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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鸛雀樓的意思和賞析(多篇)

欄目: 實用文精選 / 發佈於: / 人氣:2.23W

登鸛雀樓的意思和賞析(多篇)

登鸛雀樓的鑑賞 篇一

且看詩的背景:鸛雀樓,又名鸛鵲樓,據《清一統志》記載,樓的舊址在山蒲州(今永濟縣,唐時為河中府)西南黃河中高阜處,時有鸛雀棲其上,遂名。沈括在《夢溪筆談》中記述:河中府鸛雀樓三層,前瞻中條,下瞰大河。唐人留詩者甚多。王之渙的這首五絕是“唐人留詩”中的不朽之作。(查資料得)

詩句藴意:詩的前兩名“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寫的是登樓望見的景色,寫得象壯麗氣勢雄渾。這裏詩人運用極其樸素,淺顯的語言,既高度形象又高度概括地把進入廣大視野的萬里河山,收入短短十個字中;而我們在千載之下讀到這十個字時,也給人如臨其地,如見其景,感到胸襟為之一開。首句寫遙望一輪落日向着樓前一望無際,連綿起伏的羣山西沉在視野的盡頭冉冉而沒。這是天空景,遠方景、西望景。次句寫目送流經樓前下方的黃河奔騰咆哮,滾滾南來又在遠處折道而東去,流歸大海。這是由地面望到天邊,由近望到遠,由西望到東。(這兩句詩合起來,把上下、遠近、東西的景物,全都容納進詩人筆下,使畫面顯得特別寬廣,特別遼遠。)就次名而言,詩人身在鸛雀樓上,不可能望見黃河入海,句中寫的是詩人目送黃河遠去天邊而產生的意中景,是把當前景與意中景融合為一的寫法。(這樣寫,更增加了畫面的廣度和深度。杜甫在《戲題王宰畫山水圖歌》中有“尤工遠勢古莫比,遲遲應須論萬里”兩句,雖是論畫,也可以用來論詩。還有王之渙的這兩句寫景詩就做到了縮萬里於遲遲,使遲遲有萬里之勢。)

且看詩筆此處:看似已經寫盡了望中的景色,但不料詩人在後半首裏,以“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這兩句即景生意的詩,既別翻新意,出人意表。又與前兩句詩承接得十分自然,十分緊密;同時,在收尾處用一“樓”字,也起了點題作用,説明這是一首登樓詩。從這後半首詩,可推知前半首寫的可能是在第二樓所見,而詩人還想進一步窮目力所及看盡遠方景物,更登上了樓的頂層。詩句似乎只是平鋪直敍地寫出了這一登樓的過程,而含意深遠,耐人探索。這裏有詩人向上進取的精神,高瞻遠矚的`胸襟,也道出了要站得高才看得遠的哲理。

全詩意藴:這首詩是日僧空海在《文鏡祕府論》中所説的“景入理勢”。有人説,詩忌説理。只能説,詩歌不要生硬地,枯燥地、抽象地説理、而不是在詩歌中不能揭示和宣揚哲理。就像本詩,把道理與景物,情事溶化得天前無縫,使讀者並不覺得它在説理,而理自在其中。這是根據詩歌特點,運用形象思維來顯示生活哲理的典範。

全詩在寫作特點上:這是一首全篇用對仗的絕句。沈德潛在《唐詩別裁》中選錄這首詩時曾指出:“四語皆對,讀來不嫌其排,骨高故也。”絕句總共只有兩聯,而兩聯都用對仗,如果不是氣勢充沛,一意貫連,很容易雕琢呆板或支離破碎。這首詩,前一聯用的是正名對,所謂“正正相對對”語句極為工整,又厚重有力,就更顯示出所寫景象的雄大;後一聯用的是流水對,雖兩句相對,而沒有對仗的痕跡。詩人運用對仗的技巧也是十分成熟的。(來自修辭辭典)

《夢溪筆談》中曾指出,唐人在鸛雀樓所留下的詩中,“惟李益,王之渙、暢當三篇,能狀其景”。李益的詩是一首七律,暢當的詩也是一首五絕,也題作《登鸛雀樓》。全詩如下:“迥臨飛鳥上,高出世塵間。天勢圍平野,流入斷山。”詩境也很壯闊,不失為一首名作,但有王之渙的首詩在前,比較之下,終輸一籌,不得不讓王詩獨步千古。

講解 篇二

這是一個自信的詩人、在一個民族的自信時期寫下的一首自信的詩,貌似簡單卻博大,它必定產生於中華民族的上升時期與個人的上升時期,二者缺一不可。“白日、山、黃河、海、千里目、樓”,每一個意象都是一首壯麗的詩,壯麗的風光與壯麗的哲理(登高才望遠)融為一體。此詩屬於中國盛唐,怕是也只能屬於盛唐。

唐朝的三大名樓,最傳奇的當數湖北黃鶴樓,傳説有仙人從此飛昇;最風華的當數江西滕王閣,因才子王勃一文而名飛;而最生態自然的當數山西鸛雀樓,它以鳥類命名。更多唐詩欣賞敬請關注“”的唐詩三百首欄目。

遙想唐朝,(那時的山西可不是污染大省)山西的黃河兩岸草木繁盛,鸛雀翔集,常常成羣棲於()樓上,與黃河與落日交相而映,不知哪一天哪一位才子睹實景抒實情,靈感一閃脱口而出:“鸛雀樓!”

鸛雀是黃河灘裏常見的大型涉禽,形似鶴亦似鷺,嘴長而直,翼長大而尾圓短,飛翔輕快,主食魚、蛙、蛇和甲殼類,常常一動不動地立於水中等魚到來。韓振遠先生説:“唐朝的那羣鸛雀好像格外幸運,它們在輕快的飛翔中看到了黃河岸邊的那座高樓,從此不再棲息在風雨飄搖的高樹上,好像一開始就是為它們修建的'。它們還沒有想到在這裏會遇見詩人,更沒想到因為詩人,它們會成為一種充滿了靈性的水鳥。”

鸛雀樓故址在山西省永濟市境內古蒲州城外西南的黃河岸邊,北周時(公元557—581年)將軍宇文護築此樓作軍事之用以鎮河外之地,登此樓可觀北國河山的磅礴壯麗。

鸛雀樓經隋唐歷宋朝到金章宗年間尚存,元初才毀。永濟市於1997年重建鸛雀樓,總高73.9米,景區佔地面積1640畝。

可是,我們永遠無法登上真正意義上的鸛雀樓,不是因為它新建,而是由於罪惡的黃河三門峽工程。(就是著名水利專家黃萬里先生強烈反對的那個三門峽工程,不幸而言中。他同時反長江三峽工程——也許百年之後,三峽又是第二個黃河三門峽)一位作家悲涼地寫道:“新鸛雀樓移位到了蒲津渡西邊幾千米處的莊稼地上,高高大大,絕無依傍地屹立在青青麥田之中。完全不符合文物重建和古蹟保護的原真性原則,構不成任何與黃河、古渡、沙洲有關的景觀意境。門票不菲,遊人寥落。嗚呼,登樓遠眺,前不見黃河,後不見古城,更無飛鳥。”

沒有了高山的襯托,鸛雀樓就少了壯麗;

沒有了黃河的襯托,鸛雀樓就少了厚重;

沒有了百鳥的襯托,鸛雀樓就少了靈性;

今天的鸛雀樓至少已少了後兩者。

豈只是少了後兩者,社會更少了一種“登樓精神”,所以我們再也寫不出這樣的好詩。豈只寫不出,還剩有多少人敢自信大呼“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我問你,你用“千里目”想看什麼呢,如果你只想看工資獎金、房子車子、領導青睞,你何必需要“千里目”呢,“一里目、一米目”就足夠用了。

沒有精神的自由與高飛,一個民族永遠不需要“千里目”!!甚至百里目、十里目都不需要,甚至你根本不需要眼睛,因為你可能沒有“前方”只有“眼下當下”。更多唐詩欣賞敬請關注“”的唐詩三百首欄目。

你是很想“更上一層樓”,我再問你,你怎麼才能“再上一層”?你能上到這一層樓可能就很不容易了,你能保證自己在這一層安全就該謝天謝地了,你再住上登樓就不怕有人或明或暗把你扯下去並嘲笑“爬得高才摔得狠”嗎。你是很想“更上一層樓”,可是,到時候,人家一定讓你上樓嗎?人家早佔住樓不讓你上你怎麼辦呢?你能買到門票嗎?人家讓你買門票嗎?

當年的王之渙必定是自信可以成功並且已經看到了許多人成功才如此高呼一聲“更上一層樓”的,“他不是一個人,他不是一個人戰鬥!”(2006年黃健翔世界盃語)他的身後有着一個龐大的成功羣體。

唐朝詩星燦爛,那不是憑空而來的,你要明白。

《登鸛雀樓》賞析 篇三

這首寫詩人在登高望遠中表現出來的不凡的胸襟抱負,反映了盛唐時期人們積極向上的進取精神。

其中,前兩句古詩寫所見。“白日依山盡”寫遠景,寫山,寫的是登樓望見的景色,“黃河入海流”寫近景,寫水寫得景象壯觀,氣勢磅礴。這裏,詩人運用極其樸素、極其淺顯的語言,既高度形象又高度概括地把進入廣大視野的萬里河山,收入短短十個字中;而後人在千載之下讀到這十個字時,也如臨其地,如見其景,感到胸襟為之一開。

首句寫遙望一輪落日向着樓前一望無際、連綿起伏的羣山西沉,在視野的盡頭冉冉而沒。這是天空景、遠方景、西望景。次句寫目送流經樓前下方的黃河奔騰咆哮、滾滾南來,又在遠處折而東向,流歸大海。這是由地面望到天邊,由近望到遠,由西望到東。這兩句古詩合起來,就把上下、遠近、東西的景物,全都容納進詩筆之下,使畫面顯得特別寬廣,特別遼遠。就次句詩而言,詩人身在鸛雀樓上,不可能望見黃河入海,句中寫的是詩人目送黃河遠去天邊而產生的意中景,是把當前景與意中景溶合為一的寫法。這樣寫,更增加了畫面的廣度和深度。而稱太陽為“白日”,這是寫實的筆調。落日銜山,雲遮霧障,那本已減弱的太陽的光輝,此時顯得更加暗淡,所以詩人直接觀察到“白日”的奇景。至於“黃河”。當然也是寫實。它宛若一條金色的飄帶,飛舞於層巒疊嶂之間。詩人眼前所呈現的,是一幅溢光流彩、金碧交輝的壯麗圖畫。這幅圖畫還處於瞬息多變的動態之中。白日依山而盡,這僅僅是一個極短暫的過程;黃河向海而流,卻是一種永恆的運動。如果説。這種景色很美,那麼,它便是一種動態的美,充滿了無限生機的活潑的美。這不是所謂“定格”,不是被珍藏的化石或標本。讀者深深地為詩人的大手筆所折服。

後兩句古詩寫所想。“欲窮千里目”,寫詩人一種無止境探求的願望,還想看得更遠,看到目力所能達到的地方,唯一的辦法就是要站得更高些,“更上一層樓”。“千里”“一層”,都是虛數,是詩人想象中縱橫兩方面的空間。“欲窮”“更上”詞語中包含了多少希望,多少憧憬。這兩句古詩,是千古傳誦的名句,既別翻新意,出人意表,又與前兩句古詩承接得十分自然、十分緊密;同時,在收尾處用一“樓”字,也起了點題作用,説明這是一首登樓詩。

從這後半首詩,可推知前半首寫的可能是在第二層樓所見,而詩人還想進一步窮目力所及看盡遠方景物,更登上了樓的頂層。詩句看來只是平鋪直敍地寫出了這一登樓的過程,而含意深遠,耐人探索。這裏有詩人的向上進取的精神、高瞻遠矚的胸襟,也道出了要站得高才看得遠的哲理。

結語:以上就是小編整理收集的登雀鶴樓的全部內容了,喜歡對大家有所幫助,能夠幫助大家提升成績,謝謝閲讀!

作者介紹 篇四

王之渙(688─742),是盛唐時期的詩人,字季凌,又字季真,祖籍晉陽幷州(今山西太原),其高祖遷今山西絳縣。豪放不羈,常擊劍悲歌,其詩多被當時樂工制曲歌唱,名動一時,常與高適、王昌齡等相唱和,以善於描寫邊塞風光著稱。

王之渙出身於太原王家,為當時望族。他的五世祖王隆之為後魏絳州刺史,可能因此而移家絳州的。曾祖王信,隋朝請大夫、著作郎,入唐為安邑縣令。祖王表,唐朝散大夫、文安縣令。父王昱,鴻臚主簿、浚儀縣令。從曾祖到父親,雖然皆為官,但均為小官。王之渙出身於普通仕宦之家,排行第四,自幼聰穎好學,年齡還不到20歲,便能精研文章,未及壯,便已窮經典之奧。不知何故,王之渙未走科舉之途,而以門子調補冀州衡水主簿。任衡水主簿時,王之渙父母均已去世,衡水縣令李滌將三女兒許配給他。

王之渙才高氣盛,不願為了衡水主薄的卑職而折腰,加上有人誣陷攻擊,他便憤然辭官而去,“遂化遊青山,滅裂黃綬。夾河數千裏,籍其高風;在家十五年,食其舊德。雅談珪爵,酷嗜閒放。”在家過了15年閒散自由的生活。後來他的親朋好友覺得他這樣一直沉於下層,不是辦法,便勸他入仕。後來補文安郡文安縣尉,仍是一不起眼之小職。他在職風清白著稱,理民以公平著稱,頗受當地百姓稱道。誰料不久,他竟染病不起,以55歲之壯年,卒於官舍。

他是盛唐時期有名詩人之一。墓誌中記:“歌《從軍》,吟《出塞》,繳兮極關山明月之思,蕭兮得易水寒風之聲。傳乎樂章,布在人口。”曾經名動一時。

如此有才華之人,可惜終不見用,天也不假其年。這也是一切有才華的正直知識分子的常見結局。他的詩雖只流傳下六首,但這寥寥數首,確為我國古典文學寶庫的精華。

登鸛雀樓 篇五

唐代:王之渙

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

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

鸛雀樓 篇六

鸛雀樓,又名鸛鵲樓,因時有鸛雀棲其上而得名。位於山西省永濟市蒲州古城西面的黃河東岸,共六層,前對中條山,下臨黃河,是唐代河中府著名的風景勝地。它與武昌黃鶴樓、洞庭湖畔岳陽樓、南昌滕王閣齊名,被譽為我國古代四大名樓。

相傳當年時常有鸛鵲(顴,鶴一類水鳥)棲於其上,所以得名。該樓始建於北周 (公元557--580),廢毀於元初。可惜鸛雀樓到宋以後被水淹沒,後水退卻。

由於樓體壯觀,結構奇巧,加之區位優勢,風景 秀麗,唐宋之際文人學士登樓賞景留下許多不朽詩篇,其中王之渙《登鸛雀樓》詩 “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堪稱千古絕唱,流傳於 海內外。沈括《夢溪筆談》給了鸛鵲樓八個字:“前瞻中條,下瞰大河。”千餘年間,它對於激勵振興中華民族之志產生了深遠影響。

21世紀初,中國人重建鸛鵲樓。有關方面報道,為弘揚中華民族文化,1997年12月,鸛鵲樓復建工程破土動工,重新修建的鸛鵲樓為鋼筋混凝土減力牆框架結構,設計高度為73.9米,總投資為5500萬元,截至2001年,主體工程已完成封頂,預計2002年底,這座九層高樓將在永濟市黃河岸邊落成。

鸛雀樓與同在山西省永濟市蒲州古城的人文風景勝地的普救寺相隔不遠,這兩大著名人文景觀成為當地的旅遊支柱。

原文 篇七

登鸛雀樓

作者:王之渙

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

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

登鸛雀樓原文、翻譯及賞析 篇八

同崔邠登鸛雀樓

鸛雀樓西百尺檣,汀洲雲樹共茫茫,

漢家簫鼓空流水,魏國山河半夕陽。

事去千年猶恨速,愁來一日即為長。

風煙並起思歸望,遠目非春亦自傷。

翻譯

鸛雀樓西邊有百尺桅檣,汀洲上高聳入雲的樹木一片茫茫。

漢家樂奏猶如逝去的流水,魏國山河也已經半入夕陽。

往事過千年尚遺憾時間過得快,憂愁到來一天也覺得太長。

戰亂中更激起思念家鄉的情感,遠望樓前景色已非春天不免自我感傷。

註釋

鸛雀樓:唐代河中府的名勝。北周宇文護所建,樓高三層,原在山西蒲州府西南(今永濟縣),前瞻中條山,下瞰大河。因鸛雀常棲息其上而得名。後為河水衝沒。

西:一作“南”,一作“前”。

汀洲:水中小洲。

簫鼓:簫與鼓。泛指樂奏。

魏國山河:指大好河山。

千年:極言時間久遠。

為:一作“知”。

風煙:一作“風塵”。

起:一作“是”。

思歸:一作“思鄉”。

遠目:遠望。

賞析

此詩開頭四句由傍晚登臨縱目所見,引起對歷史及現實的感慨。人們在登高臨遠的時候,面對寥廓江天,往往會勾起對時間長河的聯想,從而產生古今茫茫之感。這首詩寫登樓對景,開篇便寫河中百尺危檣,與“蜂火城西百尺樓,黃昏獨坐海風秋”(王昌齡)、“城上高樓接大荒,海天愁思正茫茫”(柳宗元)等寫法異曲同工。以“高標出蒼穹”(杜甫)的景物,形成一種居高臨下、先聲奪人之感,起得氣勢不凡。此句寫站得高,下句則寫看得遠:“汀洲雲樹共茫茫。”蒼茫大地遂引起登覽者“誰主沉浮”之歎。遙想漢武帝劉徹“行幸河東,祀后土”,曾作《秋風辭》,中有“泛樓船兮濟汾河,橫中流兮揚素波,簫鼓鳴兮發棹歌”之句。(《漢武故事》)所祭后土祠在汾陰縣,唐代即屬河中府。上溯到更遠的戰國,河中府屬魏國地界,靠近魏都安邑。詩人面對汀洲雲樹,夕陽流水,懷古之幽情如洪波湧起。“漢家簫鼓空流水,魏國山河半夕陽”一聯,將黃昏落日景色和遐想沉思溶鑄一體,精警含蓄。李益生經戰亂,時逢藩鎮割據,唐王朝出現日薄西山的衰敗景象,“今日山川對垂淚”(李益《上汝州郡樓》),不單因懷古而興,其中亦應有幾分傷時之情。

後四句由撫今追昔,轉入歸思。其前後過渡脈絡,為金聖歎所拈出:“當時何等漢魏,已剩流水夕陽,人生世間,大抵如斯,遲遲不歸我為何事耶?”“事去千年猶恨速”一句挽結前兩句,一彈指間,已成古今,站在歷史高度看,千年也是短暫的,然而就個人而言,則又不然,應是“愁來一日即為長”。“千年猶速”、“一日為長”似乎矛盾,卻又統一於人的心理感覺,此聯因而成為精警名言。北宋詞人賀鑄名作《小梅花》末雲:“遺音能記秋風曲,事去千年猶恨促。攬流光,系扶桑,爭奈愁來一日卻為長!”就將其隱括入詞。至此,倦遊思歸之意已水到渠成。“風煙並是思歸望,遠目非春亦自傷。”非春已可傷,何況春至。無怪乎滿目風煙,俱是歸思。蓋“人見是春色,我見是風煙,即俗言不知天好天暗也。唐人思歸詩甚多,乃更無急於此者”(金聖歎語)。

創作背景

據《全唐文》卷四三李翰《河中府鸛雀樓集序》,崔邠《登鸛雀樓》詩作於唐憲宗元和九年(814年)七月。此次鸛雀樓集會李益並沒有參與,此詩應是李益讀崔詩後追和之作。李益舉家遷居洛陽後,輾轉入渭北、朔方、幽州節度使等幕府從戎,此詩當作於這一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