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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寫少年閏土作文

欄目: 學生作文 / 發佈於: / 人氣:7.44K

續寫少年閏土作文

續寫少年閏土作文1

老是聽閏土哥講雪地捕鳥,心裏癢癢極了,今天終於下雪了,我也可以來體驗一下捕鳥樂趣了。

雪好厚啊,都快沒到我的膝蓋了,我拿着掃把,很小心地掃出一塊空地——大概比竹匾稍微大一點兒,“閏土哥,空地掃好了,是不是該支竹匾了?”“嗯,你看好了!”只見閏土哥一臉得意,拿着竹匾先在空地上比劃了一下,然後把短棒很小心地安好,把竹匾支了上去。我看弄得差不多了,便把事先準備好的秕穀一撒,輕輕牽着繩子和閏土哥來到了牆角邊的樹叢中,躲了起來。

閏土哥説得沒錯,沒過一會兒,便有許多鳥雀來啄穀子吃。“閏土哥,可以拉繩子了嗎?你看,一隻,兩隻,三隻……已經有七八隻了!”我有些着急,生怕那些鳥雀吃完穀子就飛走了。“不用急,迅哥兒,現在是冬天且下雪,鳥兒沒食物,不會那麼輕易走的,還會有更多的鳥來!”果然,又來了五六隻。“啪”一聲,原來是閏土哥拉繩了,我算了算,一共有十三隻鳥雀“落網”。閏土哥興奮得一蹦三尺高,頭上的小氈帽一歪一歪的,好像要掉下來,脖子上的銀項圈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我也激動極了,連蹦帶跳地跑過去看鳥雀。竹匾一掀開:哇!有滿身金黃的稻雞;有雞冠像只角的角雞;還有背上一片深藍,彷彿穿了藍背心的藍背……

這時,閏土哥走了過來,問我:“迅哥兒,這些鳥雀你打算怎麼辦?”“唔——”我用手指頂住下巴,沉思了一會兒,説:“我想還是把它們放了吧,它們雖然很美麗,但是你看,它們被關住的樣子好可憐啊!我可不願意它們像我一樣,只看見院子裏高牆上的四角的天空!”“嗯,我聽你的,迅哥兒!”

我們還是把鳥雀放了。我看着鳥雀遠去的背影,心裏充滿了羨慕……

續寫少年閏土作文2

寒假到了,我收到閏土的信,信中邀我去閏土家捕鳥。我欣喜若狂,連忙收拾行李,向鄉下閏土家走去。

到了閏土家,他還是那個老樣子,頭戴一頂小氈帽,紫色的圓臉,項戴銀圈。他幫我放下行李,我們親切地交談了一會兒,我便要他捕鳥,他説:“這不能,要下了雪了才好。”於是,我很盼望下雪。

夜裏,下起了鵝毛大雪,雪花紛紛揚揚地飄落在樹上、屋頂上、地上……

第二天清早,我一骨碌爬起來,朝窗外一看,一片銀白色的世界,樹上像用白顏料塗了一遍似的。我吵醒閏土,要他捕鳥,滿口答應了。

我們拿着捕鳥的工具來到雪地上,我掃出一塊空地,閏土把竹匾用木棍支在地上,在木棍上綁上一根繩子,又把鳥兒愛吃的秕穀撒在竹匾下。一切做妥當後,我們躲在一棵大樹後,手裏輕輕握着繩子的一頭,觀察鳥兒的動靜。不一會兒,一隻小鳥蹦跳着朝竹匾跑來,機警地望了望四周,覺得沒有什麼危險了,便吃了幾粒秕穀。這時,我心一急,手不由自主地拉了一下繩子,“哐”,竹匾倒了,鳥兒受了驚,飛走了。“唉,讓它跑了。”我自責道。閏土安慰我:“沒關係,它是去報信,等一會兒會有很多鳥來的。”果然,過了一會兒,一羣“不怕死”的鳥飛來了,嘰嘰喳喳往竹匾裏擠,等鳥兒都進了竹匾,閏土一揮手,我將繩子一拉,哈,一隻鳥也沒跑掉。

我把它們放進一個精製的鳥籠裏。閏土指着鳥告訴我:“這是藍背,這是稻雞,這是角雞,這是鵓鴣,這是喜鵲,這是麻雀……”我看了,讒得口水直流,説:“我今天要大飽口福了!”閏土説:“它們是益鳥,對這些鳥,我們只有保護的義務,沒有傷害的權利。還是把它們養起來吧。”我同意了。

春天到了,我們把鳥都放了。一隻喜鵲遲遲不肯飛出鳥籠,我將它捧起,拋向天空,它才依依不捨地飛上天空,又停在一棵梅樹上,像在説:“謝謝你們了!”我對閏土説:“快看,‘喜鵲登梅’了,你會交好運的。”閏土苦笑了一下,什麼也沒説。

寒假結束了,我接到家裏的加急電報,催我快回家去。我只好向閏土道別,閏土送我幾根很好看的`鳥毛,從此我們沒有再見面。

續寫少年閏土作文3

夏天到了,我和幾個小夥伴一起約到去海邊游泳、抓蝦。我們來到了海邊。大海里有很多魚,我看到了一隻穿着紅色甲殼的蝦、我一把抓了起來,大聲説;我抓到了!我走到了岸邊,把蝦子放到了桶裏。我突發奇想,乾脆去挖龍蝦吧!好呀。小夥伴異口同聲地叫起來。 我們來到了泥潭,我們把褲腳弄起來,踩到了泥裏邊,一個小夥伴踩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一挖起來,原來是一隻甲魚,我們高興極了。今天晚上可以喝甲魚湯了!我們繼續踩着,我踩到了一隻龍蝦、扔進了桶裏。過了幾個時辰,我們桶裏有了許多龍蝦。 我們回到了家裏,做起鄉村裏的大餐。請了村裏人來吃,滿滿一桌的菜,讓我們的口水垂涎欲滴。我夾起一個龍蝦、恩!真好吃。有喝了一碗甲魚湯。快點吃完飯,晚上還要去找貝殼呢!我們到了海邊,拿起一盞油燈,找起了貝殼。到了天黑盡了,我們找了滿滿一桶貝殼回家去了。

續寫少年閏土作文4

可惜正月過去了,閏土須回家裏去。我急得大哭,他也躲到廚房裏,哭着不肯出門。我拼命擋住廚房的門,對閏土的父親説:“讓閏土留下來吧,讓他跟我一起唸書,好不好?”閏土的父親無奈地搖搖頭,歎了一口氣:“唉,我何嘗不想讓他念書呢?”沉默了一會兒,又高聲説道:“閏土,明日我們回家去,希望你再想一想!”説罷便離開了。我又苦苦地哀求父親:“爹,讓閏土哥留下來行嗎?讓他和我一起唸書,我知道爹心腸好,一定會答應的!”父親沒出聲,先搖搖頭,又點點頭,讓人猜不准他究竟同不同意。接着,父親也拖着步子離開了。

我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失望極了。這時,廚房的門開了,閏土從裏面出來了,眼睛發紅,臉上的淚還未乾。他把我拉起來,又拍了拍我的肩膀,低頭不語,我也不知道該説什麼。“看來我得走了!”半晌,閏土突然説道。“非走不可嗎?”我有些急了。“嗯。”閏土點點頭“家裏忙,又種地,還得賣糧食;父親畢竟年齡大了,沒我靈活,晚上刺不到猹的,弄不好今年收成又不行了……”我只是聽着,一言不發,第一次聽説鄉下人這麼苦。無奈中,我只好踱着步子離開了,閏土緊跟着也閃進了他父親住的那間小屋。

我繞到前院,看到院裏的大樹下,父親正和閏土的父親交談着,我便躲在門廊下偷聽。看上去兩人神情都很嚴肅。

“一定要走?”父親問。“嗯。”閏土的父親點頭道:“家裏要種地,夜裏那些老鼠、猹就來啃東西,我動作不快,眼神也沒閏土好,哪裏捉得住呢?閏土的弟弟妹妹也得吃飯啊,要是收成不好,整天吃不飽,哪裏行。閏土回去可以給幫幫忙,唉!能幫一點是一點吧。”沉默片刻,父親又説:“我家樹人很少能找到一個這麼好的玩伴,見多識廣,懂得多,兩個人在一起玩也有趣。”“是啊,我多想讓閏土也能唸書啊,唸書的人,哪像我們莊稼人,面朝黃土背朝天,沒日沒夜的。”聽到這兒,我就聽不下去了,貼着牆根兒一路小跑,來到後院,坐在樹下想着。

怎麼會吃不飽呢?不是自己種地嗎?為什麼不能唸書呢?究竟是怎麼一檔子事兒?越想越不明白。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忽然有人拍了我一下,我急忙抬頭去看,紫色的圓臉,銀項圈,小氈帽——閏土!我急忙起身。

“一個人在這兒發什麼愣?”閏土笑起來,嘴角開始向上翹。我這時才發現太陽已經偏西了,寒風不住地吹,我不由地打了一個寒顫。“好冷啊,像下了雪一樣。”“是啊,估計我回去還能再捕次鳥。”閏土指着身旁的梧桐樹説:“這梧桐樹能長好大呢,夏天我們經常比賽爬樹,看誰爬得快,我回回第一!或是坐在樹杈上,猴子似地,蕩也行,翻花兒也行,我都會!看誰翻得多,花樣越多越好!”

“不怕掉下來嗎?”我聽得正高興,忘了閏土就要走的事了。

“抓穩點兒啊,一開始在矮點兒的樹杈上翻,越來越高……”閏土興高采烈地講着,我也聽得入了神。

時間過得飛快,夜幕織上天空,母親來叫我們吃晚飯了。我沒胃口,匆匆扒了兩口飯,就覺得睜不開眼了,大概是累了,便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趴在窗子上向外看,模模糊糊的,看不清——窗上結了層霜,天大概下雪了。我急忙穿了衣服出去,大聲喊着:“閏土,閏土!”可哪有閏土的影子。我還沒與他道別呢,他怎麼就離開了?銀晃晃的雪地裏,我呆呆地站在那,嘴裏冒着白氣。

突然,我感到背後有人,轉過身,明晃晃的銀項圈映入眼簾——閏土!閏土還沒走!我急忙跑過去,但不知該説什麼。到是閏土先開了口:“一大早就發瘋,你還沒醒,我怎麼能走呢?”我支吾了半天,終於説:“真要走了?”閏土不語,只是點點頭。“一定要走了?不能再多留幾日嗎?”“不行啊,正月過了,就該種地了,可不能讓爹一人在家裏奔忙。”我很失落,心裏酸酸的。

閏土大概看出了我的心思,安慰道:“沒事兒!趕明兒你到我們這兒來,晚上我們一起看西瓜,刺猹,行不?”我遲疑片刻,點點頭。

這時,閏土的父親出來了,將一個布袋放在大門口的馬車上,回過頭來説:“閏土,該走了!小少爺,過些時日我就又來你們家做工了,説不定啥時候,閏土就把我頂下了。”

我依依不捨地鬆開閏土的手,閏土慢騰騰地坐到馬車上。

“再見了,閏土!”

馬兒跑起來,車子晃動着走了。我追在後面跑啊跑,直到怎麼追也追不上了,才目送着他們遠去,最後消失在路的盡頭。

我時常想起閏土。我多想去閏土的家鄉看看,可一直沒有機會。

就這樣一直惦着閏土,可再也沒有見過面。

續寫少年閏土作文5

我在北京謀到了份工作。由於錢的問題,我決定把魯鎮的老房子賣了再湊錢去北京買四合院。

一眼望去,老家已經變了個樣。秋風颳起一片枯葉,飄向院中。但是這裏面住着我許多的記憶和我削不去的經歷。

剛進院門,母親就領着八歲的侄子宏兒來迎我:“兒啊,你回來了啊,來來來。”母親深深地盯住我的眼睛,“閏主聽聞你會回來一次,甚是想見你一面,順便帶一些傢俱回去。”我愣了愣:“閏土想見我自然是好。”

沒料到宏兒何時掙開母親的手,只見他已到大門口:“大伯,瞧眼是誰”?

我一轉頭,便知此客是誰。他,他是閏土!

他是我永不會忘的小英雄,我的腦海中放映着一場記憶或者叫一出出戲,只見一個項帶銀圈的小男孩赤着腳,腰邊有一個筐,他舞着鈎子。潮水上來了,他便歇。浪一下去,一個個小腦袋從灘塗中竄出來,這便是灘塗魚。別看閏土臉圓圓的就很嬌弱,其實靈活着呢。一道影子,就捉到一條彈塗魚。他笑得很燦爛,像收穫豐富的漁夫。

回過神來,眼前的人,像閏土又不像閏土。他的眼神是冷淡淒涼的,一定受多了磨難,但同時也飽含着驚喜和甜蜜;他實在黑,遠不及從前那般圓潤句愛,甚至連脖上的痕跡也沒有了。

他頭戴一而破氈帽,皮膚有如許多的皺紋,又是蠟黃色的,活像一個又澀又幹癟的芒果皮。皸裂的手上握着一杆旱煙,老舊但發亮。

他的嘴巴動了動,擠出了兩個字:“老爺!”我再定睛一看,才想起閏土和我中間已經砌着一層石牆,再回不去從前了!雪地捕鳥、海邊拾貝、看瓜捕猹、看魚兒跳……一個個故事從我腦中經過了。"老爺,您好”,這句話比秋風更涼,直接刮過我心底。閏土,我們回不去了。

此時,一陣嬉笑聲傳來,我才發現有個小男孩與宏兒玩耍,長相頗似閏土小時候。

“這是……我的兒子,水生。”他還不忘補上一句,”老爺。”

最後幾天,我一直忙於家務,閏土帶了點草灰和幾張桌椅回去了。但宏兒和水生卻一天比一天融洽、親蜜。

可惜終究要離開。我把帽子往頭上一扣,邁出左腳往外踏,同時扭頭再望一眼魯鎮。我心裏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悲痛。魯鎮彷彿是一座腐朽不堪的老木屋,但我知道,只要有一點火星,便可以引出大火。

不過在那以後,我再沒見過閏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