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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溪沙古詩詞鑑賞多篇

欄目: 實用文精選 / 發佈於: / 人氣:2.76W

浣溪沙古詩詞鑑賞多篇

浣溪沙古詩詞鑑賞 篇一

紅日已高三丈透②,金爐次第添香獸③。紅錦地衣隨步皺④。

佳人舞點金釵溜⑤,酒惡時拈花蕊嗅⑥。別殿遙聞簫鼓奏⑦。

【註釋】

①浣溪沙:詞牌名。

②紅日:《話總龜》、《西清詩話》、《類説》、《詩人玉屑》等本中均作簾日。三丈透:指太陽升起已有三丈多高,這裏指太陽升起的高度,是虛數,不是實數。透,透過。

③金爐:《詩話總龜》中作佳人。金爐,銅製的香爐。次第:依次。唐劉禹錫《秋江晚泊》 詩中有暮霞千萬狀,賓鴻次第飛之句。香獸:以炭屑為末,勻和香料製成各種獸形的燃料。始用於晉代羊祜,《晉書·羊祜傳》有記載。

④紅錦地衣隨步皺:紅錦地衣,紅色錦緞製成的地毯。地衣,古時鋪在地上的紡織品,即地毯。隨步皺,指金錦織成的地衣隨人的舞步的移動而打皺,此用以形容舞女舞蹈時紅錦地毯隨着舞女旋轉打皺的情形。皺,明刻本《類説》卷三十四誤作雛。

⑤佳人:美女,這裏指善於起舞的宮女。漢司馬相如《長門賦》中有句:夫何一佳人兮,步逍遙以自虞;魂足逾佚而不反兮,形枯槁而獨居?舞點:蕭本二主詞作舞急;呂本二主詞作舞黠;《詩話總龜》、《西清詩話》、詩人玉屑》中均作舞徹。舞點,按照音樂的節拍舞完了一支曲調。點,音樂的節拍。金釵溜:頭上的金釵滑落了。金釵,又稱金雀釵,古代婦女頭飾的一種。溜,滑落。

⑥酒惡(ě)時拈(niān)花蕊(ruǐ)嗅:酒惡,《詩話總龜》中作酒渥。亦稱中酒,指喝酒至微醉。這是當時方言。宋趙令《侯鯖錄》卷八中雲:金陵人謂‘中酒’曰‘酒惡’,則知李後主詩云‘酒惡時拈花蕊嗅’,用鄉人語也。拈(niān),侯本二主詞、吳本二主詞中均作沾。《捫蝨新語》中作將。時拈,常常拈取。花蕊,這裏代指花朵。嗅,聞。

⑦別殿:古代帝王所居正殿以外的宮殿。唐王勃《春思賦》中有句:洛陽宮城紛合沓,離房別殿花周匝。遙聞:《西清詩話》、《類説》、《捫蝨新話》中引《古今詩話》、《詩話總龜》、《詩人玉屑》作微聞。簫鼓:簫與鼓,泛指樂奏。南朝梁江淹《別賦》中有句:琴羽張兮簫鼓陳,燕趙歌兮傷美人。簫,一種竹製管樂器。古代的簫用許多竹管排在一起做成,有底;現代的簫一般只用一根竹管制成,不封底,直吹。

【賞析】

這首詞是李煜前期的作品,真實地再現了李煜前期的奢華綺麗的享樂生活。此詞見於蔡絛《西清詩話》,《古今詩話》等本以為是李氏宮中詩。

詞的上片,是帝王奢華生活和耽於享樂的真實寫照。這裏有時間、有環境、也有事件,更加使讀者看到作者做為統治者追求和安於奢華享樂的態度和精神世界。通宵達旦的歌舞,奢麗浮華的器具,放浪不拘的宮廷生活,在作者眼裏是那樣的和諧自然。這也就自然地引入下片。下片的首句承上片而來,寫作者眼中佳人的舞姿,發散釵落,可以同上片首句對應看到,歌舞一直未休,可能是夜以繼日的。酒惡一句,作者寫自己已經酒醉不支,但卻仍舊以花解酒,力圖繼續飲宴。最後一句跳開的場面描寫,從側面反映這裏的活動是如何的喧鬧。從內容上看,詞中反映的生活是空虛腐朽的,不僅在生活起居上一味地追求奢華,而且毫不顧及政事百姓,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享樂安逸當中。同時,讀者可以看到,作者在詞中的種種作態對其本人來説,他始終是抱着一種自得的、欣賞的態度的,他的自我陶醉的心情甚至從另一個角度也可以得到説明他大概樂於或希望別人知道他的這種生活,所以要使別殿遙聞簫鼓奏。從藝術上看,這首詞的結構嚴謹,技巧嫻熟,語言華麗,喻象生動。上下兩片承接自然緊密,渾然一體,場面描寫細膩到位,情態表現活靈活現,如酒惡時拈花蕊嗅一句,貼近生活,使一個醉酒享樂的人物形象栩栩如生。尤其是紅日已高三丈透句,更是被稱為絕唱。

這首描寫帝王享樂的詞,藝術上的精美與內容上的腐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同時也同作者後期的詞作形成了巨大的反差,由此讀者也可以想見,如果不是對這種耽於奢華生活樂而不疲,恐怕李煜也不一定會成為一個亡國之君,階下之囚。歷史的警醒也許正在於此。

原文 篇二

宋·蘇軾

山下蘭芽短浸溪,

鬆間沙路淨無泥。

蕭蕭暮雨子規啼。

誰道人生無再少?

門前流水尚能西!

休將白髮唱黃雞。

浣溪沙古詩詞鑑賞 篇三

《浣溪沙·軟草平莎過雨新》

宋朝:蘇軾

軟草平莎過雨新,輕沙走馬路無塵。何時收拾耦耕身?

日暖桑麻光似潑,風來蒿艾氣如薰。使君元是此中人。

《浣溪沙·軟草平莎過雨新》古詩簡介

公元1078年(元豐元年),徐州發生嚴重春旱。當時有人傳言:將虎頭置於潭中,即可致雷雨。作為州官,蘇軾曾依其説到離城東20裏遠的石潭求雨,並作有《起伏龍行》詩以記其事。得雨後又赴石潭謝雨。其關懷民生之心,從這一求一謝中表露無遺。蘇軾於謝雨道上作《浣溪沙》組詞,共五首,描寫了途中見聞和村野風光,具有清新濃郁的生活氣息,是北宋農村詞中的佳作,與他的其他題材和風格的詞作皆是異樣出色。此詞是《浣溪沙》組詞的最後一首,寫詞人巡視歸來時的感想。

《浣溪沙·軟草平莎過雨新》翻譯/譯文

柔軟的青草和長得齊刷刷的莎草經過雨洗後,顯得碧綠清新;在雨後薄薄的沙土路上騎馬不會揚起灰塵。不知何時才能抽身歸田呢?

春日的照耀之下,田野中的桑麻欣欣向榮,閃爍着猶如被水潑過一樣的光輝;一陣暖風挾帶着蒿草、艾草的薰香撲鼻而來,沁人心肺。我雖身為使君,卻不忘自己實是農夫出身。

《浣溪沙·軟草平莎過雨新》註釋

莎:莎草,多年生草木,長於原野沙地。

耦耕:兩人各持一耜(sì,古時農具)並肩而耕。

潑:潑水。形容雨後的桑麻,在日照下光澤明亮,猶如水潑其上。

蒿(hāo)艾(ài):兩種草名。

薰:香草名。

元是:原是。我原是農夫中的一員。

《浣溪沙·軟草平莎過雨新》賞析/鑑賞

詞中表現了詞人熱愛農村,關心民生,與老百姓休慼與共的作風。作為以鄉村生活為題材的作品,這首詞之風樸實,格調清新,完全突破了“詞為豔科”的藩籬,為有宋一代詞風的變化和鄉村詞的發展作出了貢獻。

上片首二句“軟草平莎過雨新,輕沙走馬路無塵”,不僅寫出“草”之“軟”、“沙”之“輕”,而且寫出作者這種清新宜人的環境之中舒適輕鬆的感受。久旱逢雨,如沐甘霖,經雨之後的道上,“軟草平莎”,油綠水靈,格外清新;路面上,一層薄沙,經雨之後,淨而無塵,縱馬馳騁,自是十分愜意。觸此美景,作者情動於衷,遂脱口而出:“何時收拾耦耕身?”“耦耕”,指二人並耜而耕,典出《論語·微子》:“長沮、桀溺耦而耕。”長沮、桀溺是春秋末年的兩個隱者。二人因見世道衰微,遂隱居不仕。此處“收拾耦耕身”,不僅表現出蘇軾對農村田園生活的熱愛,同時也是他政治上不得意的情況下,仕途坎坷、思想矛盾的一種反映。[3]

下片“日暖桑麻光似潑,風來蒿艾氣如薰”二句,承上接轉,將意境宕開,從道上寫到田野裏的蓬勃景象。春日的照耀之下,桑麻欣欣向榮,閃爍着誘人的綠光;一陣暖風,挾帶着蒿艾的薰香撲鼻而來,沁人心肺。這兩句對仗工整,且妙用點染之法。上寫日照桑麻之景,先用畫筆一“點”:“光似潑”則用大筆塗抹,盡力渲染,將春日雨過天晴後田野中的蓬勃景象渲染得淋漓盡致;下句亦用點染之法,先點明“風來蒿艾”之景,再渲染其香氣“如薰”。“光似潑”用實筆,“氣如薰”用虛寫。虛實相間,有色有香,並生妙趣。“使君元是此中人”結句,畫龍點睛,為昇華之筆。它既道出了作者“收拾耦耕身”的思想本源,又將作者對農村田園生活的熱愛之情更進一步深化。作者身為“使君”,卻能不忘他“元是此中人”,且樂於如此,確實難能可貴。細味其詞,蓋有三意:其一,蘇軾早年即傾慕莊子,志於逍遙逸世,見此景此境,益堅其志;其二,蘇軾雖久慕此境,不意長期錯入仕途,此時重睹此景,不禁有悵然若失之感,對其久困官場,也不免有後悔之意;其三,蘇軾雖感悔意,但念及人生志趣尤在及時把握,則迷途知返,猶嘗未晚,是又信心再起,歸宿重定。一句之中,寫盡種種人生滋味,用筆簡約而意趣豐盈,可見蘇軾心理世界之豐富複雜。然其對田園生活的謳歌和對歸耕桑麻的嚮往,是昭昭乎情見於辭的。

這首詞結構既不同於前四首,也與一般同類詞的結構不同。前四首《浣溪沙》詞全是寫景敍事,並不直接抒情、議論,而是於字行之間藴蓄着作者的喜悦之情。這首用寫景和抒情互相錯綜層遞的形式來寫。

上片首二句寫作者於道中所見之景,接着觸景生情,自然逗出他希冀歸耕田園的願望;下片首二句寫作者所見田園之景,又自然觸景生情,照應“何時收拾耦耕身”而想到自己“元是此中人”。這樣寫,不僅使全詞情景交融,渾然一體,而且使詞情逐層深化昇華。特別“軟草平莎過雨新”二句、“日暖桑麻光似潑”二句更是出神入化,有含蓄雋永之妙。

《浣溪沙·軟草平莎過雨新》作者簡介

蘇軾(1037~1101),字子瞻,又字和仲,號東坡居士,宋代重要的文學家,宋代文學最高成就的代表。漢族,北宋眉州眉山(今屬四川省眉山市)人。嘉祐(宋仁宗年號,1056~1063)進士。曾上書力言王安石新法之弊,後因作詩諷刺新法而下御史獄,貶黃州。宋哲宗時任翰林學士,曾出知杭州、穎州,官至禮部尚書。後又貶謫惠州、儋州。多惠政。卒諡文忠。學識淵博,喜獎勵後進。與父蘇洵、弟蘇轍合稱“三蘇”。其文縱橫恣肆,為“唐宋八大家”之一。其詩題材廣闊,清新豪健,善用誇張比喻,獨具風格,與黃庭堅並稱“蘇黃”。詞開豪放一派,與辛棄疾並稱“蘇辛”。 又工書畫。有《東坡七集》《東坡易傳》《東坡樂府》等。

賞析 篇四

上片寫暮春三月蘭溪的雨後景色。首句點名了蘭溪得名的緣由——山下溪邊多蘭。同時又點明瞭遊蘭溪的時令。蘭剛發芽,芽雖短,但是生機勃勃長勢很快,一個“浸”字寫盡春蘭的活力。次句寫漫步溪邊,“鬆間沙路淨無泥”化用了白居易的“沙路潤無泥”。蘇軾將“潤”改為“淨”,更加突出了蘭溪的潔淨和一塵不染。“瀟瀟暮雨子規啼”點出了淨無泥的原因,同時又烘托出自己貶官黃州期間的淒涼環境和悲涼心情。暮雨瀟瀟、子規哀鳴都是寫實。暮春三月,春色正濃,可寫之景可謂數不勝數。但是作者獨取此景,這顯然和他當時的處境和心情有着直接的關係。

但是,蘇軾畢竟是一個“奮厲有當世志”的傑出人物。溪水西流使他感悟到:溪水尚且可以西流,難道人生就再無少了嗎?何必自傷白髮,哀歎衰老呢?集中體現了他雖然身處困境,仍力求振作的精神。末句“休將白髮唱黃雞”中的“白髮”和“黃雞”都出自於白居易的《醉歌》(“誰道使君不解歌,聽唱黃雞與白日。黃雞催曉丑時鳴,白日催年酉時沒。腰間紅綬系未穩,鏡裏朱顏看已失。”)白居易感歎黃雞催曉、白日催年、朱顏易逝,調子低沉。蘇軾在這首詞中是説不要傷悲歎白髮,感慨黃雞催曉,光陰易逝。這就一掃白詩的低沉調子,也沖淡了上片“瀟瀟暮雨子規啼”的悲涼氣氛。

此詞,上片寫景,景色如畫,淡雅悽婉;下片抒情,富有哲理,振奮人心。近千年來,不知令多少身受挫折的失意人重新煥發出生活下去的勇氣和繼續前進的信心!

譯文 篇五

山腳下蘭草嫩芽入小溪,

松林間小路清沙淨無泥,

傍晚細雨中杜鵑陣陣啼。

誰説人老不可再年少?

門前流水還能執著奔向西!

不必煩惱歎白髮,多愁唱黃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