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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版遊虎丘小記文言文註釋(精品多篇)

欄目: 實用文精選 / 發佈於: / 人氣:7.17K

新版遊虎丘小記文言文註釋(精品多篇)

遊虎丘小記文言文註釋 篇一

行文至此,於“遠而望之”四字,回攏到主體的視點上來,文氣稍有提頓,遂發為奇穎的比喻句“如雁落平沙、霞鋪江上,雷輥電霍”,“雁”句言其盛,“霞”句言其色,“雷”句言其聲,聲色交錯,染色於畫卷,傾聲於畫外,連珠式的四字結構句型,同樣有文勢的波盪,有主體讚美之意的浮動。比喻句的聯綴,既形成氣勢的噴注,又使描述對象的瑰麗色彩及其喧闐聲勢具體化了。比喻是求取形象的確定內涵,而旋即跳成“無得而狀”作為本段的收煞,意緒得以翻變,是從比喻的具體到抽象的概括,旨在説明這一切情景都是無法用比喻而得其盛狀的。惟其用“無得而狀”的模糊語,才更顯示這幅雲蒸霞蔚般的郊遊圖的美不勝收。

遊虎丘小記文言文註釋 篇二

“而中秋為尤勝”,文意以“而”字形成轉折,以“尤”字造成遞進。描述經過幾次的遞進,中心便確定下來了。 需要指出的是,《虎丘記》不是某一次遊覽的當時實錄,這從後文“登虎丘者六”的次數可以看出;也不是某一箇中秋日的情景記實。從時間觀念上看,顯系事後追述;從空間觀念上看,是六登虎丘的印象的綜合描述。而綜合印象中的特定意象則是虎丘中秋。這種記遊散文的時空觀念是饒有新意的。“每至是日”,就透現了這種非以某一中秋,而是概括幾個中秋特徵的審美意向。

遊虎丘小記文言文註釋 篇三

明代 袁宏道

虎丘去城可七八里,其山無高巖邃壑,獨以近城,故簫鼓樓船,無日無之。凡月之夜,花之晨,雪之夕,遊人往來,紛錯如織,而中秋為尤勝。

每至是日,傾城闔户,連臂而至。衣冠士女,下迨蔀屋,莫不靚粧麗服,重茵累席,置酒交衢間。從千人石上至山門,櫛比如鱗,檀板丘積,樽罍雲瀉,遠而望之,如雁落平沙,霞鋪江上,雷輥電霍,無得而狀。

布席之初,唱者千百,聲若聚蚊,不可辨識。分曹部署,竟以歌喉相鬥,雅俗既陳,妍媸自別。未幾而搖手頓足者,得數十人而已;已而明月浮空,石光如練,一切瓦釜,寂然停聲,屬而和者,才三四輩;一簫,一寸管,一人緩板而歌,竹肉相發,清聲亮徹,聽者魂銷。比至夜深,月影橫斜,荇藻凌亂,則簫板亦不復用;一夫登場,四座屏息,音若細發,響徹雲際,每度一字,幾盡一刻,飛鳥為之徘徊,壯士聽而下淚矣。

劍泉深不可測,飛巖如削。千頃雲得天池諸山作案,巒壑競秀,最可觴客。但過午則日光射人,不堪久坐耳。文昌閣亦佳,晚樹尤可觀。而北為平遠堂舊址,空曠無際,僅虞山一點在望,堂廢已久,餘與江進之謀所以復之,欲祠韋蘇州、白樂天諸公於其中;而病尋作,餘既乞歸,恐進之之興亦闌矣。山川興廢,信有時哉!

吏吳兩載,登虎丘者六。最後與江進之、方子公同登,遲月生公石上。歌者聞令來,皆避匿去。餘因謂進之曰:“甚矣,烏紗之橫,皂隸之俗哉!他日去官,有不聽曲此石上者,如月!”今餘幸得解官稱吳客矣。虎丘之月,不知尚識餘言否耶?

遊虎丘小記文言文註釋 篇四

一旦進入具體的情景描述,作者就顯得墨色潤暢。筆態飛舞在虎丘山前山後,構成一幅全景俯瞰圖。從“傾城闔户,連臂而至”開始,拉開了這幅全景圖的描述畫面。“衣冠士女,下迨踚屋,莫不靚粧麗服,重茵累席,置酒交衢間。”這裏的“衣冠士女,下迨踚屋”把“傾城闔户”具體化了,作者特別點出“踚屋”,把下層市民也包括進去。在盛大的郊遊行列中已有廣大的市民參加,這反映了明代的特點,張岱的《西湖七月半》就有類似的情景描繪。和古典的山水遊記不同,和以單純的自然景物描寫不同,這裏更多地表現了市民階層的郊遊生活,或者説,作者是把“衣冠士女”和“踚屋”的市井細民作為同一的對象來描述。作者不是從自然山水本身獲取詩情(他明確地認為“其山無高巖邃壑”),而是在“踚屋”市民參加的遊覽熱潮中覓得了新鮮的審美感受。這種審美感受反映了明代審美理想和意緒的特徵。“莫不靚粧麗服”的打扮裝飾,“重茵累席”的席地而坐,“置酒交衢間”的旅遊方式,都有濃重的世俗情味,較少古典色彩。

遊虎丘小記文言文註釋 篇五

在全景圖的空闊而舒捲的縱意渲染和鳥瞰拍攝之後,作者進入具體細緻的藝術描繪。而這一藝術描繪在審美選擇上的別開生面是扣住一個“唱(嘔)”字,筆墨由疏放趨向深細。“唱”的聽覺形象最能顯示有市民層參加的虎丘中秋郊遊的特徵,也最能體現作者的審美趣味。因而,本文審美重心的`確定導源於主體的審美欣賞意識的定向功能,使中秋時節的虎丘情景描述在審美選擇上顯得別具一格,另奏風調。而這一大段描述又獨特地藉助於“布席之初”到“未幾”“已而”“比至”的表示時間觀念的詞語的微變,帶動出意象的輕轉,使一幅幅情狀圖畫冉冉撲來。而這一切,以“露”的筆墨出之,牽引了“藏”着的主體審美趣味的變化,其用筆如此,堪稱精妙。中郎描述的這一聲態情景是流動、變化的,即由繁鬧到幽靜。“聲若聚蚊,不可辨識”,歌喉相鬥,雅俗既陳,嘈雜的聲浪,莫之能辨,是中秋虎丘熱烈情景的生動、具體的寫照,但不是作者審美的最終目標,他所欣賞的是“一簫,一寸管,一人緩板而歌,竹肉相發,清聲亮徹”,是“一夫登場,四座屏息,音若細發,響徹雲際”,可見,作者審美上所追求的是清幽而又明亮的聲態。而這一聲態又是產生於“明月浮空,石光如練”“月影橫斜,荇藻凌亂”的幽靜而又雅麗的環境之中。聲、色、境以明麗的格調和交融的整一形式出現,才是作者審美意趣的真正寄託者。他從這裏獲得了審美感受,確定了他獨特的審美個性,他為之神馳和擊節的不是鐘鼓齊鳴的交響樂,而是輕悠亮徹的小夜曲。藝術作為主體對於客體的審美觀照,作者的審美趣味在選擇過程中顯示出獨特的主導作用,由此又產生出作者獨特的審美評價:“聽者魂銷”,“飛鳥為之徘徊,壯士聽而下淚”。這一大段作為全文描述重心,不是在橫長的空間感上取勝,而是在時間的不斷推移上使意境導向深入,並以鮮明的層次加以顯示。值得細加玩索的是,這一大段聲態描述的時間、人數、主體審美趣味是密切融合而又同步推進的。布席之初──唱者千百,未幾──數十人,已而──三四輩,比至──一夫。從不可辨識至音若細發,卻響徹雲際,境界每一移位,則主體審美情思便深入一層,如螺絲鑽木,又如開溝掘井,直至審美的核心地帶,發露最主要的審美情趣為止,即“飛鳥為之徘徊,壯士聽而下淚”。這裏時域的按步換形,帶來審美趣味的登堂入室。 聲態描述至此已是情盡意滿,作者才突然抽出筆來,寫到虎丘的自然山水景象,“劍泉深不可測,飛巖如削”,這一飛來之筆似與上文意脈不相關涉,大有突兀而起之勢。而這一點恰恰體現了袁氏“公安派”的審美主張。“獨抒性靈,不拘格套”(袁宏道《敍小修詩》),“信口而出,信口而談”(袁宏道《與張幼於》),興之所至,不拘成法,顯得灑脱自如,擒縱自便。到這一段,全文才寫到遊虎丘的主體“我”,這和傳統的山水遊記筆法大相徑庭。而主體登臨時的特點又不是徑宣紙面,而是隱藏在直接形象之中,引導人們去體味間接形象的存在。

遊虎丘小記文言文註釋 篇六

本文首句交代虎丘名勝的方位“去城可七八里”,誠然為一般記遊散文所交代的[]文字,但為下文埋設了意脈。儘管“其山無高巖邃壑”,卻因其“近城”而吸引了絡繹不絕的遊人。這樣,作者就確定了他的審美重心,不在林泉巖壑,而在遊人旅客,以及他們縱遊虎丘的情景圖畫。“簫鼓樓船,無日無之”,以“無……無……”的雙重否定更見其肯定之意的句式,強調了日日如此、月月如此的頻率和密度。“凡月之夜、花之晨、雪之夕,遊人往來,紛錯如織”,在上文的意緒上遞進了一層,突出了“月”“花”“雪”這三個時節對於遊人的誘惑力量。作者所用“無日無之”“紛錯如織”還是概括性較強的語言,所給予讀者的是總體印象,而細緻具體的描述則在後面進行,留下審美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