,接着觸景生情,自然逗出他希冀歸耕田園的願望;下片首二句寫作者所見田園之景,又自然觸景生情,照應“何時收拾耦耕身”而想到自己“元是此中人”。這樣寫,不僅使全詞情景交融,渾然一體,而且使詞情逐層深化昇華。特別“軟草平莎過雨新”二句、“日暖桑麻光似潑”二句更是出神入化,有含蓄雋永之妙。

浣溪沙(納蘭性德 篇三

《浣溪沙(錦樣年華水樣流)》

[清]納蘭性德

原文:

錦樣年華水樣流。鮫珠迸落更難收。病餘常是怯梳頭。

一徑綠雲修竹怨,半窗紅日落花愁。愔愔只是下簾鈎。

註釋:

1鮫珠:淚珠。神話傳説南海外有鮫人,泣淚成珠。

2怯梳頭:病中脱髮,故害怕梳頭。

3綠雲:樹葉茂盛如雲。

4愔愔(yīn):幽深靜寂的樣子。

賞析:

前人評價性德小令“纏綿悽回,含蓄藴藉,抒發個人憂樂,極似易安(李清照)”。(林丁《蕉窗詞話》)此闋亦是性德抒發“個人憂樂”之作。上片抒情,由病中脱髮“怯梳頭”引發青春消逝的感慨,含思宛轉。“錦樣年華水樣流”,用筆似極淡,分量卻極重。卧病的青年公子彷彿眼睜睜看着錦繡般的青春華年似流水一去不復返卻無能為力,徒增生命悲感。下片轉入寫景,病中的詞人心情寂寥,因此所見只有庭前的修竹與落花,含愁帶怨;以及靜靜移過窗帷的夕陽,淒涼無助。

浣溪沙原文、賞析 篇四

宋代:蘇軾

縹緲紅粧照淺溪。薄雲疏雨不成泥。送君何處古台西。

廢沼夜來秋水滿,茂林深處晚鶯啼。行人腸斷草悽迷。

蘇軾

蘇軾(1037-1101),北宋文學家、書畫家、美食家。字子瞻,號東坡居士。漢族,四川人,葬於潁昌(今河南省平頂山市郟縣)。一生仕途坎坷,學識淵博,天資極高,詩文書畫皆精。其文汪洋恣肆,明白暢達,與歐陽修並稱歐蘇,為“唐宋八大家”之一;詩清新豪健,善用誇張、比喻,藝術表現獨具風格,與黃庭堅並稱蘇黃;詞開豪放一派,對後世有巨大影響,與辛棄疾並稱蘇辛;書法擅長行書、楷書,能自創新意,用筆豐腴跌宕,有天真爛漫之趣,與黃庭堅、米芾、蔡襄並稱宋四家;畫學文同,論畫主張神似,提倡“士人畫”。著有《蘇東坡全集》和《東坡樂府》等。

鷓鴣天

宋代:楊無咎

蕙性柔情忒可憐。盈盈真是女中仙。披圖一見春風面,攜手疑同玳瑁筵。

揮象管,擘蠻箋。等閒寫就碧雲篇。風流意態猶難畫,瀟灑襟懷怎許傳。

水調歌頭(壽樑多竹八十)

宋代:趙必{王象}

百歲人能幾,七十世間稀。何況先生八十,蔗境美如飴。好與七鬆處士,更與梅花君子,永結歲寒知。菊節先五日,滿酌紫霞卮。

美成詞,山谷字,老坡詩。三逕田園如昨,久矣賦歸辭。不是商山四皓,便是香山九老,紅頰白鬚眉。九十尚入相,綠竹頌猗猗。

南鄉子

宋代:呂勝己

斗笠棹扁舟。碧水灣頭放自流。盡日垂絲魚不上,優遊。更覺心鬆奈得愁。

行客語滄洲。笑道漁翁太拙休。萬事要求須有道,何由。教與敲針換曲鈎。

浣溪沙(納蘭性德 篇五

[清]納蘭性德《浣溪沙(消息誰傳到拒霜)》

消息誰傳到拒霜。兩行斜雁碧天長。晚秋風景倍淒涼。銀蒜押簾人寂寂,玉釵敲竹信茫茫。黃花開也近重陽。

註釋:

1、拒霜:即木芙蓉。因木芙蓉八月始開,故名拒霜。

2、銀蒜:鑄成蒜形的銀塊,懸在簾下壓重。

賞析:

此悲秋詞也。木芙蓉、雁、黃花等均為秋天常見意象。上片為動景亦為遠景:木芙蓉綻放,大雁南歸,釋放出秋天的信息。可是此動態的景緻在詞人筆下並未作歡快雀躍之語,而是從歇拍“晚秋風景倍淒涼”一句轉入下片的靜景亦是詞人眼中的近景:“銀蒜押簾”、“玉釵敲竹”是景,“人寂寂”、“信茫茫”又從景中帶出情,則景是淒涼秋景,情是淒涼情緒。低吟此闋,語調諧婉,情致纏綿,令人聯想起北宋秦觀的《浣溪沙》:

漠漠輕寒上小樓。曉陰無賴似窮秋。淡煙流水畫屏幽。自在飛花輕似夢,無邊絲雨細如愁。寶簾閒掛小銀鈎。

意境何其相似,只是少遊詞多了一分輕靈飄逸,性德詞卻多了一分蕭瑟低沉。

《浣溪沙·楊柳陰中駐彩旌》作者介紹 篇六

晏殊【yàn shū】(991-1055)字同叔,著名詞人、詩人、散文家,北宋撫州府臨川城人(今江西進賢縣文港鎮沙河人,位於香楠峯下,其父為撫州府手力節級),是當時的撫州籍第一個宰相。晏殊與其第七子晏幾道(1037-1110),在當時北宋詞壇上,被稱為“大晏”和“小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