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站首頁 個人文檔 個人總結 工作總結 述職報告 心得體會 演講稿 講話致辭 實用文 教學資源 企業文化 公文 論文

方言作文高三600字

欄目: 學生作文 / 發佈於: / 人氣:1.02W

方言作文高三600字

方言,通俗點説就是土話。我們中國有很多種方言,每個地區基本上都有自己的方言,而且有些方言還特別難懂呢!以下是小編精心收集整理的方言作文高三600字,下面小編就和大家分享,來欣賞一下吧。

方言作文高三600字1

方言,這個鮮少出現在我們生活中的詞彙,卻無時無刻不在我們之間飄蕩。在這個文明與科技飛速發展的城市,有許多的文化遺產得意保留,可那些存在於我們生活中的傳承又由誰來保護呢?

還記得那片松樹林,還記得樹下那張質樸的躺椅,還記得躺椅上那位慈眉善目的老人,還記得那掌心傳來的温度……一切的一切,彷彿昨日之景,歷歷在目。

一場春雨,淋濕了一切,洗淨了一切。雨過初晴,清新的空氣帶着大自然獨有的芳香在林間瀰漫,草地上淺淺的水窪,倒映出地面上被雨水重生而落的葉片,連上面細細的紋路都格外清晰,温暖的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斑駁的樹影,林間小道上,一個充滿稚氣的孩童邁着蹣跚的步伐奔跑,玩鬧着,衣服略過樹枝,雨水滴滴答答地落下,濺濕了衣衫,孩笑聲迴盪在林間。一旁的躺椅上,老人“呵呵”地笑着,嘴裏的上海方言不時念叨着“跑慢點兒,當心,當心!”“奶奶,奶奶,”同樣是正宗的上海話,帶着孩子特有的奶聲奶氣,跑到老人跟前,將手中不知名的野花遞給老人,“講故事嘛,奶奶!”孩子抱着老人的胳膊撒嬌道。“好,好,好。”老人眉目含笑地應着,伸手將孩子抱在腿上,手並不寬厚,卻如陽光般温暖,給人以踏實的安全感。熟悉親切的上海方言,慈祥和藹的老人,温暖踏實的手掌,稚氣童真的孩子,青葱茂盛的樹林和着泥土的芬芳繪成了一副春的畫卷。

時光飛逝,白駒過隙,松樹林仍在,而記憶中的上海方言卻越來越少了。在這個普通話遍地的大城市,方言的存在感越來越薄弱。其實有時候並非是方言生澀難懂,而是在大家心中,在這個人人都説普通話的時代,方言,已成為與時尚脱節、俗氣的代名詞,可是我們都忘了,那是一種傳承,一種歷史,一字一句都有着上海的味道。

身為正宗的上海人,就應該説正宗的上海話。別人丟下的,我們撿起來,別人忘記的,我們會永遠刻在心中!

方言作文高三600字2

生命之中總會有一些記憶深埋心底,儘管時間飛逝,它們也不會因此消了顏色,褪了芬芳,反而會在時間的沖洗下越發鮮豔,成為那親切的懷戀。

方言是我來到世上最先接觸到的文化,它保留了家鄉獨特的民俗傳統,成為了漂泊他鄉的遊人温暖的精神指引和心靈皈依。

我的記憶中,方言代表了親情和温暖,更藴含着做人的道理,如今我離開了出生的家鄉,方言與我的紐帶卻依然還在,並且永遠存在。

“七瓦!”我一聽便知道是來自奶奶純地道的温州話,它的意思是“吃飯!”,我狂奔到飯桌,看着桌上有:油淋淋的紅燒肉、綠油油的花菜、噴香噴香的烤魚豆腐,爬上椅子,伸手抓起一塊豆腐,正要遞到嘴中,“啪”,一下子,被爸爸打掉了,“非埃此!”爸爸豎起眉毛,把我從椅子上拉下來。現在想起,當時家裏的客人大約有五六個,客人還沒上桌,主人就先開始吃了,的確,成何體統。方言的意思是“不許吃”,幼小的我從未見過父親生氣,低着頭紅着臉,跑得離桌子遠遠的。從那以後,我決不會比客人先動筷子,這是爸爸用方言教會我的道理,回想起它,腦子裏便冒出的是那句來自方言的道理,亦是做人的道理。

不知為何,在遠離家鄉的土地上,聽見幾句方言,或是看見家鄉的車牌,就會感到無比的親切。或是和老鄉談上幾句天,就會感到一陣温暖和輕鬆。

可是如今,我記憶中的方言越來越淡,家中言語的幾乎都是普通話,也因為更少的次數回老家,方言幾乎都用不上了。所以,我提倡,我們的生命多多充滿方言,它會使我們的生活更有色彩。

記憶中的方言,不盡充滿了温暖,還有一種對我的要求,教我一些做人的道理。記憶中的方言,是奶奶教會我的,是爸爸教我運用的,是媽媽讓我愛上的。方言,不只是一種語言,更是一種家人之間的交流,心靈的碰撞。

方言作文高三600字3

一次語文課上,老師一改常規,給我們上了一節不一樣的語文課。

如同以前一樣,我們那一天上古詩詞欣賞,照例老師都會請同學朗讀詩詞,但這一次老師卻説:“有哪位同學會説廣州話?我想請一位同學用廣州話來讀一下這首詩。”

頓時,教室一下子熱開了鍋,同學們有的激動萬分,有的在互相討論,研究老師究竟有何用意。起初同學們還有些害羞,不敢讀,但在老師的鼓勵下,還是有人舉手了。

那位同學站了起來,看了一下那首詩,默默在心中讀了一下,便用廣州話深情朗誦了出來:“風急天高猿嘯哀,渚清沙白鳥飛回……”同學們先是因為覺得新鮮,不習慣,發出了些嬉笑聲,但不久後就被朗誦同學使用粵語朗讀的獨特韻味吸引。當同學讀完後,教室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這時,老師向我們解釋了她的用意:“據説廣州話是一種古語,古人很有可能是用這種語言講話的。因此我想叫同學用廣州話讀一讀,看看是不是比普通話更押韻。”同學們仔細回顧了剛才的朗讀,發現果然如此。

正當同學們驚歎廣州話的神奇時,一位來自汕頭的同學舉起手來:“老師,我想用潮汕話來讀一下。”老師點了點頭,那位同學便站了起來,用一口不太流利的潮汕話朗誦。

教室裏的氣氛更加活躍了,大家紛紛一邊笑一邊聽他的朗誦。細心的同學發現,潮汕語似乎比普通話與廣州話更加押韻,原來潮汕語也是古語的一種。

原本是詩歌賞析的語文課一下變成了不同地區文化的一種展現。老師説:“這就是語文的魅力,不同的語言讀相同的一篇詩歌有着截然不同的韻味,這也是中華文化多樣性的體現。”

其實,廣州在前幾年為了能普及普通話,提高市民的普通話水平,要求在學校裏,老師上課與學生回答問題必須用普通話。這一規定實施後,從學生一代開始,廣州人説普通話的水平日漸提高,但新的問題也隨之而來——廣州人慢慢不會説廣州話了。

廣州作為一個有着2000多年曆史的古城,擁有自己獨具一家的嶺南文化,其中粵語就是其代表之一。但如今隨着普通話的普及,學生們都講普通話,很少講廣州話,這對廣州話的發展是極其不利的。普及普通話是應該的,但在此同時,也應保護好廣州話。因為嶺南文化也是中華文化的一部分,保護廣州話就是保護了嶺南文化的獨特性與完整性,這才能保護中華文化的多樣性。

弘揚中華文化應該是在主體文化與各種地域性特色的文化共存,而非僅僅發揚主體而排斥或同化地域文化。

方言作文高三600字4

我在晚上習慣去夜跑,大概9點的樣子。我們小區旁有一家電器廠,每到9點,就會有一大羣騎着電動車的人擁出來,讓冷清的街頭一下子熱鬧起來。

有些人蹲在路口,手中拿着手機,用我聽不懂的方言對那頭説着什麼,那些一閃而過的、平凡的面孔上都帶着幸福和期盼的笑容,大概是在等着妻子或丈夫下班。有些人已經騎着電動車和妻子一同在回家的路上,坐在後座的人雙手摟着前人的腰,摟得緊緊的。

還有人在路口眼巴巴地抽着煙,大概還在等人。

在蘇州這個快速發展的城市中,有那麼一羣人,工作狀態是996,甚至997,拿着微薄的工資,吃着食堂劣質的飯菜,受人排擠,但他們卻有着所有百姓一生去追求的東西——幸福。

他們或坐在石墩上,或站在馬路邊,或躺在電動車上,翹着二郎腿,低着頭顱,微閉着眼睛,對着手機説着東北話,河南話,山東話,對着另一頭親切地問着一些無比平常的話,即使渾身透露着疲憊,以至於連腰也直不起來,卻努力把聲音變得輕鬆,話變得平淡,讓壓力不至於散入語言,在這一刻,變得平凡,不再偉大,但十分温暖與可愛。

他們操着一口方言,在城市各個建設的中心聚集,即使一天的活再累,聽到話筒那頭傳來的家鄉話,也不由笑起來。即使各地方言各有特色,有些則比較粗獷,有些則比較温婉,但卻沒有區別,這是每條小船的纜繩,把他們和家系在了一起。雖然微小,但卻是一生都無法也不能割斷的,否則都會迷失在異鄉的人山人海和各種沒有親切感的語言中。

方言不僅讓他們有回憶家鄉的依憑,還讓他們有了支撐下去的動力源。他們的普通話可能不好,但相比與正兒八經的白領,他們的語言讓他們的工作有了盼望,有了目標,那是對配偶、子女、父母,一整個家的支持,一年只回一趟家的工人,方言成了他們連接家鄉血脈的紐帶,對那崇山峻嶺的大聲呼喚,對那潺潺溪流的輕聲細語,對那棟房屋的親切問候,對家人一個温暖的擁抱……這些,是在發達的城市也不能給予一個遊子的。

方言,是一座橋,一個在腦中展開、建立的家鄉。正是這樸素的、外人難以聽懂的一筆一畫,一平一仄,成為了每一個異鄉漂泊者的精神支柱。

方言作文高三600字5

我向來是不太愛講江山話的,倒不是覺得過時,或者説過時只是一個次要因素,主要還是因為講不好,在外地待到七八歲才回到老家重新拾起的這門語言對初學者甚是不友好,每次開口都像英語課上被老師叫起來念單詞一樣,磕磕巴巴,彆彆扭扭,可謂説者不適,聽者皺眉,長輩偶爾倒也會調笑着糾正,可這在一個十一二歲的孩子看來,簡直是在戲弄她的尊嚴了,越糾正越反感,久而久之,等真正想説時也只能徒勞地張張口,憋不出一星半點的語句了。

有時我覺得這也不單是我的個人原因,家鄉話在日常生活中被使用的太少了,學校裏更是白紙黑字地寫着“説普通話”,而且它似乎也不怎麼被重視,家住廣東的表哥,每每唱粵語歌唱得眉飛色舞,那是他人母語的温婉之處,他人母語的價值所在,可這江山話卻似乎天生欠“柔”,講出來那叫一個“鏗鏘有力”——像吵架,不好聽,真不好聽。

可也到底難以忘記它的好。那些夜裏,和父母躺在牀上準備入睡,聽他們用鄉音低聲交談,斷斷續續的聲音在空氣裏搖搖晃晃,抱着我的那個懷抱會因此顫動,那是説話時胸腔的振動吧,半夢半醒之間我這樣想到,又覺得意外的像一曲節奏獨特的搖籃曲,哄着一個或是三個遊子入睡。舅舅給兒子取名叫“毛俊哲”,與江山話的“眼睛”同音,每年回家少不了要被七大姑八大姨調侃,我們叫起小表弟的名字時也總忍俊不禁,箇中有趣,想必不足為外人道也。國中時搞怪在早讀課將文言文用江山話大聲朗讀,意外的得勁,到高中後瞭解到江山話與古語千絲萬縷的聯繫,不由感歎自己曾經玩笑般的舉動倒還真有幾分科學依據,像是無意間與古人來了場對話,説不清的緣分。

到了這些時候,語言已經不再僅僅是聲音的表現了吧,它更像是由記憶與情感堆砌成的一個“家”。所謂“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也不過如是——令我感動的不是面前的人,而是透過這人我隱約看到的那條河,那棵樹,那座屋子,那些人。

那麼又何必拘泥於發音本身呢?縱然我不能流暢的説出我的家鄉話,但我會在説“子曰:……”的時候給我的朋友得意洋洋地介紹,這個“曰”和我家鄉話同音呢。是,或許幾代之後,我們説不出正宗的家鄉話了,但我們可以用普通話鏗鏘有力地讀出文言文,在那更廣大的空間裏,寄放我們的鄉愁,這難道不也是另一種形式上的“鄉音”嗎?

方言正在消失……誰又説得清,這“消失”不是像水匯入海那樣,融於我們的生活之中?

Tags:高三 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