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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蘭河傳主要內容故事情節【通用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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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蘭河傳主要內容故事情節【通用多篇】

呼蘭河傳創作背景 篇一

蕭紅寫作《呼蘭河傳》的時間是20世紀30年代末期,而《呼蘭河傳》故事發生的時間應該是20世紀10年代中期前後,那時,日軍還未侵略中國。

《呼蘭河傳》單本的創作,於1938年開始於武漢,1940年完成於香港。 1941年底,蕭紅病危之際要求駱賓基送她北上:蕭紅要回到家鄉去。蕭紅曾計劃寫《呼蘭河傳》的第二部。

讀後感: 篇二

以前,我喜歡張愛玲,她筆下的故事多麼精緻,精緻到每一聲歎息。而蕭紅是不同的,蕭紅是大氣的,蕭紅更是寂寞的。最平常不過的語句像一條悠悠的小河,從容地淌過心靈,進而滲透下空空落落的蒼茫。正如茅盾所説,《呼蘭河傳》是一篇敍事詩,一幅多彩的風土畫,一串悽婉的歌謠。童年往事的歡欣悲傷,呼蘭河小城生活的刻板單調,良善愚昧的人們所目睹的一切幸與不幸,都在蕭紅帶着淚的講述之中。邊看《呼蘭河傳》是邊要流淚的,它觸動着每一根敏感的神經,彷彿每一個閲讀者都成了蕭紅。

“我一聽覺得不大好,趕快就問祖父:‘我也要離家的★★嗎?等我鬍子白了回來,爺爺你也不認識我了嗎?’心裏很恐懼。祖父一聽就笑了:‘等你老了還有爺爺嗎?’”就是讀到這裏,我心中的酸楚達到了極點。書中的結局是後花園的主人都不見了,老主人死了,小主人逃荒去了。而我童年的故事也有斑斕的後花園,而故事的延續,我不忍想像。

回老家過的春節是最為落寞的,我的心境一下貼近了蕭紅。家裏的一切似乎都很熟悉,地裏仍是長着大片帶霜的菜,房屋也仍是紅瓦青磚,只不過路寬了,車子多了,橋寬了,河水淺了。門上貼着白聯,外老太爺是年前走的。他年輕的時候在中學任職,我出生的時候,他就已經退休了,可説話一直是嚴厲先生的派頭,哪個做事不周全,他都要訓斥。對我們這般小孩,卻總是拿出各種玩意討好,小時候不喜他總是念經似的説教,拿了他的好處就跑,他就坐在藤椅上笑。轉眼間,喜喪熱熱鬧鬧地辦了,代替這白髮老人的只剩下一張黑白照片,我一下回不過神來。奶奶愈發瘦了,新買的棉衣穿成了肥大的袍子,她看起來像八十多歲,老了十歲。她的臉頰瘦得快凹陷下去,牙齒快要全沒了。沒生病之前,奶奶一直很要強,家裏也收拾得體面。小時候快過年,奶奶炸小肉圓,我在一旁唱歌。唱着唱着,饞蟲便要出來,眼睛直直盯着沸騰油鍋裏翻騰的美味,就唱不下去了。要是夏天,奶奶便用鉗子收拾田螺,大鍋烙出來的鍋巴蘸上田螺炒過的湯汁,再好吃不過。以前房屋中間的大榆樹被砍掉了,爺爺靠牆圍了一圈雞圈,門前桃樹生病也死了,唯有銀杏樹在風中瑟瑟顫動。麻雀嘰嘰喳喳,偶爾飛過一隻喜鵲,小時候我聽老人們講了不少有關喜鵲的故事。可這種味道,此般情景,現在往後怕是不會有,老人們老了或是不在了,我也長大了。

書中最值得同情的是小團圓媳婦,無意識違背了“幾千年傳下來的習慣而思索而生活”的她被一步步折磨致死,絲微的歡唱活潑不被世人容下,馮歪嘴子的幸福生活也被愚昧迷信的人們所詛咒。甚至於對於自己的不幸,他們也只有片刻的悲傷,之後仍是靜靜地活,春夏秋冬,風霜雨雪。新年我也見到一位童年夥伴,她甚至比我小几歲,孩子卻已抱在懷裏。她的新房裝飾得漂亮,婚紗照掛在正中間,被褥看起來是那麼新。她神色愉快地説,年後可能和她的丈夫一起去上海,也可能去別的地方。不知為何,對於早早棄學,成家,外出,我總是在其中體悟出類似小團圓媳婦的悲哀,時代不同,這種悲哀仍是延續的。

《呼蘭河傳》讓我覺得親近,懷念往事,感思親人,甚至人生選擇。沒有誰如蕭紅般不幸了,可誰的所見不能寫成一本《呼蘭河傳》?

呼蘭河傳藝術特色 篇三

敍述視角

《呼蘭河傳》有三重視角,一個是童真童趣的兒童視角——“我”,孩子看不清事件的內涵,於是產生了“陌生化效果”;一個是成年敍述者視角,敍述者是處在一種超然的境界,與小説中人物保持着距離;第三個是蕭紅視角,蕭紅視角是居高臨下的,讀者可能看不見她,但她隨時會出來發議論,有時連議論也不發,但讀者可以感覺到蕭紅的情感波動。

1、兒童視角的“陌生化效果”

蕭紅兒童視角的使用,是從藝術的角度來考慮的,因為兒童視角可以達到“陌生化效果”。兒童感受世界的混沌性、單純性往往更能接近事物的真相,看到成人看不到或不願看到的隱祕世界,也能看到被成人忽略或遮蔽的生活細節。

在《呼蘭河傳》中,眾人都説小團圓媳婦有病,抓來公雞,燒了開水,要用大缸給團圓媳婦洗澡。只有“我”説:“她沒有病,她好好的。”並且跟小團圓媳婦一起玩,“‘我’給她一個玻璃球,又給她一片碗碟,她説這碗碟很好看,她拿在眼睛前照一照。她説這玻璃球也很好玩,她用手指甲彈着。”小團圓媳婦“看見‘我’,也還偷着笑”,並且孩子氣地對“我”説:“等一會你看吧,就要洗澡了。”兩個孩子哪裏知道“洗澡”會把命洗沒了。還有,小團圓媳婦的辮子分明是她婆婆剪掉的,但是“她的婆婆説這團圓媳婦一定是妖精。就説,睡了一夜覺就自己掉下來了。”所有人都相信婆婆所言,而“我”卻説:“不是的,是用剪刀剪的。”

“我”和小團圓媳婦是兒童之間的交流,從而暴露了小團圓媳婦“沒有病”和頭髮是婆婆“剪下來的”真實,兒童看不到或者説預料不到事情發展的殘酷和恐怖的結局,造成對成人內心世界的遮蔽,達到了“陌生化效果”。而讀者在這距離中有了思索的空間,反而使恐怖事件更加觸目驚心。蕭紅小説兒童視角的運用,製造出驚愕和新奇感,從而看到人間的真面目。兒童視角還可以使異常沉重的悲劇有了一絲輕鬆,也達到了一種陌生化。如“我”看到有二伯被父親打倒在地上,“有二伯就這樣自己躺着,躺了許多時候,才有兩個鴨子來啄食撒在有二伯身邊的那些血。那兩個鴨子,一個是花脖,一個是綠頭頂。”有二伯捱了打,受了氣,沒有地方發泄,就罵狼心狗肺的“兔羔子”,在“兔羔子,兔羔子……”的罵聲中,“於是‘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了大白兔,‘我’聽見有二伯説‘兔羔子’,‘我’想到一個大白兔,‘我’抱着那大白兔,‘我’越看越喜歡,‘我’一笑笑醒了。”從兒童輕鬆、喜悦的敍述中,更加感受到有二伯悽慘的命運。

《呼蘭河傳》中寫“我”看到馮歪嘴子一家,數九寒天屋裏水盆都結了冰,新生的孩子沒有衣服穿,只能蓋着面袋睡覺。“‘我’想那磨房的温度在零度以下,豈不是等於露天地了嗎?這真是笑話,房子和露天地一樣。‘我’越想越可笑,也就越高興。”兒童視角的“越想越可笑”的“陌生化”描寫,更使讀者感到一種無法遏制的悲哀。

用兒童視角進入歷史,感知呼蘭小城,可以呈現出生活的原生態:“花開了,就像花睡醒了似的。鳥飛了,就像鳥上天了似的。蟲子叫了,就像蟲子在説話似的。一切都活了。都有無限的本領,要做什麼,就做什麼。要怎麼樣,就怎麼樣。都是自由的。倭瓜願意爬上架就爬上架,願意爬上房就爬上房。黃瓜願意開一個謊花,就開一個謊花,願意結一個黃瓜,就結一個黃瓜。若都不願意,就是一個黃瓜也不結,一朵花也不開,也沒有人問它。玉米願意長多高就長多高,它若願意長上天去,也沒有人管。蝴蝶隨意的飛,一會從牆頭上飛來一對黃蝴蝶,一會又從牆頭上飛走了一個白蝴蝶。它們是從誰家來的,又飛到誰家去?太陽也不知道這個。”在這裏,大自然特別孩子氣,“要怎麼樣,就怎麼樣”,自由自在。對祖父的描寫也是為了表現這種自由自在,祖父在蕭紅眼裏,也是一株自然生長的植物。祖父的眼睛是笑盈盈的,祖父的笑,常常笑得和孩子似的,遇到小孩子,每每喜歡開個玩笑,説“你看天空飛個家雀”。趁那孩子往天空一看,就伸出手去把那孩子的帽給取下來了。有的時候放在長衫的下邊,有的時候放在袖口裏頭。他説:“家雀叼走了你的帽啦。”大自然和祖父的自然狀態與折磨小團圓媳婦的殺人者和“看客”形成鮮明對照。

2、成人敍述者的超然與“間離”

成人敍述者是超然視角,對呼蘭河人無視生命的現狀表現出一種與己無關的態度:“他們對生老病死,都沒有什麼表示,生了,就任其自然地長大,長大了就長大,長不大就算了。”如寫賣豆芽菜的王寡婦兒子死了的情形:“忽然有一年夏天,她的獨子到河邊去洗澡,掉河淹死了。雖然她從此以後就瘋了,但她到底還曉得賣豆芽菜,她仍還是靜靜地活着,雖然偶爾她的菜被偷了,在大街上或是在廟台上狂哭一場,但一哭過了之後,她還是平平靜靜地活着。”

染房裏兩個徒弟為了爭一個女人而死了人:“其中一個把另一個按進染缸子給淹死了。死了的不説,就説那活着的也下了監獄,判了無期徒刑。但這也是不聲不響地把事就解決了,過了三年兩載,若有人提起那件事來,差不多就像人們講着岳飛、秦檜似的,久遠得不知多少年前的事情似的。”

造紙的紙房裏死了一個孩子:“再説那造紙的紙房裏邊,把一個私生子活活餓死。因為他是一個初生的孩子,算不了什麼。也就不説他了。”敍述人用這種淡然、超然的態度,敍述着一個個觸目驚心的故事,從而與所敍述的事件產生了一種“間離”。

3、蕭紅視角的嘲諷與批判

在小説的潛層,是蕭紅的視角,蕭紅的視角從兩個方面體現,一個是作品中時時出現的議論,大多夾敍夾議,是凌駕人物之上的,與小説中人物有距離;一個是湧動着的、濃烈的、按捺不住的情感,使讀者為之動容。蕭紅説:“‘我’家的院子是荒涼的”,“滿天星光,滿屋月亮,人生如何,為什麼這樣悲涼。”這是典型的蕭紅視角,因為兒童不會用“荒涼”、“悲涼”這樣的詞,超然的成人視角也不會用“荒涼”、“悲涼”去形容情感,只有蕭紅視角才説出這樣包含情感的話。

蕭紅的視角會在作品中情不自禁地發議論,如第一章寫東二道街的大泥坑,“這泥坑子裏面淹死過小豬,用泥漿悶死過狗,悶死過貓,雞和鴨也常常死在這泥坑裏邊。”甚至馬也經常陷進去,“一年之中抬車抬馬,在這泥坑子上不知抬了多少次。”有時人也掉進去了。但是,“説拆牆的有,説種樹的有,若説用土把泥坑來填平的,一個人也沒有。”這後一句話就是蕭紅的議論。

這樣的議論在《呼蘭河傳》隨處可見,如寫漏粉的人:“他們一邊掛着粉,也是一邊唱着的。等粉條曬乾了,他們一邊收着粉,也是一邊地唱着。那唱不是從工作所得到的愉快,好像含着眼淚在笑似的。逆來順受,你説‘我’的生命可惜,‘我’自己卻不在乎。你看着很危險,‘我’卻自己以為得意。不得意怎麼樣?人生是苦多樂少。那粉房裏的歌聲,就像一朵紅花開在了牆頭上。越鮮明,就越覺得荒涼。他們被父母生下來,沒有什麼希望。只希望吃飽了,穿暖了。但也吃不飽,也穿不暖。逆來了,順受了。順來的事情,卻一輩子也沒有。”

蕭紅視角的議論與成人敍述者的超然敍述是不同的,成人敍述者一般不會用“人生是苦多樂少”、“越鮮明,就越覺得荒涼”這樣帶感情的用語,這樣的用語是蕭紅真實感情的流露。

作者簡介: 篇四

蕭紅(1911年—1942年),黑龍江人。原名張道瑩,筆名蕭紅,悄吟。

1930年,結識蕭軍,兩人相愛,兩人一同完成散文集《商市街》。1933年與蕭軍自贊出版第一本作品合集《跋涉》。1934年到上海,同年完成長篇《生死場》,次年在魯迅幫助下作為“奴隸叢書”之一出版。蕭紅由此取得了在現代文學史上的地位。1936年,為擺脱精神上的苦惱東渡日本,在東京寫下了散文《孤獨的生活》、長篇組詩《砂粒》等。抗日戰爭爆發後。投入抗日救亡運動。後在民族革命大學任教。1940年去香港。蕭紅主要作品有長篇《馬伯樂》,回憶性長篇小説《呼蘭河傳》,以及一系列回憶故鄉的中短篇如《牛車上》、《小城三月》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