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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石《桂枝香·金陵懷古》賞析(新版多篇)

欄目: 實用文精選 / 發佈於: / 人氣:2.58W

王安石《桂枝香·金陵懷古》賞析(新版多篇)

桂枝香·金陵懷古 篇一

朝代:宋代

作者:王安石

原文:

登臨送目,正故國晚秋,天氣初肅。千里澄江似練,翠峯如簇。歸帆去棹殘陽裏,背西風,酒旗斜矗。彩舟雲淡,星河鷺起,畫圖難足。(歸帆 一作:征帆)

念往昔,繁華競逐,歎門外樓頭,悲恨相續。千古憑高對此,謾嗟榮辱。六朝舊事隨流水,但寒煙衰草凝綠。至今商女,時時猶唱,後庭遺曲。

桂枝香金陵懷古賞析 篇二

這是一首金陵懷古之詞。上片寫金陵之景,下片寫懷古之情。一開頭,用“登臨送目”四字領起,表明以下所寫為登高所見。映入眼簾的`是晚秋季節特有的白練般清澈的江水和連錦不斷翠綠的山峯。船帆飄動,酒旗迎風,雲掩彩舟,白鷺騰空。這圖畫難述其美的江天景色使詩人極為讚賞也極為陶醉,同時也引起他深深的思考。換頭之後寫懷古:在金陵建都的六朝帝王,爭奇鬥勝地窮奢極欲,演出一幕幕觸目驚心的亡國悲劇。千百年來,人們只是枉自嗟歎六朝的興亡故事。但空歎興亡,又有何益?詩人在這裏表現了政治家深邃的思想和雄偉的氣概。不僅批判了六朝亡國之君的荒淫誤國,也批判了弔古者的空歎興亡。六朝的往事都隨水逝去,空餘寒煙芳草。可悲的是,有些人如商女一般,不顧國家興亡,還沉溺於享樂,吟唱着《後庭花》這樣的亡國之曲。作為政治家的王安石反對“謾嗟”六朝興廢,在北宋這積貧積弱的現實面前,要汲取歷史教訓,從政治上進行改革,免致奢華靡費導致國力衰竭,重蹈六朝覆轍。

本詞以壯麗的山河為背景,歷述古今盛衰之感,立意高遠,筆力峭勁,體氣剛健,豪氣逼人。多處化用前人詩句,不着痕跡,顯示了作者深厚的功底。

此詞抒發金陵懷古人之情,為作者別創一格、非同凡響的傑作,大約寫於作者再次罷相、出知江寧府之時。詞中流露出王安石失意無聊之時移情自然風光的情懷。

全詞開門見山,寫作者南朝古都金陵勝地,於一個深秋的傍晚,臨江攬勝,憑高弔古。他雖以登高望遠為主題,卻是以故國晚秋為眼目。“正”、“初”、“肅”三個字逐步將其主旨點醒。

以下兩句,借六朝謝家名句“解道‘澄江淨如練’,令人長憶謝玄暉”之意,點化如同已出。即一個“似練”,一個“如簇”,形勝已赫然而出。然後專寫江色,縱目一望,只見斜陽映照之下,數不清的帆風檣影,交錯於閃閃江波之上。細看凝眸處,卻又見西風緊處,那酒肆青旗高高挑起,因風飄拂。帆檣為廣景,酒旗為細景,而詞人之意以風物為導引,而以人事為着落。一個“背”字,一個“矗”字,用得極妙,把個江邊景緻寫得栩栩如生,似有生命其中。

寫景至此,全是白描,下面有所變化。“彩舟”、“星河”兩句一聯,頓增明麗之色。然而詞拍已到上片歇處,故而筆亦就此斂住,以“畫圖難足”一句,抒讚美嗟賞之懷,頗有大家風範。“彩舟雲淡”,寫日落之江天:“星河鷺起”,狀夕夜之洲渚。

下片另換一幅筆墨,感歎六朝皆以荒淫而相繼亡覆的史實。寫的是悲恨榮辱,空貽後人憑弔之資;往事無痕,唯見秋草悽碧,觸目驚心而已。“門外樓頭”,用杜牧《台城曲》句加以點染,亦簡淨有力。

詞至結語,更為奇妙,詞人寫道:時至今日,六朝已遠,但其遺曲,往往猶似可聞。此處用典。“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此唐賢小杜於“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時所吟之名句,詞人復加運用,便覺尺幅千里,饒有有餘不盡之情致,而嗟歎之意,千古彌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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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釋 篇三

登臨送目:登山臨水,舉目望遠。

故國:舊時的都城,指金陵。

千里澄江似練:形容長江像一匹長長的白絹。語出謝眺《晚登三山還望京邑》:“餘霞散成綺,澄江靜如練。”澄江,清澈的長江。練,白色的絹。

如簇:這裏指羣峯好像叢聚在一起。簇,叢聚。

去棹(zhào):往來的船隻。棹,划船的一種工具,形似槳,也可引申為船。

星河鷺(lù)起:白鷺從水中沙洲上飛起。長江中有白鷺洲(在今南京水西門外)。星河,銀河,這裏指長江。

畫圖難足:用圖畫也難以完美地表現它。

豪華競逐:(六朝的達官貴人)爭着過豪華的生活。競逐:競相仿效追逐。

門外樓頭:指南朝陳亡國慘劇。語出杜牧《台城曲》:“門外韓擒虎,樓頭張麗華。”韓擒虎是隋朝開國大將,他已帶兵來到金陵朱雀門(南門)外,陳後主尚與他的寵妃張麗華於結綺閣上尋歡作樂。

悲恨相續:指亡國悲劇連續發生。

憑高:登高。這是説作者登上高處遠望。

漫嗟榮辱:空歎什麼榮耀恥辱。這是作者的感歎。

六朝:指三國吳、東晉、南朝宋、齊、樑、陳六個朝代。它們都建都金陵。

商女:歌女。

《後庭》遺曲:指歌曲《玉樹後庭花》,傳為陳後主所作。杜牧《泊秦淮》:“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後人認為是亡國之音。

譯文及註釋 篇四

譯文

登上高樓憑欄極目,金陵的景象正是一派晚秋,天氣剛剛開始索肅。千里奔流的長江澄沏得好像一條白練,青翠的山峯俊偉峭拔猶如一束束的箭簇。江上的小船張滿了帆迅疾駛向夕陽裏,岸旁迎着西風飄/拂的是抖擻的酒旗斜出直矗。彩色繽紛的畫船出沒在雲煙稀淡,江中洲上的白鷺時而停歇時而飛起,這清麗的景色就是用最美的圖畫也難把它畫足。

回想往昔,奢華淫逸的生活無休止地互相競逐,感歎“門外韓擒虎,樓頭張麗華”的亡國悲恨接連相續。千古以來憑欄遙望,映入眼簾的景色就是如此,可不要感慨歷史上的得失榮辱。六朝的風雲變化全都消逝隨着流水,只有那郊外的寒冷煙霧和衰萎的野草還凝聚着一片蒼綠。直到如今的商女,還不知亡國的悲恨,時時放聲歌唱《後庭》遺曲。

拓展閲讀 篇五

詩人王安石簡介

王安石(1021年12月18日-1086年5月21日),字介甫,號半山,諡文,封荊國公。世人又稱王荊公。漢族,北宋撫州臨川人(今江西省撫州市臨川區鄧家巷人),中國北宋著名政治家、思想家、文學家、改革家,唐宋八大家之一。歐陽修稱讚王安石:“翰林風月三千首,吏部文章二百年。老去自憐心尚在,後來誰與子爭先。”傳世文集有《王臨川集》、《臨川集拾遺》等。其詩文各體兼擅,詞雖不多,但亦擅長,且有名作《桂枝香》等。而王荊公最得世人哄傳之詩句莫過於《泊船瓜洲》中的“春風又綠江南岸,明月何時照我還。”

個人恩怨

作者:佚名

説到蘇東坡的政敵,最難措辭的莫過於王安石了,然而事實上又絕對無法迴避王安石,因為兩人不但分屬兩個政治營壘,又是上下級關係,而且彼此之間還有糾纏不清的私人恩怨。王安石去世後,中書舍人蘇軾為其撰《王安石贈太傅》的“制詞”,足見關係的不一般。

東坡一入仕途就陷入了新舊黨爭,他的父親和弟弟、他敬愛的朝中元老、他的親朋好友,幾乎無一不是站在舊黨一邊的。當然,更重要的是東坡本人的政治觀念與新法南轅北轍,他的學術思想也與新學格格不入,忠鯁讜直的他不可能違心地對方興未艾的新政沉默不言,他勢必要成為新黨的政敵,也勢必要與新黨黨魁王安石發生衝突。

蘇洵與王安石素不相協,嘉祐年間蘇洵以文章名動京師,王安石卻未有一言褒獎。王安石的母親去世,朝中大臣紛紛前去弔唁,蘇洵獨不前往。東坡對其父寫《辨姦論》是不以為然的,認為有些話説得太過分。東坡對王安石的文才也非常讚賞,曾稱道王安石所撰的《英宗實錄》為本朝史書中寫得最好的。

但是東坡對王安石好為大言詭論的行為非常不滿,曾在祭劉敞的祭文中予以譏刺。熙寧二年(1069),東坡上疏論貢舉之法不當輕改,神宗非常重視,當天就予接見,然後又想讓東坡修中書條例,王安石阻攔併力薦呂惠卿。同年,東坡為國子監舉人考官,策題以歷史上君主獨斷或興或亡之事為問,王安石大為不悦。神宗又想讓東坡修起居注,王安石卻説東坡不是“可獎之人”。神宗説東坡文學出眾,為人亦平靜,司馬光、韓維等大臣都稱道之。王安石回答説東坡是“邪險之人”,還説1066年東坡遭父喪時,韓琦等贈送賻金不受,卻利用運喪的官船販賣蘇木入蜀,還説此事是人所共知,所以東坡雖有才智和名望,但只能當個通判,不可大用。

然而王安石卻絕非奸佞小人,他與蘇東坡的矛盾僅僅是政治觀念的不同,為了推行新政,王安石當然要打擊,排斥清洗反對派,但也僅僅是將其降職或外放,從不羅絡罪名陷害對手,也從未企圖將對方置於死地。甚至,當“烏台詩案”發生時,已經辭官的王安石還挺身而出上書皇帝,營救朋友兼政敵蘇東坡,直言“豈有聖世而殺才士乎”。要知道王安石與蘇東坡長期政見不和,而蘇東坡卻正是因為蔟擊新政而罹禍,王安石卻能摒棄私見主持公道。更何況,當時不但蘇軾本人已經屈打成招,就連他自己的許多親朋好友都噤若寒蟬,無人敢為蘇東坡説一句話,而王安石這時卻是一個被皇帝和百官厭棄的人,此時他受盡攻擊遍體鱗傷,又痛失愛子家破人亡,一人孤獨在家獨守貧寒,在這種情況下他還能冒險在蘇東坡的親友都不敢為他説話時上書皇帝為他申冤,正因為個人品德高尚,所以他可以不顧個人好惡寧肯冒着危險在別人都不敢為蘇軾説話,甚至連其親朋好友都不敢為其説話時在自己失勢的情況下仍然挺身而出為蘇軾向皇帝直言鳴冤,真可謂高風亮節!

同樣,蘇軾對王安石的不滿也僅僅限於政治觀念上,蘇東坡不但在王安石落難之後寫詩給他,説“從公已覺十年遲”,而且在代宋哲宗所擬的敕書中,高度評價自己的這位政敵,説正因為天意要託付“非常之大事”,才產生王安石這樣的“希世之異人”,並稱贊他“名高一時,學貫千載,智足以達其道,辯足以行期言;瑰瑋之文,足以藻飾萬物;卓絕之行,足以風動四方。”

此外,王安石的品行不論是他的敵人還是朋友都十分敬佩,無話可説。王安石質樸,節儉,博學多才,在當時士大夫中有極高威望,且是歷史上惟一不坐轎子不納妾,死後無任何遺產的宰相。

賞析 篇六

這是一首金陵懷古之詞。上片寫金陵之景,下片寫懷古之情。一開頭,用“登臨送目”四字領起,表明以下所寫為登高所見。映入眼簾的是晚秋季節特有的白練般清澈的江水和連錦不斷翠綠的山峯。船帆飄動,酒旗迎風,雲掩彩舟,白鷺騰空。這圖畫難述其美的江天景色使詩人極為讚賞也極為陶醉,同時也引起他深深的。思考。換頭之後寫懷古:在金陵建都的六朝帝王,爭奇鬥勝地窮奢極欲,演出一幕幕觸目驚心的亡國悲劇。千百年來,人們只是枉自嗟歎六朝的興亡故事。但空歎興亡,又有何益?詩人在這裏表現了政治家深邃的思想和雄偉的氣概。不僅批判了六朝亡國之君的荒淫誤國,也批判了弔古者的空歎興亡。六朝的往事都隨水逝去,空餘寒煙芳草。可悲的是,有些人如商女一般,不顧國家興亡,還沉溺於享樂,吟唱着《後庭花》這樣的亡國之曲。作為政治家的王安石反對“謾嗟”六朝興廢,在北宋這積貧積弱的現實面前,要汲取歷史教訓,從政治上進行改革,免致奢華靡費導致國力衰竭,重蹈六朝覆轍。

本詞以壯麗的山河為背景,歷述古今盛衰之感,立意高遠,筆力峭勁,體氣剛健,豪氣逼人。多處化用前人詩句,不着痕跡,顯示了作者深厚的功底。

此詞抒發金陵懷古人之情,為作者別創一格、非同凡響的傑作,大約寫於作者再次罷相、出知江寧府之時。詞中流露出王安石失意無聊之時移情自然風光的情懷。

全詞開門見山,寫作者南朝古都金陵勝地,於一個深秋的傍晚,臨江攬勝,憑高弔古。他雖以登高望遠為主題,卻是以故國晚秋為眼目。“正”、“初”、“肅”三個字逐步將其主旨點醒。

以下兩句,借六朝謝家名句“解道‘澄江淨如練’,令人長憶謝玄暉”之意,點化如同已出。即一個“似練”,一個“如簇”,形勝已赫然而出。然後專寫江色,縱目一望,只見斜陽映照之下,數不清的帆風檣影,交錯於閃閃江波之上。細看凝眸處,卻又見西風緊處,那酒肆青旗高高挑起,因風飄拂。帆檣為廣景,酒旗為細景,而詞人之意以風物為導引,而以人事為着落。一個“背”字,一個“矗”字,用得極妙,把個江邊景緻寫得栩栩如生,似有生命其中。

寫景至此,全是白描,下面有所變化。“彩舟”、“星河”兩句一聯,頓增明麗之色。然而詞拍已到上片歇處,故而筆亦就此斂住,以“畫圖難足”一句,抒讚美嗟賞之懷,頗有大家風範。“彩舟雲淡”,寫日落之江天:“星河鷺起”,狀夕夜之洲渚。

下片另換一幅筆墨,感歎六朝皆以荒淫而相繼亡覆的史實。寫的是悲恨榮辱,空貽後人憑弔之資;往事無痕,唯見秋草悽碧,觸目驚心而已。“門外樓頭”,用杜牧《台城曲》句加以點染,亦簡淨有力。

詞至結語,更為奇妙,詞人寫道:時至今日,六朝已遠,但其遺曲,往往猶似可聞。此處用典。“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此唐賢小杜於“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時所吟之名句,詞人復加運用,便覺尺幅千里,饒有有餘不盡之情致,而嗟歎之意,千古彌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