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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克白讀後感【精品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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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克白讀後感【精品多篇】

《麥克白》讀後感 篇一

《麥克白》是莎士比亞的四大悲劇之一,講述的是原本是護國英雄的麥克白,在慾望的膨脹下謀殺了國王鄧肯,並在排除異己期間眾叛親離最終被殺的故事。

筆者姑且以常用於小説的人物、情節、環境三要素分析法來看這個劇本。首先就情節而言,《麥克白》的故事情節並沒有什麼出眾之處,類似的情節僅在中國歷史上就曾不止一次地真實發生過。其次就環境而言,由於劇本本身的文體限制,對環境的描寫也並非值得誇讚。至於故事中的人物,便是值得讀者讚賞和深思之處了。

關於麥克白的人物形象,劇中不同的人在不同的時段給出了不同的評價。這些不同時期的不同評價有利於讓我們認識到一個隨着時間變化的麥克白。

<一>

在劇本的開始,麥克白剛剛取得平叛戰爭的勝利,在凱旋時遇到了巫女三姐妹,她們用含混的言辭預言麥克白即將成為國王,這便激起了麥克白對王位的渴望。

隨後,麥克白覲見國王並得到了國王的嘉獎。國王稱讚他説:“一切的報酬都不能抵償你的偉大勛績。”而國王所能給予的最高的酬勞,則莫過於王位本身了。國王的話無疑促成了麥克白篡位的行為。

第一段對麥克白的評價,是麥克白寫信告知其夫人巫女的言語和國王的賞賜之後,麥克白夫人所説的話:

“……可是我卻為你的天性憂慮:它充滿了太多的人情的乳臭,使你不敢採取最近的捷徑;你希望做一個偉大的人物,你不是沒有野心,可是你卻缺少和那種野心相連屬的奸惡;你的慾望很大,但又希望只用正當的手段;一方面不願玩弄機詐,一方面卻又要作非分的攫奪……”

麥克白夫人對麥克白的評價,其實並不只是適用於麥克白,還適用於大多數普通人。單純地擁有非分的慾望是很常見的,誰又有膽量説自己的一生從未有過非分之想呢?只不過大多數人都能夠用理智去抑制它罷了。正如麥克白夫人所説的那樣,“慾望很大卻又希望只用正當的手段”。

那麼麥克白是否真如其夫人所説的有着這種“令人憂慮的天性”呢?確實如此。在決定刺殺之前,他經歷了長久的掙扎。他本沒有任何篡位的理由,這個非分之想是由巫女挑起的,來得十分突然而莫名其妙;但他有許多譴責篡位行為的罪名,這些罪名與歷史上真實的篡位失敗者都大同小異。正如他自己所説的:

“沒有一種力量可以鞭策我實現自己的意圖,可是我的躍躍欲試的野心,卻不顧一切地驅着我去冒顛躓的危險。”

因此,在《麥克白》的開始,麥克白還只是一個普通人,普通地有着非分之想,並在理智的抑制下普通地猶豫不決。

然而最終在夫人的唆使下,麥克白還是下定決心實施篡位的行為。其夫人説服他的理由則是:“你不敢讓你在行為和勇氣上跟你的慾望一致嗎?……讓‘我不敢’永遠跟隨在‘我想要’的後面嗎?”這個理由明顯偷換了概念,麥克白不願篡位並不是沒有勇氣,而是不願意違背內心的道德準則。

無論如何,麥克白還是在被一時鼓起的勇氣之下,擺脱了理智的控制,實施了篡位的行為。

<二>

國王的死被發現之後,麥克白的形象已經發生了重大的變化。

之所以是“國王的死被發現之後”,是因為麥克白在弒王之後,內心仍然充滿着自憎和懊悔:“我不敢回想剛才所幹的事,更沒有膽量再去看它一眼。”隨後的對犯罪現場的處理,其實是麥克白夫人完成的,因為麥克白不敢再回到那裏。

當國王的死被發現之後,麥克白再度回到犯罪現場,所説的話雖然有假惺惺之嫌,但也十分值得玩味:

“要是我在這件變故發生以前一小時死去,我就可以説是活過了一段幸福的時間;因為從這一刻起,人生已經失去它的嚴肅的意義,一切都不過是兒戲;榮名和美德已經死了,生命的美酒已經喝完,剩下來的只是一些無味的渣滓,當作酒窖裏的珍寶。”

在得知麥克白之後的行為之後再看這段話,便可以明白其中的真正意義。國王死後,其二子出逃,麥克白於是繼承了王位。為了鞏固王位,排除異己是理所當然要做的事情,即使在真實的歷史上也屢見不鮮。而麥克白的屠刀所向,便是他曾經的朋友,但是他再也沒有像之前那樣猶豫不決、囿於良心的譴責,反而不擇手段起來。正如他所説的:美德已經死了,不是人們口中稱頌的美德,而是他內心尊奉的美德。

在這個階段,麥克白逐漸徹底地遵從自己的慾望行事,而不再在乎行為是否符合良知了。

有趣的是,莎翁在此時讓一位傳説中的冥界女神赫卡忒登場,來進一步地刺激麥克白的慾望,讓他的理智終於再也無法發揮它應該發揮的作用。赫卡忒如是説:

“他(麥克白)像所有的世人一樣,只知道自己的利益……讓種種虛妄的幻影迷亂他的本性;他將要藐視命運,唾斥死生,超越一切的情理,排棄一切的疑慮,執着他的不可能的希望。”

這段話很好地描繪了麥克白此時的形象,但同時我們還要注意到這段話中的一個細節:“他像所有的世人一樣”。這當然不是説現實中的所有的世人都像此時的麥克白一樣“剛愎自用、殘忍狂暴”,並非劇中的每一句話都能直接照搬到現實。這應該是所有放縱慾望的人的真實寫照,因此在此我們既可以説麥克白是特別的,因為如此放縱慾望而理智不知所蹤的人在現實世界中實在太少;我們又可以説麥克白是普通的,因為在放縱慾望而理智不知所蹤的人之中,麥克白實在算不上特別。

<三>

在此之後,麥克白的人物形象幾乎沒有再發生過重大的變化,但是故事的情節仍然在發展。反叛的勢力逐漸壯大,甚至麥克白自己的軍隊也紛紛倒戈,而此時曾經激發他的慾望的麥克白夫人也在疑慮之中死去。麥克白在得知其死訊後,説出了整部作品中最著名的一段話之一:

“她反正要死的,遲早總會有聽到這個消息的一天。明天,明天,再一個明天,一天接着一天地躡步前進,直到最後一秒鐘的時間;我們所有的昨天,不過替傻子們照亮了到死亡的土壤中去的路。熄滅了吧,熄滅了吧,短促的燭光!人生不過是一個行走的影子,一個在舞台上指手劃腳的拙劣的伶人,登場片刻,就在無聲無臭中悄然退下;它是一個愚人所講的故事,充滿着喧譁和騷動,卻找不到一點意義。”

這段話中的一些句子,已經被太多的人引為格言,被解釋為各種各樣的意思。哪怕是就劇本的故事背景來解讀,也曾被解讀為多種意思。而筆者也在此解讀出一個意思來。

每當身邊有人死去,我們總是會替他回顧他的人生,尋找一些值得我們緬懷或者唾罵的事情,順便得出其是否死得其所的結論。麥克白應該也是這樣做的。

在劇中並沒有關於麥克白夫人過去的任何描寫,我們姑且認為她過去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婦女,或許有過功勞,但不值一提;或許有過過失,但無可厚非。她的人生唯一能引人注目的地方,或許只有她挑唆麥克白遵從自己的慾望這一行為,而這則也是在她的慾望膨脹時實施的。換言之,終其一生,她唯一能給人們留下深刻印象的只有她慾望膨脹的時刻。

那麼麥克白呢?他曾經是一位平叛英雄,建立過被稱讚為最偉大的功勛;又因為慾望膨脹篡奪了王位,犯下了被唾罵為最惡毒的罪行。人們會如何評判他呢?劇中已經給出了答案:

“現在他已經感覺到他的暗殺的罪惡緊粘在他的手上;每分鐘都有一次叛變,譴責他的不忠不義;受他命令的人,都不過奉命行事,並不是出於對他的忠誠;現在他已經感覺到他的尊號罩在他的身上,就像一個矮小的偷兒穿了一件巨人的衣服一樣束手絆腳。”

人們會牢記他慾望膨脹時犯下的罪惡,而不會因他曾經的功勞而減輕對他的譴責。

可是如果他當初抑制住了自己的慾望,又會發生什麼呢?或許他會安心地做着他的考特伯爵,在歷史上數不勝數的爵士中再添加一個,僅此而已。不過是平定了一場叛亂罷了,難道只有麥克白能夠做到嗎?他憑什麼因此而得到長久的銘記呢?

於是我們就可以解釋他所説的那段話的含義了。

所謂“人生不過是一個行走的影子,一個在舞台上指手劃腳的拙劣的伶人,登場片刻,就在無聲無臭中悄然退下”,應該是指如果他抑制住了慾望的情況,雖然建立過偉大的功勛,在“登場片刻指手劃腳”,然後在“無聲無臭中悄然退下”,成為歷史上無數個建立偉大功勛的人們的一員。

而所謂“它是一個愚人所講的故事,充滿着喧譁和騷動,卻找不到一點意義”,則是他現在的處境。他為了滿足自己的慾望,“剛愎自用、殘忍狂暴”、“藐視命運,唾斥死生,超越一切的情理,排棄一切的疑慮,執着他的不可能的希望”。這樣的事蹟,不正是一個“充滿着喧譁和騷動的故事”嗎?然而他為了慾望付出的這一切又得到了什麼回報呢?從他篡位的那一天起,“人生已經失去它的嚴肅的意義,一切都不過是兒戲;榮名和美德已經死了,生命的美酒已經喝完,剩下來的只是一些無味的渣滓,當作酒窖裏的珍寶。”

任何一個經歷過戰爭的將領,都不會不知道自己的軍隊倒戈意味着什麼,麥克白當然也知道。而此時的麥克白也正是處於絕望之中:自己卓越的軍事才能已經沒有軍隊可供施展,所能夠依仗的只有女巫和赫卡忒那些模糊的預言,而那些預言又一次次地欺騙了他,用“虛妄的幻影迷亂了他的本性”。在這樣的情況下發出對人生的如此感歎,實在是合情合理。

處於絕望中的麥克白,只能徒勞無功地負隅頑抗,最終如預言一般死去。

<四>

根據以上的分析,對於《麥克白》本身,我們可以看出作品緊緊圍繞着慾望的主題。然而如果我們僅僅把這部作品看作是單純的主張抑制慾望的教條式作品,那未免過於小看莎翁的藝術水平了。我們不妨再看看《麥克白》中關於其他人的慾望的描寫。

第一段是酒宴之後的門房所説的話:

“多喝酒,對於淫慾也可以説是個兩面派:成全它,又破壞它;捧它的場,又拖它的後腿;鼓勵它,又打擊它;替它撐腰,又讓它站不住腳;結果呢,兩面派把它哄睡了,叫它做了一場荒唐的春夢,就溜之大吉了。”

這裏的“淫慾”當然指的是慾望,而“兩面派”指的是什麼呢?我們姑且用“理智”來作為它所指示的對象吧。慾望是每個人都會有的,縱慾也是快樂的重要源泉,我們需要主張的不是不縱慾,而是要理智地縱慾。對於慾望,要用理智去“成全它,又破壞它”。

然而這個道理又似乎是老生常談,似乎也正因如此,這段話在《麥克白》中其實並不重要。我們不妨再看看另一段佔據了大量篇幅的對話:被麥克白追殺的貴族麥克德夫去投奔出逃在外原儲君馬爾康,想勸説他借兵征討麥克白,然而馬爾康卻先是回絕了,理由是即使殺死現在的暴君麥克白,國家也只會在一個新的暴君——馬爾康自己的統治之下。

麥克德夫的回答也同樣耐人尋味。當馬爾康説他的淫佚沒有止境的時候,麥克德夫卻説“誰也不能禁止您滿足您的分內的慾望;您可以一方面盡情歡樂,一方面在外表上裝出莊重的神氣,世人的耳目是很容易遮掩過去的”;當馬爾康説他還有不顧廉恥的貪婪的時候,麥克德夫則説“只要有其他的美德,這些缺點都不算什麼”。

沒有止境的淫佚、不顧廉恥的貪婪,這些慾望的放縱原來是可以通過偽裝或者其他美德來掩蓋過去的嗎?這樣的縱慾是可以被原諒的,那麼麥克白為什麼就是不可饒恕的呢?僅僅是因為他的慾望是無上的權力與地位嗎?

再者説,麥克白難道沒有成為國王的資格嗎?他是國王的表親,為王國立下過汗馬功勞;而馬爾康除了是國王的嫡子之外還有什麼是可以作為成為國王的資本呢?當然在那個社會背景下這個資本已經足夠了。

在這樣的視角下,《麥克白》記載的故事,似乎是一個翻版的王莽的故事。當然我們不能忘記這部作品始終圍繞着的慾望的主題。如此看來,“《麥克白》講述的是麥克白在慾望膨脹下走向滅亡的悲劇”的普遍説法,似乎就值得商榷了。

然而此時筆者不能再寫下去了。僅僅是到了上一段的思考,筆者就必然早已使那些能夠專業地解讀這部作品的人忍俊不禁了,筆者又何必繼續用膚淺的思考的去博得人們的嘲笑,把無知所帶來的恥辱當作一種榮耀呢?這篇文章也就到此為止吧。

《麥克白》讀後感 篇二

一般公認的莎士比亞四大悲劇是:《麥克白》,《奧賽羅》,《李爾王》和《哈姆雷特》。作為莎士比亞最傑出的乃至文藝復興時期最突出的四部悲劇,這一直被認為是悲劇的圭臬。

在讀莎士比亞時,我常會產生疑竇:在那樣鋪陳華麗的文體與句子下,我很難相信我是在閲讀悲劇。也許是對於悲劇的認識不同,我認為的悲劇,總是如索福克勒斯那樣的具有崇高而嚴肅的特徵的文體。莎士比亞華麗得近於煊赫的文體對於悲劇本身的影響,我心中無數。從這個角度而言,我之所以對《麥克白》更為看重,也許是因為其更為“純粹”的具有悲劇性。

《麥克白》中悲劇的產生,雖依賴於麥克白本人的野心與其妻子惡毒的慫恿,但更多卻體現了天命的因素。這種悲劇被確認為宿命的方式,帶着更濃郁的古希臘悲劇色彩。

古希臘的悲劇,一般造成其原因是並非個人的主觀錯誤或客觀情況的干擾,而是天命的不公。如《俄狄浦斯王》,他完全受控於殘酷的命運,無論如何掙扎,最終還是陷入了命運的泥淖。於是乎,主角的偉大與命運的殘忍形成鮮明的對比。這種更廣義的無奈與無力,是悲劇擁有了直指命運的崇高性。而麥克白的野心,也來自於仙女的慫恿。而仙女們也僅此開了狡黠近於惡毒的玩笑,其實這也就是戲劇性的天命。

麥克白最終還是死去了。他的死亡具有着的社會意義,是傳達了莎士比亞厭惡將軍擁權殺王這樣的犯上之舉的思維。但這樣的主題比於麥克白具有希臘精神的純潔高尚悲劇思想,顯然比較淺薄。我重複讀《麥克白》,為這個邪惡的主人公而悲哀,一如希臘悲劇中那些純粹的悲劇主角。他們的毀滅,並非由於他們的不傑出,而僅僅是,那些將他們玩於股掌之上的命運。

麥克白讀後感 篇三

莎士比亞一生中創作了無數的輝煌,在16世紀並未獲得殊榮,直至19世紀英國掀起浪漫主義狂瀾時,他才被提升至天才的地步。而在莎士比亞傳奇般的一生中,有幾個作品是廣為人知的,如:《哈姆雷特》《李爾王》《奧賽羅》和《麥克白》。

《麥克白》與《李爾王》都是典型的政治悲劇,前者是自己使得自己喪心病狂;後者是使整個王國崩潰與個人的輕浮之中。我個人還是比較喜歡《麥克白》的。

《麥克白》中,有一句經典的台詞:“用最美妙的外表把人們的耳目欺騙;x詐的心必須罩上虛偽的笑容。”麥克白的一番話讓我感到很詫異,前天還是征戰沙場所向披靡的爵士,現在就成了x詐的反賊,這麼大的轉變,不僅僅是因為一個因素的。

凡事都有不可預測的一面,當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出現在了面前,麥克白始終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想法,在權力的驅使下一步步地將自己推向了深淵。

在文中,有一個不可預測的外因,即為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鬼魂和巫婆。後來叱吒風雲的麥克白正是聽取了他們的預言。且不説麥克白對預言的反應,巫婆與幽靈究竟居心何在?她們究竟是好心還是惡意?作者莎士比亞在這裏並未直接點明。我個人認為,巫婆和幽靈可能並非懷揣着善意,因為,一個人在不清楚前途是明是暗的時候,往往會更勇敢地走下去,無知者無畏嘛,而真正知道了自己未來的命運,反倒會適得其反,或樂極生悲或心灰意冷,至於對他人的影響,就只能從聽取者的內心的角度來決定了。這些巫婆即使能預知未來,即使能通曉命運,但也無法預知人心。

出現了巫婆這個外因,才促使了內因——麥克白夫人對她丈夫的慫恿。如果麥克白的妻子並沒有出現在主人公麥克白的生活中,如果麥克白並沒有聽取妻子的謬論,我們的主人公可能在凱旋歸來的時刻被晉封為考特爵士,然後順理成章地繼承帝業,最後安然得度晚年。

如此説來,我們的麥克白反倒成為了波濤洶湧的海上的一葉孤舟,若不能隨波逐流,就只能被無情地掀翻。他的人生充滿了跌宕起伏,但是命運始終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麥克白因為沒有主見而失去了生命。

説來説去,都離不開“想法”,麥克白因為自己的想法失去了理智,他的夫人因為對權力的渴求操縱着麥克白的粉墨登場,歷的慈禧太后也有異曲同工之妙,戴了一個冠冕堂皇的面具,為了自己的想法而犧牲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