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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少年派奇幻漂流》觀後感影評精品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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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少年派奇幻漂流》觀後感影評精品多篇

少年派奇幻漂流影評 篇一

文/方聿南

《少年派》結尾抖開大包袱,四座皆驚(由此也看出原着小説人氣還不夠旺),這敍事技巧,讓人想起《第六感》、《薔花,紅蓮》等“所見未必所得”的懸疑片,但後兩者是有一個確定真相,而《少年派》缺乏一個“官方”事實,因而更接近《全面回憶》《禁閉島》以及《盜夢空間》的結尾部分玩的影像遊戲,即一個故事的表象下,隱藏着另一套完全不同的故事,再添上一抹開放式尾聲,令整部影片衍生出兩種勢均力敵的可能,無論你採信哪種説法,總能找到大量細節佐證,足以叫觀眾陷入苦思,難得其解。

李安並不是第一次嘗試這種“雙故事片”,《卧虎藏龍》仗義行俠的敍事下,隱藏着尋歡不成的哀傷,《綠巨人》衝破枷鎖的。戰鬥中,也暗含着蛇蠍女的隱喻,加上《少年派》,可以合稱為李安的“雙故事片三部曲”。巧的是,這恰是李安最注重視覺效果、最具商業賣相的三部作品,()分別充滿了令人振奮的特效,《卧》是打破傳統的飛檐走壁和武打,《綠》是高科技軍事裝備和怪獸搏鬥,《派》則有海上災難和奇異美景,還是3D呈現,無不洋溢着濃郁商業氣息。也許是擔心最拿手的人文表達被掩蓋在極具衝擊的動作特效中,李安才選擇用雙故事的手法處理這三部作品,這是他作為一個文人,自然而然的創作訴求。

比較起來,《卧》和《綠》更貼近《全面回憶》,即用一套影像系統講述兩個涇渭分明的故事,而《派》囿於原着,兩個故事反差極大,無法照搬該模式,只能讓其中一種詮釋只存在觀眾想象空間。但影片仍做了不少努力,讓觀眾在內心描摹那些未看見的場景時有據可依,兩個故事的細節如齒輪般咬合,登船動物與倖存者的一一對應,動物不同尋常的舉止,主角對猴子問“你兒子呢”,神祕島的屬性和形狀對“人食人”的暗示,老虎顯而易見象徵了主角內心的恐懼。如果觀眾採信“現實版”故事,影片堪稱完美的展示了人類思維強大的主觀力量,可以將事實扭至如此偏離,仍能自圓其説。可想而知,那可怖的同類相殘相食慘劇,何等觸目驚心,一想起就令人渾身發抖,強烈反感下依靠潛意識的“美化”將其淡忘,是最自然的生理反應。

“雙故事片”三部曲都由原着改編而來,有趣的是,《卧》小説並沒有兜兜轉轉的曖昧敍事,也從沒聽漫畫讀者如電影般解讀《綠巨人》,而《派》的原着小説雖也有兩套事實闡述,但對第二種有更多細緻入微的描寫,讀者在心理上更容易偏向現實版的殘酷遭遇,那是作者的立場:信仰激發的正能量是對抗冰冷現實的有力武器,但畢竟不能取代現實,絕境逃生後,真相得到了還原。電影減少了第二個故事施加的心理砝碼,這一方面是基於影片分級的需要,《派》雖然沒有定位成闔家觀賞,但暴力場面十分温和,獸類廝殺、人虎搏鬥都用鏡頭語言點到為止,強酸池中羣魚葬身、樹果中驚現人齒,非但沒有一絲血腥,反而唯美如夢境。“奇幻版”尚且如此,“現實版”當然更是精煉越好,將之弱化的直接結果是,兩個真相勢均力敵,誕生一部工整典型的“雙故事片”。當然,李安作品大都不是本人編劇,但我相信劇作的脈絡走向,是他積極授意的結果。

奇幻故事大行其道,順理成章的端出許多如詩如畫的海洋仙境,有人對其總出現在波瀾平靜時表示不滿,其實這是劇作需要,試想狂風暴雨時,主角忙着求生,與自然搏鬥,哪還有精力編織白日夢呢?將閃電看做天啟,已是最大發揮了。盛讚本片的卡梅隆一定是“現實版”的篤信者,有什麼比天馬行空的幻境更適合用3D來表現呢。我猜想老卡一定覺得,《阿凡達》再牛,描繪的仍是外星球上的“實景”,比起本片的以3D造夢,倒像是殺雞用牛刀了。老卡大概也不是個“上帝的孩子”,否則他不會喊出那句着名的“我是世界之王”。

影片最後一個鏡頭,老虎躍入叢林隱沒,畫面故意停留了幾秒,似乎預示着它將回頭一望,但終究只是個玩笑。沐浴在家庭温情中的派已從恐懼中逃離,已完成了人生的考驗和放下,細緻講起時也會動情落淚,但也有“發生就發生了,問那麼多意義幹嘛”的台詞。然而作為觀眾卻無法不進一步追問和思索。片中作家一角等同觀眾視角,經歷了聽故事全程。大部分時間他做的十分稱職,這故事前戲較長,又由於埋藏許多線索、前後照應而不能捨去,他還在觀眾嫌悶時適時來句“你已經講了名字的來源,登上了去加拿大的船”,替大家抱怨派不快點入正題。但故事講完,他作為角色必須有所抉擇,因而偏離了代表觀眾的職責。他選擇相信第一個故事,但並非所有觀眾都有信仰,或有基於上帝的信仰,理解出現了分叉。

《全面回憶》等燒腦電影講究邏輯推演,還原真相是理科生的俱樂部活動,而李安的雙故事片看重感情依託,討論起來,酷似文科生上研習班。《卧》的真相取決於觀眾對道家文化的詮釋,《綠》的陰謀論來源於觀眾對兩性關係的態度,《派》歸結於信仰,都不是光靠事理邏輯就能説得通的,互持異見者也不大可能用辯論説服對方。説來説去,還是“信則有不信則無”,“心誠則靈”等老話的一次重新演繹。執着的扞衞自己認同的解釋,固然是一種樂趣,但筆者看來,又何必非要有個結果,對世界的認知保留一份朦朧,也正是許多積極樂觀者採取的人生態度,也許這是李安拍攝雙故事片的初衷吧。

《少年派奇幻漂流》觀後感影評 篇二

在今天我們整整看了三節課的時間看完了這部影片。這裏面的主角令我由衷地傾佩,在一個小船上與兇猛的野獸共同度過了二百多天……

這個男孩就叫做Pi,我知道的他第一個特徵就是把3.1415926……等一直寫到幾個黑板。他的父親經營着一個動物園,使得他從小就很瞭解動物的習性。在後來舉家遷往加拿大 時,與他們同船的還有動物園裏的一些動物,因為父親打算把它們趁機以高價賣掉。然而貨船中途沉沒,Pi的家人全部遇難。在多次喊叫之後無反應,他趕緊拖出一艘小型救生艇,衝向大海之中可沒想到他的救生艇中有一些恐怖的動物。開始一個斑馬在他的船上,後來一隻鬣狗出來了,一撲上去斑馬就被它給咬傷了。在不遠處又發現了一隻紅毛猩猩。他過來了,他上船了。在救生艇上的最九年級天,鬣狗咬死了猩猩,活吃了斑馬。可它還想咬死Pi,剛準備撲上來時。一隻成年的孟加拉虎衝上來,一口就把這隻可惡的鬣狗吞了,接着這隻孟加拉虎就與Pi度過了這海上漂泊227天的歷程。

如果一個人的內心沒有信仰沒有強大的精神力量是不可能在海上漂流200天的。

《少年派奇幻漂流》觀後感影評 篇三

看完首映回來都三點了,小地方,傷不起,首映的時候才五個人,後來陸續又進來了一些,大概有十五個人左右,IMAX啊,票價50啊,還送暴米花跟飲料啊。看了一下其他時間排場,都是50啊。這效果,這片子,這3D,這劇情,不科學啊,新媽媽再愛一次什麼的都100,120啊。還再等什麼的,趕緊組團看的!

語言表達跟邏輯都不行的人,不知道怎麼寫影評。我上次看電影覺得3D效果不錯的居然是雷神啊,所以少年派在我心中給暴出多少條街了都知道的。上次看電影最少的人是上午場的海洋,九個人,假裝大姨媽肚子痛請假看的,可惜只有讓我流口水的畫面記錄片,只是沒有什麼劇情。這次少年派什麼都滿足我了。 每一次海上天氣的變幻,都會然你覺得沒有白白浪費3D的選擇,老虎幹掉其他動物,只有少年的第三天早上的朝霞,靜止的海水,倒映在海水裏的天空,完全天水人合 本站 一,船就像在天空裏划行一樣,你恨不得這副畫面靜止,永遠的擁有它。最漂亮的畫面也就是預告片裏在夜空下大量的水母,還有一躍而起的鯨,已經漂亮到無法用語言描述了。哪怕最後的那場暴風雨,翻滾的海水,擊破天空的閃電,少年的咆哮與絕望,都處理的各種震撼。

因為沒有看過小説,劇情對我還是有吸引力的。不要覺得前面的鋪墊太長,後面的細節其實一直都在貫穿他父親的話,你在老虎的眼裏看到的是自己的倒影,那天晚上老虎背對着他望着遠方,少年説你看到了什麼,你跟我説説,透過老虎的眼睛他想看到的就是自己要看的。之前關於蓮花的解釋,在食人島上也印證了。派對老虎的感情,我想就像他日記裏寫到的,對於被老虎吃掉的恐懼,讓他要做的事情就是必需滿意他的食慾,漸漸也給了動力跟活下的勇氣,再到最後相互依賴,我想對於漂流很久的他們來説,大家都太孤獨了,如果每天一睜眼只有周圍大片望不到邊際的海洋,那真的太讓人崩潰了,那種被孤獨的吞噬感覺,會讓人覺得絕望。

他説他哭不是因為獲救的喜悦,而是他與老虎經歷這麼多的奮戰,它沒有好好的道別,沒有回頭,那怕是看他一眼,在他抱着老虎的頭,準備死的那一刻,他以為他們是一體的了,但他父親説的對,動物就是動物,不會把你當成朋友,

最後另外一個故事講述的時候我還在想花的時間太多了,細節真實的描述太多了,但越是這樣,越讓我頭皮發麻,真實的可怕反而讓我抗拒相信。

少年派奇幻漂流影評 篇四

“我完全不顧父願,甚至違抗父命,也全然不聽母親的懇求和朋友們的勸阻。我的這種天性,似乎註定了我未來不幸的命運”——《魯濱遜漂流記》——另一部我們耳熟能詳的冒險傳奇。 在“漂流”開始之前,兩位主人公似乎有着相同的境遇:身處本國社會上層、與父親有價值觀衝突、與母親相對親近卻得不到實質的精神支持、有朋友但不足以讓自己堅定下來……

於是,“心理逃離”這個詞跳躍出來,這個詞也是解讀《少年派的奇幻漂流》疑問的第一把鑰匙——為何狂風驟雨、驚濤駭浪之後,只有“派”一個人活了下來?(魯濱遜也是如此)——當人無法在周遭的世界被認同,便會從人羣中“心理逃離”出來,獨享自己的精神世界。《少年派的奇幻漂流》就是給了“派”一次機會,讓他得以盡情折騰。

既然是內心世界的暢遊,對於這個終日奇思妙想的“派”,對於我們所能承受的抽象,我們可以大膽猜測,他的出發也許根本就沒有他的父母、兄長這回事!——這根本就不重要。

相反,當“派”被大浪捲入水底看到貨船下沉的那一刻,伴隨着驚恐,他的內心卻應當是一種獲取自由、遠離束縛的快感,那沉墜的貨船如牢籠般把“現實的衝突和一切阻礙、否定”全部拽入海底。

當然,“派”在海洋上的哭泣,對父母和兄長的吶喊,也是對遠離親人——發自肺腑,真的思念。

就這樣,《少年派的奇幻漂流》開始了。

海洋之大,像人的內心世界沒邊沒沿,一旦逃離束縛被釋放出來,方覺慌了手腳,丟了航向。“派”就這樣開始了浮萍般的隨波逐流——無法預知終點,於是恐懼來了。

知懼的人,大多是內心細膩、情感豐富的人。“派”的“多元思維”,讓他腦海中一切天馬行空的構想和情緒得以在海洋中盡情上演:那種情緒如電掣雷鳴般的“掙扎”、如乘風破浪般的“反抗”、如止水似鏡的“稍許安靜”、如熒光世界的“諸多離奇”、如閒逛食人島的“忘我的瘋狂”……這“掙扎”、“反抗”、“稍許安靜”、“諸多離奇”、“忘我的瘋狂”全部來自於激情,這激情全部來自於青春,於是有了我們習以為常的那句話:“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漂流記”。所以,那些青春年少即能出發的人,“不幸”的背面又充滿了世人的豔羨。

現實是《少年派的奇幻漂流》每一次唯美畫面的出現,在給我們帶來視覺震撼的同時,都一次次加劇了“派”的恐懼。

你可曾想着他是在一個上不觸天、下不接地的幽謐的海洋中。

越是恐懼越需要找個夥伴,於是斑馬跳到船上摔斷了腿、大猩猩坐着香蕉抑鬱而來、鬣狗鬼使神差的躲在帳篷下、“派”在情願與不情願當中把老虎拉上了船……好吧,權且不想這些裝在貨船底層並且被籠子緊鎖的動物為何會逃離出來,這隻能佩服“派”的想象力了。

接下來,在這些“小夥伴”之間,《少年派的奇幻漂流》跟我們講了血淋淋的“社會生存”法則:混亂的場面中,來自不同世界的夥伴,很難達成有效的共識,即便包括“派”在內的倖存者,本性和利益紛爭讓它們除了在心底殘留一點同情之外,別無他法。於是,獵狗趁人之危主動攻擊、各個擊破,斑馬心有不甘含恨而去,猩猩憤怒中透露出絕望。“派”則逃離現場,隔岸觀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老虎最後的突襲,一招斃命的手法,讓鬣狗猝不及防,很顯然,這場戰鬥最終的勝利者是老虎。到此為止,船上只剩下了老虎和“派”。

《少年派的奇幻漂流》亦真亦幻的講述了兩個故事版本,老虎也好,廚子也罷,真正的“強者”與暫時的“弱者”開始了對峙,境遇讓他們容忍彼此的存在,漸漸發展為相互依存,更甚在老虎奄奄一息的時候,“派”和它相互依偎。若虎為人,心腸也該軟了,若虎為虎,奄奄一息的它也當覺着點點温暖,一如它剛剛降臨到世界上依偎着虎媽媽,那應當是一種熟悉的味道。

泊岸後,老虎駐足了一會,頭也不回的鑽入樹林中。多少人頗有遺憾。可老虎為什麼要回頭呢?如果老虎抽象成一個“壞人的品質”,縱然他感受到人情的温暖,他也未必會放下兇殘的本性,而對他而言,沒有對派下手,已然是心靈感恩了;如果老虎抽象成“恐懼”,“派”已然在“漂流”中戰勝恐懼,此時已經登岸,恐懼豈有再回頭的道理。

有人説,是信仰救了“派”,我以為所謂信仰,從來都是由心而發的自救。這既能回答為什麼有些人總説他感到神的存在,而一羣人在一起的時候誰也求證不出真的事實。如果我們一定要説是信仰解救了一切,那麼在哪裏能找到信仰?只有危險的地方才能,只有孤獨的時候才能,只有活下來的時候才能。當你無處躲藏的時候,“求生”會讓你堅定“信仰”,每一次從瀕死中逃離出來,都會讓你更加相信上帝的存在。

人所習慣於將“不可置信的改變”歸結成外力(信仰)助推的結果,那些不容易看得見的“量變到質量的過程”,人習慣於將他神話,甚至頂禮膜拜。其實,一切都是“自救”的結果。

所謂天意,只是概率性事件。

所謂信仰,其實是真的自救!

當海洋抽象成了一面鏡子,心境變,海洋則變,你若深邃,海洋便幽深,你若恐懼,海洋便是驚濤駭浪,你若安生,海洋便是風平浪靜。

所以,“自救”讓“派”最終靠岸。而另外一個隱形的推力也斷然不能忽視——那是將他拉回來的重要力量——“洋流”——這個一直存在於“派”的周邊,卻全然看不見的“社會暖流”。對於無數像“派”一樣的少年,對於那些我們曾經都有過的叛逆、質疑,是“社會暖流”讓我們一次次找回真實,迴歸正軌。這暖流,有可能是你的家人、朋友、甚至陌生人。

然後,我們會深刻的體會:“……我覺得,我們對於所需要得東西感到不滿足,都是由於人們對於已經得到得東西缺乏感激之心。”——《魯濱遜漂流記》。

這便是文明人的尷尬,唯“漂流”無以自救的“人生”。

可是,人,是不是應當去暢快一回?

少年派奇幻漂流影評 篇五

據説最高境界是“手中無刀,心中有刀”,所以,究竟是一人一虎還是有人無虎,已經不重要了,就像片中主人公派説的那樣,關鍵在於你願意選擇相信哪個版本。派是個怪人,擱古希臘,這名字(的數學含義)就會讓他命喪畢達哥拉斯主義者之手;擱現代,同時信仰印度教、基督教和伊斯蘭教的行為,連他的父母也覺得不可理喻(我一度誤以為派是巴哈伊教徒)。派的經歷讓人想起魯濱遜,不過,笛福筆下的18世紀人文主義氣息已經讓位於馬特爾-李安所營造的對於人與自然、與宗教之間關係的重審思考,老虎不是“星期五”,雖然派馴服它的過程跟魯濱遜收服“星期五”的行為有些類似,但派也説了,最後的結局是他留戀老虎而老虎頭也不回的棄他而去;再者,在另外一個“現實主義”的慘烈版本中,派就是那隻老虎。

有着“廣泛”信仰的派身上甚至閃現出泛靈論者的影子,譬如他認為動物也是有靈魂的,這無疑反映出在21世紀的今天,藝術家的創作散發出愈加濃厚的生態主義氣息,倒退一個多世紀,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吉卜林筆下的男孩莫格里,可是以戰勝邪惡老虎而享譽文壇的——荏苒百年,派和莫格里,都是跟老虎打交道的男孩,他們對待老虎的態度卻截然相反。

李安基本忠實的還原了馬特爾的原着:作家對成年派的追訪、派訴説的與虎同船的故事,以及最後派跟兩個日本人敍述的絕境中人吃人的悲慘遭遇,在片中算是原汁原味的得到了還原(最後那段純靠對白)。電影的拍攝難度很高,孩子、動物、水、3D,李安這一次啃的,全是硬骨頭。常言道“畫鬼容易畫狗難”,用CG活活的造出一隻老虎,比《指環王》裏“咕嚕”的難度係數其實大多了,從最終效果來看,李安很成功。形式與內容、娛樂與情懷、特效與內涵,本就不是天然對立的概念,這一次,李安又用實際行動告訴我們,技術、資本本身沒有“原罪”,就看你怎麼用——厚重的哲理意涵和炫目的視覺呈現完全可以相得益彰。

派跟老虎在海難後的遭遇,充滿了奇幻色彩:巨鯨躍空、飛魚掠海、風暴來襲、食人魔島,都給了李安巨大的創作空間,馬特爾的文字再生動,也不如被李安化為光影后來得震撼——如果你只想看視覺奇觀,我覺得《少年派的奇幻漂流》也完全合格。

即使在最苦難的絕境中,派對神的信仰也從未動搖,電閃雷鳴中的救生艇就是一葉微舟,脆弱的生命危在旦夕,但派把這看成是神蹟的顯現,他甚至大喊着老虎的名字,希望它也能出來看看“神”——套用里爾克的詩句,在那一刻,派“認出風暴而激動如大海”。

“祛魅”(韋伯語)後的現代社會讓神隱退,所以,那兩個日本人要求派要講一個“公司能接受”、“大家能相信”的故事版本,這才有了人吃人的情節,而馬特爾-李安卻一再提醒我們,這是一個“讓你相信上帝”的故事。作家選擇相信有老虎的那個故事版本,派説:“謝謝你,你選擇了跟隨上帝”。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隻猛虎,派的故事啟示我們,如果你信神,那事情就會變得像薩鬆所寫的那樣:“我心有猛虎在細嗅着薔薇”。

派能背那麼多位圓周率,派是個天才。

在經歷過慘絕人寰的困境後,派依然信神。派很幸福。

《少年派奇幻漂流》觀後感影評 篇六

下午,電一影課程來的太突然了,馬老師把自己的歷史課貢獻出來,讓我們看電一影。這是無私啊!

剛開始許多的小動物出現在我的眼前,啊!這是到了動物園嗎?過後,一個男人回憶起小時候他和一個叔叔學一習一遊泳,和他信仰三大宗教,後來由於他的爸爸經營動物園失敗,不得不把動物園的動物賣掉換錢,他們打算到加拿大生活,他們上了一艘輪船,但是在半途中,遇到了暴風雨,輪船被弄翻了,只有派活了下來,他乘坐者救生艇,憑着小時候高超的游泳技術,順利的逃過了危險。

在海上,他的斑馬已經快要死了,一隻紅猩猩來了,同時一隻獵狗在船上到處亂竄,紅猩猩被獵狗殺死了,一隻老虎撲過來,把獵狗吃了,派看見它,就趕緊到自己設計的小船上,後來派把老虎照顧的很好,他開始慢慢地馴服它,經過了好長時間,他們來到了一個小島,那裏有許多的貓鼬,派發現不對勁,於是趕快和老虎一起離開小島,他們最後終於到達了陸地。可是那隻老虎,卻看見派一精一疲力竭,就走進了森林,回都沒有回頭。

在生活中,有了對手,才有了生活的動力,如果沒有對手和我們比。我們自己會忘乎所以,自以為然,如果你還 沒有醒悟,那麼你就會被老虎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