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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士祿先進事蹟簡介(精品多篇)

欄目: 先進事蹟材料 / 發佈於: / 人氣:1.52W

彭士祿先進事蹟簡介(精品多篇)

彭士祿先進事蹟簡介 篇一

為了祖國的核事業,彭士祿隱姓埋名工作了數十年。49歲切除了四分之三的胃,晚年基本失去了胃功能,只能靠一根鼻飼管提供營養。但他從不計較個人利益得失,從未向組織提出任何個人要求,始終以國家的利益為先。20--年3月22日,彭士祿在北京逝世,享年96歲。

搞核潛艇全靠“自教自學”

1951年,品學兼優的彭士祿通過考試赴蘇聯留學,專業是化工機械,他所有的功課全部是優秀成績。畢業時,彭士祿獲得了蘇聯頒發的優秀化工機械工程師證書。1956年,彭士祿即將本科畢業,正逢陳賡大將訪問蘇聯。陳賡把他叫到大使館,跟他説:“中央已決定選派一批優秀生改行學核動力專業,你願意嗎?”“只要祖國需要,我當然願意。”彭士祿毫不猶豫地回答。

1962年2月,彭士祿開始主持潛艇核動力裝置的論證和主要設備的前期開發。核潛艇技術極為複雜,全艇設備、儀器儀表等多達2600多項近5萬台件,電纜總長近100千米,管道總長30餘千米。作為核潛艇心臟的動力裝置,反應堆的研製更是難上加難。當時中國在核潛艇建造方面所掌握的知識近乎為零,包括彭士祿在內的所有人,誰都沒見過真正的核潛艇到底長什麼樣。在這種條件下怎麼開展工作?彭士祿説:“我們這批人有學化工的,有學電的、儀表的,大多數人不懂核,搞核潛艇全靠4個字——自教自學。”

沒有資料、圖紙、設備,沒見過實物……彭士祿帶領科研人員用簡陋的計算工具計算了十幾萬個數據,建立起中國核動力裝置主要參數的計算方法,並最終確定了100多個參數。有時為了驗證一個參數,科研人員沒日沒夜地“三班倒”,用僅有的一台手搖計算機和幾把計算尺連續算上好幾天。

身為副總工程師,彭士祿是基地技術負責人,但他與大家一樣住“乾打壘”,一起加班加點。彭士祿主持了核動力裝置的擴大初步設計和施工設計,攻克了諸多重大關鍵技術,完成了潛艇核動力裝置的基本設計方案。

在彭士祿的帶領下,僅用不到5年的時間,我國建造的第一代核潛艇陸上模式堆就成功實現滿功率運行。

“彭拍板”勇挑最重的擔子,敢啃最硬的骨頭

彭士祿一生都勇於創新、敢當使命,勇挑最重的擔子,敢啃最硬的骨頭,在關鍵時刻和危急關頭豁得出、頂得上,外號“彭大膽”“彭拍板”,他將對國家核事業的堅守轉化為果敢行動的具體實踐。

1967年,彭士祿來到位於祖國大西南的九〇九基地,開展陸上模式堆的。建設工作。作為技術負責人,他總能一眼發現問題所在,當機立斷拍板作決定,便有了“彭拍板”這個綽號。

“時間很緊,總要有人拍板,不能無休無止地討論呀!”彭士祿説。他曾對其他科研人員説:“做實驗用數據説話,最後我來簽字。對了,成就歸大家;錯了,我來負責。”

中國發展核電,究竟該走哪種技術路線?20世紀70年代,熔鹽堆方案和壓水堆方案如何取捨,一時成為爭論的焦點。經過科學論證和調研,彭士祿力排眾議,提出應採用國際上技術成熟的壓水堆並充分利用我國剛建成的核潛艇陸上模式堆技術經驗及其工業配套設施,容量可暫定為30萬千瓦。壓水堆方案很快得到認可,這一方案也為我國核電走“以壓水堆為主的技術路線”起到了關鍵作用,使我國核電走上了健康發展的道路。

“幹驚天動地事,做隱姓埋名人”

很長時間以來,彭士祿的事蹟甚至連他的名字都鮮有人知。

“核潛艇工程是龐大的系統工程,不是我個人的創造,是千萬科技工作者和工人、幹部集體努力的結晶。”彭士祿做到了在工程技術上始終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但在名利晉升、提級授獎上,卻堅持“越糊塗越好”。20--年,彭士祿以全票通過榮獲何樑何利基金最高獎“科學與技術成就獎”。

當彭士祿女兒問他此筆獎金100萬元港幣該如何處理時,他立馬説了兩個“不要”:一是不要獎金,把它捐給組織,設立人才獎勵基金;二是不要以他的名字命名獎勵基金。彭士祿説:“此項榮譽和成績不只屬於我個人,它更屬於核潛艇人,屬於核電人,屬於核動力人。核潛艇的研製成功是全體參研人員共同奮鬥、艱苦拼搏、默默無聞、無私奉獻的結果,是集體智慧的結晶。這個羣體才是‘幹驚天動地事,做隱姓埋名人’的民族英雄,是共和國的脊樑!所以這筆獎金應該獎勵那些為核動力事業作出重要貢獻的高精尖人才。”經組織多次説服後,他才同意命名“彭士祿核動力創新獎”,獎勵在核動力領域作出重要創新成就的年輕人。

短評:深藏功名為國為民

從中國潛艇核動力堆到秦山一期核電站、大亞灣核電站再到秦山二期核電站,都留下了彭士祿辛勤的足跡與汗水。在他為祖國、為人民奉獻的一生裏,彭士祿從不計較個人利益得失,從未向組織提出任何個人要求。他始終以國家的利益為先,勇挑重擔,身先士卒,忘我工作,把自己的畢生精力奉獻給祖國的核動力事業。

“幹驚天動地事,做隱姓埋名人。”彭士祿不要名、不要利,但要把核潛艇造出來、要把核電站建起來。他就像深海中的核潛艇,“深潛”一輩子,無聲卻有無窮的力量,必將激勵科技工作者在新時代繼續為祖國的富強而奮鬥。

以彭士祿為代表的一生為國家而努力奮鬥的人,國家永遠不會忘記,人民也永遠不會忘記!

彭士祿先進事蹟簡介 篇二

彭士祿,中國核動力領域的開拓者和奠基者之一,我國第一代核潛艇首任總設計師,因主持設計建造我國第一座核潛艇陸上模式堆、成功研製第一艘核潛艇、組織引進第一座百萬千瓦級核電站、指揮自主設計建造第一座大型商用核電站等巨大貢獻,曾先後獲得國家科學技術進步獎特等獎(第一完成人)、全國科學大會獎、“為國防科技事業作出突出貢獻”榮譽狀、何樑何利基金科學與技術進步獎、何樑何利基金科學與技術成就獎等。

今天,彭士祿又榮獲第十三屆光華工程科技獎成就獎,該獎項自1996年設立以來,僅有張光鬥、師昌緒、朱光亞、潘家錚、錢正英、鍾南山、徐匡迪七位科學大家獲此殊榮。

一片丹心圖報國

海豐縣,取義於“南海物豐”,位於廣東省東南沿海,不僅歷史悠久,更是一片紅色故土。

1925年,彭士祿出生於此,是我國早期農民運動領袖彭湃的次子。幸福的日子沒過多久,1928年9月,海豐縣一片血雨腥風,母親被捕後英勇就義;不到一年,父親又在上海慷慨赴死。

那一年,年僅4歲的彭士祿成了孤兒。為了躲避國民黨的“斬草除根”,彭士祿被先後送到20多户百姓家裏寄養。

童年時期,他曾兩次被國民黨抓進監獄,受盡磨難。1940年,周恩來派人輾轉找到了15歲的彭士祿,一句“孩子啊,終於找到你了!”讓顛沛流離的彭士祿淚流滿面。

1940年底,彭士祿抵達革命聖地延安,1945年加入了中國共產黨。坎坷的童年經歷,磨鍊了他不怕艱險的性格。1951年,彭士祿以優異的成績通過考試,獲得留學蘇聯的名額,前往喀山化工學院化工機械系學習。

1956年,陳賡大將到蘇聯訪問期間問彭士祿:“中央已決定選派一批優秀留學生改行學原子能核動力專業,你願意嗎?”

“只要祖國需要,我當然願意。”彭士祿堅定地説。

吃百家飯長大的彭士祿,忘不了幾十位“母親”對他的撫養,也忘不了父母為革命犧牲生命,這些都讓彭士祿堅定了“願將此生長報國”的信念!

甘做核動力領域“墾荒牛”

20世紀50年代,面對一些國家的核威脅

然而,當時一窮二白的新中國想要造核潛艇,簡直比登天還難!缺乏圖紙資料,無權威專家,包括彭士祿在內的所有人,誰都沒見過真正的核潛艇到底長什麼樣!

但是,核潛艇技術極為複雜,全艇設備、儀器儀表等多達2600多項,近5萬台件,電纜總長近百千米,管道總長30餘千米。作為核潛艇心臟的動力裝置,反應堆的研製更是難上加難。

1962年2月,彭士祿開始主持潛艇核動力裝置的論證和主要設備的前期開發。在這種狀況下,彭士祿深知,需要大量吸收新的前沿知識。他帶領團隊惡補英語,經過兩年努力,基本上過了英語閲讀關,並且瞭解了國外核電站、核動力裝置的基本情況。

為了核潛艇一次建造成功,必須先建一個環境條件一模一樣的陸上模式堆進行模擬實驗。

彼時,彭士祿告別妻子兒女,隱姓埋名,參與籌建中國第一座潛艇核動力裝置陸上模式堆試驗基地。

只爭朝夕,不負韶華。1970年12月26日,中國第一艘魚雷攻擊型核潛艇下水。只用了6年時間,中國成為繼美、蘇、英、法之後,第五個擁有核潛艇的國家。1974年8月1日,我國第一艘核潛艇加入海軍戰鬥序列,中央軍委發佈命令,命名其為“長征一號”,舷號為“401”,被授予軍旗。

多年來,彭士祿被譽為我國核動力領域的開拓者和“墾荒牛”。他還推進了我國核動力民用發展,開創了我國核電站自主設計與建設,為我國核電持續發展作出重要貢獻:力推我國第一座核電站採用壓水堆路線;負責我國第一座百萬千瓦級核電站——大亞灣核電站的引進、總體設計和前期工作;組織建造我國第一座商用大型核電站——秦山二期,其設計標準、計算程序、研製能力等成功經驗,對我國後續核能核動力的設計和研發作出了突出貢獻。

樸實無華真性情

彭士祿個性質樸無華,做科研非常嚴謹,但性格卻舉手投足真性情!

他有一個綽號是“彭大膽”“彭拍板”,身邊的同事經常這樣稱呼他。

我國建造核潛艇的過程幾乎從零開始,科研團隊中有學化工的、有學物理的,還有學儀表的,大多數人不懂核,搞核潛艇全靠4個字:自教自學。

於是,“彭大膽”“彭拍板”的外號漸漸被人叫響。那是因為,彭士祿心裏牢牢地掌握着實驗數據,這是他大膽作決定的重要依據。

在彭士祿的朋友間,還流傳着“三個夫人”的趣事。畢生摯愛的核動力事業,被彭士祿稱為“第一夫人”。而“煙酒茶”則被彭士祿笑稱為“第二夫人”,夫人馬淑英被他稱為“第三夫人”。

對於彭士祿付出一生心血的核動力事業,夫人表示理解,笑着作出讓步,但調侃地説,自己應該在“三個夫人”中排“第二”。彭士祿則幸福地對相濡以沫多年的夫人作出了妥協。

由於彭士祿在核動力領域作出了巨大貢獻,他被譽為“中國核動力之父”,但彭士祿寧謝紛華甘淡泊,“作為一箇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公民,作為一名共產黨員,國家交給我的任務,對我來説,只有盡全力把它做好,沒有什麼‘之父’之説。”

還有10天,彭老就要過95歲生日了!祝福彭老生日快樂,幸福安康!

彭士祿先進事蹟簡介 篇三

彭士祿院士一生為國家潛艇核動力和核電發展做出重要貢獻,被譽為“中國核動力事業的墾荒牛”。在中核集團公司的統一組織下,核動力院副院長劉承敏前期指導黨委宣傳部和科技處共同完成了宣講材料的準備和宣講團的籌備。本次宣講由黨委宣傳部領導帶隊,來自四所和二所的青年科技工作者潘東、許愛威作為主講人蔘加了此次宣講,將彭士祿院士的坎坷經歷和巨大貢獻生動地顯示給觀眾們,一個又一個感人的故事讓現場許多觀眾眼中都泛起淚光。

此次宣講會是何樑何利基金會擬為彭士祿和黃旭華院士舉辦的四場宣講會中的首場,後期還會在上海、廣州、澳門等城市舉行。

宣講會的受眾範圍廣、社會媒體多、傳播力度大,對宣傳科技強國理念、弘揚和發展核工業精神都具有重要意義。正如結尾所説,新時代核工業人將“不忘初心,牢記使命,在核動力領域攻堅克難。不負芳華,勇攀高峯,在核電市場奏響華龍新篇章!”

彭士祿先進事蹟簡介 篇四

中宣部近日決定,追授著名核動力專家、中國核潛艇首任總設計師彭士祿院士“時代楷模”稱號。連日來,彭士祿院士深藏功名、矢志報國的先進事蹟在社會上引起熱烈反響,尤其是在科技工作者、高校師生中引發熱議。大家紛紛表示要學習他“傳承紅色家風,矢志科技報國”的高尚精神,為建設強大的祖國貢獻力量。

北京理工大學圖書館副研究館員呂娜説,作為一名科學史的研究者和彭士祿院士的校友,2011年我承擔了中國科協牽頭的“老科學家學術成長資料採集工程”,並由此有了與彭士祿院士近距離接觸的機會。“在一次次的接觸和十年的不斷研究中,我逐漸懂得了彭士祿院士面對國家需求時那種奮不顧身的投入,對待學術研究的嚴謹求實。彭士祿院士與老一輩核動力人一起頂住壓力、互教互學,實現中國核潛艇從無到有,他們那一代核潛艇人的墾荒牛精神,必將激勵當代科技工作者繼續攻堅克難、砥礪前行。”呂娜説。

中國核動力院原科技委祕書長兼辦公室主任胡明剛説:“彭士祿院士任中國核學會核能動力分會理事長期間,參加學會的學術交流活動較多,十分關心學術發展。他與人和善,談吐幽默,沒有一點架子,是一位非常和藹的老人。”

中國核動力院員工周茂和邱彥回憶説:“彭士祿院士等創辦了一本填補我國核能動力領域空白的學術期刊——《核動力工程》。他在任主編期間不僅明確了辦刊宗旨和辦刊方針,還不辭勞苦,嚴謹求實,為提高刊物的學術質量做了大量工作。他撰寫了《核能在我國能源中的地位》等多篇論文,在業界引起強烈反響,在科研生產和學術交流中發揮了重要作用。”

中國人民大學理學院物理學系教授張威説,彭士祿院士的事蹟充分體現了老一輩科學家的愛國精神。從彭院士的身上我們不僅僅應該學到他百折不撓、堅韌不屈的品質,更應該學習他淡泊名利、愛黨愛國愛民的精神。在過去的幾十年內,我國在科研方面發展迅速,但仍然在很多方面有所侷限,我們所能做的、所應該做的依然如同彭院士説的那樣,“熱愛祖國、忠於祖國,為祖國的富強而獻身”。

“我們學習彭老,首先學習他對祖國的熱愛和對黨的忠誠,一生不計名利,無私奉獻,面向國家重大戰略需求領域奮鬥終身。”北京大學信息科學技術學院副教授宋國傑説,作為一名高校教師和科研工作者,要以彭士祿前輩為榜樣,做熱愛黨、熱愛祖國、充滿幹勁兒的孺子牛,在教學和科研的本職崗位上不忘初心,砥礪前行,為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貢獻自己的力量。

哈爾濱工業大學化工與化學學院院長助理李際鵬説,彭士祿院士堅守初心、對黨忠誠、淡泊名利、甘於奉獻,將青春年華化作深海中前行的潛艇、澎湃動力的核電站,用自己堅挺的脊樑,給了整個民族以力量。“作為一名高校思政工作者,要把肩負的責任化作進步的動力和奮鬥的激情,講好包括彭士祿校友在內的老一輩科學家的愛國故事,教育激勵新一代哈工大人在新百年新徵程中改革創新、奮發作為、追求卓越,成為勇擔民族復興大任的時代新人。”李際鵬説。

清華大學核研院青年教師周湘文説:“彭士祿院士隱姓埋名30餘年,開創了我國的核動力事業,作為新時代的科研工作者,我能夠參與到高温氣冷堆國家科技重大專項中,倍感自豪和驕傲,向彭士祿院士學習。”

清華大學核研院博士生高羣翔説:“彭士祿院士是核工業領域的前輩,我還記得他希望將自己的骨灰撒向大海,希望能夠永遠守望我國的核潛艇事業,他的精神令人為之動容和落淚。一點一滴,一步一個腳印,全心全意為推動行業進步貢獻綿薄之力,這就是我目前最應該去做的事情,也是最大的心願。”

北京航空航天大學數學科學學院2017級博士生許卓頤説,彭士祿院士身為革命先烈之子,傳承紅色家風,在選擇專業時毅然以國家之需求為己任。在他的眼裏,共和國的國防事業重於自己的生命。我們應該慶幸自己生於這樣一個英雄輩出的國家,正是前輩們無私付出的努力,才給了我們今日安穩無憂的生活,才有了我國今日重新崛起的基礎。

學習了彭士祿院士的先進事蹟後,北京航空航天大學物理學院核物理專業2018級本科生楊澤楷表示,面對爭議與困難,彭士祿院士挺身而出,保持純粹的科研態度,展示出老一輩科學家的擔當與毅力。“作為一名北航核物理專業本科生,我將接過時代重任,努力學習,認真科研,繼承發揚老一輩科學家拓荒牛的精神,為國家的核物理事業添磚加瓦。”楊澤楷説。

哈爾濱工業大學化工與化學學院2018級學生常寧説,彭士祿院士用一生踐行着愛國奉獻,讓我國的核潛艇事業從幾張模糊不清的照片和一個玩具模型開始,一步步建立起中國核動力裝置主要參數的計算方法,成功確定了100多個參數,最終實現我國核潛艇從無到有的突破。當代中國青年生逢盛世、肩負重任,我們要將彭士祿院士的精神融入學習和工作中,堅持與時代同向同行,不畏艱難挑戰,傳承紅色基因,賡續奮鬥傳統,讓青春在為祖國、為人民的不懈奮鬥中綻放絢麗之花。

中國農業大學信息與電氣工程學院2017級本科生呂傳翰説,彭士祿院士的事蹟是老一代科學家赤心報國的最真實寫照,“只要祖國需要,我當然願意”,這是彭士祿院士對祖國立下的誓言,也是對我們年輕學子的鞭策。

彭士祿先進事蹟簡介 篇五

彭士祿,1925年出生於廣東省汕尾市海豐縣,是革命先烈彭湃的次子。作為我國核動力領域的開拓者和奠基者之一,彭士祿主持了我國潛艇核動力裝置的論證、設計、裝備、試驗以及運行的全過程,參加指揮了我國第一代核潛艇的調試和試航工作。改革開放後,他負責我國第一座百萬千瓦級核電站——大亞灣核電站的引進、總體設計和前期工作,組織自主設計建造秦山核電站二期,為我國核事業發展做出了開創性的貢獻。

“他能從堆芯一直推算到螺旋槳”

我國第一艘核潛艇上有4.6萬個零部件,全部由我國自主研製

3月22日,中國工程院院士、我國核潛艇第一任總設計師、核動力專家彭士祿在京逝世,享年96歲。生命的最後歲月裏,彭士祿的病房中始終掛着一頂海軍軍帽,帽子上繡着中國的核潛艇。幾個月前過生日那天,他的病房裏擺放的也是中國第一艘核潛艇的模型。核潛艇、核事業,是彭士祿一生的牽掛。

1970年12月26日,我國第一艘核潛艇“長征一號”被徐徐推向大海。艇上有4.6萬個零部件,全部由我國自主研製。至此,我國成為世界上第五個擁有核潛艇的國家。

1962年2月,彭士祿開始主持潛艇核動力裝置的論證和主要設備的前期開發。核潛艇技術極為複雜,全艇設備、儀器儀表等多達2600多項,近5萬台件,電纜總長近百千米,管道總長30餘千米。作為核潛艇心臟的動力裝置,反應堆的研製更是難上加難。

當時中國在核潛艇建造方面所掌握的知識近乎為零,包括彭士祿在內的所有人,誰都沒見過真正的核潛艇到底長什麼樣。這種條件下怎麼開展工作?彭士祿説:“我們這批人有學化工的,有學電的、儀表的,我們大多數人不懂核,搞核潛艇全靠4個字——‘自教自學’。”

沒有資料、圖紙、設備,沒見過實物……彭士祿帶領科研人員用簡陋的計算工具計算了十幾萬個數據,建立起中國核動力裝置主要參數的計算方法,並最終確定了100多個參數。有時為了驗證一個參數,科研人員沒日沒夜地“三班倒”,用僅有的一台手搖計算機和幾把計算尺,連續算上好幾天。有的人手臂搖腫了,有的人手心磨起泡,仍然堅持搖下去,直到驗證準確為止。

彭士祿主持了核動力裝置的擴大初步設計和施工設計,攻克了諸多重大技術關鍵——不到3年,就完成了潛艇核動力裝置的基本設計方案;僅用不到6年,我國建造的1∶1第一代核 潛艇陸上模式堆成功實現滿功率運行。

“他能從堆芯一直推算到螺旋槳!”如今,82歲的熱功專家黃士鑑回憶起與彭士祿共事的經歷,做出這樣的評價。那時的彭士祿説過這樣一句話:“我一生也離不開核事業!”

“對了,成就歸大家;錯了,我來負責”

經常“敢於拍板”,他引領我國核工業從無到有、由弱變強,賦予國家自立、民族自強以無窮的力量

核潛艇是大國重器,於無聲處壯國威;核電則是戰略性高科技產業,事關國計民生。和平運用核能,將核能服務於社會,是彭士祿的畢生心願。他曾説,自己一輩子幹了兩件事:一是造核潛艇,二是建核電站。

中國發展核電,究竟該走哪種技術路線?上世紀70年代,熔鹽堆方案和壓水堆方案如何取捨,一時成為爭論的焦點。經過科學論證和調研,彭士祿力排眾議,提出應採用國際上技術成熟的壓水堆並充分利用我國剛建成的陸上模式堆技術經驗及其工業配套設施,容量可暫定為30萬千瓦。

壓水堆方案很快得到認可。這一方案也為我國核電走“以壓水堆為主的技術路線”起到了關鍵作用,使我國核電走上了健康發展的道路。

回顧彭士祿的一生,像這樣“敢於拍板”的事例不勝枚舉。“時間很緊,總要有人拍板,不能無休無止地討論呀!”彭士祿曾對其他科研人員説,“做實驗用數據説話,最後我來簽字。對了,成就歸大家;錯了,我來負責。”

雖然經常“拍板”,但工作中的彭士祿卻絲毫沒有領導的“架子”。他曾説:“凡工程技術大事必須做到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心中有數,一點兒也不能馬虎。但人總不完美,對事物總有幾分模糊。這時就要不恥下問、調查研究、收集信息,通過試驗等來搞清楚。”

1983年,彭士祿被任命為我國第一座百萬千瓦級核電站——大亞灣核電站建設總指揮,為我國核電事業發展做出了開創性的工作;1988年,彭士祿又擔任核電秦山聯營公司董事長,成功實現了我國核電由原型堆到商用堆的重大跨越。

幾十年來,我國核工業從無到有、由弱變強。從自主成功研製原子彈、氫彈、核潛艇,到建設秦山、大亞灣等一批先進核電站,再到自主研發三代核電“華龍一號”……以彭士祿為代表的核工業人,用自己的韶華與汗水,賦予國家自立、民族自強以無窮的力量。

“活着能熱愛祖國,忠於祖國,為祖國的富強而獻身,足矣”

他心裏揣着兩筆賬,一筆是公事的“明白賬”,另一筆則是私事的“糊塗賬”

很長時間以來,彭士祿的事蹟,甚至連他的名字都鮮有人知。有人叫他“中國核潛艇之父”,被他嚴詞拒絕:“核潛艇工程是個龐大的系統工程,不是我個人的創造,是千萬科技工作者和幹部、工人集體努力的結晶。我不過是與同事合作,為中國的核事業做了該做的事。”

3歲時母親犧牲,4歲時父親就義,兩次被捕入獄……這讓彭士祿從小就過着顛沛流離的苦難生活。15歲輾轉來到延安後,彭士祿常對延安中學的同學們説:“我們的父母經過殘酷的鬥爭,有的流血犧牲了,要不好好學習,怎麼對得起自己的父母親,怎麼對得起黨?”

1951年,彭士祿以優異成績獲得留學蘇聯的名額,前往喀山化工學院化工機械系學習。後又因國家建設的需要,改學原子能核動力專業。在國家經濟困難時期,彭士祿和同事們“吃着窩窩頭搞核潛艇”,有時甚至連窩窩頭都吃不飽。糧食不夠,他們就自己動手挖野菜、白菜根吃。為了建造核潛艇陸上模式堆,他“打起揹包就走”,在四川的一個偏僻山溝裏,一干就是好幾年……

彭士祿心裏揣着兩筆賬,一筆是公事的“明白賬”,另一筆則是私事的“糊塗賬”。他説:“做一個明白人談何容易?要有超前意識,對問題有新思路、新見解;對工程技術能親自計算主要數據;對工程進度能説出某年某月應辦哪幾件關鍵事;對技術攻關能親自掛帥出征,出主意,給點子……但當一個糊塗人則更難,凡對私事,諸如名利、晉升、提級、漲工資、受獎等,越糊塗越好。”

49歲時,彭士祿就在一次核潛艇調試工作中突發急性胃穿孔,胃被切除了3/4。可是手術後,他僅僅住院一個月,就又開始了工作。彭士祿曾在自述中寫道:“也許因是屬牛的吧,非常敬仰‘孺子牛’的犟勁精神,不做則已,一做到底。活着能熱愛祖國,忠於祖國,為祖國的富強而獻身,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