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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詩三百首幼兒早教古詩多篇精品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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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詩三百首幼兒早教古詩多篇精品多篇

唐詩三百首幼兒早教古詩 篇一

竹裏館

王維〔唐代〕

獨坐幽篁裏,彈琴復長嘯。

深林人不知,明月來相照。

賞析

此詩寫隱者的閒適生活以及情趣,描繪了詩人月下獨坐、彈琴長嘯的悠閒生活,遣詞造句簡樸清麗,傳達出詩人寧靜、淡泊的心情,表現了清幽寧靜、高雅絕俗的境界。

起句寫詩人活動的環境非常幽靜。開頭一個“獨”字便給讀者留下了突出印象,這個“獨”字也貫穿了全篇。“幽篁”指幽深的竹林。《楚辭·九歌·山鬼》説:“餘處幽篁兮終不見天。”“竹裏館”顧名思義是一座建在竹林深處的房子,王維獨自坐在裏面。他的朋友裴迪的同題詩寫道:“出入唯山鳥,幽深無世人。”僅詩的第一句就塑造了一個悠然獨處者的形象。

次句承上寫詩人悠然獨處,借彈琴和長嘯來抒發自己的情感。我們知道王維是的音樂家,所以考取進士後,當上了太樂丞。但是他獨自坐在竹裏館中彈琴顯然不是供人欣賞的,而是抒發自己的懷抱。“長嘯”指拖長聲音大聲吟唱詩歌,如蘇軾《和林子中待制》:“早晚淵明賦歸去,浩歌長嘯老斜川。”可見彈琴還不足以抒發自己的感情,接着又吟唱了起來。他吟唱的詩也許就是這首《竹裏館》。

詩中寫到景物,只用六個字組成三個詞,就是:“幽篁”、“深林”、“明月”。對普照大地的月亮,用一個“明”字來形容其皎潔,並無新意巧思可言,是人人慣用的陳詞。至於第一句的“篁”與第三句的“林”,其實是一回事,是重複寫詩人置身其間的竹林,而在竹林前加“幽”、“深”兩字,不過説明其既非庾信《小園賦》所説的“三竿兩竿之竹”,也非柳宗元《青水驛叢竹》詩所説的“檐下疏篁十二莖”,而是一片既幽且深的茂密的竹林。這裏,像是隨意寫出了眼前景物,沒有費什麼氣力去刻畫和塗飾。

三、四兩句寫自己的內心世界沒有人能理解。“深林人不知”本來就是詩中應有之意,如果對人知與不知毫不在意,那他就不會寫出這句詩,既然寫了這句詩,就表明他還是希望有人能夠理解自己的,遺憾的是陪伴他的只是天空中的一輪明月。起句寫“人不知”,結句寫“月相照”,也可謂相互呼應了。

詩中寫人物活動,也只用六個字組成三個詞,就是:“獨坐、彈琴、長嘯”。對人物,既沒有描繪其彈奏舒嘯之狀,也沒有表達其喜怒哀樂之情;對琴音與嘯聲,更沒有花任何筆墨寫出其音調與聲情。表面看來,四句詩的用字造語都是平平無奇的。但四句詩合起來,卻妙諦自成,境界自出,藴含着一種特殊的藝術魅力。作為王維《輞川集》中的一首名作,它的妙處在於其所顯示的是那樣一個令人自然而然為之吸引的意境。它不以字句取勝,而從整體見美。它的美在神不在貌,領略和欣賞它的美,也應當遺貌取神,而其神是包孕在意境之中的。就意境而言,它不僅如施補華所説,給人以“清幽絕俗”(《峴傭説詩》)的感受,而且使人感到,這一月夜幽林之景是如此空明澄淨,在其間彈琴長嘯之人是如此安閒自得,塵慮皆空,外景與內情是抿合無間、融為一體的。而在語言上則從自然中見至味、從平淡中見高韻。它的以自然、平淡為特徵的風格美又與它的意境美起了相輔相成的作用。

可以想見,詩的意境的形成,全賴人物心性和所寫景物的內在素質相一致,而不必藉助於外在的色相。因此,詩人在我與物會、情與景合之際,就可以如司空圖《詩品·自然篇》中所説,“俯拾即是,不取諸鄰,俱道適往,著手成春”,進入“薄言情悟,悠悠天鈞”的藝術天地。當然,這裏説“俯拾即是”,並不是説詩人在取材上就一無選擇,信手拈來;這裏説“著手成春”,也不是説詩人在握管時就一無安排,信筆所之。詩中描寫周圍景色,選擇了竹林與明月,是取其與所要顯示的那一清幽澄淨的環境原本一致;詩中抒寫自我情懷,選擇了彈琴與長嘯,則取其與所要表現的那一清幽澄淨的心境互為表裏。這既是即景即事,而其所以寫此景,寫此事,自有其醖釀成熟的詩思。更從全詩的組合看,詩人在寫月夜幽林的同時,又寫了彈琴、長嘯,則是以聲響托出靜境。至於詩的末句寫到月來照,不僅與上句的“人不知”有對照之妙,也起了點破暗夜的作用。這些音響與寂靜以及光影明暗的襯映,在安排上既是妙手天成,又是有匠心運用其間的。

唐詩三百首幼兒早教古詩 篇二

相思

王維〔唐代〕

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

願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

賞析

這是借詠物而寄相思的詩,是眷懷友人之作。起句因物起興,語雖單純,卻富於想象;接着以設問寄語,意味深長地寄託情思;第三句暗示珍重友誼,表面似乎囑人相思,背面卻深寓自身相思之重;最後一語雙關,既切中題意,又關合情思,妙筆生花,婉曲動人。全詩情調健美高雅,懷思飽滿奔放,語言樸素無華,韻律和諧柔美。可謂絕句的上乘佳品。

紅豆,生於南國,其果鮮紅渾圓,外表晶瑩剔透,因為常被南方人作為服飾裝飾物。紅豆與相思聯繫在一起,則是來源於一個悽美的愛情故事。傳説,古代一位女子,因為丈夫戰死邊疆,思念亡夫太甚哭死在了樹下,此後化為了紅豆,在春天的時候生長髮芽。從此以後,紅豆被人們稱為了相思子,也在文學中引用為相思之意。而“相思”不限於男女情愛範圍,朋友之間也有相思的,如蘇李詩“行人難久留,各言長相思”即著例。此詩題一作《江上贈李龜年》,可見詩中抒寫的是眷念朋友的情緒。

“南國”(南方)既是紅豆產地,又是朋友所在之地。首句以“紅豆生南國”起興,暗示後文的相思之情。語極單純,而又富於形象。次句“春來發幾枝”輕聲一問,承得自然,寄語設問的口吻顯得分外親切。然而單問紅豆春來發幾枝,是意味深長的,這是選擇富於情味的事物來寄託情思。“來日綺窗前,寒梅著花未?”(王維《雜詩》)對於梅樹的記憶,反映出了客子深厚的鄉情。同樣,這裏的紅豆是赤誠友愛的一種象徵。這樣寫來,便覺語近情遙,令人神遠。

第三句緊接着寄意對方“多采擷”紅豆,仍是言在此而意在彼。以採擷植物來寄託懷思的情緒,是古典詩歌中常見手法,如漢代古詩:“涉江採芙蓉,蘭澤多芳草,採之慾遺誰?所思在遠道”即著例。“願君多采擷”似乎是説:“看見紅豆,想起我的一切吧。”暗示遠方的友人珍重友誼,語言懇摯動人。這裏只用相思囑人,而自己的相思則見於言外。用這種方式透露情懷,婉曲動人,語意高妙。宋人編《萬首唐人絕句》,此句“多”字作“休”。用“休”字反襯離情之苦,因相思轉怕相思,當然也是某種境況下的人情狀態。用“多”字則表現了一種熱情飽滿、一往情深的健美情調。此詩情高意真而不傷纖巧,與“多”字關係甚大,故“多”字比“休”字更好。

最後一句“此物最相思”只因紅豆是最能表達相思之物。中國人常説,睹物思人。這“物”可能是他吃過的、穿過的,也可能是他看過的、聽過的;可能是他喜歡的,也可能是他厭惡的。只要是與他有關係的,哪怕只有一絲關聯,都能激起思念者敏感的神經。詩人所希望的,是友人每每看見這最能代表相思之意的紅豆,就能想起正在相思的“我”、正在思念“你”的“我”。從詩人對朋友的深切叮嚀中,我們看到了詩人自己深重的相思之意。正是詩人對朋友的滿心思念,才使他希望朋友亦如此。用這種方式表露情懷,語意高妙,深摯動人。

全詩洋溢着少年的熱情,青春的氣息,滿腹情思始終未曾直接表白,句句話兒不離紅豆,而又“超以象外,得其圜中”,把相思之情表達得入木三分。它“一氣呵成,亦須一氣讀下”,極為明快,卻又委婉含蓄。在生活中,最情深的話往往樸素無華,自然入妙。王維很善於提煉這種素樸而典型的語言來表達深厚的思想感情。所以此詩語淺情深,當時就成為流行名歌是毫不奇怪的。

唐詩三百首幼兒早教古詩 篇三

登鸛雀樓

王之渙〔唐代〕

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

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

賞析

詩的前兩句“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寫的是登樓望見的景色,寫得景象壯闊,氣勢雄渾。這裏,詩人運用極其樸素、極其淺顯的語言,既高度形象又高度概括地把進入廣大視野的萬里河山,收入短短十個字中;而我們在千載之下讀到這十個字時,也如臨其地,如見其景,感到胸襟為之一開。首句寫遙望一輪落日向着樓前一望無際、連綿起伏的羣山西沉,在視野的盡頭冉冉而沒。這是天空景、遠方景、西望景。次句寫目送流經樓前下方的黃河奔騰咆哮、滾滾南來,又在遠處折而東向,流歸大海。這是由地面望到天邊,由近望到遠,由西望到東。這兩句詩合起來,就把上下、遠近、東西的景物,全都容納進詩筆之下,使畫面顯得特別寬廣,特別遼遠。就次句詩而言,詩人身在鸛雀樓上,不可能望見黃河入海,句中寫的是詩人目送黃河遠去天邊而產生的意中景,是把當前景與意中景溶合為一的寫法。這樣寫,更增加了畫面的廣度和深度。

後兩句寫所想。“欲窮千里目”,寫詩人一種無止境探求的願望,還想看得更遠,看到目力所能達到的地方,的辦法就是要站得更高些,“更上一層樓”。“千里”“一層”,都是虛數,是詩人想象中縱橫兩方面的空間。“欲窮”“更上”詞語中包含了多少希望,多少憧憬。這兩句詩,是千古傳誦的名句,既別翻新意,出人意表,又與前兩句詩承接得十分自然、十分緊密;同時,在收尾處用一“樓”字,也起了點題作用,説明這是一首登樓詩。

從這後半首詩,可推知前半首寫的可能是在第二層樓所見,而詩人還想進一步窮目力所及看盡遠方景物,更登上了樓的頂層。詩句看來只是平鋪直敍地寫出了這一登樓的過程,而含意深遠,耐人探索。這裏有詩人的向上進取的精神、高 瞻遠矚的胸襟,也道出了要站得高才看得遠的哲理。

就全詩而言,這首詩是日僧空海在《文鏡祕府論》中所説的“景入理勢”。有人説,詩忌説理。這應當只是説,詩歌不要生硬地、枯燥地、抽象地説理,而不是在詩歌中不能揭示和宣揚哲理。象這首詩,把道理與景物、情事溶化得天衣無縫,使讀者並不覺得它在説理,而理自在其中。這是根據詩歌特點、運用形象思維來顯示生活哲理的典範。

這首詩在寫法上還有一個特點:它是一首全篇用對仗的絕句。沈德潛在《唐詩別裁》中選錄這首詩時曾指出:“四語皆對,讀來不嫌其排,骨高故也。”絕句總共只有兩聯,而兩聯都用對仗,如果不是氣勢充沛,一意貫連,很容易雕琢呆板或支離破碎。這首詩,前一聯用的是正名對,所謂“正正相對”,語句極為工整,又厚重有力,就更顯示出所寫景象的雄大;後一聯用的是流水對,雖兩句相對,而沒有對仗的痕跡。詩人運用對仗的技巧也是十分成熟的。

《夢溪筆談》中曾指出,唐人在鸛雀樓所留下的詩中,“惟李益、王之渙、暢當三篇,能狀其景”。李益的詩是一首七律;暢當的詩也是一首五絕,也題作《登鸛雀樓》。全詩如下:“迥臨飛鳥上,高出世塵間。天勢圍平野,河流入斷山。”詩境也很壯闊,不失為一首名作,但有王之渙的這首詩在前,比較之下,終輸一籌,不得不讓王詩獨步千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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