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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詩杜甫《春望》譯文及賞析【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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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詩杜甫《春望》譯文及賞析【多篇】

賞析: 篇一

公元755年11月,安祿山在范陽(今北京西南)發動兵變,次年6月就攻進長安。唐玄宗倉惶出逃西蜀。當時杜甫正護送家眷到鄉下避難。當他聽説太子李亨7月在靈武(今寧夏靈武)即位(廟號肅宗),立即從鄜州(今陝西富縣)羌村動身投奔新朝廷。中途,被叛軍俘獲,解送淪陷的長安,直到757年4月才逃脱,到達鳳翔(今陝西鳳翔)的肅宗朝廷。這期間,他觸景生情,感慨國事,寫下了諸如《月夜》、《哀王孫》、《悲陳陶》、《悲青阪》、《塞蘆子》、《哀江頭》、《對雪》和《春望》等名篇。《春望》當寫於757年1月,他逃離長安的前夕。詩篇集中抒發了詩人傷悼國家殘破、眷念親人離散生死不知,“感時”與“恨別”交織的滿腔愁情。

全詩以“望”字貫穿始終。詩題“春望”,就是望春。作者面對大地回春的自然季節而觸景生情,企盼恢復國家安定繁榮的局面。

首聯承接題目,寫春日遠望所見的總印象。國都淪陷,山河依舊,人事全非。“城春”,承“山河在”,都城又迎來了一年一度的春天。“草木深”則接“國破”而言,人民逃難離散,草木任其瘋長,一片荒涼。這兩句都用了轉折法,但上句是逆折,下句是順折,章法顯出變化。“國破”的斷垣殘壁與“城春”的生機蓬勃構成鮮明的對比。這一對比,突出勾畫了長安城淪陷後的破敗景象,寄寓了詩人感時憂國的深沉感慨。

頷聯由遠望收到眼前,把全景推向特寫鏡頭。各注本對這兩句的理解有分歧。焦點在於,究竟是誰“濺淚”,誰“驚心”。一種解釋是詩人自己對花而濺淚,聞鳥而驚心。另一種解釋則認為句中的主語是“花”,是“鳥”。花因“感時”在濺淚,鳥為“恨別”而驚心。這看似不合理,其實是用了移情法。花、鳥本是自然物,現在由於詩人的特殊心境,把自己的感受移加到它們身上,覺得它們也通人情。花朵含露,是感傷時局在落淚,鳥兒跳躍,是因為生死別離而心緒不寧。這樣寫,比直抒自己內心如何如何,意味更濃郁,效果更強烈。如同説“天地含愁,草木同悲”那樣,寫的就不僅僅是個人的感受,而是表現當時遭受戰亂之苦的許多人的共同感受。不採用特殊的表現手法,就難以恰切形容。

頸聯又因遠觀、近察,從翹首望轉低頭思,感情也自然地從傷悼國破過渡到思念親人。表現手法上,也就從寓情於景,轉為直抒胸臆了。“連三月”指戰禍延續到三月,即寫本詩的時間。有些注本,説是“指當年的正月、二月和三月”。或説指整個春季。事實上,安史叛亂是前年的'十一月開始的,杜甫受困長安也有七八個月了。他説過:“去年潼關破,妻兒隔絕久”(《述懷》),“數州消息斷,愁坐正書空”(《對雪》)。詩人身陷長安,妻兒、弟妹的生死不明,才發出“家書抵萬金”的慨歎。解詩太實,往往曲解原意。

尾聯堪稱神來之筆。寥寥十字,使一位愁緒滿懷的白髮老人的形象兀立在讀者眼前。作者望春,並沒有得到到任何快慰,卻為“感時”、“恨別”所困,終至煩躁不安,頻頻抓撓頭髮。儘管詩人這時才四十五歲,但因終日愁情熬煎,頭髮愈來愈少,簡直連簪子也插不上了。從章法上看,這一聯是把前面分別抒寫的“感時”、“恨別”兩種感情統一起來,收結全篇。作者選用搔發這一下意識動作把滿腔的愁情變成了可見可感的生動形象,很自然地引導讀者進入詩的意境,產生共鳴。

杜甫在詩中把家愁同國憂交織起來,深刻地表現了正直知識分子的個人命運與國家民族的命運休慼相關,具有高度的概括性和典型意義,正是“沉鬱頓挫”的精神實質。

它表現的不是一個人、也不是一代人的家國之痛,而是概括了我國知識分子的憂患意識。那就是愛祖國、愛自己的民族,把個人的命運依附於國家民族的興衰變革之中。因而古今無數有識之士曾為振興中華、造福人民而憂而憤,直至獻出一切。這正是《春望》成為千古傳誦的名篇,具有“沉鬱頓挫”藝術魅力的根本原因 !

這首詩以“春”為背景,以“望”為線索,由景入情,情景交融。前四句主要是寫春望之景,睹物傷懷。首聯情寓景中,頷聯移情於景。後四句主要是寫春望之情,憂國思家。頸聯借物言情,尾聯以人傳情。此詩結構巧妙,各聯之間注意呼應勾連,層層相因,渾然一體。詩歌以國憂家愁為情感底藴,風格沉鬱悲涼,而又是以景、事、人的形象傳達情感意藴,因此又有意在言外、含蓄藴藉的效果。

白頭搔更短,渾欲不勝簪。是詩人杜甫的一種悲傷,杜甫生於盛唐時期,見證了唐朝最繁榮的一面,而他同時又經歷了唐朝由盛轉衰的過程,國仇家恨困擾着他。但是杜甫雖然想要改變這種局面,卻無可奈何,因此表達了一種悲傷和無奈的憂愁 。

韻譯】: 篇二

長安淪陷國家破碎,只有山河依舊,

春天來了城空人稀,草木茂密深沉。

感傷國事面對繁花,難禁涕淚四濺,

親人離散鳥鳴驚心,反覺增加離恨。

立春以來戰火頻連,已經蔓延三月,

家在鄜州音訊難得,一信抵值萬金。

愁緒纏繞搔頭思考,白髮越搔越短,

頭髮脱落既短又少,簡直不能插簪。

參考譯文 篇三

國家已經破碎不堪,只有山河還在。長安城裏又是春天了,但是經過叛軍的燒殺搶掠,早已滿目荒涼,到處長着又深又密的草木。雖然春花盛開,但看了不是使人愉快,而是讓人流淚,覺得花好像也在流淚;雖然到處是春鳥和鳴,但心裏由於和家人離別而憂傷,聽了鳥鳴,不僅不高興,還讓人驚心。戰亂持續了很長時間了,家裏已久無音訊,一封家信可以抵得上一萬兩黃金那麼寶貴。由於憂傷煩惱,頭上的白髮越來越稀少,簡直連簪子也戴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