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站首頁 個人文檔 個人總結 工作總結 述職報告 心得體會 演講稿 講話致辭 實用文 教學資源 企業文化 公文 論文

《武陵春》賞析(精品多篇)

欄目: 實用文精選 / 發佈於: / 人氣:2.25W

《武陵春》賞析(精品多篇)

創作背景 篇一

徐北文.李清照全集評註.濟南:濟南出版社,20xx年1月版.@陳祖美.李清照作品賞析集.成都:巴蜀書社,1992年9月版:第119—121頁.

翻譯: 篇二

惱人的風雨停歇了,枝頭的花朵落盡了,只有沾花的塵土猶自散發出微微的香氣。抬頭看看,日已高,卻仍無心梳洗打扮。春去夏來,花開花謝,亙古如斯,唯有傷心的人、痛心的事,令我愁腸百結,一想到這些,還沒有開口我就淚如雨下。

聽人説雙溪的春色還不錯,那我就去那裏劃劃船,姑且散散心吧。唉,我真擔心啊,雙溪那葉單薄的小船,怕是載不動我內心沉重的憂愁啊!

譯文 篇三

風停了,塵土裏帶有花的香氣,花兒已凋落殆盡。日頭已經升的老高,我卻懶得來梳粧。景物依舊,人事已變,一切事情都已經完結。想要傾訴自己的感慨,還未開口,眼淚先流下來。

聽説雙溪春景尚好,我也打算泛舟前去。只恐怕雙溪蚱蜢般的小船,載不動我許多的憂愁。

武陵春·春晚 篇四

李清照

風住塵香花已盡,日晚倦梳頭。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

聞説雙溪春尚好,也擬泛輕舟。只恐雙溪舴艋舟,載不動許多愁。

原文: 篇五

武陵春·春晚

朝代:宋代

作者:李清照

風住塵香花已盡,日晚倦梳頭。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

聞説雙溪春尚好,也擬泛輕舟。只恐雙溪舴艋舟,載不動許多愁。

翻譯 篇六

這首詞是公元1135年(宋高宗紹興五年)李清照避難浙江金華時所作。黃盛璋《李清照事蹟考辨》:“詞意寫的是暮春三月景象,當做於紹興五年三月。”又《趙明誠李清照夫婦年譜》:“紹興五年乙卯,金人犯滁州,圍亳州。壬午,偽齊犯安豐,韓世忠遊擊金人於大儀鎮,敗之。乙丑,金人困承州,又圍濠州,高宗如平江。”李清照《打馬圖》序雲:“今年十月朔,聞淮上警報,浙江之人,自東走西,自南走北,居山林者謀入城市,居城市者謀入山林,旁午絡繹,莫不失所。易安居士自臨安泝江,涉嚴灘之險,抵金華,卜居陳氏邸。”其時金兵進犯,丈夫既已病故,家藏的金石文物也散失殆盡,作者孑然一身,在連天烽火中飄泊流寓,歷盡世路崎嶇和人生坎坷,處境悽慘,內心極其悲痛。2、陳祖美.李清照作品賞析集.成都:巴蜀書社,1992年9月版:第119—121頁.

註釋 篇七

⑴此詞在《詩詞雜俎本·漱玉詞》、《類編草堂詩餘》、《匯選歷代名賢詞府全集》、《文體明辨》、《古今名媛匯詩》、《詞的》、《嘯餘集》、《古今女史》、《古今詞統》、《古今詩餘醉》、《歷城縣志》、《花鏡雋聲》、《見山亭古今詞選》、《詩餘神髓》、《古今圖書集成》、《同情詞集選》題作“春晚”,《彤管遺編》、《彤管摘奇》、《名媛璣雋》題作“暮春”,《詞學筌蹄》題作“春暮”,《詞彙》題作“春曉”,《詞鵠》調作“武陵春第二體”。趙萬里輯《漱玉詞》雲:“至正本《草堂詩餘》前集上如夢令後接引此闋,不注撰人。玩意境頗似李作,姑存之。”(案明成化本、荊聚本、陳鍾秀本、楊金本《草堂詩餘》前集捲上,此首俱無撰人,與至正本同),《古今斷腸詞選》卷二又誤以此首為馬洪所作。

⑵“塵香”,落花觸地,塵土也沾染上落花的香氣。“花已盡”,《詞譜》、清萬樹《詞律》作“春已盡”。

⑶“日晚”,《花草粹編》作“日落”,《詞譜》、《詞彙》、清萬樹《詞律》作“日曉”。

⑷“物是人非”,事物依舊在,人不似往昔了。三國曹丕《與朝歌令吳質書》:“節同時異,物是人非,我勞如何?”宋賀鑄《雨中花》:“人非物是,半晌鸞腸易斷,寶勒空回。”

⑸“淚先”,《彤管遺編》、《彤管摘奇》作“淚珠”,沈際飛《本草堂詩餘》注:“一作珠,誤”。《崇禎歷城縣志》作“欲淚先流”,誤刪“語”字。

⑹“聞説”,清葉申薌輯《天籟軒詞選》作“聞道”。“春尚好”,明程明善輯《嘯餘譜》作“春向好”。“雙溪”,水名,在浙江金華,是唐宋時有名的風光佳麗的遊覽勝地。有東港、南港兩水匯於金華城南,故曰“雙溪”。《浙江通志》卷十七《山川九》引《名勝志》:“雙溪,在(金華)城南,一曰東港,一曰南港。東港源出東陽縣大盆山,經義烏西行入縣境,又匯慈溪、白溪、玉泉溪、坦溪、赤松溪,經石碕巖下,與南港會。南港源出縉雲黃碧山,經永康、義烏入縣境,又合松溪、梅溪水,繞屏山西北行,與東港會與城下,故名。”

⑺“擬”,準備、打算。“也擬”,也想、也打算。宋姜夔《點絳脣》:“第四橋邊,擬共天隨住。”辛棄疾《摸魚兒》:“長門事,準擬佳期又誤。”“輕舟”,《匯選歷代名賢詞府》、清陸昶《歷朝名媛詩詞》作“扁舟”。

⑻“舴艋”,小舟也,見《玉篇》及《廣韻》。“舴艋舟”,小船,兩頭尖如蚱蜢。《藝文類聚》卷七一·南朝宋《元嘉起居注》:“餘姚令何玢之造作平牀,乘船舴艋一艘,精麗過常。”唐張志和《漁夫》詞:“釣台漁父褐為裘,兩兩三三舴艋舟”,又“霅溪灣裏釣魚翁,舴艋為家西復東。”宋《金奩集·黃鐘宮·漁夫詞(十五首)》:“舴艋為家無姓名,胡蘆中有甕頭青。”元吳鎮《漁夫》詞:“舴艋為舟力幾多。江頭雲雨半相和。”

⑼“載”,清萬樹《詞律》:“《詞統》、《詞彙》俱注‘載’字是襯,誤也。詞之前後結,多寡一字者頗多,何以見其為襯乎?查坦庵作,尾句亦云‘流不盡許多愁’可證。沈選有首句三句,後第三句平仄全反者,尾雲‘忽然又起新愁’者,“愁從酒畔生”者,奇絕!案:‘流不盡’句,見趙師俠《武陵春·信豐揖翠閣》詞。趙師俠,又名師使,有《坦庵長短句》。”“載不動”句,宋鄭文寶《楊柳詞》:“不管煙波與風雨,載將離恨過江南。”

閲讀練習篇八

8、請結合寫作背景,説説詞人憂愁的原因有哪些?(3分)

9、賞析只恐雙溪舴艋舟,載不動許多愁。(2分)

原文: 篇九

武陵春

李清照

風住塵香花已盡,日晚倦梳頭。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

聞説雙溪春尚好,也擬泛輕舟。只恐雙溪舴艋舟,載不動許多愁。

賞析: 篇十

這首詞是宋高宗紹興五年(1135)作者避難浙江金華時所作。當年她是五十三歲。那時,她已處於國破家亡之中,親愛的丈夫死了,珍藏的文物大半散失了,自己也流離異鄉,無依無靠,所以詞情極其悲苦。

首句寫當前所見,本是風狂花盡,一片悽清,但卻避免了從正面描寫風之狂暴、花之狼藉,而只用“風住塵香”四字來表明這一場小小災難的後果,則狂風摧花,落紅滿地,均在其中,出筆極為藴藉。而且在風沒有停息之時,花片紛飛,落紅如雨,雖極不堪,尚有殘花可見;風住之後,花已沾泥,人踐馬踏,化為塵土,所餘痕跡,但有塵香,則春光竟一掃而空,更無所有,就更為不堪了。所以,“風住塵香”四字,不但含蓄,而且由於含蓄,反而擴大了容量,使人從中體會到更為豐富的感情。次句寫由於所見如彼,故所為如此。日色已高,頭猶未梳,雖與《鳳凰台上憶吹簫》中“起來慵自梳頭”語意全同,但那是生離之愁,這是死別之恨,深淺自別。

三、四兩句,由含蓄而轉為縱筆直寫,點明一切悲苦,由來都是“物是人非”。而這種“物是人非”,又決不是偶然的、個別的、輕微的變化,而是一種極為廣泛的、劇烈的、帶有根本性的、重大的變化,無窮的事情、無盡的痛苦,都在其中,故以“事事休”概括。這,真是“一部十七史,從何説起”?所以正要想説,眼淚已經直流了。

前兩句,含蓄;後兩句,真率。含蓄,是由於此情無處可訴;真率,則由於雖明知無處可訴,而仍然不得不訴。故似若相反,而實則相成。

上片既極言眼前景色之不堪、心情之悽楚,所以下片便宕開,從遠處談起。這位女詞人是最喜愛遊山玩水的。據周輝《清波雜誌》所載,她在南京的時候,“每值天大雪,即頂笠、披蓑,循城遠覽以尋詩”。冬天都如此,春天就可想而知了。她既然有遊覽的愛好,又有需要借遊覽以排遣的悽楚心情,而雙溪則是金華的風景區,因此自然而然有泛舟雙溪的想法,這也就是《念奴嬌》中所説的“多少遊春意”。但事實上,她的痛苦是太大了,哀愁是太深了,豈是泛舟一遊所能消釋?所以在未遊之前,就又已經預料到愁重舟輕,不能承載了。設想既極新穎,而又真切。下片共四句,前兩句開,一轉;後兩句合,又一轉;而以“聞説”、“也擬”、“只恐”六個虛字轉折傳神。雙溪春好,只不過是“聞説”;泛舟出遊,也只不過是“也擬”,下面又忽出“只恐”,抹殺了上面的“也擬”。聽説了,也動念了,結果呢,還是一個人坐在家裏發愁罷了。

王士稹《花草蒙拾》雲:“‘載不動許多愁’與‘載取暮愁歸去’、‘只載一船離恨向兩州’,正可互觀。‘雙槳別離船,駕起一天煩惱’,不免徑露矣。”這一評論告訴我們,文思新穎,也要有個限度。正確的東西,跨越一步,就變成錯誤的`了;美的東西,跨越一步,就變成醜的了。象“雙槳”兩句,又是“別離船”,又是“一天煩惱”,惟恐説得不清楚,矯揉造作,很不自然,因此反而難於被人接受。所以《文心雕龍·定勢篇》説:“密會者以意新得巧,苟異者以失體成怪。”“巧”之與“怪”,相差也不過是一步而已。

李後主《虞美人》雲:“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只是以愁之多比水之多而已。秦觀《江城子》雲:“便做春江都是淚,流不盡許多愁。”則愁已經物質化,變為可以放在江中,隨水流盡的東西了。李清照等又進一步把它搬上了船,於是愁竟有了重量,不但可隨水而流,並且可以用船來載。董解元《西廂記諸宮調》中的《仙呂·點絳脣纏令·尾》雲:“休問離愁輕重,向個馬兒上馱也馱不動。”則把愁從船上卸下,馱在馬背上。王實甫《西廂記》雜劇《正宮·端正好·收尾》雲:“遍人間煩惱填胸臆,量這些大小車兒如何載得起。”又把愁從馬背上卸下,裝在車子上。從這些小例子也可以看出文藝必須有所繼承,同時必須有所發展的基本道理來。

這首詞的整個佈局也有值得注意之處。歐陽修《採桑子》雲:“羣芳過後西湖好,狼藉殘紅,飛絮濛濛,垂柳欄干盡日風。笙歌散盡遊人去,始覺春空,垂下簾櫳,雙燕歸來細雨中。”周邦彥《望江南》雲:“遊妓散,獨自繞回堤。芳草懷煙迷水曲,密雲銜雨暗城西,九陌未沾泥。桃李下,春晚未成蹊。牆外見花尋路轉,柳陰行馬過鶯啼,無處不悽悽。”作法相同,可以類比。譚獻《復堂詞話》批歐詞首句説:“掃處即生。”這就是這三首詞在佈局上的共有特點。掃即掃除之掃,生即發生之生。從這三首的第一句看,都是在説以前一階段情景的結束,歐、李兩詞是説春光已盡,周詞是説佳人已散。在未盡、未散之時,芳菲滿眼,花豔掠目,當然有許多動人的情景可寫,可是在已盡、已散之後,還有什麼可寫的呢?這樣開頭,豈不是把可以寫的東西都掃除了嗎?及至讀下去,才知道下面又發生了另外一番情景。歐詞則寫暮春時節的閒淡愁懷,周詞則寫獨步回堤直至歸去的淒涼意緒,李詞則寫由風住塵香而觸發的物是人非的深沉痛苦。而這些,才是作家所要表現的,也是最動人的部分,所以叫做“掃處即生”。這好比我們去看一個多幕劇,到得晚了一點,走進劇場時,一幕很熱鬧的戲剛剛看了一點,就拉幕了,卻不知道下面一幕內容如何,等到再看下去,才發現原來自己還是趕上了全劇中最精采的高潮部分。任何作品所能反映的社會人生都只能是某些側面。抒情詩因為受着篇幅的限制,尤其如此。這種寫法,能夠把省略了的部分當作背景,以反襯正文,從而出人意外地加強了正文的感染力量,所以是可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