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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將進酒》原文翻譯賞析精品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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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將進酒》原文翻譯賞析精品多篇

《將進酒》賞析 篇一

《將進酒》題目的意思為“勸酒歌”,是漢樂府短簫饒歌舊題,多數寫的是飲酒高歌之事,李白在此借古題“填之以申己意”。這首詩舊説是李白遭到誹謗離開長安後寫的,時間大概是天寶十一年(752年)。後經今人考證,應該是開元間李白第一次到長安時所作。當時李白正和友人岑勛在嵩山潁陽隱居的好友元丹丘家做客,三人經常登山宴飲。藉助酒興和詩意,李白以奔放的激情表現了自己蔑視世俗,不願與世俗同流合污的高昂氣概和對“天生我才必有用”的堅定信念。

本詩以頗有氣勢的排比句開始。上句寫大河的來勢不可阻擋,去勢不可迴轉。一來一回,有強烈的反覆詠歎的味道。下句悲歎人生短促,但詩人在寫法上別出心裁,用一句“高堂明鏡悲白髮”勾勒出一種搔首顧影、徒呼奈何的情態,從而感歎時光易逝。另外,詩人將從年少到年老的人生過程比喻成“朝”“暮”之間的事,以此感歎人生的短暫。上句從空間的角度進行誇張,而下句則從時間的角度進行誇張。縱觀開篇的這組排比長句,既有比意,又有反襯。具體而言,以河水一去不復返比喻人生匆匆易逝,此為比意;以黃河的永恆奔騰襯托人生命的脆弱,此為反襯。從寫作筆法上看,這個開篇雖悲壯,卻具有震懾心魄的藝術力量。

但下面兩句卻一轉悲涼的情調,變得歡快起來:從“人生得意”到“杯莫停”,詩人的情緒漸漸高昂起來,詩情逐漸變得豪放灑脱。詩人認為應該盡情歡樂,生命才沒有遺憾。而行樂必須有酒。該句的“金樽”、“對月”雖沒有直接寫酒,卻將飲酒詩意化。雖然沒有寫如何痛飲,但“莫使金樽空對月”中的雙重否定詞,卻使詩意更濃。從“人生得意須盡歡”一句,讀者可以看出,詩人似乎主張及時行樂,但這並不代表詩人主張沉淪,他堅信“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這兩句詩透出了詩人樂觀、自信的品格。接下來,詩人描寫了一場盛大的宴席。大家都整頭地“烹羊宰牛”,非要喝個“三百杯”才罷休。而下面“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的一組短句,讓人如聞詩人勸酒高聲的同時,也使詩歌的節奏起了變化,生動別緻。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描寫了酒逢知己之時,詩人要對友人高歌的情形。之後的八句就是詩人的歌中內容。在詩人看來,“鐘鼓饌玉何足貴”,他還想“但願長醉不復醒”。到此,詩人開始酒後吐真言,情緒也從豪放轉到激憤。下面兩句好像詩人在進行自我安慰,其實是通過説古人“寂寞”來説自身的“寂寞”。所以,他寧願長醉不醒。接下來,詩人將“陳王”曹植作為“留其名”的“飲者”代表。雖然曹植的例子看似和政治無關,但其實包含着詩人內心因政治上受挫而產生的沉重憂憤。

剛剛袒露完心情,詩人又開始説酒,並且越來越狂妄,不僅要慷慨地散盡“千金”,甚至還要用“五花馬”、“千金裘”來換美酒,且“呼兒”的語氣十分之大。這裏,詩人“不可一世”的情態,不僅表現出了他的“醉意”,也讓讀者看到了他真率的個性及與友人深厚的友情。之後一句“與爾同銷萬古愁”,在意猶未盡的詩情中又凸現詩人情感的奔流激盪。

本詩堪稱千古佳作,起伏跌宕,非大手筆無法成就。

用世 篇二

七五五年,十一月,安祿山謀反。李白五十五歲。夏遊當塗。旋至金陵,接其子女南下,往宋城接其妻宗氏。

七五七年,李白五十七歲。正月,在永王軍營,作組詩《永王東巡歌》。永王兵敗,李白被捕入獄,被判罪長流夜郎。後遇赦。

七六一年,李白六十一歲。流落江南的金陵一帶。靠人賑濟為生,聞史朝義勢力復盛,李光弼派兵鎮壓,再次請纓入其軍幕,但因病而半道還。冬初,寄宿於當塗縣令(縣知事)李陽冰處。曾出遊歷陽,旋歸當塗,卧病於斯。

七六二年,李白六十二歲。早春,卧病當塗。晚春三月,作最後的一次旅行,遊宣城、南陵。秋歸當塗,病況日下,十一月,卒於當塗。

拓展 篇三

評析

這首詩意在表達人壽幾何,及時行樂,聖者寂寞,飲者留名的虛無消沉思想,願在長醉中了卻一切。詩的開頭六句,寫人生壽命如黃河之水奔流入海,一去不復重返,如此,應及時行樂,莫負光陰。“天生”十六句,寫人生富貴不能長保,因而“千金散盡”“且為樂”。同時指出“自古聖賢皆寂寞”,只有“飲者留名”千古,並以陳王曹植為例,抒發了詩人內心的不平。“主人”六句結局,寫詩人酒興大作,“五花馬”、“千金裘”都不足惜,只圖一醉方休。表達了詩人曠達的胸懷。“天生我材必有用”句,是詩人自信為人的自我價值,也流露懷才不遇和渴望用世的積極思想感情。

詩深沉渾厚,氣象不凡。情極悲憤狂放,語極豪縱沉着,大起大落,奔放跌宕。

詩句長短不一,參差錯綜;節奏快慢多變,一瀉千里。

拓展閲讀:《將進酒》作者簡介 篇四

李白(701~762),字太白,號青蓮居士。是屈原之後最具個性特色、最偉大的浪漫主義詩人。有“詩仙”之美譽,與杜甫並稱“李杜”。其詩以抒情為主,表現出蔑視權貴的傲岸精神,對人民疾苦表示同情,又善於描繪自然景色,表達對祖國山河的熱愛。詩風雄奇豪放,想像豐富,語言流轉自然,音律和諧多變,善於從民間文藝和神話傳説中吸取營養和素材,構成其特有的瑰瑋絢爛的色彩,達到盛唐詩歌藝術的巔峯。存世詩文千餘篇,有《李太白集》30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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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析: 篇五

一生以大鵬自喻的天才詩人李白,在天寶元年(742)終於獲得了振翅而起、飛抵長安的機會。他懷揣建功立業的理想,卻只能待詔翰林,不久因恃才傲物,遭權貴詆譭,於天寶三載(744),被唐玄宗“賜金放還”而夢斷長安,又開始了其求仙訪道的漫遊生活。“中天摧兮力不濟”(《臨路歌》),一隻飛振八裔的大鵬,半空跌落,鎩羽而歸!此後,他只能以受傷的雙翼拍擊茫無邊際的人生苦海,那簸卻的滄溟之水,更多的卻是政治失意的牢騷與怨懟。而此類情緒一經酒精的刺激,便朝着極大化的方向膨脹,最終以火山爆發的氣勢噴湧而出,表現出既豪且狂的抒情風貌。或許有人會以為這是一種消極的情緒,沒有傳遞正能量,不過是“吃貨”兼“酒徒”的李白在泄一己私憤而已。其實,詩人李白的牢騷、怨懟是基於他對大唐盛世的熱望,對國家君主的忠誠而抒發的。此中飽含詩人強烈的責任感、使命感,極富家國之憂患意識,他不一定具有經世之才,但他確有“奮其智能,願為輔弼。使寰區大定,海縣清一”(《代壽山答孟少府移文書》)之志。若問李白的詩裏為何常含幽憤,答案只能是:他對自己所處的時代愛得太深沉,其理想之翼,若垂天之雲,大唐帝國“則其負大翼也無力”。因而,其怨懟之作同樣富有元氣內充、真力彌滿的盛唐氣象。①他的傳世名篇《將進酒》便是典型詩例。

《將進酒》大約作於天寶十一年(752),距詩人長安被棄約八年之久。其“落羽辭金殿”的傷痛並未痊癒,反而時常舊病復發,且一發則鬥轉天動、山搖海傾。雖空舉世之酒樽亦不足以發抒其幽憤。本篇是古題樂府,題意為“請人飲酒”,系漢樂府《鼓吹曲·鐃歌》中的曲辭,因聲辭雜寫,現已難辨其意,只能從古辭“將進酒,乘大白”大略可知內容多寫“飲酒放歌”。李白大概是藉此發揮而已。那麼,其《將進酒》是如何在牢騷、怨懟之中折射出盛唐氣象的呢?本文擬就此作一粗淺探討。

詩篇甫一發端便石破天驚,氣勢非凡。詩人用兩個“君不見”領起的詩句,藉助強大的視覺衝擊,將“人生苦短”的母題無限放大,從而進行審美觀照。李白的這種敏感於時間的悲慨,其實,他之前的文人早已有之,但皆不及其力量與氣度。“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這兩句着眼於天上人間的巨大落差,以黃河之水的奔流不返比喻時間的疾馳而去、不可逆轉。寫得真是有若雷霆乍驚,亦如雪山驟崩,令人猝不及防。“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這兩句將人生兩端的鏡頭直接剪輯在一起,中間省略了時間漸變的緩慢過程,將一條“線段”壓縮成緊挨着的兩個“端點”——青春與暮年——就是為了獲取觸目驚心的藝術效果。比興、誇飾的詩句以排山倒海之勢奔湧而至,讓讀者深味這巨大無比的悲哀,且能感動激發,引人沉思共鳴。李白的這種遲暮之悲是與其強烈的功業意識相關聯的,這裏有“老冉冉其將至兮,恐脩名之不立”(屈原《離騷》)的惶恐驚悸。但又絕不類同於那種平弱無力的傷感、閒愁,它沒有“東風無力百花殘”(李商隱《無題》)的悽美,也沒有“一川煙草,滿城風絮”(賀鑄《青玉案》)的纏綿,更沒有“人生如夢,一尊還酹江月”(蘇軾《念奴嬌·赤壁懷古》)的虛幻。李白在詩中的情感是外向的,而非內斂;是強烈的,而非孱弱;是關乎人生修為的,但又絕非空虛無聊、不能自拔。這就是由時代精神和詩人之心性稟賦決定的詩歌氣象的差異,李白本篇所表現的盛唐氣象,可謂空前絕後,不可複製。

既然歲月不居、人生易老,理想又難以實現,那該如何直面這殘酷的現實呢?李白並沒有頹廢,而是從苦痛的漩渦中奮然騰起,擎舉其最為得意的酒樽,放聲高歌:“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詩人不遮不掩地鼓吹要及時行樂、享受當下生活。李白的率真應該也是一流的率真。他的主張就是化苦憂為享受。一旦政治失意,那便抽身而去——享受!物質的與精神的,一併享受,並且是追求最大限度的滿足。與二三好友,把酒對月,推心置腹,暢抒幽憤,此即李白所説的“得意”。得意盡歡,金樽莫空,“酒”成了關聯物質與精神的重要媒介。詩人其實是在以“豪”寫“悲”,借物質層面的酒的豪飲來抒發精神層面的情的憤懣,照現在的流行説法,李白喝的不是酒,而是一杯一杯的失意。因而,“人生得意”二句是詩人李白的牢騷語、憤激語,這兩句在情感抒寫的自然、坦誠上折射出了盛唐氣象。

李白對於自己的悲喜之情,常常是直抒胸臆,“他不受世俗的約束,沒有人事的顧慮,甚至不經過理智的思考,他表達自己的人性需求時,只是一任真性的宣泄。”②是的,李白以自己真色天成的詩人氣質傳達了最普遍最本質的人性需求。該需求在“天生我材必有用”至“會須一飲三百杯”這四句中得到了進一步的表現。“天生我材”二句帶有自嘲口吻,意謂“我”雖無安邦濟世的才具,彷彿於世無補,但“我”還是必定有所用處的——畢竟能賦詩屬文,發發牢騷;千金散盡又算得了什麼?喝酒的錢總會有的,儘管目前是“歸來無產業,生事如轉蓬”(《贈從兄襄陽少府皓》),酒還是要照喝不誤的!你看,這還是典型的逐臣口吻,還是滿腹牢騷。或許有人會説這兩句表現了李白對於人生的樂觀、自信的信念。我以為,這隻説對了一半。而另一半強烈的怨懟情緒還沒有準確把握。李白在這裏的意思是説像我這樣的文學俊才,竟然一無用處,以致窮困潦倒,浪跡江湖。“能言終見棄,還向隴西飛”(《初出金門尋王侍御不遇詠壁上鸚鵡》),朝廷容不下“敢進興亡言”(《書情贈蔡舍人雄》)的正直之士,李白只好又飛回他的原點。帶着這種強烈的政治失落感,詩人只得藉助物慾的充分滿足來表現其精神層面的豪縱氣勢:“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這仍舊是以“豪”寫“悲”,以“狂”寫“愁”的路子。李白的人生享受,與其説是物慾的,不如説是精神的,我們從這豪飲狂吃的'場面裏體會到的卻是詩人酣暢淋漓的快意和精神個性的張揚。如果以為李白僅僅是為了滿足以喝酒為中心的享樂生活,那就意味着我們讀的不是詩歌,而是關於李白酗酒的實錄。

李白的牢騷、怨懟之發泄是其人性的正常需求,因其具有天生的浪漫氣質和桀驁不順的個性,這類發泄常有洪水決堤、一瀉千里之勢,且往往朝極端處發展,成為詩仙所獨具的意氣飛揚的狂放。這也是盛唐氣象的表現。“岑夫子、丹丘生”至“惟有飲者留其名”這層內容便集中筆墨寫出了詩人的狂態、狂言。酒酣耳熱之際,狂情漸趨高潮。首先是盡顯狂態,詩人反客為主,熱情勸酒:“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三字一頓的短促句式,活畫出頻頻相邀、“飛羽觴而醉月”(《春夜宴從弟桃花園序》)的狂歡場景。岑夫子即岑勛,丹丘生即元丹丘,此二人皆李白好友,當時是元丹丘在家中設宴款待。李白麪對兩位酒友毫無顧忌地發泄牢騷,可見他們交情深厚,有情意相通之處。真正的朋友之間無需設防,也不必拘於世俗禮法,故而,詩人進一步“以自我為中心”地要求道:“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其率性而為的狂態的確可愛!然後是口出“狂言”,詩人對功名富貴、歷代聖賢給予了無情的“全面否定”:“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用醒。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鐘鼓”,指豪門貴族之家的音樂。“饌玉”,指精美如玉的食物。“鐘鼓饌玉”借指豪華富貴的生活。李白其實是熱衷於豪華富貴、功名利祿的,“龍駒雕鐙白玉鞍,象牀綺食黃金盤。當時笑我微賤者,卻來請謁為交歡。”(《贈從弟南平太守之遙》)這是對長安待詔翰林生活的回憶,雖説有對勢利小人的諷刺,但箇中亦有不無得意的炫耀。他熱衷功名富貴,但決不會因此妨礙對人性自由的追求;同時,他也有清醒的認識:“功名富貴若長在,漢水亦應西北流。”(《江上吟》)所謂功名富貴,他是得之則欣喜若狂,失之則斷然否定——有什麼值得留戀、欽羨的?顯然,這是求之不得或得之復失的滿腔憤懣,仍是牢騷語與滿紙不平之氣!因而,他喟然長歎:“但願長醉不用醒。”還是長醉於酒鄉來得安靜,何必用清醒的眼光去看取這黑暗的現實呢?接着,他又憤憤然地否定自古以來的聖賢人物,他們不都寂寞地逝去了嗎?什麼也沒留下,誰也不瞭解他們,只有那些全身保命的飲者倒還千古留名。這是李白對自古聖賢的大不敬嗎?是狂妄無知嗎?讀者千萬不可當真!此乃詩人在政治上嚴重受挫之後發出的牢騷語、憤激語,甚至是詛咒語!敦煌手寫本《唐人選唐詩》上將此句寫為“古來聖賢皆死盡”,可能更符合李白的狂傲個性,更能見出他不能為世所用的痛苦。在李白這裏,痛苦的極端處常常就是一個“狂”字。杜甫對此有最真切的體認,他在《不見》中説:“不見李生久,佯狂真可哀。”這對我們讀者理解李白的真實情感大有裨益。

“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李白由自己的狂飲聯想到陳王曹植“歸來宴平樂,美酒鬥十千”(曹植《名都篇》)的歷史畫面,不禁感慨萬千。曹植雖位為藩王,卻類似囚徒,長期生活在曹丕父子的猜忌排擠之中,其懷才不遇的悲憤也只能以走馬射獵、狂飲美酒的方式來平息。李白從曹植的痛苦裏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故而引以為同調,並藉此勸主人不要吝嗇那幾個酒錢:“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酒儘管沽取對酌,沒錢了咋辦?“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詩人要費盡千金買一醉,只為“與爾同銷萬古愁”!至詩篇末尾,終於逼出一個久鬱心中的“愁”字。

全篇以“悲”起,以“愁”結,中間的主體部分卻只見酒之豪飲狂醉,綜而觀之,詩人是在借酒澆愁,揮斥幽憤。而李白的幽憤全以牢騷語出之,又全繫於詩人的政治理想與時代社會的巨大沖突。本篇無論是傲岸不羈、縱酒狂歌的抒情形象,還是雷霆萬鈞、狂飈突起的抒情氣勢,都極富盛唐氣象。

作者簡介 篇六

李白 (701—762年),生日701年2月8日,漢族,字太白,號青蓮居士,唐代偉大的浪漫主義詩人,在我國曆史上,被稱為詩仙。其詩風豪放飄逸,想象豐富,語言流轉自然,音律和諧多變。他善於從民歌、神話中汲取營養素材,構成其特有的瑰麗絢爛的`色彩,是屈原以來積極浪漫主義詩歌的新高峯,與杜甫並稱“李杜”,是華夏史上最偉大的詩人。

李白的詩歌的題材是多種多樣的。代表作有:七言古詩(《蜀道難》,《行路難》,《夢遊天姥吟留別》,《將進酒》,《樑甫吟》)等,五言古詩(《古風》59首);有句漢魏六朝樂府民歌風味的《長幹行》,《子夜吳歌》等,七言絕句(《望廬山瀑布》,《望天門山》,《早發白帝城》)等都成為盛唐的名篇。李白在唐代已經享有盛名。他的詩作“集無定卷,家家有之”,為中華詩壇第一人。

供奉 篇七

七四二年,玄宗徵召入京,秋,赴長安。得玄宗優遇,命為翰林院供奉。

七四三年,李白四十三歲。詔翰林院。初春,玄宗於宮中行樂,李白奉詔作《官中行樂詞》,賜宮錦袍。暮春,興慶池牡丹盛開,玄宗與楊玉環同賞,李白又奉詔作《清平調》。對御用文人生活日漸厭倦,始縱酒以自昏穢。與賀知章等人結“酒中人仙”之遊,玄宗呼之不朝。嘗奉詔醉中起草詔書,引足令高力士脱靴,宮中人恨之,讒謗於玄宗,玄宗疏之。七四四年,玄宗以天下太平無事,欲高居而無為,將一切政事委李林甫處理。李白四十四歲。春正月,自知不為朝廷所用,上書請還山,賜金,離長安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