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滁州西澗原文及翻譯【通用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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滁州西澗原文及翻譯【通用多篇】

譯文及註釋 篇一

譯文

最是喜愛澗邊生長的幽幽野草,還有那樹叢深處婉轉啼唱的黃鸝。

春潮不斷上漲,還夾帶着密密細雨。荒野渡口無人,只有一隻小船悠閒地橫在水面。

註釋

⑴滁州:在今安徽滁州以西。西澗:在滁州城西,俗名稱上馬河。

⑵獨憐:唯獨喜歡。幽草:幽谷裏的小草。幽,一作“芳”。生:一作“行”。

⑶深樹:枝葉茂密的樹。深,《才調集》作“遠”。樹,《全唐詩》注“有本作‘處’”。

⑷春潮:春天的潮汐。

⑸野渡:郊野的渡口。橫:指隨意飄浮。

《滁州西澗》作於韋應物擔任滁州刺史的時候。“滁州”就是現在的安徽省滁州市。題目裏的“西澗”指的是城西的山澗。 篇二

閒適自在,是韋應物詩歌的一大特點。韋應物雖然擔任官職,而且是個頗有政績的地方長官,但他的個性是比較恬淡平和的。他仰慕陶淵明,特別嚮往恬靜自然的生活,期盼着“獨無外物牽,遂此幽居情”(《幽居》)。據史書記載,他生活簡樸卻品性高潔,“鮮食寡慾,所至焚香掃地而坐。”(李肇《國史補》下)他的詩歌既有沖淡、自然的一面,也有細緻精美的一面。

晚唐的著名詩論家司空圖,把韋應物的詩風概括為“澄淡精緻”(《司空表聖文集》卷二《與李生論詩書》)。宋代大詩人蘇軾則評價他“發纖穠於簡古,寄至味於淡泊”(蘇軾《書黃子思詩集後》)。他的詩歌往往景緻優美,感受深細,清新自然,富有生意,屬於閒淡高遠的一路。《滁州西澗》就是他的代表作之一。

滁州西澗韋應物詩意及其賞析註釋 篇三

滁州:在今安徽滁縣以西。

西澗:在滁縣城西,俗名稱上馬河,在滁州縣城西。據歐陽修説,西澗無水,大約在宋時即已淤塞。

憐:愛憐。

幽草:幽谷裏的小草。

黃鸝:即黃鶯。

深樹:樹叢深處。

野渡:荒僻的渡口。

《滁州西澗》唐詩賞析: 篇四

這是一首山水詩的名篇,也是韋應物的代表作之一。詩寫於唐德宗建中二年(781)詩人出任滁州刺史期間。唐滁州治所即今安徽滁縣,西澗在滁州城西郊野。這詩寫春遊西澗賞景和晚雨野渡所見。詩人以情寫景,借景述意,寫自己喜愛與不喜愛的景物,説自己合意與不合意的情事,而其胸襟恬淡,情懷憂傷,便自然流露出來。但是詩中有無寄託,寄託何意,歷來爭論不休。有人認為它通首比興,是刺“君子在下,小人在上”;有人認為“此偶賦西澗之景,不必有所託意”。實則各有偏頗。

詩的前二句,在春天繁榮景物中,詩人獨愛自甘寂寞的澗邊幽草,而對深樹上鳴聲誘人的黃鶯兒卻表示無意,置之陪襯,以相比照。幽草安貧守節,黃鸝居高媚時,其喻仕宦世態,寓意顯然,清楚表露出詩人恬淡的胸襟。後二句,晚潮加上春雨,水勢更急。而郊野渡口,本來行人無多,此刻更其無人。因此,連船伕也不在了,只見空空的渡船自在浮泊,悠然漠然。水急舟橫,由於渡口在郊野,無人問津。倘使在要津,則傍晚雨中潮漲,正是渡船大用之時,不能悠然空泊了。因此,在這水急舟橫的悠閒景象裏,藴含着一種不在其位、不得其用的無奈而憂傷的情懷。在前、後二句中,詩人都用了對比手法,並用“獨憐”、“急”、“橫”這樣醒目的字眼加以強調,應當説是有引人思索的用意的。

由此看來,這詩是有寄託的。但是,詩人為什麼有這樣的寄託呢?

在中唐前期,韋應物是個潔身自好的詩人,也是個關心民生疾苦的好官。在仕宦生涯中,他“身多疾病思田裏,邑有流亡愧俸錢”(《寄李儋元錫》),常處於進仕退隱的矛盾。他為中唐政治弊敗而憂慮,為百姓生活貧困而內疚,有志改革而無力,思欲歸隱而不能,進退兩為難,只好不進不退,任其自然。莊子説:“巧者勞而知者憂;無能者無所求,飽食而遨遊。泛若不繫之舟,虛而遨遊者也。”(《莊子·列禦寇》)韋應物對此深有體會,曾明確説自己是“扁舟不繫與心同”(《自鞏洛舟行入黃河即事寄府縣僚友》),表示自己雖懷知者之憂,但自愧無能,因而仕宦如同遨遊,悠然無所作為。其實,《滁州西澗》就是抒發這樣的矛盾無奈的處境和心情。思欲歸隱,故獨憐幽草;無所作為,恰同水急舟橫。所以詩中表露着恬淡的胸襟和憂傷的情懷。

説有興寄,誠然不錯,但歸結為譏刺“君子在下,小人在上”,也失於死板;説偶然賦景,毫無寄託,則割裂詩、人,流於膚淺,都與詩人本意未洽。因此,賞奇析疑,以知人為好。

韋應物《賦得暮雨送李曹》賞析 篇五

楚江微雨裏,建業暮鍾時。

漠漠帆來重,冥冥鳥去遲。

海門深不見,浦樹遠含滋。

相送情無限,沾襟比散絲。

這是一首送別詩。李曹,一作李胄,又作李渭,其人,其事,以及他與韋應物的關係,似已無考;從此詩看,想必兩人的交誼頗深。詩中的“楚江”、“建業”,是送別之地。長江自三峽以下至濡須口(在今安徽省境內),古屬楚地,所以叫楚江。建業,原名秣陵,三國時吳主孫權遷都於此,改稱建業,舊城在今南京市南。

雖是送別,卻重在寫景,全詩緊扣“暮雨”和“送”字着墨。

首聯“楚江微雨裏,建業暮鍾時”,起句點“雨”,次句點“暮”,直切詩題中的“暮雨”二字。“暮鍾時”,即傍晚時分,當時佛寺中早晚都以鐘鼓報時,所謂“暮鼓晨鐘”。以楚江點“雨”,表明詩人正佇立江邊,這就暗切了題中的“送”字。“微雨裏”的“裏”字,既顯示了雨絲纏身之狀,又描繪了一個細雨籠罩的壓抑場面。這樣,後面的帆重、鳥遲這類現象始可出現。這一聯,淡淡幾筆,便把詩人臨江送別的形象勾勒了出來,同時,為二、三聯畫面的出現,塗上一層灰暗的底色。

下面詩人繼續描摹江上景色:“漠漠帆來重,冥冥鳥去遲。海門深不見,浦樹遠含滋。”

細雨濕帆,帆濕而重;飛鳥入雨,振翅不速。雖是寫景,但“遲”、“重”二字用意精深。下面的“深”和“遠”又着意渲染了一種迷濛暗淡的景色。四句詩,形成了一幅富有情意的畫面。從景物狀態看,有動,有靜;動中有靜,靜中有動:帆來鳥去為動,但帆重猶不能進,鳥遲似不振翅,這又顯出相對的靜來;海門、浦樹為靜,但海門似有波濤奔流,浦樹可見水霧繚繞,這又顯出相對的動來。從畫面設置看,帆行江上,鳥飛空中,顯其廣闊;海門深,浦樹遠,顯其邃邈。整個畫面富有立體感,而且無不籠罩在煙雨薄暮之中,無不染上離愁別緒。

景的設置,總是以情為轉移的,所謂“情哀則景哀,情樂則景樂”(吳喬《圍爐詩話》)。詩人總是選取對自己有獨特感受的景物入詩。在這首詩裏,那冥冥暮色,霏霏煙雨,固然是詩人着力渲染的,以求與自己沉重的心境相吻合,就是那些用來襯托暮雨的景物,也無不寄寓着詩人的匠心,掛牽着詩人的情思。海門是長江的入海處。南京臨江不臨海,離海門有遙遙之距,海門“不見”,自不待言,何故以此入詩?此處並非實指,而是暗示李曹的東去,就視覺範圍而言,即指東邊很遠的江面,那裏似有孤舟漂泊,所以詩人極目而視,神縈魂牽。然而人去帆遠,暮色蒼蒼,目不能及;但見江岸之樹,棲身於雨幕之中,不乏空寂之意。無疑這海門、浦樹藴含着詩人悵惘悽戚的感情。詩中不寫離舟而寫來帆,也自有一番用意。李白的名句“孤帆遠影碧空盡”是以離帆入詩的,寫出了行人遠去的過程,表達了詩人戀戀不捨的感情。此詩只寫來帆,則暗示離舟已從視線中消失,而詩人仍久留不歸,同時又以來帆的形象來襯托去帆的形象,而對來帆的關注,也就是對去帆的遙念。其間的離情別緒似更含蓄深沉。而那羽濕行遲的去鳥,不也是遠去行人的寫照嗎?

經過鋪寫渲染煙雨、暮色、重帆、遲鳥、海門、浦樹,連同詩人的情懷,交織起來,形成了濃重的陰沉壓抑的氛圍。置身其間的詩人,情動於衷,不能自已。猛然,那令人腸斷的鐘聲傳入耳鼓,撞擊心絃。此時,詩人再也抑止不住自己的感情,不禁潸然淚下,離愁別緒噴湧而出:“相送情無限,沾襟比散絲。”隨着情感的迸發,尾聯一改含蓄之風,直抒胸臆;又在結句用一個“比”字,把別淚和散絲交融在一起。“散絲”,即雨絲,晉張協《雜詩》有“密雨如散絲”句。這一結,使得情和景“妙合無垠”,“互藏其宅”(王夫之《薑齋詩話》),既增強了情的形象性,又進一步加深了景的感情然彩。從結構上説,以“微雨”起,用“散絲”結,前後呼應;全詩四聯,一脈貫通,渾然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