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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振寧的傳奇人生勵志故事(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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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振寧的傳奇人生勵志故事(多篇)

楊振寧的勵志故事:楊振寧和鄧稼先的友誼故事 篇一

美籍華裔物理學家、諾貝爾獎獲得者楊振寧與我國“兩彈一星功勛獎”獲得者、核物理學家鄧稼先的友誼長達半個世紀,在世界科學界傳為美談。

楊振寧祖籍安徽肥西縣,生於1922年,鄧稼先是安徽懷寧人,生於1924年,楊振寧比鄧稼先大兩歲。楊振寧的父親楊武之從美國留學回國後,在北京清華大學任教。鄧稼先的父親鄧以蜇曾留學日本、美國,歸國後先後受聘於北京大學、清華大學,任哲學系教授。

鄧以蜇和楊武之既是同鄉又是同事,兩人經歷大致相同,志趣相投,因而交情甚篤,常來常往。他倆的友誼也延續到了孩子們身上。

20世紀中期,鄧以蜇將妻子兒女接到北京定居。鄧稼先就讀於祟德中學,楊振寧也在該校讀書,兩人成了最要好的同學和朋友。楊振寧的學業成績在班裏名列前茅,鄧稼先很崇拜他。楊振寧以大哥的身份關照鄧稼先。

受楊振寧的影響,鄧稼先在物理、數學等課程中的才智也發揮了出來。楊振寧機智靈巧,同學們稱他是“機靈鬼”。鄧稼先忠厚老實,綽號叫“鄧老憨”。下課後,楊振寧與鄧稼先幾乎形影不離。這兩位志趣相投的同鄉、校友,自青少年時代便樹立起了遠大的理想:將來事業有成,一定報效祖國!

抗日戰爭爆發後,楊武之一家隨校遠赴西南大後方。到了1940年,不願當日寇“順民”的鄧稼先和大姐一起從天津繞道上海、香港,經過長途跋涉,歷經千辛萬苦,抵達雲南昆明。大姐將鄧稼先送到四川江津投奔四叔。

次年夏,鄧稼先考取國立西南聯合大學,攻讀物理系。此時楊振寧已是西南聯大三年級學生了。在該校,兩人又可以經常在一起切磋學業、交流心得了。鄧稼先在數學、物理等方面得到了楊振寧的具體指導,鄧稼先對其姐説:“振寧兄是我的課外老師。”

1945年8月,抗日戰爭勝利。不久,楊振寧考入美國芝加哥大學物理系,攻讀博士學位。1946年初秋,22歲的鄧稼先畢業後,被北京大學物理系聘為助教。次年,鄧稼先考取留美研究生。行前,他徵求在美國就讀的楊振寧的意見,問到哪所大學就讀較為合適。

楊振寧回信,建議他到普渡大學去,因普渡大學收費低廉而且理工科水平很高,他在信中還説:“此校離芝加哥很近,我們兩人可以經常見面。”後來,楊振寧還幫助鄧稼先申請到了普渡大學博士研究生的入學許可。1948年10月,鄧稼先與楊振寧的弟弟楊振平結伴,從上海乘船前往美國。鄧稼先順利地進入美國印第安納州的普渡大學研究院,讀物理系。

1950年8月,鄧稼先獲得了博士學位。那一年他只有26歲,被人們稱為“娃娃博士”。1950年8月29日,鄧稼先與留學美國的100多名學者一起,歷盡艱辛,奔向新中國的懷抱。從此,鄧稼先便和在美國的楊振寧天各一方,長時間失去了聯繫。

1958年秋,二機部負責人、著名核物理學家錢三強找到鄧稼先,讓他祕密參加中國第一顆原子彈的研製工作。鄧稼先從此與世隔絕,全心投入到原子彈研究工作中來。1964年10月16日,中國第一顆原子彈試驗成功。1967年6月17日,中國第一顆氫彈又在羅布泊上空爆響。鄧稼先也因此被稱為“兩彈元勛”。

1971年夏,闊別22年後,楊振寧與鄧稼先在北京相見了。這是楊振寧自1945年公費留學美國後首次回國訪問。彼時他離開祖國已經26年了。

剛下飛機,在貴賓室稍事休息,外事接待人員便請楊振寧開列了他要見的朋友名單。在北京,他要見的第一個人便是鄧稼先!

當時正值““””中期,運動搞得黑白顛倒,人人自危。即便是鄧稼先這樣執行祕密而重大使命的科學家也未能倖免。曾經被作為保護對象研製核武器的功臣鄧稼先和尖端機密研究院的一些科學家及研究人員,包括後來獲得“兩彈一星功勛獎”的幾位科學家,都被集中到西北某地辦“學習班”。

此時,楊振寧要見鄧稼先,幾乎無人知道他在哪裏!

周親自出面,命國防科研部門找!通過多種途徑,國防科研部門找到了正在西北“學習”的鄧稼先,並向他下指令:火速返京!這無疑是救鄧稼先於千鈞一髮之際。楊振寧沒有想到,此時他的出現,無意中也是無形中保護了鄧稼先,當然也等於幫助和保護了中國的“兩彈”事業!

鄧稼先和楊振寧相見,是鄧稼先自1950年在美國與楊振寧分別後,他倆的第一次相見。期間,楊振寧問鄧稼先是不是由美國科學家幫助中國研究原子彈。鄧稼先當時請示了周恩來,是否如實相告,該怎麼説。周恩來讓鄧稼先如實告知楊振寧。於是,楊振寧在結束訪華的告別晚宴上,收到了一封鄧稼先的親筆信,當看到鄧稼先擲地有聲的話語化為文字——“無論是原子彈,還是氫彈,都是中國人自己研製的”,楊振寧當即離開席位躲到一旁,流下了熱淚。

從1964年到1986年,22年間鄧稼先一共參與了32次核試驗,鄧稼先親自去羅布泊指揮工作隊參與實驗就有15次。鄧稼先一心撲在核試驗研究上,他與妻子許鹿希結婚33年,在一起的時間只有六年。

因工作需要,鄧稼先主動身臨一線,但強烈的射線嚴重損害了鄧稼先的身體。1985年7月,鄧稼先被確診為直腸癌,但鄧稼先並不後悔。早在接到任務之初,他就對夫人許鹿希説:“做好了這件事情(核試驗),我這一生就過得很有價值,就是為它死也值得!”

鄧稼先身患重病住院治療後,1986年五六月間,楊振寧曾先後兩次回國,去醫院探望鄧稼先。鄧稼先見到老朋友很高興,連病痛都忘了。兩人有説有笑,談了許多話,後來還在病房的走廊上合了影。但照片上,鄧稼先的右嘴角下有一塊血跡。他那時已病入膏肓,口、鼻不斷出血。但是,他的笑容是那樣的真實、幸福。

鄧稼先對楊振寧説:“我雖然受核輻射而得了癌症,但我無怨無悔,因為我們成功地實現了核爆炸,使國家更加強大了!”楊振寧返回美國後,想辦法搞到當時尚未上市的治癌症的新藥,請韓敍大使通過信使,迅速送往北京。

1986年7月29日,鄧稼先,這顆科學巨星隕落了。聽到噩耗,楊振寧立即從國外發來唁電:“稼先去世的消息,使我想起了他和我半個世紀的友情,我將永遠珍惜這些記憶。”楊振寧教授在寫給鄧稼先夫人許鹿希的信中説:“稼先為人忠誠純正,是我最敬愛的摯友。他的無私精神與巨大貢獻是你的、也是我的永恆的驕傲……”

1987年10月23日,楊振寧飛越萬里,趕赴北京,為鄧稼先掃墓。掃墓儀式結束後,鄧稼先的夫人許鹿希捧着一隻藍色盒子,雙手交給楊振寧。盒面上的文字寫着“振寧,致禮存念”六個字,落款則是“稼先囑咐,鹿希贈”。

楊振寧的目光在“稼先囑咐”四個字上停留了。他看着許鹿希將盒蓋打開,裏面整齊地放着他們的家鄉安徽出產的石制筆筒、筆架、墨盒、筆盂、鎮尺和長方形石印。

這是鄧稼先最後的囑意,將這套堅固且光潔如墨玉的文房四寶留送楊振寧,以表兩人長達半個世紀的友誼永世長存。

楊振寧的勵志故事:學會捨棄 篇二

楊振寧青年時期喜愛物理,而且想成為一個實驗物理學家。1943年楊振寧赴美國留學時,就立志要寫一篇實驗物理論文。1946年,楊振寧進入芝加哥大學費米主持的研究生班,希望能在費米的指導下寫篇實驗論文。當時,費米正忙於在阿貢國家實驗室從事軍事技術研究。像楊振寧這樣初到美國的中國人是不能隨便進入阿貢實驗室的,於是費米建議楊振寧先跟泰勒做些理論研究,實驗則可以到艾裏遜的實驗室去做。

艾裏遜是芝加哥大學物理系的一名教授,當時正準備建造一台40萬電子伏特的加速器,這在當時是最先進的。在費米的推薦下,楊振寧成為艾裏遜的6名研究生之一。然而,在實驗室工作的近20個月中,楊振寧的物理實驗進行得非常不順利,做實驗時常常發生爆炸,以至於當時實驗室裏流傳着這樣一句笑話:哪裏有爆炸,哪裏就有楊振寧。此時,楊振寧不得不痛苦地承認,自己的動手能力比別人差!

一天,一直在關注着楊振寧、被譽為美國之父的泰勒博士關切地問楊振寧:“你做的實驗是不是不大成功?”

“是的。”面對令人尊敬的前輩,楊振寧誠懇地説。

“我認為你不必堅持一定要寫一篇實驗論文,你已經寫了一篇理論論文,我建議你把它充實一下作為博士論文,我可以做你的導師。”泰勒直率地對楊振寧説。

楊振寧聽了泰勒的話,心情十分複雜。一方面,他從心底深處感到自己做實驗確實力不從心;另一方面,他又不甘服輸,非常希望通過寫一篇實驗論文來彌補自己實驗能力的不足。他十分感謝泰勒的關懷,但要他下決心打消自己的念頭實實在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想考慮一下,兩天後再告訴您。”楊振寧懇切地説。

楊振寧認真思考了兩天。他想起在廈門上國小時的一件事:有一次上手工課,楊振寧興致勃勃地捏製了一隻雞,拿回家給爸爸媽媽看,爸媽看了笑着説:“很好,很好。是一段藕吧?”往事一件接一件地在他的腦海浮現,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動手能力實在不強。

最終,楊振寧接受了泰勒的建議,放棄寫實驗論文。從此,他毅然把主攻方向轉至理論物理研究,最終於1957年10月與李政道聯手摘取了該年的諾貝爾物理學獎,成為迄今惟一持中國護照問鼎諾貝爾獎的炎黃子孫。

放棄有時候是十分困難的,甚至是十分痛苦的。適時地放棄,不僅需要勇氣和膽識,更需要遠見和智慧。人生之樹,只有捨棄空想與浮華,才能擷取豐碩甜美的果實。

楊振寧的勵志故事:我將來要拿諾貝爾獎 篇三

楊振寧在7歲的時候來到清華園,在這裏一共住了8年。當時的附小叫成志國小,裏面有兩個“大頭”,一個是楊振寧楊大頭,一個是俞平伯的兒子俞大頭。

楊振寧小時候,至少不是一個最守規矩的孩子。據他自己説,清華的每一棵樹他都爬過。

中學是在絨線衚衕上的,就是現在的北京市第31中。那個學校當時只有不到300個學生。這時候,當北大數學教授的父親楊武之已經知道兒子學數學的能力很強。他當時如果教兒子解析幾何和微積分,兒子一定學得很快,會使他十分高興。可是他沒有這樣做,而是在七年級與八年級之間的那個暑假,請雷海宗教授介紹一位歷史系的學生教楊振寧學《孟子》。所以在中學時代楊振寧就可以背誦《孟子》全文。

楊武之喜歡圍棋和京劇,但並不去培養兒子這些方面的興趣,下棋可以讓兒子17顆子,唱也只教他唱一些民國初年的歌曲如“上下數千年,一脈延”,“中國男兒,中國男兒……”等。

對於父親書架上的許多英文和德文數學書籍,楊振寧常常翻看。因為外文基礎不夠,所以看不懂細節,每次去問,楊武之總是説:“慢慢來,不要着急。”

上課唸書的時候,楊振寧喜歡東翻西看,一次看了艾迪頓寫的《神祕的宇宙》,那裏面講的是20世紀到那個時候為止,所發現的一些新的物理學的一些現象與理論。他頓時被激發出了極大的興趣,所以回家以後就跟父親、母親開玩笑,説將來要得諾貝爾獎金。

楊振寧在抗戰勝利的1945年夏天離家赴美國求學。那天清早的細節至今歷歷在目:“父親隻身陪我自昆明西北角乘黃包車,到東南郊拓東路等候去巫家壩飛機場的公共汽車。離家的時候,四個弟妹都依依不捨,母親卻很鎮定,沒有流 淚。”

“到了拓東路父親講了些勉勵的話,兩人都還鎮定。話別後我坐進很擁擠的公共汽車,起先還能從車窗往外看見父親向我招手,幾分鐘後他即被擁擠的人羣擠到遠處去了。車中同去美國的同學很多,談起話來,我的注意力即轉移到飛行路線與氣候變化等問題上去。等了一個多鐘頭,車始終沒有發動。突然我旁邊的一位美國人向我做手勢,要我向窗外看,驟然間發現父親原來還在那裏等!他瘦削的身材,穿着長袍,額前頭髮已顯斑白。看見他滿面焦慮的樣子,我忍了一早晨的熱淚,一時崩發,不能自已。”

“1928年到1945年這17年時間,是父親和我常在一起的年代,是我童年到成人的階段。古人説父母對子女有'養育'之恩,現在不講這些了,但其哲理我認為是有永存的價值的。父親介紹我接觸了近代數學的精神,給了我不可磨滅的印象。”

40年以後楊振寧這樣寫道“我的物理學界同事們大多對數學採取功利主義的態度。也許因為受我父親的影響,我較為欣賞數學。我欣賞數學家的價值觀,我讚美數字的優美和力量;它有戰術上的機巧與靈活,又有戰略上的雄才遠略。而且,奇蹟的奇蹟,它的一些美妙概念竟是支配物理世界的基本結構。”

無論如何,父親與兒子的分別,是人生之中最順理成章、最令人惆悵,最刻骨銘心的分別。

此一去,三疊陽關,唱到千千遍。23歲的楊振寧也許沒有想到,他真的應驗了12歲時的戲言,為中國人拿回了第一個諾貝爾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