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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夢空間觀後感(精品多篇)

欄目: 觀後感 / 發佈於: / 人氣:3.08W

盜夢空間觀後感(精品多篇)

《盜夢空間》觀後感 篇一

首先,片中一共有六層世界。如果我們把片子中小組計劃的現實世界作為參照物的話,按照做夢依次向上分別是:現實世界,第一層夢境,第二層夢境,第三層夢境,第四層夢境,limbo(迷失域)。

2、正常人活動在現實世界,做夢的時候在第一層夢境。如果要進入第二層夢境,也就是夢裏的夢,必須要服用一般性藥物。在服用一般性藥物的情況下,要從夢中醒來(不管是第一層還是第二層)有兩種方法:第一種就是所謂的‘kick’,也就是重力下墜的衝擊。第二種就是被殺死。當然,等藥物效果過期也是一種不是辦法的辦法。

3、如果要進入第三層夢境,也就是夢裏的夢裏的夢,一般性藥物就無效了,必須要加強型藥物。但是加強型藥物的副作用是如果在夢裏被殺死不能醒來,而會進入Limbo(後面解釋什麼是limbo),所以只能用 Kick的方式來蘇醒。

4、所謂的Synchronize a kick (協同刺激),也就是説要在各層同時刺激才能把夢中人喚醒。比如説對於在第四層夢境活動的人需要在第一至四層同時Kick(刺激)才能使其在第一層甦醒;如果只在第三和第四層Kick(刺激)則其會在第三層甦醒;而如果中間有某層沒有同時Kick(刺激),比如只在第一,第二和第四層Kick(刺激)或者只在第一和第二層Kick(刺激),則活動在第四層的夢中人不會甦醒,這也就是所謂的Miss a kick (錯過刺激)。所以當片中小組計劃侵入深層夢境的時候,每一層必須留人醒着負責Kick(刺激),而且用音樂的結束來協調同時Kick(刺激)的時刻。

5、層與層之間的時間以大約二十倍的數量延緩。在台詞中給出的約數是現實世界十小時的航班,在第一層夢境是大約一個星期,在第二層夢境是大約六個月,而在第三層夢境是大約十年。

6、Inception的片名,直譯是開啟,在電影裏面是一個盜夢術語,不是指在夢中偷竊情報,而是指把某種想法植入目標人物使得他覺得這想法是自己本來就有的。而Inception必須至少要在第三層完成。這是有原因的,我們可以在片中目標人物的夢中看到,第一層夢境很淺,意識很多,是整個城市,第二層是一個酒店,到了第三層只有白茫茫大雪裏的一個堡壘。在意識越少的夢境裏面植入效果越強。

7、每個夢都有一個夢主(Dreamer),他和別人分享自己的夢境。夢境中的場景可以由專門的設計師設計然後告訴夢主的,所以設計師不一定是夢主。理論上來説進入這個夢境的人都會帶來自己的一些意識投影,但是除了目標人物之外其他人都知道自己在做夢所以意志不會被迷惑。而設計師設計的夢境不能太離譜有不現實的場景,否則目標人物就會意識到自己在做夢,他的投影會對侵入到他夢境的其他人發動進攻。當然,如果目標人物的投影是經過特殊防盜夢訓練的話,即使夢境場景很真實侵入者也會被投影圍攻。

8、迷失域(Limbo)不是一個夢境,也不因人而異。只有在服用加強型藥物而且又在夢境中死去時才能進入。Limbo裏面時間無窮盡。而且這個世界裏只有之前到過這裏的人留下的一些場景碎片,在日本人去之前只有leo夫婦到過,所以開頭結尾日本人的迷失域裏的房子和之前leo對他進行盜夢時給他造的一樣。進到迷失域裏面如果死亡會回到現實,但是問題是在迷失域記憶會喪失記不得這種方法,所以進入迷失域是不得已的選擇。

盜夢空間觀後感 篇二

《盜夢空間》的信息量很大,而當觀眾佔有的信息越多,影片情節帶給人的語焉不詳的疑點也就越多,當然這些疑點在影片本身的世界觀和基本設定下可以得到一定程度的解釋,這一現象可能會導致兩種對這部電影的質量判斷,一是如果一部電影設定繁複並需要過度闡釋或觀眾補白方能自圓其説的話,這本身就是一種致命的缺陷,在影片的前一個小時,一直在解釋,解釋盜夢和植入思想的原理和可能性,解釋造夢的方式,講述藥劑催眠、穿越、喚醒、防禦者等設定,雖然這個講述方式已經在電影化的基礎上做到了足夠有趣,但依舊讓人覺得這裏的世界觀構架過於自説自話。另一種判斷是這是一部真正尊重觀眾智商並調動觀眾參與創作的電影,這樣的互動性讓觀影本身具有了超乎尋常的挑戰性,於是在電影院裏,每個觀眾都漸漸地從一個旁觀者變成了編劇,不同的觀眾在電影結束後做情節覆盤時會讓這個故事有着無限種可能性,這樣的電影存在本身就具有了非凡的價值。

從導演手法上説,《盜夢空間》是一部比較常規的克里斯托弗·諾蘭電影。諾蘭是一個擅長將自己在藝術上的追求用高度娛樂化的手段呈現出來的導演,這讓他的作品具有了多重的接受可能,訴諸感官的部分能夠滿足最基本的觀影需求,而主題的思辨性和價值體系的多義性又能帶給高端觀眾以足夠的形而上的思考樂趣,《黑暗騎士》、《致命魔術》都是如此。關於《盜夢空間》的理解難度有很多傳言,搞得很多觀眾觀看時壓力很大,其實這完全沒有必要。《盜夢空間》有一條很清晰的任務線做主線,這個主線的推進方式和節奏跟進起來並不難,大多數的視覺奇觀和動作場面都是附着在這個情節鏈條上的,於是最基本的觀影樂趣是可以保證的,如果因為精神緊張或過度關注細節而喪失觀影快感則反而得不償失了。影片中埋藏的大量細節和暗示性情節,對於這部影片是錦上添花的東西,對這些東西要想一次性吸收難度確實比較大。如果不考慮大銀幕的畫面衝擊力,其實這是一部很適合在DVD上仔細研磨的電影,我在電影院看的時候就恨不得給電影加個暫停回放功能,因為確實是有一些好玩的信息是在不經意間稍縱即逝的。對於考據癖和細節控的觀眾來説,這樣的電影看個兩遍三遍甚至更多都是正常的事,你會發現每次看都有新收穫。

《盜夢空間》讓我最歎為觀止的還是諾蘭在其編劇工作上所表現出的強大的想象力和對各種娛樂元素的融合。以夢境和人類意識為故事主體在各種類型的電影創作中都不是什麼新鮮的事情,很多年前的系列恐怖片《猛鬼街》的基本設定就是猛鬼通過侵入孩子的夢境來殺人,黑澤明更是直接以《夢》為題拍過通過夢境展示來揭示個人內心寄託和惶恐的電影,而通過在人的意識母體中幻化殺機的情節在《黑客帝國》中更是被推向了一個相當的哲學高度。而諾蘭在這個故事中對於這一母題翻新的獨到之處在於夢中夢套層結構的引入,並通過夢境深入造成的時間維度的變異扭曲造成情節無窮的延展性,而且層級之間的互動設置極其有趣,影片眾多的情節高潮都出自這樣的設定。此外,諾蘭用當下流行的隊員合作模式來包裹這個任務,在隊員功能設置上更是令人耳目一新,類似造夢師、偽造師、藥劑師這樣的職業具有很高的區別性和辨識度,而且每個人身上都有情節爆點,這是我近幾年看過的最具想象力和觀賞性的動作羣戲。諾蘭建立了一個嚴密的情節運行和人物設置系統,這個系統一旦啟動,一浪高過一浪的敍事快感撲面而來,並在第三層夢境開始之後進入欲罷不能的持續高潮。

其實要討論《盜夢空間》的劇情很難,這就像一個多米諾骨牌,在順其自然的倒掉過程中,諾蘭在其自己的體系內賦予了其足夠的推動力,其實這是一部帶有催眠性質的電影,其強大的氣場造成的心理暗示作用足以讓觀眾配合諾蘭完成這一以觀影為方式的造夢行為,所以從某種角度來講,這是一部無限接近電影本質的電影,深入其中足以讓人對夢與現實產生短暫的恍惚和懷疑,這是一種非常獨特和珍貴的觀影回味。

如果要想深入解讀《盜夢空間》的價值觀體系,我覺得作為影片副線出現的男主角柯布及其前妻梅爾在潛意識中的糾結命運可以作為一個入口。《盜夢空間》的英文原名是Inception,這個詞在影片中指代着“植入思想”這一任務,實際上我更願意從它最原始的釋義“開端”是理解它,究竟什麼是這一切的開端?這個任務看似是齊藤下達的,但本質上來説是始於柯布的救贖動機的,其實這是一個回家的故事,任務有多艱難,回家的路程就有多漫長。如果再往前推,也可以説這一切始於柯布對控制他人思想這一個人能力的濫用,這可以在他與自己岳父的那段對話中找到端倪,而且他的家庭悲劇也源於一次失敗的思想植入,這讓《盜夢空間》的價值觀體系具有了意識形態批判的社會意義。

雖然在《盜夢空間》片尾我們終於看到了在兩個半小時內牽動觀眾思緒的孩子的回眸笑靨,但持續旋轉的陀螺依舊讓人對這亦真亦幻的一切難以捉摸,這是否意味着這個始於現實的故事而最終在夢中回到了故事的原點?這幾乎成為“莊周夢蝶”一般的敍事怪圈,在這個夢境迷宮中,每個人所得到的東西都不一樣。

盜夢空間觀後感 篇三

《盜夢空間》(Inception)是部“山寨片”——如果僅僅看它的硬件設定的話。能夠説,入夢”的硬件條件,讓一切“硬科幻”迷們抓狂;那個讓大夥一齊做夢的機器(夢機,以下簡稱“燜雞”),電影從未解釋過其原理,也沒有什麼複雜的物理結構,要不是出此刻本片中,你很可能意味那只是一套普通的醫療儀器;大家“連根線就能進入一個合夢時空”的設定,讓你想到小時候玩過家家時用易拉罐作電話的情形。但是,從科學的角度去解釋設備可行性,根本就不是影片的重點;硬件設定,對於類似本片的幻想故事而言,只是一個從“0”到“1”的過程;硬科幻迷們可能認為這之間區別很大很嚴肅,但對講故事而言,一切都只是個由頭而已。就像牛頓同學的“第一推動力”,玄是玄了點,但絲毫不能掩蓋在那個前提下他整個力學體系的光輝。同理,諾蘭哥哥只但是以這個“能夠一齊做夢”的機器為契機,來講一個情感、意識與心理的複雜而美妙的故事。當我們理解硬件設定上“無中生有”的假設之後,《盜夢空間》的創意聽起來還是“有點懸”:像這種在硬件層次無視科學基礎,轉而以感情為核心,底下還搞些心靈救贖之類東東的架構,很有可能製造出三俗的玩意兒,比如《蝴蝶效應》(ButterflyEffect)之流。不是説玩“心靈雞湯

”必須很廉價,而是説如果那樣的感情表現得太直白而且用重複的手法不斷強調(類似“不斷回到過去拯救”之類的橋段),就會顯得很膩歪,連帶着想要表達的感情都無聊起來;反過來,如果有足夠複雜微妙的外殼包裹想要表達的感情、能讓觀眾費盡心思才能體會到那個感情核心的樂趣以及成就感,這樣的欣賞心理過程才會更超值,而且也更能展示編導的技能。對我而言,這樣一個精妙的過程就應是“有追求的”電影該表現的重點,而諾蘭哥哥(ChristopherNolan)的《盜夢空間》恰恰是一部將“1”拓展成“99”的完美案例。

盜夢空間觀後感 篇四

《盜夢空間》這部電影相信大家都聽説過,但是卻有些看不懂,我也是看了兩遍才看懂了這部電影,我來給大家分享一下吧。

現實並不是現實,只是我們深陷其中。也許你有過這樣的感覺,生活中把夢和現實有些分不清楚。多姆科布(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飾)是一個經驗老道的竊賊。在人們精神最為脆弱的時候,他潛入別人夢中,竊取潛意識中有價值的信息和祕密。在他看來,人類思維所能產生的能量是不可限量的——人們靠思維就可以建造城市,可以穿越時空,回到過去重新制定社會的法則,人們甚至可以通過思維來進行犯罪。只可惜,面對如此寶貴的財富,大多數人不知道如何獲取。而科布卻恰巧擁有這樣奇特的技能。他利用人們做夢的時候,從他們的潛意識裏盜取祕密。因為往往人們在做夢的時候,精神防線是最脆弱的。科布把自己這種絕技稱作“攝夢術”。不過,雖然科布的特殊技能,令他在這個貪婪的世界中成為了一個成功的商業間諜,但他為此也付出了沉重的代價。多姆科布成為企業間諜中令人垂涎的對象,也讓他失去了所愛的人,併成為一名國際逃犯。如今,科布有了一個贖罪的機會,一個最後的行動將給回他原本的生活,只要他能完成一個不可能的任務——奠基(Inception)。與以往不同的是,這次多姆科布和他的團隊的任務不是竊取思想,而是植入思想,要讓一個大企業的繼承人自願解散公司。如果他們成功,這就是一次完美犯罪。不過暗中的敵人對他們的行動了如指掌,而只有多姆科布才能看到敵人的到來,因為犯罪現場存在於人的思想中,他找到了自己的夥伴,要製造出幾乎不可能製造出的3層夢境,在不斷躲避潛意識裏的守護者的攻擊中,他們有一些人進入了潛意識最邊緣。為了讓三層夢境更加穩定,多姆科布需要準備許多條件,並且需要人員的配合才能完成任務。在夢境中,人們可以創造任何東西,來做自己在現實生活中做不到的事情,所以有很多人為了得到這一份滿足而長時間進入夢境。多姆科布利用這一點創造了一個夢境,給公司繼承人灌輸思想,讓他以為在現實中,回到現實後,然他解散整個公司。

這部電影能夠帶動人的思維,跟着一起去思考,情節環環相扣,沒有什麼破綻。因為這部電影中的情節很符合生活邏輯。我們從夢中的無限暢想中醒來,回到這冰冷的世界,確實有些不如意。但是,不管你在哪,都還要生活,無論是平淡還是精彩,都在你的雙手之中,靠自己的不懈追求與努力。也許能做的就是在每次睜開眼睛之後,都對自己所經歷的一切沒有一絲的遺憾。

盜夢空間觀後感 篇五

只有到達這種“失神顏真赤苦悶”般搜腸刮肚思索的境地,你才能夠説你是真正地融入了《盜夢空間》的世界;相信我,只要你還有一點點好奇心,你都會不由自主地一頭栽進去的,問題是你會在什麼時候選取放下——或者説——“懂得”放下。

因為,對於電影的全面欣賞,要求我們既能“融進去”,還能“跳出來”,適當的“難得糊塗”是值得鼓勵的。況且,如果諾蘭僅僅是滿足於設置迷宮來困住觀眾,那本片還是脱不了機巧的嫌疑,電影也會顯得過於注重形式與結構而缺乏豐滿的感覺。《盜夢空間》在情節細節上帶給的,的確是個能夠令人沉迷的結構;但正因為如此,它也相當於故意設置了一種全盤把握的障礙:它讓你執着於將巔峯的“99”變成完滿的“100”,不少影迷將超多的精力花在對結尾的完美解釋上,以為是在追尋某個經常“雄軀巨震”的老師所提的“逝去的一”;其實,過分執着,也可能因為那個“一”而變得“一葉障目”。所謂“逝去的一”的終極奧義,就在“逝去”二字:你得感悟到“有所失才能有所得”——正因為留有“1”這個口子,才有無限想象空間;這種創造無限想象空間的思維本身,才是那“逝去的一”。

按照這種思路,在適當的時候,不妨跳出諾蘭構造的電影資料,將電影作為一個整體來看,你會體會到諾蘭以往沒有表現出來、或者沒有表現如此充分的元素——情感。更為關鍵的是,他讓你無論怎樣構建自我對劇情邏輯的解釋,都會發現無法繞開感情這個核心。大致説來,片中有三種愛,一種奠定了整個過程的經驗前提(沒有這個,“種夢行動”之多重夢境的設定就無法完成,同時過程也不會變的如此複雜與緊張),另一種則是促成種夢行動得以發生的動機,還有一種,則是完成行動所能利用的最佳心理邏輯;單單是看似作為利用道具展現第三種情感,其曲折與細膩的程度,也令人既拍案叫絕又心有慼慼焉。

而且,當你發現繞來繞去,始終都得繞回男主角的內心隱痛時,你也會逐漸體會到片中的他為什麼無法釋懷的心境,這時候,你才會意識到,電影在劇情結構上的超複雜細緻設定,還不止是讓電影顯得很吸引人這麼膚淺,而是在創造一種與表現資料“同質化”的體驗:你能夠解不開紛繁複雜的線索,但你會更加認同影片的情感主線;在適當的時候,你或者因為找到了自圓其説的解釋而釋然;或者因為領悟到所有這一切都但是是因為那段難捨的愛而感動,至於這種愛引起的是怎樣的行動過程,對你來説已經不重要了;或者,你兩種體驗都能感受到,你能夠清晰地分辨它們但你可能不願意那樣做,因為在資料、形式、風格與結構上能如此完美融合的感覺,是一個影迷夢寐以求的終極體驗。是的,《盜夢空間》的情感核心,畢竟不像“心靈雞湯”類影片那樣容易把握,它需要你在欣賞編導玩弄觀眾預期的過程中去體會隱含的好處。一部分觀眾,可能喜歡直擊人心的東東,不太願意要經歷一番曲折琢磨之後才能有所觸動。可我個人認為,歷經頭腦風暴的情感,才是真正縈繞纏綿的。因為你想過,辨別過,才能篩選到真正有價值的。

盜夢空間觀後感 篇六

現實和夢境,誰更真實,誰是你想停留的地方?也許,夢境即現實,現實就是夢境。

這部電影的由頭來自於商業競爭,齊藤為了搞垮對方的能源帝國,不惜用非法手段,聘請了盜夢師進入對方的夢境,想以此來改變對方潛意識的想法。柯布和他的團隊一起,為了完成任務而經歷了重重困難。在夢境中,時常出現來自柯布潛意識的干擾,這干擾源自死去的梅爾。原來柯布和梅爾是一對盜夢夫妻,在一次潛意識邊緣,他們經歷了長達50年的困擾之後,由於梅爾分不清夢境和現實,從樓頂一躍而下想回到現實,卻香消玉殞,從此柯布被警方通緝,無法回到自己的家鄉,無法和孩子團圓。為了回家,柯布接受了這次任務,想通過這次任務被警方撤銷控訴,然後回到家鄉,和自己的兩個孩子一家團聚。在影片結尾,柯布選擇去面對梅爾,去面對自己最真實的感受,去選擇直面現實。影片採用首尾呼應的方式,梅爾回到自己過去的夢境中,想喚醒在夢境孤獨老去的自己。影片中所有的人和事都是柯布自己心中虛無的幻想,因為妻子的事,科布心裏充滿悔恨,一直停留在夢境中不願醒來,也是因為對妻子和孩子的愛,讓他戰勝了夢境最終迴歸到現實,和孩子們團聚。透過這個故事,我們看到柯布沉浸在曾經的美好當中無法自拔,對於妻子的愛讓他感到愧疚而心生魔障,但兩個孩子又是他現實中最真切的牽掛。因為愛,我們分不清現實和夢境,因為愛,我們想要逃避,因為愛,我們想要駐足在美好的回憶當中。但是有些夢境不管多美好,它都只是夢境,都無法與現實抗衡,我們終究要回歸到現實生活,因為愛,我們選擇放下,因為愛,我們選擇放過自己。我想,在每個人的記憶中,我們都希望那些美好的回憶能永遠留存。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不管曾經有多美好,不管想象有多美好,我們都要清醒面對現實,做最真實的自已,畢竟,比起一切,愛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盜夢空間》觀後感 篇七

費里尼説:“夢是唯一的現實。”在我看來,這句話是繼弗洛依德寫下“文學是作家的白日夢”之後對藝術(電影)與夢境之間關係的進一步強調。當人們置身於電影院,放映廳的燈光暗淡下去,觀眾就彷彿閉上眼睛進入睡眠,同時也投入到銀幕上呈現的夢境之中。如果把電影視為某種夢的觀點在美學上不那麼貼切的話,以電影這一媒介去呈現人們的夢境世界則是許多導演們熱衷於嘗試的資料。費里尼的傑作《八部半》正是以超多超現實的夢境表現它的主人公當下所處的現實,電影中的夢境資料成為比主人公的日常生活更重要的對象。在這一“電影—夢境—現實”的譜系上能夠列出許多大師的傑作:黑澤明的《夢》、伯格曼的《野草莓》、塔可夫斯基的《伊凡的童年》……

克里斯托弗·諾蘭的《盜夢空間》並不處於這一譜系之上。這樣評價並非為了抬高那些大師而貶低諾蘭,諾蘭在這部電影中呈現的夢境世界與那些電影是如此不一樣,以至於它們之間幾乎缺乏可比性。在費里尼、伯格曼等人看來,夢是超現實的語言,“夢是唯一的現實”的原因在於超現實比現實更為真實。而在《盜夢空間》中,夢就是現實,它甚至比現實更貼合邏輯,更遵守現實世界的原則,它也許能夠透過“夢中夢中夢……”的方式變得無限複雜,但這種複雜與人們在玩益智遊戲或者穿越一個迷宮時所遇到的複雜並無不一樣,而人們在夢境中追尋的東西與在清醒時忙碌追逐之物也並無不一樣。於是,夢在那裏變得乏味起來,儘管電影本身並不乏味。

諾蘭的“夢”完全不具浪漫色彩,它是現實功利場所的延伸,這一點突出地體此刻電影的英文片名Inception(能夠翻譯為觀念植入)中:夢是出於商業目的把想法植入對方大腦的工具。柯布(列奧納多·迪卡普里奧)是一名“盜夢偵探”,他透過潛入人家的夢境去竊取商業機密。在一次行動失敗之後,柯布投入到對手——商界鉅子齊藤手下,他要幫忙齊藤在夢境中把一個觀念植入到競爭對手的潛意識中,使對方解散他的公司。電影的主要情節即圍繞柯布和他的團隊透過精心籌劃、部署去實施這一行動展開。

盜夢空間觀後感 篇八

電影總會給觀者不一樣的享受,有些如高山流水,沁其心脾;有些如肌膚之親,愉悦其感官;有些如戰鼓隆隆,刺激雄性荷爾蒙……當然,用這些來總結《盜夢空間》所謂的享受就顯得有失偏頗了,《盜夢空間》有的不光是失重大戰的新奇,感情的纏綿悱惻,追逐場面的刺激,對真實與夢境探討中所表現出來的哲學性,更重要的是有嚴謹的邏輯,而這不是普通的智慧能夠構建出的。

我還記得電影在媒體試映之後就有無數影評人站出來猜測他能夠獲幾尊奧斯卡小金人,到此刻看來大家的盛讚真不是偏愛諾蘭,而是電影的確表現出了一部偉大電影所應具備的智慧。

從載體上,城市翻轉堪稱科幻片想象力的精華,旋轉大戰能夠算作動作電影中獨闢蹊徑的典範,有幾處插科打諢的鏡頭把幽默處理的恰到好處,剪輯師把打鬥的運動鏡頭和汽車墜落的慢鏡頭穿插的自然流暢,配樂仍然用一如既往的高亢節奏渲染着時光的緊迫,所有這些技術層面的精彩看點溶於一體,無處不透露着諾蘭對商業元素的恰當拿捏,完全是把觀者的情緒玩弄於股掌之中。

然而諾蘭絕不屑於純商業的電影,看演員就能夠明白,萊昂納多的表演日臻完善,所表現出的內心的掙扎絲絲入扣;瑪麗昂的演技毋庸置疑,電影裏她的表演可謂層次最豐富,不一樣的狀態都表現得淋漓盡致;艾倫的表演空間不大,雖然還是本色表演,讓人時不時想起朱諾,但是演技派的範已經無法掩蓋了;渡邊謙的表演不是很喜歡,但是想想説英語的成龍和説粵語的成龍表現得差異,這點也能夠理解了。

當然,偉大電影的真正智慧還是表此刻擁有深邃的靈魂,在我看來,萊昂納多不算是電影的主角,真正的核心是瑪麗昂歌迪亞,因為在她身上所表現出來的才是導演想要闡述的一個頗富哲學意味的命題:什麼是真實。瑪麗昂是杯具的,她在夢中以為是真實,而在真實中以為是夢境,但是她又始終在尋找真實,在夢裏和在現實的兩次自殺都是尋覓的過程,我們也許要惋惜她最終在現實世界的死,但是如同電影結尾那個陀螺一樣,誰會明白這是真實還是夢境?在觀眾看來,萊昂納多是清醒的,但是如同《禁閉島》裏所描述的,他也不能決定是自我抑或是別人有精神問題,在《盜夢空間》裏,我們也不能決定他是否生活在現實中。所以但願他今年得個小金人吧。所以,電影裏的夢和現實只是兩個相對的空間,尋找才是真正現實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