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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園田居古詩翻譯及賞析(新版多篇)

欄目: 實用文精選 / 發佈於: / 人氣:1.79W

歸園田居古詩翻譯及賞析(新版多篇)

註釋 篇一

①野外:郊野。罕:少。人事:指和俗人結交往來的事。陶淵明詩裏的“人事”、“人境”都有貶義,“人事”即“俗事”,“人境”即“塵世”。這句是説住在田野很少和世俗交往。

②窮巷:偏僻的里巷。鞅(yīng央):馬駕車時套在頸上的皮帶。輪鞅:指車馬。這句是説處於陋巷,車馬稀少。

③白日:白天。荊扉:柴門。塵想:世俗的觀念。這兩句是説白天柴門緊閉,在幽靜的屋子裏屏絕一切塵俗的觀念。

④時復:有時又。曲:隱僻的地方。墟曲:鄉野。披:撥開。這兩句是説有時撥開草萊去和村裏人來往。

⑤雜言:塵雜之言,指仕宦求祿等言論。但道:只説。這句和下句是説和村裏人見面時不談官場的事,只談論桑、麻生長的情況。

⑥這兩句是説桑麻一天天在生長,我開墾的土地一天天廣大。

⑦霰(xiàn現):小雪粒。莽:草。這兩句是説經常擔心霜雪來臨,使桑麻如同草莽一樣凋零。其中也應該含有在屢經戰亂的柴桑農村還可能有風險。

歸園田居·其 篇二

1、註釋

去:離開。山澤:山川湖澤。浪莽:放縱不拘之意。

試:姑且。披:分開。撥開。榛(zhen針):樹叢。荒墟:荒廢的村落。

丘隴:這裏指墳墓。依依:隱約可辨的樣子。

殘朽株;指殘存的枯木朽株。

借問:請問。採薪者:砍柴的人。此人:這些人,指原來居住在這裏的人。焉:何,哪裏。如:往。

歿(mo末):死。

一世異朝市:意思是説,經過三十年的變遷,朝市已面目全非,變化很大。這是當時的一句成語。一世:三十年。朝市:朝廷和集市,指公眾聚集的地方。

幻化:指人生變化無常。《列子。周穆王》:“因形移易者,謂之化,謂之幻。??知幻化之不異生死也,始可與學幻矣。”空無:滅絕。郗超《奉法要》:“一切萬有歸於無,謂之為空。”

2、譯文

離別山川湖澤已久,縱情山林荒野心舒。

姑且帶着子侄晚輩,撥開樹叢漫步荒墟。

遊蕩徘徊墳墓之間,依稀可辨前人舊居。

水井爐灶尚有遺蹟,桑竹殘存枯於朽株。

上前打聽砍柴之人:“往日居民遷往何處?”

砍柴之人對我言道:“皆已故去並無存餘。”

“三十年朝市變面貌”,此語當真一點不虛。

人生好似虛幻變化,最終難免抿滅空無。

歸園田居·其 篇三

悵恨獨策還,崎嶇歷榛曲。

山澗清且淺,遇以濯吾足。

漉我新熟酒,只雞招近局。

日入室中暗,荊薪代明燭。

歡來苦夕短,已復至天旭。

註釋譯文

註釋 篇四

⑴適俗:適俗韻:適,指逢迎、周旋;韻,是指為人品格、精神氣質。所謂“適俗韻”指的是逢迎世俗、周旋應酬、鑽營取巧的那種情態。

⑵塵網:官府生活污濁而又拘束,猶如網羅。這裏指仕途、官場。

⑶三十年:吳仁杰認為當作“十三年”。陶淵明自太元十八年(三九三)初仕為江州祭酒,到義熙元年(四○五)辭彭澤令歸田,恰好是十三個年頭。

⑷羈鳥:籠中之鳥。池魚:池塘之魚。鳥戀舊林、魚思故淵,借喻自己懷戀舊居。

⑸南野:一本作南畝。際:間。

⑹守拙:守正不阿。潘岳《閒居賦序》有“巧官”“拙官”二詞,巧官即善於鑽營,拙官即一些守正不阿的人。守拙的含義即守正不阿,可解釋為固守自己愚拙的本性。

⑺方:讀作“旁”。這句是説住宅周圍有土地十餘畝。

⑻蔭:廕庇。

⑼羅:羅列。

⑽曖曖:暗淡的樣子。

⑾依依:形容炊煙輕柔而緩慢地向上飄升。

⑿這兩句全是化用漢樂府《雞鳴》篇的“雞鳴高樹顛,犬吠深宮中”之意。

⒀户庭:門庭。塵雜:塵俗雜事。

⒁虛室:閒靜的屋子。餘閒:閒暇。

⒂樊:柵欄。樊籠:蓄鳥工具,這裏比喻仕途、官場。返自然:指歸耕園田。這兩句是説自己象籠中的鳥一樣,重返大自然,獲得自由。

其 篇五

這首詩集中地描寫了歸田之後的日常生活與自適心境,詩意脈絡清楚,結構次第有序。開頭四句為此詩的首層,它從正面寫“靜”。在這四句中,詩人反覆用“野外”“窮巷”“荊扉”“虛室”來反覆強調鄉居的清貧,暗示出自己抱貧守志的高潔之心,敍説歸隱郊野之後,罕與塵世往來,了卻心頭塵俗之想。

“野外罕人事,窮巷寡輪鞅。”詩人“久在樊籠”之後,終於迴歸田園,他擺脱了“懷役不遑寐,中宵尚孤征”的仕官生活,就極少有世俗的交際應酬,也極少有車馬貴客——官場中人造訪的情景,他總算又獲得了屬於自己的寧靜。詩句的字裏行間,透露出一片自得之意,那正是擺脱了官場的機巧,清除了塵俗的應酬“復得返自然”之後的深切感受。“白日掩荊扉,虛室絕塵想”二句是説,在“白日”大好的時光,可以自由地掩起柴門,把自己關在虛空安靜的居室裏,讓那些往昔曾縈繞於心間令人煩惱的塵俗雜念,徹底斷絕。那道虛掩的柴門,那間幽靜的居室,已經把塵世的一切喧囂,一切俗念都遠遠地摒棄了。

下面四句為此詩的中層,着意描寫田園生活的動態,繼説與之交往者都是農夫,相談的都是桑麻。與上層的靜態相呼應,充滿一種純樸的動人氛圍。

“時復墟曲中,披草共來往。”“披草”一詞淺俗到家,但用於此處則極為傳神,既寫出其田園的質樸,又暗與上層“輪鞅”相對照。詩人鍾情於與農夫“披草往來”,而疏遠於與官吏“輪鞅”交遊,其自我肖像已在其中。從“相見無雜言,但道桑麻長”兩句看,詩人也並非總是獨坐“虛室”之中,他時常和鄉鄰們共話桑麻。然而,在詩人看來,與純樸的農人披草來往,絕不同於官場應酬,不是他所厭惡的“人事”;一起談論桑麻生長的情況,絕對不同於計較官場浮沉,不是他所厭惡的“雜言”。所以,不管是“披草共來往”,還是“但話桑麻長”,詩人與鄉鄰的關係顯得那麼友好淳厚。與充滿了權詐虛偽的官場相比,這裏人與人的關係是清澄明淨的。

最後四句是此詩的末層,説明了作者此時心中亦樂亦憂的乃是作物與耕地。

“桑麻日已長,我土日已廣。”莊稼一天天生長,開闢的荒土越來越多,令人喜悦。在這兩句中,詩人已拋開了“士人”的身份,完全向着勞動人民的方向轉化。“常恐霜霰至,零落同草莽”兩句緊接上兩句,農民生怕自己的辛勤勞動,毀於一旦,心懷恐懼。然而,這裏的一喜一懼,並非“塵想”雜念;相反,這單純的喜懼,正反映着經歷過鄉居勞作的洗滌,詩人的心靈變得明澈了,感情變得淳樸了。

首中末三層內容前後緊密相連,層層向前推進,從而將個有靜有動的整體田園生活,把個有樂有憂的詩人全部心境,活生生地展現了出來,歸隱後的作者形象鮮亮亮地躍然於紙上。

質樸無華的語言、悠然自在的語調,敍述了鄉居生活的日常片斷,寫出了鄉村的幽靜及自己心境的恬靜。而在這一片“靜”的境界中,流蕩着一種古樸淳厚的情味。詩人在這裏描繪的正是這樣一個寧靜諧美的理想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