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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鸛雀樓》詩意通用多篇

欄目: 實用文精選 / 發佈於: / 人氣:7.38K

《登鸛雀樓》詩意通用多篇

全文對仗 篇一

作者受疑

有人認為這首詩是盛唐處士朱斌所作,名之曰《登樓》,其依據是盛唐太學生芮挺章編選的《國秀集》。《國秀集》是現存最早的唐詩選本,在這本集子中還選錄了王之渙的詩三篇,唯獨沒有《登鸛雀樓》一詩。倘若朱斌的《登樓》詩是王之渙的作品,這種冒名頂替或編者的張冠李戴必為當時文壇所不容。清康熙年間修纂的《全唐詩》雖收入了王之渙《登鸛雀樓》一詩,但又加註雲:“一作朱斌詩”;同時也收入了朱斌處士的《登樓》詩,亦在詩下加註雲:“一作王之渙詩”。上海辭書出版社的《唐詩鑑賞辭典》注《登鸛雀樓》詩曰:“此詩作者一作朱斌,題為《登樓》。”

也有人認為此詩的作者是王文渙。因為北宋著名科學家沈括在《夢溪筆談》中説到:“河中府鸛雀樓三層,前瞻中條,下瞰大河。唐人留詩者甚多。唯李益、王文渙、暢當三篇能狀其景。”王文渙何許人也,沈括沒説。然而鸛雀樓上確刻有署名“王文渙”的詩篇。當時的彭乘《墨客揮犀》和李頎的《古今詩話》也有相同的記載。

王之渙詩鑑賞 篇二

鸛雀樓,故址在當時的河中府(今山西永濟縣),建在高阜上,共有三層,站在這座樓台上,前望可看到莽莽的中條山,下瞰可觀滾滾東流的黃河水,是唐代的遊覽勝地。

詩人首先運用粗線條大筆勾勒畫面,這裏,其着眼點不在樓之一隅,而是從遠眺及鳥瞰的角度去把握山水樓閣的總體,騰挪跌巖,摹山繪水,讓讀者從山水的生機勃勃的生命力中看到詩人筆力扛鼎、大氣磅礴的風發意氣。“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兩句,給讀者展現的是夕陽西下、黃河東流的壯闊遠景--一幅情景交融、形神兼備的立體圖畫。在這幅圖畫中,落日飛霞、遠山如黛、黃河耀金、大海湧波,都表現了登高遠眺的特點。“依”、“流”二字具有畫龍點睛之妙,經過它們的點染,自然景物頓時具備了活潑潑的生命。“依”字一洗“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那種感傷淒涼的語調,展現了落日告別遠山時含情脈脈的神態,顯示了其充滿生命和力量的內質;“ 流”字彷彿是注入這幅圖畫的一條動脈,讓我們領略到“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那昂揚、壯闊的氣勢,俯視到噴珠濺玉的驚濤駭浪,甚至可以諦聽到奔騰咆哮的黃河的濤聲。加上“白日”、“黃河”等不同色調的對比運用,更使畫面具有了立體的層次感。

詩的前兩句着力渲染登樓所見的山水壯觀,繪下了極其壯闊的境界。但是詩人興猶未盡,他接着用如椽大筆,飽含激情,寫下了千古佳句:“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若要窮極千里之遙,讓全部的山河之美盡入胸懷,就需要不斷前進。這雖然寫的是當前實感,卻已隱約地表現了詩人的胸襟抱負。由於前兩句作了很好的鋪墊,後兩句既是詩人深邃思想經過感情濃縮後的結晶,又與前面的景物銜接自然,渾然一體,從而就使全詩的境界大大拓寬,構成一幅表兮獨立、逸乎凡響的登樓遠眺圖。

在這首詩中,詩人沒有拘泥於山水樓閣本身的具體形態,而是善於迅捷地抓住山水與鸛雀樓之間最突出的視覺特徵,給讀者創造一種豪放的眼界開闊感。

紀遊詩難為,而那種奔意氣,聳高格的覽勝紀遊詩為之則更難。王之渙的《登鸛雀樓》一詩之所以能成為千古之絕唱,一個重要的原因就在於其意境雄闊,意氣風發,咫尺之間而能給人以千里萬里之感,讀後令人眼界開擴,襟臆浩蕩,使人受到鼓舞,從中汲取到向上的精神力量。

《登鸛雀樓》的意境雄闊與詩人氣吞寰宇的襟抱是有着密切關係的。王之渙生活在盛唐時代,國力強盛、人心振奮,使他具有積極向上、不懈追求的時代精神和恢宏的政治氣度。沒有吞吐千山萬壑於胸間、指揮重巒疊嶂於掌下的大氣度,難成大手筆;有了這包舉宇內的大氣度,詩人才會揮遣自如,神思泉湧。

詩人並不是俗手丹青,僅以描摩為能事。我們的詩人還兼有哲人的氣質。後兩句“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語極平直,然藴蓄深遠,餘韻無窮。登高望遠,這是一般常識。而登高者惟願其愈高,望遠者惟求其更遠,這種細膩入微的心理卻只有哲人才能賦與它以重大意義。這其中隱含着人的無限的進取與探索精神。俗話説“人往高處走”,又説“百尺竿頭更進一步”,都是對現狀的。不滿足,都是進取精神的直接反映。不同的是,純粹的哲人以説教者的姿態出現,可以使人膜拜,而詩人似的哲人則善於以朋友的身份説話,足以使人感奮與追求。

鑑賞評價 篇三

首句着筆遠景,天空一輪白日西沉消失在萬山叢中,次句由樓下近景奔流的黃河延伸,直至遠方的海洋。這樣,西邊的。落日和東邊的流水,把看得見的落日和意念中的大海(詩人身在鸛雀樓上,不可能望見黃河入海)結合起來,把當前景與意中景巧妙溶合為一,由遠及近再及遠,使畫面無邊的寬廣和深遠,這樣着墨也為後兩邊詩詞安排了無窮的遐想。

《登鸛雀樓》賞析 篇四

這首詩寫詩人在登高望遠中表現出來的不凡的胸襟抱負,反映了盛唐時期人們積極向上的進取精神。其中,前兩句寫所見。“白日依山盡”寫遠景,寫山,寫的是登樓望見的景色,“黃河入海流”寫近景,寫水寫得景象壯觀,氣勢磅礴。這裏,詩人運用極其樸素、極其淺顯的語言,既高度形象又高度概括地把進入廣大視野的萬里河山,收入短短十個字中;而後人在千載之下讀到這十個字時,也如臨其地,如見其景,感到胸襟為之一開。首句寫遙望一輪落日向着樓前一望無際、連綿起伏的羣山西沉,在視野的盡頭冉冉而沒。這是天空景、遠方景、西望景。

次句寫目送流經樓前下方的黃河奔騰咆哮、滾滾南來,又在遠處折而東向,流歸大海。這是由地面望到天邊,由近望到遠,由西望到東。這兩句詩合起來,就把上下、遠近、東西的景物,全都容納進詩筆之下,使畫面顯得特別寬廣,特別遼遠。就次句詩而言,詩人身在鸛雀樓上,不可能望見黃河入海,句中寫的是詩人目送黃河遠去天邊而產生的意中景,是把當前景與意中景溶合為一的寫法。這樣寫,更增加了畫面的廣度和深度。而稱太陽為“白日”,這是寫實的筆調。落日銜山,雲遮霧障,那本已減弱的太陽的光輝,此時顯得更加暗淡,所以詩人直接觀察到“白日”的奇景。至於“黃河”。當然也是寫實。它宛若一條金色的飄帶,飛舞於層巒疊嶂之間。

詩人眼前所呈現的,是一幅溢光流彩、金碧交輝的壯麗圖畫。這幅圖畫還處於瞬息多變的動態之中。白日依山而盡,這僅僅是一個極短暫的過程;黃河向海而流,卻是一種永恆的運動。如果説。這種景色很美,那麼,它便是一種動態的美,充滿了無限生機的活潑的美。這不是所謂“定格”,不是被珍藏的化石或標本。讀者深深地為詩人的大手筆所折服。後兩句寫所想。“欲窮千里目”,寫詩人一種無止境探求的願望,還想看得更遠,看到目力所能達到的地方,唯一的辦法就是要站得更高些,“更上一層樓”。“千里”“一層”,都是虛數,是詩人想象中縱橫兩方面的空間。“欲窮”“更上”詞語中包含了多少希望,多少憧憬。這兩句詩,是千古傳誦的名句,既別翻新意,出人意表,又與前兩句詩承接得十分自然、十分緊密;同時,在收尾處用一“樓”字,也起了點題作用,説明這是一首登樓詩。從這後半首詩,可推知前半首寫的可能是在第二層樓所見,而詩人還想進一步窮目力所及看盡遠方景物,更登上了樓的頂層。詩句看來只是平鋪直敍地寫出了這一登樓的過程,而含意深遠,耐人探索。這裏有詩人的向上進取的精神、高瞻遠矚的胸襟,也道出了要站得高才看得遠的哲理。就全詩的寫作特點而言,這首詩是日僧空海在《文鏡祕府論》中所説的“景入理勢”。有人説,詩忌説理。

這應當只是説,詩歌不要生硬地、枯燥地、抽象地説理,而不是在詩歌中不能揭示和宣揚哲理。象這首詩,把道理與景物、情事溶化得天衣無縫,使讀者並不覺得它在説理,而理自在其中。這是根據詩歌特點、運用形象思維來顯示生活哲理的典範。 這首詩在寫法上還有一個特點:它是一首全篇用對仗的絕句。前兩句“白日”和“黃河”兩個名詞相對,“白”與“黃”兩個色彩相對,“依”與“入”兩個動詞相對。後兩句也如此,構成了形式上的完美。

沈德在《唐詩別》中選錄這首詩時曾指出:“四語皆對,讀來不嫌其排,骨高故也。”絕句總共只有兩聯,而兩聯都用對仗,如果不是氣勢充沛,一意貫連,很容易雕琢呆板或支離破碎。這首詩,前一聯用的是正名對,所謂“正正相對”,語句極為工整,又厚重有力,就更顯示出所寫景象的雄大;後一聯用的是,雖然兩句相對,但是沒有對仗的痕跡。所以説詩人運用對仗的技巧也是十分成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