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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學生麥克白的讀書筆記

欄目: 讀書筆記 / 發佈於: / 人氣:1.28W

中學生麥克白的讀書筆記

《麥克白》是莎士比亞最短的悲劇,是莎士比亞四大悲劇之一,也是他最受歡迎的作品。常被認為是他悲劇中最為陰暗、最富震撼力的作品。故事的地點設在蘇格蘭,並以戲劇的方式、通過心理作用、政治爭鬥的方式觀察了追逐權勢而背信棄義的邪惡。以下為大家精心整理了一些關於《麥克白》的讀書筆記,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麥克白》的讀書筆記1

“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頭是百年身。”在人生的道路上,一旦走錯路,鑄成大錯,誤入歧途,就後悔莫及,只能自食其果。在很多情況下,一個人的失足,並非天生是壞蛋,天性要作惡,而是他意志不夠堅強,在誘惑面前經不起考驗,終於失足墮落了淪為有罪的人。

悲劇《麥克白》約寫於162019年,是莎士比亞戲劇中心理描寫的佳作。該劇中主要寓意了個人野心和利己主義的潛在禍患;野心和利慾的存在,足以將一個本為良好的人腐蝕為墮落的魔鬼。當然,在野心的膨脹和驅使中,也有外圍因素的影響與蠱惑。不過,最終的惡之暴戾會受到懲罰的。

它講述的是中世紀英國一名將軍麥克白,在一次征戰回國途中,碰到女巫。女巫預言他將成為國王,同時也預言了另一個將軍班戈的子孫將世代為王,而這三女巫只是因為受到一個村婦的氣而把這些祕密對他們説了罷了,是帶有一種泄氣、泄愁的因素。可是,當麥克白的考特爵士被預言成真後,麥克白他那還只是矇昧的野心一下子被喚醒了開始膨脹,一個潛伏在內心深處的一個曖昧不明的祕密被突然挑明瞭,他被眼前浮起的可怕的幻象嚇得毛骨悚然、心驚肉跳,從此失去了心理的平衡。其實他的人性還是在的,當他要向國王行刺時,內心也在進行着一場可怕的爭鬥,他即希望永遠保住最高榮譽,又非常渴望着封建王國的最高權勢。後來,在其夫人的鼓動和教唆下,他殺死國王,取得王權。國王的兒子被迫跑到海外。為了穩固王位傳續子孫,麥克白找來刺客殺死了大將班戈,本想了斷女巫的另一個預言,但班戈的孩子也逃到了國外。麥克白自登上王位後,暴虐無道,濫殺無辜,引發反抗和戰爭,最終可悲而死。

如果在麥克白的野心被喚醒、內心失去平衡之時,麥克白夫人能夠抓住這關鍵時刻,能夠響應他良心上痛苦的呼聲,幫助他恢復內心的平衡,喚回失去的理智,他就可以守住人生的正道,安全地度過人生中的這一場危機;那麼他們就得救了,他們仍將是受舉國上下尊敬的一對好夫妻享受着榮華美譽,可是這位夫人她沒有什麼良心上、道德上的顧忌,甚至用“懦夫”這一使男人承受不了的詞去嘲弄、刺激他,用她火辣辣的舌頭尖去煽動他,直到被煽旺的野心燃燒起來。他們雖然是同謀,可是那女人的氣質與他的丈夫完全不一樣“……解除我女性的柔弱,用最兇惡的殘忍自頂至踵貫注在我的全身;凝結我的血液,不要讓悔恨通過我的心頭,不要讓天性中的惻隱搖動我的狠毒的決意!來,你們這些殺人的助手,你們無形的軀體散滿在空間,到處找尋為非所惡的機會,進入我的婦人的胸中,把我的乳水當作膽汁吧!來!陰沉的黑夜,用最昏暗的地獄中的濃煙罩住你自己,讓我的鋭利的刀瞧不見它自己切下的傷口,讓青天不能從黑暗的重衾裏探出頭來,高喊着‘住手,住手!’”

麥克白是有野心,可那還是埋在心底的一個私密,還處於半眠狀態,就算他碰上了能知過去未來的女巫也沒有甘心墮落,也曾懷恐懼的心情竭力抵拒過那強烈的誘惑,他既不是天生的壞人,也不是註定要做民族的罪人。可是他的身邊還有這麼一個女人,女巫沒有做完的事,留給她來完成,這麼理應外和、前拉後推,他終於為了他的政治野心而拋棄一切、犧牲一切,跳進了罪惡的深淵。

麥克白夫人本是女人,可她有一顆比女巫、比蛇蠍更毒的心,為了自己能夠享有更高的地位、權利,為了女巫的話,她失去了女人善良的本性,教唆、幫助自己的丈夫弒君並嫁禍給無辜的人,事後若無其事地伸出一又血手,幾乎帶着得意的口氣,開導那也是一雙血手的丈夫“只消一點兒水就可以把我們洗刷得乾乾淨淨,一點兒也不費事!”

他們不曾想過殺了這個國王,後面還會有更多想殺他們和他們想殺的人,他們為了自己的王位,想了斷女巫的另一個預言而殺了班戈,可是他的兒子活着逃跑了,而國王的兩個兒子也同樣活着並逃到了海外。麥克白夫人承受不了人性無情的扭曲和擠壓,終於使她垮了下來,精神負擔已超過她心理承受能力,只落得成為一個精神分裂症、一個夢遊者,在睡夢中還不斷洗手,她那雙小手就算用上所有的香料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樣香起來了,最終死於分裂症。而麥克白為了鞏固地位最終成了人人唾棄的暴君,被子兩位王子和班戈的兒子回來復仇而死了。

那兩位王子剛開始的時候或許會認為他們逃跑而讓人覺得他們懦弱、膽小怕事,可是不能説他們是聰明的、勇敢的,在明知道自己鬥不過別人的時候又何必逞一時之強而葬送自己呢?不正是因為他們逃到海外而最終報了仇同時也奪回了自己的國家嗎?其實更多的時候一個國家、一個家庭的滅亡並不是毀於外人之人,而是毀在了內部人的爭鬥、內部人的手中。

其實他們遭受到這樣的結果也都是一個“欲”字和不滿足現狀而引起的,我們現實生活中又有幾個人能夠滿足於現狀,看到別人好的生活、好的東西不眼紅。人生是在不斷擁有慾望和努力滿足慾望的過程中行進的。嬰兒聲聲呼喚的奶水是慾望,孩子期冀已久的玩具是慾望,人們辛勤勞作的果實是慾望,強盜殺人越貨是慾望,罪犯刀下的亡魂也是慾望……慾望就是我們活着的目的。

有“欲”本是好事,我們正因為有了“欲”才會努力、才會付出自己的勞動來換取這一個“欲”的滿足後那星星點點的喜悦,這喜悦便是幸福,幸福是我們生活的動力,追逐幸福便是我們活着的理由。沒有“欲”的人生,便不再是人生,只是活着,不論快樂與痛苦,它不再是一個過程,只是一種狀態。

《麥克白》的讀書筆記2

《麥克白》(1605)是莎士比亞戲劇中心理描寫的佳作。全劇瀰漫着一種-陰-鬱可怕的氣氛。莎士比亞通過對曾經屢建奇勛的英雄麥克白變成一個殘忍暴君的過程的描述,批判了野心對良知的侵蝕作用。由於女巫的蠱惑和夫人的影響,不乏善良本性,的麥克白想幹一番大事業的雄心蜕變成野心,而野心實現又導致了一連串新的犯罪,結果是倒行逆施,必然死亡。在迷信、罪惡、恐怖的氛圍裏,作者不時讓他筆下的罪人深思、反省、剖析內心,麥克白夫婦弒君前後的心理變化顯得層次分明,這就更加增大了悲劇的深度。

《麥克白》畢竟不是完全意義上的命運悲劇。這一點與古希臘的悲劇一比較便非常明白了。在古希臘的命運悲劇中,命運的力量是直接作用於人的。因此,從人物自身我們無法得出對他們命運的任何合乎邏輯的解釋,最多也只是家庭遺傳(如《阿加曼農》),或是祖輩的罪孽(如《俄底浦斯王》)。但在莎劇《麥克白》,命運並不直接作用於人,而是通過人類自身的欲|望、罪惡、性,格等間接作用於人的。就像赫卡忒所説,命運讓“種種虛偽的幻影迷亂他的本性,”,讓他在自身欲|望的驅使下,一步步地走向自己既定的結局。

從人情物理出發,麥克白的一切行動和最終的結局都是可以解釋的。從麥克白夫人口中,我們瞭解到麥克白的性,格,他“希望做一個偉大的人物”,他有野心,但“缺少和那種野心相隨聯屬的奸惡”,他的“欲|望很大,但又希望只用正當的手段”,“一方面不願玩弄機詐,一方面又要作非分的攫奪”。平定叛亂,被封為考特爵士之後,麥克白已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而在他之上的鄧肯,又完全依賴他來保障自己國家的安定。此時,即使沒有女巫預言,麥克白心中也必定會有那種念頭。所以當女巫們隱去之後,他才説“我倒希望她們再多留一會兒”。他叫她們再多留一會兒,顯然是他心裏已經潛伏了做君王的念頭,所以想從女巫口中多瞭解一些有關它的信息。莎翁一句簡單的話,便生動地表現了麥克白潛意識的流動過程。

女巫的預言使麥克白內心的隱祕的權力慾|望浮出水面,而鄧肯對他過火的獎賞和誇讚,增強了他的欲|望,鄧肯説“你的功勞太超越尋常了,飛得最快的報酬都追不上你,要是它再微小一點,那麼也許我可按照適當的名分,給你應得的感謝和酬勞,現在我只能這樣説,一切的報酬都不能抵償你的偉大的勛績。”這樣的話説得太過火,不應出自一個國君之口,客觀上表現了鄧肯對麥克白的依賴性,。也刺激了麥克白的野心,使認為自己攫取王位也並非是全無理由的:因為自己的功勞很大。

麥克白篡奪了王位之後,又暗殺了自己的戰友班柯。這是非常合乎情理的,班柯是麥克白唯一忌憚的人,殺鄧肯之前,他就曾想收買他,“您聽從了我的話,包您有一筆寶貴到手。”但班柯拒絕了他:“為了覬覦寶貴而喪失榮譽的事,我是不會幹的。”既然收買不成,他又知道自己的許多祕密,為了坐穩自己的王位,麥克白幹掉他,誅除異己本就是政治家慣用的伎倆,中外如此,沒什麼奇怪。至於後來麥克白的失敗也是因自身造成的,一個暴虐而又非法的君王,必然會遭到各個階層的反抗,人民的反抗加上眾叛親離,可以把任何一個國王掀下台。劇中麥克白把自己的失敗歸咎於天意,就其個人命運而言,是正確的;就其被打敗這一事實而言,是荒謬的,就如中國的西楚霸王把自己的失敗歸咎於天一樣。

人物命運能從自身找到合理的解釋,是《麥克白》作為性,格悲劇的一個審美特徵。但劇中對麥克白及其夫人內心風暴的精當刻畫,才是其中最精彩之處。

為刻畫麥克白的性,格,莎翁不惜筆墨,大量運用旁白、夢幻,突出麥克白夫婦的內心風暴。所以,該劇雖有馬爾康代表的道德一方與麥克白所代表的道德一方的衝突,但是主要的衝突卻是麥克白自己內心的衝突。外在衝突一方的力量與氣勢太萎弱,不能與麥克白的氣勢相匹配,因而雙方的衝突不具備動人心魄的震撼力;只有麥克白內心善惡、權欲與理性,的衝突才具有動人的力量。麥克白對自己的欲|望始終有清晰的理性,。

有人認為麥克白具有普通人犯罪的心理特徵,其實兩者存在着極大的差別,普通人犯罪時,會因為欲|望的而忘記欲|望可能帶來的罪惡,但麥克白對自己的欲|望可能會帶來的罪惡始終是非常清醒的,他之所以依然在不顧罪惡去實現自己的欲|望,是因為權欲的量實在太強,並且又不斷受到外在力量的催化。馬爾康被鄧肯封為勃蘭特親王時,他意識到他是一塊橫在他面前的巨石,他必須跳過這塊巨石。同時,他也意識到自己的這種欲|望可能會帶來的罪惡,因而他説:“星星啊,收起你們的火焰!不要讓光亮照見我的黑暗幽深的欲|望。”從中我們可以深刻而清晰地領會到麥克白內心所激起的第一次內心風暴。

行功論賞之後,鄧肯忽然心血來潮,要到麥克白的城堡殷佛納斯去作客。麥克白夫人慫恿麥克白在家中幹掉鄧肯。但麥克白內心矛盾重重,一時難以作決,一方面,他“躍躍欲試的野心”,“不顧一切地驅着他”去“冒顛躓的危險”。另一方面,就如他自己所説:“他到這兒本有兩重的信任,第一,我是他的親戚,又是他的臣子,按照名分絕對不能幹這樣的事;第二,我是他的主人,應當保障他身體的安全,怎麼可以自己持刀行刺?而且,這個鄧肯秉性,仁慈,處理國政,從來沒有過失,要是把他殺死了,他的生前的美德,將要像天使一般發出喇叭一樣清澈的聲音,向世人昭告我的弒君重罪。”

在這種兩難之時,麥克白夫人的鼓勵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麥克白夫人是個極聰明的女性,,她深諳其夫的個性,和弱點。所以其鼓動言語才會有立竿見影之效。她先以愛情來擠兑麥克白:“從這一刻起,我要把你的愛情看作是同樣靠不住的東西。”繼而,又用一個軍人最忌諱的懦弱來激將麥克白:“你寧願像一隻畏首畏尾的貓兒,顧全你所認為的生命的裝飾品的名譽,不惜讓你在自己眼中成為一個懦夫,讓‘我不敢’永遠跟在‘我想要’後面嗎?”這兩點都是麥克白的致命之處,因此他才鐵定了謀殺鄧肯之心,他説:“請你不要用説了,只要是男子漢做的事,我都敢做,沒有人比我有更大的膽量。”

麥克白夫婦定好嫁禍於衞士的計策,決定謀殺鄧肯。暗殺之前,“殺人的惡念”使麥克白看到異象——把在他面前搖晃的刀子,它的形狀你他拔出來的那把一模一樣,它指示着他要去的方向,告訴他應當用什麼利器。很明顯,刀子是麥克白內心殺人惡念的外化。外化的原因在於他內心經歷着激烈的內心衝突,面對善惡的抉擇,麥克白並不像他所説的那樣有膽量。殺人的惡念讓他恐懼,他説“堅固結實原大地啊,不要聽見我的腳步聲音是向什麼地方去,我怕路上的磚石會泄漏了我的行蹤。”他不是逃避什麼外在的東西,而是逃避自己對自己的審判。

之後莎翁對麥克白謀殺鄧肯與暗殺班柯後的心理狀態的描寫,有異曲同工之妙。謀殺鄧肯之後,麥克白聽到臆想的聲音:“不要睡了!葛萊密斯已經殺害了睡眼。”暗殺班柯後,麥克白看到班柯的鬼魂,這是麥克白內心激烈衝突的結果,是他內心對自己審判的理性,觀念的外化。麥克白殺死了鄧肯與班柯,也相當於殺死了自己的另一半――理性,、善良的另一半。麥克白與班柯本是一個人的兩個方面。

班柯也像麥克白一樣,有深沉的權力慾|望,但他的理性,與道德的力量也一樣的強,並且女巫給他的預言並不是直接針對他而是針對他的子孫的,不是他的努力可以獲取的,假如女巫對班柯和麥克白的預言交換一下位置,班柯也有一個像麥克白夫人那樣的班柯夫人,那班柯也很可能與麥克白走同樣的一條路。殺死班柯之後,麥克白內心衝突開始減弱,從那以後,他“心裏想到什麼便把它實行,不再有任何的疑慮”,他變成了一個行屍走肉的、瘋狂的暴君。人與命運的衝突也開始激化起來。

“我曾經哺-乳-過嬰孩,知道一個母親是怎樣憐愛地吮吸她-乳-汁的子女;可是我會在它看着我的臉微笑的時候,從它的柔軟的嫩嘴裏摘下我的-乳-頭,把它的腦袋砸碎。”但她畢竟是女人,堅強的外表掩飾不了她內心的軟弱,她最後的夢遊泄露了她心底的祕密,表現出她外強中乾的秉性,。不過,這反而顯出她的人性,――具有普通人的情感。由她的夢遊往回考察,我們發現,麥克白夫人內心的風暴並非像劇本表面描寫的那樣平靜,事實上,她內心的風暴一直都是激烈的,但是她為了安慰麥克白,只好把自己的內心風暴壓抑着,第三幕第二場,麥克白夫人獨處時,獨白道:“費盡了一切,結果不是一無所得,我們的目的雖然達到,卻一點不感覺滿足。要是用毀滅他人的手段,使自置身在充滿着疑慮歡娛裏,那麼還不如被我們所害的人,倒落得無憂無慮。”其內心的痛苦與衝突是深邃的,但麥克白上來後,她馬上隱蔽了自己的情緒,轉過來安慰麥克白:

“啊,我的主!您為什麼一個人孤零零的,讓最悲哀的幻想做您的伴侶,把您的思想念念不忘地集中在一個己死者的身上?無法挽回的事,只好聽其自然;事情幹了就算了。”(第三幕第二場)

兩段話的語氣相差如此之大,都是因為關心體貼麥克白。變這點看,麥克白夫人倒有一些可愛之處。內心的衝突必然要有一定的發泄方式,麥克白夫人不斷壓抑自己內心衝突的結果,導致了她的夢遊和全面的崩潰。由此可見,與麥克白狂風驟雨式的衝突相比,麥克白夫人的內心風暴就像海底的洋流,表面平靜,內部卻波濤洶湧。

《麥克白》具有命運悲劇與性,格悲劇的雙重審美特質,與當時的時代精神是一致的。文藝復興倡導“人本主義”,把人的地位提高到一個很高的地位,湧現出了一批天才式的巨人。莎劇中的人物多具有人文主義色,彩。《麥克白》一劇中麥克白的鬥爭精神和他的力量體現了人的力量。但他最終的失敗卻説明命運觀念在西方文學創作中的重要性,,它深刻地影響了他們的文學創作風格。實際上,其他許多莎劇亦存在着宿命的色彩。

《麥克白》的讀書筆記3

一般公認的莎士比亞四大悲劇是:《麥克白》,《奧賽羅》,《李爾王》和《哈姆雷特》。作為莎士比亞最傑出的乃至文藝復興時期最突出的四部悲劇,這一直被認為是悲劇的圭臬。

在讀莎士比亞時,我常會產生疑竇:在那樣鋪陳華麗的文體與句子下,我很難相信我是在閲讀悲劇。也許是對於悲劇的認識不同,我認為的悲劇,總是如索福克勒斯那樣的具有崇高而嚴肅的特徵的文體。莎士比亞華麗得近於煊赫的文體對於悲劇本身的影響,我心中無數。從這個角度而言,我之所以對《麥克白》更為看重,也許是因為其更為“純粹”的具有悲劇性。

《麥克白》中悲劇的產生,雖依賴於麥克白本人的野心與其妻子惡毒的慫恿,但更多卻體現了天命的因素。這種悲劇被確認為宿命的方式,帶着更濃郁的古希臘悲劇色彩。

古希臘的悲劇,一般造成其原因是並非個人的主觀錯誤或客觀情況的干擾,而是天命的不公。如《俄狄浦斯王》,他完全受控於殘酷的命運,無論如何掙扎,最終還是陷入了命運的泥淖。於是乎,主角的偉大與命運的殘忍形成鮮明的對比。這種更廣義的無奈與無力,是悲劇擁有了直指命運的崇高性。而麥克白的野心,也來自於仙女的慫恿。而仙女們也僅此開了狡黠近於惡毒的玩笑,其實這也就是戲劇性的天命。

麥克白最終還是死去了。他的死亡具有着的社會意義,是傳達了莎士比亞厭惡將軍擁權殺王這樣的犯上之舉的思維。但這樣的主題比於麥克白具有希臘精神的純潔高尚悲劇思想,顯然比較淺薄。我重複讀《麥克白》,為這個邪惡的主人公而悲哀,一如希臘悲劇中那些純粹的悲劇主角。他們的毀滅,並非由於他們的不傑出,而僅僅是,那些將他們玩於股掌之上的命運。

《麥克白》的讀書筆記4

莎士比亞的著名悲劇《麥克白》講述的是主人公麥克白從忠臣到暴君的轉變以及他墮落與毀滅的故事。

人們常説,麥克白是一個十足的惡人——弒君、篡位、兇殘、暴虐、嗜殺……幾乎一無是處。但是如果你們翻開《麥克白》的劇本細細閲讀一下,會發現真相其實不然,麥克白最初的時候是一名驍勇善戰且赤膽忠心的蘇格蘭大將,曾幾乎憑一己之力平定了一場叛亂。

麥克白是蘇格蘭王室,國王鄧肯的表弟。身為王室貴族,麥克白自然不免有一些覬覦王位的念頭。但是,這只是一個潛伏於內心深處的一點點野心,或許連麥克白自己都不知道。

每個潛藏的野心都會因某種外在的因素而一觸而發。真正觸發麥克白這種念頭的,則是那次在荒原他和另一員大將班柯與三個女巫的邂逅。三個女巫對麥克白説:“萬福,麥克白!祝福你,葛萊密斯爵士!萬福,麥克白!祝福你,考特爵士!萬福,麥克白,未來的君王!”她們又對班柯説:“祝福!祝福!祝福!比麥克白低微,可是你的地位在他之上。不像麥克白那樣幸運,可是比他更有福。你雖然不是君王,你的子孫將要君臨一國。”本來麥克白不相信鬼神,對這些話語只會付諸一笑,可是,偏偏一場巧合激發了麥克白的野心。麥克白剛剛轉身,便看見一個大臣騎馬飛馳而來,告訴他考特爵士通敵叛國,已經被鄧肯王斬殺。大臣告訴他,國王因他戰功赫赫而將考特爵士轉封給了他,而且國王晚上將去他家住宿。麥克白很高興,與此同時他也覺得似乎那些女巫的預言真的不是空穴來風,自己真的有可能成為未來的君王。一個潛藏的野心浮上了表面,麥克白也從此走出了他從忠臣到暴君的第一步。

可是一個有野心的人不一定知道自己應該用什麼樣的方式去達成它,需要一個人,一個足夠邪惡的人來教導他。本來麥克白或許會就此罷休,可是偏偏他的夫人就是一個邪惡的女人,心中充滿了惡念。她聽麥克白敍述了他的奇遇,以及鄧肯王要來家中住宿,一個邪念頓時湧上心頭:她想讓麥克白在鄧肯熟睡之際將其刺殺,以便讓麥克白迅速登上王位。麥克白畢竟還良心未泯,不願意弒君篡位。但是,麥克白的意志是脆弱的,經不住夫人接二連三的激將。有一次,她甚至説麥克白是一個懦夫,這是勇猛的麥克白最不能忍受的。在夫人的慫恿下,麥克白在深夜進入了鄧肯王的卧室,刺殺了鄧肯王,並嫁禍於國王的兩個衞兵。第二天,麥克白又以謀反的罪名殺死了兩個無辜的衞兵,銷燬了一切證據。鄧肯死後,鄧肯的兩個兒子馬爾康和道納本逃亡國外,被人懷疑弒父潛逃;而麥克白因位高權重,又是王室貴族,被大臣們擁立為新的君王。麥克白登上了王位,如願以償。儘管如此,這次弒君行為也讓麥克白從此失去了安寧,就像《麥克白》中所説的那樣:“葛萊密斯已經殺害了睡眠,所以考特將再也得不到睡眠,麥克白將再也得不到睡眠!”麥克白的內心也從此被內疚所捆綁,他曾看着自己沾滿鮮血的雙手,説:“這是什麼手!嘿!它們要挖出我的眼睛。大洋裏所有的水,能夠洗淨我手上的血跡嗎?不,恐怕我這一手的血,倒要把一碧無垠的海水染成一片殷紅呢。”

但是,以不義得來的王位必須以罪惡加以鞏固。麥克白登上王位後,想起了女巫們對班柯所説的話語,他覺得十分驚恐懼,便派刺客去暗殺班柯和他的兒子弗裏恩斯。班柯雖然死了,但弗裏恩斯卻逃去了,這也從此成為麥克白的一塊心病。麥克白為了確保自己統治的穩定,又去拜訪了那三個女巫。這次女巫派鬼魂對他預言,説麥克白要留心費埔爵士麥克德夫,還説麥克白可以將所有人類的力量付諸一笑,沒有婦人所生的人能傷害麥克白,並且麥克白永遠不會被擊敗,除非勃南的森林有朝一日向麥克白的首都鄧西嫩移動。麥克白很高興,但為了確保自己的絕對安全,他又派刺客襲擊了麥克德夫的城堡,把麥克德夫的妻兒殺得一乾二淨,但麥克德夫已經逃往了英格蘭。這一輪的殺戮過後,麥克白成為了一個十足的暴君。

惡人是終究要受到懲罰的。麥克白雖然殺了這麼多的人,但仍然得不到安寧,還眾叛親離。麥克白覺得,他的人生“不過是一個行走的影子,一個在舞台上指手畫腳的拙劣的伶人,登場片刻,就在無聲無臭中悄然退下,它是一個愚人所講的故事,充滿着喧譁與騷動,卻找不到一點意義”。所有的爵士都背叛了麥克白,前往英格蘭去投奔潛藏在那兒的鄧肯長子馬爾康。馬爾康在英格蘭的支持下,舉兵進攻麥克白。與此同時,惡貫滿盈的麥克白夫人也因負疚過多而精神崩潰,患了夢遊症,在夜間自殺了。馬爾康所率領的軍隊來到了勃南森林附近,馬爾康命令士兵們一人折一根樹枝做掩護,向鄧西嫩進軍。麥克白在鄧西嫩的城頭上眺望敵軍,看到一大片“樹林”正從勃南森林向鄧西嫩移動。鬼魂的預言應驗了,“勃南森林”真的正在向鄧西嫩移動。麥克白有些膽怯,但想到鬼魂曾説沒有婦人所生的人能擊敗他,麥克白再次拾起了勇氣。他出城迎戰,再次重現了當年作為忠臣時那橫掃千軍的威風。但由於他的士兵不斷倒戈,麥克白退入了城內。在王宮內,麥克白與麥克德夫狹路相逢。麥克德夫要為家人報仇,要和麥克白決鬥。麥克白很藐視麥克德夫,説女巫預言沒有婦人所生的人能擊敗他。麥克德夫説,讓你的女巫告訴你,麥克德夫是不足月就從母腹中剖出來的,不是婦人所生的。麥克白醒悟了,明白了女巫的邪惡和模稜兩可,但事已至此,他仍要和麥克德夫血戰到底。最終,麥克白被麥克德夫斬殺,一代暴君終於落得個梟首示眾的下場。

麥克白的命運是悲劇性的,他原是一個忠臣,女巫的蠱惑,夫人的慫恿,激發了他的野心,讓他變得邪惡,最終篡奪了王位。為了鞏固自己的王位,他又大開殺戒,成為了一個千夫所指的暴君。麥克白就這樣一步步地墮落,變得越來越陰邪,直到最後被正義之師所討伐。莎士比亞的這部悲劇揭示了人心的罪惡:一個看似心無邪念的人也可能會因種種外在因素而一步步墮落,直到自取滅亡,自我毀滅,就像麥克白一樣。

《麥克白》的讀書筆記5

《麥克白》是莎士比亞四大悲劇之一,是人性與慾望的演繹,是一部揭露和鞭撻野心的悲劇。主要講述了蘇格蘭國王鄧肯的表弟麥克白將軍,為國王平叛和抵禦入侵立功歸來,路上遇到三個女巫。女巫對他説了一些預言和隱語,説他將進爵為王,但他並無子嗣能繼承王位,反而是同僚班柯將軍的後代要做王。

麥克白是有野心的英雄,他在夫人的慫恿下謀殺鄧肯,做了國王。為掩人耳目和防止他人奪位,他一步步害死了鄧肯的侍衞,害死了班柯,害死了貴族麥克德夫的妻子和小孩。恐懼和猜疑使麥克白心裏越來越有鬼,也越來越冷酷。麥克白夫人神經失常而自殺,對他也是一大刺激。在眾叛親離的情況下,麥克白面對鄧肯之子和他請來的英格蘭援軍的圍攻,落得削首的下場。《麥克白》的成功之處有三:其一,麥克白形象的特殊悲劇性,心理描寫真實而細膩。在莎士比亞的筆下,麥克白由一個高貴前途無量的英雄人物,在野心與權力的誘惑下變成了一個舉國聲討的歷史罪人,展現出了麥克白形象的特殊悲劇性。女巫的預言、妻子的慫恿、野心的驅使使麥克白走上了弒君的邪途,坐上王位後,權勢的貪戀使其人性徹底泯滅,不僅殺害了侍衞,就連班柯和麥克德夫的家人也慘遭毒手。可見麥克白的悲劇是由外部和內部兩方面共同作用下造成的。劇本中作者通過大膽而文藝的言語表達深刻的展現了人物的心理。

“堅固結實的大地啊,不要聽見我的腳步聲音是向什麼地方去的,我怕路上的磚石會泄露了我的行蹤,把黑夜中一派陰森可怕的氣氛破壞了。”文中的這一句就深刻形象的寫出了麥克白內心的掙扎與恐懼。在迷信、罪惡、恐怖的氛圍裏,作者不時讓他筆下的罪人深思、反省、剖析內心,麥克白夫婦弒君前後的心理變化顯得層次分明,這就更加增大了悲劇的深度。其二,藝術風格別具一格,悲喜的有機結合。《麥克白》是在不損害悲劇基調的原則下把悲喜結合起來,在情節發展的進程中,讓莊嚴的中有輕鬆,從而達到以喜襯悲、以喜促悲的效果,並使主題藴意得以昇華。例如“看門人”那一場中就有鮮明的體現。“誰在那兒?哼!一定是什麼英國的裁縫,他身前給人做條法國褲還要偷材料,所以到了這裏來。進來吧,裁縫;你可以在這燒你的烙鐵……”這一門房的話出現在麥克白弒君之後,在這樣恐怖黑暗的時刻,不明就裏的門房説出這話無疑給這緊張陰森的氣氛增加了一些緩和輕鬆之氣,使悲劇增添了一些喜劇色彩,使其氣氛不致於過分凝重,緩和讀者的情緒。其三,充分運用意象,深刻揭露主題。《麥克白》中的“黑暗”、“鮮血”、“不合身的衣衫”等意象,它們具體形象,含藴深遠,最大限度的表達了作者的意念和思緒。但劇中的意象大多以對立組合的形式出現,比如“嬰兒”與“母親”、“血”與“水”、“黑暗”與“光明”等。“黑暗”與“光明”的衝突有力地反映了那個新舊交替的過渡時期尖鋭的社會矛盾,激烈的階級衝突和鬥爭。劇中的麥克白夫婦為代表的“黑暗”和正義的“光明”的衝突,就象徵着封建制度與新興資產階級的衝突。反映出當時中世紀以宗教神學為代表的矇昧主義思想走向沒落,資產階級以個人主義為中心的世界觀日益深入人心,人文主義在社會文化思潮中開始佔據統治地位。

該劇大膽地批判了封建制度的殘酷黑暗及對人性的禁錮,強烈反映了新興的資產階級希望建立新型的社會關係和倫理思想的要求。

作品是當時社會的寫照,這説得一點也不錯,通過這部作品我就深刻感受到當時社會的動盪,黑暗的籠罩,光明的渴望。看完這本劇,我深刻的明白了:一個人的可以有慾望,但卻不能膨脹。一個人的野心會矇蔽人性的雙眼,終將導致一個人的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