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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戈多讀後感【精彩多篇】

欄目: 讀後感 / 發佈於: / 人氣:1.09W

等待戈多讀後感【精彩多篇】

等待戈多讀後感 篇一

《等待戈多》以文本和舞台表演的方式延長了讀者和觀者對“等待”這一抽象事物的感覺,這種“等待”更像是生活本身,它真實地存在於每個人的人生經歷中,卻往往不能引起人們的注意,因而也很少引起人們的思考,思考自身與生活本身。

“沒什麼事發生,沒有人來,沒有人去,真可怕”①,整個劇情用劇中的這句台詞來概括再恰當可是。就是這樣一部看似重複和無聊至極的戲劇,卻是貝克特荒誕派戲劇的經典之作。大凡經典,必有其典經之處。也僅有經典才能被人反覆剖析並不斷解讀卻始終不會過期。某種程度上看,經典之為經典更在乎其中藴含着某種普遍而恆久的價值批判或人文反思,貫穿於人類禮貌的整個進程。那麼,回到《等待戈多》,它的價值批判和人文反思體此刻哪裏呢?換句話説,它憑藉什麼而立於經典之林呢?

時間無法減淡這部作品的價值,相反,時間增加了它的價值重量和批判力度。等待,當人們説出這個詞並用它指代一個具體事件的時候,好像並不能到達完全意義上的出離時間。而《等待戈多》中的“等待”在這一點上對傳統的“等待”給與了批判並提出了挑戰。在那裏,我想對“等待”做一個個人的理解和區分。有一種“等待”在時間之內,正是時間讓我們感覺到我們在等待;也有一種“等待”在時間之外,這種出離並非絕對超脱我們所在的時空之緯,它依然在我們所在的時空之內發生,卻早已抵達另一個終極意義。是的,我想説《等待戈多》中的“等待”是終極意義上的“等待”,它涉及生活本質的困惑,因而它也越發能凸顯出我們生活的多元性,各自的空虛單調,機械壓抑,仍然不願意也不能夠互相理解和交流,人心和人心充滿了遙不可及的距離。有一些距離是本質上的距離,與時間與空間都無多大關聯。

當下,人們已不再追問“等待”誰,為何而“等待”之類形而上的問題,但這一點都不影響“等待”的存在,是的,它仍然是一個不會離開任何人的問題。因而,《等待戈多》在當下依然有着它的存在價值。我們需要重新解讀它,因為解讀它的同時也是在解讀我們的生活狀態,這種解讀在我看來依然十分的必須,因為它靠近一種本質。我甚至覺得,各家試圖找出“戈多”的真實身份是一件比“等待”本身更加荒誕的事情,所以我不很贊同許多研究者的做法,但我並不需要也不能否定他們的工作,因為勞動本身是美的,是應當被尊重的。我這樣説並不能完全支撐我的觀點,如果説有一種“等待”是終極意義上的,是出離時間的,那麼我卻要在時間之內去解讀它,去靠近它。我並未出離時間,這又讓我覺到《等待戈多》之所以成為荒誕派戲劇經典之作的厲害之處,它讓我的解讀也變得荒誕。它已經能夠做到不在一個時空之緯度裏討論“等待”,比如説,相對貝克特寫這部作品的時間和他當時所處的空間來説,我此刻所在的時間和空間是否能夠看作是另一個時間和另一個空間呢?我想是能夠的。如此,貝克特不僅僅將他對“等待”的理解寫進了《等待戈多》,並且也將它貫穿在了《等待戈多》的整個生命中去,這才是他真正厲害的地方。

至於上帝是死是活,至於“戈多”是否隱喻上帝,在我看來都只會阻礙我們靠近《等待戈多》,靠近貝克特,靠近“戈多”,也靠近“等待”。我始終覺得貝克特在經過他的方式向人們呈現人們自我親身經歷着的生活狀態本身,只是他將它荒誕化了,只是他將這荒誕的感覺拉長了也縮短了,他把它捏扁打碎復又粘貼起來,為得就是讓人們看清楚它到底是個什麼樣貌。若非如此,我們所能感覺到的“等待”永遠是疲軟無力的,我們所能看到的“等待”也是模糊不清的,它永遠不能引起我們的注意,更不可能引發我們去思考。善於思考的人就是這樣,他好像走在一條在旁人看來很遠的路上,可他自我卻樂此不疲。因為在靠近本質的過程中是沒有捷徑可取的,也因為僅有他感覺得到他在靠近一些本質的東西,這是旁人感覺不到的(旁人更重視的是道路的遠近,但他更看重的是本質的東西)。

文將就末,我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讀過的另一部作品——《西西弗斯的神話》,以及其中寫到的那個永不停歇地推着石頭上山的西西弗斯。“不來的戈多”和“永遠推不到山頂的石頭”,以及一刻都不停歇流動的時間和瞬息萬變的空間,在人類禮貌的整個進程中,人與自我,人與他人,人與“上帝”(我所指的不是宗教中的上帝,那裏的“上帝”代表一種至高的存在)之間的關係永遠都是剪不斷理還亂的`,是沒有開始與終結的,是無限的。大概人們在這條路上還要走很久,因為這是一條極其古老的道路。

無望的是結果,期望的是過程,正如魯迅所説“絕望之為虛妄,正與期望相同”。而我們所能做的和正在做的便是在無望與期望之間——繼續等待,但我堅信這種等待能夠不是消極的等待,這個等待的過程也能夠無比豐富。在文章的結尾,我想説,我們更需要研究的是如何等待。我想這是《等待戈多》給我的最大啟發,我欣然理解。

等待戈多讀後感 篇二

“沒什麼事發生,沒有人來,沒有人去,真可怕”①,整個劇情用劇中的這句台詞來概括再恰當不過。就是這樣一部看似重複和無聊至極的戲劇,卻是貝克特荒誕派戲劇的經典之作。大凡經典,必有其典經之處。也只有經典才能被人反覆剖析並不斷解讀卻始終不會過期。某種程度上看,經典之為經典更在乎其中藴含着某種普遍而恆久的價值批判或人文反思,貫穿於人類文明的整個進程。那麼,回到《等待戈多》,它的價值批判和人文反思體現在哪裏呢?換句話説,它憑藉什麼而立於經典之林呢?

時間無法減淡這部作品的價值,相反,時間增加了它的價值重量和批判力度。等待,當人們説出這個詞並用它指代一個具體事件的時候,好像並不能達到完全意義上的出離時間。而《等待戈多》中的“等待”在這一點上對傳統的“等待”給與了批判並提出了挑戰。在這裏,我想對“等待”做一個個人的理解和區分。有一種“等待”在時間之內,正是時間讓我們感覺到我們在等待;也有一種“等待”在時間之外,這種出離並非絕對超脱我們所在的時空之緯,它依然在我們所在的時空之內發生,卻早已抵達另一個終極意義。是的,我想説《等待戈多》中的“等待”是終極意義上的“等待”,它涉及生活本質的困惑,因而它也越發能凸顯出我們生活的多元性,各自的空虛單調,機械壓抑,仍然不願意也不能夠互相理解和交流,人心和人心充滿了遙不可及的距離。有一些距離是本質上的距離,與時間與空間都無多大關聯。

當下,人們已不再追問“等待”誰,為何而“等待”之類形而上的問題,但這一點都不影響“等待”的存在,是的,它仍然是一個不會離開任何人的問題。因而,《等待戈多》在當下依然有着它的存在價值。我們需要重新解讀它,因為解讀它的同時也是在解讀我們的生活狀態,這種解讀在我看來依然十分的必須,因為它靠近一種本質。我甚至覺得,各家試圖找出“戈多”的真實身份是一件比“等待”本身更加荒誕的事情,所以我不很贊同許多研究者的做法,但我並不需要也不能否定他們的工作,因為勞動本身是美的,是應當被尊重的。我這樣説並不能完全支撐我的觀點,如果説有一種“等待”是終極意義上的,是出離時間的,那麼我卻要在時間之內去解讀它,去靠近它。我並未出離時間,這又讓我覺到《等待戈多》之所以成為荒誕派戲劇經典之作的厲害之處,它讓我的解讀也變得荒誕。它已經可以做到不在一個時空之緯度裏討論“等待”,比如説,相對貝克特寫這部作品的時間和他當時所處的空間來説,我現在所在的時間和空間是否可以看作是另一個時間和另一個空間呢?我想是可以的。如此,貝克特不僅將他對“等待”的理解寫進了《等待戈多》,而且也將它貫穿在了《等待戈多》的整個生命中去,這才是他真正厲害的地方。

至於上帝是死是活,至於“戈多”是否隱喻上帝,在我看來都只會阻礙我們靠近《等待戈多》,靠近貝克特,靠近“戈多”,也靠近“等待”。我始終覺得貝克特在通過他的方式向人們呈現人們自己親身經歷着的生活狀態本身,只是他將它荒誕化了,只是他將這荒誕的感覺拉長了也縮短了,他把它捏扁打碎復又粘貼起來,為得就是讓人們看清楚它到底是個什麼樣子。若非如此,我們所能感覺到的“等待”永遠是疲軟無力的,我們所能看到的“等待”也是模糊不清的,它永遠不能引起我們的注意,更不可能引發我們去思考。善於思考的人就是這樣,他好像走在一條在旁人看來很遠的路上,可他自己卻樂此不疲。因為在靠近本質的過程中是沒有捷徑可取的,也因為只有他感覺得到他在靠近一些本質的東西,這是旁人感覺不到的(旁人更重視的是道路的遠近,但他更看重的是本質的東西)。

文將就末,我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讀過的另一部作品——《西西弗斯的神話》,以及其中寫到的那個永不停歇地推着石頭上山的西西斯。“不來的戈多”和“永遠推不到山頂的石頭”,以及一刻都不停歇流動的時間和瞬息萬變的空間,在人類文明的整個進程中,人與自我,人與他人,人與“上帝”(我所指的不是宗教中的上帝,這裏的“上帝”代表一種至高的存在)之間的關係永遠都是剪不斷理還亂的,是沒有開始與終結的,是無限的。大概人們在這條路上還要走很久,因為這是一條極其古老的道路。

無望的是結果,希望的是過程,正如魯迅所説“絕望之為虛妄,正與希望相同”。而我們所能做的和正在做的便是在無望與希望之間——繼續等待,但我堅信這種等待可以不是消極的等待,這個等待的過程也可以無比豐富。在文章的結尾,我想説,我們更需要考慮的是如何等待。我想這是《等待戈多》給我的最大啟發,我欣然接受。

等待戈多讀後感 篇三

弗拉季米爾和愛斯特拉岡,他們的目光不在戈多到來的方向,他們面向的是死亡,一步步地走過去,期望在半途遇上戈多獲得夢想裏的救贖,孩子捎來的消息之於他們是繼續的支撐,因為沒有絕望的理由,只好漫無邊際地等下去。

戈多是誰,是無所不能的上帝,不可抗拒的命運,抑或僅僅就是等待本身。在整個劇本里,沒有一個人能説出他究竟是誰,弗拉季米爾和愛斯特拉岡把波卓誤認成了戈多,當問起戈多究竟是什麼人時他們給出的卻是這樣的回答,“能夠説是一個相識的人”,“哪裏説得上,我們簡直不認識他”,“就是見了面也不認得”。可對於這麼一個模糊的人,人們還是寧願義無反顧地等待下去,人類正是在這種盲目的憧憬中耗盡了生命。與其説戈多是個人,不如説是一種虛無不可見的期望,或者一個又一個讓人大失所望的明天。

《等待戈多》的中心,不在於戈多這個人物,而在於“等待”。等待只是一種存在方式,一種生存的狀態,難怪劇中説“咱們老是想出辦法證明自我還存在”,等待就是那證明的途徑。“期望遲遲不來,苦死了等的人。”弗拉季米爾的話裏透露着濃重的杯具色彩,彷彿一個人從降生便進入等待的反覆裏,之所以在等待裏苦死,那正因為所謂的期望根本不會到來,這期望又是什麼,我認為那是一種對“被救贖”的強烈渴盼,劇中主人公始終堅持“戈多來了我們就得救了”。他們説到“把每個人都釘上他的小十字架”,那麼每個人都在等待着救贖,然而當弗拉季米爾和愛斯特拉岡對這波卓興高采烈嚷着“救兵最之後啦!”的時候,波卓竟開口對他們大呼救命。誰都不得救,全劇充滿了宿命的影子。“難道我們沒給繫住?”“拴在誰身上?”“拴在你等的那個人身上”,他們認為自我該被捆綁在命運上,也許事實就是這樣,人和上帝,和命運間連着一根無形的線,人被它所牽引,始終逃離不開,對線另一頭的世界卻不得知更不得見。

個人認為弗拉基爾米和愛斯特拉岡正是世界上人類的代表,他們沒有個性,沒有性別,彼此相愛卻又彼此怨恨,男人的女人的美的醜的善的惡的,一切人類具有的品格他們都具有,都在他們身上以這樣或者那樣的形態展現出來。當然,從劇本里不難看出,弗拉季米爾較之愛斯特拉岡,身上集合了更多的冷靜理性寬容以及自尊,也有少許的自以為是,而愛斯特拉岡則顯露出更多的自私卑微惡毒和神經質,所以猜測作者是否讓他們承擔着詮釋男人女人特徵的作用。兩人曾有過一段對人性的討論,“天生的脾氣”,“掙扎沒有用”,“本性難移”“毫無辦法”,説出了對靈魂,對人性弱點的無可奈何。人註定無法克服自身的弱點,於是寄期望於被救贖。無法被救贖,便只能透過無望的期待發出對悲慘命運的反抗。

波卓的出現一向是讓我最生疑問的,他一出場就被誤認作戈多,連名字讀音都與他相似,於是讓我不禁猜測他的身份,他是否是作者安排的另一個戈多,在不一樣的時空裏,無所不能的戈多化身成千萬個自我靠近人類,他沾染了人類一切的病態,他狂躁,麻木,癲癲狂狂,喜怒無常,他對幸運兒頤指氣盛,而他又讓兩個流浪漢莫名地恐懼,莫名地恭敬。在第二幕裏,他的神祕和高貴通通地消失,連流浪漢也能夠對他任意蹂躪。他失掉了眼睛失掉了幸運兒,隨之失掉了所有能夠依仗的東西,他和流浪漢再沒有區別,或者他顯得更落魄些。原先所謂的那個上帝,和凡人的距離並不遠。

至於幸運兒,實在像個陷入“羅網”的哲人,他是所有人中唯一有思想本事的人,也是唯一不懼怕思想的人,他思想的方式竟是靠帽子和喉嚨,然而這個唯一終究失去了帽子,隨之失去了嗓音,隨之失去了生命,最終一個會思想的人死去了。都説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發笑,而人類總是不屑於去思考的,幸運兒的思考無法被理解是註定了的。

兩幕戲時間地點結構都出奇相似,故事的結尾都又回到開始的地方,第二幕是對第一幕的反覆又是對第一幕全然的否定,人們喪失了記憶,失去了寶貴的依靠,戈多又一次失了約,一切像個騙局。生命在幻滅,生活在無休止地循環。等待是太過漫長的絕望,漫長得讓人無力感覺。夢想的沮喪,命運的可笑,人格的分裂以及無所不在的死亡就這樣把人拖進了不可理喻的漩渦。時間的無限延伸,等待的永無盡頭。

全劇沒有情節,沒有矛盾衝突,甚至沒有完整的人物形象,在劇中一切事物都荒誕化,時間脱了常規於是一夜之間枯樹就長出了葉子,人與外部的客觀世界處於一種無法感知的隔絕狀態,給人以一種不能抗拒的壓迫感。他們不認識這個世界,又説道“瞧這個垃圾堆!我這輩子從來沒離開過它!”,世界對他們而言僅僅是個蒼白的印象。另外人與人之間亦處於一種無法分開又相互隔膜的狀態,兩個流浪漢想分手又無法分開,波卓想離開又邁不動步子。荒誕之中,反映出得卻是如此深刻的狀態。

人在生活裏謎失了,在作品中人既不知自我從何而來,也不知自我向何處去。人無從預測自我的明天,完全失去了自我的精神家園。那個如上帝般凌駕於苦難之上的戈多永遠不會到來,可他又一向存在着,這樣的存在對他的到來不斷預示着,於是人們只好不可救藥卻又無能為力地繼續等下去。

《等待戈多》讀後感 篇四

重讀《等待戈多》,一部不長的荒誕戲劇,卻很費腦筋。這部戲劇的魅力在於,本身就是一個謎。每個人都在問,戈多是誰?他代表什麼?象徵什麼?有人求疑於作者貝克特,他很高明地繼續玩捉迷藏:“我要是知道,早在戲裏説出來了。”

春天的陽光很柔和,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走在大街上,瞧着無暇享受陽光的各色人等,突然想到,這個世界上其實有三種人。當搜腸刮肚為這三種人找代表人物時,想起了《等待戈多》。這部劇只有五個角色,兩個流浪漢戈戈和狄狄,主僕二人波卓和幸運兒,還有一個替戈多送信的小孩,至於戈多這個被等待的人,自始至終沒有出現。用這幾個人為三種人佐證,再合適不過了。

第一種人,打着遮陽傘曬太陽的人。聽起來很有閒、很小資。不過,小資只是一種情調,那些光顧必勝客、上島、兩岸、避風塘、蘭桂坊、seven(怎麼象在做廣告?)……喝一杯拿鐵、卡布其諾、龍舌蘭、朗姆酒,來一隻哈根達斯(又有廣告的嫌疑!)的人,未必能夠入列。還是看一看波卓的派頭,這位爺一出場,就拿着一根鞭子,用繩子拴住幸運兒的脖子,趕着他往前走。幸運兒兩手提着一隻沉重的口袋、一個折凳、一隻野餐籃和一件大衣。幸運兒打開折凳,波卓坐下,打開籃子,取出一隻筍雞、一塊麪包和一瓶酒,大口地吃起來……不想再描述了,這就是第一種人。

第二種人,在陽光下忙碌的人。波卓在曬太陽,幸運兒在勞作。他是幸運的,因為他能得到主人啃剩下的骨頭。當流浪漢戈戈向波卓討要骨頭時,波卓説這通常是屬於幸運兒的。得到骨頭的代價不菲,要停止思想,或者按照波卓的指揮思想。在波卓的要求下,幸運兒發表了長篇演説。很佩服作者的獨到之處,這篇上千字的演説沒有一個詞是連着的,沒有一句話是完整的。那個送信的小孩,是戈多身邊的人。如果戈多是一種拯救力量,那麼小孩無疑也是個幸運兒,但是從小孩的表述中,他似乎也不夠“幸運”。在陽光下忙碌的人,即便獲得命運的垂青,又能如何?

第三種人,追趕太陽的人。夸父逐日的結局是,他渴死了。夸父逐日的現代版是,很多人為了追逐夢想而倒在路上。戈戈和狄狄兩個流浪漢,曾經也非常體面,曾經也有一雙合腳的靴子,曾經也有過一點兒思想。他們最終淪落了,無力再追求,只能把希望寄託於戈多,他們不認識戈多,不知道戈多是誰,甚至搞不清究竟要戈多給他們做什麼,他們沒有明確的要求,只是一種祈禱、一種泛泛的要求。戈戈和狄狄的不同是,雖然都喪失了追逐夢想的能力,但狄狄沒有放棄自尊,沒有失去生存的能力,他還能為自己找到蘿蔔。而戈戈已經喪失了羞恥心,他天天捱打,但是抱怨保護他的人;他搞不到蘿蔔,還嫌蘿蔔不好吃;他厚着臉皮討要波卓吃剩下的骨頭,他為了金錢與需要幫助的人討價還價。

生活本身就是一個寓言。我們一生都在追逐夢想,追逐希望,追逐光明。當耀眼的太陽照射在頭頂,都想觸手而及,讓思想的光芒照射人生,讓精神的勝利愉悦生命。可是,我們並不能主宰靈魂,並不能左右命運。當夢想無情破滅,我們是選擇做一個精神的流浪漢,還是思想的臣服者?看看我們身邊的人,抑鬱寡歡的大有人在,放浪形骸的不在少數,愁腸百結的經常碰到,撕心裂肺的也不少見,這些都是精神的流浪漢。他們看似是精神的獨立者,其實也會為了一根剩骨頭低下高昂的頭。有雄心追逐夢想,就要有勇氣接受失敗。第一種人未必高貴,第二種人未必低賤,第三種人未必超脱。存在主義認為,人生本來就是荒謬的,不必為了所謂的價值、意義而背上枷鎖。

戈多沒有等來,波卓瞎了眼睛,幸運兒成了啞巴,戈戈和狄狄想上吊,但是他們找不到繩子……這就是生活!

《等待戈多》讀後感 篇五

沒有什麼事發生,沒有人來,沒有人去,真可怕。

懷着一顆獵奇的心,我讀完了這本愛爾蘭作家貝克特的這本曾獲諾貝爾文學獎的《等待戈多》,閉上眼,腦中一片混亂。整個劇情用下面那句話來概括再恰當不過,就是這樣一部看似反覆和無聊之極的戲劇,卻是貝克特荒誕派戲劇的經典之作。

貝克特經過他的形式向人們呈現人們本人親自經歷着的生活形狀自身,只是將它荒誕化了,他將這荒誕的感覺拉長了也延長了,他把它捏扁打碎復又粘貼起來,讓咱們看清楚它到底是個什麼樣子。弗拉基米爾和埃斯特拉岡,在一棵不知名的大樹下,兩個老人呆呆的坐着,偶爾傳來毫有意義的對白,卻仍是等待着,沒有思路的等待,知道天亮離去,口中還念念不忘,明天,戈多會來的。戈多是誰呢?有人説戈多指的是上帝,有人説戈多代表着宿願,也有人説戈多是你夢想卻得不到的東西。不論戈多是什麼,戈多真的會來麼?兩個老流浪漢只需不斷等就可以了麼?戲劇結尾的時候

埃斯特拉岡説:“嗯,我們走不走?”弗拉基米爾説:“好,我們走吧。”他們坐着不動。

我清楚的記得,戲劇中,他們有好幾次説他們要走了,但他們依然坐着不動。等待戈多,永遠只要等待,等來的是一個奴隸主和他的奴隸,等來的是戈多闡明天再來的告訴。其實他們都知道興許明天戈多也不會來,文祕網,興許他們根本就不是在等待戈多,而是在等待中消磨他們所剩無多的生命。就如同咱們反覆着日復一日的工作,枯燥着日復一日的生活,好像《等待戈多》中的兩個流浪漢一樣披着等待的外衣逃避着什麼。

戈多興許就是咱們的現實,人們期盼着本人的現實,卻在生活中被打磨掉了稜角,只是等待着現實能夠來到咱們面前。我想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的生活一定是充滿激情,我會付出我的致力和汗水,全身心的投入到生活中去,去擁抱幸福的明天。與君共勉!

等待戈多讀後感 篇六

開篇,欲自作一詩,記昨夜五更為破天之雷驚醒:

夜欲聽銀針落葉伴雷

雀不避陰風掃礫打羽

五更巨響坐起驚窗前

有誰微醺抱琴奏幾曲!

敢於於蔽眼之雨,駭人之雷前飲酒弄弦者,當今能有何人?吾安卧榻上,聽雨聲敲打萬物,待驚雷劃破夜空,慶幸未處室外,不知眼前是真是幻。待再睡去,乍醒已過清晨,雷雨已過,無何異相。時間又逝如川。

感歎於古人的感歎,情緒上來,花可濺淚,鳥可驚心;又感於今人呻吟,怒上心頭,語無倫次,不知所云。稱為荒誕的事情,在一個價值觀四分五裂的社會現實下,永遠都能找到合理存在的解釋,它能代表一種價值取向,即是是看起來胡言亂語的東西。《等待戈多》劇本所處的社會背景,乃是一代青壯年人完全看不見未來的的時候,一是二戰後,而是冷戰始,生靈塗炭,百廢待興,可是沒有人能夠帶着戰爭的創傷上路,而眼前又是規模更大,威脅全球的核戰爭的陰影,人們更是如驚弓之鳥,彎弓輕彈,即可弒之。可是,心中猶存之信念,乃是過上如戰前安寧殷實的生活,如此希望,儘管渺茫,即是是驚弓之鳥,也有能到達南方的信念,戈多便承擔了心靈崩潰的一代人所期望的生活的施捨者。在劇中,二人提到戈多的生活狀況,乃是有安靜的家、眾多朋友,還有通訊員以及銀行存摺的人。如今看來,者並不是什麼有能力施捨兩個窮光蛋的大富大貴的慈善家,可是當時混亂之下,能吃上胡蘿蔔已何嘗不是一個人的奢侈?

當今中國,較之百年之前,換了德先生的外衣,換了馬先生腔調,可是內心卻依舊如荊棘亂麻,一邊祖宗家法切不可全拋,一邊諸國理念不可不學。洋洋開埠一百六十五年,瓜分一百五十一年,抗戰一百零一年,舊勢力買辦統治三十八年,新勢力獨裁六十四年,左傾激進二十七年,再次開埠僅僅三十四年不足,有洋洋一百三十一年,廢於惶惑,廢於無知,荒誕程度,不亞於《禿頭女歌手》,千千萬萬一樣的臉,洋溢着麻木無知,今開埠三十四年,吾等等待之戈多,依舊明天才來,國人所能認識,所能自覺者,皆被視為異類,而世上説話者眾多,致今麻木國人竟不知是非,而愈加惶惑,有人生怕獨裁之潰痛,欲投奔亞當斯密和凱恩斯,有人驚於國之不及炎黃、文景、開元、康乾之治,不望光復祖宗體制,亦欲光復祖宗倫理。加之全球化之加劇,競爭於內外皆愈感壓力,國人真如熱鍋上的螞蟻,木而不知是非,慌而不明理想。只欲奪得立錐之地,便能安樂此生。中國之超穩定,來於民世世代代之超麻木,超滿足,對父親一般的領袖超信賴,若能放眼四方,先開自己之天眼,對生活以及精神之追求便遠不及如今一般。如今吾等,衣衫襤褸,內心一貧如洗,一顆枯樹,一片荒野。胸中無物,眼前便一片亂物,等待戈多到來之日,可人人毋須工作依舊可有大量生產,能接受教育便可達到至仁,波桌今日又牽着豬一般的幸運兒發表講話:“戈多明日定來!”

從《等待戈多》,我可清晰讀出,弗拉基米爾和愛斯特拉崗麻木渾噩的內心的更深處,是對於新生活之期待,對於新理念之嚮往,對於素未謀面之戈多的崇拜,對於新事物可救之於水深火熱的憧憬。以至於甘於揮霍時光於一個毫無意義的地方,甘於拋棄人的權利——甚至是死的權利——以與等待毫無關聯的行為來避免孤獨。此正是全劇荒誕之所在,毫無意義之場景對話,竟驚人地襯托出等待之苦,而等待之於,愛、弗二人,卻是如此虛無飄渺,似有似無,二人為了等待,甘願拋棄了人格和權利,愛問弗,我們的立場呢?弗答我們趴在地上,愛驚悉於他們臉權利都沒有了。對於戈多的希望和絕望,反反覆覆得折磨着兩個流浪漢脆弱的心靈。他們欲離又留,爭論昨夜的夢,不停吃蘿蔔,討論夜還會不會降臨,他們想死,然後連死都沒死成,連死的權利都不在自己的手裏了。觀眾於台下,一邊欣賞荒誕無釐之快,一邊又揪心於戈多何時出現之疑,最後又懸於結尾戈多依舊不來之憾,感於今世之亂。不難解首映即連播三百場。

中國如今,改祖宗陋習不力,名為民治,卻常有領袖及其黨派自我膨脹,下亦有鄉紳縣令欺民霸市;學西洋新學不精,名為開放,卻常有懼民質問而封閉言論,下亦有公司企業壟斷市場。今之價值觀之亂象,毋須贅言,信息爆炸之時代,民竟無自身是非大局觀,因改革前篤信於黨派信條,改革後失言於意識碰撞,於是於今日社會,老一輩意識依舊略帶保守,新一代茫然不知所為,豈不如狄狄戈戈,恐懼於流浪生活之顛沛流離,揮霍時間於漫無意義之等待戈多。戈多不來,自有作者之理,若戈多來矣,豈不施捨此二流浪漢,縱亂世糜人於價值崩塌?

中國人不改奴性,荒誕鬧劇何除於今世?奴性一詞,在《等待戈多》中,恰巧就是弗拉基米爾提醒愛斯特拉崗的“我們沒有權利”,夏商周時期,人為真奴隸,秦漢以後,農為奴隸,開埠之後,市民為奴隸,從來都無平民百姓自覺為自身人權進行思考之傳統,我等何時需要行使權利,我等何時需要公平財富,我等何時需要推倒政府?金字塔尖的知識分子,看見社會弊病,用力呻吟兩聲,卻遭十四億麻木哼唧湮沒,只因信波卓聲稱,戈多明日來,而戈多正好就是有房子、友人、通訊員、存款的理想狀態。引用成都地鐵建設的一句口號:今日的麻煩是為了明日的方便。殊不知,此處修好,下處又要開挖,依舊為了明知之方便,明日何其多!

若民有覺悟,必不會似如今遭遇難堪,首日愛斯特拉崗被人胖揍,睡在水溝,費力地脱下腫了的腳上的鞋子,第二日二人來枯樹下之時,枯樹已有新葉,枯樹一日,更甚三秋,二人卻只知隔日而已,縱二人內心深處還有對美好之嚮往,二人的追求也就止於等待而已,此隱喻渾渾噩噩度日之人,今之中國,豈不多如此荒誕度日庸人也?錯解孔孟中庸之道,用以周旋於勢力之間,日有鬥米斤酒即可,深覺安逸得於統治仁慈開明,今日有誰不是如此?壯年市民白領,日常討論都於薪奉是否足以果腹、樓房是否足以安身,出行是否有車使喚,滿足諸如,便安於生活,縱使依舊期盼戈多之更高理想,可是戈多若是明日再來,他亦可明日再等;於大學中,渾渾噩噩度日學生更甚,家父常誡於吾,今中國大學,猶如解放區,高中嘔心瀝血,而大學正好休息放縱,而古往今來,俞是學有所深,於是應加倍發奮。而今放眼望去,沉溺網遊者、睡至晌午者、酗酒社交者比比皆是,而真勤於學業,渴於真理者往往形單影隻,所討論之事,莫過於可否順利畢業,可否矇混考試。吾羞愧,縱明知風氣不該如此,但仍深陷其中!青年壯年皆如此渾噩,猶如狄狄戈戈惶惶而待,欲自覺者,不妥協於外部環境,就是毀於自感無趣,而匍匐於地,放棄自己的權利,轉而相信戈多來拯救,如今中國,第三幕第四幕第五幕正在上映。民無覺悟,穿德先生外衣,操馬先生腔調,依舊是為人胖揍,脱不下鞋子,吃着胡蘿蔔的流浪漢。

《等待戈多》之荒誕,也在於混亂悽慘的背景,在於虛無縹緲的未來,在於人物渾渾度日的荒謬無聊,以及如此淒涼之上的一絲希望;中國之荒誕,首先在於混亂無主的價值觀,而引領價值觀的人,正好是正在被懷疑的人,再者在於遲遲不覺的人民,當有自有時,卻無法選擇價值取向,甘願拋棄權利,在一個混亂的背景下苟且,連死的權利都沒有。

文革以後,中國經歷了長時間的反思,帶有馬爾克斯魔幻現實主義的發自肺腑的反思和憧憬,而中國人奴隸一般的劣根性,自己把魔幻一般的朦朧未來,導演成了混亂渾噩的荒誕劇。

如今我等大學生,直面畢業升學、就業,但是五年內都將是就業困難,這又將造就多少狄狄和戈戈?又將催生對少對戈多的幻覺?更荒誕的是,如今這一代年輕人,從大學走出去的時候,竟很難帶着明確的人生理想和目標。中國教育弊端顯而易見之時,亦是國人之悲哀。大學生非不知時世艱難,而是回想豈自己沉淪的前幾年,而對以後的生活毫無辦法。

中國的改革源於國內的信任危機,而開放是因為意識形態的大潰敗,着三十年來,一面堅持着理念,一面向着生產力的需要妥協。者就是一出實實在在的荒誕劇。

貝克特如果不是為了藝術效果,是應為愛斯特拉崗和弗拉基米爾找個出路的,而悲觀的藝術色彩後面,貝克特留於人們以更深之思考,何時才能等到戈多?抑或是,用另外的方法代替戈多可給予的施捨?貝克特覺得答案不在他,而在後人之生生不息中。國人只出路,亦不在任何人的指派或者規定中,而只能在每個人之雙手中,此處雙手,並非辛勤耕耘自己一畝三分地之雙手,而是解開自己身上枷鎖之雙手,我等解放的不是集體之理念,而是自己的思想,改變自己的性格比改變這個世界難許多,唯有青年人獨立於世,我中華才可獨立於世,唯有為自己心中之狄狄戈戈找到不等待的理由,才有可能擺脱荒誕。這一切都需要人民之自覺,需要青年之奮鬥!

吾閲此劇本數次有餘,甚是厭惡、無聊,此劇給人以深深刺激,刺痛我代青年無知無為價值混亂之內心,而又提示我等抗爭無力之憋屈。回頭想來,貝克特正是此意,沒有刺激性,不讓觀眾審醜,怎能看得清自己。

只懷一國之志,於今世甚是狹隘,可國不強,不足以立於世,民不覺,不足以競與他,中國需要在公平競爭的環境中成長,而非在自我保護中悠然自得。望自覺可由下及上,改荒誕之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