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生當中,從小到大,我們肯定都會在生活或學習上遇到一個又一個的困難,一個又一個的坎坷,經過風風雨雨,跌跌撞撞,漂洋過海才可能達到勝利的彼岸。我們就是在克服一個個困難中不斷地成長,進步。
那是九歲時的事。我有一個好朋友她十分喜歡騎馬,和馬當做朋友,她邀請我也去試一試,我從小到大一直都有些害怕動物,更別説那高大強壯的駿馬了。之前我有看到過因騎馬受傷或落馬的事情,心裏總感到忐忑不安。我總是感覺騎上馬會不會它跑得太快把我甩下來或是它不聽我的指揮……
聽教練説了馬這個動物十分機靈,聰明,它不會傷害人的……聽了這些,我稍微放心了一些,決定去試一試。教練幫我挑了一匹性情温順的馬,我做好了防護,緊張地坐上了馬。
坐在馬上我可以看得更遠,那綠油油的草地,蒼翠的大樹,藍藍的天空盡收眼底,一幅多麼美麗的畫面。小鳥在枝頭“嘰嘰喳喳”地唱着悦耳的歌曲為我加油,慢慢地馬輕輕地加快了腳步慢跑起來,發出有節奏的聲響,我在馬上一起一落。微風輕輕吹過我的臉頰,那是一件多麼舒適的事啊!
慢慢地,我從不害怕馬到敢坐在馬上到現在可以跳障礙……和馬度過了有趣的時光,現在回想起來這一幕仍然感到十分開心,愉悦。
其實遇到這些“攔路虎”我們不要害怕,更不要退縮,要有信心,勇敢地去面對它,只要克服了心裏的恐懼,心中的那道障礙,我們就是開啟了成功之門,離成功也就不遠了。
“家裏啥味啊?”二哥一進家門,便皺起鼻子。
我使勁用鼻子嗅了嗅:“味兒?沒什麼味兒啊!”
“嗯……好像是股泡久的蒜味。”二哥又用力嗅了嗅鼻子。
二哥説的沒錯——這,是我寒假作業裏“大蒜種子萌發及幼苗生長的觀察”作品散發出的味兒。
我種了四盤蒜,天天與它們相伴,久而久之,我鼻子已習慣蒜“香”了。
四盤大蒜,像“迷你水仙”,一粒粒一頭頭一盤盤,在內窗台“排開”,沐浴着玻璃外的陽光,彷彿在比賽誰生長得更快,它們有的一下子就把大蒜衣高高“舉”到半空;有的早早就抽出了翠綠的嫩芽;有的一直“悶着葫蘆沒動靜”……哈哈,大蒜也“內鬥”啊。
為讓大蒜茁壯生長,我可勤快了:天天給蒜換水,時時讓它們再曬曬太陽。有一次,手指不小心“戳”到盤裏的水,等把手指放到鼻子邊嗅嗅,“咦咦咦”,嗆得我做了個鬼臉。
那窗台下正巧有暖氣片,我的浴巾也剛好就搭在上面,一天,我發現浴巾竟有股蒜“香”——浴巾沁着肥皂水味兒還夾雜着蒜“香”,這味兒,真獨特啊。
一次我正加水,媽媽從旁邊經過,我頓生主意:我用手指蘸上盤裏的水,跟在媽媽後面。
媽媽發現了,連忙擺手:“走開,走開。”“不。”我搖了搖頭。“快走開!”媽媽驚呼。“不!”我一擰脖子。爸爸也來了,他手指上也有大蒜水:“抹一下,就一點……”“快走!”媽媽跺着腳……
蒜啊蒜,“算你”好玩。
在我國小時代,我得到過許多老師的栽培,唯有教我五年級的語文老師給我的印象最深,她就是我們的程老師。
記得在我第一次走進這所學校時,先進行了考試,結果我考得不好,我想,唉!
進這所學校沒希望了,但是程老師卻把我這棵不經風雨的弱苗收下了。程老師還給我認真地講解我不會的題,直到我明白為止,從此,程老師在我的腦海中留下了第一個印象—對工作盡職盡責。
因為我剛來不久,所以成績一時也提高不上來。在一次考試中,我沒考好,我哭得淚如泉湧,這時,程老師伸出了那雙温暖的大手,説:“小紅,不要氣餒,畢竟你剛來不久,基礎沒打牢,我可以幫你。”我看了看程老師,點點頭。在以後的時間裏,老師把全部精力撲在我的身上,我也有自知之明,刻苦學習,終於在第二次考試中,我得了全縣第四名,當我上台領獎狀時,我激動極了!
不禁浮想聯翩:為了這張獎狀,老師付出了多少心血與汗水,有一顆、兩顆熱淚滴在衣襟上,滴在獎狀上,這時,我望了望老師,老師點了點頭,這時,老師又在我的腦海中留下了第二個印象—和藹可親。
啊!語文老師,您像一片樹葉,春初鵝黃嫩綠,深秋奼紫嫣紅,枯葉中雖然枯黃搖落,脈絡間依然存着綠的希望,即便化作春泥護花者也無怨無悔,您是花的使者啊!
如果我是禾苗,您就是春光,如果我是樹葉,您就是樹根。
啊!敬愛的語文老師,您對我恩重如山,我愛您!
我在半睡半醒之間,聽到了小灰的叫聲,他回來了嗎?我睜開眼,一咕嚕從牀上爬起,跑到陽台,四處張望,渴望能夠找到小灰的身影,但一無所獲。我鬱鬱寡歡地坐在牀上,想着小灰······淚水模糊了視線。
小灰是我家的一隻狗,它是在六年前,一個寒冷的冬天出生。當時,它是被人拋棄的,爸爸媽媽看它可憐,便把它抱回了家。還沒睜開眼睛的它,在地上匍匐着,彷彿在尋找媽媽那温暖的懷抱。媽媽把一個奶瓶往它嘴裏頭送。它立即吸允起來。一轉眼,六年過去了,小灰到了中年時期,它已不像兒時那般活潑好動,而是一整天都伏在地上。媽媽對我説:“狗的壽命,最長能有一十年。”所以,我堅信小灰能伴我成長。
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4月7號晚上,小灰不見了。媽媽説:“有人看見小灰被拖上了一輛黑色的車。”於是,我堅信小灰只是貪玩,跟着那輛車跑了很遠,迷了路,一時回不來了。但是,終有一天,它能回來的。
一天又一天,我等待着。8月22日,我沒有盼來小灰,而等來了另一個壞消息:小白死了。
小灰這一生,有許多兒女,但存活下來的只有小白,它已經被我們樣了四年,我們對它無微不至。旁邊的朋友告訴我:“小白被偷狗的人打了一槍後,就死了。”當我聽到這句話,眼淚又忍不住落了下來。突然,我想起媽媽曾經告訴過我,狗是不能被拍照片的,拍了照片,狗就會在一定時間內死去。當時,我認為這是迷信,也沒在意,沒想到真的成真了。
望着這兩張照片,我好恨我自己,恨自己為什麼要突發奇想,給狗拍照。
與此同時,我又無比憤恨那些偷狗的人。其實人與狗是一樣的,都是有感情的。在它們的世界裏,也有所謂的愛。小灰的許多兒女都被偷狗賊偷走了。它經歷了與親人分離的痛苦。我想問他們:“若是你們的孩子沒了,你會怎樣;在你小的時候,你們的父母被謀害,你又會怎麼樣?”換個角度去思量,不要再幹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
對小灰的思念變成一張照片,印在腦海裏,不被湮滅。
“糖畫兒吆—,現畫現做—”拖着長長尾音的渾厚吆喝聲有一種穿透力,撞入我的耳膜,將我吸引到這平凡的小鎮最為熙攘的小街旁側的一個攤位。
這是個不起眼的糖畫攤鋪,一位普通的老年人正佝僂着腰,悠閒地坐在攤前吆喝着。陽光正好,帶着糖漿香甜的氣息,使老人慈愛的臉顯得分外親切。攤鋪枱面的一側擺着一勺一鏟一個爐子,幽幽的闇火焙着將溶未溶如巖漿般的糖漿,另一側放着一個雙層的架子,上面佈滿了已經做好的栩栩如生的生肖糖畫。在架子的最前面插着一幅公雞的糖畫,公雞頭頂雞冠,雙眼炯炯有神,昂首挺胸,翹起尾羽,在陽光的照耀下彷彿正在引吭高歌。緊接着的是一幅龍的糖畫,畫中的龍騰雲駕霧,鱗片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正當欣賞之際,忽聽耳邊傳來:“爺爺,幫我做個小猴子吧!”“好嘞”老人站起身來,挺直腰桿,先在石板上輕刷一層薄油,再用一隻尖炳勺輕舀起已經熬好的糖漿,然後開始澆絲。只見他的目光緊盯着石板,手腕靈巧一甩,一隻小猴子的輪廓赫然顯現;手臂帶着勺子緩緩一晃,一條長長的尾巴翹到身後,手腕輕巧地旋了幾下,粗細,長短不同的四肢便點綴了上去,掌握着湯勺的手指迅速一劃,一根長長的金箍棒悄然出現。最後的點睛之筆十分重要,拎着湯勺輕輕一點,兩隻似靜似轉的小眼睛使整幅作品變得神采奕奕。隨着糖漿漸涼漸幹,再粘一支竹籤,然後輕輕地撬起來,一隻身手敏捷的小猴子就出現在了眼前。這一連串動作,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美麗靈巧的弧線,行雲流水般的流暢,引來四周的看客嘖嘖讚歎。
“給,你的小猴子”老人將糖畫遞給孩子,陽光灑在晶瑩剔透的小猴子身上,閃爍着點點金光,散發着微微甜香,暖暖的。這凝聚着民間藝人的真摯情感與創造了的藝術品是中華民族獨有的香氣,是機器無法代替的。
“糖畫兒吆,現畫現做”這富有韻味的吆喝聲,夾雜着民間藝術淡淡的香味,令我感受到了中華傳統文化的魅力。