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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雎詩經帶拼音版【精品多篇】

欄目: 實用文精選 / 發佈於: / 人氣:2.54W

關雎詩經帶拼音版【精品多篇】

關雎帶拼音 篇一

guān jū

關雎

guān guān jū jiū,zài hé zhī zhōu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

yǎo tiǎo shū nǚ,jūn zǐ hǎo qiú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cēn cī xìng cài,zuǒ yoù líu zhī

參差荇菜,左右流之。

yǎo tiǎo shū nǚ,wù mèi qiú zhī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qiú zhī bù dé,wù mèi sī fú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yōu zāi yōu zāi,zhǎn zhuǎn fǎn cè

悠哉悠哉,輾轉反側。

cēn cī xìng cài,zuǒ yoù cǎi zhī

參差荇菜,左右采之。

yǎo tiǎo shū nǚ,qín sè yǒu zhī

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cēn cī xìng cài,zuǒ yoù mào zhī

參差荇菜,左右芼之。

yǎo tiǎo shū nǚ,zhōng gǔ yào zhī

窈窕淑女,鐘鼓樂之。

翻譯: 篇二

關關和鳴的雎鳩,相伴在河中的小洲。那美麗賢淑的女子,是君子的好配偶。

長長短短鮮荇菜,順流兩邊去撈取。文靜美好的少女,朝朝暮暮想追求。

追求卻沒法得到,白天黑夜便總思念她。長長的思念喲,叫人翻來覆去難睡下。

長長短短鮮荇菜,兩手左右去採摘。文靜美好的少女,彈琴鼓瑟表愛慕。

參差不齊的荇菜,從左到右去拔它。那美麗賢淑的女子,敲起鐘鼓來取悦她。

賞析: 篇三

《國風·周南·關雎》這首短小的詩篇,在中國文學史上佔據着特殊的位置。它是《詩經》的第一篇,而《詩經》是中國文學最古老的典籍。雖然從性質上判斷,一些神話故事產生的年代應該還要早些,但作為書面記載,卻是較遲的事情。所以差不多可以説,一翻開中國文學的歷史,首先遇到的就是《關雎》。

通常認為是一首描寫男女戀愛的情歌。此詩在藝術上巧妙地採用了“興”的表現手法。首章以雎鳥相向合鳴,相依相戀,興起淑女陪君子的聯想。以下各章,又以採荇菜這一行為興起主人公對女子瘋狂地相思與追求。全詩語言優美,善於運用雙聲、疊韻和重疊詞,增強了詩歌的音韻美和寫人狀物、擬聲傳情的生動性。

《關雎》的內容其實很單純,是寫一個“君子”對“淑女”的。追求,寫他得不到“淑女”時心裏苦惱,翻來覆去睡不着覺;得到了“淑女”就很開心,叫人奏起音樂來慶賀,並以此讓“淑女”快樂。作品中人物的身份十分清楚:“君子”在《詩經》的時代是對貴族的泛稱,而且這位“君子”家備琴瑟鐘鼓之樂,那是要有相當的地位的。以前常把這詩解釋為“民間情歌”,恐怕不對頭,它所描繪的應該是貴族階層的生活。另外,説它是情愛詩當然不錯,但恐怕也不是一般的愛情詩。這原來是一首婚禮上的歌曲,是男方家庭讚美新娘、祝頌婚姻美好的。《詩經·國風》中的很多歌謠,都是既具有一般的抒情意味、娛樂功能,又兼有禮儀上的實用性,只是有些詩原來派什麼用處後人不清楚了,就僅當作普通的歌曲來看待。把《關雎》當作婚禮上的歌來看,從“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唱到“琴瑟友之”“鐘鼓樂之”,也是喜氣洋洋的,很合適的,

當然這首詩本身,還是以男子追求女子的情歌的形態出現的。之所以如此,大抵與在一般婚姻關係中男方是主動的一方有關。就是在現代,一個姑娘看上個小夥,也總要等他先開口,古人更是如此。娶個新娘回來,誇她是個美麗又賢淑的好姑娘,是君子的好配偶,説自己曾經想她想得害了相思病,必定很討新娘的歡喜。然後在一片琴瑟鐘鼓之樂中,彼此的感情相互靠近,美滿的婚姻就從這裏開了頭。即使單從詩的情緒結構來説,從見關雎而思淑女,到結成琴瑟之好,中間一番周折也是必要的:得來不易的東西,才特別可貴,特別讓人高興。

這首詩可以被當作表現夫婦之德的典範,主要是由於有這些特點:

首先,它所寫的愛情,一開始就有明確的婚姻目的,最終又歸結於婚姻的美滿,不是青年男女之間短暫的邂逅、一時的激情。這種明確指向婚姻、表示負責任的愛情,更為社會所贊同。

其次,它所寫的男女雙方,乃是“君子”和“淑女”,表明這是一種與美德相聯繫的結合。“君子”是兼有地位和德行雙重意義的,而“窈窕淑女”,也是兼説體貌之美和德行之善。這裏“君子”與“淑女”的結合,代表了一種婚姻理想。

再次,是詩歌所寫戀愛行為的節制性。細讀可以注意到,這詩雖是寫男方對女方的追求,但絲毫沒有涉及雙方的直接接觸。“淑女”固然沒有什麼動作表現出來,“君子”的相思,也只是獨自在那裏“輾轉反側”,什麼攀牆折柳之類的事情,好像完全不曾想到,愛得很守規矩。這樣一種戀愛,既有真實的頗為深厚的感情(這對情詩而言是很重要的),又表露得平和而有分寸,對於讀者所產生的感動,也不致過於激烈。

以上種種特點,恐怕確實同此詩原來是貴族婚禮上的歌曲有關,那種場合,要求有一種與主人的身份地位相稱的有節制的歡樂氣氛。而孔子從中看到了一種具有廣泛意義的中和之美,藉以提倡他所尊奉的自我剋制、重視道德修養的人生態度,《毛詩序》則把它推許為可以“風天下而正夫婦”的道德教材。這兩者視角有些不同,但在根本上仍有一致之處。

古之儒者重視夫婦之德,有其很深的道理。

在第一層意義上説,家庭是社會組織的基本單元,在古代,這一基本單元的和諧穩定對於整個社會秩序的和諧穩定,意義至為重大。

在第二層意義上,所謂“夫婦之德”,實際兼指有關男女問題的一切方面。“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禮記·禮運》),孔子也知道這是人類生存的基本要求。飲食之慾比較簡單(當然首先要有飯吃),而男女之慾引起的情緒活動要複雜、活躍、強烈得多,它對生活規範、社會秩序的潛在危險也大得多,孔子也曾感歎:“吾未見好德如好色者。”(《論語》)所以一切剋制、一切修養,都首先要從男女之慾開始。這當然是必要的,但剋制到什麼程度為合適,卻是複雜的問題,這裏牽涉到社會物質生產水平、政治結構、文化傳統等多種因素的綜合,也牽涉到時代條件的變化。當一個社會試圖對個人權利採取徹底否定態度時,在這方面首先會出現嚴厲禁制。相反,當一個社會處於變動時期、舊有道德規範遭到破壞時,也首先在這方面出現恣肆放流的情形。回到《關雎》,它所歌頌的,是一種感情剋制、行為謹慎、以婚姻和諧為目標的愛情,所以儒者覺得這是很好的典範,是“正夫婦”並由此引導廣泛的德行的教材。

由於《關雎》既承認男女之愛是自然而正常的感情,又要求對這種感情加以剋制,使其符合於社會的美德,後世之人往往各取所需的一端,加以引申發揮,而反抗封建禮教的非人性壓迫的人們,也常打着《關雎》的權威旗幟,來伸張滿足個人情感的權利。所謂“詩無達詁”,於《關雎》則可見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