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遇見,徒然的煩惱。不如一個人靜,鎖住素年。蓮花光陰,以素色着韻,問雅。
他説,往往,我把每一次的遇見都視為天意。既陶醉於陽光明媚般的美好,也坦然接受陰鬱徒增的煩惱。
天意,人為的天意,天意於人為。問詢,答案似乎讓人安心,態度卻讓人冰涼,一番寒徹骨。
當信任薄如紙,更顯得陰暗,晦澀難掩。
儘管,也能坦然接受陰鬱徒增的煩惱,終究也希望,別離,是有恩慈的。
今日12時48分,迎來了冬至節,《漢書》説:冬至陽氣起,君道長,故賀。
蘇然説看到此説,他突然興奮不已,想歌,想醉。
一絲盼念,讓人振奮。微信上轉文,也不過是為了這句:陽氣起,君道長。
近的疏離和善待,讓人安心。
揣測和猜忌,都是人性的毒藥,泯滅無疾而終的緣分。也許,真金不怕淬火,也許,一別兩寬,一念擦肩,便已成殊途陌路。
這些,都非美好的願望所能成全。
所以,怎麼可能計較。情緒化的是與非,不值得糾結,一圈漣漪,就已經冷靜無痕。
人到中年的明白,總是過於淡淡,所以,有一説:難得糊塗。
但是,有一些稜角,是天生屬於一個人的性格。
不委屈去逢迎,就寄情於把孤獨,當成一種享受。飲盡孤獨而醉,不必管別人濁眼。
前世,黛瓦粉牆,墨色紋路的青石板路上,我一襲白衫,手搖紙扇。顧影徘徊在煙雨中留連忘返……
淺唱低吟着滄桑古調,卻與紅塵茜色中,遇到了面側微露描着緋紅的你……
彤雲密佈的渡口,你莞爾一笑,酒窩深漾,如酒的月光輕瀉淡現千年的月色,雲開,水清……
淡裝的你着了淺紅的衣裳,踩着紅繡鞋,粉色衣袖拂過香溪清澈的澀澀眼眸。玉指纖纖,蹙眉含首,這是怎樣脱俗凡塵的秀致?柳煙黛色中你媚眼如絲,而我沉醉在你的淺笑盈盈裏,作着黃孺小生的美夢……
這是怎樣的濃愛與淡愁?
長長的青石板路上,我走了又停,停了又走……遙遙看你,輕撫紙扇,你的笑容於手中衍來。我不知道這莞爾中是否藏着情意
可否狂歌圖一醉?會否因醉解千愁?江南,江南,煙雨的江南,杏花稻香的江南……
女兒,女兒,含羞的女兒,温情曼舞的女兒……
怎樣?才可遺忘……
簾外雨打芭蕉輕喚的迴應,我坐着烏蓬船覓至紹江,是為今生遇你的伏筆!
蓉蓉回去發來微信:我回玉溪了,這幾天開心的陪伴,下回再聚。
我説開心就好,覺得合適的人,就經常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