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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孟子文言文原文註釋翻譯新版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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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孟子文言文原文註釋翻譯新版多篇

創作背景: 篇一

選自《孟子·公孫丑下》, 孟子出身於魯國貴族,他的祖先即是魯國晚期煊赫一時的孟孫。但當孟子出生時,他的家族已趨沒落。春秋晚期的大混亂,使他們的家族漸趨門庭式微,被迫從魯遷往鄒。再以後歷事維艱,到孟子幼年時只得“賃屋而居”了。 孟子父母的狀況,今已不可考。流傳下來的只知孟子幼年喪父,與母親過活。為了孟子的讀書,孟母曾三次擇鄰而居,一怒斷機。 孟子從40歲開始,除了收徒講學之外,開始接觸各國政界人物,奔走於各諸侯國之間,宣傳自己的思想學説和政治主張。 孟子繼承了孔子的“仁學”思想,提倡“以民為本”,“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孟子反對兼併戰爭,他認為戰爭太殘酷,主張以“仁政”統一天下。孟子“仁政”學説的理論基礎是“性善論”。孟子説“側隱之心,人皆有之。”他認為善性是人類所獨有的一種本性,也是區別人和動物的一個根本標誌。

作品譯文 篇二

孟子説:“有利於作戰的天氣條件,比不上有利於作戰的地理形勢,有利於作戰的地理形勢,比不上作戰中的人心所向、內部團結。”

方圓三裏的內城,方圓七裏的外城,包圍着攻打它卻不能取勝。包圍着攻打它,必定是得到了(有利於作戰的)天氣時令,這樣卻不能取勝,這是因為(有利於作戰的)天氣條件比不上(有利於作戰的)地理形勢。

城牆不是不高,護城河不是不深,武器裝備不是不尖利,糧食不是不充足,但守城者棄城而逃走,這是因為(有利於作戰的)地理形勢比不上作戰中的人心所向、上下團結。

所以説:使百姓定居下來而不遷到其它的地方去,不能依靠劃定疆域的界限,使國防鞏固不能靠山河的險要,威懾天下不能靠武器裝備的強大。施行仁政的人,幫助支持他的人就多,不施行仁政的人,幫助支持他的人就少。幫助他的人少到了極點,內外親屬都會背叛他。幫助他的多到了極點,天下人都歸順他。憑藉天下人都歸順他的條件,攻打內外親屬都背叛他的人,所以君子不戰則已,戰就一定勝利。

作者簡介 篇三

孟子,名軻,字子輿(約公元前372年-公元前289年) ,鄒國(今山東鄒城東南)人。戰國時期哲學家、思想家、政治家、教育家,是孔子之後、荀子之前的儒家學派的代表人物,與孔子並稱“孔孟”。孟子宣揚“仁政”,最早提出“民貴君輕”思想,被韓愈列為先秦儒家繼承孔子“道統”的人物,元朝追封為“亞聖”。其弟子將孟子的言行記錄成《孟子》一書,屬語錄體散文集,是孟子的言論彙編,由孟子及其弟子共同編寫完成。孟子希望追隨孔子推行自己的政治主張,前後歷時二十多年。但孟子的仁政學説被認為是“迂遠而闊於事情”,而沒有得到實行。最後他退居講學,和他的學生一起,“序《詩》,《書》述仲尼之意,作《孟子》七篇”。

賞析 篇四

中心論點即篇首兩句。孟子提出三個概念:天時、地利、人和,並將這三者加以比較,層層推進。用兩個“不如”強調了“人和”的重要性,同時反映孟子所説的“仁政”。三者之間的比較,實質上是重在前者與後者的比較,強調指出各種客觀及諸多因素在戰爭中都比不上人的主觀條件及“人和”的因素,決定戰爭勝負的是人而不是物。在比較中立論,給人的印象極其深刻。句式相同,語氣十分肯定,斬釘截鐵,不容置疑。

二三兩段圍繞中心論點,連用兩個論據進一步論證,運用否定排比句式。第2段選取攻戰的例子闡明“天時不如地利”,區區小城,四面受圍而不能克,即使有得“天時”者也不能勝,旨在説明“地利”重於天時;第3段同樣選取攻戰的例子,旨在説明即使在佔有“地利”的情況下——“城非不高”“池非不深”“兵革非不堅利”“米粟非不多”,但有人卻棄城而逃,因為“地利”亦難比“人和”。這兩個例子均非實際戰例,而是泛指,即除特殊情況外,一般如此。因而使論戰具有普遍的意義和一定的説服力。

以上三段,論證了“天時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的這一觀點。第4段的作用是在前三段論述的基礎上進一步闡發,將論點的範圍由戰爭推及到治國,從而全面體現孟子的政治主張,使文章更具有普遍意義。其次,“得道”實際上也可理解為“得人心”,即“人和”。(得道的意思為施行仁政)得人心者,人心歸順,所到披靡,失人心者,人心向背,不攻自潰。因而,第4段絕非多餘的閒筆。

我們通常用“得道多助,失道寡助”這句話來表示:合乎正義者就能得到多方面的支持與幫助,違背正義的就會陷入孤立無援的境地。在這裏,我們把“道”理解為“正義”。那麼,什麼叫“正義”?《現代漢語詞典》中説:“正義”是指“公正的、有利於人民的'道理”。這是富於現代氣息的理解,然而是和它最初的含義一脈相承的。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是孟子的一個著名論斷。《孟子·公孫丑下》中説:“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寡助之至,親戚畔之;多助之至,天下順之。以天下之所順,攻親戚之所畔,故君子有不戰,戰必勝矣。”這裏的“畔”字通“叛”,是背叛、反對的意思。這段話是説,對得道的人,幫助他的人就多;對失道的人,幫助他的人就少。幫助的人少到極點時,就連親戚都會反對他;幫助的人多到極點時,全天下的人都會順從他。拿全天下都順從的力量,來攻打連親戚都反對的人,要麼不戰,一戰必勝。

孟子在這裏説的“得道”和“失道”的人,都不是指普通的個人,而是指一國之君。一國之君既是戰爭的總指揮,也是政治上的領袖。孟子通過論述戰爭勝負的問題,引出了“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的觀點,然而在孟子看來,“民心向背”對於戰爭具有根本性的意義,對於政治也具有同樣重要的意義。孟子説:“得天下有道:得其民,斯得天下矣;得其民有道:得其心,斯得民矣。”意思是説,得天下必先得民,得民必先得民心。所謂的“得民”,就是得到人民的支持、擁護和幫助。所謂的“得天下”,是指通過施行仁政來“王天下”,而不是單靠武力來爭奪天下。仁政,是以德服人,使人心悦誠服,自動來歸附;而以力服人,不能服人之心。在孟子看來,得天下之道,即是施行仁政。因為仁政,是“得其心”之政。

那麼,如何“得其心”,即如何行仁政呢?孟子提出了“保民”的思想。保民,就是關愛和保護人民,它要求君主做到“所欲與之聚之,所惡勿施”,就是人民所希望的,就替他們聚積起來,人民所厭惡的,不要強加給他們。人民所希望的是什麼呢,當然是富裕、幸福的生活。孟子認為,這是行仁政的根本着眼點。做到了這一點,然後民心歸服、天下歸服,是任何力量都阻止不了的。

註釋譯文 篇五

詞句註釋

1、天時:指有利於作戰的時令,氣候。

2、地利:指有利於作戰的地形。

3、人和:指得人心,上下團結。

4、三裏之城:方圓三裏的內城。城:內城。

5、郭:外城。在城外加築的一道城牆。

6、環(huán):包圍。

7、之:代這座城

8、而:連詞表轉折。

9、夫:句首發語詞,不譯。

10、而:連詞表遞進。

11、天時:指有利於攻戰的自然氣候條件。

12、是:這。

13、也:表判斷語氣,“是”。

14、城非不高也:城牆並不是不高啊。非:不是。

15、池:護城河。

16、兵革:泛指武器裝備。兵,武器;革,甲胄,用以護身的盔甲之類。

17、堅利:堅固精良。利:精良。

18、米粟(sù):糧食。

19、多:充足。

20、委:拋棄。

21、而:然後

22、去:離開。

23、之: 代詞,代“城”。

24、是:代詞,這

25、故: 所以。

26、域:這裏用作動詞,是限制的意思。

27、以: 憑藉。

28、封疆之界:劃定的邊疆界線。封,劃定。封疆:疆界、邊境。

29、固:使、、、、、、鞏固。

30、國:國防。

31、山溪:山河。

32、險:險要的地理環境。

33、威:威服。

34、以:憑藉,依靠之意。

35、兵革:本意是“兵器和鎧甲”,比喻“武力、軍事”。

36、得道者:實施“仁政”的君主。者,什麼的人,此處特指君主。道,正義。下同。

37、失道者:不實施“仁政”的君主。

38、寡:少。

39、之至:到達極點。

40、畔:通“叛”,背叛。

41、之:意思是“到、到達”。

42、至:意思是“極點”。

43、順: 歸順,服從。

44、以: 憑藉。

45、之: 主謂間取消句子獨立性。

46、親戚:內外親屬,包括父系親屬和母系親屬。

47、故:所以。

48、有:要麼,或者。

49、勝:取得勝利。

整體賞析: 篇六

中心論點即篇首兩句。孟子提出三個概念:天時、地利、人和,並將這三者加以比較,層層推進。

第一段作者提出中心論點用天時、地利、人和三者相互比較組成。中間兩個“不如”相連,表示了遞進關係,一個比一個重要。這樣提出論點,更顯得觀點鮮明。

第二段,論證“天時地利人和”。以設置佔天時者不能攻破佔地利者為例,比較“天時”於“地利”的重要。“三裏之城,七裏之郭”説明城小而難攻;“環而攻之”説明攻城者攻勢強大,佔有戰鬥的主動權;“而不勝”説明攻方失敗。戰鬥會以弱者勝、強者敗告終,作者認為攻防之所以敢大軍壓境,是因為在“天時”上佔了優勢,但守方可憑藉“地利”進行抵抗;攻方久攻不下,軍心渙散,必然失敗。這樣令人信服地證明了“天時不如地利”這一論斷的正確性。

第三段,論證“地利不如人和”。以擁有良好的地理條件而終不能守為例,比較“地利”與“人和”的輕重。“城高”、“池深”、“兵革堅利”、“米粟多”指明瞭守方具有優越的“地利”條件,本可以取得戰爭的最後勝利。但結果卻“委而去之”,原因就在於內部不“和”,有好條件也發揮不了作用,反被雖無“地利”而有“人和”的攻者戰勝,這就有力地説明了“地利不如人和”的道理。

第四段,作者用“故曰”二字,將上文提出的觀點承接下來,展開論説。先用三個形式相同的否定定句説明“域民”、“固國”、“威天下”不能僅靠“天時”與“地利”的條件,從反面進一步強調了“人和”的重要性。作者正面意思就包含在下面的“得道多助,失道寡助”這個論斷裏。這裏所説的“道”,就是“仁政”。這個論斷指出了“人和”的實質。接着又進一步推論,指出“寡助之至”會眾叛親離,而“多助之至”則天下歸順。一反一正,對比鮮明。最後以“故君子有不戰,戰必勝矣”作結,將“人和”的重要意義論説得十分透徹,深化了文章的中心。

文章脈絡清晰,結構嚴謹,氣勢通暢。且運用大量排比,增強語勢,使論證更有説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