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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寫《孔乙己》作文(精品多篇)

欄目: 學生作文 / 發佈於: / 人氣:1.5W

續寫《孔乙己》作文(精品多篇)

續寫《孔乙己》作文 篇一

孔乙己看了看身下的蒲團,與自己的殘服,他含糊不清地念叨:“子曰,不義而富,且貴於我如浮雲,對。”

孔乙己忽然餓了,正值秋夜,清冷的細雨打濕了他的衫衣。飢寒交迫之下,孔乙己不得不在道旁的樹下休息一陣,路上馬車駛過,泥水濺了他一頭一臉,他念叨:“天降大任於斯人。”

孔乙己睡在路邊,來往的行人很多,有些人對他不屑一顧,有些人對他惡語相交,孔乙己本想辯解,但他已無力開口。他用麻木的眼神看着行人,忽然,他明白,他必得吃下去。於是,孔乙己抓緊一把黃土,顫顫巍巍地舉到嘴邊,但不敢吃,他又把土放下。由於迫於飢餓,又拿起,君子的品行和聖人之言告訴他:“君子是不能吃這些東西的。”但,他身為人的信念,告訴他:“想活下去,你必須得吃下去。”孔乙己一把抓起黃土,一口吞下,七竅而苦,因孔乙己不飢餓了,他開始對聖人之言產生懷疑,一瞬間,他的信念崩塌了。

孔乙己看開了,他拋開蒲團,在地上爬行。有人嘲笑他,有人諷刺他,他不在意,笑一笑便過去了。日則爬行於地,夜則食野草,寢於泥水、樹木之間,彷彿萬物他無關。沒有人知道他去幹什麼,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甚至連自己姓甚名甚也不知道了。

漸漸地,他的名聲傳開了,一個蓬頭垢面披頭散髮的人成了人們茶餘飯後的閒談,有人説他是一個苦行僧,有人説他一位神位行美。但孔乙己無所謂這些,他笑口常開,從不言一語。直則他死前,留下一言:“我逢人,從不言一語,自然而生,自然而長,自然而死,歡喜至極。”便斷氣而死,於90歲。

有人説,他成佛了。

續寫《孔乙己》作文 篇二

寒冬臘月,北風呼呼的吹,雪花如柳絮般漫天飛舞,輕飄飄的落在柳梢頭上,路邊皚皚的白雪幾乎蓋住那泛黃的野草。路上一個行人也沒有,僅有幾隻麻雀在那被白雪覆蓋的柳梢頭上嘰嘰喳喳,似乎也在抱怨着寒風的凜冽。

我站在櫃枱旁,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就在這時,門“吱”的一聲開了,我頭也沒抬,説道:“今天掌櫃不在家,我們不賣酒!”那人沒説話,徑直向我走來。我邊説邊抬頭,“我説你這人,聽不懂……孔……孔……孔乙己!”他的嘴脣略微動了一下,沒出聲。

他的頭髮又髒又亂,身上還是穿着那件似乎十多年沒有洗過的長衫,上面還有幾個皺巴巴的補丁。他拄着枴杖,走路一瘸一拐,臉上似乎又添了幾道新的傷疤。

“温一碗酒。”他的嗓音略帶沙啞。

“一年多沒見了,我們還以為你……”我瞥了一眼孔乙己,改口道:“這一年多,你過得怎麼樣?”

“唉,別提了,這一年多我風餐露宿,沿街乞討,吃了上頓沒下頓……我想你們了,所以回來看看。”

“唉,算了,這碗酒我請了。”孔乙己喝完酒,用手在身上亂摸一通,終於掏出了身上僅有的四文錢,放下碗,説:“小兄弟,謝了,我該走了。”説完,他悲涼的轉過身,一瘸一拐的走了。

看着他瘦弱的背影,我長歎了一口氣。天越來越冷了,不知道他又該怎樣生活……

雪,還在紛紛揚揚的下……

續寫《孔乙己》作文 篇三

“孔乙己欠十九錢”又過了兩個月,粉板上仍然清晰地記錄着。

掌櫃算着賬,我裹着棉襖呆呆地望着門外。門外雪花飛舞、寒風呼嘯,偶爾有一兩片雪花飄入屋內,化成了水。

“咳,咳!”這時有兩位短衣顧客跺了跺腳上的雪,徑直來到櫃枱。他們頭戴棉帽,兩個帽耳系在一起,用脖子上的長毛巾蘸了蘸額頭的汗珠。我一眼認出這是老顧客老陳和老王,他們靠在櫃枱上説:“温兩碗酒。”順手將八文錢遞給我。我把酒端給了他們。過了一會兒,我問:“老哥,你們最近有沒有看見孔乙己?他這麼長時間不來,都悶死了。”

老王説:“不知道,管他呢?”接着他喝了一口酒。

“孔乙己一定死了,你看他那樣,既不會營生,又不勞動,不死才怪呢。”老陳不屑地説。

又過了一會兒,老王説:“前一段時間,我拉車時看見他在路邊一扭一扭地用手走呢,逗死了。哈哈!”

“那他還穿長衫嗎?”老陳問。

“早脱了吧?腿折了還怎麼穿?”我調侃了一句。

“也對。哈哈……”他們喝完酒,説笑着走了。

日復一日,沒有孔乙己的咸亨酒店少了點趣味。突然,一個鄰居跑進來,喊道:“孔乙己死在鎮口了!”

“呼啦!”一下子,無論長衫族,還是短衣幫,都湧出店門來到鎮口。人羣圍了好幾圈。我擠到裏面一看,孔乙己衣衫襤褸,瘦得皮包骨頭,雙手裹了一層厚厚的泥土。

“咦,這個給我豆吃的老頭兒怎麼死了?”一個孩子問。

“嘿嘿!挺慘!他還瞧不上咱苦力人。該!”老王罵道。

丁舉人也在其中,他指着孔乙己罵:“讓你偷,現在看你怎麼偷!”

我瞄了一眼,轉身走了,心想:完了,沒人讓我再開心了。

回到酒店,掌櫃嘟喃着:“這輩子也別想把錢再要回來了。”然後,掌櫃無奈地拭去了“孔乙己欠十九錢”。

《孔乙己》續寫 篇四

孔乙己“死了”的消息不脛而走,人們雖然倍感意外,卻仍然過着自己的生活——流淚,流汗,或是流血——不因孔乙己的離開而改變,正如前文所言,沒有他,人們也這樣過。

咸亨酒店在騷亂下漸漸走起下坡路,掌櫃夙夜憂歎,恐魯鎮第一酒店就這樣墮落下去。一天,掌櫃算賬時突然開口:“孔乙己能給酒店增添新活力”。於是,夥計們紛紛踏上了尋找孔乙己之路。再找遍了豬棚,牛棚後,他們終於在一户人家的後院找到了以手為生的孔乙己——上大人孔乙己。

“不!君子固窮,不可辱!”我再次,也是最後一次見到孔乙己,是從這段嚎叫聲開始的。孔乙己掙扎着,在夥計們的“輔佐”下,被“請”進了店裏。孔乙己瘦弱不堪,看得出他想漲紅了臉分辯,但由於這樣或那樣的折磨,他臉上已無血色,聲音軟綿無力。頓時,店內笑聲四起,更有甚者,竟開始挑逗孔乙己,但孔乙己只能用低落的呻吟喃喃回答,似乎剛才的一句“君子固窮”,用盡了他全部的體力。我不禁同情起孔乙己,同情起這個叫我寫“茴”字的下層知識分子,這個受社會迫害的可憐的人。

不到一刻鐘,店內就擠滿了人,彷彿一下子從地底下鑽出來的。人們議論紛紛,不時有討論正歡,口乾舌燥的人來買杯酒喝——孱了水的酒。一天下來,銷售額為往日的數十倍。

看到“小人得志”模樣的掌櫃,再看看頭髮凌亂的孔乙己,突然,一種惻隱之心在我心中油然而生。

晚上,孔乙己的掙扎和抱怨,怒吼與哭鬧惹惱了掌櫃,掌櫃出於對“讀書人”的“尊敬”,不得已將孔乙己送回了原處,一是了卻其心願,二是在大賺一把後見好就收。

孔乙己續寫作文 篇五

一晃又一個月過去了。一天,鹹酒店走進了一位身材高大,臉色紅潤,身穿長衫的主顧,手拿一柄扇子,腰間鼓鼓的,後面跟着一個書童。店內,人們都被這位似曾相識,但又有些陌生的酒客吸引住了。人們的眼光死死地盯着他。我分明看到他那混雜着得意和輕蔑的笑容。

他沒有吭一聲,端了張凳坐於櫃前。掌櫃的迎上前去,笑嘻嘻地説:“這位先生,您是第一次來這兒吧,不懂這兒的規矩。是不是請您裏邊坐”“不用,我就坐這兒。”這不是孔乙己的聲音嗎我想。老闆似乎也怔了一下。但很快回轉了神,繼續説:“啊,您真是眼光獨到。可是您這身價,怎能與穿短衣的人相比。您裏邊請。”“不!”語氣有些惱怒。老闆見狀,不好多説,便改口道:“那您要點什麼”“有什麼就上什麼。”好吧!“老闆興沖沖地跑進廚房。終於有一位膽大的人上前去,問道:”恕小的愚昧,敢問閣下尊姓大名“這位貴人一仰頭,説:”哼,咱倆可是老相識啦!你怎麼這麼快就把我給忘。“”您——莫非是孔乙己“”終於認出來了。“頓時大家一片唏噓之聲,不知説什麼好。

掌櫃的大概是聽到了什麼,親自端了菜,擺到孔乙己面前,滿臉堆笑地説:”您是孔乙己唉,我剛才還琢磨着您呢。您現在在哪兒高就呢“”這……你也配問“説着孔乙己招呼了一羣孩子,圍坐於桌前,讓孩子們吃雞腿,豬蹄。周圍的人看了,好生羨慕。付賬時,孔乙己隨手拿出一大把銀元,大大方方地説:”不用找了。以前的十九文大錢總該清了吧!“掌櫃的點頭哈腰,連聲説:”那當然。謝謝,謝謝……"

打那以後,孔乙己就再沒來過魯鎮。至於他為何突然暴富,據人説他遇上了一位好心的財主,那位財主借給他許多錢,他靠這些錢去經商,發了大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