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去年便離開了長安帝京,降官抱病住在這潯陽古城。
我和她同是流落在天涯的異鄉人,偶然相逢,便可傾談心事,又何必早已相識。
曲子完了,用撥子在琵琶槽心猛然一劃,四弦齊響,象撕裂絲綢一樣尖鋭、清厲。
從此,門前冷落,王孫公子很少來,年老了,無可奈何就嫁作了商人婦。
琵琶女滿腹心事,欲言又止,將撥子插在弦中,整整衣裳,站起來收斂了臉上激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