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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鴉片戰爭的基本介紹【精品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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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鴉片戰爭的基本介紹【精品多篇】

次鴉片戰爭的基本詳情 篇一

英軍首次北上

1840年6月,英軍艦隊陸續抵達廣東珠江口外,封鎖海口,第一次鴉片戰爭宣告開始。該艦隊有戰艦16艘,蒸汽軍艦4艘,運輸艦船28艘。戰爭爆發後,英國從本土又不斷增援。1840年7月英軍攻佔浙江定海(今舟山市),作為前進據點。此時,中國沿海地區,除廣東在林則徐督飭下稍作戰備外,其餘均防備鬆弛。8月,英艦以驚人的速度攻城略地,抵達天津大沽口外,8月20日道光帝批答英國書,令琦善轉告英人,允許通商和懲辦林則徐,以此求得英艦撤至廣州,並派琦善南下廣州談判;同時,英方也以疾疫流行,秋冬將臨,同意南下廣東進行談判。

10月,林則徐、鄧廷楨被革職。12月,琦善通過私人翻譯鮑鵬與義律談判,拖延時間。英軍南下後,清廷下令沿海各省督撫籌防海口。後義律失去耐心,決定戰後再商。1841年1月7日,英軍突然發起虎門之戰。道光帝聞訊下令對英宣戰,雖然部隊英勇抵抗,但終不敵英軍,虎門炮台失陷。5月24日,英軍對廣州發起進攻,廣州附近要地全失,奕山等豎起白旗求和,簽訂《廣州和約》,英國不但不率部撤離了廣州,還勒索廣州商家向英軍支付了600萬銀元的贖城費。

英軍再次北上

英國政府對義律在廣州所獲侵略權益尚嫌太少,乃改派璞鼎查為全權代表來華,擴大侵略。1841年8月27日,英軍再次北上,攻陷鼓浪嶼、廈門、定海、鎮海(今寧波)及乍浦(浙江平湖)。1841年9月30日至次年3月11日,英軍分遣艦隊還多次對台灣進行侵犯。由於守軍準備充分,戰術巧妙,取得了整個戰爭中罕見的勝利,僅俘獲英軍就有182人。

1842年5月,英軍放棄寧波,集中兵力北犯。6月16日發起吳淞之戰,江南提督陳化成戰死。此後,英援軍相繼到達長江口外,璞鼎查不理耆英等人的乞和照會,以艦船73艘、陸軍1.2萬人,溯長江上犯,準備切斷中國內陸交通大動脈運河。7月21日,英陸軍6900餘眾,發起鎮江之戰,遭頑強抗擊,被擊斃擊傷169人後攻陷鎮江。8月4日,英艦進逼南京下關江面。在英軍堅船利炮的威懾之下,清朝欽差大臣耆英、伊里布和兩江總督牛鑑,妥協退讓,委曲求全,被迫在靜海寺、上江考棚等處與英軍議和。並於8月29日,雙方簽訂不平等的中英《南京條約》,至此宣告第一次鴉片戰爭結束。

次鴉片戰爭的背景 篇二

1851年太平天國大舉起事後,席捲華中、華南許多省份,給清廷統治帶來重大的打擊。

1854年至1856年間,爆發奧斯曼、英國、法國與俄國之間的克里米亞戰爭。俄國戰敗,因而轉向東方發展。1857年,印度發生民族大起義,失敗後印度徹底淪為英國殖民地。看到英國在東方的成功,法國也開始謀求在印度支那建立殖民地。

1844年,《中美望廈條約》第34條規定“所有貿易及海面各款恐不無稍有變通之處,應候十二年後,兩國派員公平酌辦”。根據《南京條約》中的利益均沾原則,英、法、美三國在1854年和1856年兩次提出修約要求,俄國也趁機謀求利益;但四國的修約要求並沒有得到清政府的允許,於是列強開始謀求興兵藉口。

第一次鴉片戰爭後,廣東民間排外活動時有發生。當時兩廣總督兼五口通商大臣葉名琛採取默許態度,對一切外國的投訴置諸不理。終於,發生於1856年10月的亞羅號事件,成為了英、法聯合出兵中國的導火線。

次鴉片戰爭的簡介 篇三

第二次鴉片戰爭是1856年至1860年間發生於中國本土,英國與法國趁中國太平天國起義之際,以亞羅號事件及馬神甫事件為藉口,連手進攻清朝政府的戰爭,又被英國人稱為“亞羅號戰爭”、“英法聯軍之役”或“第二次中英戰爭”。

因為這場戰爭可以看作是第一次鴉片戰爭的延續,所以也稱“第二次鴉片戰爭”。戰爭中沙俄出兵後以“調停有功”自居,並脅迫清政府割讓150多萬平方公里的領土至今,從而成為最大的贏家。

第二次鴉片戰爭後清政府先後簽訂《天津條約》、《北京條約》、中俄《璦琿條約》等條約,中國因此而喪失了東北及西北150多萬平方公里的領土, 戰爭結束後,清政府得以全力鎮壓了太平天國,維持統治史稱同治中興。

鴉片戰爭中英實力比較 篇四

19世紀中葉,英國巳成為一個工業發達、科學昌盛的資本主義強國。它的幅員雖只及中國的三十六分之一,人口僅及中國的十六分之一,但它的殖民地附屬國遍及世界各大洲,擁有雄厚的人力、物力和財力。而當時的中國則是一個沒落的封建帝國,沒有工業,農業和家庭手工業相結合的自然經濟佔據統治地位,在封建主義桎梏下,長期停滯不前。滿漢地主貴族統治着中國,政治反動腐敗,對外閉關自守,科學文化遭到窒息,國勢與英國相比。整整落後了一個歷史時代。不過,鴉片戰爭並不是英國傾其全力進行的以征服中國為目標的—場全面戰爭,而僅僅派出了萬餘侵略軍,以迫使清王朝屈服為目的的有限的局部戰爭。在這場戰爭中,中國是被侵略者,正義完全在中國一邊,清王朝抵抗外國侵略,能夠激發起官兵的敵心,並取得各階層人民的支持。而英軍則出師不義,遭到本國人民和各國人民的反對。清軍在本土作戰,可以依託預先設置的國防工事,地形熟悉,補給方便;而英軍遠離本土,交通阻隔,指揮不便,補給困難,人地生疏,水土不服。清王朝只要能正確地認識和估量敵情,充分利用和發揮自身的有利條件,克服不利因素,英國侵略者是完全可以被戰勝的。

次鴉片戰爭最後贏家 篇五

到鴉片戰爭前夕,歐洲已經在轟轟烈烈地掀起工業革命的熱潮,作為工業革命發源地的英國更是成為了世界第一強國,建立了“日不落”帝國。而此時的中國,皇帝道光碌碌無為、官場腐敗橫行、知識分子奴顏婢膝、國民愚昧無知,國防弛廢,民生艱難。中國對外面所發生的事渾然不知,還做着自己“天朝上國”的美夢。

在這樣的背景下,其實戰爭的結果早已註定。可是戰爭剛爆發的時候,朝廷上下都沒有意識到這點,所有人都大唱高調,你英吉利“蕞爾島夷”與我大清“天朝上國”交戰,還不是一觸即潰,望風披靡。

可是結果恰恰相反,英國人只用了幾十條戰艦,幾千士兵就將偌大的中國打的一敗塗地,英國軍隊在與中國的每一場戰鬥中基本都是佔據着壓倒性的優勢。在中國和英國的首戰——定海之戰中,英國艦隊只炮擊了九分鐘就將中國的海岸防線摧毀,然後輕而易舉地登陸並佔領了定海。

此時的兩江總督伊里布因為曾在雲南任職,鎮壓少數民族叛亂有功,被任命為欽差大臣,總管浙江沿海軍務。剛上任的伊里布認為自己既然曾經成功剿滅雲南的“蠻夷”,對付英國這些“島夷”自然也不在話下。可是不久後他就發現,自己根本就不肯能戰勝這些“島夷”,更談不到道光皇帝所交代“大兵兜剿,擒獲夷酋”。可是他又不能將這個情況報告朝廷和皇帝,只能一面以各種藉口遲疑不進兵,一面暗中與英國人談判。

伊里布在與英國人談判中曾説過這麼一段話“大皇帝格外施恩,準爾通商,爾等將何以報答?我們辦事,必令你們下得去,亦必令你們回得國,復得命。你們辦事須教我們下得去,教我們奏得大皇帝,教我們大皇帝下得去。”好一套標準的官場話術和官場思維啊。在伊里布眼裏,英國人和自己一樣都是上頭下令來辦差,只要能交代的過去,不搞砸了,大家就都能“復得命”、“下得去”。

可惜英國人並不是伊里布的那些官場同僚,他們也不需要伊里布給他們來上一堂名叫“中國官場行為指南”的課,根本不吃伊里布這一套。一頭是朝廷接二連三地下令要求伊里布進兵,一頭是不可戰勝的英國人,伊里布被夾在中間受着夾板氣,真可謂是焦頭爛額。此時,事情有了轉機,英軍的一名安突德帶着一名士兵在海邊勘測地形,恰好被海邊的漁民捕獲。伊里布以此為籌碼再與英國人談判,英國人也正好因為要南下進攻廣州準備撤離,答應如果釋放人質就撤軍。伊里布釋放了安突德等人質,英國人也如約撤離。伊里布就這樣收回了原本就是空城的定海。

可是伊里布卻編了一個生動的故事,上奏給道光皇帝:“我兵丁於初四日午刻齊抵定海,該夷(英國人)半在城內,半在船中,是我兵到彼,胞祖(英軍指揮官)即繳納城池,城內各夷立即紛紛推出。我兵整眾入城,登城看守,並將道頭地方該夷所蓋草房全行拆毀。鄭國鴻等傳宣恩諭,將夷俘安突德等釋,令領回,並飭趕緊起碇。胞祖等免冠服禮,聲稱將城池交獻後,即於初五日全數撤退……”原本是接收已經被英國人主動放棄的空城,卻被伊里布描繪成為“蕞爾島夷”懾感念我“天朝上國”的恩威浩蕩,不得不“免冠服禮”,交獻城池。不知道的以為是中國打贏了呢。

敗軍之將,不足言勇,毫無還手之力的奕山答應了英國人的條件,可是道光皇帝又必須要交代過去,那麼怎麼辦呢?奕山編了一個更加精彩的故事。“據守剁兵丁探報,城外夷人向城內招手,似有所言,當即差參將熊瑞開埤看視,見有夷目數人以手指天指心。熊瑞不解,即喚通事詢之。據云,有稟請大,有苦上訴。總兵段永福喝以我天朝大豈肯見爾,奉命而來,惟知有戰!該夷目即免冠作禮,屏其左右,將兵仗投地,向城作禮。段永福向奴才等稟請詢問,即差通事下城,問以抗拒中華,屢肆猖獗,有何冤抑。據稱,英夷不準貿易,貨物不能流通,資本折耗,負欠無償。

因新城之外,兩邊炮火轟擊,不能傳話,是以來此求大轉肯大皇帝開恩,追完商欠,俯準通商,立即退出虎門,交還各炮台,不敢滋事……”在奕山的描繪中,原來英國人冒犯我大清的天威,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大清不答應與英國通商,導致“貨物不能流通,資本折耗,負欠無償”,戰場上“炮火轟擊,不能傳話”,打起來完全是個誤會,英國不過是想“追完商欠,俯準通商”。幾處細節的描寫更是傳神之極,不瞭解事實的真相更難相信奕山説的其實是一派胡言,真是令多少編劇和小説家汗顏啊!600萬的贖城費成了“商欠”,被迫通商成了是對“蕞爾島夷”的恩賜,退軍60裏被奕山説成了是為了避免清軍在城內滋事。

廣州戰事就這樣被奕山“擺平了”。不僅奕山加官進爵,他保舉的五百多名官員也一同跟着升官,朝廷上下都沉浸在一片“勝利”的喜悦之中。

説了實話,表明英軍強大的琦善被認定為“漢奸”,判了斬監候;上書要求加強海防的林則徐,被髮配新疆。這讓我想起了小時候看過的那則童話故事《皇國王的新衣》,國王明明是一絲不掛,可是所有人都因為權力的威懾説着謊話,最後倒黴的還是那個裸奔的國王。大清朝也在一次次的集體謊言中,安享自己“天朝上國”的美夢不願醒來,最終走向滅亡。

不光是清朝,現在的我們又何嘗不是活在這樣的環境當中呢?在一些企業或者組織中,開會的時候各大小領導發言永遠都是處於“師傅説得對啊”、“大師兄説得對啊”、“二師兄説得對啊”的沙僧模式中,局面永遠安定和諧,形勢永遠一片大好,沒有人敢説真話或者願説真話直擊弊端,大膽提出反對意見和不同觀點,因為一旦説了就會意味着你是異類,你要被排擠被打壓,領導不會給你好臉色看,以後升職加薪你就不要想了。不過我想,這樣的組織應該是沒有多少生命力和前途的吧。謊言何嘗不是一劑鴉片,吃多了會上癮、會中毒,這樣的鴉片還是少吃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